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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情底比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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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嫁给涅可伦王之前,王后就怀上了夏尔奈的孩子。涅可伦王并没有碰过王后,他当然清楚的知道那个孩子是夏尔奈的。
本来想因此割断两人的关系,可是孩子的出现,将时刻提醒着涅可伦王这一荒诞的事实。
所以当辛纳刚出生时,涅可伦王拿着剑就要杀了他。可是夏尔奈阻止了他,求他放了无辜的孩子,并用自己的生命向哥哥赎罪。
辛纳4岁时,他的母亲郁郁而终。
临死前,告诉了辛纳一切。
涅可伦失去了最亲的弟弟,整个人也陷入了疯狂。
虽然不能杀了辛纳,可是每当想起夏尔奈的死,涅可伦就会在辛纳身上划几剑,12年了,辛纳都过着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
即使全身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但也丝毫不能阻止涅可伦那疯狂的举动。
~~~~~~~~~~~~完了,终于完了。
中部结束,重头戏全在下部呢。
下部的更新说明我会单写一章说明,让大家清楚……
我可怜的书呀,难产呀,据说又拖到8月初上市拉……
谜情底比斯(下)简介
谜情底比斯(下)简介
涅可伦的死,使夕颜成功营救出伊夫曼。
在逃亡途中,却有米坦尼将军艾姆特的步步紧逼。
在十面埋伏,无路可逃时,夕颜手中的女王手镯却将两人送进了传说中被封印着的太阳之城,一座黄金之城。
巨蛇阿波斐斯的由来,陶婴的真正用途,太阳之眼的秘密,感石而孕的繁衍方式,一切的真相都在太阳之城揭晓。
走出了太阳之城,伊夫曼返回了埃及,开始他的复仇之旅。
夕颜为帮助伊夫曼,又一次卧底底比斯王宫,只是这一次她遭遇的是一个不一样的特古。
褪下邪恶的笑容,特古给夕颜的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款款深情,失去夕颜的特古真正明白了原来拥有的权力和永生都敌不过夕颜的如花笑靥。
面对特古的改变和深情,夕颜的心再一次迷失了。
半身人的出现,齐简的复活,激化了女王计划的进程。
拉达西地宫中,女王现身,她才是一切阴谋的策划者。
特古和梦茵卡掏心喂蛇,神之手镯的归位,一切像女王预谋那样发展着,可是半身人普萨提克的出现却彻底粉碎了女王的梦。
拉达西地宫再次被彻底封印,而夕颜和伊夫曼也在历经种种磨难后,走在了一起。
第一章 渥塔尔山的秘密
第一章渥塔尔山的秘密
夏日强烈阳光在微微逝去,依旧明丽的天空飘过道道金色云彩,宏伟庄严的米坦尼王宫在夕阳的照射下呈现瑰丽无比的色泽。
图比娅看着熟睡着的安赫,在自己怀中的安静的像个孩子。再次相见,还是第一次和安赫单独的相处那么久吧。
“安赫,为了等待这一天,你知道我付出了什么吗?”将头靠在安赫脸庞,图比娅的眼神哀怨凄迷,珍珠般的泪水陡然滑落,流到了安赫的嘴中。
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恋,如今只变成了满腔的怨恨。为什么这一切变得那样快,难道没有人可以相信,连安赫也不能吗?
