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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情底比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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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眼镜蛇金冠,束着金色腰带,赤裸着上身,着金色的披风,项中环着埃及王室特有的护身符。
空气中弥漫着王者之气。
那人,难道是?
安赫惊呼,难道是埃及的二王子?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熟悉的感觉,究竟,究竟在哪里看过他?
安赫极力在脑中搜索。
记忆被定格了,安赫的眼前浮现了夕颜那明媚的笑容。
是的,那人上次就是站夕颜旁边的。
当时就觉得此人不凡,却从没有想过竟是埃及未来的王。
可是冷酷如他,怎么会和夕颜调笑打闹呢。
难道,想到此时,安赫的心又刺痛一下。
“王子,你快走吧,我们掩护你。”迈肯催道。
“走?”安赫苦笑道。
怎么走?
埃及兵排成两排,一排半蹲在地,持着盾牌。一排拿着弓箭,箭在弦上。已成天罗地网之势,反抗只能是徒劳的伤亡。看来二王子对自己是事在必得呀。
安赫叹道。看来只能束手就擒了,希望能放过其他人呀。
安赫轻轻地走出房门,带着他那一贯的优雅,毫无惧色地站在了伊夫曼的面前。
迈肯和其他人也仅随其后,护住安赫。
“我就是米坦尼国的王子,安赫。”安赫淡淡地说着,温婉如玉的脸上竟有着柔柔的笑容,那样坦然,那样自若。
“你!”伊夫曼本来冷若冰霜的脸瞬间起了变化。
这张脸,不是夕颜的哥哥吗,自己曾经在西门外见过两次,绝不会认错。
那样俊美的脸,那样温婉的笑容,自己曾深深妒忌过。
可是他怎么是米坦尼国的王子,他怎么会是行刺自己的主谋?
如果这一切属实,那么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夕颜又是谁,她的真实身份,她是否与自己遇刺有关?
这一切的一切,伊夫曼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看着伊夫曼的表情,安赫知道他已经认出了自己。虽然不知道伊夫曼因为何事劳师动众地来抓自己,安赫此时只希望不要连累宫里的夕颜。
善良的安赫,危险关头,想到的总是别人。
“我跟你们走,放了他们吧。”
“王子,不可以!”众人惊呼。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伊夫曼的剑直指安赫的胸口。
而安赫握住了那把剑,他的动作那样快,让人看不清楚。
可是血却一滴一滴地滴下来,在地上开出绚烂的花。
仍是那样温婉的笑。
伊夫曼的眉头簇成一团。
为什么他可以这样镇定,为什么他可以这样善良,为什么他还可以笑得这样淡然。
一切一切的,烧灼着伊夫曼的心,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塔卡,把他拿下!”
塔卡领命将安赫双手绑住,一双手仍在滴血,可是他的脸依然保持那样温婉的笑,连塔卡都有些看呆了。
而此时的伊夫曼像发了疯似的挥剑乱舞,转眼间,尸横遍野。
他杀红了眼,像头狮子,所有的人包括迈肯无一幸免。
“你!”安赫大叫。
怎么可以,泪就这样流了出来。
“我答应过你什么吗?”
伊夫曼回眸,冷冷道。
“带回去!”
还是那样冷酷的眼神,伊夫曼下了命令。
第十七章 心急如焚
第十七章心急如焚
还是那间阴暗的牢房。
终日不见阳光。
而此时的安赫像失了魂似的,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内心在深深地愧疚和自责。也许当时冲出去,或许就不会全都死了,或许会有一两个能逃得出去。安赫满脑子都在想这些。
为什么自己总是这样优柔寡断呢,为什么自己总是这样容易相信别人呢,如果没有自己,他们应该不会死得这样容易吧,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呀。
坐在地上的安赫,深深地把头埋在双臂中。
伊夫曼看着痛苦的安赫,心中莫名地有了快感。
拿起手中的长鞭,伊夫曼狠狠地抽向了安赫的背。
“和夕颜什么关系,说?”
