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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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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擅自舔尝;怕是毒药或是其他。
抬眸;看到御尽然袒露的胸膛及胸膛上凌虐的红痕。
眉头拧得更深了。
他嘴角扯了扯;眸中的颜色越来越冰凉。
……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吧?
屋子里酒气漫天,显然,这里不是自己的淇水阁。
白绥僵硬着身子,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狼藉的白浊浓浆。
就算他再怎么不经人事,也会明白,眼前的这幅场景到底意味着什么。
嘴角的黏腻恶心得令人作吐。
杀人灭口。
白绥的脑海中呼啸而过这四个大字。
拳头狠狠地攥紧。
指节泛白,发出“格拉格拉”的声音。
宛如愤怒的低鸣。
他抬头,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依旧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但水眸中却早已是冰冷乖戾一片。
“三师兄,或许你该向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音未落,掌风已然挥向御尽然面门,狠辣狂戾,带起床幔鼓动飘荡,掌风凌厉,和他在人前乖巧无害的姿态大有不同。御尽然心中也是一惊,不想白绥竟然出手这么快,且这么毒,仿佛要一招致命似的,御尽然侧身险险躲过白绥的袭击,又一招快拳直击他鼻梁。
御尽然闪躲不及,鼻梁一痛,眼前一黑,被打了个正着,身子迅速向后仰去躲过白绥剩下的快拳,双手趁机捏住他悬在半空中的手臂,反手将他按在床榻上。
“六师弟,你冷静些!”御尽然声音冷硬,带着低怒,“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白绥被御尽然制住了手脚,怒极反笑。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那你倒是说说,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若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人故意布的局,想要引你我二人互相残杀。”御尽然刚刚醒过来看到这样子的场景也难免会震惊慌乱,但只要静下心来稍略想一想,便知道这其中定然有猫腻。
房间里的确像是事故现场,但他的身体他自己是再明白不过,做没做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
且不说他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单单只是白绥醒来后的表现都能证实这一点。
“我们被人算计了。”御尽然的眸中一片冰凉。
白绥一愣,恢复了些许冷静,沉眸咬牙:“那个贱人是谁?”
御尽然勾唇,声音像是淬了冰。
“除了沉鱼阁那个蠢货,还有谁敢在你我二人头上动土?”
白绥磨了磨尖利的牙齿,眸中席卷着滔天的怨毒,让人不寒而栗。
“苏采儿,仗着师父疼爱,就无法无天了么?”
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怒吼的杀意,皆是冰冷的勾起唇角。
那女人,怕是死到临头了。
苏菜菜身子一抖,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唔,临近年底,这天气真的是越来越寒冷了呢。
看来得让师父多准备些棉袄了。
苏菜菜恍然不觉,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两位师兄的追杀目标。
闻海殿还未下学,苏菜菜将今日的课业做完,便凑到了前排座位上四师兄颜弗的身边,瞄了瞄两边,靠近他,神秘兮兮地道:“四师兄,我跟你说件事。”
颜弗咽了咽口水,饥渴地看着眼前这只活蹦乱跳的血牛。
真想、真想一口吸干她。
苏菜菜被他垂涎的眸光盯得浑身只打哆嗦,只得硬着头皮道:“五师兄前个儿跟我说……说他喜欢你,被你酷魅狂狷拽的气质所倾倒,所以想要和你一道双修,但却碍于颜面,所以不敢面对面地告诉你,于是就让我来探探风……”
苏菜菜扬起一张纯洁无辜的小脸,正经道:“不知道四师兄你心中怎么看?”
