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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罪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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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腹大笑的伙伴们个个表情凝重地观望着事情的发展。 当鹰士想出言安慰响一的时候,没想到响一嘴角一歪,
伏在桌子上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的表情好难看!” “你耍我啊?” “你真的不知所措吧
?” 这才发现被响一戏弄的少年们纷纷提出抗议。哲也嫌抗议还不够,又从响一的背后用手腕箝住他的脖
子。 “……你还真幽默。” 身为最大受害者的鹰士因响一天真的笑容而错过了生气的机会,只
能叹了一口气。 “喂……” 当响一正要跨上车时,鹰士从背后轻拉了他的头发一下。停车场只剩下他们两
个,其他的伙伴在十分钟前已经先出发了。因为要是让他们两个带头的话,后面的人会追得很辛苦,所以鹰士和响一伙伴们命
令要晚十分钟后才能出发。不想重复刚才和响一亡命飙车的鹰士微笑地接受他们的命令。 “你刚才竟敢揶揄我?”
“谁叫你看女人看得目不转睛!” 只把上半身转过来的响一仍旧调侃着鹰士。就算是响一,老是被调
侃的鹰士不可能不动气,他决定来点小报复。“你要是嫉妒那个女人就直说嘛,我可以花一晚上的时间向你证明没那个必要。
” 他从背后抱住响一在他耳边低语。看到响一身体僵硬地微红了脸,鹰士还笑不到几秒钟马上捧住肚子蹲了下来。
他捱了响一一记铁肘。鹰士抚着剧痛的腹部怨恨地仰望着响一却只换来冰冷的眼光。响一不理忍痛的鹰士,迳自戴上安全帽发
动引擎。目送风驰电掣的蓝色摩托车,鹰士好不容易站起身。 本来就是自己不对,所以鹰士并没有生气。
反而响一那与外表迥异的个性让他非常欣赏。虽然有过几次肉体关系,但是响一凝视自己的眼神除了在床上之外还是一如往常
。就算是亲人或恋人他也绝不退让。他那傲然的美丽容颜,似可穿透人心的锐利目光,就像不驯于人类的孤高野兽一样。
没有人不被他那寄宿在魅人外表下的强烈自我所吸引。 那时的鹰士生活中就只有响一。只有响一和喜欢骑车的
伙伴。 在与各种族群长达数个月的抗争告一段落后,他们终于能自由自在的奔驰了。每个伙伴脸上那充满了光辉的神采
,吸引了不少近乎饥渴的羡慕眼神。 不管什么都能随心所欲,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当时所有的伙伴
都被这幻影所惑,他们沉溺在属于自己的灿烂之中,包括领导人鹰士在内。 终于在极度疲累的状态之下,那段灿烂的岁
月正式走入历史。 那不是一场幻影。 更不是自我陶醉而创造出来的美梦。 在那段年轻岁月中,自己和响一
的牵绊的确存在着。否定这种牵绊就等于否定过去的自己一样。 即使两人之间的关系再怎么改变,不,就是
因为改变了才更不能去怀疑。否定的话就真的什么都没留下了。 “真难看……” 拿起一直握在手中的酒瓶喝了一
口,鹰士苦涩而自嘲的笑了。 宏哉的事件到现在已经三年了,但对鹰士来说应该只有一年不到。那是的他只是每天过着
自怜的生活。怜悯自己的被背叛,憎恨和轻蔑背叛自己的响一。他拼命想抹去任何有关响一的回忆,却夜夜为回忆所苦。
他从来没想到要去面对自己心中的响一,也从来不去想响一为什么会去那么做的理由和想法。
他一直在逃避,逃到连已经失去所爱都没有发觉。 在愤怒和憎恨的麻醉药失去效用的现在,鹰士那因痛楚
而不知所措的心正无情的鞭打他的身躯。在岁月累积下所增加的悲哀,变成一股奔流在鹰士体内的汹涌波涛。
这是有生以来鹰士第一次有放声大哭的冲动。就像幼小的孩子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宝物般的号啕大哭。 不知道究