安赫无语,表情淡漠,唇边开着一种恬然的花。
伊夫曼最讨厌的就是安赫的这种表情,无论鞭子抽得怎样狠,无论他的伤有多重,他依然那样泰若,依然那样温婉淡然的笑。连自己都不得不佩服他这种魅力。
伊夫曼的鞭子抽得越来越狠,一鞭又一鞭地,打得皮开肉绽,可是安赫始终没有皱一下眉,没有正眼看他一下,没有吐一个字。
伊夫曼抽得自己都觉得累了,乏了,没有信心了。
满头的汗,瘫在椅子上,他失神了,该拿他怎么办呢。
若是以前自己定会毫不犹豫地挥剑杀了他,可是此时的鞭子在手中也显得异常沉重。
眼前浮现夕颜愤怒的表情,那一刻,他竟有些害怕。
*
梦茵卡的寝宫。
昨夜发现了特摩斯王有贫血的症状,夕颜为王吃了2颗补血丸。王没有用银针来试药,那样信任地吃了,让夕颜的心暖暖的。
想不到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埃及王,此时在夕颜的面前就如同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让人忘了他的身份。
这一夜,王睡得很香,他做了个美梦。
第二天,醒来时,觉得精神倍加充沛。
房间里留着若有若无的熏香味,遗留着梦茵卡短暂来去的痕迹。
特摩斯王摸了摸身边空空的枕头,心里又是一番感叹。
梦茵卡也是个神秘的女人,像风一样,总让自己抓不住。
尽管对她万千宠爱,想给哈特舍特谢普女王的,自己通通给了她,可是她的心仍是那样游离不定,抓不住也摸不着,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那份爱呢。
纵然拥有天下,又如何呢。
天刚亮,梦茵卡就离开了寝宫。
夕颜在犹豫着要不要随梦茵卡出去。
可是梦茵卡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就走了。
“留在这伺候王吧!”
不过,夕颜着实松了口气,呆在王的身边都好过在她身旁。总是让人的血液从头凉到脚。
虽然这是梦茵卡的寝宫,可是她待的时间比王还少。可怜的王,简直把这当他的寝宫了。对于梦茵卡的离去,也没有丝毫的怨言,真是大度呀。恐怕当年三千宠爱于一身的杨贵妃也没有此等待遇吧。
“王,你起来了呀。”
特摩斯王刚起身,就迎上了夕颜那盈盈笑眼。
王的心情也顿时舒畅起来。
“夕颜呀,你的药很管用呀,今天我的精神好多了,头也不晕了。”
“我父亲的药很管用的。”夕颜有些羞涩,又有些自豪。
“是吗,那你父亲呢,是个了不起的人吧,在底比斯吗,我想召见他呢?”
“他,他失踪了……”夕颜的神色瞬间暗了下来,低着头,心里溢满了苦水。
“是吗?”特摩斯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失踪”这个词触动了他心里最敏感的神经,相同的悲哀呀。
“王,有事禀告!”门外的士兵报道。
“进来吧!”
那士兵看着一旁的夕颜,似乎有些顾忌,迟迟没有开口。
特摩斯王看了出来,朝那人点点头,大手一挥,爽朗地说道:
“没事,说吧!”
“王,上次刺杀伊夫曼王子的主谋已经抓到了。”
“是吗,谁去的?”
“是王子亲自带兵去抓的。”
“伊夫曼呀,难得呀,都死了吗?”
“除了主谋米坦尼国的安赫王子,其他的都被王子杀了。”
“米坦尼国,好大的胆子呀,竟然来杀我的儿子。不过,伊夫曼很少会留活口呀,这次他又想怎么样呀!”
“王,要不要提审犯人呢?”
“不用了,都交给伊夫曼吧,这点小事,他会办好的。”
米坦尼国的安赫王子,米坦尼国的安赫王子,夕颜的脑里不停地重复这句话,怎么会呢,上次的刺杀怎么会和安赫扯上关系呢,他才不会组织这种无耻的暗杀呢?