图比娅心中是那样绝望的悲伤,浓重的化不开,脆弱的心在一阵一阵的绞痛。正在此时,心中突然升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人可以相信,你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知道吗?”声音尖锐而刺耳,让原本迷茫的图比娅似乎明白了什么,黑漆漆的双眸幽幽透出光来,说不出的诡异。
也许药效已经过了,安赫慢慢睁开了双眼,正好对上了图比娅那幽幽的眼神,强压住头部的眩晕感,安赫努力地想支撑起沉重的身子。
图比娅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安赫,唇角上扬,有种不易觉察的快感。
稍微恢复了些神志的安赫,开始努力回想倒下前的记忆,那些零星的片段一点一点在拼凑完整,一切都清晰了。
可又似乎更糊涂了,安赫不明白关于伊夫曼的身份,和他在渥塔尔山说过的话,图比娅怎么知道的那样清楚。即使有人跟踪他们,那也是远处,以安赫的身手有密探那么近距离的偷听他们的谈话,不可能没有发觉呀。像上次在渥塔尔山出现的神秘人,虽然安赫当时有些失神,距离又比较远,但是还是被他发现了。那么,图比娅,一个在深宫里养病的女人,又是如何策划得知的呢?而且,安赫的昏迷也甚是蹊跷。
安赫从小就有接受辨毒的训练,对一些毒药,迷药都有些认识,而且平时吃饭喝水都十分警惕,即使是在王宫也丝毫不敢放松,那天早上的那杯水安赫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呀,怎么会中迷药了呢?安赫不明白,这一切像一根又一根的丝线将他紧紧缠绕,无法动弹,无法摆脱。
而眼前的图比娅是那样陌生,以前那单纯温柔的图比娅的影子总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无法和面前的人重叠一起。
那样妖异的面容,鬼魅的眼神,所有匪夷所思的事件,让安赫心中疑团重重,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这个想法刚出来,安赫自己也吓了一跳。
而图比娅看着他,静静的,直直的,像看穿了安赫的心思一般。
“你是谁?”心一动,安赫脱口而出,并密切注视着图比娅的变化。
“哈哈哈……”图比娅并无动容,静默了一会,突地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宫殿上方,阴霾般笼罩住了安赫的心。
“我不是图比娅吗?”停住笑容,图比娅看着安赫反问道。
“不,你不是。”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安赫平静的道。
“为什么?”“因为图比娅就是图比娅,我感受的到。”“哈哈哈,你感受的到?已经不爱,还能感受到吗?”笑过以后,安赫从图比娅的眼中捕捉到一丝无奈和哀怨。
“图比娅?”安赫迷惑了,刚才那转瞬而逝的眼神不正是图比娅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安赫,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多情人,也不枉图比娅爱了你一场。”图比娅的身体里突然冒出了另一种声音,带着那样深的怨念,从图比娅体内破茧而出。
“你究竟是谁?”安赫大惊,道。
“我吗?”那声音忽变的悠远,安赫的思绪也不由地跟了去。
“知道渥塔尔山的故事吗,百年前的叛乱?”声音幽幽问道。
那声音突然提起了百年前的事,那是王室的禁忌呀,很少人去提起。只有每年的那一天,王室继承人的祭拜,才让人怀念起那段令人扼腕的爱情。
百年前,米坦尼国刚建立不久,政局不是很稳,偶有叛乱。其中,有股叛军非常勇猛,首领叫马龙,一路带人杀到了都城瓦舒卡尼,米坦尼的王位唾手可得。可是,年轻英俊的马龙,却对米坦尼的公主珊瑞琳一见钟情,放弃了一切。可是叛军并不理解马龙的所做所为,一路追杀,马龙和公主被迫退到了渥塔尔山。为了给叛军一个交代,马龙和公主自刎谢罪。而无首的叛军,因为争夺领导权,四分五裂,被及时赶来的米坦尼王室援军围困在渥塔尔山,一场冲天大火,烧尽了山上的一切,包括那几万叛军。