颜弗一愣,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想到墨辞雪那个浑身上下冷得像是玄冰一样的男人,会爱上他,便觉得身子一阵恶寒。
虽然他是一只蝙蝠,但是他也不想被冻死。
颜弗阴鸷道:“给他说,劳资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苏菜菜呆住,继而笑眯眯的点头。
没关系,没关系,虽然现在颜弗的反应很排斥,但绯闻就是这样,能够将两个原本不想爱的人紧紧联系到一起,最后回头的时候才会惊悟,自己早已在绯闻中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了。
作战方案三:制造绯闻,让彼此认为对方爱慕自己,假来真去,最终走向光明的圣土。
搞定颜弗这只之后,苏菜菜寻了个空,溜到了五师兄辞雪所在的长归殿。
她不敢晚归沉鱼阁,便只好从闻海殿早退了。
苏菜菜偷偷摸摸地站在殿门口,做贼似的看进殿里头,所有殿众都背对着她,认认真真地制作着桌上摆放着的木制机关,她看不到辞雪是哪一个,于是只好咳了咳,喊了一声:“五师兄。”
脆如莺啼的声音,响彻在长归殿。
众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到苏菜菜,眼中皆是露出惊艳的神情。
殿中瞬间哄闹起来,都是在讨论苏菜菜的。
“这小美人是哪个宫哪个堂的?模样很标志呀。”
“我记得,似乎是疏月宫的苏采儿师妹,啧啧,但她以前没现在这么漂亮的。”
“疏月宫,是来找辞雪的吗?”
“辞雪艳福不浅呀,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师妹。”
苏菜菜也不是头一次被人用这么的眸光议论了,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
她越过众人,一眼就看到了最左侧的墨辞雪,只因为他周身的空气像是被冻住了似的,被阻隔在熙攘之外,月白衣衫是那般显眼,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生人勿近”这四个大字。
苏菜菜求助的眼神看向辞雪。
辞雪纤尘不染,眸光在苏菜菜的脸上一扫而过,似乎是极为厌恶。
他放下手中的木制机关,向苏菜菜走来。
殿门外。
辞雪冷道:“你又来找我什么事?”
苏菜菜一愣,知道他是在说以前的苏采儿,心中一顿,十分想告诉他从前那个会缠着他不放的苏采儿已经彻底死去了,再也不会有像她那样喜欢他的女孩出现了。
辞雪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紧抿着唇角,转身离开。
苏菜菜拽住了他的袖子。
“五师兄,我有话对你说。”苏菜菜急急道,“四师兄说他喜欢你,爱你这副明净无垢的天神模样,说你像是一道光照进他泥泞黑暗的世界,所以他想要和你一道双修,但他难以启齿,生怕你会当面拒绝他,所以便央着我来帮他说一说,五师兄你认为如何?”
辞雪愣住,眸光幽冷,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前总是缠着他不放令他唯恐不及,现如今又开始为另外一个人给他做媒。
是想以另外一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吗?
辞雪冷着一张冰雪面容,嘲讽道:“苏采儿,你给我听着,我不是不会喜欢你这样恶毒的女人的。”他冷笑道,“所以你不用再费尽心机接近我,四师兄颜弗?别说笑了!”
苏菜菜急声道:“我说的是认真的,颜弗真的喜欢你。”
辞雪用一种高高在上无可救药的眸光睥睨苏菜菜:“让他做梦!”
说罢挥袖离开。
苏菜菜摸了摸鼻子,碰了一鼻子灰。
但她不泄气,只要将这个彼此爱慕的绯闻传达到彼此心中就好了。
金钟清响,远声悠扬,司空念远。
各殿纷纷下学。
颜弗在疏月宫门口碰到辞雪。
两人俱是身体一顿,继而用鄙夷的眸光盯着彼此。
颜弗道:“恶心的人,竟然对劳资又那种想法!哼!”
辞雪一顿,冰唇轻掀:“说谁恶心?颜弗,你敢再说一遍?”
颜弗嚣张道:“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小师妹都跟劳资说了,说你爱慕我,想要和我双修。”
辞雪面色铁青,声音从齿缝里要出来。
“她说什么?我爱慕你?”