除了安赫,所有的人都死了,迈肯,雅伦,阿达其……。他们通通都被伊夫曼杀了,为何,为何,要这样狠呢,都是人命呀,曾经那样鲜活的生命,就在伊夫曼的手里终结了?
恶魔,真是恶魔。夕颜的心里蹦出这句话。
泪也在心里无声的流着。
他怎么样,那个恶魔会怎样待他呢,夕颜的心揪痛着。
想要飞奔过去找他,可是眼前站着特摩斯王。
焦急地等待着。
王终于迈出了那扇大门,而夕颜也尾随其后,冲了出去。
到了伊夫曼的寝宫,他不在。
就折回,跑到小公主的寝宫。
小公主依然在床上养着剑伤。而伊夫曼好几天都没有来看她了,小公主很是抱怨。
赛美蒂嬷嬷在小心地劝慰着她。
“嬷嬷。”夕颜极小声地叫着。
此时的她也只能求助于赛美蒂嬷嬷了。
“?”
夕颜支吾着没有说话,赛美蒂似乎明白了夕颜的企图。
随夕颜来到寝宫外,这时的夕颜才开了口。
“嬷嬷,有没有看到伊夫曼王子呀?”
“二王子?没有呀,他好久没有来这了。”
“那您知道今天伊夫曼王子抓的刺客关在哪了吗?”
“上次行刺王子的刺客主谋,夕颜,你的消息挺灵的嘛!”赛美蒂嬷嬷意味深长地看着夕颜。
“是的,就是他,求嬷嬷告诉我,他被关哪了?”憋了一路的泪,在赛美蒂嬷嬷面前终于无所遁形,“哇”一声哭了出来。
赛美蒂嬷嬷对于夕颜的泪,似乎有些招架不住。
“外国的奸细,一般都关在特别的地牢里,从这里走,到了花园在右转,走了一段,看到一条长走廊,然后再向左走……。”赛美蒂嬷嬷细心地向夕颜讲解地牢的准确路线。
“谢谢你,嬷嬷。”夕颜真的很感谢赛美蒂嬷嬷,有什么事,问她,她总会无私的帮助自己,让自己在这个冷漠的王宫里,并不感到孤独。
“去吧!”赛美蒂嬷嬷爱怜地擦干夕颜腮边的泪。
“那看管很严,求求王子,或许会让你进去!”赛美蒂有些不放心的补充道。
*
右转,在左转,地牢的位置很隐秘,不过,夕颜还是找到了。
门口的四个埃及兵持着长矛,挡住了夕颜的去路。
“什么人,回去!”
“我,我是来找伊夫曼王子的,求您禀报一声。”夕颜的声音近似哀求。
“找王子干什么,我们王子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女奴想见就见吗?”士兵的眼里满是鄙夷。
“求求您了,让我见一下王子!”夕颜再次哀求,心急她忘了,或许几个金币就可以使士兵们改变态度,可是心急如焚的她,哪里还想得了这么多。
“滚开!”埃及兵粗暴地用长矛将夕颜推倒在地。
“王子,王子,我是夕颜!”夕颜大声地在门口叫了起来。
“上面怎么这么吵呀,塔卡你去看下!”伊夫曼本就烦躁的心被上面一吵,更加不安起来。
“吵什么呀,被王子听见,立刻把你头砍掉!”埃及兵顺势地踢了夕颜几下。
塔卡领命,上到地牢口,发现士兵在踢打着一个女奴。
“住手!”塔卡大喝。
埃及兵看到是伊夫曼王子身边的贴身侍卫塔卡,眼神瞬间变得尊敬起来,停了手,立在一旁。
那女奴满面泪痕,混身是泥,塔卡有些不忍。
上前扶起夕颜。
夕颜抬头,塔卡惊呼,这不是上次和王子在一起的女奴吗,她怎么到这来了。
“带我去见王子,好吗?”夕颜神情凄楚。
“你叫什么,我去通报一声。”
“夕颜。”
“你们不许再动她一根头发,违令者斩。”
塔卡吩咐完那四个埃及兵,才放心回去。
“王子,外面是夕颜,她想见你。”
“夕颜,她来了?”伊夫曼立刻来了精神。
可是马上又有着深深的担忧。
这么快的来找他,难道真和自己遇刺有关。
“夕颜。”安赫听到这两个字,无神的双眸瞬间恢复了光彩,闪烁起来。
第十八章 患难真情
第十八章患难真情
不知是怀着何种心情,伊夫曼站在了夕颜的面前。
或许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伊夫曼有些睁不开眼睛。
“带我去见他!”