米坦尼国重归平静,为了纪念公主,王室封锁消息,散布诅咒,让公主和马龙永久的安息。只是,每年的忌日,都会有王室继承人秘密上去祭拜。
一个是叛军的首领,一个是王室的公主,本是敌对的双方,可是他们彼此相爱,至死不渝。安赫曾为两人的勇敢而深深感叹着。
再说起这段往事,安赫也是带着万分敬佩的心。
“哼,你以为这就是事实的全部?”那声音显然对这个故事并不感兴趣,而且对安赫说的嗤之以鼻。
“你知道为什么王室人丁单薄,除了王室继承人,其他王子公主都不幸夭折吗?”“你知道每年忌日真正祭拜的是谁吗?”声音尖锐而刺耳,像坚冰刺向安赫的心脏。
安赫无法回答。
米坦尼近百年来,国王只有一子继承王位,人丁是非常单薄。安赫也是自己这样孤独的一个人过来的。小时候,常有弟弟妹妹出世,但总是活不久,莫名其妙的夭折了。
此时,提起这件事,安赫脑门一阵发麻,不敢去猜测这一切的真相。
“祭拜的是历年死去的王子公主们,也有你的兄弟姐妹。”“不可能。王室的人怎么可能埋在渥塔尔山呢。”安赫马上出言否定了那个声音。
“哼,你知道什么!历年的国王,除了留下一个王位继承人,其它的人全部都要杀死在渥塔尔山上,并不是你所见的自然夭折。”“不,不可能。父王怎么会杀自己的子女呢,我不相信,不相信……”“那是个约定。没有人敢违背,即使是杀掉自己的子女。在王的眼里,最重要的永远是他的王位,不是吗?你的父亲那么爱你,不是也牺牲了你和图比娅的幸福吗?你们曾经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呀!”那声音一针见血刺到了安赫的痛处,长久不敢直视的问题就这样血淋淋地被她拎到了台前,无法躲藏。
在他的心底一直是不敢承认父亲的自私吧。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懂……”“这还要从百年前的叛乱说起……”那声音幽幽地说起了百年前的往事。
百年前,叛军首领马龙率领军队,攻入了米坦尼的首都瓦舒卡尼,包围了米坦尼王宫。瓦舒卡尼的护卫军人数并不多,米坦尼的大部分主力都在外面,赶来救援需要时间,等到援军到了,恐怕米坦尼的王位早就易主了。当时的国王卡雷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援军的到来,逼迫自己的妹妹珊瑞琳公主去与叛军首领马龙谈判,色诱马龙,以争取时间反击。珊瑞琳不肯,卡雷斯就囚禁了公主的丈夫和儿子,要挟妹妹。珊瑞琳无奈地答应了哥哥自私的要求,去求见马龙。
马龙见了米坦尼的第一美女珊瑞琳公主,惊为天人,如卡雷斯所想的那样马龙迷上了珊瑞琳,对王宫的进攻也一天一天地拖延下去。时间一久,手下的人就怨言四起,对公主诸多刁难。而马龙为了公主,不顾一切的抛弃了自己辛苦打拼的一切,带公主逃出了大营。而叛军紧追不舍,将马龙和公主逼到了渥塔尔山。而此时,米坦尼王室的援军也及时赶到,将叛军围在了渥塔尔山。
公主求哥哥遵守约定,放过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而自己欺骗了马龙,非常愧疚的公主在马龙面前自刎谢罪。马龙也随之自尽而死。为了掩盖自己的阴谋,为了这段王室的丑闻,卡雷斯并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反而将知情的公主丈夫和孩子残忍的杀害。为了能将这一切掩盖,卡雷斯将所有的叛军都烧死在渥塔尔山上,即使他们已经投降了,也没有放过一个。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山上的一草一木都烧得干干净净。
卡雷斯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公主虽死,可是那冲天的怨念却没有散,为了惩罚哥哥的不守信用,公主的怨灵在瓦舒卡尼散布了一场瘟疫。那场瘟疫很大,每天都有成片的人痛苦死去。没多长时间,瓦舒卡尼的人就死了一半。卡雷斯为了求得妹妹的原谅,秘密来到渥塔尔山祭拜。为了消除妹妹的怨念,弥补自己杀死妹夫和外甥的罪过,卡雷斯答应妹妹,历代国王除了留下一个王位继承人,其它的王子公主都杀死在公主的墓前。
