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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罪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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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而已。不过难得看到那么温和的鹰士,所以然我兴起了想玩下去的冲动。幸好你及时恢复了记忆。”            响一挑衅

似的解释,让鹰士无法控制的抓住他的手腕。            “我说过你敢在碰宏哉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          

  “是啊,所以我什么都没做。”            没有移开视线,响一的口气一如平时。      “那我再说一遍,别让我再看到

你。”      “这就是你对照顾了你一年的人的态度吗?”                    “……”            看着鹰士冰冷而愤怒

的视线,站在病房一角的宏哉一直瑟缩着身体。不过从正面迎接了鹰士视线的响一,却露出近乎愉快的笑容。      那艳丽的

笑连鹰士都在一瞬间心神为之荡漾。看了宏哉一眼的响一转身向房门走去,不过随即又转回头来。      “我可能无法达成你

的希望。”            响一离去后的病房,只留下沉重的空气。    “宏哉。”          鹰士温柔的叫了一声低着头的宏

哉,他轻轻的拥住那细瘦的身体。“别怕,我不会让他对你怎么样。”          宏哉把脸埋在鹰士强壮的胸前点点头。其实

让宏哉不安的并不是响一会不会对自己不利,而是总是对自己相当温和的鹰士在无意之间所显露出如利刃般的锐利。        

            他凝视着响一的眼神不但灼热,而且全身的神经绷紧。那几乎令人眩目的愤怒和憎恨的狂潮,只袭向响一一个人

。                    鹰士不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却只把温柔的一面表现在自己跟前,易感的宏哉似乎可以看到鹰士的内心

世界。不管自己再怎么希望,他和响一之间还是有着切也切不断的羁绊,对宏哉而言无疑是悲哀的。    走出医院的响一坐进

自己的车后,用极粗暴的方式把车开离现场。本来是想经由国道回东京,后来他改变主意转了一圈后向河岸的方向开去。    

            十一月的冷风玩弄着响一的头发。凝视着一如往日川流不息的河面,响一漠然的怀想着那短暂而安稳的岁月,终

于已经远去的事实。    就像在激流中寻求片刻休息的鱼一样,自己不是早就觉悟会有这么一天吗?为什么此刻自己的心,竟

会如此阴霾?                    在这个地方、还有这条河的回忆毫不留情的责备着响一,一年多的岁月竟然如此不堪。即

使被自己犯下的罪所折磨、细数着离别之日的脚步不知何时来到的响一,仍然觉得幸福。太令人沉醉的幸福就是握不住。    

            泪流不出来,也没有流泪的冲动。开始这个游戏的人虽然不是响一,但选择继续的无疑就是自己。            

  所以既然都已经预测到了破灭的结局,又有什么资格流泪呢?      响一像是要把什么抛掉似的甩甩头重新回到车内,用一

种让其他驾驶人瞠目结舌的速度离开这个地方直驱东京。回到市区已经是接近黄昏了。响一把车子停在路边,然后从上衣口袋

拿出手机按下一个代码。                    “喂?我是响一。”“……”              “是啊,假期已经结束了……你

那是什么声音?”                察觉出对方声音中的变化,响一调侃似的说。                    “事到如今还有是什

么好说的?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不打算再见他们。”            响一的话声中充满了愉快。然而在他没有任何人看见的

脸上,却浮现着绝望且悲哀的绝美笑容。                “你能不能帮我?我想看看一切是不是真的就此结束。”        

  听到响一坚决的语意,对方只是静静的在电话彼端叹了一口气。直到对方挂断了电话,响一把手机往邻座一丢,再度发动车

子。        抱着满手的东西,鹰士一进到自己的房间,电话就好像算准了他回来的时间般响起。      “喂?”          

  鹰士慌忙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接起电话。话筒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终于回来了。”“原来是你

啊!”      “干嘛?不想听到我的声音吗?”          “有事吗?”        “要不要出来喝两杯?”                