夕颜娇小的身体满是灰尘泥土,头发凌乱,满面泪痕。
伊夫曼的心刺痛起来。
“是谁?”伊夫曼的双眸重新绽放,闪着那样残酷的光彩。
塔卡最能明白伊夫曼的心情,他定是想责怪谁把夕颜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不过,他有些,佩服夕颜,即使如此狼狈地站在王子面前,也没有丝毫的胆怯,眼神是那样坚定。
“王子,他们不知道夕颜是……”
是什么,塔卡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夕颜算是什么呢。
“没问你!”伊夫曼向塔卡投来冷冽的目光。
塔卡心里一紧,王子又要杀人了。
伊夫曼的缓缓目光转向那四名守卫,那些守卫吓得有些瘫了,齐齐地跪在地上,请求原谅,虽然不住地在求饶,可是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高贵的王子,埃及未来的最高主宰。大概死时都不知道只是因为一个卑微的黑奴,只因为伤害了她吧。
是的,既然没有人承认,伊夫曼就通通杀掉了。
他的剑从来都是那样快,不知何时出手,只见寒光一闪,四颗人头就掉了下来。
血如泉涌,汩汩地从身躯中冒出。
地上的头颅,瞪大了双眼,死不瞑目。
浓重地血腥味充斥在空气里。
虽然对古代奴隶社会王权阶级的滥杀有所耳闻,可是这样清晰真实地展现在夕颜面前,还是有些过于残忍。
曾经对自己柔情万千的英俊王子,此时已经变成青面獠牙的魔鬼。
眼前仿佛看到迈肯,雅伦,阿达其……一个又一个,如同那四个守卫一样,倒在血泊中。
夕颜觉得有些眩晕,伊夫曼的脸第一次让她感觉如此地陌生,如此的恐惧,如此地悲伤,如此地失望。
“带我去见他!”夕颜又说了遍。
要见他,就知道要见他,连正眼也不看我一下。伊夫曼的心在滴血。
“好吧!”那就让你见见他,看看他如今的样子,伊夫曼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地牢的阶梯潮湿而滑腻,壁上的火烛忽明忽暗。
令人作呕的腐肉味道。
没有一丝新鲜的风。
窒息,这一切都让夕颜感到窒息。
越往下走,越有种若有若无的温润感,温暖了夕颜的心,夕颜知道,那是安赫的气息。
素衣的安赫,坐在冰冷的牢房中,满身的鞭痕,斑驳的血迹染满全身,雄雄的火光照在他那苍白的脸庞,身躯就更显单薄。
他的面容是那样平静,褐色双眸泛着琥珀似的光彩,淡然,恬静。
“夕颜,你来了呀!”
