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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沃黄龙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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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着贴了红纸的盒子,就如同迎亲的队伍。

门里面立即出来几个举着竹杆的男人,点着了上面挂着的鞭炮。鞭炮“哔里叭啦”炸响,楼里也传来吹打的声音。

中年男人来到门前,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过来,扶着他下了马,径直进了门里,我们跟在人群的后面,也进了楼。

楼里大堂,真如新婚一样喜庆,足有两米多高的一个斗大的喜字立在堂后墙上,非常醒目。

内室里出来十个女乐手,边走边吹打着,后面紧跟着一个头遮大红盖头的女子,在两名小女孩的搀扶下走到中年男子的旁边,并肩而立。仔细看这名女子,上身穿一件坠有闪着金光饰物的大红短袍,披肩从肩上垂下,下身着翠绿花绫裙,腰带上系了许多细小的铃铛,吊着串了珍珠的红绳。最特别的是他的头上,凤钗高髻,压人眼球。

剩下的和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的情境,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非常奇怪的是,这不是一所妓院吗?怎么装扮得像是一家正办喜事的大户人家。

张心告诉我,这实际上是一场梳弄的仪式,也就是妓女破处,这是老鸨为了更多地榨取嫖客的财物,故意搞了这些繁琐的仪式。不过,在古时候,还是比较诚信的,要是在我们的时代,花不了多少钱就能做个假**,那不知要骗多少人,徐娘都半老了,还是个处女,那会是多大的笑话。在古时,哪怕是最无情的婊子行业,也是要讲诚信的,反观我们现代人,有时,真的连婊子都不如,为了哪怕一丁点利益,我们可以将我们的灵魂轻易出卖。

婚礼仪式完成,夫妻,也许这不能称为夫妻的夫妻入了洞房,院子里居然就安静了下来,很多人转悠转悠就没有了影儿,我们很是好奇,在楼里各处走来走去。现在我们才真正欣赏起室内的装饰来,屋子的装修古色古香,虽然此时肯定没有装修这种说法,但室内确确实实是经过装修的,暗红色的门窗廊柱,雪白的墙被格成众多的长方形,墙上挂有很多的字画,真草隶行篆,山水花鸟人,样样都有。屏风、博古架,将屋子层层隔开,步移景异。

跟在几个人的后面,七拐八弯,我们居然到了后院。本来,我们以为这里只不过是一幢三层的楼宇,进了后院我们才发现,其实是个大院。说它是个大院,那真是名符其实,因为里面已经被一道道有花窗的墙和人造的山石分割成了好几个各自独立的小院。随便走进一个小院,里面都是竹木扶疏,优雅清静,院子里,树影下,往往还摆有乐器或棋局。走进小屋,整洁而又充满书香,各种书籍整齐有序地摆放在书架上,正中一个大书桌,文房四陈列于前。屋子的墙上同样挂有书画,而且不乏名人之作。在屋子的角落里,高高的花凳上摆着正静静开放的兰花。

在一个院子里,一名男子,一个女人,两名小女孩正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欣赏梅花的影子。女子轻抚古琴,男子围着梅花转了一圈,又专注地望着墙上摇曳的花枝。

突然,男子仿佛得到了灵感,几步冲进屋里,挥毫写起诗来。看男子已经一挥而就,女子停下抚琴,到了屋里,轻轻捧起诗稿,念起来。念完以后,女子说:“公子今日果然作了一首好诗,好一个‘月暗花凝露,琴心玉生香’,如果将‘琴心玉生香’换作‘疏影遥浸香’或许更好一些。”

男子说:“愿闻其详。”

女子说:“‘琴心玉生香’与‘疏影遥浸香’都不能算最好,但是,‘琴心玉生香’显得更为俗气一些。”

男子说:“小姐说得是,要不,你再为我奏一曲,容我再推敲推敲!”

当我们走出大院时,已经到了深夜,街上十分安静,并没有我所在时代那些所谓的红灯区的喧嚣。各家院落里红灯高挂,却显得如梦幻般的清幽。有人从院里出来,微熏般地摇晃着上了自己的轿子,轿夫便不声不响地抬起轿子,只有吱嘎吱嘎的声音在街上传出很远很远。

我们刚要转过一个街角,后面一乘轿子快速跟上来,转眼就转到一个小巷子里。小巷子里出来好几个带刀的军士,护在轿子的两边。

张心说:“轿上的人肯定是高官,在古代,妓女的主要服务对像就是官员。官员们在外做官,要不多久又会换地方,所以不能带着家属,就靠妓女们来帮助他们排解寂寞。而且,有些朝代,这也是官员们的特权。所以说,在这里,只要你能有本事当上大员,国家就能为你提供任何的特权,包括性。在古代,你要想出人头地,就得读书。读读读,书中自有黄金屋,读读读,书中自有颜如玉,并不是没有道理。只要能搏到功名,衣食住行,连性,国家都会为你包下,待遇比时下的公务员强多了,是不是?”

