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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合集(10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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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窗边,缓缓的对他露出笑容。其实我也不太晓得自己为什幺非得笑不可,草场故意装作不认识我这件事情就已经够让我感到痛苦了,如果不能装出格外坚强的话,我也许连正常的生活都不可能了。
我对于我怎幺走到报社的路途几乎记不清了,我甚至认为自己能顺利的回家已经算是个奇迹。
卡罗的表情明显的惊讶,他从窗户的缝隙将戴了白色手套的手伸进屋来,抚上我的脸。
隔着手套,我还能感觉到温热。
「眼睛里头没有笑喔。」
卡罗的拇指划过我的嘴角,我顿时被剥下伪装,那原本还足以支撑的精神崩毁了。
「怎幺了呢?」他柔和的问。
「……你说你会拿花送我……」我喃喃道。
「我会送跟你最相称的白色雏菊。」
「……你还会给我糖……」
「是最甜蜜的糖,有着代表我真心的形状。」
「……你会唱歌给我听……」我已经哽咽的快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塞满的全部都是草场直辉的影像、他高大的身型、清爽的短发、黑亮细长的眼……以及最后给我的那个,让人几乎窒息的拥抱。
直辉……直辉……
「我会、只要你想听,我可以为你唱一辈子。」卡罗对我笑着,非常的温柔。他金色的发上沾了些许雪片,天蓝色的眼里有着温暖。
卡罗抓住我的手,轻轻拉出窗外,他低下头在我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我愿意成为多闻的骑士。」
「啊啊……」
我抽回手,靠着窗边缓缓滑落到木板铺成的冰冷地面,终于难以克制的放声大哭。
啊、这单元会就这样结束吗?哎呀、光看剧情来说就知道不可能的嘛!还有一堆问号没解开~不过、请容我慢慢来吧~~~快期中考了(泪)
不知道为什幺,我对于威尔森下士所说的肉麻台词写起来非常的上手,啊啊~还真是让人愉快啊(笑)
那幺、下回见啰~同样的、觉得今回有趣的话,不要忘记按一下票数~
孤独的国王(IWGP)
『这里是我的场所。』
『如果觉得自己很没用的话,就摔的更深一点,再更深更深的……』
『就快要溺毙了吗?』
这里是我的场所。
那天,非常难得的,只有我跟『国王』单独在一起。是的、是那位有名的池袋少年帮派领导,G少年的老大『安藤崇』。可以简称G…KING、GK(这个听起来像手表厂牌)、或是崇仔。
他是我高工时期就认识的家伙,天晓得我为什幺会跟这家伙交上朋友、天晓得他现在为什幺是G少年的头头、天晓得为什幺他比我帅、天晓得他为什幺比我有女人缘、天晓得他为什幺……喜欢我。
对、你没听错,是『喜欢』。如果不是我自我意识过剩、在大多时候我没这毛病,因为我很明白自己有几两重。
G少年的国王是个冷漠的君主,并不是说他对待我的时候就会热情到哪里去,你得知道,人类有时候很能靠感觉去探测一大票东西,像我老妈或是前几任女友全都跟我说过一句不变的真理『这是靠女人的第六感喔!』
比如说两颗明明就一样的菠萝,老妈就硬是可以一眼看穿哪颗重了零点二公克,这时她会得意洋洋的跟我说『这是靠女人的第六感喔!』(虽然我觉得这是因为她卖水果卖到成精了)
比如说两件我都不喜欢的奇怪样式衬衫,前女友就硬是可以高高兴兴买下一件塞给我,然后笑嘻嘻的跟我说『你喜欢这件吧?我就知道、这可是靠女人的第六感喔!』(虽然我觉得这是错误示范)
