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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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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李鸿基匆匆吃完饭后就回到了衙门,此时周凤梧还在呼呼大睡,李鸿基也没理他,拿起手中的文书处理了起来,想到过几天就有人接手了,平时感觉厌恶的文书也变得可爱起来。

第七章邢秀娘上

 今天是新年的第四天了,李鸿基一大早就把周凤梧叫了过去,一把将所有文书账本放到他怀里道:“周兄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这些文书,账册小弟实在没有精力处理,周兄你能者多劳就都帮我处理了吧。”

话一说完就丢下目瞪口呆的周凤梧,带着李过扬长而去。

李鸿基带着李过走在街上,脚步轻快起来,终于可以出来逛逛了,以前一刻都没有空闲,咱今天也来个微报私访,虽然这里不是自己管理,但驻扎在这里也有必要了解民情是不是。

今天街上很是热闹,各种小吃旁都围满了人,还不时看到三三两两的士兵在街上走动,自从到了金县李鸿基怕士兵忧民, 一直没放他们假,加上军饷李鸿基又一直按时发放,每个士兵手里都有几两闲银,现在有机会出来哪还不大花特花,估计金县的小贩们这几天一定乐得合不笼嘴。

士兵门见了李鸿基都要行礼。李鸿基让李过制止了他们,开玩笑,都向他敬礼这街还怎么逛。

前面突然热闹起来,并不时有叫好声传来。周围围了一大圈人,看来是有人耍杂技表演,这可得瞧瞧,在李鸿基映象中还没看过大明朝的杂技表演呢。

李鸿基带着李过朝里挤了过去,自然惹来一片不满声,但看到李鸿基和李过人高马大都只敢小声的嘀咕几声,李鸿基也没理他们。

挤进去一看让他大开眼界,竟然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在表演功夫,见其舞动着两把鸳鸯刀,旁边一位老头用水向其拔了过去,只见一片银光闪耀,水花四溅,等到这女子停了下来,全身竟然不见一点湿迹。顿时众人又是一片叫好声传来。

等到那姑娘停了下来,向四周抱拳道:“各位乡亲父老,小女子和父亲来到贵宝地,因盘缠用尽,不得以卖艺在此,各位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

话没说完,各人都知道要钱来了,刹时现场人群如潮水般消失,只留下数人给了几个铜板也走了,一时之间只有李鸿基和李过没反映过来,傻愣在哪里,那老头脸一亮忙把盘子端了过来。李鸿基看到这个女的确实是有真本事,也不好不给,摸了摸口袋却发现没有带钱,忙捅了捅李过,李过掏了一把钱出来向盘里也扔了几个铜板。

李鸿基看到李过手里还是几锭银子,抢过最大的一锭扔到了老头盘里,只听“咣”的一声,把正在收拾兵器的那位姑娘也惊得投起头朝他们这边望来。

这锭银子是足足五银重的大元宝,足够一个五口之家生活一年了,老头连忙感谢起来,李鸿基拉过李过就走了。

走了一段李过忍不住问道:“大人,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姑娘了,要不要我帮我去说说,把她讨回来作妾。”

李鸿基敲了敲李过的脑袋:“糊说,我是看那姑娘确实有真功夫才帮她一把,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李过道:“就是看上她又怎么啦,那姑娘长得又好功夫又不错,怎么就是龌龊啦。”

听李过这么一说李鸿基也心动起来,来到这里快一年了,虽然李鸿基有李自成的记忆,但还是和这个地方有点格格不入起来,平时高立功他们放假时逛妓院李鸿基也没反对,但几次拉李鸿基却不愿去,也不是他不好色,毕竟是血气方钢的年龄,只是这种地方太过肮脏,万一染上病就麻烦了,以现在的医疗水平那结果可想而知。所以才打算过完年后把高桂英接过来。

于是李鸿基对李过说:“那你去看看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先不要惊动他们,让我再想想。”

