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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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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半决赛充满了信心,而电台和报纸上的调查也表明,我的人气排在前三名,假如我能进入最终决赛,我的前途应光明许多吧;花木樱因得到了最佳美腿奖,己有家大型健美公司约她拍瘦身广告,她一下子自信了太多好,也不在我跟前唠叨是是非非了。 
但……事出意料之外,半月后的半决赛我以两分之差被振出局,而我并没有什么失误的地方,每个人都认为我的评分应高过我前面的几个人,但事实就是,我被淘汰了。 
听到宣布的那一刻,我的心己沉到了谷底,我完了,我的前途我的将来,午夜梦回那些在痛苦和屈辱中支持自己的理由和希望,都在瞬间化成了泡沫。 
花木樱却越战越勇,虽然她在回答司仪的一道历史题上犯了个历史性的错误,依然以高分进入了半决赛。 
我没有心情去参加庆功宴,我是一个失败得,一介被淘汰者,我也不想去看蒙总的脸色;但在姚小姐的电话催促下,我还是去了。其实是我想太多,人们的视线只会集中在成功者的身上,有的人和我打了几句哈哈,有的人根本就当我是透明物,我坐在角落里不知不觉喝了几杯酒,头开始晕晕的,不久就一犟一犟痛了起来,我想走,但又没起身,我漠然地看着在舞池中旋转着人们,耳边的笑语声忽远忽近,好象不是和我同在一个世界上。 
“夏枫宝贝,你又在发什么呆?”这个声音很近,一个字一个字吹进了我耳中,我看了眼旁边,才发现蒙总不知何时己坐到了我身边。我茫然看着他,心里己有所悟,是我太不乖了吧,我不是个听话的玩物,用不着把我捧上去,他们可以捧的人太多了,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和我一块回去吧,我有话和你说。呵呵,我一直看着你,你刚才喝了不少杯了。”他的手扶在了我的腰上,我红着眼瞪着他,感到有热热的液体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滑出,我咬着唇,推开他,哑着嗓子说:“不用了,我自己会走回去。”他干干地笑起来,在我耳边说:“乖,听话,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不容我再说话,他站起来对大家说:“你们继续玩,夏枫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了。”众人理解的应承着,花木樱还过来帮我拿衣服,我受不了他们同情的眼光,我是一个失败者,可我不想要同情,尤其是作为胜出者的花木樱,虽然知道她是出于自然。 
很小的时候就看一本书,男人可以被人爱,可以被人恨,但不能被人怜,书名早已忘了,但这种信念己植在我心头;但一个人的信念,到底对人生朋什么帮助呢,我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 
我记不清怎么跟蒙总出来的了,也不知当时在想什么,但我人还是清醒的,我缩在后座,看着车子窗外星空下飞逝而过的建筑物,不太关心他要带我去哪里,直到车子在一座小别墅前停下时,我心里才又开始惊慌起来,但我还是一言不发随他下车上了楼,这倒不是我冷静,而是我根本不知该怎么办,回到我的小屋中我又能干什么? 
“夏枫,”蒙总给我开了瓶果汁,在我身旁坐下,一手毫无故忌地在我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我看着他没有动,他低声说,“这次的事,我给你解释下。”我冷冷地说:“不必了,我心里明白。”他哈哈笑了起来,说:“你明白,你明白什么,小傻瓜!”我盯着他在我腿上向内探索的手,冷笑道:“我是个傻瓜!如果我早乖乖地让你还有那个叶变态这样摸我上我强奸我,说不定十天后我就拿能到冠军了。”“夏枫,你又这个样子,我还真以为你乖了呢?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叶特助的意思。”他的手强行伸进了我的衣内,在我小腹上游走着,我用力打开他的手,说:“叶变态,难道不是你的意思!可笑,我现在只觉得这是一场闹剧,而我当时竟会想着这出闹剧会给我这样的人一个机会,是的,我是个傻瓜,但我也顶多就是那么一个傻瓜,我不会去做你们的玩物!” 
