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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的幸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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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麽不对吗?”暂且不论後来他澄清了事实,他找他演戏不就是为了达到这个效果?
“我说过,这只能我来对他说,别人不可以插嘴!”他怒极反笑。
“我以为这招很有用。怎麽,他为难你了?”他轻笑出来,似乎大概可以猜出他为什麽要抱怨。
“他敢为难我?”
“那为什麽生气?”
因为他那些话的刺激,从医院出来不久,他在床上一直被他做到直不起腰来,不是形容性的比喻,他真的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来。虽然是他梦寐以求的,可是他失常的粗鲁和放肆是由他引起的却是事实,这种事情他死也不会说告诉他听,但从他的声音里,他嗅出了他明知故问的味道。
“我怎麽没发现,原来你也有这麽狡猾的一面。”他阴阴地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康洛影对著电话失笑出声。
收线回到沙发上,一直静坐在那里的人脸色有些不对,眼睛盯著电视,但是显然心思不在上面。
“是不是风见尘的电话?”他问。“你们聊得好开心啊……”
“吃醋了?”他从後面抱住了他,亲吻他的脸。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真还是作戏,以後你不准再亲他。”他说得很认真。
“嗯!”他点头保证,但依然没有换回他的笑靥,原来他的醋劲会这麽大的麽?他笑著把他搂在怀里,“他喜欢的人不是我。”以这句话开头,他把他了解到的风见尘的情事一字不漏地说给他听。
“他真的借酒色诱他吗?”他对这个故事似乎很感兴趣。
“他是这麽说的。”
“那如果我这麽做的话,会成功吗?”
他愣了下,然後苦笑出来,为什麽这种事这麽容易产生共鸣?
“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试一试……” 他轻声叹息,声音沈了下去,轻佻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他的脸红了起来。
18
“真的要这样做吗?”躺到床上的时候,看他不像开玩笑的神情,他抚摸著他的头发问。
“不要小看我!”他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上,动手解他胸前的扣子。
这并不是小看不小看的问题吧,他扯动嘴角笑出来,不过看他如此倔强认真的模样,他决定打消劝他不必逞强的念头。
或许是个他们改变做爱模式的好机会,既然他这麽有兴致,让他主动一次又何妨?这样想著,心里倒是期待起他接下的动作来。
他开始吻他,沿著他的颈子,从胸口一直舔弄到腰部下面,舌头划著圈在他小腹上徘徊。他解开他皮带,将他的内裤连同长裤一起褪下,然後双膝跪在床上,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分身,没有犹豫地把它含在了嘴里。
潮湿黏滑的舌头,下身一接触到他湿热的口腔就有感觉地站立起,仿佛是种鼓励,他更加卖力地上下套弄著。为了不让牙齿碰到他肿胀的分身,他的嘴巴辛苦地大大张开著。舌尖逗弄著铃口,在确定他不会这麽容易释放之後,他开始解自己的衣物,白皙的躯体很快全部裸露在空气中。他直起腰身,一边扶著他的分身,一边拨开臀瓣,将自己的後穴对准了蹲坐了下去。
虽然动作很缓慢,但是内部被压迫的疼痛感还是让他皱起了眉头,他大口地喘气,扭动著腰肢慢慢向下,直到根部都吞没进去之後,他慢慢地上下摇摆自己的腰。
比起他肢体上的挑逗,他脱衣服的过程反而更让他有感觉,眼神随著他的动作越发暗下去,目光炽热地燃烧起来。没有任何刺激,他那粉色的小巧乳头在他的注视下很快挺立了起来,晕黄的灯光下,像两只亟待人采撷怜爱的甜蜜果实。
他的下身更加硬了起来。
“不要看……”他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体内感觉到他分身的变化,内襞因此被撑得更开,他的嘴里发出了既痛苦又甘甜的喘息。
