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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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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迫不及待的打开,看着他强劲有力,行云流水的字迹,嘴角抿着笑,吩咐乳母准备笔墨,王恒之询问她身子如何,又叮嘱好好养着。她心里欢喜,执笔回了一封信,让乳母送过去。

中午她喝了点清粥,又喝了一碗药躺着,迷迷糊糊时似乎感觉文瑜来了,可她有些累便继续睡着。文瑜瞧着她熟睡着也不好打扰,叮嘱乳母好好照顾着,便离开了。

快晚饭时陶若醒来,乳母告诉她文瑜过来了一趟,她点点头,表示知道,又叫来铃儿,铃儿道“奴婢听青芜园的婢女说,清霞表小姐说是小姐推她下水,还要害她的,让夫人给她做主。”

“满嘴胡言。”陶若淡淡的说了一句,铃儿低下头不语,陶若知道,她要是实话实说那就不是谢清霞了,倒也不在意了,问“夫人怎么说的?”

“夫人似乎敷衍了几句,只说会做主。”

看来王夫人也不相信她说的话了,陶若松了口气,唯一生气的是居然让她落水,若是没有雪霁在场。。。

叹了口气,她不再多想,洗漱了一下准备用晚饭。

夜里谢清霞被惊醒,吓得直哭,她梦见自己被恐怖的东西追着跑,可她害怕得跑不动,也叫不出,醒来时浑身难受。

雪霁被叫醒,摸了摸她的额头,很是烫手,知道她这是发热了,连忙拧了面巾给她敷额。谢清霞昏昏沉沉的睡着,雪霁照顾了半个晚上,天亮了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好了些才松了口气。

陶若早上醒来身子并无异样,铃儿出去打听了一下告诉她谢清霞身子不适,陶若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装病,让乳母去给王夫人说说,就说她身子不适。

王夫人让人请了大夫进来,谢清霞受了寒需要静养,陶若收了惊吓需要静养,如此,两人都静养着。

用了早饭王夫人去了青芜园,谢清霞看见她眼眶就红了“姑母~”

“好好养着,若是不舒服,姑母让人去谢家送信,让大嫂过来瞧瞧可好?”王夫人安抚道。

谢清霞点点头,她娘来了也好,她要把自己的委屈给她娘说说,再让她娘找姑母,这样一来碍着她娘的面子,她也不好不责罚陶若。

她已经听雪霁说了,她姑母并未责备陶若吗,这让她心里不甘,知道她姑母觉得她说谎,虽然有一小半是说谎,还有一大半是真的,她确实想溺死自己,这点她很明白,若是雪霁不在场,她们主仆二人一定会对她下手。

出了青芜园,王夫人让管家给谢夫人送哥口信,就说她身子不适思念娘亲。

谢夫人得了消息,把家里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午饭时到了王家。

文珠得知谢夫人来了,让碧月去打听打听谢公子来了没,听说他没来,她很是失望,有心在谢夫人面前表现一下,她特意打扮了一方,说是去探望谢清霞,其实不过是想在谢夫人面前留个好印象而已。

王夫人说是给谢夫人送信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谁知道谢清霞顺着话就答应了,不用多想也知道她那点心思,不就是找个说得上话的帮手而已。

午饭是王夫人谢夫人一起用的,谢夫人已经和女儿谈心了,自然知道她是怎么生病的,饭菜撤下去,她们坐着喝茶,半响,谢夫人道“清霞这孩子也真是流年不利,接二连三的出事,是应该去白马寺拜拜,让她时来运转。”

王夫人点点头,道“这倒是不错,转转运气也好,免得让人担心,府上的事情本来就挺多的,有时照顾不到清霞也是难免的。”

“小姑想多了,大嫂不是说小姑没照顾好清霞,是她太不安分了,好好的和若娘吵什么,都是姐妹间的,吵吵也就算了,总不能伤害人不是。”谢夫人故意把话头往陶若身上引。不说她害人,不过意思差不多了。