竟在这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可就是移不开脚步。即使嘲笑自己的愚,响一还是无法将视线从透出窗外
的灯光中移开。 冰冷的声音和拒绝的背影。响一在心中狂喊着还不够,宁愿他多憎恨、轻蔑自己一点。响一要他用充
满愤怒、憎恨的眼神和言语来将自己的心撕的片片粉碎。这样一来,自己就能真的放弃了。不留下任何一点迷恋的写下自己和
鹰士所共度时光的休止符。 那不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事吗?响一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能够从九条鹰
士这个名字之中彻底解放。 他强迫收回自己凝视着鹰士公寓窗子的目光,慢慢转过头来,一辆蓝色的大型车滑行到他
的身边。摇下的窗口中露出冢田的脸。 “上来。” 响一举步维艰似的伤了冢田的车。车内的温度当然舒适
,但响一觉得自己的心渐渐的开始冻结。 “从你的表情看来,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嘴角叼着香烟的冢田等
着前方说道。响一什么都没有回答。 “你想怎么样?” “在这样下去不止九条,连那个小子也会有危险。”
“我知道。” “我会先调一些人来监视九条和那个小子。” “冢田……”
听出响一声音中的犹豫,冢田苦笑了一下。站在他的立场来说,当然希望响一能下定决心把事情解决。这次鹰士虽然无恙,
但并不能保证下次没事。 但是,冢田选择了冒险。因为响一不主动解决这件事的话,将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天。
“十天。十天之内好好想想你自己究竟想怎么样,然后做出决定。” icyangel2。
bbs 第四章 感受到章充满愤怒的眼神,鹰士偷偷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事
先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鹰士实在不太想去应付生气的章。 鹰士主动到真澄家里,准备主动说明昨天因为宏哉临时
出现而转移的问题。 两年前偷袭自己的人并非强盗,包括昨天的时间也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还有响一的事,
鹰士响两人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从知道的实施加上自己的推断,两人无言的听着鹰士的说明。然后,章的眼神
开始变得愤怒起来。 鹰士有点后悔把说明的地点选在真澄的房间里,因为之隔着一张小桌子的距离,实在很难
令章的怒气平息下来。鹰士看向坐在章隔壁的真澄求助,可惜他一直低俯着头没有接收到鹰士的讯息。 “你可真
见外啊!”平常总是大嗓门的章的声音越没有抑扬顿挫越表示他的怒气已经达到顶点。的确,要是交换立场的话,鹰士也会生
气。此刻只能赶快道歉方为上策吧! “很抱歉没有跟你们说明。在没有确定事态之前,我不想让你们卷进去。”
“等你被杀就来不及了。” 看到直接到牵的鹰士,章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下来。
其实,鹰士很想一个人去调查。然而,昨天的事件让他下定决心把一切说出来。因为如果鹰士继续追查下去的话,难保下一
个受害者不是他们。但是,他又不想听从响一的警告,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可以原谅你不说,因为换成是我应该也
会这么做。接下来我们该则怎么做才好?” “目前先保护宏哉要紧。他们知道我没有放弃的话,下一个目标必定锁定宏哉
,不过你们也要小心,如果宏哉的保护太严密的话,难保他们不会转移目标。”“就这样而已?” 看到章脸上的不满,
鹰士也只能苦笑。只守不攻和章的本性不符。“这一点最重要。” “那个有宏哉手表的女人怎么办?” “我把这
件事交给哲也,要是有什么消息,他会通知我的。” “……他可以信赖吗?万一被堤收买了怎么办?”