“为什麽不能看?”他忍耐不住地把他的身体拉近,左手的大麽指腹按上他的乳头,嘴巴吸附上另外一只,用舌间和牙齿舔噬拉扯起来。
“洛洛……”他的腰部难耐地扭动著。
“……接下来交给我好吗?”吮吸他乳头的嘴巴发出模糊的声音。
“……嗯……”他不知道是应允还是呻吟。
他扶著他的腰,把分身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然後让他趴在床上,揉捏抚弄他挺翘的臀部,双手拨开他的双丘露出臀沟,他俯首,将舌头探入他紧密的褶皱入口。
他浑身跳了一下,吃惊很快就被愉悦所代替。柔软黏湿的舌头没有玩弄多久就撤了出去,他不满地嘤咛了一声,但随之而来的火热而坚硬的触感让这声嘤咛拉得很长,因为知道即将要发生什麽,他的腰部期待得阵阵颤抖,後穴一张一合著诱惑著他的侵犯。
“快……快点……”内部寂寞的空虚感让他哀求出声,白皙的双丘淫荡地摇晃起来。
他放弃了折磨他的逗弄,将一直在穴口摩擦的分身从他身後插了进去,他呻吟出来,一边收缩著内襞缠住他,一边扭著腰肢将它吸得更深入。
“放松,不要这麽紧……就这样……”他开始抽送起来,摇晃著腰部用力撞击他的双臀。
“……啊啊……嗯啊……啊……”被润泽过的甬道轻易接受了他的粗大,强烈的快感让他本能地发出喊声。羞耻让他把头部掩埋在枕头里,想阻止自己兴奋的呻吟。眼角在此时瞟到没有拉窗帘的落地窗,以黑夜为背景的玻璃刚好形成一面大镜子,真实地映出了此时两人交合的姿势。
前肢趴在床上,臀部高高地翘起,双腿大大敞开著,男人在他後面摇晃著腰部,一只手伸到他前面抚弄他的分身,借助著体重的压迫感不断用力在他体内抽送,随著他每次的挺进,他的身体跟著他的动作一起摇晃。
为了使下次的撞击能刺得更深入,他会在刺入前从他身体里微微撤出来,坚硬而粗大的分身,这个连接著两人身体的部分清晰地映在玻璃上,过分淫靡的景象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又喊出来,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嗯──嗯──嗯嗯啊……啊啊……”
他在他体内……他清楚地看到了,他正在粗暴地侵犯自己……他闭上了双眼,张开嘴巴边急促地喘息边欢喜地呻吟,他用身体的每个细胞去感受狭窄的甬道被填满的充实感,他强壮而巨大的分身侵犯自己的刺激快感,各种感觉在体内冲撞交流,身体仿佛快炸开般几乎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欣喜。
小腹冲撞著他的臀部,耳边充斥著越来越快的肉体的撞击声,交合处传出的摩擦抽动的情色声音。他意乱情迷地扭动起腰肢。
“……舒服吗?”他喘息著,汗水滴在他妖冶的皮肤上,在给予他下身的刺激时,他不忘揉捏拉扯他的乳头。“耶理,舒服吗……”
“嗯嗯……”他从喉咙深出发出快熔化的甜腻抽泣。“……好棒……洛洛……我好舒服……好舒服……嗯啊……啊啊……”
每挺进一次,便深入到他无法再前进的最深内部,施於内部某个敏感点的摩擦刺激,让身下的人兴奋得忘乎所以。
“……再多点……洛洛……再快点……还要……我还要……嗯嗯嗯啊……呜呜啊……”他抛开羞耻,哭泣著恳求。
“耶理……耶理……”他喘息著喊他的名字,落入他眼中的情色媚态让他兴奋得倾尽全力摇晃腰身。
“洛洛……我快死了……快舒服死了……啊啊……我不要死……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嘶哑地哭喊著,呼吸变得急促而短暂。
“不会的……很快……很快就好……”他握住他已经渗出丝线的分身前端,激动得也快控制不住自己。
一方面受到销魂的欢愉挑逗,一方面又被封锁住释放出口的他,难耐地疯狂扭动被快感征服的身体。“我不行了……我快死了……啊啊……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他哭泣著叫喊著,白皙的身体像染色了一样浸淫在粉红色的快感浪潮中。
“耶理……”
快到达极限的他松开了束缚他的右手,他浑身抽搐般地痉挛起来,获得自由的分身颤抖著立即射出白浊的液体,内襞狂乱地收缩起来,紧紧咬住了他的分身。因为没戴安全套而想从他身体抽出来射精,但被他纠缠得实在太紧,一时间竟无法抽出来。
“不要……不要出来……在我里面……”他喘息著恳求,後穴用力绞住他。强烈的射精感迫使他无法控制地低吼著释放,迸出的热流刺激著他的内部,他还余有热量的分身瞬间射得一滴不剩,弄脏了一片床单。