  “可以,你在哪里?”                    “我现在正在去你家的路上,大概再过十分钟就到了。”          “OK。我

这儿有威士忌和啤酒,你要是想和别的话就自己带过来,还有冰块。”          “了解。”          挂断电话后,鹰士开

始整理带回来的东西。这个搬来一个星期不到的房间,没有多到可以散乱的家当。市面沙发组合配上榉木长桌,和桌子属同一

系列的矮柜,上面摆着电视和音响。                    即使是被实物柜隔在一边的厨房和寝室内,也只有生活最低限度所

需要的物品而已。鹰士这间有点像饭店房间的住屋看来虽然清爽,但少了种家的感觉,所以住的感觉不是很好。    鹰士回到

东京已经一个月了。              在出院的那一天顺便到他失忆期间倍受照顾的咖啡店老板那里道过谢之后,就乘着章驾驶

的车回到了东京。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跟亲人联络了,所以鹰士和家族间隔了两年的相逢一点热烈的感情交流也没有。      

            对鹰士而言,也从没有对自己的双亲抱过任何期待。一个畅销剧作家的父亲和经营数家美容院的母亲,每天忙碌

的生活让他们无法分心去照顾鹰士。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对独生子安全归来,也只是表现出基本上的喜悦而

已。以鹰士的名义开了一个户头,把钱汇进去就算尽了他们的义务。            没多久,门铃响了。鹰士所住的公寓是电子

系统保全设备,必须知道密码才能进得了大门。                    由于鹰士已经事先告诉了对方密码,所以现在房间门口

的电铃在响。打开门后章那高大的身躯立刻就出现在门口。                    “还不错嘛。”      看着足足有十五坪大

的客厅,章的口气中难掩羡慕之情。          回到东京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所以鹰士暂时住在家里等到过年后再找

新的房子。在建筑业不景气低迷的现在,只要手头宽裕,不难找到符合自己所需的房子。              鹰士要求的条件只有

交通便利、附设停车场,既不要太狭窄而已,当然立刻就能找到理想的房子。              “筱崎怎么没来?”“他又不是

我的跟班,怎么可能一天到晚跟我在一起?”            “说的也是。”      “而且有他在的话一定会唠叨……酒不要喝

太多,烦都烦死了。”“反正你又不听他的。”                    拿出几样下酒的零食,鹰士在章的对面坐下。在暖气渐

渐发挥作用的房间里,两人以啤酒互相干杯。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也给你添了不少麻

烦,我还没道谢呢。”“少来了,这么见外干嘛?”                看着难得腼腆的章,鹰士的嘴角浮现一丝他特有的微笑

。那笑容虽然让他整个人的气氛显得轻松,但却掩不住他那一对炯炯有神的目光。                    曾经他那犹如猫科肉

食动物般的危险气息和高挑而不失力道的身段让许多少年为之着迷,就像是陷入恋爱中的少女一样想多接近他,期望他的眼神

里只有自己的存在。              就连章,要不是跟他同年或许也会是其中之一也不一定。不过,章不是那种屈居人后型的

个性,他希望的是与他对等的立场,而如今他的确也做到了这一点。“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                “谁叫你

长得太帅了!”                  听到章半开玩笑似的回答,鹰士夸张的皱起了眉头。              “你该不会是喝醉了

吧?”                “连身为同性的我都说你帅,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          “是吗?”          接下来他

们没有多话,只是静静的喝着啤酒。喝到一半,杯中物就从啤酒变成威士忌了。两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有时鹰士会问到他们

共同认识的人的近况,有时则是笑谈他们对立时的往事。            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想到有一天竟会像现在这

样把酒言欢。一个是东京南西区飙车族的头头,另一个则是以东京为据点绕行关东一圈的机车组首领。在没有机会跟对方交好

之前,就已经处于对立的状态。即使承认对方的实力,在各有手下的状态下也无法握手言和。                    这种僵局

直到鹰士把集团解散,章退出首领位置之后才有了改善。一段时间暂时失去联络的他们,在大学的一个聚会中偶然重逢才重新

建立起新的关系。      仔细想想跟章认识还不到一年,以前还是互相睥睨的立场,现在居然能这样对饮畅谈,鹰士越发觉得

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真是不可思议。“鹰士。”            “……嗯?”        发呆的鹰士在听到章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