王夫人假装没听出来,说道“这倒是,都是姐妹间的,有什么不好说的,清霞就是嘴巴厉害了些,每次都拿若娘的身世说事,难怪两人回拌嘴。”

谢夫人听着脸上有些挂不住,她也知道这个女儿嘴巴厉害,听她偏袒若娘,心里很不舒服,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维护女儿道“这次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清霞倒也不是挑破是非的人,她们还是小孩子难免言语不合。”

“大嫂说的是,她们都还小,好好教导一下也就算了!”王夫人顺着她的话道,给她一个台阶下,原本昨日的事情是清霞的错,如今两人都身子不适,她也就不追究了。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觉得这个大嫂太不尊重她了,清霞在府上养了几年,她不感激就算了,出了什么事情就怪她没照顾好人,若不是清霞挑事,府上也不会不得安宁,对比清霞没来之前就可以知道。

大多的事情都跟她有关,这不得不让王夫人生气,吃亏不讨好还被责怪,她不生气就已经是大肚的呢。

想着终归是一家人,她也不好说什么。可也不是软柿子,任她这个大嫂随意捏的,若是她责罚了陶若,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谢夫人贴了冷脸,心里也不好受,觉得这个小姑没把她放在眼里,好好的女儿在府上寄养着,三天两头的出事怎么能不让她担心,只想着她及笄的就领回去,免得在这个府上受委屈。

谢清霞一看她娘回来就询问王夫人怎么说的,谢夫人敷衍她说王夫人训斥了陶若几句,还说陶若被骂哭了。

谢清霞不满,道“怎么才训斥几句?雪霁都挨了板子,她怎么说也得吃几板子啊!”

谢夫人听着心里不悦,道“清霞,不是娘说你,就你这张嘴是应该收敛一点,快及笄的人了,怎么总是挑事,若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娘,女儿又没说什么,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谢清霞委屈的瘪瘪嘴,抱着谢夫人的手臂道“娘上次不是问女儿想要怎样的夫婿,娘,女儿想好了,女儿要和大表哥成亲!”

“你这孩子,好好地说这些做什么,也不怕被人听去了,真不害臊!”谢夫人愣了一下,心里满意,追上却训斥着。

谢清霞抱着她的手臂不松,道“说出去就说出去,反正女儿决定了,娘说好不好?”哼,跟她争,就她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女,谅她也没那个本事。

“这事等你及笄了再说吧!”

谢清霞十月底及笄,她算着日子,不过二十多日,期待的点点头“谢谢娘,女儿以后一定会好好侍奉爹娘的。”

谢夫人瞧着女儿欢喜的脸,忘记那些不悦的事情,毕竟是一家人,一些小事情也就算了,等女儿坐稳了王家媳妇的位置,还不是她们说了算。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开始虐了吧!

亲们做好心理准备哦!

虐谁呢这是?

正文 74第七三章 衣袍

谢夫人在府上做了半个下午;拉着女儿的手交代半日;让她及笄之前在府上乖乖的;别给王家添麻烦。

虽然谢夫人没给出准确的答案;谢清霞也知道,关于瑜她的亲事;想必已经和姑母说了;她越发的觉得王恒之是她的了;谁都不能妄想,就更不要说陶若了。

送走谢夫人,王夫人松了口气,想着她提起过大半个月就是清霞的及笄大礼,想着明日出去转转;给她准备一些成人礼物。

王夫人也知道她这个大嫂隐含的意思;经过这段时间,王夫人对清霞是越来越不满,对她喜欢不到心坎里。想着是亲哥哥的女儿,又是侯爷府的小姐,不是上上选也是上选之人。

其实她心里更希望与安国侯府联亲,不管是恒之娶沐雪,还是文瑜嫁给司马玦,都是不错的选着,毕竟司马沐夏在宫中很是得宠,若是她怀里子嗣,皇上难免要提拔司马家,若是能在这个时候攀上关系就再好不过了。

只是她大哥有意让清霞与恒之结亲,这点倒是让王夫人心里不大乐意,清霞的心有点野,倒是不好掌控,加上是表亲,带着有恃无恐。

傍晚,王老爷回来,王夫人瞧着他郁郁寡欢,问道“老爷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王老爷看了王夫人一眼,道“改日你去娘家送礼吧,大哥恐怕是要高升了!”

