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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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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点头道:“刚才傅国公派人带来消息,母后病危,父皇召本王立刻赶回京城。所以本王只能来向陛下辞行,若有不周之处,还请陛下谅解。”

“原来是这样。”慕容胜道:“母子人伦,殿下孝心可嘉,朕也就不敢多留殿下。不过今晚还请殿下就在营中休息,明日一早再回国不迟。回到大充,还请殿下代朕向贵国陛下问好,并祝愿皇后凤体早愈。”

“多谢陛下,那本王就先回帐准备,明日再来向陛下辞行。”李昌说完后,本打算离开,却听慕容宏起身道:“殿下请留步。”

“四殿下还有何事?”李昌见他这个时候喊住自己,心里不禁有些奇怪。

慕容宏向兄长行了一礼,才缓缓道:“楚王殿下是特意送婚来到我大燕,若是不能参加婚礼,岂不让人遗憾?而且王兄与公主殿下大婚,大充却没有一人在场,于情于礼也似乎有些不合。”

“这个四殿下请放心。”李昌急忙道:“本王可以让副使褚大人留下,代表大充参加婚礼。”

“不是我小看褚大人。”慕容宏又道:“以他的身份地位,又怎能与殿下相比?我王兄乃是大燕天王,迎娶的又是大充的公主,婚礼上若是没有殿下这样的皇室宗亲,于我王兄的颜面上,也不很光彩。再说殿下本就是为送婚而来,却连婚礼都没有参加就匆匆返回本国,知道的还罢了;不知情的,岂不是说我大燕怠慢了贵客?”

“可是……”李昌正不知该如何辩解,慕容胜却有些不悦地道:“四弟,楚王殿下爱母心切,你又何必为难他?若是因为朕的婚礼,耽误了殿下的行程,朕也会觉得不安。”

“臣弟有个建议,既能让殿下参加婚礼,也不至于耽误殿下的行程。”慕容宏也不管两人愿不愿意,便直接说了出来,道:“臣弟建议王兄今晚就拔营返回龙城,明日就举行婚礼。最迟后天早上,楚王殿下就可以动身回国,也不会耽误多少时间。这样两全其美,不是很好吗?”

“这倒是个好主意。”慕容胜点了点头,道:“只是不知楚王殿下的心意如何?可愿多逗留一日。其实能有殿下参加朕的婚礼,朕也深感荣幸。”

既然慕容兄弟都这样说,李昌也不好再推辞,反正迟早也就一天的时间,于是道:“那本王就只好再多叨扰一日,请陛下速返龙城,举行婚礼。”

“好。”慕容胜立刻宣布晚宴结束,然后下令全军拔营而起,连夜赶回龙城。众人便都各自回帐,收拾行装。

李昌回到帐内,只留下秦舒,问道:“慕容宏执意要孤留下参加其兄的婚礼,莫非其中有什么阴谋?”

秦舒也觉得有些不妥,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好道:“今日即位大典上,慕容宏虽然表面装的兴高采烈,但目光中透露出来的,却是浓浓地杀机。看来他在近期之内,必然有所行动,刚才力劝殿下多留一日,其中必有文章。不过以属下之见,慕容胜看起来对这个四弟十分亲热,但内心也极为提防。慕容胜既然都顺着他的意思答应下来,多半慕容宏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殿下只需小心谨慎,后天一早返回大充,就不用管这兄弟两人的争斗了。他们二人越是争的厉害,岂不是越对我大充有利?”

“恩。”李昌点了点头,感慨道:“自古萧墙之祸,总是亡国先兆。慕容胜四兄弟,个个都是人中翘楚,若是能团结一心,倒只是我大充心腹大敌人。如今互相争斗,倒也不就不足为惧了。唯一让孤觉得遗憾的,却是没有见到那个神秘的国师。不知怎的,自从那日听到此人后,孤的心中便总是隐隐不安,总觉得此人才是最大的祸害。”

秦舒愣了愣,笑道:“殿下大概是这些天过分劳累,怎么会有这样的预感?那国师再厉害,还能强过慕容胜兄弟?”

