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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ni-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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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过是磨合的前奏。
我盯着他的头发,问道:“怎么染头发了?”
“而且是和你一个颜色的。”金陛开心的说。
“你们学校不管啊……”我问。
“我都被教导主任抓了三次了。”他撅着嘴抱怨道,“但是也值了……”他低下头,鼻尖碰着我的鼻尖,说:“我们两个真配啊。”
“天啊……”我笑了笑,搂住他的脖子,说,“我好爱你,我好爱你。”
下午,出于私心还是没让金陛去上学,因为实在是太想他了。很久没有尝试在大白天□了。但是我从来都不否认,**是一件让人身心愉快的的事情。我伸手**金陛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栗。我又发现了一个找一个比自己小的男朋友的好处。那就是,无论你是1还是0,你在**的时候,都是主导那一个。
因为是大白天,所以做完之后并没有睡意。洗了个澡,就领着金陛出去玩了。我和金陛约会的次数并不少,毕竟金陛是学生,我也不需要经常加班。但是像今天这样大白天出去约会的机会真的很少。突然很庆幸我们是gay,我们出来玩还可以叫做约会。
“你平时都喜欢来这里玩吗?”我看着金陛把我领到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也不可以说是车水马龙啦,因为这是一条步行街。但是人多的比马路还要热闹。街道的两边都是热闹的商店。我记得我还在大学的时候还喜欢来这种步行街的,但是自从和是烈认识之后,我几乎不来这里了。
似乎是本电给击到了一样,我有点惊讶我突然想到了那个很久没有被我提起的名字。是烈……的确,我的生活就是被他改变的,仔细的想想,那天他开车把我刮伤,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被他带着过了一种那么神奇的生活。我一直以为我会认认真真的毕业然后工作,和姐姐继续相依为命,可能我的那篇论文会给我带来一个报偿很丰厚的工作,那么我就可以报答养了我那么多年的姐姐。我一直以为我会过着这样的日子,但是很可惜,就是因为是烈的出现,我现在的生活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可以不相信我的命运,但是我不可以不相信我过去的命运。
金陛显然和大多数男孩子一样很不喜欢逛街,OK,我也不是很喜欢,所以直接把他领到了运动器械的区域。显然这很对他的胃口,我则在一旁看着他挑选一些喜欢的东西。
对于喜欢的东西,就是热衷。
突然想到了这句话,突然就想到了安月凌。到底该怎么说她呢?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她拥有一个绚烂的人生。在奶奶在世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向她或者其他的“亲人”聊起过安月凌的事情。为什么她没有上大学,为什么她过着烟和酒的生活,为什么有大伯大妈这样的人,她却能在那种喧嚣和杂乱中继续畅然的生活下去。尽管我不知道事情到底要发生什么,但是我看到了结果,听到了该听到的东西,所以我就知道我该怎么去完整这个故事。
大伯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大妈为人虽然刚直有主见,但是却也因为她太过于把自己看成一个好人,总是显得莽撞无谋。所以,在大妈的主导下,安月凌生活在一种人为制造出来的安逸的生活下。
可是,世界的黑暗毕竟还是那么的危险,这种人为制造的无聊的假象早晚会被戳穿,伴随着安月凌的青春期的到来,所有的叛逆在一时间全部都爆发了出来。放弃了大学,放弃了正常的未来,放弃了所有的被大人所期盼的未来,喝酒,抽烟,最后开了酒吧。
这么绚烂的人生,我欣赏她的豁达。
有一个词叫做心想事成,放在这里不知道准不准确,但是的确,随着安月凌的事情在我的大脑里越来越清晰,安月凌竟然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化着张扬的妆,穿着张扬的衣着,全身都爆发着张扬的气势。
她看到我时,对我肆意的笑笑,撇下身边的男伴,来到我身边。
“真巧啊,来逛街?”安月凌笑着和我打招呼。
“恩,你也是?”然后用眼睛瞟了瞟刚刚挽着她游荡的男士,问,“约会?”