王夫人听着笑了笑,道“这是好事啊!”对她来说确实是好事,娘家地位高了,她在府上的地位越发的巩固。

“嗯!”王老爷应了一句,当然是好事,要是是他升官那可就是大事了,可他已经几年没升官了,一直没立功,自然也没升官的机会。

用了晚饭,王老爷把王恒之叫到身边,叮嘱他好好看书,男人只有走上仕途才能荣华富贵,才能平步青云。

王恒之静静的听着点头,心知他爹肯定在官场上受了挫折,才会寄希望于他。王恒之自知走上仕途的重要,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陶若在一起,他都要拼一拼。

从书房出来,王恒之本想回去看书的,走着走着看着熟悉的景色,在石头上坐下,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陶若在床上躺着做衣服做了两天,看着做好的衣袍,心里一喜,想亲自送给他,想着自己又还在“病中”,谢清霞还未痊愈,她自然也要再装装病的。

终究是坐不住,让乳母拿了一块布,她折叠好衣衫,让铃儿悄悄的送去给王恒之。她在屋子里有些坐立不安。

谢夫人来了又走了,王夫人并未说什么,所以她知道落水这一事就这么过去了。

王恒之收到陶若亲手做的衣袍很是高兴,迫不及待的换上,对着铜镜看了看,福喜笑道“表小姐的手可真巧,公子穿着正合适呢!”

当然合适,他的尺寸可是陶若让乳母特地问了成衣店的掌柜的,当然不会不合身的。

王恒之抚了抚衣袍,觉得暖呼呼的,心知是她的一片心意让他欢喜,衣服上身她舍不得脱下来。第二日欢喜的穿着衣袍去请安。

陶若和文瑜两人请安出来,正好遇见迎面走来的王恒之,她看他穿着的衣袍,比她想象得要清俊得多,出众得多。陶若见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听着文瑜和他说话,她的脸微微泛红。

王恒之见她不看自己,脸上却红红的,心里高兴,若不是碍于文瑜在场,他真想抚抚她温软的小脸。

“听说若表妹身子不适,可好了些!”和文瑜说了几句,他对陶若说,有心和她说话。

“好多了,多谢恒之表哥关心!”陶若含笑道,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下,见他眉眼带笑,心情愉悦,想着难道是因为她做的衣服?

两人礼貌的寒暄了几句,和文瑜离开,走了几步她忍不住回头,恰好王恒之也回头看来,四目相对,两人都露出笑容,陶若含笑回头,心里甜丝丝的。

“瑜妹妹,若表妹已经去请安了?”陶若刚回头,就听见谢清霞的声音,她淡淡的笑着并不言语,谢清霞看着在心里暗骂她小贱人。

文瑜道“已经请安了,无事就不打扰了。”她偏头看了看陶若,两人并肩离去。

谢清霞看着陶若的背影,啐了一口,道“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雪霁听着并不言语,跟着她家主子走着,屁股上隐隐作痛,被打了十板子养了几天还是觉得疼。

王夫人询问了他学习情况,瞧着他身上的衣袍觉得眼生,倒也没在意,毕竟他的衣袍都是她一手置办着,有个一两件没见过也没什么,倒是觉得他穿着这身衣袍看着精神多了。

王恒之一一作答,听着她娘叮嘱几句,又瞧着谢清霞进来便起身告辞。

谢清霞看见他心中一喜,含笑行礼,王恒之礼貌的点点头,两人擦拭而过,王夫人瞧着她明亮的双眼,带笑的神情,神情未变。

“身子可好了些?”王夫人看着行礼的人,问道。

“已经好多了,给姑母添麻烦了!”谢清霞愧疚道。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只要你们都听话乖巧,姑母也就省心了!”谢清霞听着愧疚的低下头,王夫人又道“眼瞧着清霞快及笄了,好好和三位妹妹好好相处,以后可难得见面了,知道吗?”