章那膘悍的脸上带着一摸看来相当突兀的困惑凝视着鹰士。          “怎么了?”        明知章似乎有话要说,但鹰士却

假装没有察觉到。鹰士不知道章想要说什么或是问什么,但是他却可以从章的态度判断出那一定是自己不想听或不想回答的问

题,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再追问省得麻烦。      之后,他们就相对无言的一直喝到天色泛白。                    “路上小

心。”      “鹰士哥哥,谢谢你今天陪我出来。”      目送宏哉消失在车站的检票口,鹰士不想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独自漫无目的的向热闹的街道走去。          他沿着以前自己常去的店面走着,在路口转弯处的一家小酒吧门前停了下来。

            “SAND ROSE ”,以流利的字体雕刻而出的店名和映照着门扉的柔和小灯。熟悉的感觉勾起鹰士的怀念,他不由

自主的推开了那扇门。真皮的黑色短外套配上黑色紧身牛仔裤。然而无视于众人目光的鹰士迳自走到吧台旁一个空位子上坐了

下来。      “欢迎光临。”      送了一条手巾过来到招呼的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容貌还是那么秀丽的年轻老板。在鹰士的

记忆中他有一头漂亮的粟色短发,但是现在却已经长及腰部了。除此之外,老板和店的内观都让人感觉不到岁月的流逝。    

            鹰士在两年前几乎每隔二、三天就会来一次,然而现在老板却好像完全没发现是他,像一个普通客人般的对待他

。不过因为室内并不是太明亮,而鹰士又戴着太阳眼镜,也难怪老板认不出来。            “琴汤尼。”        听到鹰士

的声音,老板的表情似乎稍微动了一下,然而在别桌客人的召唤之下轻轻点了个头就离去了。          轻啜着琴汤尼,鹰士

环顾室内,除了老板和酒保之外找不到自己熟识的面孔,然而那种令人身心放松的感觉却没有改变。音量不妨碍到说话的爵士

乐,墙上别致的手工装饰,在柔和的灯光下,室内保持着适度微暗的照明。      挡不住一波波往事的记忆,鹰士开始有点后

悔进来了。            这家可以悠闲地品酒的小店除了鹰士常来之外,响一也是同样喜欢。他们以前经常坐在吧台前,和沉

默寡言的中年酒保及有一张美丽笑容的老板说说笑笑度过片刻愉快的时光。      不想酒量还不错的鹰士,响一最喜欢喝的是

不加樱桃而加重威士忌份量的曼哈顿。每次一进来他总是会先点一杯这有着耀眼金黄色的酒。                    鹰士摇摇

头,企图甩掉自己脑子里响一那举着杯子一脸愉快的笑容。但是不管多努力,关于响一的回忆还是挥之不去。那是的响一不知

道为什么非常不喜欢鹰士带其他的人到这家店来。                  他好几次在响一不在的时候带章等人来过,但是又一次

却正好在店里和响一碰个正着,平常就态度冷淡的响一敌意更是明显,从那次以后鹰士就不再带他们来了。                

  跟响一分手后虽然有一阵子没来,但是当鹰士再来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即使已经不必顾及响一,鹰士还是没有跟其他人一起

来的欲望。想要努力响起自己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的鹰士,下意识的拿掉脸上的太阳眼镜陷入思考中。在失去记忆之前已经

有一部分很复杂了,不用力想是想不起来的。循着记忆的丝线,鹰士才想到自己被偷袭的那一夜也在这里喝酒。在这家店喝了

一杯酒,向抄近路回家的鹰士把摩托车推进公园时就被人袭击了。              “九条先生……?”陷入沉思中的鹰士根本

没有发现一旁有人。    “你是以前常常来我们店里的那位九条先生吧?”                老板兼经理的高村不知道何时已

经来到鹰士身边。看到他那茶色的瞳孔还是绽放着跟以前没有两样的温和神情,鹰士也微笑了。        “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不过真的是好就不见了,你已经有大概两年没来了吧?”    “是啊,差不多。”“幸好你又来了,我一直很担心你