李过一声“得令,”竟然比李鸿基还要高兴得走了。

李鸿基哪知李过的想法,他是李鸿基的亲兵队长,李鸿基平时许多内务饮食安排都丢给他处理,李过哪里甘心做这些事,只是几次提出让李鸿基把高桂英接来,李鸿基却没有同意,也就不敢再提了,如果能帮李鸿基娶一小妾这些事不就不用他做了,哪知李鸿基眼光颇高,好不容易李鸿基不反对了,这内务饮食的差事就要解下来了,当然高兴的跳了起来。

李鸿基回到衙门时周凤梧已经处理好了所有文书,账目也清理好了,专业人士果然不亏是专业人士,以前换李鸿基处理至少也要四个时辰,这可是积压了好几天的东东了,周凤梧不到二个时辰就处理好了。

其实周凤梧是太过惊讶,不能这点帐目只需一个时辰就可以了,令周风梧惊讶的是这个李将军没有虚报空额吃点空饷也就罢了,朝庭欠发的军饷竟然自己掏腰包垫付了,这还不算,士兵的火食费是朝庭定额的两倍,只有一百名骑兵的编置竟然扩大了十倍,这些需要多少钱啊,这个游击将军怎么拿得出来,又怎么愿意拿出来。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这个李自成恐怕其志非小,同时也为李鸿基对他的信任而感动。

其实李鸿基对他也不是说一下子就完全信任,只是以后要倚重他的地方颇多,就是不让他知道恐怕早晚也会让他查到,不如先大大方方的让他知道,他现在还有求于李鸿基,不可能去告密,只要他现在不说以后就是同谋了,李鸿基也不怕他告密。

在李鸿基心中冷兵器作战骑兵一直是最厉害的兵种,强大的攻击力不说,光是机动性就值得他把他的士兵由步兵全部改为骑兵了。

陕西民风强悍,是当年西夏的发祥地,李鸿基老家李继迁寨更是西夏太祖李继迁的诞生地,当地都有养马的传统,而且人人会骑,只要有马步兵马上可以变成骑兵,只是战马本地所产却有限,大部分都供应朝庭所需,所以李鸿基的马都是从蒙古方面走私而来,本来金县更接近蒙缰边境,走私更是方便,李鸿基正有把所有步兵都变成骑兵的打算,军中却多了个吴守备,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鸿基和周风梧寒喧了几句,李过已经回来了,悄悄的告诉李鸿基这对父女住在悦来客栈,问李鸿基要不要明天就去提亲,李鸿基还没有拿定主意就摇了摇头道:“还是先等等吧。”

李过急了,再等等这对父女可能就离开金县了,那他的重任什么时候才能解下来呀,还想再劝。

李鸿基止住了他;“如果过几天他们不在了就说明我们无缘,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李鸿基此时心里乱了起来。真要现在取一位妻子吗?虽然这位姑娘让自己确实心动,就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合适吗,但是恐怕自己也不能去慢慢去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妻子了吧,这里也恐怕没有机会等到两人都彼此了解了才结合。整个晚上李鸿基都在翻来覆去的考虑起来,直到天已经蒙蒙亮时才合眼。

正在李鸿基睡得正香时却被一声鼓响惊醒了过来,李鸿基一边穿衣一边骂:“哪个缺德鬼,大清早也不让人睡觉,敲什么鼓啊。”

又想起办案反正由周凤梧负责,也不关自己什么事,就想再睡,但是衙门大堂里传来的声音太大。李鸿基再也没法睡了,干脆起来得了。

等李鸿基起来一看,此时已快到中午时分了,暗骂:“李过这小子也不知道叫我。”

李鸿基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李过。就径直往大堂走去,算了,看看周凤梧审案去。

等李鸿基到大堂一看,只见周凤梧高坐在台上,堂下却跪了两人,让李鸿基奇怪的是旁边站着的一个人正是吴成,地上还放着一尸体,吴成的样子好象有点惨,鼻青脸肿的,但姿态却趾高气扬,反倒是台上的周凤梧却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