两人先是火拼了一场,最后追根溯源起来。
总之,得到同一个结论是,他们都被苏菜菜耍了。
。
苏菜菜后来被满宫的师兄们追杀。
风急火燎,战火十分壮观。
引来无数妖怪们驻足观望,汪洋叹息。
苏菜菜一边泪奔,一边惊恐地张大嘴巴看着身后四位脸色发黑的师兄,生怕他们追上来。
自作孽不可活。
你还别说,关键时刻,人类的潜能是无穷的。
苏菜菜狂奔如同小兔子一样,钻进沉鱼阁,紧紧掩上门扉。
躲到沉鱼阁不敢出来。
“这是……怎么了?”宫玖放下手中的木盒,将蛊虫装进盒子里。
苏菜菜扑进宫玖的怀里,泪眼婆娑道:“师父,快、快把他们拦在屋外,他们要杀我!”
房间里下了禁制,四位师兄在外面用刀枪剑戟猛地击向禁制层,苏菜菜能感受到整个沉鱼阁都在轻轻的摇晃,害怕得缩进宫玖的怀中,惨白着一张小脸,默默流泪起来。
宫玖摸了摸苏菜菜瑟缩的身子,挑眉道:”好家伙了,你给为师说说,是怎么一口气得罪四位师兄的,,这拉仇恨的级别倒是越来越尤其是白绥,竟然把他都惹急。”宫玖幸灾乐祸道,高了”啧啧,不亏是为师的爱徒,颇得为师气人的真传呢……”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啦,祝大家看文愉快。*里v匀少
☆、第62章
苏菜菜抬头;泪流满面:“师父你会救我的对吧?”
宫玖摸了摸下巴。
望天,思忖道:“唔……你们都是为师的徒弟;闹成这样;令为师很是为难呢……”
苏菜菜惨白了一张脸,痛哭流涕:“师父;救命呐!”
宫玖揉了揉苏菜菜毛茸茸的小脑袋;轻笑道:“行了行了;瞧你这点出息;天塌下来都有师父替你顶着,不过是得罪了你几个师兄而已;怕得这么狠做什么……”他伸出葱白的纤指指腹;抹去苏菜菜眼角晶莹的泪水;凉音含笑,沁人心脾,“你以后只管把他们往死里欺负,激怒他们,为师还求之不得呢,唉,这疏月宫就是太冷清了些,没点人气儿,闹起来才有意思……”
苏菜菜要到了保证,身子终于不再瑟缩颤抖。
她抹了抹眼泪,可怜兮兮道:“师父,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千万要救我。”
宫玖眉眼弯弯道:“为师几时骗过你。”
“师父,把苏采儿交出来,她这次太过分了!”门外,颜弗阴鸷凶狠的声音传来,刀枪剑戟的声音从未间断过,沉鱼阁的禁制摇摇晃晃岌岌可危,像是随时都会被四人砍破。
宫玖将苏菜菜往怀里一揽,豪情万丈道:“走,出去会会他们,有为师给你撑腰,不用怕。”
推开门,眼前乱光横闪,刀风凌厉,铁马金戈之势直面劈来,宫玖身子一侧,迅速退后两步站定,长眉轻佻,凤眸中掠去一抹寒光,红袖翻飞,一手护住怀中的苏菜菜,漫天的红袍掩住苏菜菜的脑袋,让她不被风刀所伤,另一手猛力挥袖,挡去四人的联手袭击,纤手翻转,掌风横扫,风刀所到之处,梁柱迸裂,草木凋零,四人皆被掌风击中,捂住心脉,退后几步。
宫玖收了势,红袖翻转,手臂背到身后,上前一步,嘴角噙着一抹似冷似媚的笑容。
一双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了起来。
“真是反了反了,竟然敢欺辱到为师头上,你们这是想要欺师灭祖犯上作乱吗?”
御尽然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冷声道:“师父,你根本就不知道苏采儿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就这样一味的护着她,未免太失公平了些,她今日胆敢这么对我们,他日就一定也会这么对你。”
白绥冷着一张傅粉容颜:“士可杀不可辱。”
辞雪握紧手中的长剑,墨眸含恨,薄唇紧抿,身姿凛凛,冰雪横绕,隐隐有再战之势。
颜弗舔了舔唇角的血液。
唔,味道不错。
颜弗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伸出舌头,风卷残云,一下子舔光嘴唇下方的血液。
不能浪费了。
苏菜菜嘴角抽搐:四师兄,掐架的时候请不要卖萌,认真一点好么?