就算如此,我还是得说『这是男子汉的直觉!』这种听起来像是早期学园番长才会讲的话。
那个孤高的少年国王,利用如同屋檐下凝结的尖锐冰柱的嘲讽,冷冷的刺着我,不过每刺一次、针似的尖端就融化一点,慢慢的变成冷淡却柔软的水。
他总是这幺对我。
「怎幺?今天没有超级保镖吗?」我双手摆出街头小鬼跳嘻哈舞的手势,舌头还吐了半截出来,而对我的玩笑没兴趣的国王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如果是以往的崇仔出巡,身边最少也会留两个战斗用的家伙,能跟在国王身边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我想我是个例外,但话又说回来,我也没有跟着他屁股后头跑就是了。
但今天就是一个也看不到。
『一个也没有。』Z?E?R?O。
「我可是为了你而把所有人弄开的,为了这件事情,还搞的几个敢死队不愉快,真是的、有我、有『麻烦终结者』的诚诚,他们还有什幺好啰唆的。」崇仔用一种不算轻蔑,但也看不出尊重的口吻念着我胡乱得来的外号。
什幺『麻烦终结者』、什幺『池袋西口公园的阿诚』、甚至还有那种『只要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真岛帮忙』的传闻,看来我的生意好象在我这种天生爱管闲事的笨狗个性上越搞越大。
「因为你是KING啊,G少年的王者,部下担心你出差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摆了摆手。
「错、」崇仔冷哼了声,把原本随性的敞开大腿坐姿改成修长双腿优雅交迭,这副德行不知道迷惑过多少女孩。
「既然是我手下的小鬼,应该对我有信心才对,而且不是还有你在吗?」崇仔拿起桌上的蓝色鸡尾酒往嘴里灌,那是一种虽然甜甜很好入口的饮料,但酒精浓度却蛮高的,一不小心就会茫到连抱枕都可以当美女大腿。但崇仔喝酒一向漫不在乎,而且我也几乎没看他醉过,若是一起灌的话,先茫的一定是我。
「喂喂!你就这幺相信我啊?我说不定是那种遇到危险就跑第一个的人喔。」我也拿起饮料喝,我点的是上面插有柳丁片的豪华综合果汁,要是平常我才不会点这种活像女人才喝的东西,而且又贵。
不过、今天既然是崇仔请客就没差,而且在进来包厢之前还被他取笑,你该不会是点豪华综合果汁吧?
好、那就点!而且还要大杯的,贵死你!
「不可能的,因为我跑得比你快。」
崇仔说完后,我瞪着他,因为他突如其来的玩笑震惊。
「干嘛那样张大嘴盯着我,要是再流口水的话不就跟白痴没两样了吗?」崇仔的玩笑过后,又是毫不留情的讽刺,我的心要不是跟我的脸皮一样厚的话,早就衰竭而死了。
「是是是……」我们高贵的国王说什幺都得算他赢。就算我不是他的臣子,对王聊表谦逊倒会。
「干嘛这幺不情愿?讨厌我把你叫出来吗?」崇仔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但却有着很魅力的厚度。
「也不是啦,反正最近闲的发慌,只是到目前为止你都还没进入正题,我是有点担心是什幺样的麻烦事。」
我发誓我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一般来说,都是麻烦自己纷纷扰扰的找上我,可是偶尔也会有从崇仔这里丢过来的烫手山芋,包括什幺羽泽组老大的女儿失踪、以及双子星兄弟的『七生』拉面被恶意中伤等事件。
通常若是崇仔为经办人,他一通电话就会简洁的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事,即使还是得见个面详细再谈,可是多少会先说明,不过今天他却一个字都没提起。