“快把牢房打开!”夕颜面向伊夫曼,一脸怒容。
伊夫曼不置可否。
“快打开呀!”夕颜的泪决堤而出。
那样晶莹剔透的泪,却不是为他而流,伊夫曼有些无奈,可更多的是心痛,为她也是为自己。
塔卡在伊夫曼的暗许下打开了牢房。
夕颜像小鸟般扑进了安赫的怀中,身躯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
而安赫的心此时也起伏不定。真傻呀,来看我做什么,这时候应该和我划清界限呀,不过,心里却有着无比的甜蜜。
安赫的双眸闪着幸福的光芒,而伊夫曼的眼神却黯淡下来,阴冷阴冷地看着视若无人,深情相拥的两人。
该死的,为何总要考验我的耐性。
伊夫曼紧紧按住了身旁的剑。
安赫轻轻地拥着夕颜,贪婪地吮吸着夕颜发丝上的缕缕清香,有些醉人的感觉,让安赫此时很是依恋。
夕颜慢慢停止了抽泣,迷朦的泪眼对上安赫的双眸。
“不哭了,好吗,我没事!”安赫的手温柔地帮夕颜试去腮边的泪。
“怎么下手这样重,是他吗?”夕颜垂下眼帘,神色有些嗔怨。
不知为什么,夕颜的表情让安赫的心里泛起了酸楚,她是想起他了吧。
双臂将夕颜紧紧拥住,安赫的脸轻轻贴过夕颜的脸。
一刹那的接触,让夕颜有些窘迫,又有些期待。
而此时的伊夫曼却再也看不下去,体内的妒火一遍又一遍地灼烧着,心脏再也无法负荷,在身体里爆裂开来。
“我要杀了你!”双手握着剑,高大的身躯,如巨塔般笼罩着两人,而那把寒光凛凛的剑就竖在安赫的头上。
“不要,不要杀他!”夕颜挺身护在安赫前面。
“为什么?”
“因为他是你哥哥?”
“他不是!”夕颜咬咬嘴唇,也许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骗他。
“那为什么?”伊夫曼等待着夕颜的回答。
“我爱他!”夕颜的话很是震撼,每一个字都在敲打着伊夫曼和安赫的心。
“什么,你爱他?再说一遍。”剑尖指着夕颜,伊夫曼冰冷的目光足以杀死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爱他!”夕颜说得是那样坚定,即使是面若冰霜的未来埃及王。
伊夫曼的脑子像要炸了,无数个声音在不断地重复着,我爱他,我爱他……
“你也要杀我吗,为了杀我,而接近我吗?”伊夫曼的声音近似呜咽,神情凄楚。
而此时夕颜的心却如千刀万剐。为何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可是看见伊夫曼的伤心,自己也会心痛呢。伤害了他吗,伤得很重吗,夕颜从来都不想伤害任何人呀。
虽然一直暗恋着安赫,可是知道他爱得不是自己,把这份感情默默藏在心里的最深处,只希望能救出图比娅,让她和安赫过着幸福的生活,自己也就开心了。
从没有想到会说出来,如果不是……
在这个冷漠的王宫,脾气暴躁的伊夫曼对自己炽热的爱,也曾让自己感动过,温暖过,可这一切都不是有意的呀。
“我没有呀,没有要杀你呀,从没有想过呀。”夕颜的泪如珍珠般滚落。
是吗,真的吗,还可以相信吗,她的泪是为自己而流的吗,伊夫曼黯然神伤。
“上次的暗杀,绝不是安赫,绝不是,他不会做那样的事。”
“是吗,你就这么了解他?”夕颜后来的话显然触怒了伊夫曼,他的眼神恢复了冷酷。
身为埃及未来的王,拥有无上的权力,拥有取之不尽的财宝,拥有每个女人梦想的英俊外貌,可是,他,却得不到一个女奴的心。
而他,只不过是衰落王国的王子,只不过是他的阶下囚,只不过是个随时会命丧的落魄人,可是他却拥有夕颜的爱,拥有生死相随的夕颜的爱。
他要拿她怎么办呢,杀了她?
还是舍不得,尽管不爱自己,可是却深深眷恋着。
行事果断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犹豫不决。
看来自己要好好冷静下了。
随身的剑,“当”地一声掉落在地。
伊夫曼失神地走出了地牢。
塔卡拾起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夕颜,紧随伊夫曼追了出去。
他走的时候,没有回头看一眼。
此时的夕颜心里苦涩涩的,竟然介意着。
夕颜的眼望向地牢的出口,眼底流露着不舍。
她自己没有察觉道,可是安赫却看得很清晰。
“夕颜!”安赫叫了一声,才把夕颜的魂重新召了回来。
“?”