。”        鹰士听出高村似乎话中有话。对于很久没有到店里来的客人,高村的话或许不会令人感到突兀。但是他的神情和

语气中那份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就有点夸张了。  “你担心我什么?”                  “嗯?”            “你刚才

不是说你担心我吗?”            在鹰士的逼问之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的高村求助似的看着吧台中一直看着这个方向的中

年酒保。他们用视线作无言的交谈后,高村才微微点了点头。        “我可以坐下来吗?”                    “请坐,

让我请你一杯酒。”              “那我就要一杯跟你一样的。”            在鹰士身旁坐定后,高村把一个在入口处待

客的服务生叫过来吩咐他自己暂时有事。      “有人来过这里调查你的事。”            “我的事?”        “是的。

是在你没来之后两个月的事。”    “他问了些什么。”“我记得他问我你最后一次来的时候的情形。因为太突如其来,所以

我回答他不便透露客人的事情。后来他才告诉我你已经失踪了,为了找寻线索才到这里来的。”                  高村的表

情有点不安。即使是因为找寻失踪的鹰士,向陌生人透露客人的似是还是觉得心有愧疚吧。            从高村的表情窥知他

心事的鹰士,为了表现自己不在意的态度,温和的催促他往下说。    “那你告诉他什么?”                    “我只说

了一些你那天穿的服装和酒醉的状况,还有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而已。只是说到那一夜的电话,对方就追根究底问个不停。”

“电话?”            “你不记得了吗?你来了没多久,就有人打电话来找你,当我准备要把电话接给你的时候,对方就挂

断了。”  鹰士仔细想想,那晚的确发生过这件事。那时的他虽然和高村同样感到有点讶异,却没有太放在心上。          

  “你知道来调查我的人是谁或是作什么的吗?”                  “……我还留着他给我的名片,我去找一下。”      

            高村起身向鹰士点点头走进了内侧的办公室。把视线转回来的鹰士和那个叫神崎的酒保眼光碰个正着。        

  “那个男人是专业的。”                  几乎没有主动开过口的神崎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鹰士皱起眉头猜测他话中

的含义。    神崎话中的那个男人指的当然是来调查鹰士的人。至于专业,可能不是指一般的三流侦探而是真正知道自己要做

什么事的人。  当鹰士正想进一步询问关于那个男人的印象时高村手里拿着一张名片回来了。                    “让你就

等了。就是这个。”              高村递过来的是一张纯白而设计简单的名片,不过跟一般人用的似乎有点不一样。      

  再左上方原本应该是注明公司名称及职务的部分指印着调查员三个字,中央则印着“冢田康广”这名字。而剩下的空白部分

则写这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室内的电话号码。              “这个电话……”    “他说如果知道什么关于九条先生的情报就

打这个号码跟他联络。”                    在问了一些关于男人的事后,鹰士留下一脸担忧状的高村离开了这家店。他没

有走向车站而是公园。走不到十五分钟,在记忆中依然没变的公园就出现在眼前。  这个不是特别大的公园因为离以前鹰士住

的地方很近,所以鹰士从“SAND ROSE ”骑车或走路回去的时候总是会从公园穿出去。      如果不从这里穿出去的话,就得

饶一大段路才能回到住所。        那一晚,鹰士把车子骑进公园准备从东口旁穿出去的时候发现平常总是开着的门却关了起

来。当他边嘟嚷着边下车准备开门时重击随之袭来,之后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站在自己曾被袭击的地方,鹰士