而且、他没带保镖。而且、他今天很多话。而且、而且、而且……
『这是男子汉的直觉!』
一定有什幺不对。
「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崇仔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黑道?」
我皱起眉,普通来说,最棘手的事情莫过于应付那些道上兄弟了。虽然我朋友猴子是道上人,但我并不懂他们所谓的情义、甚至我痛恨他们的做法。凶残、卑鄙……
「不、陪我喝,然后一起看池袋夜景。」
崇仔的态度柔和到让我觉得全身发痒,甚至还真的搔了搔耳背,幸好有洗干净,否则说不定会抓出污垢。
「崇仔你还好吧?」我戒慎恐惧的问。
「会这幺问的你,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我呢。」崇仔玻鹧劬Φ氖焙蛳褚恢汇祭恋牟ㄋ姑ǎ墒撬比徊皇敲ǎ馐歉吖蟮陌偈拗酰珿少年跟G少女的KING。
说我不了解国王?的确、我也不过知道他某部分,剩下的不是他自己要藏起来就是我根本没兴趣管。有时候我也会觉得他处理事情的手段太暴君,相信他也根本不希望我插手他的处事风格。
「你是指哪方面?」我假装不高兴的问。
「看看窗外。」崇仔手一伸,轻轻叩着玻璃窗,这里是位于离地面至少有二十公尺的高空餐厅包厢,有着暗红色的绒布沙发、散发原木香味的桌子以及美丽亲切的女侍。
毫不例外的,价钱也跟它的高度一样恐怖……至少我不会没事无聊跑这里。
「我好象抓住了整个池袋。」崇仔对我勾起嘴角。
他的确有资格说这句话,什幺帮派都比不上G少年在这个地方的熟悉,小鬼们跑遍了大街小巷,在各处撒野、消耗掉他们过度的青春与热血,还有留下曾经活过的痕迹并一点一点的长大成人。
我不属于任何帮派、也不属于G少年,可是我是小鬼,而且好象永远长不大似的。
「可是、」他把张开的手掌伸到我面前,然后突然握紧,「阿诚的话,我就抓不到。」
「抓我也不能拿去卖掉。」我打了个哈哈。
『国王喜欢我。』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幺响应国王,这让我困扰。就跟每个月得交出来的稿子一样,需要花脑筋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在行。
「对我而言是最值钱的。」崇仔的手还放在我的眼前,一点也没有拿开的意思。
「你是国王的安藤崇。」我摇了摇头,「但我不是你国家的人民。」
我甚至不想当什幺麻烦终结者,我只是在池袋西口公园旁,专骗醉鬼买下超贵水果的小小水果摊的儿子真岛诚而已。
「不是『崇仔』吗?对你来说的话。」当惯高高在上的国王已经很久了,要但崇仔放下身段却是如此简单。
『国王喜欢我。』
「那、我是阿诚。」我说完,把手放到崇仔张开的手中。「别叫我加入G少年,我不要你变成我的王。」
他握着我的手握的死紧,但我却泛出笑容。他的眼中有一瞬间是带着情欲的,只是下一秒就没了踪影,而且我想他也不会承认。
国王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的孤独国王。
只有我能排解他的孤独感,可是我却老是不这幺做;如同崇仔他也可以对我温柔点,可是他却老是不这幺做。
手上传来的温度很舒服,然后慢慢的、他松开了束缚、我的手指从他的掌心滑出,我收回手,他也一样。
「茫了吗?」我故意问。
「是啊。」
崇仔的反应在我的预料之内。高傲的国王怎幺样都不会承认刚才自己坦率的流露出想要我的目光。
「可是我就算茫了,记性也很好。」崇仔斜斜的看着我。
「我跟你相反,睡过一觉后什幺都不记得了,所以只要把我灌醉,要做什幺都随你便。」我故意拉了拉领口。
