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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抬爱 作者:皇濯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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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座的人都呆了,应该没几个看清刚才是谁出了招,人是怎么就飞出去了的。

    莫靖离甩甩衣摆,领着我就要走。

    那一踢够狠!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动手,原来是深藏不露啊!

    和那人一伙的几个全都呆呆傻傻站在原地,大概怎么也想不到看似温文儒静的玉面公子哥儿出腿如此快、狠、准吧。

    我们路过柜台,后面那几个好像又要蠢蠢欲动似的,莫靖离随手甩出一定银子,仿佛疾风驰过却稳稳砸在柜台上。

    掌柜看看莫靖离,又盯着银子看,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骚动的气氛也顿时烟消云散。

    “打赏。”他头也不回,俊脸阴阴的满是不悦。

    有钱就遭!那银子除了付饭钱,够那掌柜换十张桌子椅子了。

    看他那样儿,我又不敢说什么,乖小孩儿地和他回了房。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不是也得锁阿……

    亲们,你们先看吧,没准也得封……最后也还是又叫了点菜送到房里吃。

    小二看是怕了我们,比什么时候都恭敬。还多送了几样小菜,送了壶青果酒。

    说好听是送,不还是莫老爸花钱买的?扔钱就跟扔烟头儿似的,都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小二出去带上了门,临走还不忘赔笑“小爷,慢用。”

    奶奶的,真把我当成莫靖离的娈童了是咋的?那是什么眼神儿啊?

    别人胡说他也不解释,虽然我也知道解释就是掩饰。

    可这倒好,都知道我俩什么“关系”了。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咱什么时候启程啊!

    我拿过酒壶闻了闻,还蛮香的。不会下毒了吧……我掏出袖子里的小银链子,链子头上是个纯银的小珠子。是当初出门时小棋给我试毒用的。

    在酒杯里晃了晃,嗯嗯,还是纯洁无瑕的,看来无毒。

    我就想嘛,虽说江湖人心险恶,也不是随随便便就遇坏人被陷害的。成天怕这怕那的,再得了被害妄想症?

    决定等他回来再吃,我先倒了点青果酒独酌。

    有点苦,有点涩,又酸酸的。过口毫不辛辣,清香回味喉间。

    不错不错。正想着要不要留半壶给他,他就进了门。

    “……菜都凉了。”我看他。

    “你先吃就好了,怎么还等我?”他坐到我身边,摸我头。

    “我不饿,等你来一起吃也没差。”看来心情好很多了啊,脸上也不阴沉了。

    “多少吃点……这是什么?”他目光转移到酒壶上。

    “青果酒,白送的。”其实就是你花钱买的。

    “你喝了?”他脸黑下来。

    “……一点。”干、干吗?

    “……”他拿过酒壶闻了闻。

    “爹?”怎么了啊?别不说话啊!

    “过来。”他伸手过来。

    “……”

    我才伸过手,就被他拉到腿上。

    “啊呀!”这这这,这是什么姿势啊?他右手揽着我,我整个儿身子趴在他身上,腰贴在他腿上屁股架得老高。这是要打我啊?!

    “爹!爹!”不过是偷喝了点酒,不至于打我吧,我心里年龄都成年了,才不会酒后闹事啊!

    (……好像闹过……)

    “你这小东西,怎么这么不听话?”莫靖离抬手就打,毫不犹豫啊!后爸!后爸!

    “呜……别打别打……”这一下疼死我了,这身体柔弱纤纤,皮儿又薄,屁股都木了。

    “我说没说过,酒这东西不许你碰?”他语气很平和,声音又好听,怎么也不像是正在打人的家伙说出来的话。

    “别打别打,说过说过……”第二下又下来,但力道比第一下……比不了,就是轻轻一拍似的。我心想肯定是第一下打木了,没知觉了。

    “那为什么还偷喝?”他又拍了一下。

    “……”这有什么为什么啊?我小孩子,“我嘴馋……”偷喝啊?

    “以后是不是要听话?”还拍,很轻很轻。

    “嗯嗯。”

    他这才把我翻过身,搂起来。

    “非儿,你身体弱得很,喝酒对你没好处。你还是小孩子,更不能沾,知道么?”他亲我脸,亲下去我死了白咧才挤出来的两滴骗取同情心的眼泪。

    “嗯嗯。”行,我以后躲着你喝还不行么?刚才那一下疼死了。

    “还疼不疼?”他用手给我揉屁股。

    “……不疼了。”我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心疼就不要打嘛,打完又心疼。

    “有没有不舒服?”他顺我的背,动作很轻。

    “没有。”

    算算,他和我在一起说得最多的就是“有没有不舒服?”,老是担心着。算了,以后不喝酒就是了。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别不说,知道么?”