“呵呵,不过是朋友而已。”安月凌暧昧的笑了笑,但她越是这样暧昧,就越让人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这个时候,金陛跑回了我的身边,抱着一双华丽的球鞋,刚想开口,发现了安月凌的存在。
“Nanni,你看这……”
安月凌似乎被金陛幼稚的举动给幽默到了,突然恍然大悟的冲我笑笑,“这位是……”
“金陛,我朋友……”我笑了笑,“你知道是什么朋友的。”
金陛不笨,听明白了我的话,这似乎还是第一次我把金陛这样子介绍给我的朋友,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安月凌倒是没有因为我的坦然而尴尬,而是爽朗的笑笑,把我拉到一旁,说:“还是个小孩子啊。”
“挺懂事的。”我说着,“关键是,我喜欢就好了。”
安月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还好了,长得挺好的,你比星辰的眼光好多了。”
突然想到,如果安月凌知道伊日健喜欢的是我,她会怎么评价伊日健的眼光。我把银行卡给了金陛把他打发走,继续和安月凌说:“我看还不错啊,怎么样?奶奶葬礼那天二叔二婶都知道了,是不是家里闹翻天了?”
“你不知道?”安月凌惊讶的问道。
“我去美国出差,昨天刚刚回来。怎么?出什么事了吗?”我解释。
安月凌点了点头,说:“葬礼那天晚上星辰就和二叔二婶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就离家出走了。你知道现在小姑娘真是什么都敢做。过了两天家里都找疯了,你知道最后星辰藏到哪里去了?她在她男朋友的宿舍里住了两天。”
“真的假的!”我有点惊讶,想了想,又问,“安星辰都是大学生了,二叔二婶怎么还不让她谈恋爱?”
“那俩玩意从高中就开始了,靠,他们运气也好,竟然考到了同一所大学。”安月凌笑着骂,“星辰那个没心眼的家伙,要是那个方翊是真心的也就怕了,要是是个感情骗子,咱们星辰一定一败涂地。”
“你别那么小看安星辰,我说真的。”
我说的的确是真的,安月凌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放在了安星辰的家长的位置上,所以总是觉得安星辰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但是在我看来,安星辰早就不是一个孩子,或许在某些方面她仍然表现的很幼稚,但是她绝对不是一个谁想要骗都能骗的孩子。
“我还真没看出来。”狂傲的女人。
简单的又聊了几句,她起身告辞,和她的男伴继续玩去了。
出差回来有几天的假期,我去了姐姐那里。姐姐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但是智力还是没有恢复的迹象。但是,时间长了,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姐姐。或者说,这个状态对姐姐来说才是最好的状态。我看着我买来的一大包零食在姐姐含泪的目光中被栾冶拿走,突然很想笑。姐姐因为零食吃的太多,栾冶已经颁布了“禁糖令”,姐姐和刚刚会说话的小外甥都泪汪汪的看着我,说:“Nanni……”,“舅舅……”,希望我可以帮他们把心爱的零食抢回来。但是在栾冶强势的统治下,我这个小舅子的发言权也被硬生生的夺走了。
栾冶的公司搬家了,带着我去参观。我应邀而去,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陆辛和是烈。说实话,刚刚看到他们坐在栾冶的办公室里,我还以为他们又在一起了,可是事实证明不是。
陆辛看到我只是起身寒暄了两句,是烈似乎有些惊讶,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们也有一年都没有见面了,我冲他点点头,说:“好久不见。”
“真没想到。”他先这么对我说,然后温柔地,“好久不见。”
“来工作?”我看着他们两个西装革履的样子,问,“最近怎么样?”
