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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同人]无花飘香 作者:紫叶枫林(正文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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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而宽,几可及地的窗扉,仅余尺寸之间而敞。
素青帷幔随风轻飘,晕染出一圈圈,一波波的纹路,透下蒙蒙月色,清辉遍地。
无花临窗倚墙而坐,手中尚托着一杯清酒。
酒是好酒。
无花亲手所酿,足足窖藏了一十九年,是他于莆田少林后山此处,与师兄弟初建竹楼时,一时兴起,埋于竹林中的。
楚留香手执酒壶,走至无花身后席地坐下,将人揽到怀里,于其耳畔边轻轻落吻。
几坛醇酒已被他们喝了个七七八八,楚留香酒量极好尚且有着微醺的醉意,而无花现下却是绯晕染颊,眼中氤氲着迷蒙惘然而不自知。
楚留香知道,无花已经醉了。
因着酒,因着月。
因着风,因着花,因着竹。
更因今日,烹茶静坐时,天峰澹然含笑的话语。
“佛祖大意,谓登正果者,其初基有二:一曰清虚,一曰脱换。能清虚则无障,能脱换则无碍。无碍无障,始可入定出定矣。知乎此,则进道有其基矣……内与外对,壮与衰对,壮与衰较,壮可久也。内与外较,外勿略也。内壮言坚,外壮言勇……立身期正直,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敛,心澄貌亦恭。足指挂地,两手平开,心平气静……”
听了无花的请求,天峰静默许久,却是说出了一段让正引水冲壶的楚留香,心中都震惊且带着慌乱的话。
而俯身叩首的无花,却是一僵后,就不停的轻颤着身子,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仿若无声而泣。
凭着楚留香的武学造诣,于江湖上闯荡多年的深厚阅历,如何听不出天峰所说,乃是一部极为高深莫测的至妙武学?
这部武功之精之湛,绝可堪称当世至宝。
而天峰竟然丝毫不曾避讳楚留香,甚至当其面传授于无花这套功法,其中之意,自然不必再行明说。'让老楚也学学好帮小花'
“老僧今生早已立誓不再出寺,别无他法可助,无花吾徒,楚施主,且须好自为之……”
无花本是看着窗外月色,此时转回头来,靠在楚留香身上,唇边勾出一抹,极淡的笑。
“我本漂泊于世,只想着将少林当个可落脚停歇的归处,将师父当做亲父奉养,这小楼也是可着自己所思所想费尽心思而造……”
无花半垂下眼帘,神色中透出极淡的寂寥惨然,“今后……却再也不能……”
楚留香侧首,唇迹摩挲着对方淡色薄唇,轻声道:“心之归所,便是吾家,我即在此,你便永有可归之地。”
无花悄然闭上了眼睛,双唇微微抖着,抬臂向后,紧紧扣着自己正倚靠的楚留香的肩膀。
略显轻柔的衣袖顺着手臂的抬起后曲,滑落至肩膀之上,另一边的衣襟亦是静敞而散。
楚留香的手指顺着无花侧头微仰,继而引颈弯出的姣美曲线一路轻抚至胸口,慢慢揉搓捻动。
牙齿轻咬住泛着酒香的唇瓣,舌尖勾住纠缠对方的软舌。
人已酣然而醉,迷惘不知何处,意识飘离不聚,却是心中知晓明晰,绕着自己的那股浪漫而神秘的香气,缱绻不休,萦绕不停。
不舍离。
亦是,不想离。
“泓……翾啊……”