安赫的眼底有着让夕颜心醉的柔情,可是此时夕颜却有些尴尬,刚才的大胆表白,让夕颜不敢抬头见安赫。
“哦,你身上这么多伤,我该给你上药了。”夕颜转移话题拿出了身上备好的药。
安赫想开口就刚才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低头忙碌的夕颜,话又咽了回去。
好深的伤口呀,粉色的肉翻在外面,血迹都已经干涸了。
血肉和衣服相连,夕颜小心翼翼将上衣除去。
还是第一次这样和安赫赤裸相对,安赫的皮肤比较光洁白皙,纵使伤痕累累,也掩不住他的动人,夕颜的脸有些泛红,露出羞涩的笑。
虽然背对着他,但是安赫依然能感觉到。
用棉棒蘸着消毒水清洗伤口,每一下都让安赫的神经刺痛一下,可是夕颜温柔的小手,却让安赫有了幸福的感觉。
上了药,将纱布把伤口包好。
“好了!”
“谢谢你,夕颜!”
安赫的谢谢包含着很多,谢谢她对他的爱,谢谢她第二次帮自己治伤,谢谢她来地牢看他,还有许多许多……
夕颜或许不明白,不过安赫感激,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的相依为命。
“我去帮你拿些衣服和吃的来,我会救你,不会让你死的,会让你和图比娅一起走的。”说着说着,夕颜的眼圈红了,眼睛也湿润起来。
是的,应该尽快救出图比娅,让她和安赫一起回属于他们的国家。
王子和公主本来就应该快乐地在一起。
夕颜走了,空气中还留着她发丝的香味。
一切来得那样突然,去得也那样快,安赫开始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了,难道是场梦?
耳边不停地回荡着夕颜的话。
“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
夕颜真的爱过他吗?
安赫疑惑了。
第十九章 逃出王宫
第十九章逃出王宫
走出地牢的夕颜,心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来自三千年后的夕颜,已经无法避免地卷入了这场纷乱的感情纠葛。
救出图比娅和安赫王子,让他们回到自己的国家。而自己找到父亲和姐姐后,也应该离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那么,所有的一切就将归于零点,重新开始。
可是,这一切真能如愿吗?
夕颜去了特古的寝宫。
阳光洒满了整个寝宫,可是却没有太阳温暖的味道,还是那样阴森,让人害怕。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睡莲清香,让人为之心醉。
紫色的睡莲依旧在花瓶中半开着。
特古的神情有些陶醉,初雪般净白无暇的肌肤,黑夜星星般闪烁的双眸微闭着,长而卷曲的睫毛微微跳动,秀直的鼻梁,细小的嘴唇朦胧着浅浅的樱桃红。
这时候的特古真美呀,有着倾国倾城的美丽,这张脸,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和女人疯狂吧。
“特古。”
“是你。”特古睁开他那迷离的双眼。
“把图比娅放了吧,给她自由,好吗?”
跪在特古身旁,夕颜轻轻地将头靠在特古的腿上。
有些无奈,又有些哀求。
从没有看过夕颜如此表情,特古的手温柔地抚过夕颜的发丝。
眼里满是爱怜。
她是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
“把图比娅放了,好吗?”夕颜又喃喃地说了一遍。
图比娅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件没有玩腻的宠物。她想要的,他都愿意给她,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这样重视图比娅。
她与图比娅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再过几天,就是……
是的,他的重生,不可以有任何差错。
而夕颜,是他一步至关重要的棋子。
她不会怪他的吧,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得到她,他是那么痛恨自己是个残废。
特古的眼里交织着十多年的痛苦,没有心的痛苦,没有腿的痛苦。
即使背弃神的意愿,他也在所不辞!