卡雷斯更是亲自将自己的其它三个儿子,4个女儿一一杀死在妹妹墓前。鲜血染红了渥塔尔山,光秃了很久的渥塔尔山再次绿草如茵,长出树木花草来,而瘟疫也快速的消失了。
每代的国王都谨遵卡雷斯的忠告,以自己的子女的生命来消除公主的怨念。
就这样,过了一百年。
原本为王室称道的爱情,原来隐藏了这样肮脏的真相。安赫怎么也不原意相信这声音所说的一切。
“你不相信?”声音似乎看出了安赫的心思。
“是的,我不相信,绝不相信。百年前的真相,你怎么知道?”不惧图比娅那怨毒的眼神,安赫坦白说出了心中所想。
“我怎么知道?”图比娅笑了笑,笑得很是苍凉。
“我就是珊瑞琳,百年前的牺牲品!”那声音接着说道。
“你,是珊瑞琳?”安赫不敢相信眼前的图比娅,身体里藏着的竟然是百年前的米坦尼公主珊瑞琳。而珊瑞琳也并不像自己小时知道的那样幸福,而是被迫接近马龙。一切真如那声音所言,是那样龌龊吗?安赫疑惑了。
“我是珊瑞琳,是米坦尼高贵的公主,也是米坦尼的第一美女,也正是这个身份害苦了我。我本来有个很爱我的丈夫,还有个很可爱的儿子,死得时候,他才二岁呀,刚会叫我'母亲'。”说起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珊瑞琳的声音充满了幸福,连安赫也似乎看到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
“可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王位,哥哥竟然逼我去勾引马龙,我不肯,就拿我的丈夫和孩子威胁我,为了米坦尼的基业,为了哥哥,我被迫牺牲了自己。可是哥哥背叛了和我的承诺,杀死了我的丈夫和孩子。我的怨念凝聚不散,引起了瘟疫。哥哥以自己儿女的生命平息了我的怨念。100年了,每代国王都遵守着哥哥与我的约定,只留一个继承人,其他的王子公主都要死在渥塔尔山。”“100年了,我的怨念也慢慢淡了。直到图比娅的出现,我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我错了,一切都没改变。国王心里最重要的总是他的王位,一百年后我又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图比娅就是这样,又一个可悲的牺牲品。”“那你就上了图比娅的身?”“那是她自愿的。”“为的是什么?”“为了得到你的心。”“我的心?”“是的,安赫,你看着我,看着我,想到了什么?”珊瑞琳说着,眼神柔和的放出光来,幽深幽深,安赫看着,一眼就陷了进去。
眼前出现了图比娅那甜甜纯纯的笑容。
“图比娅……”安赫伸出手去,试图去摸那灿烂的笑容。
第二章 涅可伦王之死
第二章涅可伦王之死
自从那天辛纳对夕颜敞开心扉后,人也开朗不少,对夕颜十分依赖,整天和夕颜粘在一起。而夕颜也交代辛纳偷偷打听了伊夫曼的消息。虽然涅可伦王对辛纳不好,但是辛纳毕竟是他的唯一继承人,所以宫里的人对辛纳也算是畏惧的。
辛纳辗转打听到了伊夫曼的消息。伊夫曼被单独关在一处秘密牢房中,看守并不是很严,因为伊夫曼吃了秘药以后,浑身瘫软无力,就像是废人一样。
而解药就只有涅可伦王才有。只有拿到解药才能救伊夫曼,否则逃出去,他也只是废人一个。
“姐,对不起。我拿不到解药。”看着夕颜愁眉苦脸的思索怎样拿到解药,而自己却帮不上一点忙。辛纳的心中感到无比的沮丧。
“没事的,我自己想办法。”想不到自己的事已经给辛纳带来了困扰,夕颜觉得很过意不去。
“姐,那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吗?”想起牢中那个俊美却无比倔强的脸,辛纳不由地问道。
“是的,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人。”辛纳从夕颜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那一瞬间,他似乎全明白了。
这时候他只能默默地陪在夕颜身边。
自从那次夕颜为了辛纳冲撞了涅可伦王,两人过了一段很平静的日子。涅可伦王既没有再叫辛纳过去,也没有见夕颜。