“子逸说的不错。”李昌也自嘲的笑了笑,道:“此次鲜卑之行,让孤长了不少见识。以往孤只觉得这些胡蛮,凶残野蛮,只是仗着蛮力纵横无忌;现在才发觉其实不然,他们中果然还是有些人物。慕容胜的霸气,慕容威的老成,慕容成的勇武,慕容宏的深沉,都让孤深感不安,所以对那个闻名未见的国师,也就多了几分戒心。呵呵,看来孤也快成了惊弓之鸟。好了,你也下去收拾一下吧,应该很快就要动身了。”

“是。”秦舒行礼退下,自回帐内收拾。

在他们二人说话的同时,慕容宏的主帐内,也聚了好几人秘密商议。

“殿下。”纥骨虎最先道:“李昌最迟后天就要返回大充,天王的婚期也提前了。我们只能提前动手,就明天晚上吧?”

慕容宏没有回答,而是把眼睛望着旁边一人,正是纥骨虎营救回来的段荥。段荥见他的目光看来,只好道:“在下倒是觉得,李昌突然提前回国,我等准备不足,不如暂时忍耐,等待下次机会。”

“还要等?”纥骨虎脸上立刻显得有些激动,道:“慕容胜现在已经继承天王之位,就算殿下能等,他也未必愿意?刚才在晚宴上他是怎么说的?什么‘不消几年朕便无事可做’,不就是说要在短时间内将殿下等反对势力消灭么?再说也有这几天,慕容胜在大喜之余,才会放松警惕,日后却哪里能还有这样的机会?”

“纥骨将军稍安勿躁。”段荥缓缓地道:“虽然慕容胜这几日天天饮酒作乐,但未必就全然放松警惕。拓拔雄今天可是滴酒未沾,不都是为了防止意外变故么?这次四殿下来参加即位大典,只带了三千亲兵,而慕容胜只天狼、飞虎、雪豹三营,就至少有三万人马在龙城,寡众悬殊,还是按兵不动的好。”

“但是殿下的大军正在向龙城赶来。”纥骨虎道:“而且各部首领中,也有不少人暗中支持殿下,也能有几千人马。”说着又道:“你父亲、兄弟手中不是还有两千人马吗?”

段荥却哼了一声,道:“我父亲?在下劝殿下最好别相信他,他可是出了名的墙头草。他这两千人马,殿下肯定是指望不上的。殿下若是没有绝对的优势,在下敢保证,我父亲绝对不会出兵帮助殿下。殿下如果显露败势,这两千人马非但帮不上什么忙,可能还会帮着慕容胜来打殿下也说不定。”

“这老狐狸……”纥骨虎刚刚说出口,就被慕容宏狠狠地瞪了一眼,急忙把话咽了下去。段荥却微微一笑,摇头道:“将军尽管骂,在下对我父亲也相当失望。你怎么骂他,也与在下无关。”边说边叹息一声,道:“或者也不该怪他,人越老了,总是胆子越小。现在慕容胜如日中天,其他两位殿下也支持他,我父亲哪里敢得罪他?这也是在下坚决不肯让殿下,将我在此处的消息告诉我父亲的原因所在。我父亲若是知道在下在四殿下的营中,肯定立刻会去慕容胜那里告密,绝对不会顾念在下和他的骨肉之情。”

“这样说来,那我们就真的只能放弃了?”慕容宏虽然明知道段荥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道:“纥骨虎说的也不错,错过这次,只怕再难有机会。只怪李昌突然返京,使我大军不能及时赶到,才会显得如此被动。”

“办法也不是没有。”段荥见火候差不多,才说道:“在下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慕容胜抽调部分龙城的军队暂时离开。”

“哦?”慕容宏急忙问道:“请讲。”

段荥便道:“如果殿下能拨给在下些人马,在下连夜在附近制造些动乱,必能吸引慕容胜派兵讨伐。三殿下慕容成听说是在下的人马,肯定会请命领兵,但他的大军不在身边,慕容胜也只能从龙城的部队中抽调人马给他。这样的话,多少能分出些兵力,方便殿下行事。”

“这个办法确实不错。”慕容宏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道:“但我却不能多分兵马给段兄,以免引起慕容胜的怀疑。可是就区区三五百人马,段兄能吸引多少兵力呢?”