肩颈处被人落吻轻嗜着,顺及之心脉相连之处,揪动了今生的清愁爱恨。
楚留香于无花身后衣衫半退,胸膛处紧紧帖服住对方略微弓起的脊背不放,其间夹杂的长发墨染丝丝摩擦出温热的火,炽然的痴。
“我在……我一直都在……”
修长的十指慢慢拨动,流连于温润如雪,清濛月色下熏染上薄红清艳的肌肤,不断捏抚着盈瘦腰际,尾指勾住神阙处的皮肤,力道适中的轻按中,引起对方不能自己的战栗急喘。
划勾掉腰处的裤线,咬上下颌的骨线,抬眸再看着无花阖目中轻抖颤动的眼睫,脸颊上晕着月光,好似亦在发亮的细润,楚留香眼中黑沉更重,呼吸亦重。
倚墙而坐,楚留香双手紧握住无花腰际,微使力将他抬至自己一腿上,膝盖从后方巧然穿过对方双腿之间,迫其不得不分开。
牙齿顺势而移,含住白颈的正中处,一手取过近旁酒壶,一击一落之间,掌心处已挽住一汪清酒,向下探去。
一息闷哼被重新阻在唇间,双腿悬空之际无处受力,无花两手紧紧扣住楚留香揽住自己腰腹的小臂,指尖陷入对方皮肤中,可见发力之大。
身体中被手指探寻慢动,汗迹浅出。
醇酒擦过细敏感触处,体中的酒气亦然旋上脑中,眼中外物渐乱。
“无花……无花……”
耳边喘着好似永不停息的轻唤,不期然的挑动着根根触感神经,而下一刻手指的离开,尚未能辨得几分晃然,却于一瞬间蓦然闯入更甚的异物,带着仿若能灼烧理智的温度。
楚留香感知怀中的人刹那绷紧了身子,接着抖动更巨,手上用力更大。悉数封敛在喉间的声音低喘哽塞中,竟带着几不可查的轻轻一吟。
震了心神,乱了情思,混了神智,再不可阻探迹寻觅、勒紧揉进的自控。
摩擦间紧靠着的地方如岩浆灼热,一进一出,一升一落中,无月色、无风动、无花香、无竹影。
仅仅剩余的,唯有酒醉、混乱、热弥。
激进动忱,还转无间中,各处擦磨出的热流进四肢,窜过经络,携着不禁不休的泫然至乐,经处无碍,直至心中脑里。
揽腰侧倒在竹塌之上,撞翻了酒壶,溅洒了酒杯。
醇香清润滴至月光下的人上,滚着汗珠缓缓流动摇晃。
楚留香搬过无花上半身,吮着脖下胸上的横骨,咬住对方脖间挂着的玉牌轻扯了下,舌尖随即向下卷贴胸口上的艳红盈珠,慢慢下滑吸吮嗜咬,将酒香浓郁的水滴含至口中,过下喉间。
下迹紧紧相挤,毫厘不出体外的无止撞动,依旧侧身至于塌上。
一手穿过腿间微微抬起,楚留香将无花膝窝抬放于自己手弯处,掌间或快或满的轻动着帮着慰抚着对方最弱之处,继而又逼出了几声低喘的轻绕,身姿无力的战动颤抖。
进出激荡间,直至一阵眩然白光漫过眼迹,漫上了全身的欢娱瞬间滚过。
伴着喧鸣于耳畔的轻哼,楚留香紧环着无花跌落于地,不停的轻喘调息。
却是,从不曾放手。
青幔随着轻风仍旧漾着如水波般的流动,重新带来花的香,竹的影。
月色清湛。
山脚的客栈中,长孙红一人独坐灯下。
她借着点烛跳动的火焰,手中痴然的抚擦着一枚玉扣。
那是无花每次回沙漠后,所换衣衫上置于衣襟处的一枚玉扣,
长孙红闭了闭眼,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放心,凡是遭你所厌的,我会都帮你毁了。”
她将玉扣帖服在自己脸颊处,眼中泪水滴落,笑得更加娇媚无双。
“你若是厌了我,我也会帮你,毁了我自己……”
丐帮,小院。
许冉婷悠然的坐在石桌旁边,两指间夹着一个从荷包里拿出的榛子上下晃动,看着站在石桌上的松鼠也跟着上下晃着脑袋,咯咯的不停在笑。
南宫灵在一旁不停的走动转圈,急的满头大汗,一抬头见了这丫头正没心没肺的笑闹着自己玩,心中的气顿时就上来了。
他瞬间走过去一挥袖子扫开了正站在桌上的松鼠,吓得那的松鼠“吱”的一声窜了出去,转头就向着许冉婷吼道:“玩!玩什么玩!你还有心思玩!”