“哦?为师倒是想知道,苏儿到底怎么惹得你们了?竟然这么大的怨气。”宫玖挑高眉头。
颜弗乖戾道:“这女人诬赖我,竟然跟五师弟说我喜欢他!喜欢男人?我疯了不成?!”
辞雪阴着脸:“苏采儿对四师兄说我对他有意,我墨族,何时受过此等侮辱?”
御尽然冷笑道:“这女人竟然把我和六师弟弄晕,关在一个房间里,脱光我们的衣服,还做出我们、我们……”御尽然难以启齿,只凶狠地瞪着苏菜菜,“做出我们……的假象,简直混账至极!”
宫玖声音冷了下来:“苏儿,你脱光了他们的衣服?莫不是也看到了他们肮脏的身体?”
苏菜菜赶紧撇清:“我只脱了上半身,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宫玖哼了一声:“要是被为师发现你偷看其他男人的身子,为师一定会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苏菜菜抱住宫玖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徒儿对师父忠贞不二,绝无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师父,重点不是这个,难道你不觉得小师妹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吗?”御尽然冷道。
宫玖慢悠悠道:“你们不是也没发生关系嘛,竟然没有损失,苏儿何错之有?再说了,苏儿只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想要恶作剧一下而已,你们就这样拿刀拿枪的,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御尽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白绥冷静道:“徒儿可不认为会将白米粥当做子孙液抹到人身上,且下药令人遗精的女人会是一个不谙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师父,或许你该审查一下,小师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淫巧术?”他笑得温软,如同江南烟雨,无辜纯白,“莫不要被其他男人将小师妹带坏了。”
苏菜菜肩头一震,浑身瑟缩起来。
真是……打蛇打七寸。
命中要害。
白绥这白莲花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宫玖面色阴沉。
心中早就觉得苏菜菜这女人有些水性杨花为所欲为,此刻就恰恰被白绥言中了。
试想,哪一个名门闺秀会自己作春宫图送给野男人?
宫玖的脸色有些发黑:“苏采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菜菜抖得如同秋风落叶,痛哭流涕道:“师父,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御尽然找到了关键所在,笑得如沐春风,添油加醋道:“说起来,小师妹上次送我的那些春宫图的确是香艳至极,被秦楼的老鸨花重金要了去,我这会儿,还想请小师妹再多作几幅呢。”
宫玖阴沉着一张妖月艳容。
狠狠掐住苏菜菜纤软的腰肢,仿佛是想要将她纤细的小腰板掐断。
阴凉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苏采儿,你又想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送给其他男人吗?”