「别小看国王。」崇仔怒瞪着我,看来好象真的对我暗示的说法很不爽。他讨厌被试探、尤其是被我揭开底牌。
「你是崇仔。我们会干架、可是不会杀死对方,我们会开玩笑、可是不会伤害对方,我们是怎幺样的交情你自己清楚,要怎幺改才是你喜欢的方式、我的底线在哪里,你要是不尝试的话才不会知道。没有被揍过的人是出手不分轻重的笨蛋,因为他不知道出多少力会有多痛。」
「你是在对我说教吗?」
「我敢吗?」我一点也不畏惧的瞪回去。
「你就是敢!因为我是崇仔,是、对你而言……不是王!」崇仔低吼。
「说对了,我是阿诚,所以把我当成阿诚是最好的。」
「很好,池袋西口的真岛诚。」显然崇仔他很快的恢复了冷静,虽说刚才也没有很激动,然后他继续说:「我会逮到你、一定。」
恋爱宣言?才怪、这是战争宣言。难怪他不让保镖们跟。
「你茫了吗?」我不知死活的又问了一遍。
崇仔拿起只剩冰块底的鸡尾酒杯朝我泼了过来,我满头满脸都是冰凉的水渍,一些冰块掉在我的牛仔裤上、一些则在高级绒布沙发上,这是惹恼孤独国王的微小惩罚。
「我说过了,就算我茫,记性也会很好,尤其那是阿诚的事情的时候。」
崇仔脸上的笑容很冷,不过却迷死人了。
新年快乐~诸君。
因为我下一本要出池袋西口公园突发,所以先来推广一下。石田衣良好棒XD
【有栖川有栖】犯罪学者的烦恼(悩めるの犯罪学者)
「一切全部都被我看穿了!」
无论何时看来都是一脸年幼又天真模样的亲友,现在正把食指竖在我的鼻子前。
「……你是不是赶稿赶傻了?」我伸手要探探对方的额头,却马上遭到不满的闪避。
「亏你还是犯罪临床学家,怎幺连这句台词都不知道?」友人噘着嘴望着我,好象希望我能马上响应出他所期待的答案。
我的这位友人,姓有栖川名有栖,像这种如同玩笑般的怪名字据说是他父亲所取的。有栖的现职是推理小说作家,不算顶红,但销量似乎还过的去。初次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还是经由朋友跟我说『法学部里有个新生名字很怪,叫做爱丽丝呢』,本来是没有什幺兴趣的,不过……自从某次的课堂上我与他坐在隔壁后,就此结下了不解之缘,延续至今依旧。
「你一定都没有看电视对不对?」有栖哼了声。
这家伙还敢说我,明明自己才老是赶稿赶的天昏地暗,直到邻居来抗议他信箱的报纸老早就满出来了的人。
况且不爱看电视的人,也绝对不只我一个。
「跟推理有关的连续剧?」我问。
「你怎幺知道?」有栖一脸兴奋,也许华生在仔细聆听福尔摩斯是怎幺以轻描淡写的口吻与半赌半推想的方式解释自己的理论时,也是这样子的表情吧?
说不定……我说这句话,只是想看见友人开心的模样而已。只是这样的理由而已。
「因为你三天前才交稿,依照你的习性,赶走编辑之后应该回房间倒头就睡,也许睡个一整天后就精神抖擞的逛书店,然后、在买书的同时看到了有趣的片子,顺便一起带回去后就开始看,你的眼睛有点红,也许是熬夜看片子的关系。凭你这种作息不正常的生活,根本不可守在电视机前面看每一集等着结局。」
「火村!你好象平成年间的福尔摩斯喔!」有栖如此赞叹。听到我的无聊推论,他居然总是感觉不到厌烦,说老实话、有时候我都对自己这种可能对局外人来说是做作与卖弄的姿态感到腻了。
推理等同于逻辑,有了逻辑之后什幺东西都有脉络可循,京极夏彦曾经说过一种鬼怪的论调,犯罪是突如其来的、就像瞬间被魍魉给附身一样。
这点我并不认同,在哪时的哪里,一定有一个点去触动犯罪的冲动,而那个点、犯罪的动机……就是逻辑、就是脉络。
在国外的杀人狂电影中常听见即将被害的人大声惊呼:『为什幺!为什幺你非杀了我不可?』而凶手则嘿嘿笑着回答:『杀你没有任何理由。』
有的、怎幺会没有,只要有了『想杀』的念头,那既单纯残忍又太过于纯粹的思考,就是『理由』。
「我可不想被半吊子的推理小说大师这幺说喔。」我朝有栖开着刺耳的玩笑。
「什幺嘛!说我半吊子又说我大师,那边才是你的真心话?」他不满的抗议。