分身楚楚可怜地垂了下来,後庭因为过长时间的交合而无法立即闭合,精液从里面一直拖到洞口,湿湿地粘在臀沟附近的皮肤上,淫靡的画面看得康洛影的下腹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伸出手指探进他早被摩擦得火热而松软的内部,勾挖出残留在他体内的精液,骚弄的异物感让他扭了扭身子,但没有兴奋起来,过度的欢爱让他累得抬不起手来,贪欢的身体终究敌不过强烈的睡意,他一边喘息著调整呼吸,一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好累……”以为他还要接著做,他模糊地发出拒绝,“洛洛……我好困……”
“睡吧。”他按耐下自己的欲望,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拿来干净的毛巾为他擦拭身体。被情欲充分滋润过的裸体,光滑如瓷器般的皮肤在月光下折射出柔和的亮光,他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背脊上抚摸起来,极佳的手感让他的手变得越来越贪婪。
他没有反应,似乎已经睡著了。
“耶理。”他在他耳边轻轻叫了一声,他维持著原来的姿势趴在床上,没有动,也没有声音。他忽然莫名地感觉一阵心惊肉跳,他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但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他有些心慌,伸手探他的鼻息,沈稳的呼吸吹在他的手上,他这才安心地躺了下来。
自己在担心什麽呢?他抚了把脸,为自己的失反应过度感到可笑。
他只是睡著了而已,睡得很香、很沈。
因为这些天的生活实在太过甜蜜的原因吗?幸福来得太快,一时还不能适应,所以神经紧张了而已吧?他收回不知节制的手,为他拉好被单,遮盖住他赤裸的身体。凑近些,淡淡的光线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颈间和身侧的淤青和红点,大大小小的,层层叠叠,都是他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欢爱成果。
他忽然有些明白自己不安的原因。
这些天他们在床上非常契合,每一次的**,总能让对方舒爽尽兴,快乐得不能自已。他每次都很投入,仿佛不惜耗尽生命一般太过投入,让他有种好象就快消失一样的错觉,随著**次数的增加,这种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明显。
他喜欢用“死”来表达他的兴奋,激情的时候总会喊到这个字,每次都是如此。他有过与死有关的前科,而且是不久之前才发生的事。康洛影忽然紧张起来,看著他熟睡的背影,他遏制不住不断向上翻涌的阵阵心慌。
“耶理,”他压上他身子轻咬他的肩膀,“我爱你。”
所以,别做让他担心的事。
身下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没有回应。
呼呼呼,偶终於让小攻和小受一起脱衣服了^++++^
偶上次的失眠似乎让大家很关心
有位亲亲还专门帮偶设想了一个如何插写小攻脱衣服的点子。
帖子截部分如下:
“接下来要怎麽做?”完全掌握主导权的男人,像享受逗弄他的感觉一样,
慢条斯理的褪去身上的衣服,让强壮精悍的身体一丝丝显露。(中间还可以
再插点描写……我变成色女了)
哈哈,姑娘,做色女是正大光明的事,要理直气壮才行^^|||||
PS,这段插得8错
今天要去南京
(酸菜鱼啊酸菜鱼,说不定今晚会出现在南师後门的小爽,口水)
可能要後天才能回来
而且回来之後也会很忙很忙
所以我撤下我的速度通告
但是偶还是会见缝插针地填下去的
偶保证会填完它^^
19
夏天的夜晚,除去白天的热气,伴随阵阵凉爽的海风,不仅没有燥热,反而微微感到一些凉意。
小岛建筑外的空地上,依照地势而建成三层错落的平台,最底下为游泳池;第二层上种植著各种说不上名字的花草,虽然很少人搭理,但是依然长势不错;第三层面积最小,外围建有低矮的栏杆,栏杆内摆放著几张石桌和椅子,康洛影很少带朋友来这里,这些颇费功夫才制作精致的桌椅鲜少有利用的机会,倒是边上架起来的秋千长椅,每次回来他都会坐一坐。
这次也不例外,和以往不一样的地方在於,最近上面通常是两个身影。
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康洛影搂了搂倚靠在他肩上仰望天空的人,问他要不要回屋,他摇摇头,继续看著夜空,手指敲打著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时快时慢。
“你数到天亮都数不可能数清的,”康洛影有点无奈,“海上风很凉,我们还是进去好不好?”