许冉婷拿着自己手中的榛子在几个手指间转动,闻言忍不住笑了一笑,弯着眼睛道:“不玩?不玩我干什么?难道也跟你这混蛋一样学小狗,在原地不停的追自己尾巴?”
她探着身子扒拉着南宫灵往他后面看,嘻嘻笑道:“唉唉,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啊,你长尾巴了没!”
南宫灵闻言脸色一青,恨恨的一把拉起许冉婷,紧握着她的手就向前走。
“你这婆娘给我老实点!小心爷爷真脱了裤子教训你!”
许冉婷听罢皱起了小脸,启唇骂道:“流氓!”
南宫灵不耐烦的哼笑了两声,厉声道:“你再不老实,你连让爷当流氓的机会都没有了!”
许冉婷蹙了眉,道:“你急什么呀!”
“急!我急的是你!”南宫灵寒声道:“总之你不能呆在这儿!赶紧给我回屋收拾东西去!我带你走!”
许冉婷疑惑道:“走?要去哪里?”
南宫灵道:“松江府!按着无花说的把你送薛衣人那去!现在就属他那最安全!咱得快些!”
许冉婷闻言一怔,随即又蹙起了秀眉,看向已经急的满头是汗的南宫灵,正色问道:“灵子,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无花给你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非要我去薛衣人那里?”
南宫灵吼道:“你问个屁啊!让你去你就去!哪这么多废话!”
许冉婷听罢,边愤恨的踹着南宫灵,边往后扯动自己的手,怒声道:“我不走!你不把话说清楚了我就不走!”
南宫灵根本就没有理会许冉婷的打闹,依旧大力的拉着踉跄而行的许冉婷往她暂住的屋子里带,怒道:“你给我听话!在那老实等着!完事了爷会去接你回来!”
许冉婷另一手紧紧的抓住了南宫灵的胳膊,高声道:“灵子!你别瞒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我知道自己是你的拖累,但你不说,我一个人能不担心你么!”
南宫灵闻言转头看向许冉婷,急红了的眼圈让许冉婷看得一愣。
他咬着牙跺了跺脚,道:“好好!爷应你了!好婆娘快去收拾东西,路上都跟你说清楚!”
南宫灵紧盯着许冉婷不放,嘶声道:“你,你可也得应了我,知道了后……不……不许离开我!”
许冉婷怔了怔,继而又瞬间红透了脸,低头细声道:“怎……怎会离开,我……我哪里舍得……”
南宫灵听罢,呼的松了一口气,继续拉着许冉婷推开了房门,道:“这就好,这就好,咱们先收拾东……”
但等他说着话转过头看向屋子里时,身子却陡然一阵僵硬,甚至下一刻就开始不停的打起了颤。
许冉婷也跟着向屋内看去,这一看却是也怔愣住了。
只见屋中一人一身白衣,脸上蒙着白纱,外面露出的一双眼睛,正弯弯的笑看着他们。
“无……无花?”
那人听见许冉婷这声唤,盼眸流转间上下打量了番许冉婷,竟然咯咯的笑出了声来。
这声音就好似天音妙语,摇人心神。
许冉婷回过神来,随即又恍然晓得自己认错了人,脸又烧红了。
这屋子里的人白纱罗衫,衣袖群衽无风轻动,身姿犹如若柳扶风,洒洒然带着脱俗如仙的姿态,飘渺无尘。
仅仅是这转目荧惑一看的轻柔动作,就是有着仙韵娟丽,尤其是当她盈盈浅笑的时候,带出的轻妙的声音,更是勾魂摄魄,叫人留恋不已。
虽然她的一双眼睛的形状与无花一般无二,但是不同于无花的淡然温和,反而倒是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媚秀惑人,魔魅带俏。
即便天上璀璨光辉的星辰,也无法及得上她的神采婉约。
她的风仪此世已是绝不会有人能相比,她的魅力更是早已超脱了尘俗的一切想象。
而且,这分明就是个女人啊。
许冉婷看得有些呆,她从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女人竟然会有如此风姿,仅仅是只看见了一双眼睛,就再也让人转不开视线。
然而她身边的南宫灵的反应,却将许冉婷的注意力转了过去。
南宫灵的牙齿咯咯的不停打着颤,眼中的吃惊惧意甚至让他连后退的胆子一时都没有了,紧紧抓住许冉婷手的手掌间力量之大,甚至让她感到自己的骨头都快裂了。
“灵子?”