第九章 为情色血淋头

我们依旧找到那家书店,然后打开一扇窗摸进去,也不知道古时是治安太好人们没有防范意识还是书店本就不用担心防盗的问题,这么容易就让我们得手。

我和张心打开随身的照明设备,翻看起柜台里的书来。我看到几本书,有《风月机关》、《花营锦阵》、《风流绝畅》、《鸳鸯秘谱》、《青楼剟景》,但我一向对文言不太熟悉,就算面对古代白话文,读起来也非常的吃力,因此,只是随便翻翻而矣。但张心却看得非常仔细,而且随时随地用扫描设备将一些内容录进存储器里。我又随手拿起了几本画谱,应该说,我们的传统画法,用来表现这样的场面确实不太适合,人物比例失调非常严重,肉体也没有一点质感。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想像能力的强大,那些关键部位只是寥寥几笔,居然就有那么些神了,看了让人一下子就明白,而且就和真实的情境有了映射。怪不得曾有人批判我们说看到别人脱衣服就想到那事儿,从这类文化上来看,确实说得不错。我们民族想象力实在是有些高得令人担心,特别是对于一些隐秘的东西,这是经过了从小到大的强化训练才达到的。不过,用我们的绘画技法来表现这类场景也有独特之处,看图上人投入的神情,随意扭曲的腰身,正是文人们追求的那种与天地合一的境界,你一眼就能进入情景,此正所谓神似。里面的男人可取之处并不多,大多枯瘦,但女人柔若无骨的躯体却极好地表现出了女儿如水般娇媚的意境,让人更生诸多的想象。如果说西方的绘画能给人直观的质感的话,那么,我们的绘画就能给人情绪上的感染,让你很快进入角色。故事发生的背景与我们生活的实际差别也非常大,不是在书房就是在院子里,而这些地方本应是文人们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地方,文人们在这些地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们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突然,门被猛然撞开,有人端着一盆东西向我们泼过来,马上,我们都现出半边原型来,我相信,那是狗血。我看着张心,吓了一跳。他朝着外面的身体在火把的辉映下,现出了一片红色轮廓,仿佛空中突然浮起一片极薄的人体拓片,非常恐怖。那群人分明被吓住了,纷纷退出大门。我也看了看自己,因为我有意地躲闪了一下,所以身上的血并不多,只是现出了一小块,张心大概是看得太过专注,没有丝毫的防备。

有道士打扮的人颤颤巍巍地进来,用木剑指着我们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何方妖魔,快快显形。看老君法力无边,打得你魂飞魄散。”

我拉上张心就要往外冲,外面的人发一声喊,又向外退了好几步,然后把我俩围在了中间。

突然,屋顶上飞下几片瓦来,砸在人群里,人群又是一阵骚乱,很多人握着棍棒,躲到一边去。我和张心趁机夺路而逃,那些人没有放弃,一起向我们追来,而且人越来越多。

我和张心一边跑,一边用手抹掉身上的狗血,不久,血少了,我们现形的部位也少了。因我们身上有厚重的隐身衣,所以跑不过那些人,就停到路边喘息一阵。那些人显然没有能发现我们,发着喊,跑过去了。

陈可茜来到我们身边,指着狼狈的我俩,笑得前俯后仰,这是这次活动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开心,我居然产生了一丁点莫名的激动。

她告诉我们事情的原委:她一个人站在外面,突然看到一个人在窗外偷看,于是她也来到窗前。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也会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屋里两团无根无由的鬼火亮着,照着一本本自动翻动的书。她本想提醒我们,但那人却跌跌撞撞地跑了,没过多久,那人带来好大一群人,由一个手持木剑的道士带头,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她一着急,居然入了戏,忘了自己并不是当时的人,拥有非常先进的通讯设备,她顺着一架楼梯上了隔壁一家的房顶。看我和张心被人围在中间,她就学着“聊斋”中的鬼怪,揭起一片片瓦片向人群里丢。这一招果然有效,那些人被吓住了,我们顺利逃出包围。