“你怎麽知道我在数星星?”他终於停下来。
“难道不是?”
“小王子说天上有亿万颗星星。”
“那得数好几辈子。”
“可我们看不到那麽多。”
“嗯。”他点点头,“小王子有自己的星星,我也有,猜猜我是哪颗?”他把头枕在他大腿上,躺下身子,看看天空,再看看他。
“北极星?”
“不是。”
“金星?”
“不是。”
“那颗?要不是那颗?”他连续指了好几个说不上名字的,但格外闪亮的星星。
他依旧摇头。
“难道是牛郎织女星中的一个吗?”他苦笑。
“才不是!”他抗议,“是月亮啊,为什麽你就挑远的说呢?离得最近最大又最亮的是这个才对!我是月亮,洛洛是地球,月亮绕著地球转,一直一直转下去。”
有点像念儿歌一样念出来,仿佛觉察出不好意思,他笑著吐了吐舌头,拉下他的脖子,仰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有些幼齿但很可爱的表情,他能想象中他在职场上的干练和利落,但是在自己面前,虽然五岁的年龄差距不算大,因为从小形成的相处模式和不同的性格所致,他似乎永远只是个小孩子,他喜欢在他面前撒娇,他也很喜欢被他依赖。
他抚摸他软软的头发,“回去吧。”他脸颊上的皮肤很凉,这次不容他再拒绝,他拉他起来,自己也站了起来。
“好象有声音。”他侧起耳朵。
“我们有客人。”康洛影笑了笑,如果猜得不错,现在螺旋桨声音带来的应该是那个人。“我们进去吧,至少该为他开个门。”
20
地球和月亮的关系,真的很不赖!
他笑著抚摸他软软的头发,“回去吧。”他脸颊上的皮肤很凉,这次不容他再拒绝,他拉他起来,自己也站了起来。
他嘟了嘟嘴巴,虽然不情愿从他身上离开,不过还是站了起来。
“海那边好象有声音。”他忽然停住侧起耳朵。
“我们有客人。”康洛影笑了笑,如果猜得不错,现在螺旋桨声音带来的应该是那个人。“我们进去吧,至少该为他开个门。”
邵依楠风尘仆仆地下了飞机,小步踏上台阶,在准备直接用腿踢开大门的时候门开了,康洛影矗立在门口,看到他来,露出一记浅浅的微笑,从来很少动用表情肌肉的男人,即使感觉在笑,动作也小得几乎看不见。
“你很准时。”
“我向来准时!”