许冉婷尚未能得南宫灵的回答,对面的那个白衣美人却幽幽叹了口气,语音清廖的柔声唤道:“灵儿,你这是怎么了?许久未见,都不认得娘了么?”
许冉婷听罢吃了一惊,向南宫灵低声问道:“你不是孤儿么?怎的会有娘?”而且还跟无花的这么像的?
白衣人听了许冉婷的话,又轻轻笑了起来,目光扫过他们二人紧紧交握着的手,略带些落寞的轻叹道:“原来灵儿也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了啊,果然,这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跟你哥,倒是一个毛病了。”
南宫灵闻言握着许冉婷的手上力道更紧了一道,好像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瞬间抬起另一只手往屋子里扔了几个东西,紧拉着许冉婷就向后飞掠退去。
许冉婷被南宫灵拉着向外跑,身后刹那就是几声“轰隆”之音接连而响。
她转回头向正冒着滚滚黑烟的屋中看去,却是在下一刻,就被近距离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无尘白衣,笑眸寒盼唬了一跳。
眼前瞬间笼上黑云,意识也随之四散,唯一剩下的,仅仅是耳边南宫灵一声嘶哑的凄吼。
“婷婷!!!”
江边船得见三女
天气渐冷,海水湛蓝,海鸥轻巧地自船桅中滑过,间或一声啼鸣,划过天际。
一艘精巧的三桅船,洁白的帆,狭长的船身,坚实而光润的木质,安静的停在岸边,给人一种安定,迅速,而华丽的感觉。
船在碧波中轻轻荡漾,近几日难得的晴天中,阳光反射在如镜子般光滑的甲板上,楚留香一跃而上,忍不住大笑呼道:“蓉蓉、红袖、甜儿!你们三个小丫头都跑到哪去了!再不把好吃的东西端出来,我就要把这整个船都吞下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未过多长时间,就见船舱中一个一身青翠喜人少女探出头来,看见楚留香后大眼睛蓦然一亮,欢呼的跑向他,大叫道:“大混蛋!大混蛋!你回来啦!”
楚留香哈哈大笑的两手撑住对方的腰际,借势举起她在半空中转了两圈卸去冲力,同时也让她没能将自己抱实。
他放下人后就拍着少女的头顶,一本正经的教训道:“宋姑娘,就算你见着了我很高兴,那也应该要镇定些,毕竟大多数男人还是很喜欢淑女的。”
宋甜儿嗔怪上前拧了他几下,还未说话,另一人银铃般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只不过这个声音里的寒意也很明显。
身穿白衣罗裙的李红袖板着一张俏脸怒视着楚留香,道:“楚大少爷,你还知道回来么!”
楚留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这船是我的,你们也都在这里,我当然记得要回来。”
李红袖道:“很好!”
楚留香道:“很好?”
李红袖点点头道:“当然!你还记得就好,大少爷走了这么些时间,想必家里的营生也早就忘了个干净,此次回来,是不是能想办法赚些钱来?咱们也是要吃饭的!”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你就不能与我说些别的话么?为什么我每次回来你都要跟我提钱?你难道就不觉得这是个很庸俗的话题?”
李红袖双手叉着瘦腰瞪着他,冷笑道:“好,你不庸俗,那你不用吃饭了,干脆去做神仙算了!”