“到目前为止看不出这个迹象。” 响一要是想收买哲也应该早就做了吧。如果哲也的情报是为了扰乱鹰士的调查
方向,那么鹰士也就没有理由被袭。 本想提出反驳,但看到鹰士一连坚定的模样,章没有再开口。这个
眼神中充满自信的男人已经不是昨夜的鹰士了。 那个连响一的名字都不想提,一副想要斩断过去情缘的
男人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神里的光彩和全身散发出来的霸气,章不觉得被震慑了。 章有一种回到往日的
错觉。率领着伙伴的鹰士在令人眩目的光芒中比谁都要来的灿烂。那种如钢铁般的坚韧不屈多么令人憧憬。 现在他凝
视着章的目光中不见一丝动摇的神色。 “宏哉那方面呢?”“我打算告诉他,不过只限于必要的部分。”
“……” “你反对?” 章沉默的摇摇头。虽然等全部的事情都完结后再说比较不会伤到他,但是为了
宏哉的安全着想,该说的还是要说。 “我反对。” 在两人谈到差不多的时候,真澄突然提出相
反的意见。 “你为什么不照堤的建议去做?就算找到袭击宏哉的男人有怎么样?找不找得到对现在都没有影响啊
!” “连九条都差点被杀,难道就这样置之不理?” “只有这么做才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真澄从来没有使用过如此强硬的口气。一向以章马首是瞻的真澄还是第一次表示这么强烈的意见。 “如果不
继续调查下去就能没事的话,为什么不呢?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受伤……包括宏哉和九条。” 他高亢的语声慢慢变
低,随着沉默,真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他那细瘦的肩仿佛哭泣似的轻轻的动着。“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只是我
无论如何都想知道。” 为什么原本平静的日子会在那种方式之下突告终端?宏哉的事件里隐藏着什么响一非杀自
己不可的理由吗? 现在正是探索在失去响一是没有去发觉的真相的最好时机。即使真实会严重的伤了自己,鹰士也不在
乎。 “宏哉就拜托你们了。” 他歉疚的看了伏在桌上的真澄一眼,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你究竟怎么了?”章放软了声调询问垂着头的真澄。他不明白真澄在意的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没
事。我什么事都没有。” 听到真澄这么压抑的声音,章还以为他真的哭了,就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 真澄并没有哭泣,他的眼神已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你哪里不舒服吗?”
真澄无言的摇摇头,突然抱住了章的身体。没有心理准备的章被压倒在地板上。 “真澄?”
就像个害怕的孩子似的真澄抱紧了章的身体,章只能莫名其妙的拍拍他的背以示抚慰。他究竟在不安什么?是害怕响一的魔
手会伸向章吗? 就这样,直到真澄主动起身之前,章都温柔的抱着怀中的恋人。 向章等人说明事态的
那一晚,鹰士来到新宿的一家小酒吧门口。爬上了三楼打开门,他环视店内。虽然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但是对方已
经坐在靠墙的位子等候了。鹰士知道他从以前就是个极准时的男人。在飙车时代,他总是比任何一个成员都要早来到集合场地
,而且从不会催促别人。他沉默的天性使得他的言行从来不会太夸张,但是不可思议的在团队里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当时的他是鹰士仅次于响一最信任的人。然而因为跟主张为了保护自己要起身抗争的鹰士意见不合而退出了团体