“就那个样子。”是烈笑了笑,说:“你最近名气很大,我妈还打算挖你来着。”他笑的很无奈,“可是,似乎不太合适。”最后一句完全是自嘲。
陆辛和栾冶都很尴尬,因为我和是烈的事他们都知道,而且陆辛还是当年的罪魁祸首。
他这么说的话,我该怎么回答他?是烈啊是烈,你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没有相信我当年说的“不爱你”的话。
那天似乎聊了很久,但是具体聊了什么我都忘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和暧昧的语气,这是我对于那次和是烈见面最后的印象。上次在医院里看到是烈,他对我说“对不起。”,而这一次,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最后他对我说:“没有事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的这个表现让我想到了伊日健。我生命里出现了太多这样子的让我无法评价的人,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即使我拒绝的那么明确,仍然希冀于我的温柔。
如果一定要做到决绝的地步,他们才会死心的话,我又怎么忍心去把他们在我生命里占有的部分给毁坏掉。就是这种畸形的仁慈,让我的生活变得那么的尴尬。
就像是极致的□,明明痛苦,却又在享受。明明不常有,却都在向往。
马上入秋了,新毕业的大学生也结束了毕业后的休息期开始找工作了,我们公司已经缺人到了可怕的地步,所以,我的董事长给了我一个周的时间到郯冶的大学里去招收新人。做面试官的过程是痛苦的,我的专业不是人力资源管理,所以我除了评判一下那些新毕业的大学生的专业知识之外,根本没什么话语权。
但是我以外的看到了安星辰的男朋友,虽然我们公司最后没有录用他,但是他这个人还是给我了很深刻的印象。
他进到面试的房间里时,腰不像很多学生一样弯着,而是挺得很直。是一个骄傲的孩子。方翊看到我,没什么反应,虽然我见过他两次,但是他只见过我一次还是在奶奶的葬礼上,所以不认得我。
他的英语和专业知识都有点不过关,我提了几个问题回答的都不算是尽善尽美。但是他的自信和勇气真的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年轻。
“你这几天参加了多少次面试?”我们公司人力资源部的主任最后问他。
方翊笑的很自信,如实道:“几乎所有我可以胜任的职位,我都有参加面试。我觉得,无论我的条件是否达到了要求,我希望能够让我这里的资源得到利用。”
我们告诉他了结果,他很礼貌的笑了笑,离开了。
主任对我说:“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了不得,这么小就这么有心计。可是就是不好好干,就刚刚那个小子,如果他的成绩再好点,绝对会飞黄腾达。”
我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说:“叫下一个罢。”看了看手中的简历,记下了上面的联系电话。
我把这件事给安月凌说了,她戏谑的说:“那小子也就是心理素质好点,他能毕业都是个奇迹。亏得星辰还把他当个宝。”
“我看方翊还不错,努力点的话会有出息的。”我想了想上次安月凌说安星辰和方翊从高中就开始恋爱了,心不觉得动了一下,“况且,他们毕竟那么长时间。”
“道理是这么说……”安月凌苦笑一下,“可是,你知道的,有可是。”
没错,在这个世界上打了这么多年的滚,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可是”?但是这话被安月凌说出来,就如此的叛逆和不羁。
过了不久二叔来了个电话,说安星辰应聘进了我的公司,我有点吃惊,但是还是客套了几句,并许诺第二天带着安星辰去报到。
安星辰刚刚毕业,还是个大孩子的样子。但是,也不过是这个样子而已。
“我给你男朋友做的面试官,可真没想到最后来我们公司的是你。”我随意的和她聊着天。
“恩,因为哥哥的原因,你们公司最近很出名。我的同学都有去面试过,真没想到我能成功。”她甜甜的笑了,“还请哥哥以后多多照顾。”
“当然得照顾。”我说。
“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也请多多包涵。”
我突然很想把这段话录给安月凌听,这样她就会相信安星辰有多么的精明。官话说的头头是道,怎么会是一个温室里的花朵?如果说广义上的80后是被宠坏的孩子,那么最近的孩子,就是早早的看清了这个社会的恐怖却硬要装出开心样子的可怜的孩子。
和安星辰说话真是一种折磨。因为她过于的小心,我也只能够小心翼翼。我越是小心翼翼,斟酌再三,她就越是觉得,这个世界就是这个虚伪的样子,就约会世故。如是循环下去,真的不知道,是好是坏。
就在我认为安月凌一直是一个恣意的,爽快的,无所顾虑的人时,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大体意思意思是让我对安星辰多照顾一些。我看到了短信少少的震惊了一下。就在那一刻,我真的想要敬佩那个女人了。
即使她的性格不驯,即使她的行为不拘,即使如何如何。但是,我似乎知道了她所有的秘密一般的敬佩她。安月凌深埋在心中的不是桀骜不驯,而是真挚。之所以桀骜不驯,就是因为真挚,也正是因为真挚,她才会选择她想要走的那条绚烂的道路。
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了奶奶,更加感谢上天让我认识了安月凌。所以,我回复了一条:
放心吧,姐姐。