姑母是什么意思,难见面?谢清霞不由的想,难道是姑母没看上她?

这样想着,她心里恐慌,顿时毫无主张,听她娘的口气,似乎探口风了,并且得了满意的答案,而现在。。。

谢清霞想着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没表现好,让姑母讨厌了。为了王夫人一句话,谢清霞一个上午心情沉郁,闷闷不乐的盯着园子里的海棠果出神。下午反思自己近一年的举止,没觉得让人不悦的。

最后得出结论,肯定是陶若那个小贱人在她姑母面前讨巧卖乖了。不由对她恨上几分,暗想一定不会让她得逞。

陶若午睡后,乳母一边侍候她梳洗,一边道“大公子让人带了口信,让小姐用了晚饭老地方见。”

陶若点点头,想着他身上穿着她亲手缝制的衣袍,便心里欢喜,一个下午心情不错,和文瑜合奏了一曲,又下了几盘棋。留着文瑜在红芜园用了晚饭,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目送她离开后,她也去了假山那边。

远远的就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心怦怦的跳动着,快步上前,王恒之听见脚步声回头,朝他伸出手。陶若笑笑,眉目都生动起来,伸出手放在他温暖的大手上,很快被温暖包裹,瞧着无人,他拉了一下,陶若上前一步,被他抱在怀里。

闻着她身上熟悉好闻的栀子花香,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在她耳边道“衣服很合身,很喜欢。”

陶若听着面上带笑,心里甜蜜,一手被他抓着,空出的手环上她的腰靠近,两人紧紧相拥,感觉对方的心跳,只是抱着就觉得满足了。

半响,两人才在石头上坐下,王恒之揽着她的腰靠着自己,见她看向月门处,他笑道“放心,我让福喜守着,有人他会学麻雀叫的。”

她点点头,如此她就放心了。

王恒之有些好奇她为什么和谢清霞落水,便问了一句“你和清霞表妹怎么了?”

“表哥想知道?”听他提起谢清霞,她膈应了,心头闷闷的。

王恒之点点头,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她知道了我们的事情。”陶若想了想,道。她想看看他的反应,见他只是微微皱眉,并不是很惊慌的模样,她倒是松了口气。

“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抚了抚她的脸,王恒之认真道。

他最后那句话在陶若看来,比什么都重要,连日来的不安因着这句话一扫而空,就算谢清霞知道又能如何,他们两情相悦,他说不会辜负,她觉得已经够了。

陶若很是感动,忍不住扑在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王恒之很欢喜,搂着她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温软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夜色很浓了,他们才手拉着手离开,王恒之照样送她到了红芜园门口,两人手拉着手在黑暗中又站了一会儿,陶若才抽出手,叮嘱道“回去别看书了,好好休息,你似乎又清减了些。”

王恒之点点头,道“进去吧!”

陶若笑笑,在他的注目下敲了敲门,乳母很快出来打开门让她进去,陶若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人,接过乳母手中的灯笼给他,道“路上小心!”