环视着四周。这里不是商业区,没什么大变化。充其量只有当时还在建筑中的房子现在已经完成友人住进去了。            

  伫立良久,鹰士是这回忆起事件发生当时的情形,但却想不起一丝可用的线索。只是当时被袭击的感觉还鲜明的印在脑子里

。          回到自己房间的鹰士没有换下衣服,手拿这杯子继续陷入沉思中。他整理出三个疑问。偷袭鹰士的认识谁?犯人

什么不把鹰士丢在公园里,要专程把他带到距离东京两个小时车程远的地方?那个调查鹰士的男人又是谁?        如果是有

计划的犯罪,那么那一夜打到“SAND ROSE ”的电话必定是在寻找,要不就是确定鹰士的踪影。鹰士在脑中模拟这犯人那一夜

的行动。              犯人在确定了鹰士的踪迹后到公园埋伏。  他只把东侧的门关起来,然后躲在附近的树丛里待鹰士现

身。一旁应该摆着石头或是铁棒之类的凶器。            听到引擎声慢慢接近,鹰士骑着车放低速度从公园中穿过,对这被

关起来的东门嘟囔了几句后跨下车。          犯人握紧凶器,压抑着狂跳不止的心脏偷偷溜到鹰士背后一口气挥了下来。一

双冰冷的视线凝视着头部留学倒地的鹰士,公园薄暗的街灯下出现的是一张绝美的脸。用力把杯子放在桌上,鹰士从外套的口

袋中拿出香烟。虽然借着烟草的力量让心情暂时平静下来,但是一瞬间浮上自己眼帘的人物却怎么样也挥之不去。明明一点根

据也没有,为什么犯人的脸会跟响一重叠在一起?        不管在警察或章等人的面前鹰士都坚持犯人的目的是在抢钱或是劫

车。因为在鹰士被发现的时候包括钱包在内的所有东西都不翼而飞。加上鹰士被袭击当天所骑的BMWR200C在日本也没有几台,

是最高级的美制摩托车,所以没有人对鹰士的说法有异议。唯一的疑问只有鹰士为什么会在距离案发现场一百公里的地方被发

现,没有人能说明这个疑点。                但是现在的鹰士也不能否认有被人故意偷袭的可能性。            指名要找

自己的不明电话,只有在那一晚被关起来的东门。有可能是偶然,但是预谋的可能性也不低。          究竟是谁布的局……

?  他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被偷袭的理由,因为以往的生活并非无风无浪。相反的,比起同年纪的青年,他带伤的勋章还领了

不少。      但是如果偷袭事件真的是事先计划好的,那么计划此事的人必定是鹰士身边的人。因为除了熟识的人之外,谁会

知道他喜欢到“SAND  ROSE”去喝酒和之后会穿越公园回家?        不管犯人是单数或是复数,不是鹰士熟悉的人就不会选

择在那个公园进行偷袭。          “……响一。”      鹰士脱口而出那个一直强迫自己别去想起的名字。在空旷的房间里

,低语的声音也变得格外的大声。            鹰士……            似乎听到他沙哑而甜蜜的回应,鹰士环顾四周寻找那个

不可能存在的身影。响一一次也没有踏进来过的这个房间里,却有着他浓重的气息存在。              他不能因为那些理由

就去怀疑响一。鹰士被袭击是在和响一分手半年后的事,在那段期间他们一次也没有联络过。如果是在宏哉的事件后立刻发生

的也就无话可说,但是就算响一憎恨自己,他会选在半年的空白后来偷袭自己泄愤吗?                然而响一真的跟这件

事毫无关系的话,又怎么会知道鹰士的行踪呢?为什么他要接近失去记忆的鹰士,并以恋人的身份陪在他身边呢?如果是为了

挑战或报仇,这两年内他绝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鹰士自嘲似的甩掉突然浮现在脑海里的想法。他不是没想过,但是

每次一想到,理性就会嘲笑自己是个傻瓜。    陪在自己身边不是响一所希望的事吗?那不是一个可以和失忆的鹰士破镜重圆

的机会吗?从状况来判断,这是最理所当然的解释。同时也是跟鹰士所认识的响一最不相称的答案。    及时后悔了自己的所

作所为,或是对鹰士仍然旧情难忘,自尊心相当高的响一也不可能舍弃自我回到鹰士的身边。就像鹰士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响