之后很久,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但是这也仅仅只限于我所知晓的,在我不知晓的空间和时间里,似乎发生了很多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而在我的意识中唯一让我铭记的,就是那天金陛回到家里,问我:“我,还是伊日健?”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难回答他。因为这里面有误会,可误会里还有些是真实的。
而我唯一知道的,因为抑郁症的关系,不能拒绝伊日健。起码要在他的精神状态好一点之后。这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在金陛即将成为大学生的时候。
我之所以要在这个时候说,是因为那个时候,安月凌很决绝的帮我做了选择。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都很感谢她。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我也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安月凌这个我一生的朋友,一生的姐姐,一生的……知己。
对你的感恩。
就是如此。
与我思念
那天我梦见了我妈妈。说实话我真的几乎忘记这个早早去世的人了,但是那天我偏偏梦见了她。她还是我小时候那个样子,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就是那么低头做着家务。家务似乎永远做不完,难得的在梦中出现一次,她就一直那么低着头,没有看我一眼。注视了她很久我才反应过来这一点,突然觉得悲哀,之后就清新过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对了,金陛最近期末考试,我把他打发回家去了。
奶奶已经走了半年了,但是我仍然觉得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个和爸爸妈妈死去的时候差了太多。上个月下过雪,我带着姐姐去了爸爸妈妈的墓地祭拜。很久没有去过了,生了很多杂草,我只是默默的拔去,拜了两拜,因为姐姐喊着冷便离开了。但是奶奶的骨灰就留在阳台上,有的时候天气不好的时候,我就会把她拿到太阳比较充足的地方。我觉得那样子的话她的心情会好一些。
就是醒来的时候,我还在疑惑刚刚的那个梦。我听到了敲门声。窗外还是黑蒙蒙的,天都还没有亮,只是星星因为天快亮了的缘故早早的藏了起来。我把被子掀开,刺骨的冷。我找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没有找拖鞋,踮着脚尖走到门口,朝着猫眼里望去。但是因为没有光亮的缘故,什么都看不见。
鬼使神差的,我没有开口去问,也许是刚刚的梦让我的思维迟钝了,也或许是周围的一片漆黑让我下意识的觉得我是安全的。所以我直接把门给打开了。我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伊日健,然后是他抬起头来,伸开手,抱住了我,哭。
没错,是哭了。
他身上的温度把我吓了一跳,好冰。把抱着我嚎啕的哭了起来,我全身除了他的泪水感觉不到有温度的东西,不知所措的保持着搂着他的动作,其实是他搂着我更加确切。伊日健的身上充斥着悲伤和难过。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低头吻了我,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真是作孽。”
所以我震惊了,把他推开,把头转向一边,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不知道。”
那一刻,我突然想要知道伊日健在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他刚刚在哭罢,那么他现在还在哭吗?或者是自嘲,或者是平静,又或者是一如将往的悲伤与难过。
就是在这个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看了看他。然后我的心脏遭到了猛击。伊日健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就是那么盯着我。好像是,我刚刚在梦里看我妈妈一样。那么,我刚刚是不是也像是我妈妈一样一只朝着别的方向没有好好的看他一眼?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是不是也像刚刚的我一样,觉得悲哀?如果这是一场梦,他是不是也会在这个时候醒来?那么现在这不是梦,他会怎样?他要怎么醒来?如果醒不来,是不是就一只这么悲哀下去。那么我有算是什么?恶人吗,还是好人?
起码,如果现在我在怜悯他的话,是不是应该也算是分给了他一点感情?
我想着,把伊日健拉进了家里。打开客厅的空调,打开所有的灯,打开热水器,打开衣橱找了一床棉被披在了伊日健的身上。等到所有的寒冷和黑暗都变成温暖和光明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久违的面容。真的真的好久没有看到这张脸了,稚气却又成熟。我突然发现,这些在我生命中出现的男人和我相遇的方式真的都很好笑。是烈撞到了我,金陛捧着玫瑰,伊日健却是拿着棍子想要教训我。这算什么?呵呵,我真是个“幽默”的人。
伊日健突然抬起头,问我:“金陛呢?”