。鹰士本想说服他留下来,但没有付诸实行的原因就在于响一没来有的非常讨厌这个男人。“你看来还不错嘛。”鹰士微笑的
说。带刀隆一表情认真的微微颔首。 “不好意思,突然叫你出来。” “没关系。你想找什
么?” 向庆祝重逢似的两人碰了碰酒杯,带刀立刻切入话题。 “就是这张名片上的男人。”
鹰士拿出“SAND ROSE”的高村给他的名片。要知道谁在追查鹰士的消息,只有找到这个男人才是最快的捷径
。 跟拜托哲也的事件不同,要是在毫无线索的状况下寻找一个找人专家只有拜托同为专家的人最快。这
是鹰士想起了带刀曾经说过他有朋友是做侦探的。 如果是带刀以外的男人,鹰士为了防备响一,是绝不会去拜托昔日
的伙伴调查的。但是拜托带刀除了响一讨厌他之外,他的人格也是鹰士可以信任的理由之一。 “这张名
片是怎么来的?” 现在侦探朋友那里帮忙的带刀看着这张纸写着电话号码的名片皱眉问道。
“是他本人在两年前放在一家酒吧里的。”“为什么?” “他似乎在寻找我的行踪。到酒吧来打听我的消息,还
说如果知道什么就联络他而留下了这张名片。” 带刀的视线从名片移到鹰士身上,打量了片刻后才又回到自己手上
。 “我听说过你失踪的事,原来不是谎言。”“是啊!” “那你跟响一分手的事也是真的
?” “是啊。” “……你失踪跟响一有关吗?” “可能。” 听出鹰士简单回答中
的确信,带刀之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再度拿起酒杯。 从他的眼神里鹰士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如果带刀继续追
问的话,鹰士会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但他却没有在追问下去。 “跟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关于这点我也想知道。从他是调查员的身份看来,他一定是首人雇佣的,只是不知道雇主是谁。” 就像不完
整的方程式一样,鹰士心想。未知的变数实在太多,明明找不到解题的关键,响一这个答案却又在鹰士心中徘徊不去。
“对于这个雇主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没有。只是……”鹰士有点迟疑。一想到这个叫冢田的调查员时,他觉察到
了意见奇妙的事。 “只是什么?” “他知道我常去的店里去查问,却从来不向我身边的朋友调查。”
带刀立刻知道鹰士话中之意。 “也就是所没有必要想你身边的朋友查问,或是不像被他们知道在调查你的事
。或者两者皆是。” 雇佣调查员寻找鹰士的人到底是谁?他又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在来这里的途中,
鹰士一直在思索着这一点,却找不到合理的答案。 只要找到冢田一定可以知道雇佣他的认识谁。鹰士有预
感那个人一定可以解开自己所不知道的许多谜团。 感到视线的鹰士抬起头来,正好迎上带刀坚毅的眼神。
“你回来找我的原因是因为响一讨厌我,所以不怕我和他串通吗?” “……这也是理由之一。”
“其他的呢?” “我不可能认识很多侦探,而且我向交给我能信任的人。” “你确定你可以相信
我?说不定我会转投响一的怀抱也不一定。”“你不会那么做。” “以前你对响一不也是这么想?” “!”
“不是吗?” “……你还是那么直接。” 被戳到痛处的鹰士扭曲着嘴角。这就是他给
带刀的回答。 的确,那时的自己是信任着响一的。他确信自己相信而珍惜的响一同样也会相信而珍惜自己。现在他
才知道那是多么自我的傲慢。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响一会讨厌我是因为我喜欢他。” 鹰士无法猜测带刀那
淡淡告白下所隐藏的真意,因为惊愕已经暂时占据了他一部分的思绪。 “即使如此你还是给我去做吗?
” 鹰士缓缓点头回答了带刀那份隐藏不了的正直。 “我想拜托你。” “好吧,我接了。”