    “头晕脑胀算不算?”

    “算!你头晕?”

    “没,不是。爹,你其实是学医的吧?”在收集病例么?

    “……我没那个天赋。”贴过来又亲,亲,亲,“洗个澡,早睡吧。咱们明天就走了。”

    “嗯。”

    ……

    我这是不是做梦,热得我难受。

    全身的血液都倒着流过来似的,都觉得血管儿胀着疼。

    我抬手抓抓被子,一脚踹开。才觉得凉快点了,那死被子又掀回来把我盖住。

    再蹬,又回来。还蹬,还是回来。

    我皱着眉,这被子脾气也太好了吧,都没有不耐烦么?

    气得我干脆把它踢到地上去,果然,它没再盖回来。

    凉气儿拂在我身上,我才觉得心里的火消退了些。

    这被子是不是诚心和我做对啊,才踹下去一个,又盖过来另一个?

    热死了!

    我又踹一脚,踹到一堵墙,热热的也不硬。

    有谁伸手摸我的头,手凉凉的,很舒服。一会儿又有什么贴过来,我的鼻子碰着谁的鼻尖了。我一抬脑袋,贴着一片很凉很软的地方,可很快触感就没了。

    伸着脖子找,回来回来!很凉很舒服!

    有人钳着我的腰把我拉开,讨厌啊!我手脚并用缠上去,使劲儿抱住。

    找到了,我把嘴贴上去蹭阿蹭。舔舔,还很香!

    虽然很凉很香,可是却有热气喷到我脸上,又热又痒。

    抓着我腰的手还在拉扯我,“疼疼……”我呜呜出声。

    那手立马放松了力道,我又贴过去又亲又舔。

    “唔唔……”我一定是做春梦了,被我抱着的人脸皮脖子都滑溜溜粉嫩嫩的,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我亲,亲。

    他推也不是,抱也不是。俩人一扭一扭的,我下面撑起了小帐篷。

    脑袋热得一撞一撞的,我扯他的衣服,逮着脖子又吸又咬。

    我的腿压在他两腿中间,那里抵在他小腹上来回蹭。

    “莫非!醒醒!”他喘着粗气。

    “唔唔……”不要,醒了就没梦做了。我脱他裤子,也脱自己的。

    “莫非!”他气急败坏的叫出声,“唔!”我的手握住他的,没太用力地一掐,他便闷哼出声。

    “嗯嗯。”我又咬了他一下,抬了头的那里在他身上磨蹭着。

    全身的血液喷涨,难受得快不行了。

    他拿开我握在他那里的手,然后握住我的,来回的套弄。

    “唔嗯……嗯……”我抱着他的头,找他的嘴亲。

    这次他张开嘴回吻我,舌头也伸进我嘴里,舔来舔去。轻扫过上膛,害得我全身颤栗。我找他的舌头想咬他,却被衔住舌尖轻啃,很舒服。

    他一手弄着我下面,一手宁捏我胸前的小红点。仿佛电流打遍全身,粘粘腻腻喷了他一手。

    可下面还是又硬又疼的,我又贴向他。手也不安分的摸到他腿上去。

    他又拿开我的手,打算继续用手帮我。

    我不依,一手按着他,一手胡乱的在他下面找入口。

    “莫非!”

    “唔……”我们俩又打起来,我不要手,我要进去!

    我在他上面压着他,胡搅蛮缠的又打又掐。

    他用手扶着我的上身,拇指正好在我胸口的正中央,我这往下一压,那力道弄得我生疼。

    “哇”的一下子,从嘴里吐出来一大口粘稠。疼得我哭出声来,“呜呜……咳!咳!”好腥好苦!