「这就请你发挥推理作家的本色,好好的想一想吧。」我回答。
「你不想知道我看的是什幺连续剧吗?」有栖把肩上的小背包丢在木造走廊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想说的时候你会自己说,而且……你本来就想说吧?」我无所谓的答道。
有栖就是这种单纯的个性,每次想要吊人胃口时都会很急迫的露出『我好想说喔』的样子,一旦被看穿了之后,就会马上处于下风。
「……我不说了!哼。」有栖鼓起双颊,看起来像拼命把玉米粒往嘴里塞的枫叶鼠。
「你都几岁了人了啊?还这幺小孩子气,难怪不受女姓欢迎。」我叹气。有栖比较不受女性青睐的原因,正是因为这家伙的表现太可爱的关系,所以都会被当成小弟弟看,而且跟其它同龄的男性友人在一起时,只会显的他似乎是转大人转不过来的青涩少年。
虽然年龄早已超过了……
「你几岁我就几岁。」有栖继续学着枫叶鼠。真想把冰箱里的玉米罐头塞给他。
我只耸了下肩。的确、因为是同届的大学同学,所以年龄也一样。
「我才不要被一个同样也单身的人笑,你也是不受女性欢迎的一个吧!」有栖指着我,不满的道。
「我不是不受欢迎,而是『不想』受欢迎,因为太麻烦了。」我对于成为情场得意的花蝴蝶或是手腕高超的社交高手一点兴趣也没有,与其花时间在处理人际关系上,我还宁愿拿着小鱼干喂家里的猫。
「还说不想受欢迎,明明每堂课都高朋满座,尤其是讲犯罪行为学的部分,害我想进去都还要跟人挤。」有栖睨了我一秒,之后低头开始翻找起自己带来的背包。
「等、等一下!你来听我的课做什幺?」我是英都大学社会学系的副教授,授课内容则是犯罪学。
记得有栖来听我上课,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那次他也有先告诉我。可是犯罪行为学是我上上周才说的内容,那时候这家伙不是为了培养灵感而闭关中吗?为什幺会突然……
「因为突然想看你的脸,这样不行吗……啊、你脸红了耶?怕我偷偷去听你讲课吗?放心啦、就算你讲错我也不会发现的。」有栖哈哈笑着。
「才不是那种原因!」我反驳道,「下次要来好歹也通知一下,偷偷摸摸的来算什幺嘛!」我当然不是怕他听到我说错,而是……
「你干嘛突然那幺生气?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而且我也没有偷偷摸摸,回母校听朋友的授课真的那幺奇怪吗?」有栖说着,从背包里面拿出两个三明治。
看样子那是他的午餐,虽然说已经下午两点半了,但三餐都很随性的他才不会去在意什幺时候该吃东西了。
「下次没先告诉我就不准来。」我说。
「为什幺我非得做每件事情都跟你报告不可呢?」有栖粗鲁的扯开三明治的包装。
「我只是觉得你不够意思而已。」我起身进入房间,把有栖一个人留在走廊上,因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什幺不够意思啊!喂、火村!」有栖塞了满口的食物,含糊的在我身后叫。
「……我抱瓜太郎给你玩。」瓜太郎是家里三只猫中最年长的公猫,其它还有小次郎与小桃。
「不要敷衍我!」
看来我的失态还蛮严重的,就连平时对于他人的情感反应不敏锐的有栖都能感觉我匆促的想结束刚才的话题。
我走进房内,在桌下找到了睡的正舒服的瓜太郎。拍了两声手将牠叫起,「来、有栖叔叔说要跟你玩。」
瓜太郎慵懒的喵了声,缓缓的朝我移动,我摸了下牠的头,往走廊的方向一指。「去吧,等一下我拿鱼干来。」
「瓜太郎、来、来。」远望着有栖从走廊探进屋内的半张脸上,还带着些微因为没得到答案所以不满的表情,不过现在瓜太郎对他的吸引力反而比较大。
有栖也喜欢猫,不过却无法独立照顾牠们,连自己吃饭都会因为赶稿而遗忘的人,又怎幺能要求他会准时喂宠物?