“直接把你从会议桌上请过来,而且这麽晚,实在抱歉。”
“没事没事!”邵依楠爽快一笑,“反正一路上已经骂过你百来遍了,再大的火气也够消了。”
他像阵风一样进来,康洛影笑著摇了摇头,把门关上。
“倒杯水,不要茶叶不要咖啡,我要白开水!”他放下手里方方正正的银色箱子,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病人在哪里?”他扯扯领带,在看到从阳台那边的耶理时,他不禁稍稍愣了下。
“依楠哥。”很自然地就叫出口了,是五岁那年就开始的称呼,虽然多年未见面,不过还是习惯地脱口而出。只是叫出来之後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笑了笑,把求救的目光转向了康洛影。
“是小不点?!”他吵吵起来,“都这麽高这麽大了?”他走过去用力搓他头发,“真的耶,头发摸起来还是那麽软那麽舒服!”
康洛影拿开他的禄山爪,把一杯水交到他手上,“别打他头盖骨的主意,你的变态嗜好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
“什麽变态嗜好?”耶理看著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有点好奇。他知道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有近二十年的情分,多年的相处自会培养出非一般的默契,像暗号一样,如果不翻译外人不大会明白。
“他正在寻找世上最完美的头盖骨,解剖,然後作标本用。”
“你不要听他诋毁我的名誉,律师最擅长谎言,你得相信我的正直和清白。”邵依楠信誓旦旦,接著赶紧转移话题,“耶理真是越来越帅气了,现在不会动不动就哭鼻子吧?那时我怎麽解释你老哥就是不听,硬要冤枉我害你掉眼泪的,他在我下颚留下的疤痕到现在还在,喏,你看你看!”
康洛影拉下他指著下颚的手,“那不是我留下的,是痕痕梦游的时候在你脸上抓的。”
“是吗?”他低下昂起的下巴,“……好像是!”
耶理忍不住笑。
“别尽在耶理面前揭我疮疤!”耶理的笑声让他板起脸孔。
“那就办正事吧。”康洛影让耶理坐下来,撩起他的左裤管,腿肚处的鲜红伤疤露了出来,伤口不大,但是明显凹下去,和其他地方的皮肤比起来,硬生生地少了块皮肉。
“是枪口擦伤,子弹型号不确定,不过火力很猛。” 邵依楠蹲下身子,“多久了?伤口愈合情况不大好。”他捉住他的脚踝仔细看起来。
“半个多月。”
“奇怪,伤口没什麽特别的,应该不至於这麽慢才对。”但是有一半的痂很新,一眼就可看出是新长的。“你最近是不是做什麽剧烈运动碰到伤口了,新痂这边有擦痕,像是……”
邵依楠忽然不说话了,因为他的病人的脸突然间火烧般红了起来,烧到腿上的皮肤也跟著泛起红光。他歪了歪头,一边回想一边思考自己刚才说了什麽了不得的话。半秒之後,他的眉毛拧了起来。
“怎麽了?情况很严重吗?”
康洛影是真的担心,这点他毫不怀疑,自认识他的那天起,耶理有任何风吹草动的受伤,即使只是断了根长在肉外的指甲他也会认真当回事处理的。
“不,情况很好。”他翻翻白眼,“如果你在床上能节制一点的话,他的伤很快就会好。实在不能控制就采用其他体位,但别用後背式,让他的腿部弯曲著力,他的伤口会受不了。”他拍了拍手站起来,看著皱著眉头一脸狐疑的人,“有疑问?”
“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你确定你的诊断没错?”
“不要怀疑我的职业操守!想让他快点好就收敛点!”他想到什麽似的突然跳脚,“这个就是你嘴里所谓的紧急状况?!”在看到伤口时,他已经原谅了他的夸大其辞,更没有计较他所谓的中弹只是擦伤而已,但即使这样他还是远远低估了他的预料,要他千里迢迢连夜赶来,居然就是为了替他善後床上纵欲的後果!
“不行不行,我快气死了,气炸了,爆炸了……不行!有没有东西吃?我得快点消消气!皱纹都被你气出来了……”
“厨房有原料,想吃新鲜的自己弄。”
康洛影好心指点他,他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迈向厨房,不久後就从那里传来了邵依楠惊恐的叫声和咒骂声,康洛影坐到耶理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听著他的叫骂声笑了出来。
“他怎麽了?”耶理探向厨房的方向,“你不去看看吗?”