“你要我放他,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又有什么事呀,不是答应了做梦茵卡的侍女了吗,还要做什么,为什么特古的事情总是这么多,这么神秘呢。
“你不需要现在知道,过几天,我自会告诉你,只要你答应我就是啦。”
“我答应你,只要你把图比娅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是个好孩子,把这杯水喝了。”
特古从旁边的桌子拿起了一杯水,金制的高脚杯里装着透明的水,晶莹闪亮。
夕颜有些犹豫。
“喝了它,为了你的承诺。”特古的唇溢满笑意。
夕颜鼓起勇气,拿起它,一饮而尽。
“很好,很好。”特古露出明媚的笑。
“这杯水里下了咒语,希望你能守住你的承诺,到时我自会给你解咒。
“你!”夕颜的脸一下憋得通红,特古的笑在她眼里也变得十分诡异。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下了咒语,这么不相信我吗?夕颜望着特古的眼满是埋怨。
不要怪我,夕颜,这事,确实太重要,不能有任何差池。
特古低下头,心里暗暗说道。
“如果我没有照你的吩咐做呢?”夕颜眉一挑。
“你说呢?”特古玩弄着手中的衣带。
夕颜突然觉得心脏粟地疼痛起来。
难道?
真是狠心的人呢,亏自己还把他当做最亲的姐姐看,真是的,夕颜有些失望,对于特古。
“现在都按你说得办了,把图比娅给我吧。”
“那当然,我说话也是算数的。”
特古爽朗地击掌三下,叫了声:“图比娅。”
不一会儿,娇小的图比娅出现了。
她还是那样无措,那样惊恐,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让夕颜不敢碰触她。
“图比娅。”夕颜轻轻地拉住她。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图比娅打掉夕颜的手,一个人蜷缩在地,身体不停在颤抖,两眼无神,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那情景,夕颜的心都碎了,什么样的伤害呀,使她变成这样。而这样的她又会让安赫的心痛上几千几万倍呀。
夕颜慢慢地走近她,低低在她耳边唤道:“西芙娜,你的索其尔来了。”
“?”图比娅眼中似乎有了些神采,像在脑中搜索着什么。
夕颜掩不住内心的激动。
是的,她还有记忆,还有关于安赫的记忆。
曾经那样深的爱恋又怎么能轻易忘却呢。
看来图比娅仍有恢复的希望。
其实,西芙娜在米坦尼语中是月亮的意思,而索其尔是太阳的意思。
这是他们小时候玩耍时,互相起的呢称。
一日一夜,一王一后,儿时的愿望,共同守卫这片养育着他们的大地。安赫曾经这么告诉过夕颜。
当时夕颜觉得很好笑。太阳和月亮,一个属于白天,一个属于夜晚,永远没有交集,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叫呢,这也许就预示了他们的分离吧。
不过,分离很快就会结束了,图比娅会重新回到安赫身边。
因为叫她“西芙娜”,图比娅似乎没有那么抗拒夕颜了。
夕颜将她带出了特古的寝宫。
特古有些留恋地看着夕颜的背影。
*
准备了一些吃的,一些衣物,还有自己从现代带来的一些金币。这些都是逃亡所必须的。
夕颜想无论如何,都要把安赫救出去,即使牺牲自己的生命。
腰间揣着手枪和匕首,夕颜心想,今天他们可能要派上用场了。为了安赫和图比娅的幸福。
带着图比娅,夕颜来到了地牢门口。
本来以为会有场大战的,可是那里却空若无人。为什么呢,难道刚杀了守卫,还来不及掉过来?没有时间去追究原因了,夕颜管不了这么多了。
地牢的阶梯,比较阴暗,图比娅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不时地尖声呼叫。夕颜只好把她的嘴捂住,一路拖到了安赫的面前。
“安赫,你看我带来谁。”
夕颜的声音跳跃着,就如同她此时的心情一样。
安赫缓缓转头。
那一瞬间,时间停顿了。
一种恍如隔世的感情,以前种种美好回忆通通在安赫脑中回放一遍。
“图比娅。”安赫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沙哑。
“?”图比娅没有惊呼,但是眼神还是很迷茫。
“怎么会这样,她不认得我了。”安赫的声音无比凄凉。
“她,受了些刺激。”夕颜低下头,紧咬着嘴唇。
“不过,她还记得西芙娜这个名字,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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