李鸿基再仔细看了看跪着的两人,却惊呆了,这不是卖艺的那对父女吗,只见跪着的两人那老头是一脸老实了的样子,但那女孩却是一脸一不服气,几次想站起来却被他父亲拉住,无奈只得跪着,脸却被逼得通红,高耸的胸脯更是上下起伏不停,显然气得不轻。李鸿基看得呆了呆,周凤梧看到李鸿基连忙站了起来,让李鸿基坐在一旁。

李鸿基看到李过也在问他道:“怎么回事,”李过忙告诉李鸿基原委。

原来李过早上一起来,就拈记着那对父女,生怕其离开了金县,就往其住的客栈走去,想先把事情办下来,只要人家同意,李鸿基也就没办法推脱了,到了客栈却发现这对父女已经出去卖艺了。

李过无奈只得在街上找了起来,还好不久就找到了,但人家已经摆开了摊子,李过也不好打拢,只好等其收摊再说。

那知吴成也经过这里,看到这个姑娘一下子惊为天人,欺负对方只有两人,又是外乡人就过去调戏起来,这个姑娘性子却烈,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吴成虽然连亲兵在内共有十一人,却不是那姑娘一个人的对手,被打得一个个东倒西歪,鼻青脸肿起来。

吴成刚开始还只是有点调戏之意,吃亏后顿起杀心,让手下部拔出刀来,那对父女见对方都是拿着军队的兵器,也吃了一惊,有心息事宁人,对方却不肯摆休,混战中吴成的亲兵有一个却不知怎么被捅了一刀倒地身亡,这下事情闹大了,好在衙役赶了过来把双方都带到了衙门,事情才没有继续发展下去。

到了衙门吴成一口咬定亲兵是被那个姑娘所杀,要求其偿命,其实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伤那名亲兵的刀正是吴成自己人的兵器,但吴成咬定是那姑娘夺了刀所杀,周凤梧也没奈何。

何况吴成是守备,比他还大一级,他也无权处置。有心拿那对父女顶罪,刚才李过又告诉了他李鸿基对那姑娘有意。周凤梧顿时感到事情棘手,见李鸿基来了大喜,赶忙给其让坐,让李鸿基自己来处置。

明白了此事李鸿基也为难起来,这吴成虽是自己手下,但却有个当巡抚的亲戚,连总兵见了也客客气气,基本上李鸿基和他是井水不犯河水,吴成也知道他到这里只是镀镀金,过不多久就会升迁。所以虽然他身为守备却只能指挥自己十名亲兵也不在意。

若是李鸿基这次不重重惩罚那对父女定然会得罪他,如果自己问心无愧也就罢了,偏偏自己私发军响,扩充骑兵这些事也见不得光。被他打一个小报告自己也会丢官去职。可是要不得罪他自己必能要拿那对父女开刀,先不说那对父女本身无罪,就是有罪,如此佳人自己难道真忍辣手摧花么。

第八章邢秀娘下

 吴成见李鸿基来了也不敢象对周凤梧那样轻视,毕竟李鸿基是他的顶头上司。

于是向李鸿基拱了拱手道“大人,案情已经很清楚了,我的一个亲兵死了,而且是死在与这对父女的争斗中,请大人为我作主,让这对杀人凶手偿命。”

那女孩顿时喊了起来:“你说慌,这分明是你们自己人伤的,休想嫁祸于我。”

这个女孩已经认出了李鸿基是昨天给他们一锭银子的人,心中顿时涌起希望来。

李鸿基一拍惊堂木:“堂下下跪何人,谁是被告,谁是原告,”并一指吴成“还有你为什么不跪。”

吴成连忙叫了起来:“大人,我是吴成呀,我是原告,死的人虽然是我的亲兵,但也是大人你的属下呀,请大人为属下主持公道。”

这对父女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上下属之间那还不互相包庇,这下可完了。

李鸿基再怕惊堂木:“我当然要主持公道,但却不是分是不是我属下,谁是谁非我要分清楚才行,我问你为什么不下跪”

吴成叫了起来:“大人,属下有官职在身,按规纪是不用下跪的。”吴成见李鸿基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也不敢太放肆。