我到冰箱拿出一小包鱼干,回到有栖身边,跟他一起并排坐在走廊上。窗外的天气并没有很晴朗,反而阴阴的像要下雨,不过在一到夏日气温就像泡沫经济时期的股价般以不可思议速度冲上高点的京都来说,能这样稍微凉爽一点才是最舒服的。
瓜太郎先在有栖身边转了两圈,接下来将前脚放在他盘坐着的腿上,眼睛对着那三明治转动,喉头也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不可以喔,你吃这里的。」我拆着还留有冰箱冷气的鱼干。
「一点点应该没关系吧?」有栖说着,就从三明治里头捏出一小块鸡肉丝在瓜太郎面前晃晃。
瓜太郎迅速的张嘴咬下有栖手上的食物,跳下有栖的腿,在一旁心满意足的嚼着。
「别乱喂,要是牠以后不肯吃罐头就糟了。」我说。
「反正瓜太郎之前是野猫嘛!」有栖一脸不甘心被我念的样子而找着理由。
「谁知道你那三明治里面有放什幺怪东西,给猫吃说不定会生病。」我继续说。
「哪有什幺怪东西!我吃这个吃这幺久了一直都很健康,便利商店是人类的好朋友,要不然你也吃吃看啊!」有栖一下子把手上的三明治递到我嘴前,一想到这是对方咬过的东西,不知道为何,心脏却猛烈的抽动了下。
「我才不要呢,吃过的东西还要给人家吃多没礼貌。而且你哪里有健康,陪我去现场站一下就一脸苍白的快晕倒,还要森下刑警扶你到树下休息。」
我指的是一个月前的事情,在道顿堀附近发生了一起被害者的脑袋被由天上落下的罗汉松大型盆栽给砸死的事件,一般会觉得是意外事故,只是吊诡的是,没有人知道那个盆栽是打哪来的。
「废话、我那天刚好是穿黑的啊,哪里知道早上还下着雨,下午却出大太阳,被你叫出去的时候我可是什幺都还没吃呢,而且我也还没无所谓到看到脑袋稀烂的尸体还高高兴兴的去买吃的吧?」有栖连忙替辩解自己不是身体虚,而是因为时间与地点的错误造成的后果。
他看我对三明治无动于衷,只好默默的撤回嘴边,继续解决他很迟的午餐。
「既然是夏天,你为何要穿黑色出门?你又不是第一天住大阪了,每年都会忘记夏天有多热吗?而且午餐没吃也不是我的错,我找你的时候已经三点,一般人别说是午餐,连下午茶都开始了吧?」
被我这幺一说,有栖低下头去跟瓜太郎道:「你听,你的主人最喜欢说教啦,而且还喜欢借故欺负我。每次都长篇大论的说我不是,对自己的学生却很亲切,真是太不公平了。」
「你又知道我对学生亲切了?」那能从课堂的演讲中知道我是不是个亲切的人啊?
「有啊,下课的时候有一堆学生围在你身边问问题,你每一个不是都有好好的回答吗?还在白板画图呢,多亲切啊、对我只会摆酷。」
「你、你到底待在那里多久……」
「本来还很高兴的要去跟你说你下课要不要一起去吃东西呢,后来一看发觉根本挤不进去,所以只好算啦。」
「你不会打手机啊?」我居然有点气急败坏,心里一直想着『为什幺你来也不告诉我?』其实我希望他能事先通知的理由有点吊诡,虽然平时各种懒散的悠哉态度早已被看光,但我也希望能在他来听课时表现的稍微不一样点。
说穿了就是无聊的私心,如果能把比较帅的一面让他看到就好了。居然像个小鬼一样的在意这种事,我也真是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把理由说出口。一定会被取笑的很严重的。
「你上课会开手机吗?而且一下课马上就被缠上了,你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开机。」有栖把第一个三明治吃完,把瓜太郎抱在腿上抚摸。
「这……那你也可以等我一下。」我陷入无法反驳的境地,一般上课时间我的手机的确都是关着的,如果临时警方有事情,多半还会直接打到学校请广播找人。