我在说这话时,仍坐在沙发上,一是因为他靠地我太近,我没法起来,二来我也懒得再和他打闹挣扎,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而楼下还有他的两个保镖。果然我一说完,他就气势汹汹地压在了我的身上,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恨恨骂着:“闹剧,你他妈懂个屁,这世上有几件事不是闹剧,看来你是铁了心找揍。”我也瞪着他,骂道:“你带来这儿不就是想上我吗?要做还不快做,做完了这次,以后就当我你从不认识。”“呵呵,夏枫,这次可是你主动啊,那就先做完了这事再说其它。”他脱了我的裤子把我压在沙发上想把我腿架起来,我闭上眼睛扭动着身子,我不想要这种姿势,这种姿势太羞耻了,我不想看着他做这种事,也不想他看到我的表情,他领会到我的意图,将我抱起来,让我趴在沙发靠背上,他搂着我的腰从背后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咬着牙呻吟着吞下了滑落倒唇边的泪水。 
等他发泄完收兵回营时,我倒在沙发上,下半身酸痛地我似乎动下指头都会引起连锁反应,“你这样好性感,”他的手在我腿上揉捏着:“原来上面的衣服不脱光也别一种味道呢。”他伏在我背上,一手伸入了我衬衣,“你这样乖乖的我怎会不痛你呢?小傻瓜。”我不说话,任他玩弄着我的身体,过了一会,他直起身,叫一个工人来放水准备洗澡,我吓地忍痛坐起来,这个样子怎能见人,他圈着我,咬着我的耳朵:“不怕,不会传出去的,乖。”我感觉那地方又出血了,我闭着眼:“送我回去,我不想再在这里。” 
“又在说傻话,我还没过瘾呢,你走了,现在叫我找谁去;何况正事还没说呢。”他扶我起来去洗澡,我不敢到池里去,趴在池边由他帮我冲澡着,镜中光溜溜地两个人映在我眼中,我忽然轻轻笑了出来,我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我是有准备的,早就准备着这一天,出卖肉体的这一天,纵使我平日嘴上说得多漂亮,心里想得多高尚多有坚持,其实骨子里,我早就在等着这一天的来临。 
“夏枫,你在傻笑什么,笑得我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蒙总把我身子扭过来,板着脸问我,我没说话继续傻笑,他大概怕我精神失常,勿勿帮我乱冲了把水,把我抱到了床上,原来我这么轻,他一点都不吃力的样子。 
“夏枫,你看着我,清醒点,我给你说,这次落选是我和叶特助安排的,但不是放弃你,我们另有其他安排。”在床上他搂着我,拍着我的脸对我说:“叶特助有个专给他做心理分析的部门,根据他们近期的调查,发现不论女性观众还是男性,对男的选美冠军亚军去拍片出唱片心理上有排斥感,而且非常强烈。虽然看的时候大家凑热闹,但大众普通心理还是不能接受男人参加选美讨出身。”他手不老实地又在我股间寻幽探密,“我们决定让你适时退出,去拍一出二十集的电视剧,虽然你不是主角,但角色很抢镜,我己请人再改动一部分情节台词,使角色更符合你的气质形象。你的形象分是满高的,很讨女孩子的欢心啊。” 
我迷惑地看着他,他在我腿间狠掐了一把,我痛叫出了声,骂了句:“变态!”他也骂了句:“你小子装傻吓人呢。”说着翻身压在我身上又啃又咬,变态,我心里骂着,他含含糊糊地接着说:“会再找些料来做新闻,但不急,在片子放映前看时机。”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手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在我身上拼命揉捏着,我痛得快散了架,在他再一次进入时,我尖叫一声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我躺在床上问他,如果我昨晚没跟他回来,没跟他上床,还会不会有这个机会,他阴阴地笑着说:“你说呢,宝贝?”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不想知道。 