李鸿基转向那对父女:“被告,报上你们的姓名。”

那女该抬起了头:“小女子名叫邢秀娘,这是家父邢有富,小女子没有杀人。”

什么,邢秀娘,李鸿基一惊,邢秀娘不是那个李自成最宠爱的小妾,后来却因为受到冷落而与其手下大将高杰私奔的那个邢秀娘吧。

“你有个姝姝叫邢红娘吗。”李鸿基忍不住问了起来。

“大人见过我姝姝红娘吗,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姝姝。”邢秀娘大为惊讶“请大人告之我姝姝的去处,这次我和父亲出来就是为了找回姝姝。”

原来邢秀娘的姝姝邢红娘从小就爱打抱不平,又学得一身好武艺,方原百十里地无人是其对手,为此没少被父亲责骂,这邢有富虽然武功不错,却胆小怕事,这次邢红娘又因为管闲事而把当地的一个富户打了个半死,被邢有富狠狠责备了一通,邢红娘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

邢有富顿时后悔,爱女心切,生怕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在外面出事了,就带着大女儿一起出来想把女儿找回去,可人海茫茫,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找了几个月,到了金县盘缠已经用尽,只得学人卖艺,哪知又碰到这样一桩事。

“我不但知道你有一个姝姝叫邢红娘,我还知道她以后会嫁给我末来的手下大将李岩,若不是你背人私奔,我和李岩还是姨表亲,说不定以后李岩也不会被牛金星害死,大顺朝不会失败也未可知。”李鸿基想道。

“想这些干什么,现在已经改变,红娘子会不会嫁给李岩也未可知,我当然也不会让牛金星杀李岩。”李鸿基忙把这些念头驱散。

李鸿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邢秀娘以为李鸿基认识她的姝姝,心里又涌起了希望。

李鸿基问道:“邢秀娘,刚才原告说你将堂下之人杀死,是否属实。”

邢秀娘忙道:‘冤枉啊大人,这吴成调戏我时以为他是地痞无赖,才将他们打了一顿,后来他们亮出兵刀时我才发觉可能是军营中人,小女子又怎敢和军队做对,所以只有躲避,这位吴大人却不依不饶,才会发生惨剧,这位军士的伤一看就不是我的刀所伤,请大人明鉴。”

李鸿基连忙传来午作:“午作,伤这名军士的刀找到了没有。”

午作连忙出来并呈上凶器:“大人,这位军士的伤正是自己所佩之刀所至。”

吴成看着证据不利起来忙道:“大人,是这名女子抢了刀把我的人杀死的。”

李鸿基向吴成喝道;“你闭嘴,没有问到你话时不要插嘴,十几个人打不过一个女子还有脸说,大明都是你这样的兵就完了。”

吴成听了李鸿基的话气得面红耳赤,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喝过,被李鸿基瞪了一眼却当真不敢再说话。

邢秀娘连忙道:“大人,我当时两手都握有刀,哪还有第三只手抢刀。”

李鸿基向午作问道:“午作,尸体是你捡验的,你能不能根据伤口判断死者是如何致死的。”

这午作连忙道:“大人根据伤口的痕迹来看,死者是扑倒在地时被地上的刀弹起直接刺入胸膛致死。”这名午作也看出来了,这位大人是想给这对父女脱罪,那就照实说了。

太好了,没想到这时候的痕迹学已经这么发达了:“那么根据你的判断,死者是中了自己落在地上的刀而死亡,这是由死者自己告成的意外了。

“是的,大人。”

“那你可敢画押”

“是的,大人,我已经从事午作二十多年了,从没弄错一件案子,当然敢画押。”

李鸿基一拍惊木堂:“如此,案件已经很清楚了,吴成调戏邢秀娘,调戏不成便起了杀心,拔刀相斗,其亲卫在相斗过程中不慎倒地,被地上的刀反弹刺入胸膛而死,现判决如下,吴秀娘虽然是被人调戏,反抗情有可原,但毕竟相斗中有人因而死亡,必须负有一定责任,现判决庭杖十下,其父邢有富一直相劝没有参与打斗当庭释放,吴成等人调戏良家妇女,调戏不成便拔刀相斗,其手下更是因此而死亡,现判决吴成为手下收敛尸体,参与相斗的十人每人杖二十。”