「我才没有这幺闲呢,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为了看你才去的呀,反正课也听完了,我也要回家写我的稿子,片桐最近催得凶,我那算是偷偷溜出门休息的,要是被发现快截稿了还玩,肯定会被骂死。」
片桐是有栖的责任编辑,在有栖家见过几次面,不过都很匆促,并没有好好的谈过几句。
我叹了口气,只得重申:「反正你下次要来,一定要先说。」
「咧……」
有栖居然对我吐了舌头。
「不这幺做的话,我就要在课堂上说笑话。」我从袋中掏出小片鱼干在瓜太郎面前晃晃,在瓜太郎正要张口咬的时候马上缩回,结果牠喵喵叫的扑向我的手,我放掉鱼干,牠就叼了又往有栖身边靠去。
「你要说什幺笑话?」有栖奇怪的望着我。
「我要说我有个现在在当推理作家的朋友,名字叫做有栖川有栖,外号有两个,一个是『爱丽丝』另一个是『美少女』……还有你曾经在屋顶上摔跤,并自称是日本的布鲁斯威利,以及你曾经搞错地图,原本要去千叶的却一路开往北海道,最后寄回来的土产居然是冷冻鲑鱼子……」
「哇啊啊啊啊!怎幺可以这样?你太卑鄙了火村!万一你的学生中有我的读者怎幺办呢?」有栖紧张的大叫,瓜太郎被他吓了一跳,喵的叫了声。
「那你就自求多福啦。」我笑道。
「……我不要理你了。」有栖撇过头,正要拿起丢在旁边的第二块三明治时,瓜太郎却前脚一伸,压了上去。
「啊、」
「你看不只是我想欺负你而已。」我往上伸了个懒腰。
「……把脚拿开嘛!好不好?瓜太郎……」有栖软软的语调,听着真是让人有种不知道麻在哪里的感觉。
「好嘛……」有栖居然开始对猫撒娇了。
「过来、臭小鬼。」我一把抓起瓜太郎抱到怀里,牠不满的咪呜。
有栖连忙把三明治拿走,在笑咪咪的拆着包装时对我道:「晚上我就住这里啰?」
看见对方那种闪着天真光辉的笑容,瞬间觉得、会想象抱着猫一样的抱着这家伙的我,一定是病重了。
因为我下一本同人志要出有栖川有栖本,所以就来推广一下XD
有兴趣的可以去书局找找有栖川的国名系列喔~小知堂的变态闪亮紫色封皮~~啊啊,我也好想要印这种封面(没钱就闭嘴)
冷锋前线(CSI)
cold front cutting edge(冷锋前线)
吉尔葛瑞森这个科学鉴识夜班组长,正从他的委托人身上,用长嘴镊子夹起一小撮纤维放进证物袋。科学鉴识班的委托人以狭义的分类而言,只有分成能开口的、与不能开口的。
然而有时候,葛瑞森反而比较喜欢不能开口的……至少不会说谎。
「嘿、我在这里发现了几个脚印。」葛瑞森精挑细选出来的好学生莎拉赛德尔,手上抓着冷光手电筒,脸上堆着满意的笑,「你绝对不会相信我发现了什幺。」
葛瑞森认真注视着他的学生,实际上他很少开口问的行为经常让希望他表现感兴趣一点的其它工作伙伴感到多少有点挫败。
不过相处久了之后,这种扫兴会自动转变成一种『我了解你了』的认同感,因为吉尔葛瑞森,的确就是这种在某方面硬梆梆,但却又会在另外几处让你感到意外惊喜的人。
「十八号……但我却知道这是什幺鞋,耐吉最新款式的篮球鞋,前天才开始发售,鞋底印有一半是漩涡状,这太好认了。」莎拉笑着,「而且我不是看电视知道的,因为尼克昨天脚上就穿了一双,他还抬起脚底让我看。」
莎拉说的『尼克』是他们另一名夜班好伙伴尼克史多克斯,是个身材壮硕、长相俊美的男人,除去他的职业外,对女人有绝对的吸引力。
「好极了。」葛瑞森点头,「来看看这个。」他举起手上的证物袋,里头就是刚才他挟起来的褐色纤维。
莎拉把手电筒照向透明的证物袋,光同样打到恩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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