辛纳的心中是窃喜的,因为不用担心涅可伦王,又可以与夕颜朝夕相处,不被打扰的幸福滋味,是辛纳所留恋不舍的。
可是夕颜却没那么高兴,反而有些失望。
初夏的夜,炎热的风,可是她只能感到从心底涌出来的阴冷。
这个夜,夕颜依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自从知道伊夫曼在地牢中受着那样的煎熬,夕颜的心每时每刻就像在火上烤着一样,焦灼不安。现在涅可伦王对夕颜的看管非常严格,除了自己寝宫的那点地方,她哪也不能去。宫里宫外都设下了严密的防范,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自己逃生都有些困难,更何况是要救伊夫曼呢。
怎么办呢,夕颜愁眉不展。
睡不着的她索性起了身,蹙眉看着窗外的月色。
凄冷稀薄的月光如淡然的水流淌落在台阶上。这是异国的他乡,不论在何地,都感觉如此凄冷如此落寞。
虽然埃及并不是夕颜的故乡,可是此刻她却分外怀念起底比斯的月亮。
“夕颜,是你吗?”正在感伤时,暗处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把夕颜吓了一跳。
那人身手很敏捷,一手捂着夕颜的嘴,一手将她拉入房间内。
声音,身影都有些熟悉,夕颜也就没有呼叫,等退入房内,夕颜才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塔卡,伊夫曼的贴身侍卫。
“你是塔卡!”简直像是在做梦,夕颜看着塔卡,眼中激动的光芒久久不散。
“你真是夕颜吗?”塔卡挠挠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夕颜。
夕颜穿着亚述的传统米色长裙,一头乌黑长发随意披在肩上,白皙的皮肤光洁细腻,更衬得一双黑眸如星光般烁烁生辉。若不是那双纯真而清澈的眼眸,眼前这柔美的少女怎么也无法和宫中那黑丑的形象联系起来。
伊夫曼被逐出埃及后,霍波加多曾派人调查过伊夫曼的行踪。探子当时回报说,伊夫曼和一个黑丑的女奴进了村,出来的时候身边就是一位清丽的少女。以伊夫曼对夕颜的深情,不可能转瞬间就抛下夕颜,更何况村里也没有这名少女,大家只知道他们是一起的。于是,霍波加多就大胆猜测这位美丽的少女就是夕颜,那个又黑又丑的女奴。
后来,得知伊夫曼被亚述王掳走,霍波加多就派了塔卡带了些人准备营救伊夫曼。
“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塔卡憨憨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夕颜点点头,并不多做解释。
塔卡和夕颜大概交流了一下,这次潜进亚述的有两百名死士,全都是伊夫曼的忠诚护卫,而潜进王宫的只有十个人。一来,王宫守备森严不好进来;二来,人多在王宫内并不容易救人,反而会暴露目标。
现在最重要的是解药。伊夫曼只要解了毒,和塔卡出了王宫,潜伏在宫外的死士就会誓死护卫伊夫曼逃出亚述,返回埃及。
最棘手的是亚述这种密药,涅可伦王都是贴身收藏的,要拿到谈何容易。以涅可伦王的性子,想是要近他的身都难。
虽然涅可伦纵情歌舞声色,但是知情的人都知道,他都是远远的观望,那些美女他从来都不屑,更没有哪个女人能得到他的侧目。不过,也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夕颜。
涅可伦王对夕颜似乎是不同的,从来没有人能在他手下救出辛纳,而夕颜是唯一的一个。
更让人吃惊的是,涅可伦并没有杀死夕颜,以他那残暴的个性,要做到不杀一个违抗他的人是多么难得。
塔卡说得很隐晦,毕竟夕颜是伊夫曼最爱的人,让她去色诱涅可伦王,塔卡有些说不出口。但是聪明如夕颜又怎么会不明白塔卡深层隐藏的意思呢。
“让我去拿解药吧,我能接近他的身。”夕颜稍微想了下,蹙了蹙眉说道。
从辛纳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个世界唯一能让涅可伦动情的恐怕就只有他那孪生的弟弟夏尔奈了,可惜他已经死了。而涅可伦对夕颜有所不同,恐怕就是因为夕颜有双很像夏尔奈的眼睛吧,而这也是夕颜唯一可以近涅可伦王身的理由。