带刀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那笑中包含了些许的哀愁还有苦涩。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我不是
为了你才做的。” “……” “是为了以前的自己。” 刺骨的寒风让宏哉拉
进了外套的领口。他朝自己带手套的手呵了口气,试图稍微温暖一下指尖。这几天覆盖在关东上供的高气压让人没有一天可以
不戴手套的。 “唔……好冷。早知道就请真澄来了。” 利用假期打工的宏哉,这几天一定会有人接
送。原本今天要来接他的人是真澄,但是因为塞车实在太严重了,被困在半路上的真澄没有办法照预定的时间来接他。
本来真澄摇宏哉在打工地点附近的咖啡馆等他,但是宏哉却说自己会坐电车回去,只要真澄到电车战来接自己就
行了。 从真澄塞车的地方到宏哉打工处,在不塞车的情况下最快也要一个小时左右,而距离宏哉所指定的车
站却只要一半不到的时间。 其实要从车站走回家也无所谓,但是这么做的话一定会被章和真澄责骂,所以到车站来接
送宏哉是最低限度的妥协。 然而,从公司出来还走不到一百公尺,宏哉就已经后悔自己的坚持了。
听鹰士说响一有可能加害自己,为了安全必须日日接送是虽然犹如晴天霹雳,但是宏哉几乎没有多问什么就点头
答应了。 鹰士的眼神中那隐藏不了的懊恼,宏哉没有自恋到以为那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的确,不能说鹰士不
担心自己,但是比起自己的安全,还有其他的存在占据了鹰士的心。 那简单的话语内究竟隐藏了什么?宏哉么有
办法向一脸温和微笑的鹰士询问,只有转向隔天来接自己的章逼问。响一想要鹰士的命。不但在两年前偷袭鹰士,前几天还把
他推下了月台。 听到章混杂着愤恨的说明,宏哉几乎快哭了出来。他好像替不管怎么受伤都无法哭泣的鹰
士大声哭喊。 曾经是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这样互相伤害呢?如果早知道自己的憧憬和淡淡的依恋会给鹰士造
成这么大的伤害,宏哉相信自己一开始就不会抱着什么期望了。 深陷在深深的悲哀里,低俯着头独自走在夜
街上的宏哉丝毫没有发现一辆没有亮灯的车正慢慢的接近自己。 突然,一阵刺耳的引擎声让宏哉吃惊的转过头来,正好
迎上光线极强的前灯,宏哉不禁伸手护住自己的眼睛。 车子向着宏哉冲过来。如果及时向旁边退两步的话或许可以躲过,
但是恐惧却让宏哉的脚完全不听使唤。 觉得自己一定逃不过这一劫的宏哉放弃似的闭上眼睛,却被一股冲力推到了旁
边的步道上。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宏哉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半伏在自己身上瞪视
着前方。 “你没事吧?” 立起上半身的青年关心的问。暂时解除紧张正想道谢的宏哉,在看到对方的脸
后不觉浑身僵硬起来。这个就了自己一命的青年是响一。他把长发绑成马尾,脸上还戴了一副粗边眼镜,虽然跟平常的感觉不
一样,但是宏哉绝不会错认那像人偶般美丽的脸。 响一拾起宏哉被抛到一边的背包交给他。抱着自己的背
包,宏哉勉强压抑住混乱的情绪。不过当他想起身的时候,从脚踝传来的剧痛却让他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扭伤了?” 响一的询问比冬夜的风还要冰冷,然而他蹲下身来帮宏哉脱掉鞋袜的手却异常的温柔。 “肿起来
了。” 看着宏哉忍痛的表情和红肿的脚踝,响一皱起了眉头。他思考了几秒钟,突然伸出左手像师和谁打招呼似的招了
招手。 “呃……” 尚未从混乱和恐惧中恢复过来的宏哉本想说话又随即闭上了嘴。因为他不知道
该说什么才好。 他想问的事情太多。鹰士明明手他有可能加害自己却又为何救了自己?驾驶那辆车的人究
竟是谁? 然而在宏哉还来不及发出疑问的同时,一辆车子已经开了过来。车子静静的停在两人身边,然后从车
上下来一个高挑的男人。 收到响一无言的示意,男人蹲下身握住了宏哉的脚踝。 “好痛!”