“这个就不劳殿下操心了。”段荥自信满满地道:“在下也不是初次带兵,虚实之道,还是很把捏地准,多的不敢说。只要殿下能分出三百人马,在下保证能造出两千以上的声势,必然能让慕容胜至少分出五千人马来征讨。”

“这样就好。”能用三百吸引五千,这笔交易慕容宏可赚大发了。当下激动地握着段荥的手,道:“一切就都靠段兄你了。”

“事不宜迟。”段荥急忙道:“就请殿下马上派人点好兵马,随在下离开大营。”

“好。”慕容宏挽着段荥出帐,道:“我亲自为段兄挑选精兵三百,送段荥出营。”

此时全营上下已经整装待发,慕容宏这次带来的,也都是自己麾下的心腹精锐。用不着怎么挑选,就选出三百骑士给段荥,并亲自将他送出大营。

纥骨虎看着这三百骑兵队伍,消失在夜色中,终于开口道:“殿下,末将总觉得段荥并不十分可靠,殿下是不是太相信此人了?”

“这个世道,还有谁能真的可靠?”慕容宏冷笑道:“当初父王在的时候,那些部族首领见到我,谁不是极力奉承巴结?可是现在呢?个个见到我,都唯恐躲避不及。段荥帮我,不是完全没有私心,但他想要的,我都能给他。难道那个女人,我还会跟他抢么?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只要能扳倒老大,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很快鲜卑大军就动身出发,赶回龙城。这次李昌和秦舒都跟在慕容胜的中军,仍旧是拓拔雄负责护送。经过一夜的紧急行军,快天亮的时候,终于到达龙城境内。龙城城池不大,而且本来就有驻军,容不下这数万人马。慕容胜便下令,各族首领除了带少量的亲兵外,其余兵马都在城外安营,由雪豹将军丘敦勃统一调度。至于慕容宏三兄弟的军队,则可以随意带入城中。

安排妥当后,慕容胜正打算下令入城,却得到急报,说是反贼宇文浩再次出现,袭扰了附近的小部落,人数在三两千左右。慕容胜顿时大怒,就要马上派人前往征剿。老三慕容成果然是第一个站出来请命的,并且道:“这次臣弟若是不能将段荥生擒回来,甘愿接受王兄任何惩罚。”

他既有与段荥作战的经验,又确实胜过对方。慕容胜也就没有拒绝,抽调两千天狼骑、三千飞虎骑兵归慕容成调遣,并且指派拓拔雄为副将,协助慕容成剿贼。

慕容宏听到兄长这样的安排,心中暗暗高兴。慕容胜麾下众将之中,他最忌惮的就是拓拔雄此人,慕容胜却在这个时候将他调开,看来真是天意如此,狼神也站在自己这一边。

为慕容成等人送行后,慕容胜立刻进入龙城。城内早就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他到达后,便开始举行婚礼。鲜卑族兴起不久,这些礼仪制度并不完善,普通人家婚嫁,不过是随便请些亲朋好友吃顿饭,热闹一天也就算了。

但慕容胜身为天王,迎娶的又是大充的公主,就不能这样的简单。一切的礼仪制度,都在大充礼曹尚书褚良的主持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很多鲜卑贵族都纷纷命亲随将婚礼的过程纪录下来,以后若是家族中有婚嫁之事,都打算按着大充的礼仪来。

虽然不是简单的吃喝,但宴席总是避免不了的。慕容胜晚上喝的酒并不多,他早就听拓拔雄说过,宁国公主虽然不是真的金枝玉叶,但相貌极美,而且性格刚烈。能娶到这样满意的妻子,他不愿意将洞房之夜白白地浪费掉。