楚留香无奈的连摇头道:“算了算了,我也是俗人,就想着口舌之欲了,这总行了吧?你这么势利,将来有哪个男人还敢要你?”
宋甜儿躲在楚留香身后,笑看着李红袖掩袖咯咯笑道:“系呀系呀!谁还敢要你!”
李红袖闻言被这二人气得跺了跺脚,听见后方传来的一声幽幽叹息,立刻转头向后跑去,双手环上那盈盈走上甲板的少女的胳膊,嘟嘴道:“蓉姐!你快去教训教训这个大混蛋!还有他身后的那个小混蛋!”
苏蓉蓉幽幽道:“我哪里管得了他们?能让他多留几日在船上就不错了。”
流盼转目,她的视线落在楚留香身上,温柔似水的眼睛竟似带着无限情谊,柔语轻声道:“你,总算回来了。”
楚留香听罢哈哈干笑了两声,继而眨着眼看向李红袖,得意道:“你不是说咱们都是俗人么,我这回可是带回了一个极为不俗的人来!”
李红袖轻哼了一声,道:“怎的!你还真找来一个不吃饭的了!”
楚留香笑道:“不不,他可是吃饭的神仙,而且他做的美食,那滋味吃过了后,也似当了神仙哩!”
他说着,就转身冲到船边放下软梯,扶着栏栅向下大声笑道:“快上来吧,人都在了!”
三个女孩闻言疑惑的转头看向船边,不到片刻,就见一人白衣无尘,洒脱淡然的走上了船来。
那用绳子编制的软梯,于这人来说却仿佛是一截截平坦无比的阶梯'船下是往里凹的弧度,所以梯子是悬空的'。
他步履闲适,缓慢而优雅的一步步走来,虽是向上走的动作,此时由他做起来,竟似从九天之外垂云而下,带着一种让人无法移目的飘渺、出世。
还未等他完全登上船来,楚留香就已经等不及的笑着把他拉了上来。
他对楚留香微微颔首后,随即便转过头来看向站在船上的另三个人。
这人的面容竟然也是俊美无双,他温文的风采,含笑的神情,更是让几个女孩一时都看得呆了。
无花敛袖向着女孩们分别一一作揖,微笑道:“苏姑娘,宋姑娘,李姑娘,在下有礼了。”
最后被唤道名字的李红袖呆呆的看着无花,疑惑道:“你,你怎么能分得这么清楚我们?”
若是她没记错,她以前可是从来都没见过这人的。
无花微微一笑,道:“曾听楚兄言及三位姑娘,刚刚在下全凭猜测,竟是对了么?”
楚留香转头疑惑的看向无花。
他虽然与无花说过这几个女孩,但也没有将脸蛋性格说的有多详细,以至于一眼就能分出来啊?
宋甜儿眨着眼睛看着无花,问道:“你认得我们,但你又是谁呀?”
无花含笑道:“在下无花,宋姑娘幸会。”
宋甜儿怔了一下,又惊讶道:“无花?那个七绝?少林寺的七绝?”
她见着无花点头,立刻欢呼了一声,冲过去就要扑向无花,连声问道:“真的?真的?”
无花见状谨慎的后退了一步,楚留香同时也快速的拉住她的后领子,道:“你矜持点,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么?都吓到人了。”
宋甜儿嘟着嘴道:“我刚才还扑你了!难道也吓着你了!”
楚留香在无花面前,眼角瞄到对方听宋甜儿说罢转而看向自己的视线,瞬间就觉得有些尴尬,手上力道一松,就被宋甜儿挣了开去,又向无花跑去。
无花这次却是没有躲,任由对方双臂环着自己的脖颈,嫣然道:“那你给我画画,给我听琴,好不好?好不好?大混蛋说这些世上就你最厉害了!”