判决一下顿时响起了一阵大人英明,青天大老爷之声,这次相斗许多老百姓都看到了,但民不与官斗,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对父女不死也要脱层皮时,听到这个判决顿时大感意外。也心悦诚服起来。

李鸿基在退堂时却看到吴成狠狠地朝他看来,随后被衙役放趴在地下打了起来,顿时堂下鬼哭狼嗥起来。

那邢秀娘却一声不吭,打完十下后就由其父扶着向李鸿基道谢,然后慢慢向客栈走去,李鸿基大为不忍,吩咐李过将行军散给其送去,吴成等十人受完棍后一个个晕了过去,李鸿基也吩咐人将他们扶入内室上好药,并将尸体收敛好。

“这次是彻底得罪吴成了,这也没办法,为了李岩我也不能将邢秀娘治罪,得罪了就得罪吧,以后我更加要防着他了。”李鸿基默默地想着。

周风梧一见退堂,马上找了了李鸿基,一见就夸到:“大人真是断案如神,可是这样处理等于彻底得罪了这个吴成,大人为了这样一个女子是否值得。”

“什么断案如神,我就不信你会审不清这样简单的一个案子,只是怕得罪吴成让我丢面子罢了,这不是值不值的问题,我们身为朝庭官员必须维护朝庭的法纪。”李鸿基说得大义凛然。

“是,是,是,大人说得说,为了维护朝庭法纪,得罪人也在所难免。”周凤梧一边回答,心里却滴咕起来:“维护朝庭法纪,恐怕你违法最多,私自扩充骑兵,以自己的名义给士兵发响,那一条都是丢官去职的事啊,如今为了这么个女子却得罪一个如此背景深厚的人。到底还是太年轻,女色误事。”心理不免对李鸿基的评价下降几分。

李鸿基回到房中,李过已经回来了,忍不住开口问道:“那邢姑娘伤得怎样,重不重。”

李过白了一眼:“打了十下,这么一个娇嫡嫡的姑娘伤得当然重了,人家还向你道谢呢。”忍不住又问道:“既然大人认为这个姑娘没罪,大人又何必要打她呢。”

李鸿基瞪了李过一眼:“你懂什么,打她是为了保护她,毕竟死了人,何况吴成是官,吴成都挨了打,她是民,不挨打怎么成,这案子怎么结得了。”

又吩咐李过到:“讨她为妾之事暂时不要说了,人家正受了伤,这时有趁人之危之谦。”

李过嗯了一声,不说话,心说:“已经说了,人家也同意了,难道我又去说这事暂且不谈。”

原来李过这次看到李鸿基为了邢家父女不惜得罪吴成,便认为李鸿基对邢秀娘确实喜爱,借着送药之机,便对邢父说了。

这邢有富到了衙门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不料峰回路转竟然无罪释放,邢秀娘也只被杖十下,对李鸿基着实感激,救命之恩难也回报,听说李鸿基看上了秀娘,这李鸿基相貌堂堂,年纪轻轻已是个将军,何况听李过讲大妇也一直在老家,虽是作妾,与大妇无异,女儿也大了到了出嫁的年龄,便同意了,只等女儿伤好便将事办了。

这李鸿基不知她是邢秀娘本来也心动,但想起她是邢秀娘心里却冷了三分,虽然在堂上看来这邢秀娘不象个轻浮的女子,但心里毕境有了疙瘩,心想要不那天把高杰调到衙门来,让他与吴秀娘见面,索性成全了他们两人。

邢秀娘趴在床上,被打的地方都已经被敷上了行军散,只感到全身凉凉的,军中的药果然好使,这次可真险,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竟然是个守备。