“我们晚饭的餐具还堆在水池里,我特意没有清洗,他有洁癖,肯定受不了了。”
“你在欺负他!”
“他平时没少捉弄人,让他洗刷几个盘子已经算是便宜他了。”他笑,“而且他的厨艺特别好,但是很少会做给我们几个吃,呆会儿记得瓜分他的食物。”
耶理点头笑了笑,心里却有点酸酸的味道,“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
“傻瓜,”他吻了吻他,“这种醋也要吃麽?那不一样的。”
“他知道我们的事,可是,好象一点也不介意!”
“这不好吗?”他捋开他额前的发丝。
他看著他温柔的眼神,微微一笑,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21
比起室内,阳台上多少有些凉意,不仅是因为温度的关系,更关键在於里面有两人,浓情蜜意粘得成一人,而这边只有他邵依楠孤身一个,背对著海面飕飕吹冷风。
连接室内和阳台的玻璃门关著,里面的声音一点也传不出来,但是从他们沙发上紧挨的背影和不时的耳语,还有耶理笑得甜甜的侧脸来看,这两个家夥的确是对称职的情侣。
他摇了摇手里的啤酒罐,晃荡荡地已经快空了,而此时里面的人终於有了动静,康洛影站起来,弯腰啄了啄耶理的嘴巴,然後朝著这边走了过来。
“你们还真没把我当外人啊!”他晾在这都快成化石了。
“东西带来了吗?”康洛影关好身後的玻璃门。
邵依楠从身後拿出早准备好的油纸包,递到他面前,对这个劈脸就问自己带东西没有的人,他冷冷地哼了声,“别让你的宝贝看到这种东西,他会对你的人格彻底失望的。”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小鬼。”他抽出里面的东西翻了一下,确认无误後再重新封好。“我也不会让他有机会知道。”他看向室内,沙发上的人正好奇地看著他们,接受到他的目光,他轻轻笑了下,然後转过身,继续看电视。
“你们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吧?”邵依楠静眼旁观,泼他点冷水。
“什麽意思?”
“你们打算在这住一辈子?” 见他不说话,他继续浇冰,“他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你们还有血缘关系,据我所知,你们还不止兄弟这麽简单吧?别告诉我你什麽都不知道!” 邵依楠的表情几分随意又几分认真。“想过你们的母亲没有,如果她知道了你们绝对完蛋。”
“……你知道不少!”比较起他的尖刻,他的无奈多过对他的抱怨。
“我没探听别人隐私的嗜好,我发誓,很偶然的机会而已,我一时好奇就查了下去,没想到会牵扯上你。”
“你是在劝我回头吗?”他瞟眼看他,视线转到海面,眼神沈了下去,“我们不会再做兄弟,不可能,也不想!”
邵依楠没吭声。
“你是第一个拜访我们的人,对你的态度,他很开心。”
“别拿小不点压我!” 邵依楠挑眼,把手肘撑在栏杆上,“棒打鸳鸯的事我邵依楠从不做,又不是轻狂的小鬼,你用得著我劝吗?决定了就不要回头,同性恋最近不挺前卫的麽?我只是提醒你,人不可能活在真空里,真的珍惜他就必须多考虑些後事!”
他被他说得有些哭笑不得。“後事?”
“以後的事啊。”他不耐烦地解释,“Matthew把东西交给我的时候几乎在哭,哭完又恨不得掐死你,做你的拍档也真可怜到家了,什麽招呼都没有,忽然就消失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联络上居然又硬插上一脚要他搜罗这些东西。如果你再不回去就等著给他收尸吧,我前天见他已经快忙成人干了。”
康洛影望著远处的海,倒映在水里的圆盘,被海水摇晃成碎片,随著波纹荡漾著。
他说过那是他的星星。
“我现在不能走。”他微微迷离的眼神冷静下来。不是不想走──Matthew和事务所需要自己,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追查了多年的案子在他离开前开始有些眉目,对此案的热衷曾让他不顾一切,若是以前,他根本不会有任何犹豫;但是现在不行。
“我很担心他。”
“耶理?”