10 

蒙总的承诺这次很快兑现,我很快成了都市偶像剧'白领新世纪'的第二男主角。在等待的一月内,他把我叫到他的别墅里不下十次,我拒绝上五楼,那是公司,不知有多少眼睛每日都盯在那上面,蒙总也没反对。 
片子要去外市拍摄,而且赶得很紧,其实从开拍起,虽然摄制组就在广州,我也己有半个多月没见过蒙总了;这正是我希望的,和蒙总上床,我是绝对没法把那称之为做爱的,他对我说不上温柔不温柔,两个男人在一起,又真会有什么甜言蜜语吗?何况我们两个不过是各取所需,他每次都是径直先从后面上了我,发泄完了心情好时会照顾一下我,心情不快就自己倒头大睡,甚至有两次一做完就叫我滚回去,当然那也是因为我在床上的态度上有些问题。我犹豫了半天,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他嗯嗯着表示听到了,对我也并没什么留恋。 
'白领新世纪'尚未拍完,各种宣传造势己在报纸和电台上开始漫延,该剧的男主角郭斌和女主角林玉卿都又红又骄的人物,每拍一个新的剧集就都会各自谱出一段轰轰烈烈的新恋情,他们当然是宣传的重点,我开始是打一些擦边球,记者偶而会提到我的一两件趣事,再把我参加选美的事再爆光一次,慢慢不知从何处传出我和林玉卿数次私下幽会的传闻,甚至还有我和她在一起在气氛环境良好的餐厅就餐的照片上报,而那不过是剧组全体人员一起玩的时候抓拍到的零星照片,我的上报率明显增加,这引起了郭斌很大不满,他对我的排斥显而亦见到不但剧组、娱记乃至一般群众演员都感受的到。 
奇怪得是林玉卿反而对我一直很好,还常常在记者面前故意和我勾肩搭背,做出叫我措手不及的亲昵动作,不久报纸上的就把我们称作一对了。这时我也知道一切都不过是剧组的宣传手段,只有郭斌对我的恶感是真实的。在我和林玉卿一起出席了几次电台的节目后,我又收到公司的通知,公司又为我接了两部戏,一部是蒙总授意创作的关于模特生活和情感的时装剧,没什么大牌演员,但蒙总有信心卖个满堂红,这是现在年青人感趣的题材;另一部是个警匪片,我将在里面饰演一个不畏权贵敬业无私的年青法医。用蒙总的话说,前面的片子是争一点见报率和知名度,法医这部片子的题材是专为参赛去拍的,我尽管仍只是一个配角,但更有可能去得个什么最佳男配角奖回来。 
拍完'白领新世纪',我回到了公司,蒙总很高兴得在三楼办公室召见了我,当然他几个朋友的面,赞扬我大有前途,我站在那儿浑身不是味儿,别的人我都不认得,但叶变态也在场,用他作为知情者的眼光冷冷地望着我。 
晚上是同往日一样,红男绿女去吃喝玩乐,半夜两点多,蒙总带我回他的别墅,我现在己不再去想羞耻的事了,就当是破罐子破摔吧,我己喝得六七分醉,由他把我扔在床上粗暴的剥干净,开始进入我,蒙总对前戏不感兴趣,甜言蜜语可能己是他多年前的风月情事了,或许他会对那些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说一些吧,但对我这样依赖他讨出身的人,是用不着花这些精神的。我任由他在我身进进这出出,脑子里渐渐迷糊着,不知不觉间我竟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蒙总非常不高兴,这使他大丢面子,他气呼呼地一个上午没给我好脸色看,按他的说法,这么多年来,都是他弄得人家欲仙欲死,我是第一个在他努力着的时候睡过去的人。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心里也又好笑又疑惑,我向他倒歉,说我昨夜是喝多了醉了,不是睡着了。接着的三天,我天天陪着他,他有两次在大白天把我叫进五楼做一些他忽发奇想的恶意姿势,我忍不住骂着他变态,但最后来是由着他了,反正我早己是他菜板上的鱼肉。 