    他惊了,也顾不得我又打又叫,拿过什么给我擦嘴角,抹眼泪。

    “非儿……”

    “呜呜……疼……我难受……呜……”我坐在他腰上,抓着他的肩膀。

    “不哭……”

    “你打我……呜……咳……”我又一咳,咳出了好多血。

    “……我不好,疼不疼?别哭。”

    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他就亲上去。嘴里的味道都是血,还有他嘴里淡淡的香。

    他没有像刚才那样推我,有些无措。

    借着他无措这会儿,我趁机撩开他的腿把还沾着湿润的硬挺挤进他的后庭。

    “唔!!!”他躬起身子,包裹住我的地方狠狠地一紧。

    “唔嗯!”我埋在他肩窝里狠狠咬了一口。好疼好疼好疼!“疼……”我又哭出眼泪。

    他抱住我的背,有点吃力的放松身体。

    我这才得以动作,手里握住他的帮他弄。

    和我的比起来,他又大又粗,完全和他玉腿冰肌的细嫩挨不上边。

    次次的冲撞,他都不过是闷哼几声,却也被我的吻封杀了声音。

    我喜欢亲他,又软又香。

    好像失控了一样,不愿放开他……这个淫糜的梦里,连心脏都好像要燃烧殆尽一样。

    清晨,阳光打进窗棂照得我刺眼,我正八爪鱼似的缠抱在莫靖离身上。躲着光亮,我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吸吸鼻子,闻见他身上的香,几日来第一次感觉神清气爽,轻松极了。

    我适应着睁开眼,咦?我裤子呢?

    我伸手去摸,觉得有块儿床单湿湿的,放开攀在他身上的手,我坐起身来。

    ……

    为什么莫靖离一丝不挂?!

    我的脑子一下子过去了千军万马,仅有的几根神经线儿被踩得断的断,崩的崩。

    这……这……

    我往后面退,设想了N个电视剧小说情节的后续安排。

    他,他怎么可以……

    这床上血迹斑斑,凌乱不堪,我我我,我是你儿子啊!

    我慌乱的功夫,莫靖离醒来抓住我的手。

    “放开!你……”虽说我也不算是你亲儿子,你也不能……

    “莫非?”

    “放手!你怎么可以对你亲儿子做这种事!?”我大吼大叫的胡乱推打。

    “……莫非!”

    “滚开滚开!!!”我不听他那一套,又抓又挠。不是人!不是人!

    “莫非!!!”他吼我,还抓着我的胳膊。

    “滚!滚!”我使劲儿推他。别靠近我!就算我被……被什么过,你也不能……你把我当什么了!?心里一阵委屈,我哭了出来。

    “嘶……”他吃疼的叫出声,抓着我的手放松了力道。

    我也不动了,吓傻了。

    有什么从他股间流下来,划过白皙玉腿的优美曲线……血,还有……还有……

    他用力拉我过去,把我压在身下扳过我的脸狠狠的亲上来。

    很粗暴,还带着隐约的怒气。撬开唇齿,舌头扫过牙床,然后衔着我的舌头咬上来,很用力。

    “呜呜……”疼!他毫不留情,好像要吸走我胸腔里的每一丝空气,害得我无法呼吸。

    我被他压着,也不敢动,更没有刚刚那份理直气壮去推他打他。

    终于在我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放过我。我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得吸空气。

    “不闹了?”他眉毛轻蹙,语气让我听不出来他的喜怒。

    “我……我……”我该说什么?我,我竟然……

    “……”他没说话,吻去我脸上的眼泪,一派理所当然。

    我一时间还难以消化,呆愣愣地躺在哪儿。

    他拉过被子把我裹个严实。随便披了件长衫就起身下了床。

    叫来小二准备了浴桶和热水,他走到床边来叫我,“去洗澡。”

    “……你先洗。”

    “听话,一会儿水凉了。”

    “……你……你先去。”我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敢看他。

    “……”他叹了口气。

    后来他没说话,我拉开被子偷看。他没把屏风拉上,我看见衣摆下滑,露出他美丽的线条。

    不禁又惊呆了,他白皙的背上肩膀上红红紫紫,一斑一点的还有好几个齿印……这全是我弄的?!

    他侧身进了水中,我才又发现,胸前那片地方更是……

    我这张脸一定一红一白的,抱住脑袋,不敢想象昨晚那个春梦竟然是我,我……

    天,天打雷劈啊!我竟然对亲爹……对亲爹……我竟然上了我亲爸?!