以涅可伦王对弟弟那偏执的爱,对于夕颜来说是很危险的。可是为了伊夫曼,夕颜什么都愿意做。
为了他,她甘愿牺牲自己,所以她对塔卡说她愿意去。
对于夕颜的勇气,塔卡有些震惊。本来他还以为要多费些唇舌,所以准备了一大堆的理由来说服夕颜。谁想夕颜就那么爽快地应承了,这让善良的塔卡有些不忍,可是他无力阻止。
“我会好好准备的,就明晚吧,我来安排。”塔卡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帮我找件夏尔奈的旧衣服。”夕颜咬咬嘴唇,脸色苍白。
“夏尔奈,那个死去多年的王子,涅可伦王孪生的弟弟?”“是。”“好,你等着。”塔卡松了口气,看来夕颜已经想好了对策,原本的负疚之感顿时轻了好多。
懂得利用涅可伦王最在乎的人,眼前的这个女人还真是聪慧过人,塔卡在心里叹了口气。
塔卡和夕颜具体探讨了一下明天营救伊夫曼的计划后,就退下去准备了。
一夜,夕颜无语,只是静默地看着埃及方向的天空,隐约有些发白的天空,淡漠的光明融入浓浓的夜色。
周围高大厚重,威严宏伟的城墙有如巨兽一般居高临下窥视着夕颜,其势威猛跋扈。
夕颜仰起头,望着它们。
伊夫曼,我一定能救出你,一定,你等着。
***********不知何时,月亮悄然升起。月光如水空明从窗口悄然泻落。
塔卡如约而来,手里多了件月牙白的长袍。
夕颜用最短的速度将长袍换上身,带上了面纱,只露出那只璀璨的眼睛。在夜色的掩护下,两人踏上了涅可伦王寝宫的台阶。
台阶上的长廊竟然没有一名守卫,不知道是守备松懈,还是塔卡做了手脚,夕颜有些奇怪。
“今天的涅可伦很奇怪,连天都帮我们。”塔卡压低声音,解了夕颜心中的疑惑。
原来,今晚本来和往常一样,涅可伦王召了些舞女在宫内饮酒寻欢。可是有个新来的舞女大胆地去勾引涅可伦王,让他勃然大怒,把宫内的人全都赶了出去,包括外面的守卫。
雕花的青铜大门虚掩着,一丝昏黄的光线从里面斜斜射出,隐约有个人影在晃动,折得光线忽明忽暗。
“进去吧,有事叫我,我去救你。”塔卡给夕颜递了个放心的眼神,暗暗握住了夕颜的手,夕颜的掌中早已香汗淋淋,滑腻地从塔卡手中脱落。
强压住内心的紧张,夕颜苍白的小脸淡然一笑,在塔卡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娇小的身体就闪进了门内。
在昏暗的烛火中,酒盏狼籍,佳肴凌乱。
旖旎糜艳的气息流荡在空气中,各种欲望催得人昏昏然如饮醇酒。
涅可伦王静静地躺在塌上,精美绝伦的毛毯半铺半盖掩在他身上。
他醉了,在那沉沉浅睡着,连夕颜靠近都未有察觉。
夕颜怀着一种奇特的好奇心,审视着他的醉脸。
这一次涅可伦王的面具脱了下来,夕颜第一次看清楚了涅可伦王的面貌。
那是一张妖冶得混淆了性别的脸。
很美,很魅。
长长的黑发凌乱的散在玉样光泽的脸上,隐隐透出致命的诱惑。一双柳眉,浅淡适宜。细长的丹风眼浅浅眯起,有着梦幻般的色彩。微微扬起的性感薄唇,勾勒出惑人心智的微笑。
这张脸几乎是和辛纳一模一样,从来未曾想过没有伤疤的这张脸是这样美,这样和谐,仿佛天地都失了颜色。
突然间,涅可伦睁开了眼睛,眼神却迷离恍惚。
看到夕颜后,涅可伦王动作缓慢地坐了起来,微笑着,脸上露出了奇异的欢喜和不可捉摸的愉悦。
“夏尔奈,是你吗?”涅可伦王神色恍惚,将眼前的夕颜看成了夏尔奈。
“是我,哥。”夕颜心头一慌,急忙应道。
“哥?”涅可伦王随即一楞,安静地呆坐着,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目光游离到很远和远,许久,才听他低低叹了口气:“你很久没有这么叫我了。”涅可伦王唇边漾起一抹苦涩的笑,凄楚地连夕颜都有些不忍。
“夏尔奈,不恨哥哥了吗?”涅可伦王伸手拈住夕颜一束发丝,放在指间轻轻揉捏,他的气息在她耳边回转。夕颜突然感觉涅可伦王的眼中有种很特别的光悄然闪现。
涅可伦王的目光直视着夕颜,黑水晶般剔透的眸子里倒映着一个略显紧张的夕颜。
半晌,夕颜才回答出“不恨了”这三个字。
听了夕颜的回答,涅可伦出奇的沉默,夕颜的掌心却因为肩膀的僵硬悄然渗出一层薄汗。
涅可伦没有放开他的手,这种暧昧的姿势让夕颜尴尬无比。