楚留香连咳了好几声,趁着无花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又拉开宋甜儿的胳膊,自己一下揽上无花的肩膀将人带到怀里,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苏蓉蓉将视线从楚留香的左手腕上收回来'那里有佛珠,虽然被袖子掩上了',转而望着向对方,幽幽道:“事?还有些什么事?你又要走了?”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是,我要和无花去办一件极凶险,极困难的事情,虽然你们三个的武功和头脑都不错,但其间危难莫测的事情也很多,所以咱们今天最好收拾一下东西,我送你们去我不久前刚认识的一个很厉害的朋友那里,暂且先避一下。”
苏蓉蓉蹙起了秀美,疑惑道:“究竟是何事?竟会让你都这么谨慎小心?这次要去多久?你也会有危险么?”
楚留香点了点头,那边的李红袖就问道:“难道与七绝被赶出少林的事有关?”
虽然无花和楚留香刚刚离开少林没有几日,但李红袖此话问出,显然是对无花被天峰毫无理由,而且几乎是莫名其妙的逐出师门的消息,已然有所耳闻。
她得到消息的渠道,显然比其他人都要快上不少。
无花闻言看向李红袖,道:“李姑娘果然博闻强记,这事,确实与在下有关。”
楚留香对李红袖会知道这点并不奇怪,但另外两个女孩却很是惊讶。
毕竟无花在江湖上的名声一向极好,几乎唯一能盖过他的,也就只有楚留香一人。
而他此时却突然被天峰赶出了少林寺,这无疑是一个能让整个江湖都轰然而动的消息。
尤其还是你根本就想不明白,甚至连丝征兆都找不见,这件大事发生的原因。
而谁又能说,这不正是楚留香和无花想要的结果?
宋甜儿抓住无花的袖子扯了下,疑惑道:“你这么好的人,怎的就会被你师父赶了出来?”
无花轻叹道:“这件事,于在下来说实乃一件伤心之事,姑娘如今其实生活的很是快乐,在下只求姑娘以后也能一直快乐下去,所以这件事,恕在下不能相告。”
李红袖笑了起来,食指点着宋甜儿的额头,悠然道:“你何必要问,又何必要知道,总之七绝是那混蛋认定了要帮的人,咱们自然也是应信着七绝的。”
她话一说罢,还向无花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宋甜儿听得呆了呆,跺脚道:“话哪里是这样说的。”然后她又向楚留香着急道:“这事听起来就怪吓人的,你们不去不行么?”
苏蓉蓉看了一眼无花,轻声一叹,微笑道:“甜儿,你怎还会不知道,他这人朋友遍地,上至英杰豪雄,下至三教九流,这些人若是出了事,他定然是会毫不犹豫的要去帮忙的。”
楚留香摸着鼻子笑笑,没有说话,无花也转目看向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孩。
一身柔软宽大的拖地长裙,松松挽着的秀雅发髻,温柔浅笑中的秋水盈盈,这一切都无疑使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天上的仙子,久已不食人间烟火。
无花的眉梢微扬了扬,又轻瞥了一眼敛目低头,谁都不看,一副“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不知道”乖宝宝样子的楚留香。
他向苏蓉蓉又是一揖,微笑道:“香帅义举,在下已然牢记在心,姑娘且放心,此事既由在下而起,在下,也定是不会让香帅有任何闪失的。”
苏蓉蓉敛衽一礼,轻声道:“公子莫要见外,有何难处,自可与咱们直说。”
无花闻言笑了笑。
他不见外,他一点都不见外,楚留香这壮劳力抓的,他心安理得的很。
而且,就是要拼了性命,他也绝不会让楚留香有任何的不测。
李红袖提着包袱走上甲板,就一抬眼,就看见楚留香正悠闲的坐在躺椅上,两只脚搭在船帮处喝着小酒,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
她死死的瞪着他,恨恨道:“你怎么就这么闲?蓉姐在里面都快忙不过来了,你就不知道去帮帮么!”
楚留香笑着一把抖开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扇子,边轻轻扇着边悠悠道:“蓉蓉她比我还清楚哪些东西都放在了那里,我去了岂不是要给他添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让我好好休息,保存体力,以来应对过后将要发生的大麻烦。”
李红袖跺脚道:“歪理,你就会说歪理,秋天都快过去了你还抽风的玩扇子!”随即又惊讶的凑过去道:“你这是哪里来的?我先前怎没见你用过?”