    他为什么不反抗?打我,把我打晕过去也可以啊!我竟然乱发情,竟然!!!!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一下子,我陷入深潭泥泞,手足无措。

    他出了浴桶,穿好了衣衫。头发很随便得扎了起来。

    遣小二换了新的热水,他也便出了房间。

    “我去叫吃的。”临走前他说。

    确定他出了门,我才从床上爬起来。

    床单上一片一片的血,都是他的?傻子也看得出来是我强迫他的,而且我知道那样……那样很疼,很疼很疼……

    我坐在热水里,心里都凉透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洗的,怎么出的水桶,怎么穿上的衣服。

    这是我人生,不管是14还是20年来最大最大的震撼。

    如果是女人的话,我一定娶她对她负责。

    可眼下我上的是个男的,这男的还是我亲爹?!

    这时,亲爹回来了房间。思想回路全在游离状态的我还没等他说话,就脱口而出惊天言论。

    “我会负责的!”

    话音未落,就觉得整个屋子都在结冰,身后一片风雪。

    我想死,真的想死。

    干脆走日剧路线双双自杀吧……

    
    作者有话要说:=___=无语了,这对笨蛋父子……今天的天气好得很讽刺,当然是讽刺我。

    随便扒了几口早点,我们就退房间准备走人。跟在莫靖离身后,我很不自觉地抬眼偷看,他换了一身灰蓝色的袍子,头发还是用白玉簪子别着,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装扮,我却觉得今天特别不一样。

    ……我做了不能挽回的事,后果很严重。

    “阿画呢?”出了客站,只看见阿琴一个人在忙活着行李马车。

    “主人吩咐的,去追皇公子他们了。”

    “咦?可是……”

    “只是在暗中保护而已,避免发生类似昨天的事件。”阿琴笑。

    我一怔。毕竟濯逸也长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让阿画去护着也是应该的。虽然我知道他说的是昨天白天莫老爸被调戏的事儿,可昨晚,昨晚……我也调戏他了,而且还相当彻底……想到这儿,我的脸跟发烧似的烧得老烫。

    “少爷?”

    “没事。”我钻进马车,暂时不想出来见人。

    不知多久,我们出了城;不知多久,我们进了山林小道;不知多久……

    我坐在马车里一逛一晃的,满脑子的浆糊,挖出来都能刮腻子了。

    车外是三匹马嗒嗒嗒的马蹄声,尤其是走在侧面的黑火,蹄子踏地的声音更是强劲有力。

    我则跟没吃饭似的发蔫儿。

    打出了客站到现在,他没跟我说过一句话,难道以后也都一直这样么?

    我怎么老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大状况?!

    脑海里像是电脑刷屏似的过字幕:

    我把老爸吃了我把老爸吃了我把老爸吃了我把老爸吃了……

    切腹去吧切腹去吧切腹去吧切腹去吧切腹去吧……

    “唔……”我不想切腹啊啊啊啊!

    马车一个颠簸,我没坐稳,身子向前冲了过去。

    “咚”得好大一声!

    脑袋生硬硬地撞在了车厢木头上,疼得我直咧嘴。

    莫靖离赶快叫停了马车,拉开车帘。

    “怎么了?”

    “唔……”我头朝里,屁股朝外的跪趴在车里,对他摆手,“……没,没事。”报应啊,报应。

    我都觉得我20年来学进脑子的那些诗词歌赋高数方程英语日语电脑程式微积分,全都撞出去了。一瞬间,我突然有种迫切的希望,干脆撞傻了得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唔唔……”我摸上去,疼得我要命,都成二郎神了!

    “……”身后人叹了口气,进到车里来抓我,“过来,我看看。”

    “没,没事,不用,没事没事。”嘴里说没事,可也真疼得我够呛。

    “莫非。”他把我拉起来,拿开我捂在脑袋上的手。

    “……”我低头,闭嘴,不说话。多说话错多,少说话错少,不说话没错。

    “……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肿起来了。”他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个药瓶,倒了点儿药酒给我揉。

    “嘶……”我赶快闭嘴,把声音咽进肚子里。

    “……”他没说话,手里的力气倒是轻了点儿。

    揉着揉着,他的手不动了,也还是不说话。我睁开眼,对上他那双黑亮的眸子。他回神儿,躲过我的目光又开始给我揉。

    “唔……”疼!又用力了!我抬手去扯他的手。他整个人一僵,我也吓了一跳赶快松开手,往后缩了缩。

    他也呆在那儿不动,手上还有带着药酒的清香味儿。

    “不,不疼了。没事。”我能怎么着?只好强装镇定。

    他“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出了马车。

    我抱着脑袋卧倒,马车还是一颠一颠的,身下的兽皮皮毛又绒又软,还有类似古木的檀香。

    我会负责的……

    眼前闪过他刚才那对清澈似水的眸子,好漂亮。

    心跳变得加快了节奏,怎么办?