被摸到痛处的宏哉忍不住叫了出来。男人再摸了摸他的伤处周围片刻后转向响一。 “虽然没有上道骨头,但是是很
严重的忸伤,得好好治疗才行。”“上车。” 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的宏哉,就这样被男人抱上车放在后座,响一
手拿着他的球鞋和袜子也坐了进来。等男人做进驾驶座,车子立刻直奔医院。 在放暖气的车里,响一暗中观察
着跟不安搏斗的宏哉。脚上的伤处在进了医院之后已经包上了绷带,在滚到步道上是手上不小心刮破的伤口也被医生敏锐的发
现而加以治疗。 可能是听鹰士说过吧,宏哉紧抱着背包的手腕和紧张的表情说明了他内心的恐惧。 “……刚
才那辆车……” 从医院出来就一直没开口的宏哉低着头,声音细如蚊鸣的问道。 “如果我说纯粹偶然
你相信吗?” 响一声调愉快地调侃他。尽管他能体会这个少年心中的害怕,但是抚慰他情绪的任务不该由自己执行
。想像哭泣着飞奔进那广阔胸膛的宏哉和温柔地安慰他的鹰士,响一像强忍住即将爆发的激情似地握紧了拳头。
在黑暗中,响一仍能感到宏哉那饮泣的眼神在凝视着自己。宏哉那毫不掩饰的感情让响一越来越焦躁。 以前的宏
哉在鹰士身边时,也总是用憧憬和仰慕的眼神看着响一。如果宏哉能憎恨自己的话那该多轻松呢?如果他用他那热切的恋心夺
取鹰士的话,响一也能安心地放手一搏啊! 他没有任何企图,也没有抱任何希望,只是以一颗纯粹的心注视着鹰士而已。
而自己居然软弱到要去忌妒一个单纯只是憧憬的天真少年。 由于宏哉的存在突显出丑陋的自己正一步步
地向响一逼近。 “我可以问你吗?”“如果你不期待回答的话,要不要问是你的自由。” 他应该是
鼓足了勇气吧?听着宏哉颤抖的声音,响一浮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如果……如果我不再接近鹰士哥哥的话,
你肯回到他身边吗?”那微微沙哑的声音让响一刹那间全身僵硬。 “在这种状况下你还能问出这种问题?……还是你没听
他提起过?” 压抑住宏哉的话给自己带来的震荡,响一勉强挤出的声音比想像中平静多了。幸亏宏哉没
有发现自己的动摇,响一偷偷地松了一口气。“鹰士哥哥告诉过我,说你想杀他。” “你既然知道又为何要那么问?
” “……因为鹰士哥哥始终还是爱着你的。”“怎么可能……” 对,没有比这个更不可能的事了。鹰士应该
憎恨自己,憎恨并轻蔑那个伤害宏哉并企图杀害鹰士的自己才对。 “鹰士哥哥一向对我很温柔,就像梦境般柔和,但是也
仅止于此而已。他不会像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会笑会生气。” “如果一切真的不能回到从前,那我求你起
码别再伤害鹰士哥哥了。” 大滴的泪水从宏哉的脸颊上滚落。看着啜泣的宏哉,响一的心渐渐被难以言喻
的阴暗复盖了。他为什么能如此率真的流泪呢?即使是在身为敌人的自己面前。宏哉那种能坦率表露出自己内心想法的坚强,
是响一所羡慕的。 把车子停在鹰士的公寓前时,从车窗外看到三个焦急的身影。等宏哉一下车,三个人立刻奔了过来。
刚才虽然有打电话回去,但却没有详细说明事情的状况。“宏哉!” 最先跑到宏哉身边的是章。看到宏哉脸上残
留的泪迹和脚上的绷带,他那粗狂的脸上立即被愤怒染红了。 “你竟敢把宏哉弄成这样!” 他发泄愤
怒的对象是拿着宏哉鞋袜下车的响一。 “章!” 章向没有听到鹰士和宏哉的制止声,一拳就
往响一脸上挥去。那一拳又去一把人打飞的力道,然而响一却不闪不避。 闭上眼睛准备承受冲击的响一等
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反应,他讶异的睁开眼睛一看,是冢田抓住了章的手臂扭到身后。 “王八蛋、放手啊!
” “我一放手你不是又要打?” “废话!” “……章,你误会了。”
惊讶的看着打架从不输人的章竟然如此轻易的被别人制服,宏哉赶紧解释。 “我差点被车撞倒,
是堤哥哥救了我。” 讶异的章一旦消失了力气,冢田也把扭住他的手放开。鹰士也迷惘的将视线来回在宏哉及响一,还有
这名陌生男人之间穿梭。 尖锐的扫了真澄一眼的响一,把手上宏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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