此后我拍片,出MTV,走SHOW,间或陪他睡觉,圈时里不少人都知道这事,资深的一些娱记也知道,但这是圈子里的秘密,大家都心知肚明大家都心照不宣。一年多后,我在影视圈己薄有微名,我在苏州给父母们买了套房子,搬离我们以前的小城,这样即使将来某日我的隐私爆光,他们至少可以不要面对那些曾面对了几十年的左邻右舍眼睛和嘴巴。 
我的星运不错,片子和广告一直没断过,有很大一部分被蒙总以对我形象不好拒绝了,我在床上笑着问他若我们的事被捅了出去怎么办,他说那你就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我之后就再没和他提及这个话题,他按排了两个女模做我的女朋友,不久我告诉他我演不下去,压力太大,我总觉得她们在心里嘲笑着我,和她们在一起,我抬不起头来。我对记者提到的女朋友事,就转口为以事业为重,过几年后再谈,我慢慢对娱记的问题学会了顾左右而言他。 
我知道我在堕落,但我己不再后悔也不再后怕了,在这些堕落的日子里,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如果我坚持以前的理念,我会有什么呢?恐怕不是孔已己就是祥林嫂了!十年二十年后青春逝去,我还会有当初的仁人志士的气节吗?我问自己,我不能回答,更多的可能是成为一个怨天尤人的愤世者吧,我心里苦笑。 
一天早上,我和蒙总正在梦里神游,蒙太意外地闯了进来,不过她并没说什么,反笑着对蒙总说他太不小心了,假如被记者盯住了怎么办,说完她就走出了卧室。那是我很久以来再一次感到刺骨的寒意和羞耻,我呆望着蒙总不知怎么办,蒙总也紧张神速地穿了衣服跟了出去。我坐在床傻了半天才穿衣起床,过了一会蒙总在门口叫我出去,我低着头进了客厅,蒙太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招手叫我坐到她身边,我不知怎么和她说对不起,她笑指着电视上一个正在载歌载舞的当红男歌星说:“你怕什么,他当年被我抓着时还是光溜溜的呢,见到我吓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蒙总,蒙总只嘿嘿干笑了声;蒙太坐了会就走了,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我连着几日都失魂落魄,总担心蒙太会做出些想不到的事来,但没有,只是蒙总找我的次数大减,十二金钗里的名字又换了几个,酒会后他常当着我的面搂着美女上车而去,我冷冷地看着,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我打算收拾下心情,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就开始谈朋友,然后忘了蒙总,那个叶变态我也和他打了不少次交道,他是个病态洁癖者,他只对前面的香蕉感兴趣,至于那令蒙总乐而忘返的地方,他是从来不碰的。 
现在我在拍一部长达三十多集的大制作,是讲走私的,得奖的机会很大,我还参加了台港大陆三地合作的一套奇情剧,正在没日没夜的赶拍中;偶尔我还会陪一下蒙总,他现在又有了新目标,听说是个刚出道的十七、八岁的小男生,叫什么华仙道,染了一头泛彩流光的葡萄紫的头发,跳着舞举了罐健身果汁天天在电视上做广告。 

全文完 

《交易场》番外 

“夏枫,你在发什么呆,埋位啦。”我草草吃完了盒饭,坐在椅子上打盹,己连着奋战了三个多月,近一个星期更是每天只有两三个小时的觉睡,我不要说坐着,哪怕站着,只要有几秒钟的时间,都有可能睡着,而且还会做白日梦。 
“哦,来了。”我拍拍脸颊站起来,刚才又在坐梦了,梦见我孤零零一个人划着一个小小的独木船,在海上漂啊漂,真是莫明其妙,怎么做这种梦。 