张心作了一个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总结:“可茜,你这是个好办法,我倒是悟到,有的时候,明明是个传说,被人利用,就成为事实,这个事实再被人利用,那就成了不可反驳的证据。你看看我们的远古历史,有几个不是这样产生的,包括诸子百家的理论,大多来源于寓言、传说,用假的来证明真的。”

虽然有惊无险,但这次经历还是提醒我们行事要更加小心谨慎。

我们找到停车的地方,既为自己补充了能量,也为隐身衣充上了电。然后就着狭小的车内空间休息,天亮后,我们就要做我们的正事儿。

这一觉,我们都睡得很好,特别是张心,他说他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样沉过,虽然这里的条件实在太差。

到上午十点钟,我们做好一切准备工作,我以为要出发了,张心却让我们坐下。

张心说:“昨天算是浪费了,不过,也提醒我们,一定要准备充分。我想,在出发前,我们还是商议好行动的细节,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他望望我又望望陈可茜,我俩都没有开腔,因为我们俩都不了解历史,无法对当前的任务提出有价值的建议。

张心接着说:“对于我们来说,找到这个人并不难,难的是怎么能接近他,以什么方式接近他。还有更难的,是我们以什么方式向他灌输我们的思想,让他按照我们的思想去思考与决策。”

陈可茜说:“张主任,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对历史也不很熟悉,所以,肯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技术问题我可以想办法,这个我实在理不出头绪来。”

我说:“还是你说吧,我服从。”

张心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按我的意思说,如果你们有补充,再说。”

我与陈可茜都同时点了点头。

张心说:“我们得先把要向他说的话录制下来,然后潜入张居正的卧房里,再播放给他看。这是总的思路,细节上我是这样考虑的,我们用仿真技术制作一个动画人物,这个人物一定要像张居正的某位祖宗,由他对张居正进行说教。”

我暗中认为,这是可以想到的最好办法,敬畏祖先是我们的一个传统,这样做,最有说服力,特别是对于古代的人。

陈可茜说:“确实是个好办法,技术上我能解决,没问题,只是形象上要有个参照。”

张心说:“我们达成了共识,这样吧,我们分个工,我负责设计要向张居正灌输的思想内容和具体语言,可茜,你负责视频的制作,剧民,你负责到张府找张居正某位祖宗的画像,并将播放器放到张居正的卧室,看准机会放给他看。”

我与陈可茜点头表示赞同。

张心说:“那我们就分头行动。我留下来,斟酌要向张居正灌输的思想内容和表达方式。可茜,只有你才会开动车子,你就陪剧民一道,找到张居正的府地,并潜入府中拍几张他家祖宗画像的照片。你们早去早回,争取今天就能完成准备工作,晚上就行动。剧民,你记住,除了皇城,最气派的地方就应当是张居正的住处。”

第十章 豪华套装大轿

我们的车子到了紫禁城的上空,欣赏了紫禁城壮美的建筑。记得我看到的紫禁城最早的图像应当是清朝末期拍摄的,是黑白画面,虽然名曰皇城,但却显得非常的破败,黑白灰,只有一片死寂。现在亲临现场,实实在在有了为祖先成就感慨的感觉。紫禁城虽然建筑多,但一样能看到城里到处点缀着绿树,与金碧辉煌的屋顶相互映衬,显得更加和谐美好。护城河如同碧玉一样围在城的周边,并与通向远方的水道连在一起。城四周很多的民居,更是掩映在绿树丛中,显出城市的格调。在好几处林木浓密之处,能隐隐看见亭台楼阁,小池荷塘。

我们找到了一处最为气派的大院,下到地上,果然是张居正的府地。

府前有一条宽阔的直道,但却没有行人,很多人都在离府地还有一两百米的地方绕到另一条街通过。

我们来到府门前,一个宽大的平坝上竟没有一个人,包括张府的家丁。我们转身准备乘车飞到里面,再找张家祠堂,突然冲进一个牵着一个小男孩的老人,他们很快跪到坝前。

老人高举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喊:“青天大老爷呀,小民有冤,请大人作主。”

他的喊声并没有招来府里的人,倒是引来了几个胆大的人躲在巷子里探头朝这边望。

我听到有人议论:“这家人可怜得很,媳妇被张大人的父亲霸占,儿子又让人给活活打死,都没个说理的地方。现在流落街头,天天乞讨为生,有空就来这里喊冤,这世道,哪里还有青天!”