王恒之点点头,转身离开。陶若看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这才关上门。

暗影里,一道身影在园门关上的时走了出来,盯着紧闭的门看了看,一脚踢在桂花树上。冷声道“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说罢,王远之一腔怒意的回了自己的园子。

随后的几日,和谢清霞见面,若无文瑜在场,两人就会针锋相对,互相嘲笑,谁都没占着便宜。

好在谢清霞过几日及笄,等她走了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谢清霞在她及笄的前一天被谢夫人接了回去,来接人的是谢清河。

文珠为了看他,特意打扮了一番,谢清河也不过是礼貌的寒暄了几句,对她并不热络,这让文珠心里难受,趁着无人留意,她迟疑了一下掏出一个香囊,道“这是我亲自绣的,清河表哥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谢清河瞧着她手中的香囊,惊愕了一下,随即明白她的意思,对她他并无好感,只不过是挂着名义的表妹而已。

他摇头婉言拒绝道“文珠表妹的好意心领了,只是我已经有了香囊,多谢文珠表妹!”

文珠一听,面上火热一片,再看看他腰间的香囊,心中羞愧难当,知道他这是拒绝自己,不由伤心的抓着香囊顾不得礼仪,含泪离去。

谢清河看着她离开,想安慰几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谢清霞准备好出来,没瞧着文珠,问道“珠小姐去哪了?”几位婢女并未留意,茫然摇头。

“她有事先回去了,说是改日再赔礼道歉。”谢清河想了想,道。

谢清霞并未在意,暗想还真是没规矩的人,难怪比不上那个小贱人,不过能回家她心情很好,再说她及笄后就长大了,可以谈婚论嫁了,自然心生期待,欢喜。

一起过去的还有王夫人,作为嫡亲姑母,她及笄王夫人自然在场,早上来不及,她晚上就过去歇着,文瑜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第二日下午文瑜回来,和陶若说着谢清霞及笄大礼的热闹和气派,看她羡慕的神情,她笑笑不语,心里却嫉妒谢清霞有个隆重的及笄大礼。

谁让她命好,是侯爷府的小姐呢!

陶若酸溜溜的想了想,抚摸着手腕上的镯子,镯子是王恒之今年她的生辰时送给她的。因为元宵节那晚被王远之撞破后,她惴惴不安,倒是没在意自己的生辰,若不是王恒之把手镯戴在她手上,祝她生辰快乐,她都忘了早上长寿面的味道。

谢清霞及笄后就可以住在府上,青芜园也就疼了出来,王夫人让婢女每日打扫,都也没空着,想着若是那日她回来了也能住下,并不想让陶若搬回来。

她想明年陶若也及笄了,过不了就说婆家,反正在府上住不了多久,她也没上心了。

十一月天气就很冷了,早上起来说话能看见白雾,陶若也换了冬衣出门,在荷花池等了一会儿和文瑜一起去请安,出来时看见孤零零的文珠,两人并未说什么便和她擦肩而过。

文珠知道和她们走不到一起,并未在意她们,她的香囊没送出去,郁郁寡欢了几日,总想着谢清河看不上自己,心里便难受,她回想若是有司马沐雪那样动人的面容,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对于自己的容貌她是不自信的。

虽然不想承认,她是想刮伤陶若和文瑜的脸的。

陶若对着双手哈了口热气,扭头看了看,没发现王恒之的身影有些失望,今日是十六,是他们见面的日子,十一月后他们就约定逢六见面,有时早上请安时也会遇见的,却不似他们悄悄见面亲密。

又哈了口气,温热的气息温暖了指尖,听见脚步声她回头看着走来的人,嗔怪的瞪眼看他,王恒之连忙作揖道歉,道“真是抱歉,被爹爹叫去了书房,耽搁了时间。”

陶若别扭的转身不看他,希望他轻言软语的哄着自己。

王恒之看穿她的心思,宠溺的笑了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捂着她略微冰凉的手,道“让你受冷了,真是不该。”

陶若听着笑了笑,冰雪融化,她靠在他温暖的身上,任他捂着发凉的双手,觉得这个冬天并不冷。

半响,她抚了抚他的脸,道“是不是又熬夜了,又清减了许多,神情似乎有些憔悴。”王恒之含笑让她的小手抚着自己的脸,并未在意,虽然容易疲累,不过快春闱了,他不得不努力。