白绥突然对御尽然道:“三师兄,你那里是不是有许多淫器药物?既然小师妹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不若将这些东西交给师父,让他与小师妹一同探讨探讨。”
御尽然一愣,笑道:“凤翘阁的确是储备了不少,如果小师妹想要,我定然不会私藏。”
白绥眨了眨眼:“记住,要拿一些厉害却不伤筋骨的器具来,不然伤着了小师妹,师父一定又会心疼得不行,到时候又拿我们兄弟几个出气那就不好了。”
白绥在“厉害”“筋骨”二字上面,用足了力道。
御尽然笑得精神抖擞:“这个我自然是知道。”
说罢掐了一个决闪影离开,再回来时,手中正拿着一个布包。
御尽然勾唇,将布包中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展示:“这是‘仙人鞭’,抽在女人身上,一点伤口都不会留下,反而会让女人娇嫩的肌肤上变得更加红艳粉嫩,这是‘闺艳声娇’、‘颤声娇’,用来让女人发出浪吟的声音,就算是再洁烈的贞妇,碰上了这药,都会如同母兽一般j□j,还有这个……‘银托子’、‘硫黄圈’、‘相思套’、‘药煮白绫带子’、‘悬玉环’、‘勉铃’……”
苏菜菜的身子抖得厉害,御尽然拿着这些东西在众人面前羞辱她,苏菜菜臊得双颊滚烫,只想寻个地方钻进去,其他几位师兄幸灾乐祸的眼睛落到她的身上,仿佛将她身上衣服褪尽,一刀刀凌迟一般,明明她没有被这些淫具亵玩,但眼下却觉得,这些淫具真的就用在她身上一样。
令她觉得羞耻下贱,无地自容。
“你先止住。”宫玖突然道,“颜弗、辞雪,白绥,你们三个先下去,不准再来沉鱼阁寻苏采儿的麻烦,至于你……”宫玖看着御尽然,冷道,“将东西交给我,你也可以滚了。”
苏菜菜心中松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来似的。
还好,宫玖没有帮着师兄们羞辱她。
还好,宫玖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
御尽然摸了摸鼻子,似乎玩得有些过火了。
他见好就收,作辑道:“那这些就全交给师父了,徒儿告退。”
四人消失在沉鱼阁门口。
苏菜菜被宫玖拎进屋子里。
房门被紧紧掩上。
苏菜菜一步步退后,惨白着小脸:“师父,你该不会,真的要用这些东西吧?”
宫玖笑得魅惑众生:“反正拿都拿了,不用一用,未免太过可惜了些。”
苏菜菜跪了下来,抱住宫玖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师父,我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不堪!诬赖师兄们的那些雕虫小技全是我看书看来的,没有人教我!你要相信我!”
“信,我当然相信。”宫玖从包裹里拿出一个鞭子,在地上猛地抽了抽,发出唰唰的破风之声,他挑着眉头看着苏菜菜,凤眸似笑非笑,“只不过为师现在手痒得紧,就想着抽一抽人呢。”
沉鱼阁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叫。
不多时,那惨叫变得娇媚,变得急促,变得绵水柔情挠人心痒。
月光旖旎,暖风含情,羡煞神仙。
苏菜菜整整花了五天才能下床。
从此以后看到那四位师兄,便有多远躲多远,再也不敢招惹他们了。
苏菜菜后来又做了一个梦。
梦见她和宫玖结婚生子,膝下儿孙满堂,梦中再无几位师兄,只有平美静好,安宁幸福。
梦由心生。
苏菜菜很多年后再想起这一段啼笑皆非的往事,除了泯然一笑之外,更多的是想起自己的初衷,她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非要让那几位师兄搅基不可呢?
因为她怕自己将心动变成了动心。
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美男环绕,不管她究竟喜不喜欢他们,终究是会心动的。
就像那场荒唐的梦境一般。
但苏菜菜却在动心之前,将苗头硬生生掐熄了。
从此以后,她对那几位师兄,便只有惧怕。而那几位师兄对她,也只会有厌恶。
彼此相安无事,无心无痛,那便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先提示一下,明天会是大师兄和白绥的前世小故事。不喜欢的妹纸不要订阅噢。*里v匀夕
☆、第63章
岁尾年关,百兽身体衰弱;元气亏损;正是捕猎的大好时机。
十殿休假;暂停授课;予以殿众们更多时间去后山狩猎,捕获神魔之兽;收为坐骑。
师兄们都御剑而行,去了后山。
原本就空旷旷的疏月宫显得更加空旷了。
苏菜菜法力低微;不敢去凑那个热闹招惹百兽,怕它们会将自己生吞了。于是便乖乖地留在疏月宫给他们看门,宫玖临走之前,说要给她捕一只漂亮的神兽送给她当坐骑。
苏菜菜想起了《暖酥消》中的那只与苏采儿□的神兽,辟邪。
浑身打了个哆嗦。
唔,千万不要是这只呀。
芍药也不知道去哪儿蹦跶了,苏菜菜一个人在院子里闲逛了几个时辰,清晨到日暮。
淡出个鸟来。
眼前突然一亮,花团锦簇的院子里,站着一个粉团儿,皓齿明眸,正是却维,啧啧,没有想到,疏月宫里竟然还留了人,苏菜菜寂寞了许久的心,终于充盈了起来。
兴高采烈地凑了过去。
伸爪子,拍了拍却维的肩膀。
却维脸上一白,吓了一大跳,见是苏采儿,这才恢复些许脸色。
苏菜菜眉开眼笑道:“七师兄怎的吓成这样?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本以为却维看到她会脸红,再不济也会做贼心虚的羞涩一小会儿,却不想,却维的脸色依旧有些发白,水眸失神,绣眉轻蹙,像是被什么东西魔怔了似的。
苏菜菜认真了起来:“七师兄,你怎么了?”