“在他自己家。”我说着,坐到他旁边,问:“你这算什么?离家出走?”
伊日健脸上的泪水已经干透,只剩下一道道的泪痕留在脸上,明明是一个孩子,却硬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突然觉得心疼,觉得刚刚的语气有点差。
他不说话,我才也是。那么让我怎么办?我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人,如果不把他送回家去,算是什么?可是,我和他毕竟一样也只是男人,况且,金陛和他是同学,我怎么能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
“去洗个澡,我送你回家。”过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就这么说了。
伊日健很听话,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前。“我不想回家。”我听他这么说。然后看着他进门。
他的腿恢复的很好。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奶奶去世之后不久,那个时候他走路的时候,还有些一瘸一拐。可是刚刚看他走路已经很自然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天已经开始蒙蒙的亮了,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脑子里闪过的一直都是伊日健刚刚注视着我的样子。他爱我,所以如此的注视我。那么,被我这样注释的妈妈爱我吗?如果爱的话,那么被伊日健注视的我是不是也是爱伊日健的……真是歪理。电话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接起,那边是金陛元气十足的早安吻。我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竟然下意识的想要隐瞒伊日健在我这里的事情。
金陛说了几句就被叫去吃早饭了,我挂了电话伊日健也正好光裸着上身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别过头,说:“我给你找一套衣服。”
房间里已经暖和了,他“恩”了一声,直接光着身子坐到沙发上。我从金陛的衣服里找了一套,心里眼前跳跃的竟然都是伊日健的样子,我感觉我要疯了。我竟然在冬天**到去意淫一个小男生。但是他的身材真的不是小男生的了,一副能够勾起人的**的身体。
我把衣服拿出去给伊日健。他接过来,看了看,自嘲的笑了笑,问:“金陛的?”
“恩。”我如实说。
伊日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衣物,把它们一丢,伸手把我拉入怀中。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寒风中的热源,隔着我身上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燥热。其实我也在燥热,从刚刚就开始。在性这一方面我一直都是个意志薄弱的人,只是在和金陛交往之后有所收敛,但是对这伊日健热情的挑逗,又让我要怎么拒绝。有的时候我在悲哀我是个gay,因为gay是个下半身动物。
他伸过头来舔我的耳朵,我像是触电了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滑过薄薄的睡裤握在我微微抬头的**,一只手把我紧紧的束缚,生怕我跑掉。我突然觉得,跑也跑不掉。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他的**点。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我低头含住了他的**。下腹的地方我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已经完全硬了。
那一刻,我用一个成语慰藉自己,在劫难逃。
他把我的身体扶正,把我抱在身上,轻轻的抬起臀部,把**轻轻的插入我的**。因为没有润滑的缘故,真的很痛。痛的我都叫不出声。巨大的快感似乎也使他清醒了一些,他看到了我扭曲的脸,轻声安慰:“马上就好……你忍一忍。”
我点点头,调整了一下姿势,轻轻的坐了下去。他抬头吻住我的唇,双手扶着我的腰有节奏的做**。突然手向下移,使坏的把一根手指□他还在抽动着的**中。我刺激的叫了出来,他傻傻的笑,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脸上的汗,说:“Nanni,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
“说你爱我啊……求你。”他突然开始用力,我被撞得说不出话来,沉浸在无垠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我爱你,爱你,杀人放火都可以,你说爱我啊……说啊……说!!啊……”
他说着,**。
之后,他抱着我坐了很久,一直是我们**时的姿势,他的**还留在我的身体里。我趴在他的肩窝,在想,该怎么说。
之后,他始终不开口,只好我开口,“我送你回家吧。”
