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爱上他的他-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如他所料,夙沙沉璧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房子很大,但是因为有对方的存在,就显得非常的充实。
余启森很浪漫,有时候即使不出去旅游,两个人也会悠闲地逛一些精致的小店,淘一些小玩意回家摆放。偶尔,余启森也会带着夙沙沉璧去一些格调高的gay吧玩。
夙沙沉璧与余启森的相处也由朋友向恋人发展,甚至也会偶尔撒撒娇,可以接受大部分情况下由余启森来付钱,而不是自己一味地逞强。然而在学费问题上,夙沙沉璧在除去奖学金和助学金外,坚持用自己打工的钱来支付,无论余启森怎么劝说都没有用。这让余启森对于他在学费上的原则问题既是无奈又是好笑。
不过,夙沙沉璧打工赚的钱,除了学费上的支付,竟也还有剩余。除了寄回福利院的,还有剩下地也零零星星地为家里添置了些东西,虽然比不上余启森买的,但却是他对家的心意。
日子很平淡地过着,但是两个相恋的人却过得有滋有味。
“浪子回头金不换。”有时遇见以前的床伴,总是可以看见有时叹息又是看好戏的眼神。
原本他想着这样过也不错,可是他是余启森,他不是长性的人,意外地却又理应如此似的,他有了第一次“出轨”,等云收雨歇的时候他又很后悔,在所有人看来,夙沙沉璧虽然人际上薄弱了点但他坚强而独立,可是只有他了解,他在他面前是如此地不堪一击,他越来越依赖他,也越来越啰嗦,余启森有时候觉得烦,有时候又觉得很心疼他可怜他。他不希望有一天被他发现。可是,人总是怀着侥幸的心理,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夙沙沉璧是在余启森“出轨”半年以后才发现的。
为了晚上给余启森的惊喜,夙沙沉璧特地请假早早地打的回家布置。等红灯的时候,路边有两个男人正大胆地在街头接吻,他禁不住笑了笑,笑容还未完全展开就僵硬了,街对面那个正一手搂着对面男人的腰,笑着抬起头的人是余启森!他推了推眼镜,僵硬地转回了头,两只手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出租车一停下,他塞了钱就一溜烟地跑了,连找的零钱都没有要。
逃避着飞也似的回了家,他呆呆地看着俩人同居的房子,两行泪终于缓缓地落了下来,他仰起头,大张着嘴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却拼命地流着。最初的难以置信、愤怒在车上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过去了,这个时候,他想的最多的不是背叛,而是余启森会不会不要他了。有个余启森的旧爱曾经嘲讽又可悲地看着他:“没有人能永远锁住他。”
夙沙沉璧忍着泪收拾着空寂的房子,泪水却无法止住。
腰被温柔地环住,背上是温暖的胸膛,这是夙沙沉璧最喜欢的姿势,安全又舒适。只是现在一想起这双环着自己的手刚刚也这样牢牢地拥着别人,温暖的胸膛沾染着别人的味道,他就觉得后背发凉。夙沙沉璧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脾气,低头将胡萝卜切得细细的。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手被抓了起来,余启森皱着眉含住细嫩的手指吸吮,慌慌张张地从药箱里拿了个创可贴缠好。
夙沙沉璧想站起身去做饭,手却被余启森收到了掌心里,余启森走到他右后方摩沙这他的脸,轻轻地在发上落了一吻,夙沙沉璧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小璧,我知道今天……”
“啊,我煲着汤,去看看,小心扑了!”夙沙沉璧神经质地站了起来,他害怕他接下来的话。也许,他会用歉疚的语气说,对不起小璧,你看,我都在你身边停留了这么久了,也是要离开的时候了。
“小璧,你听我说,我今天看到你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不!饭马上好了,你别急!”
“小璧。”余启森心疼地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那个人,手牢牢抓住他不自觉地颤抖的双肩,强硬地将他扳了过来。
愤然地挣脱出他的桎梏,赤红着眼一拳挥在余启森脸上:“你还想干什么!余启森,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我哪里不好了,你要去找别人,啊?你倒是说啊,我哪里不合你的心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明明是你死缠烂打地说要和我一起,明明你说过要疼我的,明明你答应过只有我一个,明明……呜呜,我哪里不好了,你说啊,我可以改,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只是要一个人而已……”身体靠着背后的冰箱滑坐在了地上,冰箱里的冷气仿佛都透过厚厚的门逃逸了出来,扑在他身上,吹得他心凉。
夙沙沉璧开头怒火中烧吼了两句,心里却越来越害怕越来越空虚,就好像掉进了一个没有底的黑洞里,洞底旋着凉风吹得心发麻。最后怒吼已经成了低哑的哭诉。他这么说并不是真的期待余启森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疼”自己,他不是女人,不需要所谓的呵护,他只是心痛于他的背叛,他的出尔反尔。所谓的承诺又算什么?为什么那曾经光明的未来一下子模糊了。
如果说夙沙沉璧是向日葵,余启森就是照亮那抹明黄的太阳,失去了太阳,向日葵就没有了方向。这并不是指生活上,而是情感上的寄托。夙沙沉璧在试着接受并且依赖余启森的同时,他就注定了是向日葵而非太阳。
环着低泣的人的腰,将他的头摁到自己肩膀上:“对不起,小璧,不好的是我,我错了,真的错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能原谅我吗?”