楚留香“哦”了一声,将白绸的扇子正反两面亮给李红袖看看,在对方想要抢的时候又笑嘻嘻的收了回来,道:“自是别人送给我的了。”
李红袖道:“给我给我,那上画的是桃花?快给我看看。”
楚留香将扇子收了回来,仰起脸得意笑道:“不给,这可是我用了自己的贞洁换来的,我谁都不给。”
李红袖闻言嗤笑道:“就你?还有贞洁了?”
楚留香又打开了扇子,摸着扇面上的桃花图,竟又不停的开始唉声叹气了起来。
让人惊奇的是,那扇面上明明是争奇斗艳,总是有着些微浓艳浮夸的桃林,在此画中竟然蕴含着一股别样的傲然风骨,临风自赏的淡然潇洒。
而后面的咏桃诗,笔走游龙处的淡雅风韵,竟然也是同样的让人惊叹。
风暖仙源里,春和水国中。
流莺应见落,舞蝶未知空。
楚留香看着这得来不易的扇子,就总是能想起自己那悲惨的一天。
他果然是不能期待,无花对男人也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举动。
所幸他一向脾气很好,所以那天才忍住了没有被无花气死。
那与其说是一场性 事,倒不如说是一个仪式,而且还是有着十分诡秘过程的仪式。
无花自己因着他的喜洁准备了许多能让楚留香只看一眼脸都能青了的东西,且是他确认了自己得到人后,其他的一切就都撂手不管了。
直至楚留香一个人挨在那自苦自伤了半天,无花才终于再也不忍心看下去,应了亲手做个扇子代为补偿。
这东西不仅用了最好的竹木充扇骨,扇面也是最好最韧的绸布而制,就连其上的画和诗,也都是无花亲手所绘的。
经由无花这通复杂制作,这扇子不仅好看,而且用起来也是极为趁手。
像楚留香这类人武功境界的人,本来就是可以将手边的任何事物都充当了武器来用,而无花也曾言明,这东西与其说是用来玩,倒不如说是个武器。
在他们即将面对石观音的时候,手里有东西可用,多少也总能有些意外收获的。
至于为什么武器非得选个扇子,从来就赤手空拳的楚留香,对无花所解释的“我印象中,你总是在拿把破扇子自命风流的耍”这句话,百思不得其解。'电视剧误认啊'
楚留香回过神来,往仍旧好奇的落目在自己手中扇子的李红袖身后看了看,道:“无花呢?怎的不见人了?”
李红袖掩袖笑道:“你也知道,咱们这饭还是要吃的,甜丫头既然抓住了一个也很会做饭的人,又怎肯轻易的就放过他?”
楚留香眼睛一亮,道:“他竟是也肯下厨了么?这可是极难得的,我得去看看。”
他说着,就一步从椅子上窜开,向着厨房走去。
楚留香走至门口处时,就听见里面传来无花温文的声音。
“加些梅子入味如何?”无花含笑道:“因着莓果汁液之故,定能煨得湿而不水,酸甜怡人,不会再发干了。”
宋甜儿闻言拍了下手,高兴笑道:“是了是了,我怎就没想到,这样最好了!”
楚留香凑了过来,探头看了看,问道:“都准备什么了?好了没好了没?”
楚留香这里的厨具不是无花自己弄制的,说来也有些东西于他来说备的不全。
所以无花也只能将一旁放着的茶杯盖暂且当做试味的小碟,用木勺舀了一点正熬着的清汤放上去,刚抿唇尝了尝,就听见了楚留香的问话。
他摇头笑了笑,道:“你还是一直就张着嘴了不成?哪里就急到了这样?再等等吧。”
宋甜儿也在一旁咯咯笑道:“他这舌头可是难伺候哩,怎能这么容易就让他享了福?”
无花听宋甜儿说着话,见了楚留香也想尝尝的表情,正想着再寻个杯盖给他用时,就被对方握住了拿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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