之后,我把他送回家了。
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要指责我的贞操观念,但是事实上是,我从来不觉得gay应该是有贞操观念的。我看着伊日健离开,他回头看我。突然觉得这就和我在大学时代时419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当我想要把目光移开时,我就会想起早上做的那个有关妈妈的梦。又让我觉得这次的性关系很不一样。
然后我想到的是金陛,我到底该怎么办不是由我来做主的罢,即使我过去过着怎样的生活在现在安定的时候就应该有安定生活的样子。如果说对于任何事情都不理不睬的话,那么我到底人还是禽兽呢?真是戏谑。
然后在伊日健消失后,我就收到了他的短信,他说:“我很想念你。”
我抬起头,发现他也在窗户上看我,只是隔着车玻璃,他看不见我在看他罢了。我努力的平抑我自己的心情,无论是怜悯还是将心比心,或者是爱,总之我给他了。这个时候他笑了一下。
接着我知道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笑容。无论多久之后,在任何的地方,无论我到时候在做什么,这个笑容都会像是一盏加了劣质煤油的灯一样,苍白的脆弱的闪烁那么十分之一秒。接着,我所有的好心情和喜悦都会跟着黯然,要是真的没有也就罢了,怕的就是它们都在,只是失去了光泽。当这种失去了光泽的好心情和喜悦像是丝绸一样缠绵在我的心里时,我就会开始不由自主的思念了。
不是思念他,而是思念爱过他。
我把车开走了,在车子启动的时候,伊日健的头一如所料的消失在了窗户上,我叹了一口气,离开。
你是思念我的吧,无论今天你来找我的原因是什么,无论是因为和父母的争吵还是学校里的烦心事,你都是思念我的吧。果然,你的笑容又在我的面前闪了一下,那么,我就会一如所料的开始思念你。谢谢你的想念……
接着第二天,三叔打来电话,他的语气不似原先的温软,开门见山:“Nanni,别再纠缠伊日健。”
在我哑口无言的一段时间里,我把伊日健从头到尾骂了无数遍。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成熟又固执。真的以为做了一次就算什么了吗?给我惹了个大麻烦。
一个人到了成年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学会一种技能,就是八卦。接着是安月凌和大妈的电话,都是中立的态度,只不过安月凌说:“要是真的喜欢,就别去管三叔和三婶。”
大妈说的则是:“大妈不是看不起同性恋,但是伊日健年龄毕竟小,还有很多事不懂。”
好罢,我真是没话说了。伊日健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那么大的动静啊。
最后,我承认了,那个小子厉害。下午,又是三叔的电话,但是语气和上午的大相径庭。支吾了半天,最后我才明白,伊日健被诊断是抑郁症,他想请我去看看他。
我吓了一跳,驱车前往。于欣然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到,我才想起下午约了她玩。我匆忙的解释了原因之后于欣然笑的没心没肺。
“你小子太行了,到底怎么把那么多人迷得神魂颠倒的。”笑的开朗,“你说我和你认识也有几年了,我怎么就没爱上你呢?”
“得了吧,你爱我,我还不爱你呢。”我也损道,“听说甘洛和你们公司签约了?你别告诉我把我给搬出来了。”
“可不是,难不成他也是……”
“不是。”我斩钉截铁的说,“他只不过是当我是弟弟而已。”
“Nanni,我今年三十了。”于欣然什么时候学会伤感了,但是这话真的挺伤感的,“我头一次觉得我老了。”
“我没看出来过。”我淡笑道。
“说笑罢。”
挂了电话,伊日健的家也到了。三婶看我的眼神明显是怒气冲冲,三叔也是无奈。无奈什么?无奈的是伊日健喜欢我而不是我纠缠伊日健吗?的确,听了自己的儿子喜欢男人,都会下意识的觉得是那个男人勾引了自己的儿子,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和你的下意识没有关系。
伊日健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如果不是事前知道,我真的看不出来他现在的精神状况有问题。他看到我,高兴的笑了笑,说:“Nanni,你来了。”
我看到他的笑容,苦笑。“你和你爸爸妈妈都说了什么?”
“我和他们说我喜欢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他笑了笑,伸手想要拉我。我没有闪,让他拉着我。
“真是个傻瓜。”我笑了笑,“你忘了,还有金陛呢。”
他突然吼了一声,把我吓了一跳。然后我被他紧紧的搂进怀里,说:“Nanni,不要提那个人,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伊日健……”我轻轻的叫他,问道,“伊日健,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平静了一点,目光变得呆滞了些,但是仍然定定的看着我。这时我有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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