至于李昌则成了众人敬酒的对象,一来他是女家的代表;二来明日一早就要返回大充,这顿晚宴也算是送行酒。但李昌却没有慕容胜那样千杯不醉的海量,若不是秦舒、赵乾等侍卫帮他挡酒,只怕早就被众人灌趴在地了。

慕容胜坐在上面,看着众人的醉态,哈哈大笑。良久才道:“诸位都醉了,还是早些回帐休息吧。楚王殿下明日还要赶路,诸位就不要再为难他了。”天王开了口,鲜卑众人才总算是放过李昌,各自向慕容胜行礼告退。李昌也由着秦舒、赵乾两人搀扶着架回营帐。

一场欢宴之外,没有人注意到,其实汹涌的暗流已经袭来……

→第二章←

李昌被搀扶回帐的时候,已经是烂醉如泥。秦舒因为喝的比较多,步履也有些杂乱。赵乾见了,便让他先回去休息,自己留下伺候李昌。秦舒既不愿意伺候别人,也确实有些醉意,便道了声谢,回到自己帐中休息。

本以为今天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但一切看上去都十分地正常。明天一早就返回大充,李昌这次出使鲜卑,总算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在皇帝李疆面前,又大大的立了一功。皇后病重,李昌并非她的亲生骨肉,但皇帝还是急召李昌回京,足见对他的器重。如果按照这样一直发展下去,李昌必然能登上太子之位,入主东宫。现在秦舒就该考虑,如何培养出一股自己的势力,否则等到李昌掌权的时候,就真有被卸磨杀驴的危险了。

李昌身边的侍卫中,也只有赵乾一个人,算得上比较优秀,其他的都不过是有几些三脚猫功夫,没有什么大的用处。可是赵乾为人方正,而且对李昌也十分忠心,想要拉拢他几乎不可能。秦舒又回想了自己暂带的那些禁军,也都没有什么像样的人物,看来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好在李昌还没有登上太子之位,而且离皇位还有很远的距离,秦舒还有充裕的时间来培养自己的势力,不必急于一时。

想完这些,秦舒只觉得睡意上涌,很快就进入梦乡。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舒迷迷糊糊中,闻到了股淡淡的香气,接着一个温软的身子靠入了自己的怀中。

“什么人?”秦舒酒醉之余,反应也比往日迟钝不少。这话刚问出口,嘴巴就被两片火热柔软的嘴唇堵住,一条丁香小舌很快就滑入秦舒的口中,而且还有只柔嫩的玉手从小腹一直摸到他最关键的地方。

当那只手握住秦舒要紧地方的时候,秦舒脑际突然清醒,一把推开怀中的人,喝道:“什么人?若再不说话,休怪我不客气了。”帐内一片漆黑,虽然两人相距咫尺,秦舒也看不清对方的面貌。

“呵呵。”一声清脆的笑声传来,接着那女人又靠到秦舒的身上,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将军不记得我了吗?”

这声音极为熟悉,秦舒立刻就想到那双妩媚的眼神,惊道:“怎么是你?”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胜身边的美人,宇文婧。

宇文婧仍旧娇笑道:“妾身早就心慕将军的神勇,听说将军明日便要返回大充,所以今晚特意前来相会。”

早听说鲜卑民风开放,但没有想到会开放到这种地步,大半夜的女人居然自己送上床来。秦舒真是哭笑不得,而且他也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急欲起身道:“夫人请自重。”

宇文婧却靠在他身上,低声道:“将军是嫌弃贱妾么?”

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秦舒脑袋里又不禁回想起那双略带幽怨的眼睛,心中不由地一荡,腹内的欲火噌地窜了上来。

“不对,这香气是……”秦舒发觉自己身体的异常,努力使头脑保持清醒,喝问道:“你身上是什么香料?”

“是大充传来的催情香啊。”宇文婧的声音腻得几乎可以闻出蜜来,贴到秦舒的脸上,媚笑道:“这不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吗?”