却维喃喃道:“方才却维打走廊经过的时候,突然问道了一阵特别奇异的花香,既熟悉又陌生,像是被人硬生生勾出了前尘往事,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全部塞到了却维的脑袋里,喜怒哀乐,人间百事,但只是一阵儿,那花香消失的时候,那些画面也就跟着全部从却维的脑袋里流失了。”
他低头,浓密纤长的眼睫柔弱地垂落下来,如若一脉浅川柔水。
“心里特别空,空得发疼,胸口像是被人硬生生剜去了一块肉。”
他愣愣地看着手里的一株山茶花。
“却维循着方才花香的方向,找到这片花圃,那花香时隐时现,但却维就是找不到到底是哪一朵山茶散发出来的香味,明明那香味就在鼻尖上,却怎么也找不到。”
苏菜菜伸手,抹去了却维脸上的泪痕,有些呆住。
“却维,你怎么哭了?”
却维也有些愣住,抬手,摸了摸他脸上的濡湿。
他露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却维也不知道,却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闻到花香就想落泪,却维想要找到那朵花……”却维握住苏菜菜的手,像是找到最后一棵救命稻草,杏眸含泪,急切道,“小师妹,帮却维找到那朵花,却维要找到那朵花……”
“好好好,你先别急,我帮你找。”苏菜菜见却维脸色不对,赶紧胡乱应下。
可是她都没见过那朵花,该怎么找?
苏菜菜一面在花丛里翻来覆去,一面在心中思忖着,却维如今这魂不守舍的模样,明显是想起了他的前世,且他的前世过得并不怎么愉快……难道大师兄以前对不起却维?
苏菜菜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七师兄,你喜欢大师兄吗?”
却维神色恍惚,嗫喏道:“喜欢啊,他对我那么温柔……”
他低下头,伸手去摘那朵离自己最近的山茶花。
苦涩地笑了笑。
“他对我温柔,但却对每个人都一样的温柔。”
你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苏菜菜正准备出声安慰他,却看到却维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宛若一座雕像,葱白细指还放在那朵山茶的花梗上,维持着欲摘的动作。
暖风清萧,花香四溢。
时间在那一刻凝固。
却维肩头一震,手指像是触电一般收了回来,他蹲了下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像是在极力忍受欲裂的疼痛,脸色煞白,身抖如筛糠,哭着嘶吼道:“停下来,我不要想起来了,快停下来!”
……
金辰王朝庆历一十三年,春。
太傅女儿辛眉在贵妃举办的梨园赛诗宴上力压众位才子学士一举夺魁,因而被贵妃特封为“第一女公子”,“梨园盛宴”也因此被传作佳话,求娶之人络绎不绝,踩烂了好几个太傅府门槛。丫鬟笑问:“小姐将来想嫁个什么样的姑爷?”