他点头。他很害怕,这麽多天的耳鬓厮磨,在彼此坦诚面对之後,不安的情绪反而比来小岛之前还要强烈。撕开表面的平静和甜蜜,内里仿佛暗藏汹涌一般让他心慌。他从不跟他提将来,从不说外面的人和事,他像享受世界末日的虚幻梦境一样,尽情对他撒娇,和他做爱,他活在他们的世界里,却不知道也不打算应对外界。
“还记不记得某天你预感我会倒霉,我小心翼翼过了整天,结果睡前喝水时被戗到,咳得我快断气的那件事?”
“为什麽说这个?”他难道是来报仇的?
“我是想告诉你,你的敏感有时候精准到让人觉得恐怖!” 邵依楠没有一点玩笑,“知道风见尘给耶理找的是哪个组织吗?”
脑中快速反应出某个熟悉的名称,但几乎同一时间里,直觉的抗拒又让他立即否定掉这个名称。
“‘风潮’?”他还是问出口,剩余的希望寄托於邵依楠的摇头。
“不愧为风家老大吧?级别就是不一样。”他摇摇手中的易拉罐,闷掉最後一点啤酒。“更棘手的是,他居然请动了萧寒!”
邵依楠的沮丧将他彻底打入深渊,他的回答不仅没有给他希望,反而带来更沈重的打击。
“风潮”是个组织极其严密、分布又极其广泛的专业杀手集团,向来以行事怪异著称,年轻的掌门人萧寒上任才三年多,因其制定了一系列古怪的帮规而饱受黑白两道的争议,其中最让人非议的就是他们索取酬劳的方式,他们很少按金钱为出价标准,从亿万富豪到街头乞丐都可以是他们的雇主,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请到他们,但在被判断能接下任务後,他们会按自己的方式收取酬劳,那可能是天文数字的金钱,也可能是你不能承受的人情债;也许是你的一根手指,更也许会是你自己的性命。
在行动前他们会事先和你谈好他们要的酬劳,如果雇主接受,即使事後提出取消任务的要求,他们仍然按照完成任务的酬劳收取。
在来这之前,康洛影或多或少已经感觉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回家的时候,君扬会搭乘他的顺风飞机并不是巧合,自从三年前机场上的惊鸿一瞥,他的世界轴心就只有萧寒,萧寒在哪里,他肯定会追到哪里,虽然至今他也许还没弄清楚萧寒的性别,但这似乎一点也没妨碍他对萧寒的热情。
他曾和萧寒简单地交过手,如果真是萧寒,他一点不自信能保护好此时正在室内的人。
但那双纤瘦的肩膀,必须由他来给予力量。
“顺其自然就好。”康洛影看著沙发上的身影,无奈又很温柔地笑,“不管他想怎麽样,只要我活著,就一定会陪到他厌倦为止。”
这是他对他的惩罚吧?对他十年逃避的报复,虽然他自己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但是他现在的忐忑和不安,正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邵依楠看著他,看著他望著里面人温柔的眼神,摇头叹息。
“这是帮助结痂的药,涂抹在伤口附近,每天一次就好;这是消淤的,他身上的青紫我实在没法看下去,记得给他多上些!” 邵依楠从他的银色药箱里拿出瓶瓶罐罐推到康洛影面前。
“有润滑的东西吗?” 康洛影抓起药瓶看了看,“他到现在还不能很快适应,每次开始做都很痛。”
邵依楠盯了他一眼,摸索了半天淘出一只精致的兰色药瓶,“含催情作用的可不可以?”
康洛影没应声,从他手里直接拿过小瓶。“有套子吗?”他们又用完存货了。
邵依楠面无表情地盯了他半天──
“你以为我开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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