自己等他们拔出刀来就觉得不对,只得忍让,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却不依不饶,自己终没有杀官造反的胆,最后还是死了一人,被抓到衙门时自己心已凉了半载,自己顾及老父,便想逃跑也不能,没想到还遇到一个好官,只被打了十下,反倒是那些调戏自己的家伙被杖了二十,只是这个将军的眼光太贼,自己几次看到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胸脯,他年纪轻轻已是将军,也不知家里有几位夫人,想到这脸不由红了起来,呸,他有几位夫人关我什么事。

第九章商议

 第二天李鸿基来到了军营,把军官都叫来开会,等人都到齐了开口道:“大家一定都知道了,昨天我打了吴守备,吴守备是官家子弟,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至于我为什么打他呢,那是他丢了咱们的脸,调戏妇女,犯了军规不说,更丢脸的是十几个人竟然还被一个女子所打,这么脓包的人你们说该不该打。”

众人顿时哄笑起 :“该打,该打,这小子打死活该,丢死我们的人了,若旁人以为我们定勇营都是这样的脓包,那还不把我们燥死。”

吴成是高干子弟,又是空降过来当守备,与这些出身农民的人自然混不到一块去,彼此之间互相瞧不起,加上李鸿基对军队制定了严格的训练计划,人人都要遵守,唯有吴成和他的亲兵李鸿基却没有要求,众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吴成挨打,众人都是高兴的居多。

李鸿基接着说道:“但是他毕竟是巡抚大人的侄子,这次我们得罪了他,他若借机向上司进搀言,那我们就有麻烦了。”

高立功说道:“大人我们行得正,坐得直,也不怕他进什么馋言。”

众人都附合起来,“是啊,是啊,大人我们不怕他进馋言。”

李鸿基道:“各位,我们是行得正,坐得直,但毕竟也有有违朝庭法度的地方,比如朝庭的欠饷我代发了,朝庭给我们一百骑兵我扩为一千骑,这些都是朝庭忌讳的东西,何况如果上司真要找麻烦还怕挑不到错吗。”

众人顿时嗡的一声炸了,马维兴更是叫了起来:“大人,我们成军半年了,朝庭只发了三个月军饷,若不是大人代发,许多士兵家属都要挨饿,大人扩充骑兵也是为了增加边队的战斗力,若朝庭因为这个要治大人罪的话,我们就随大人反了。”

“反了,反了,”一时众人嚷了起来。

这个马维兴嘴太快了,但李鸿基知道他这个性恪,马维兴也是米脂人,从小就爱打抱不平,十八岁就丧了父母,从此天天和一群绿林人物混在一起,有一次不知因为何事,把一个守财奴抓去打了一顿,又把这个守财奴的头发,胡须,甚至下面都给递了个光溜溜的,还对那财主说:“你这个守财奴,平时一毛不拔,这次给你拔个干净。”

打完还说过几天要把铜钱融汁给他灌下去。这个财主回到家中又急又气又怕,过了几天就一命呜呼了。财主的家人要拿他顶罪,多亏李自成帮忙才走脱。

这次李鸿基第一次派李过去招军,马维兴就马上带了几个绿林的好友投了过来。在他眼中只记着李自成的恩惠,对朝庭恐怕是半点忠心也没有,一听李鸿基说有可能被朝庭治罪,这反字就立马出来。

李鸿基连忙喝止到:“统统住口,我们是官军,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造反,朝庭不能按时发出军饷自然有朝庭的难处,我们要为朝庭着想,以后不要再说反了,听到没有”

众人见李鸿基发了火,小声应道:“听到了。”

李鸿基大声再喝到;“大声点,我听不见,没吃饭么。”

众人连忙大声应到:“听到了!”