“夏枫,你准备好了,要注意的事项记住了!”冯导和特技指导再一次问我,记住什么?哦,想起来了,这场戏拍的是我从一个贩毒组织中盗取了关键的资料磁碟,在逃跑途中我被追上,我要上盘山羊肠小道上飞奔从一个近三米的斜坡跳下顺着山间草坡连滚带爬逃跑在一个道口和追赶的人打斗纠缠再逃被反角的摩托车撞伤滚落山坡,拍完这下今日就可收工。听起来很简单吧,可拍起来真得要人命,如果是一些大牌红星,十之八九是要找替身的;冯导一开始也这么打算,我虽不算什么大牌,但万一出点意外,也不免要影响片子的进度,但不知怎得后来他忽然又坚持一定要我亲自上阵,还劝我说年青人要有戏德,要对得起观众,要对自己负责,我自然不能多说什么,结果这部行动片拍了三分之一不到,我身上己不知添了多少道大大小小的伤疤。我感到头有点晕,太睏了,好想睡觉,赶快拍完这个回去睡它个十几个小时,这个渴望成了支持我的动力,我点了点头说:“准备好了,开始吧。” 
“好了,各方就位。”冯导在喊,我骑上摩托车,开动,沿着设计好的路线冲出去,随后是七八辆紧紧追来的摩托,连拐过两个呈“之”形的弯后,按计划我放缓点车速人摔了下去,但手撑地的一刹,皮肤火辣辣的痛,“快快,夏枫,动作要快,否则要重拍。”冯导在上面的山坡上大喊,我跳起来沿着碎石小道狂奔,快到那个山坡了,怎么变得这么高,但我来不及细想,纵身跳了下去,顺手抓着沿坡而生的藤蔓植物,连滚带爬这是真的连滚带爬,根本用不着我来演,我狼狈十足的滚到坡下,几乎爬都爬不起来,身上裸露的地方被划伤了多处,脸上也隐隐作痛,不会毁容吧,我心里再一次冒出这个可怕的念头,从拍行动片以来,我常担心这一点哪天变成现实。 
“快快,跑!跑!”冯导又在大叫,我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从他的手势和表情可以理解的一清二楚,我挣扎着爬起来,向前跑,为什么要跑这么远,原来那个山道口没这么远啊,我拼命的冲到跟前,按预排我回头向原路回望了一眼,脑后风响,黑帮己等在身后了,我背上先吃了一棒,倒在地上,拳脚齐下,我拔出匕首,对着其中一个人扎去我发疯一样不顾生死和黑帮打斗,腰上重重吃了一脚,我来不及痛叫又吃了一棒,该死,这些人不知放轻点手脚,再要真实效果也不能这样,我心里诅骂着,不过马上就拍完了,算了,我挥舞着匕首,杀出血路,“不要开枪,捉活的。”反角叫着,摩托车飞速向我冲来,我应向后避一下,跌入草丛中就可以,但不知是我反应太慢还是他的车速过快,我只觉得一个飞速而来的重物重重撞在我身上,我人飞了出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开始被送到离这山区小镇最近的医院,我很快就醒过来了,很幸运的是,除了一些皮肉之伤外没什么大碍,冯导也吓得不轻,正好在这里的外景也拍完了,就安排了车子连夜回去,送我去大医院再做一次检查。 
“咳咳,夏枫啊,这次是你太辛苦了,意外意外……”冯导和我单独一辆车子,他在车上和我说来说去,我当时还有点脑震荡的反应,头晕恶心,全身无力,难受死了,他说的话我一点也不想听,只想安安静静躺着,冯导显然没理会我的想法,继续说:“我己把这事告诉阿蒙了,他会在医院等我们,这只是一个意外,你知道的,你休息几天,我们还要接着拍!”当然要接下去拍,我难受得很,什么也不能去想,只是点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错,希望他闭嘴,阿蒙要来他是我经纪人公司的老板,我也算他旗下混得还不错的艺人之一,再有就是我也是陪他睡觉的床伴之一,不过最后一点自然不是他来看我的主因。 