    “……事情大条了……”

    好希望说句“今天天儿不错”搪塞一世三千烦恼。

    神様助けて……(神啊,帮帮我)

    翌日一大早,我从车里爬出来。早上还是有点阴凉啊,我合了合衣领。

    俩人都不在?靠,不会是把我丢在深山野林了吧?

    不远处,黑火站在河水里,脑袋冲着我这边看。

    我走过去,莫靖离给他洗澡啊?马鞍也摘下去了。黑火冲我扬扬头,“突突”的嘶了几声。

    马蹄子抬起落下,溅起好多水花,弄了我一身雾气。

    它站在水里,看上去矮了好多。想了想,我走过去和它打商量。

    “小黑啊,你认得我对吧?”我试着摸摸它。

    “突突……”他跟听得懂似的看了我俩眼。

    “小黑,你很帅哦!”我又拍拍马背。

    “突……”

    “让我骑会儿好呗?”

    “……”他伸过脑袋顶顶我。

    “我当你是同意了哦?”莫靖离要在,肯定不会要我骑的。我抓着马鬃爬了上去,还好它站在水里,否则以我这可怜的身高绝对上不去。

    视野一下子高了很多,骑在高大骏马上的感觉果然和小驴小骡子不一样。嘿嘿……

    “黑火啊。”我抱过他的脖子,开玩笑道,“要是能跑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就好了,我也不用想东想西地瞎顾虑了……哇啊!!!”

    我只是发句牢骚而已,谁想黑火听懂了一样扬起马蹄跑了起来?!

    “停!停下!”它强健有力的马蹄拍打河水,溅起老高的水花,“黑火!快停下!”

    我紧紧抓住黑色的马鬃,有点吃力得抱住它的脖子。

    你发癫也太会选时候了吧!

    一路狂奔,它竟然没有要停的意思,我只能在心里求遍上帝耶稣观音菩萨,前面千万别是瀑布啊!我不要死翘啊!

    是我的幻觉么?我怎么看见披着斗篷的骷髅大叔站在奈何川三途桥上向我频频招手呢?

    身后一声骏马嘶鸣,白色亲爹骑着白色大马追赶过来,天啊!你是“TheOne”!

    白马努力赶上黑火,莫靖离举鞭一扬,黑火前蹄抬起刹住了闸。

    停是停下来了,我却被它扬到河水里。还好水不深,我冒着被踩死的危险挣扎上了岸。

    正跪在地上咳水呢,莫靖离走过来抓起我的衣领,朝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得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山林,都把我打傻了。

    “……”我盯着他,眼睛睁得老大。没想到他打我……

    “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许靠近黑火半步!”他少有的对我大吼,满身的怒气横溢。

    “我……”我没想让它跑的。我都吓死了……

    脸上热辣辣的,都没知觉了,疼得我眼睛都热了,我没想让它跑的,没想……

    下一刻,是他暖暖的胸膛和紧紧的拥抱。环住我的一双臂膀铐的那么紧,害得我无法呼吸。起伏的胸膛贴紧我的,向我传达着强烈动荡的心跳。

    “很少有别的马能追上黑火的!”

    “……”

    “你想吓死我么?”

    “……”

    “前面要是深河怎么办?”

    “……”

    “你要是掉到深河里怎么办???”

    “……”

    “如果我没有追上来……你会被带到哪去?”他的双肩颤抖着,声音越发哽咽。

    “我……”

    “你别吓我……”抱着我的手始终没放。

    “……”

    这是什么?你干吗那么紧张?我没有掉进深河,也没有被带到什么地方去,我在这儿,在你怀里,我再也不吓你了……

    眼泪流到他肩膀的布料上,浸湿一片,声音哽在喉咙里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伸手抱着他的背,一点都不冷了。

    后来,他也教训了黑火。黑火像个调皮捣蛋惹了祸的孩子,一路上都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们骑着白马回去,黑火也不用缰绳牵着乖乖跟在侧后面。

    晚上的时候,阿琴不知怎么弄得从河里捞来许多活蹦乱跳的草虾,我们就把它们都烤来吃了。

    莫靖离把虾子剥了壳喂我,我就接过来大大方方吃。跟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

    大概就算有,也都不表露出来罢了。

    因果报应果然是千百万年来圣人们总结的经验。

    大半夜的我就坐了起来,跳下车直奔大树怀抱。

    我蹲在树底下,几乎把前天吃得都要吐出来了。莫靖离也赶快跑到我身边,帮我拍背。阿琴端水来给我漱口。

    吐完了,莫靖离又架着我去河边洗脸。我跪在河边,看着水里我的影子扭阿扭的,月光打下来照得很清晰。

    “这……这……”我睁大了眼睛看,我这是得罪了谁啊?!