“是不是病了?”陶若看着他憔悴的面容,问道。

“没事,大概是睡得晚了。”见她皱眉,他笑着安抚,道“别生气了,今晚我会早些休息,以后也是。”

陶若这才满意,道“要知道,什么都比不上一个健康的身体,再说你一定会取得功名的。”

“嗯!你的话一直很灵验!我相信!”王恒之抓着她的手,低头在她唇上贴了贴,陶若紧张的仰头,与他唇齿相贴。

她想,不是她的话灵验,而是她知道几年后的事情,所以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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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5第七四章 气色

“安国侯府送了请帖过来;文瑜身子不适;姨母给回了。”陶若请安时;王夫人道。

“是!若娘知道了!”她不怎么想出门;毕竟是冬天了,来往的路上都有些冷。加上文瑜生病不能去;她一个人去安国候府总觉得有些不妥。

用了早饭;她去了青瑜园;王夫人也在,她行礼后在一旁站着,王夫人叮嘱文瑜多休息一下,让陶若陪着说说话就回去了。

文瑜靠坐在床头,紫莺给陶若搬了张椅子给她坐着和文瑜说话“娘说过几日清霞姐姐恐怕要回来住上几日。”

“有什么事?”好好的侯府小姐;又不是不能住在府上;她怎么又巴巴的跑来?

“听娘说是想回来住住,说是舍不得娘,谁知道她想干什么,恐怕是在府上受了气吧!”文瑜笑了笑道。

要真是这样,她也就放心了,就怕谢清霞放不下王恒之,专门回来跟她作对。她没告诉姨母自己和恒之表哥的事情,这点让她很是意外,转念又想她肯定是想在王夫人知道之前把自己给弄走了。

她想得美!陶若暗想,她才不会让出恒之表哥让她糟蹋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出。

上午下午都在青瑜园坐了坐,瞧着文瑜困倦了让她睡下就回去,路过青芜园时,她站在院墙外看着院内光秃秃的海棠果树,看了一会儿正要离开,瞧着文珠走来,她神情不变。

文珠却道“若表妹这是想清霞姐姐呢?可真是奇迹啊!”听着她冷嘲热讽,陶若不打算搭理她,让她去独角戏,谁知她还来了兴致,以为她好欺负的道“听说若表妹和司马公子纠缠不休呢!人呐总得看清自己的身份,安国侯府岂是一位孤女能攀上去的。”

陶若最讨厌她们无事生非,她和司马玦清清白白,堂堂正正,毫无干系,为什么她们总要把她们扣在一起。

原本她不想说的,瞧着她得意的神情,陶若轻笑了一下,道“怎么说都道,总比有些人妄想进兴国侯府,人家公子可不领情,珠妹妹,你的香囊绣得太差了,人家看不上哦!”

文珠听着脸色一变,面红耳赤的盯着她“你。。。你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明白,被嫌弃了哭着跑回去的人可不是我,若是传出去,珠姐姐的名声可不好听。”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见她面红耳赤的就要哭出来,她幸灾乐祸的笑了,带着乳母盈盈离去。

文珠看着她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她,却心里害怕,她最羞愧的事情原来不是她一个人知道?

在屋子坐立不安半天,文珠还是不放心,蹭的一下起身,碧月正在布菜,追上去,道“小姐,可以用晚饭了!”

“不吃!”文珠恨恨的说了一句,出了园子朝红芜园走去。

陶若正吃着晚饭,铃儿进来道“小姐,二小姐来了!”

筷子一顿,她看了一眼门口,文珠面无表情的进来,盯着她看。陶若本想放下碗筷,瞧着她无礼不请自入,便老神在在,慢条斯理的继续用着晚饭,乳母,铃儿都不动声色的看着,无人看座,无人看茶。

文珠气得脸都绿了,自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双眼睛盯着用饭的人,她倒是想看看她能吃的下去?