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秦舒前几月才给别人下了春药,这么快就遭到报应了。听着耳边美人气息越来越急促,秦舒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猛然将她压到身下……

等脑袋再次清晰的时候,秦舒完全有种被强奸的感觉,但又不得不承认,宇文婧确实给他带来了生平从未尝过的美妙滋味。果然是个人间尤物,秦舒不禁在想,如果没有药物的刺激,自己究竟是否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呢?只怕答案还很难说。

“刚才舒服吗?”宇文婧用手指在秦舒赤裸的胸膛上轻轻地划动。酥酥痒痒的,让秦舒十分受用。

回想着刚才的疯狂,秦舒苦笑地点了点头,才记起对方未必能看见,只好轻“恩”了一声,算是答应。随即又想到对方的身份,冷然道:“不过你若是想要借此来要挟我什么,那可就打错算盘了。你长得极美,深更半夜跑到床上来勾引我,又加上药物的刺激,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我相信就算是到天王面前,他也不会怪罪于我。”

宇文婧咯咯娇笑,道:“瞧你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勾引?妾身是真心仰慕将军的风采,驯服天马,力斗慕容成,这些在鲜卑都已经传为佳话。妾身能侍奉将军一晚,也是妾身的荣幸。若干年后,将军如果还能能记得妾身,那便是对妾身天大的恩情,哪里还敢奢望将军什么?夜已经深了,将军明早还要赶路,妾身就不打搅将军休息,先行告退了。”

“你真要走了?”秦舒见对方这么轻易就肯离开,反而觉得有些诧异。

“将军难道舍不得妾身了?”宇文婧娇笑道:“可惜妾身是天王的女人,否则妾身也真愿意跟随将军前往大充,就是不知将军愿意带上妾身么?”

“不,不。”秦舒急忙道:“夫人请便。”

宇文婧缓缓地穿着衣服,幽怨地道:“妾身复姓宇文,单名一个婧字。若是有缘再见,妾身可不希望将军再叫妾身什么夫人。”

虽然黑暗之中,看不见宇文婧穿衣服的样子,但听着悉悉嗦嗦的声音,秦舒也能幻想到她赤身裸体的样子。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还有那神秘的桃源……秦舒用力地甩了甩头,努力将这些杂念从脑海中排除出去,才苦笑道:“在下倒是不希望再与夫人见面。”

“将军就这样讨厌妾身吗?”宇文婧似乎已经穿好了衣服,转身在秦舒的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笑着道:“可是妾身却很喜欢将军这样的男人。妾身有种预感,可能很快就会再和将军见面。”说着便起身下榻,向着帐外走去。

直到掀开帘布的时候,秦舒才借着外面微弱的火光,看清楚宇文婧的样子。宇文婧也回眸一笑,道:“将军请好生休息。”说完便出帐离去。

帘布落下的瞬间,秦舒心里倒真还觉得有些空荡荡的。帐内又恢复了黑暗和安静,如果不是塌上还残留着宇文婧身上的香味,秦舒真会觉得刚才只是一场春梦而已。难怪某些男人总会相信一些仙狐艳鬼的传言,夜里能有个美女自己送到床上来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秦舒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心道:这此前来鲜卑,果然是不虚此行。宝马神枪,美女佳人,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自己居然都得齐了。经过刚才的激烈交战,秦舒也觉得十分疲惫,不久便昏昏沉沉入睡。

“秦护卫,秦护卫。”秦舒睡得正香,却听赵乾的声音在帐外不断地喊自己。秦舒刚坐起身来,又隐隐听见有喊杀声,立刻知道事情不妙。急忙拿过衣服,一边穿戴,一边问道:“是赵总管吗?请进。”

赵乾急忙入内,见帐中没有掌灯,便掏出火石将油灯点燃,并道:“怎么秦护卫帐内灯都没有点?”

秦舒总不好意思说是被宇文婧弄熄的,只好道:“昨晚酒喝的太多,忘记点了。”又急忙追问道:“外面是什么声音?”