    满脸的小红点,又疼又痒。我中毒了?我中毒了?

    整个晚上,我吐了有十多次,连胆汁儿都吐了,就差点把胃和肠子一起吐露出来。

    初步认定——食物中毒。

    ……为什么只有我中毒?!

    白天我们进了城镇,第一件事就是找医生看我这满脸的小红豆豆。

    “这位小公子之前有没有吃了什么东西?”老中医满脸的皱纹,很仔细地瞧了又瞧。

    “……虾。”我能想到的只有虾。有气无力的坐在医馆,我快死了,我快死了。

    “那就是了,只是过敏罢了。我开副药给你好好调养一下,近期不要吃生猛海鲜了。”老者笑道。

    “……嗯。”不是食物中毒啊,死不了啊。我往后倚,莫靖离站在我身后,我靠在他身上。他安抚着摸我的头。我以前吃什么也没过敏过啊,怎么说来劲就来劲?整宿吐得我都虚脱了,果真是报应么……

    领了药方,在临出门之际,老者叫住了莫靖离。

    “这位公子,请随我到里面来一下。”

    莫靖离会意的点了下头,叫阿琴和我先到前铺去抓药。自己随老中医进了里面的房间。

    “……令公子五脏皆伤,六腑虚废,却又内火异动。”老中医重叹一口气,“看似毒浸沁心,却又似无中毒之状。”

    “……先生,认为此病如何?”

    “老夫行医多年,还未见过如此刁钻的病症,刚才所开的处方也不过是为令公子祛除体内虚火湿毒,却也不敢保证祛毒之药会否与他体内的‘猛’相互抵制,所以老夫在此向公子解释清楚,这药,吃与不吃,还要请公子自定斟酌。”

    “多谢您老忠告。”莫靖离起身。

    “这位公子……”

    “……”

    “不,失礼了。公子走好。”老者后来又小声地念了句,“……希望是老夫看错……”

    客站的房间里,莫靖离端着那碗汤药犹犹豫豫足有半小时,也没有要递给我的意思。最后说了句“算了,还是别喝了”就把那满碗的黑色药汁全倒了。

    不喝更好,生平最憷头喝那东西,喝完了一定还会吐。

    过敏的话,过两天自己就会下去的吧?我现在摸哪儿也不敢摸脸,又疼又养怕感染,怕破相。本来就没继承他莫靖离那黛眉朱唇玉骨冰肌的,本来就一般般市井小民的相貌,再毁了容?想那康某某天花过后满脸的坑洼,我这次能不能逃过芝麻烧饼脸的厄运?

    “哎……”坐在床上两手托下巴叹气。

    “饿不饿?你早上只喝了碗粥。”莫靖离端了碟点心来。

    “……不饿。”我摇摇头,又看看他,“我正在思考人生的大问题。”

    “你才多大,就考虑人生大问题?”他轻笑,递了块儿点心到我嘴边。

    “素啊……”我咬过来,嚼了两口。我的“人生大问题”可太大了,比二万五千里长征还艰辛。

    “我中毒了……”不是砒霜,是海洛因,会上瘾,但结果都是死。

    “啊?”他动作停顿了一下,又喂我一块儿点心。

    “……爹。”我看着他的眼睛,“我……”

    “……”他也看着我,眼神清澄深邃。

    “……点心,我还要。”

    “……”

    
    外面突然礼花作响,熙攘非凡。我衔着点心跑去窗边看热闹,街道上人群全都向一个方向流。老老少少都带着一睹为快的笑脸挤在一起,随人流移动。

    马戏表演?江湖艺人现演(眼)十八般武艺?

    我转过头看莫靖离。(某某:是纯种威尔士柯基闪亮着眼睛摇尾巴的样子……)

    “……”他没说话,闭着眼低着头,眉头皱了皱。然后左手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踌躇了两下。

    “……”

    “……”他向我伸出手,做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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