“怎么搞成这样,这么危险的动作,为什么不找替身?!!”阿蒙在医院一看到我的样子眉毛就拧了起来,转身冷着脸对冯导吼了一声,“他是模特,拍片走台都靠这脸蛋身材,伤成这个样子,万一再有个后遗症,你怎么负责!”我看了眼阿蒙,阿蒙也正瞪着我,我心里有点感动,他还是护着我的,但他刚才说得这么严重,难道我真伤得很重,脸上是有几道擦伤淤青,但也没啥大不了的。冯导尴尬地说:“阿蒙,不要生气,这是个意外,大家都没想到,唉,我开始也劝小枫用替身的,但他坚持要自己亲自演,唉,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我现在也后悔当初不该由着他的性子来的。”咦,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地望向冯导,冯导避开我的询问的眼神,对阿蒙说:“路上我己和小枫说了,这个片子我再加他5%的片酬,阿蒙你的别的损失我也会补上。”阿蒙哼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我颊上肿起来的伤,骂道:“你逞什么能,以为自己是李小龙还是成龙,不用替身,找死啊,要个摔个少胳膊断腿,或变成个丑八怪,你找谁去哭!”我暗暗瞪了一眼冯导,有苦说不出,只能嗯嗯了几声,连自己都不知在表达什么。 
我在医院做了全身检查,住了一夜,阿蒙就叫人把我接回他的别墅,我到的时候看见一个长腿美女正从别墅里出来,虽然早知阿蒙风流成性,心里还是有点不快,“蒙总。”我进了客厅,阿蒙正在喂金鱼,他说了声“坐”头也没回,我坐下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抬头看他,他果然一边喂鱼一边在侧首瞅着我。 
“好多了吧。”他把手上的鱼食散完,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大手就势放在了我腿上,我喝了口水,说:“没事,就是头还有点隐隐痛,医生说多休息,过两天说没事了。” 
“那就好。”他说着开始解我衫衣的扣子,我没动,“让我看看还伤着了哪里?”他手伸了进去,我缩了一下身子,小声说:“上去吧。”阿蒙笑了起来,在我身上胡乱摸了几把:“我可没那个意思哦,是你自己想……”我脸“腾”得一下红了起来,他搂着我站起来笑着说:“好了好了,我的小枫枫,我们上去慢慢看。” 
我身上的伤还真是不少,昨晚我简单看了一下,现在从镜子里看来,自己都觉得有点目不忍睹,斑斑点点的青紫淤伤,数道长长的划痕,“看看你搞得自己成什么鬼样子,好在这些日子你没和我在一起,否则说不定有人认为是我在变态虐待你。”阿蒙很不高兴的在我身上捏来摸去,我推开他的手说:“你本来就是变态呢!”他若有所悟地“啊”了一声,把我扑倒在床上,我“哎呀”一声痛得叫出来,他抬了抬身子,跪骑在床上看着我,我脸上渐渐热了起来,闭上了眼睛,“宝贝,”他轻轻喊我,我皱了皱眉头笑着:“别喊我宝贝,留着这个喊你的美人吧。”他也笑了,趴下来轻轻俯在了我身上,他的唇在我唇上磨擦着:“枫。”我嗯了一声,不及开口,他己吻住了我,舌头一下子深深探了进来,我头中嗡了一声,下意识得搂紧了他,身子也弓了起来,他压住我,我可以听到他嗓子里的轻笑,不禁又羞又恼,我没有女朋友,除了他也没有男朋友,从某一种程度上说,我是个禁欲者,他就是我唯一的解放者;我虽然曾经恨他憎他,但这事一旦习惯后,对他似乎有了一种依赖,从我的工作到我床上的事,我都只在等着他的召唤。 
“枫,你在外面没和别人胡搞吧。”阿蒙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进入我,我倒吸一口气,咬着牙愤愤瞪着他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五指不由用力在他背上划出颇深的痕迹,“哇,你谋杀亲夫!看我怎么惩治你!”他夸张地叫着,开始了本能的运动,我喘息着埋首在他的颈间,轻轻呻吟着,“枫,枫,让我看看你。”他扯着我的头发拉开我,我扭动着象溺水的人失去了手中的一根稻草,“不,不要……”我不知我在说什么,“不要,不要什么……”他在我耳边笑,我抱紧他,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不要,就是不要,不要,啊……蒙……”我乱叫着,身子却迎合着他,双腿更不知不觉中夹紧了他的腰肢,配合着他每一次动作把他更深地压向自己。 