赵乾答道:“是慕容宏起兵造反,并且指派部将纥骨虎带兵攻打此地,徐将军正带着部下抵抗,暂时没有大碍。”

“攻打这里?”秦舒恍然道:“看来慕容宏是打算将殿下掌握在手中,而以此来要挟大充承认他的天王地位。那殿下怎么样,可有安排人手保护?”听到慕容兄弟终于反目,秦舒十分高兴,又问道:“殿下可知道这个消息,是让你来找我过去商议么?”

赵乾却郑重其事地道:“有件事情,必须告诉你,徐将军都还不知道。希望你能想办法解决,否则你我二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事情?”秦舒不解地道:“何至于这么严重?”他与赵乾并没有多深的交情,怎么也不可能会同生共死。但是赵乾马上说的一句话,确实让秦舒入坠冰窖之中,浑身冰凉。那句话不长,只有五个字:“殿下不见了。”

片刻之后,秦舒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起身喝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殿下怎么会不见了?”

“小声点。”赵乾急忙作了个禁声的手势,道:“殿下的安全是由我和你一起负责。可是今天晚上你我都喝的有点多,伺候完殿下休息后,我便回帐睡觉。殿下营帐就在你的旁边,以你的武艺,我自然十分放心。可是刚才我听到动静,来找殿下的时候,却发现殿下帐内空无一人。开始我还当殿下在你的帐中商议事情,急忙赶了过来。但到了你的营帐外,却发现连灯光都没有,才知道出了大事。秦护卫,老实说,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但这此的事情我们都有责任,若是殿下有个什么闪失,你我吃饭的家伙肯定就保不住了。所以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我能同心协力,共度此难关。”

“好。”秦舒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发觉脑袋还是有些隐隐作痛。自从楚王府的侍卫,见识到秦舒的武艺后,几乎都将李昌的安全交由他负责。所以才让他住在离李昌最近的营帐内,可是现在李昌就在秦舒的眼皮底下,将李昌虏去,他的罪名可就远在赵乾等人之上。赵乾刚才那样说,无非是想依靠着秦舒来化解这道难题,言语才会比较客气。秦舒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这件事稍有差错,便要掉脑袋,必须要与赵乾通力合作才行,于是道:“殿下不知所踪,是在下失职,希望赵总管能助我一臂之力,找回殿下,立功赎罪。”

“这个当然。”赵乾回答后,又有些担忧地道:“对方能在秦护卫的眼皮下将殿下虏走,而不令你知觉,看见其武艺高强。你我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该如何是好?”

秦舒冷笑道:“赵总管放心,在下心中已经有了些眉目。现在请你去找徐将军过来,先商量如何突破纥骨虎的包围,才好去营救殿下。”

“可是……”赵乾迟疑道:“殿下失踪的事情,我觉得还是暂时瞒着徐将军。以他的脾性,若是知道了,只怕会闹出更大的事情来。”

“现在还能出什么更大的事情?”秦舒沉声道:“这么大的事情,想瞒他也瞒不住,还不如直接向他讲明白。他奉命护送殿下出塞,身上也担着不小的责任,还怕他不配合我们?”

“这倒是。”赵乾便道:“那好,我这就去找他。你先想想办法,这事可关系到数百人的身家性命,千万大意不得。”交代完这最后一句,赵乾便转身出帐,只留下秦舒一个人。

好厉害的女人!秦舒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脑袋比刚才更痛了。看来宇文婧身上的香气,不仅有催情的作用,而且肯定还有迷药在内。否则秦舒怎么可能睡的那么死,非要等到赵乾叫自己,才醒过来。毋庸置疑,李昌的离奇失踪,肯定跟宇文婧有关。飞来的艳福,果然是难以消受的。秦舒现在才真的明白,什么叫阴沟里翻船。眼看鲜卑之行,就要完美结束,没有想到居然栽在了个女人的手上。难怪宇文婧最后说,她们很快就会再见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不过这样的话,李昌的性命应该暂时没有大碍。这个女人一心想要为家族复仇,将李昌虏去多半是想以此为资本,向大充寻求帮助。可是大充刚刚经历北征惨败,就算慕容胜兄弟内战,大充短时间之内,也不可能有能力再次北伐。宇文婧应该不会笨得连这点也想不到,那么她究竟想要开出什么条件呢?秦舒现在也仅仅只是一个王府侍卫,根本没有资格许诺宇文婧任何东西,所以只能靠徐铮来应付。这也是秦舒,为什么坚持要将此事告诉徐铮的原因。