有人阻止他:“看热闹就看热闹,别多嘴,小心隔墙有耳。”

我凑到老人家的身边,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虽然我看不很懂,但还是大致看出意思,确实跟议论者说法一致。我有些茫然,虽然中学的历史书上好像并没有对张居正作过多的介绍,但在张心的话里,我感受了他曾经辉煌的成就,据说,他被人称为中华第一宰相,做了很多于国于民都有利的实事,难道这又是历史的误会?

我正想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锣声,远远地看到从街的一头过来两队挎刀执枪的士兵,中间三个骑马的军官。再仔细一看,士兵后面还跟着一座移动着的房子,房子四周围了一圈人。看热闹的人只在一瞬间就全溜走了,跪在坝子正中的人更见孤单无助。

那座房子越来越近,能让我看个大概,那是一座足有五六米宽的木房子,正前面有两扇雕花大门,左右都是镂空的窗户,外沿还有走廊,走廊上站着一个人,但看样子只是一个佣人。

再近些,我总算看得很清楚了,那是一顶特大号的轿子,正面门的上方有一块匾,上面用略带行书意味的字体写着“如意斋”三字,题款是“叔大”。我细数了一下一侧的轿夫,绝不少于十六名。

看看到了面前,我一步跨上去,站到走廊上,透过窗格往里看。正前方一间屋子,大约有二三十个平方,里面的正对门有一架罗汉床,正有一人斜倚在上面,侧面两方则分别放有两把太师椅。在屋子三面墙上,都挂有字画,角落里还有几个花凳,摆着兰花。靠侧面的一个窗台下,一架供桌上有一个半米长的盆景,一株老树遒劲地生长着。

大轿子到了府门前,停了下来,里面一位仆人凑到斜倚着那人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人直了身,站起来,整整官帽和官衣。外面的佣人立即推开了门,弓下身子。另一个人从后面跑来,在轿前放下一个有两级的梯子。

此时,我的好奇心达到顶点,我趁机钻进了屋里。刚进屋,屋子里文人特有的那种书香味道立即扑面而来,穿过罗汉床后的一道屏风,现出另一间屋子,里面的陈设跟卧室没有两样,只是床特别大,还有两架书。打开卧室的一道小门,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小型卫生间,放着一个蒙了绒布,镶有金边,腹部有着镂空木雕的马桶。

当代的房屋结构都讲求功能配置齐全,似乎都认为传自西方,哪里知道,早在明朝时,我们就有这样的设计了,可见我们根本就不存在制造向创造转变的问题,这么一个大轿,该让多少当代的的设计师汗颜。

我相信这顶轿子的主人肯定是张居正,也就是那个在我们时代里,政府及社会从不提及,但学术界却推崇备至的首辅大臣。这样一个奢华的东西,居然出在他的手里,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以我有限的历史知识来理解,一个对国家、社会、人民作出巨大贡献的人,生活上居然如此奢侈。俭以养廉,这句被历史书证明的话,现在被历史证明并不可靠。

我一向对历史有着莫名的敬畏,在十多岁喜欢做梦的时候,就梦想着如果活在唐朝,那是多么的幸福。横向来比,那时,国家的强盛程度绝不输于任何时代,但是却拥有当代所无法比拟的文化,读书人为着梦想而学习,诗词歌赋,富有情趣,豪情满怀,而不像当代,读书人比普通人更加的现实,更加的势利,更加的唯利是图。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是为国家,为人民做出了贡献,生活上多些享受也是应该的,我并不反对,但问题是,很多官员正事上碌碌无为,只图蒙混过关,但却一心一意、挖空心思地将这种奢华毫无限制地“发扬光大”,民脂民膏,收刮殆尽。如果真如张居正这般,多少还算有些读书人的品味,因为轿子所体现的并不只是一种物质,它简直就是一件装修的样板,一件建筑的艺术品,但我们的现实中,那些官僚变态的欲望,就只能算是对人性的彻底毁灭。

坝子中的那两位已经被清除到了外围,士兵们并没有动武,只是将两人像拎小鸡似的丢到一边。张首辅也没有计较,站在走廊上仰起头朝远处望了望,在佣人的搀扶下下了轿,换了一乘小轿,要进到院子里。