李鸿基满意的点了点头,开玩笑,造反是能随便便嚷嚷的吗,一被传了出去立马就要掉脑袋,不过看大家都对自己忠心不二,心中也觉得欣慰。

道:“不过咱们虽然为朝庭着想,但也不能让兄弟们随便就丢了脑袋,所以关键就是各位回去后要严格交代好自己的部下,对军队的事要严格保密,尤其是军饷和骑兵的事更是不能乱说。”

众人哄然应到“是”。

李鸿基吩咐散会,却把贺珍,贺锦兄弟留了下来,等众人都出去了才对他两人说:“我把你们两人留下是因为在众人中只有你两人最为心细,所以交给你们一个任务,不知能不能完成。”

贺珍,贺锦连忙拍胸脯道:“保证完成任务。”

李鸿基道:“我让你们两人派人日夜监视吴成他们,一有异动马上向我报告。”

“是”

李鸿基又交待了一些监视时的注意事项,才让两人回去。

做完了这些,李鸿基才放了心,回到衙门,自从把文书交给周凤梧处理后,李鸿基就有时间闲下来,叫来李过带点礼品一起去看看邢家父女。

到了悦来客栈,邢有富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李鸿基看他如此热情有点不解,哪知道李过已经将他卖了,邢有富看到女婿上门还带来礼品,当然热情了。

李鸿基看到邢有富迎了出来忙道:“邢老伯,我是向你陪罪来了,都怪在下对手下教导不严才会发生令媛被调戏之事。”说完向邢有富行了一礼。

邢有富连忙拦住:“大人多礼了,是小人要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才对,若非大人,在下父女可就百口莫辩了”

李鸿基问道:“令媛没事吧。”

邢有富忙道:“没事,没事,已经好多了,正在里面休息呢,大人进去看看吧。”

李鸿基感到奇怪,这时男女之防有这么松吗:“这不太方便吧。”

“方便,方便,别人不方便,大人来了当然方便。”

李鸿基无奈,人家这么说了,当然不能不进去。

李鸿基进了房间,因邢秀娘背部伤还没好,只能趴在床上,姿势颇为不雅,这时听了开门声还以为他父亲,也没吱声。

李鸿基道:“在下见过邢姑娘了,今天特于来向姑娘道歉,是在下管教部下不严,才让姑娘受罪了,”

邢秀娘听到男子声音,先想到的是自己姿势不雅,大羞起来,根本没听见李鸿基说什么,李鸿基重说了一遍,邢秀娘才听清,知道是李鸿基后更是全身都火辣辣的,象烧了起来。

半响才回到:“将军不用多礼,是奴家应该感谢将军的救命之恩才对。”心中却责怪起父亲来,怎么能让李鸿基进到自己房中。

李鸿基看到这个房间窄小,光线也不好忙道:“姑娘的伤在下也有一份责任,这个房间姑娘养伤不便,我等下叫伙计给姑娘腾出一个安静的院子来,姑娘放心,费用方面由我负责,权作为赔礼了。

邢秀娘刚要回绝,却只听到门口传来邢有富的声音:“好的,好的,等下就搬。”

却原来还是邢有富不放心女儿,站在门口,听到李鸿基这话怕邢秀娘拒绝就把话接了过去。在邢有富眼里,现在李鸿基已经是他女婿,女婿的好意就不必拒绝了。

邢秀娘听父亲答应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李鸿基马上张罗换房,让换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忙完了才回到衙门。

邢秀娘待李鸿基走了才埋怨父亲不该轻易受人恩惠,邢有富却笑着不答,心想:“等秀娘伤好了再跟她提也不迟。”

吴成十人都躺在军营,这吴成从养尊处优,那受过这个苦,虽然死了一个手下自己不在呼,但你李自成竟敢打我,我一定要报仇,报仇。想到这,吴成就想写信给叔叔把李自成抓起来。

其中一个亲卫劝道:“大人,不妥,现在我们都受了伤,写信谁给送,何况这次礼亏也在我处,这李自成依法断案就是告到巡抚处我们也拿他没奈何。”

吴成恶狠狠地道:“那我们这顿打就白挨了不成。”

那名亲卫接着说:“当然不能白挨,只是在我们养伤期间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们养好伤,我们就仔细查,我就不信还查不到他的错处吗,到那时我们再向巡抚大人举报,最好给他安个造反的罪名,到时让他满门抄斩”

吴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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