余启森的心随着沉默时间的增长愈发地紧张了起来,他真的很后悔。
然后,怀里的人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由得舒了口气,却收紧了手臂。什么时候起,这么放不开他了?
两个人照样过着小日子,只是偶尔心里还是有点梗着,夙沙沉璧总是害怕余启森什么时候会选择离开他,丢下他。
有过背叛的信任总是难以牢固。
后来的后来啊,余启森耐不住寂寞,只想着小心点就好了,行事也不那么高调了,可也不知道是谁运气不好,一段时间以后,无论他如何小心,总是会被撞破。
夙沙沉璧哭了几次闹了几次,就再也闹不起来了,没意思,真的没什么意思。不是不委屈,只是他害怕离开那个人,起码,他还会回家。如果离开了,他就连家也没有了,连等待都无法做到。
一来二去,两人都习惯了,道歉—原谅—道歉的生活,余启森心里的愧疚渐渐磨平了,两个人愈发地有礼疏远了起来。夙沙沉璧总是不知道该和他怎么相处,只是拘谨起来怕他突然说分手,在余启森面前显得越来越笨拙,然而有时候在余启森看不到的地方他又觉得自己被余启森间接地“玷污”了,很恶心。他有精神洁癖,如果没有遇到余启森,他甚至认为□是一件罪恶而又恶心的事情。
可是他怕他离开,余启森总是有那么多的选择,而他却只有一个余启森。
你是傻瓜
“小璧。”
“你?余启森,你怎么在这儿?”夙沙沉璧惊讶地看着余启森,又回头看了看,发现已经完全看不见齐冉宇了。
“别看了,是我让人支走齐冉宇的,也没有带小闻。”
随着余启森的靠近,夙沙沉璧不由得后退一步:“有事吗?”
“为什么和齐冉宇一起来参加?我不是说了让你离开他吗?”余启森叹息道。
夙沙沉璧咬着唇凝视眼前这个阴沉的男人。
沉默了一会,夙沙沉璧忍住内心的疑问,淡淡地开口:“余先生,那么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呢?我想,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吧?”
“该死的,”余启森低咒了一声,“夙沙沉璧,你太天真了,齐冉宇是什么人?你以为他和我一样,错了,他狠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那是他的事,他只是我老板。”
“你到底听懂没有,你跟他辞职,我可以给你安排工作。”
“余启森!”夙沙沉璧定定地看了余启森几秒转身向大厅的方向走去。
夜色掩去了他满眼的失望和疲惫。
“站住!我再说一遍,齐冉宇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都给你,但是你再不许找他!我这是为你好!”
夙沙沉璧顿住身,余启森不由松了一口气,果然是这样,心里隐隐又有些失望。
“余启森,你这样,是在侮辱我吗?如果不是侮辱,我会以为你还喜欢我。”
“没有,”余启森马上接口否认,“我只是出于道义。”
夙沙沉璧了然地笑笑,果然是这样,只是可笑自己还在期望着那些。能说会道又活泼的易闻自然更讨人喜欢。
夙沙沉璧快步走出了余启森的视线,随便在园子里晃荡着,因为心里有事压抑,面对原本赏心悦目的景色也提不起精神来。
沉浸在心事里的夙沙沉璧丝毫没有发现时光的流逝,也不知道旁人正在担心地寻找他。
此刻他怔怔地坐在亭子里,望着平静湖水。
“夙沙,你在这里吗?”是齐冉宇的声音,夙沙沉璧一下回过神来,却下意识地把自己藏在了阴影里。
听着焦急的脚步离去,没有出声,默默地在心里道了声歉。
脚步声戛然而止,空间一下子静寂了。
“小璧呢?”
“你关心他做什么?小闻不会生气吗?”
“小闻知道的,他能理解,不会生气的,”余启森有些急躁,“你真的没有找到小璧吗?”