此时院门大开,两列家丁站在了门的两旁,和士兵一道,将通道把得死死的。

轿子刚要被送进高大的门槛,远处一匹快马飞奔而来,急迫的马蹄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士兵拦住马上下来的那人,那人跟家丁的打扮一样,只是额头上缠着一条白布条。

轿子平稳地摆到了地上,轿帘被人抬起,张居正探出头来,那人很快通过士兵的盘问,径直向张居正跑过来。来到张居正面前,他扑到台阶下,跪好后开始哭诉。

“老爷,老爷他老人家走了。”

一听这话,张居正全身摇晃起来,两名佣人赶紧做出要扶他的动作,接着,他摆摆手,那人上马一溜烟跑了。

张居正坐定后吩咐:“立即为我打点行装,我要按祖制回祖籍守制。”

说完,轿子被抬进了院子里,刚要关门,远处又来了一乘轿子。

轿子还没有停稳,就有人喊:“老师节哀,学生来迟。老太爷他老人家走得太匆忙,老师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那人来到张居正轿前,扑通跪下,泣不成声。

张居正让人扶起他,他仍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小的一听说太爷仙去,立马就赶过来,想请老师节哀,切不可因此伤了身体,皇上、朝庭如何能离开老师您半日?”

听了那人的几句话,张居正居然变得精神起来,下了轿,丢下那人,独自向院里走去;边走边吩咐下人。

“请大人到里间休息。”

下人对那人说:“吴大人请!”

下人的话刚落,又一乘轿子落地,一名年轻官家也如前一样奔过来,被下人拦住,一样请到了里间。

两人同时掏出礼单递给下人,再摸出两块银子递到下人的手中。

第十一章 性奴高丽男女

第十一章**高丽男女

我认为,这就是差点要了张居正命的“夺情”事件的序幕,这里面所包含的官场斗争,只能用“无情”与“残酷”来概括,莫说同僚,就是师徒也不但可以翻脸不认人,更可能是潜伏身边的卧底,其危险程度非同一般,连如张居正这般操弄政治的高手都无可避免着人家的道,可见其斗争的复杂性。不过,当时,我只是一心希望尽快完成任务,这些纠葛,权当成笑话来看待。

当我进到院里,花了一两个小时,连走带跑逛了一大圈,我发现,院里根本就没有祠堂可找,更没有张居正祖宗的画像。

我总算醒悟过来,祠堂并不一定属于有权有势的人家,他属于一个家族,只要你不是嫡传老大,就无法继承这一切。我想,张居正家的祠堂一定在祖籍,张居正老家在湖北,我们就得回到湖北去。才到明朝时,我们已经到过张居正的老家,可惜没想到需要这样东西。

我想联系张心,看他有没有办法,张心的终端居然关机。我有些担心,于是联系了陈可茜立即飞回我们的驻留地,果然,没有见到张心的身影。

我们被迫打开扫描仪,以侦测张心所在的位置,这样做风险较大,因为我们发射的功率很容易被设置在太空中的跨时空警察检查到,但我们人生地疏,没有其它选择。

根据机器的提示,我们找到了张心,他此时正站在一家妓院的门前,大约是门前的两张招牌引起了他的兴趣,一张写着:高丽美女,二八芳华;另一张写着:龙阳美俊,雅集男风。

看我们到他面前,张心说:“我已经录好了要说的话,看时间还早,就出来逛逛,就发现了这个。”

他指了指牌子,继续说:“明朝时,韩人就专门向我们输送女人,要么做大户人家的侍女,要么就到这些地方来让有钱人体验异国情调。高丽女人的味道与我们差别还是挺大的,大家都想尝尝鲜。除了这个,她们也没什么用场。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吧?”

我摇摇头,张心有些不高兴,撇了撇嘴,语气突然就变得冷淡了。

“怎么回事儿?”

陈可茜替我说:“这里是京城,张家的祠堂在老家。”

张心说:“你们就不能想想办法?”

陈可茜也没有好气,说:“我们来找你了,哪还有时间想办法?”