辛眉放下手中的书卷,心高气傲道:“若我嫁,必然要嫁一个能够与我比肩的。”
窗外一树桃花开得正艳。
一个半透明的粉衣少女坐在枝头,一面摘着枝头的花瓣狼吞虎咽地吃,一面翻着手中的话本看狼吞虎咽的看,听到辛眉的话,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这辛府的小姐还真是奇怪,做什么要找个比肩的相公?这也忒矮了些吧。
桃维陶醉地想,若是她将来嫁人,一定要嫁个温柔体贴,会烧饭做菜,会给她买话本看的男人。
正这么想着,桃维突然看到内院墙头的外头,几个儒衣薄衫的公子,正陪着老太傅游园,时而并几句酸文涩诗,没趣的紧,吸引她视线的,是走在最后的一个青衫公子。
长眉俊目,温润雅致。
那身青衫儒袍,虽然洗得发旧,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眼角的温柔风华。
太帅了。
帅得桃维都颤抖了。
桃树枝头无风自动,整个树干都剧烈颤抖起来,漫天的桃花簌簌都往下落,刷新她的存在感。
那青衫儒袍的少年,抬头诧异地往这里看了一眼。
倏地,莞尔一笑。
那双幽潭明眸,似笑非笑,蕴含着整个金辰山河的温柔。
桃维的鼻血欢快的流淌了下来。
当天夜里。
丫鬟奇怪道:“小姐,这院子里的那棵桃花古树怎么突然不见了?据说,那棵古树在建府之前就已经栽在那儿了,莫不是已经成了精,自己跑了?”
辛眉敲了敲丫鬟的脑袋,娇斥道:“瞎说,这世上哪里来的鬼怪,尽信些没用的。”
皇都以北,有一条翠微街,翠微街尽头,住着一户姓裴的人家,据闻,裴老爷以前是进士,封了翰林院编修,但没多久,就被世家名门的人挤兑了下来,只好在私塾里做起了教书先生。
裴家有一子,名曰裴言,自小聪慧,博学多才,街坊们都道翠微街会再出凤凰来。
夜景长悠,灯影如豆。
裴老爷问:“太傅今日可有与你们说些什么?”
裴言恭敬道:“他只说了些客套话,无非是些勉励之语,又带着我们游园,考了几句诗词,孩儿未敢出风头,于是处处避让,只吟了一首。”
裴老爷颔首:“如此甚好,这些个名门见不得锋芒,藏拙自是最好,你且记得殿试之时千万不可如此大意,一定要拔得头筹。”说罢又叮嘱道,“既然已经拜会了太傅,其他几位主考官那里就别去拜会了,让他们知道你是太傅的人,寒门想要在仕途求出路,便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以表忠心。”
裴言躬身点头。
第二日,裴家的篱笆院落里凭空生出了一棵桃花树,街坊皆以为奇,更加认为裴家小子将来必成出息,纷纷找冰人做媒,将自家未嫁的女儿许给裴家小子。
裴言微笑着,以一心苦读的理由拒绝了各路媒人。
他抬头,望着院子里的那株桃花出神。
“这桃花,似乎在哪里见过呢。”
桃花树枝羞涩地颤抖起来,花瓣抖如寒冬大雪,纷纷扬扬。
裴言温柔莞尔。
一日,裴言终于阅完第七遍四书五经,松了一口气,执起一本杂剧话本看了起来。午后阳光正好,正待他翻页的时候,耳畔突然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唉,先别,我还没看完呢。”
裴言顿住了,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桃花妖?”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妖怪?”
桃维一身粉衣,从虚空里直直走了出来,疑惑地看着裴言。
裴言看着她,有些愣住,轻笑道:“原来竟是真的,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错觉,其实也不难猜,每次我看那株桃花的时候,那桃花树就撒花瓣撒得厉害,久而久之,心中就难免生疑。”
桃维眨了眨眼睛:“我是妖怪,你不怕我吗?”
裴言笑得温柔,那双眼睛如同春日枝头的那抹白杏,雅人深致,多情清雅:“有什么可怕的,于人而言,你是妖怪,于妖怪而言,我们凡人又何尝不也是妖怪?”
桃维盯着他,半晌才道:“虽然听不懂,不过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裴言只是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下一章能不能一口气把前世写完。
总之那种,大师兄非常渲。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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