我在下午太阳落山时方才醒来,阿蒙不在床上,我懒懒得在凉被中挪动了一下酸懒的身体,落日的余辉透出落地玻璃窗正洒在床上,我用手揉了揉眼睛,窗帘竟全是打开的,正对着后花园,“这个变态!”我心里骂了一声,爬下床来,想拉上窗帘,就看见阿蒙和一个人在笑谈着什么,阿蒙也看到了我,却没对我有什么表示。我拉上窗帘,去冲凉梳洗干净,再给冯导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没事了,何时开工都可以,冯导说不急不急,再休息两天,身体要紧。做完这一切,我隔着窗帘再向外望了望,阿蒙和那人都己不见了。我下了楼阿蒙正在厅里打电话,坚起一指对我摇了摇,就一面说着一面走出厅外。 
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了十多分钟电视,阿蒙才进来,我说我回去了,你忙吧。这不仅仅是我,也是阿蒙和他所有床伴的游戏规则和默契,床上再怎样宝贝甜心是一回事,下了床是另一回事,分不清这两种状况的迟早被阿蒙弃之一旁。阿蒙搂着我的腰把我按回沙发,说:“我刚才和人谈了一个大制作,投资人点名要你出演。”我“哦”了一声,看着他,阿蒙笑着说:“他看过你以前的片子,对你很满意也挺有兴趣,这是片子投资有七千万,其他主配角也都是当红的角儿,是现近最流行的俊男美女加电脑高科技犯罪加暴力飞车枪战,这是剧本大纲,这是合同样本,你先看看。” 
我随手翻了翻,剧本很快就吸引了我,但合同也是同样厚厚一本,我没心情去看,这种法律上的问题我一向是交给公司去处理的。我点头同意,阿蒙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说:“你真是好说话,这才几秒钟你就同意了,也不怕被人卖了。” 
“我值多少钱?卖给谁谁又稀罕!”我拿了剧本,把合同放在桌上,阿蒙说:“既然决定了,晚上就去乐一下吧,不要走了。”他把头靠在我怀里,在我身上嗅着说:“我帮你争取了这么个好机会,你今晚要怎么谢我。”我没理他的这话,给他说冯导的片子还可以再休息两天,他笑起来:“恐怕不止要两天吧!你这个傻瓜,真以为那是个意外吗?” 
“那不是意外吗?是我太累了!”尽管是冯导说了谎话,但我还是要帮他圆一圆,“真是个笨蛋!笨得也太可爱了。”阿蒙把我按在沙发上,狠狠地亲了半天,才松开我说:“你抢了人家第一男主角的位子,又差点把人家女朋友的心勾走,自己却没事人一样不知道,我实在没见过你这样的笨蛋。” 
我看着他有点不相信,抢了别人第一男主角的位子我是知道的,我原来是扮那个反角的,到剧组报到那一天糊里糊涂变成了第一男主角,而原来的男角只好去演那个反角,我心里也颇过意不去,主动和他打招呼交往,两人也相处不错,他的女友也在剧组中演一个配角,常和我们在一起玩,但我从没觉得她对我有什么意思,阿蒙这样说也太武断了吧。 
“你还不信呢,我就说别人把你卖了你还会帮别人数钱呢。”阿蒙叼了支烟,我帮他点上,他笑着说:“就算你被撞了是意外,那被打的伤是也是错手!我吓了吓姓冯的,他就全说了,换你演方角是制片的意思,那小子是和冯导一路的,想找你碴一直没机会,不过冯导胆子小,只想出一出气,倒没想把你往死里整,你却一点都没看出来。” 
“呃……”我盯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片子不急,我和制片说,要换个导演才行,至于那小子,呵呵”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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