张心想了想,转变了态度,极其勉强地笑了笑,说:“为了出乎我的预料,算了,不说这些了,重要的是我们要完成任务,我们还是回到车上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刚上车,我对张心说:“张居正的父亲死了。”

“真的?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有好戏可看。”张心接口说,“这是张居正人生的转折点,极具史料价值,其斗争的过程,那简直就是经典之作,值得一看。而且,他的父亲的死,正好可以被我们所利用,看来,我的设计得进一步调整。剧民,可茜,你们俩再去一趟湖北,到张居正的老家,把他家所有祖宗的画像照下来,再照一张张居正父亲的相。”

陈可茜说:“这倒不难,只要能找到地方,时间也花不了多少,只是,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们不放心。这样吧,你跟我们一起去,路上也可以商量一下细节。”

我也接口说:“我们在一起,行动比较方便,我们都人生地不熟,大家一起有个照应。”

张心说:“你们不用担心,你们一去一来,也就个把小时,我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思考一下,把思路理得更清楚,说服力更强一些。你们两个去,我有现代化的装备,不会有问题,放心。”

陈可茜说:“要不这样,剧民留下,我一个人去湖北,只是照几张相,没问题。张居正老家肯定因为老太爷的丧事乱成一团,根本顾不上祠堂,办这点小事,一定没有问题。如果一个小时后还没有我的消息,你们就一定要打开通讯设备,我们好联络。”

我没有异议,张心也勉强同意,陈可茜驾着车一闪就没有了综影,张心却再次回到刚才所在的地方。

张心说:“既然我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方,不进去见识一下,就无法对历史作出正确的评价。近三四十年来,韩国与我们的文化之争可谓此起彼伏,我们得到真正的历史中去见证一下。你不觉得韩国人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觉吗?我们要用事实证明,在明朝,韩国不但是我们的附属国,而且是靠女人让他们得到大明帝国的护佑,否则,早被倭人灭了族。我今天要看看,韩国女人是如何为奴的。”

我们跨进院子,里面十分安静,虽然已经临近午间,却几乎看不到人影。我们像游园一样在里面转了一圈,除了小院的优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得出来,这个院子与我们昨天所见的院子,不管是建筑还是陈设都要差很大的档次。有些小院可能是仿韩国的民居,但建造十分的粗糙,不过是个噱头而已。在大堂的群芳谱前,我们停留了好一阵,看到几张注明是高丽佳人的画像,看了半天,如果不是他们服装的不同,很难看出他们与明朝女人有什么区别,不知道是不是画的技法不好表现这些差异。

张心说:“你仔细看,还是有一些差别的,高丽女子的眼睛一般都较我们小。特别是她们的脸型,越是往历史的前期推,越明显,我们在韩国电影电视里见到的韩国人都是经过整容,脸型才会那么圆润。这幅图虽然肯定经过美化,但是,也可以看出像大饼一样,扁平,粗糙,嘴皮厚。你看这一张,明显是个男人,也就是古人所说的男风,我们所谓的鸭子,反而更有女人的味道。”

我说:“他们并不算漂亮,为什么有人喜欢嫖这样的女人或者男人?”

“这就是民族性格决定的,高丽作为大明的一个附属国,从未开化,只是得到我们文化的一点皮毛,才能存在于世,因此,他们天生对我们的文化就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敬畏,说得不好听点,从他们生下来,就没有主人的意识,奴性十足。在我们的眼里,天地万物,各有其性,阴阳上下,各有其德,顺就有阴德,所以,高丽人的奴性,就为大明文人所追捧。古代人有个特点,你越顺,他就越尊重越爱你越想占有你,并不像某些民族的人那么变态,你越顺,他越歧视、凌辱你。做惯了奴的人一旦成了主人,就肯定会做出变态的行为,觉得自己什么都好,别人什么都不好,这就是高丽人当前的困扰,他们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建立信心。”

我们刚跨出门,陈可茜就回来了,我们上了车,开到没有人迹的树林里,吃了午餐,开始进行视频的制作。

张心与陈可茜两人同时操作,他们操作电脑相当熟练,动作飞快,看得我眼花缭乱。张心将要向张居正灌输的思想进行了重新的表述,以张居正父亲的死作为契入点。张心的话我并不能全部懂,因为他在里面加入了很多的文言,一会儿唐朝,一会儿宋朝,一会儿又是汉朝。有一段话我听得比较明白:“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一心为民,虽不同,但可和也。君子且不和,小人正当道,如‘八虎’之祸,皆因君子不和,相与结交内宦,朋比为奸,令天下有志之士皆屈于淫威,遂致生灵涂炭,君子扼腕。而今,尔手握社稷之重柄,正适于结天下之君子,令上下同心,共襄盛举。小人虽同,不为国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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