一一样。    他使用最残酷的方法伤害了最脆弱而需要鹰士保护的人。就是因为他是鹰士最信赖的人,所以才更加无法原谅那

卑劣的行为。          就算鹰士再怎么装作忘了一切,那个不管舍弃了多少次,封闭在哪个地方,总是会无时无刻复苏的美

丽身影,还是轻而易举的将他捕获住。                  不过,今夜在“SANDROSE”意外知道的事情,却在响一疑云重叠的

企图上多加了一个监视的可能性。            缓缓在真皮沙发上坐下,响一无意识的看着墙上的克里姆特的复制画。      

            这个充满办公机能用品又带着厚重商业气息的房间里,却挂着颓废色彩浓厚的末世纪艺术家的画似乎有点不搭调

,但是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却让这个太整齐的房间增添了一丝生活气味。                    这个房间的主人明明是个为达目

的不择手段的人,但是不可思议的,自己就是不会去讨厌他。一想到这里,响一不由自主轻笑了出来。不会讨厌他的原因,大

概是在他那冷彻的目光下,隐约可以看到潜藏的温柔吧!尽管如此,一想到今天要来听他说教,响一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想拔

腿就跑的冲动。                  正当响一叹气的时候,背后的门开了。哪有叫人来自己却到现在才出现的监护人,响一转

过头去原想唠叨两句的,但是一看到进来的人,表情立刻僵硬了起来。                    在响一对面的椅子坐下的是个穿

着一身笔挺西装的壮年男子。看到响一表情的变化,男人的眼里微微罩上一层阴影,不过他随即又温和地微笑了。          

  “好久不见了。”    响一坐在沙发上向他打招呼。跟他已经有两年没见面了,一想到最后一次跟他见面是自己的丑态,响

一不禁咬紧了下唇。  “你看起来很好啊。”            “托您的福。”      “听说你回来了,但一直见不到你。不过,

你今天肯来真是太好了。”                  听他这么说响一才知道自己被监护人设计了。不过错在自己,所以响一也没有

理由生气。“我想我也应该要来见您了。”              “只要你肯偶尔让我看看就够了。”        “我总是太任性了,

对不起。”            凝视低俯着头的响一,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无奈。          “如果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地

方,不要客气尽管说。能够帮到你,我也很高兴。”      明知男人凝视的眼光,响一就是无法抬起头来。他知道男人要什么

,而自己却无法给他。感到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响一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声叹息自然而然脱口而出。  他不习惯男人对他

这么好,那可以包容一切的眼神也令响一觉得害怕。因为只要接受了他的怀抱,响一知道这一生都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走出一片

天地。所以他明知道自己的态度会让男人觉得伤心却从来不软化。    不过,这也不过是对男人的另一种依赖心而已。一无所

有的自己还能有一个处所可以停留,还有人会温柔的张开双手迎接自己。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变得坚强。                

  靠在沙发背上,响一慢慢闭上眼睛。那个无法再见一面的心爱男人的身影又悄悄浮现眼帘。  这种撕裂心扉的痛楚要到何时

才会痊愈?能够将前尘往事一笑置之的日子真的会来临吗?                    开门声再度打断了响一的思绪。这次进来的

就是把响一叫来的人。他是响一的监护人,也是这间律师事务所的主人——祖父江。        “响一,刚才……”本来想说什

么的祖父江一看到响一的表情就停住了口。              “你没事吧?”      看来他对骗了响一的事多少有点罪恶感。响

一看他一脸不自然的样子轻笑了几声。        “怎么了?”        “冢田打电话来。”“……”              听到冢田

的名字,响一的笑容在脸上冻结了。                    “他说九条出现在‘SAND ROSE ’,他明天还会再打电话联络。”

“是吗?……谢谢你。”                    祖父江凝视着低声道谢的响一半晌,想鼓励似的拍拍他的肩膀后走了出去。祖

父江善解人意地让他独处,对此刻的响一来说真是求之不得。                  他不是没有预料到,就是想到发生的可能性

很大,才向祖父江借来冢田一用。            如果一切能到此为止就好。如果可以不被鹰士发现,而也没有人去多嘴就好…

…          要是鹰士企图去发掘过去的话,自己就必须在和他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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