很遗憾,陶若就算是她看着自己,还是坦然自若的吃饱喝足了。掏出手绢擦拭嘴边的痕迹,又让乳母把碗筷撤下去,铃儿奉茶,她喝了一口道“给珠姐姐上茶吧,别怠慢了人家。”

文珠等着她用饭已经一肚子的怨气了,铃儿端着茶上来,她才不会喝,茶杯刚放稳就被她扫了下去,摔在地上破了,新泡好的热茶洒在地上,幸亏铃儿跳得快,不然洒在身上她可是吃亏了。

陶若看着微微皱眉,道“珠姐姐过来就是摔杯子的吗?这个账可是会记在珠姐姐身上的。”

“凭什么?”文珠听得怒意道。

陶若笑她傻“杯子是珠姐姐打碎的,难道不赔吗?”

“你!”文珠气得站起身,道“陶若,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人是你,莫名其妙得跑来,无缘无故的摔我的茶杯,说出去给谁听得都会说是你的错,若是谢,公,子。,知道珠姐姐是这样的人,珠姐姐想他会怎么想呢!”陶若咬重谢公子三个字,瞧着她脸色变了变,忍不住笑了“珠姐姐可真的很在乎谢公子的看法呢!”

“陶若,你敢说一句试试?”文珠气得指鼻子道“你要是敢胡言乱语,我就把你勾=引司马公子的事情说出去!”

“可以啊,随便你说,反正都是无稽之谈。”她满不在乎的模样让文珠不敢多嘴,陶若笑道“倒是别人知道了珠姐姐的心思,还不知会怎么想呢,珠姐姐的名声坏了,可就别妄想进侯爷府呢!”

“陶若,你还说。。。”文珠想着她的名声若是毁了,她也就不活了,想着冲上去想打陶若,乳母,铃儿一大一小的挡在陶若面前,拦着文珠的去路,她气得大骂“贱蹄子,走开!”

“乳母,铃儿,让开,今天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了。要是动了一根手指头,我要金陵城的人全都知道王家儿小姐倾心谢公子招嫌弃,珠姐姐觉得这样好不好?”

“你。。。”文珠扬手就要扇耳光,陶若毫不畏惧,微微仰头盯着她,文珠咬牙切齿,全身发抖的与她对视,她的手悬在空中半天没落下,最后气呼呼威胁道“我要是听见什么疯言疯语,陶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同样,我要是听见什么难听的话,你也别想好过。”两人瞪着对方,陶若道“只要珠姐姐检点一点,也不说有什么疯言疯语的不是吗?”

文珠气得脸色一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陶若对着她离去的背影道“打碎的茶杯可是会算在你的账上,可别忘了啊!”

脚步一顿,文珠咬牙切齿的捏紧拳头,恨不得咬死她。

文珠回了青珠园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碧月怎么敲门都不开,知道她家主子这是生闷气了,也不去叫乐氏了,只在门口守着,等她主子气消了就好了,

文珠从床下拿出白纸,用剪刀剪了很多小人,全都写上陶若的名字,拿着粗针扎洞,一边扎一边诅咒“陶若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陶若不知道文珠在诅咒她,在文珠离开后她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出门了!

王恒之已经到了,陶若看他懒懒的靠着假山面对湖面,她含笑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瞧着他神情憔悴,闭着双眼,忍不住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冰凉的手把他惊醒,王恒之睁开眼看着蹲在面前的身影,笑了一下道“来了?”

“嗯!”陶若盯着他道“是不是不舒服,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大概是太累了吧!”王恒之不在意的说道,他微微摇了摇头,抓着她的双手捂着,陶若还是不放心的看着他,他宽慰道“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自己累坏的。”

她点点头,被他揽着靠在身上,只觉得他的胸膛都单薄了些。

心疼他疲惫,两人坐了一会儿她劝说王恒之回去休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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