“不恨了,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我在也不离开哥哥了,永远不离开。”很想结束这种尴尬的境地,夕颜口不择言,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将给自己多么危险之地。
“永远不离开……还记得我们的誓言?”涅可伦轻笑,笑得意味深长。
不理会夕颜眼底的震惊,那双狭长美目轻轻一眨,笑得更深了。在夕颜还未从眼前诡异现象缓过来时,涅可伦王一伸手,毫无预警地将夕颜带入自己怀中。
“夕颜,这个游戏好玩吗?”涅可伦的呼吸热热地喷洒在夕颜脸上。
他叫自己夕颜?
他知道自己不是夏尔奈?
“你怎么知道?”夕颜僵硬了,不论是大脑还是身体。
“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很好奇,想看看你玩什么游戏。这个游戏很精彩,我很喜欢,你果真有些与众不同。”涅可伦王细长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线,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容。
“我开始有些喜欢你了,你说怎么办才好?”涅可伦王的手突然搂紧夕颜的腰。
“你放开我!”夕颜心底滑过一道冰凉的冷意,像给蝮蛇滑过的黏稠恶心。
看着眼前这张绝美而又妖气的脸,夕颜心中说不出的恐惧。自己真是太小看这个男人了。
“你现在要走,晚了!”一丝狞笑缓缓浮现在涅可伦王的脸上。
“我倒是很喜欢你今晚的表现,不如,我们继续吧。”涅可伦王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扯开蒙在她脸上白色面纱,毫无预兆的吻上夕颜那苍白得有些发抖的红唇,出于本能反应,夕颜牙齿狠狠使劲,咬破了他的下唇。涅可伦王吃痛,离开了夕颜的唇,可是那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白皙的下巴流下来,他伸食指抹去,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舔:“我第一次发觉,原来女人也那么有意思。”“你这个变态!”夕颜又惊又怒。
“变态?这个词倒新鲜。”他挑起她的下巴,摩娑着夕颜的唇,就着灯光仔细打量,“仔细看起来,你也挺美的,特别是这双眼睛,和夏尔奈一模一样。不过不管这眼睛再怎么像,你也不是夏尔奈。就像辛纳一样,即使那张脸和夏尔奈一样,也绝不是他。那张脸只会让我觉得厌恶和恶心,所以我毁了他。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挖了你的眼,可好?”涅可伦王含笑的眼立即一变,锐利的目光从眯起的细缝迸发出来,冷绝的森然。
“你敢!”夕颜心里一道冰凉的冷意划过。
“不敢,小东西?这世上还有我不敢做的事吗?”涅可伦王冷笑。
“你什么都敢吗?”夕颜挑衅。
“当然。”涅可伦王挑了挑眉。
“那你敢承认你对夏尔奈的爱吗,那不是哥哥对弟弟的爱,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只不过可惜的是夏尔奈不是女人。不仅不是女人,还是你的孪生弟弟。这是禁忌的爱,一直禁锢着你的心,让你无法自拔。”夕颜黑曜石般的双眼出奇的闪烁洞察人心的光芒,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涅可伦王。
夕颜的话让涅可伦的脸色一下变了,浑身血液顿时冰凉。
他好似掉入沉重又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那永恒的静寂充斥着他的心,愈来愈浓,愈来愈暗,像无尽的潮水般汹涌地吞没了他,让他无法呼吸,挣脱不开。
是的,他不敢。
不敢吐露他的爱,夏尔奈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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