很快徐铮就在赵乾的带领下,赶了过来,衣甲还带有不少血迹,足见战事凶险。“你们究竟有什么急事?”徐铮火急火燎地道:“外面战事吃紧,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本将可耽误不起,万一纥骨虎带人闯了进来,殿下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

“殿下现在不在营帐内。”秦舒不等他说完,便开门见山地道:“我们找将军来,就是想告诉将军,殿下失踪了。”顿了顿,又道:“准确地说,殿下可能被别人虏去了。”

“什么?”徐铮一时还没有明白过来,片刻后才抓起秦舒的衣领,咆哮道:“你们这些侍卫都是吃干饭的?殿下怎么会被人虏去?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绑架我大充皇子?”

“徐将军请息怒。”赵乾和秦舒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急忙上前劝解道:“请将军先把手放开,有事慢慢商量。”

“商量个屁。”徐铮粗野地道:“要是殿下有个什么闪失,别说陛下降罪,就是本将军也要剥了你们这群饭桶的皮。”

“将军请松开手。”秦舒将手握在徐铮的手腕上,缓缓地推开,道:“现在着急也没有用,我们三人应该坐下来,好好商议,看如何能尽快救出殿下。”

徐铮并不想松手,可是从秦舒手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终于还是被他推开。虽然惊讶于秦舒的力气,但徐铮还是喝道:“谁干的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救?而且现在营外还有纥骨虎上千士兵,我的部下只剩两百来人,能不能支撑到天亮都难说,还怎么去救殿下?”

“事在人为。”秦舒缓缓张口道:“殿下是在鲜卑失踪的,不论是不是慕容胜所为,他都难逃干系。现下慕容宏也起兵造反,祸起萧墙,慕容胜肯定不愿在这个时候开罪大充,必然会尽全力协助我们寻找殿下。只要我们能突围去找慕容胜,以他的能力,想要在鲜卑找个人,只怕也不是很困难。”

“慕容胜?”徐铮冷笑几声,轻蔑地道:“纥骨虎已经围攻我们大半个时辰,也不见慕容胜派兵来救援,可见他只怕已经是自身难保。秦护卫还想指望他,恐怕是在做梦吧?”

秦舒不理会他的讥讽,答道:“徐将军若是觉得慕容胜,会这么轻易都被他弟弟击败,那可真是看错了人。慕容胜十五岁从军征战,至今已经有十几个年头,经历过的危险情况,只会比将军多,而不会比将军少。何况慕容宏怀着什么心思,整个鲜卑族的人都心知肚明,慕容胜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不作提防?若是我所料不差,这场叛乱很快就会平息,慕容胜绝对能击败其弟,稳稳当当地坐上天王宝座。”

“这些都是你在说罢了。”徐铮还是继续争辩道:“他若是有能力平息这场叛乱,怎么现在还没有任何动作?纥骨虎部下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士气也相当高昂,可见他们行事相当顺利。可是我们连慕容胜平叛大军的人影都没有看到,还能指望天兵天将来帮他不成?”

“是啊。”赵乾也跟着附和道:“慕容胜一点动作都没有,难道是他真的遇到了麻烦?这样的话,我们的处境可真就十分危险了。”

“两位请宽心。”秦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继续解释道:“老天王慕容启在世的时候,十分宠爱四子慕容宏。虽然慕容胜广有战功,但鲜卑各部首领,大都认定下任天王会是慕容宏,所以很多人都暗暗巴结。只不过慕容启突然急病而亡,慕容胜才依仗着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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