齐冉宇冷哼了一声:“你在愧疚吗?那大可不必了,夙沙还没懦弱到需要那种东西,你也不过是不爱了适时地放了手而已。”齐冉宇一向不管朋友的感情生活,但这次,听了余启森的话莫名地有些生气。
“我承认我是愧疚,我想也许当初我是爱过他,可是我在很久以前就记不得那种爱他的感觉了!我不爱他,所以我能去找别人。也许也因为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成熟稳重也圆滑了。我找不到当年的感觉了。而且他太认真了,不停地束缚我,有时候甚至有点神经质,但是又一副被欺负地不敢说的样子,让我压抑让我窒息!”余启森越说越感到烦扰,烦躁地揉着自己发,一双冷眉纠结在一起。
“我甚至不清楚自己曾经是不是爱过他,还是因为小闻的离开所找的替代。”
听到这句,躲在暗处的夙沙沉璧手脚冰凉,还是被伤到了。
“你还真是越来越讨厌了。既然他这么让你感到不舒服,那就拜托你好好照顾小闻吧,又何必管他的死活?”
“你不懂的,齐冉宇,你太冷血了。”
“那也好过你吧,自以为是的多情,别让我听到你伤害小闻的消息。”
“小闻是我的天使,我心甘情愿为他束缚。”就算有一天不是爱情了,却还有比爱情更坚固的守护之情。
齐冉宇嗤笑一声:“余启森,很多时候我都怀疑,你到底喜不喜欢小闻,你能不能搞清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谁?”
“我爱的当然是小闻。”
“那你应该爽快地放开夙沙沉璧,我不希望看到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为了你难过。”
“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鬼主意,从小你就这样,小的时候你和我争小闻,现在小闻是我的了,你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了?”你是想证明爱过我的人却会因为你的魅力而折服,而舍弃我吗?
“齐冉宇,我不爱他,你犯不着再去招惹他!”
“余启森,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自以为是。你,不是救世主。”齐冉宇冷冷道。
至少他从来没有过要和小闻做情侣的想法,小闻于他而言,一直是最疼爱的弟弟。而夙沙沉璧,一开始虽然是因为余启森而产生兴趣,但是接触以后发觉这个人很矛盾很龟毛,但给人感觉很舒服。目前停留在好感阶段,当然也不排除有进一步发展的嫌疑。
齐冉宇随意的态度激怒了他,脑海中不期然地浮现出夙沙沉璧黯然低头的样子,那种仿佛被排除在群体之外的孤寂让他心头一酸,虽然不爱,但是绝不能让这个家伙伤害小璧:“齐冉宇,你敢说你接近小璧的动机是单纯的吗?”
“是,我的动机是不单纯,但也好过某些白痴。”齐冉宇暗想,夙沙沉璧的身上确实有一种让人很放松的气息,所以自己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他。
脚步声又一次响起,一个人跟着另一个人走了几步,又掉头像大门走去,离开了。
他听得出来,离开的那个人是余启森。
一切恢复寂静以后,他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混在离开的宾客中出了齐宅。
齐宅离他住的地方有点远,其他宾客都是坐自己的车来的,这四周没有公车、地铁,甚至召不到一辆出租车,夙沙沉璧不想回去找齐冉宇,只能慢慢往回走。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话说的不错,正走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地儿,天居然下起了雷雨。
虽然今天晚上穿得很正式,开始夙沙沉璧还嫌热,但是这夜风一吹,雷雨一浇,整个人就湿透了,身上又湿又黏,浑身发冷。
原本擦得岑亮的皮鞋也被污水溅湿,一双脚就像是浸在了水里,很沉。夙沙沉璧索性就不走了,把已经湿透了的西装顶在头上遮挡,缩在路边等雨停。他看见时不时的有一辆车从自己身边匆匆开过,溅起浑浊的水花,却没有人看到他,或者看到了却根本没有理会。
一辆车急速开过,溅起的水花都泼到了夙沙沉璧,他缩了缩却因为蹲的腿麻,一屁股坐在了湿漉漉的地面上。
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响起,那辆车停了下来,夙沙沉璧看到眼前一双皮鞋停下,双臂被人捏住,整个人随着力道被托了起来,一个被迅速淋湿的人在面前大声喝斥着什么。
然后,雨停了吗?
夙沙沉璧茫然地看着周围,发现自己居然在一辆车里,一块毛巾被扔到头上,齐冉宇浑身湿漉漉地坐在驾驶座上,调弄着空调,车内的冷风变暖。他失措地看着齐冉宇,没有动作。
“把衣服脱下来。”齐冉宇忍着怒气尽量平静地说。
夙沙沉璧低头乖乖地脱下衣服,发现座位果然被弄脏了,有点羞窘地拿毛巾去擦。
“不是让你擦座位!该死的。”齐冉宇用拳头敲了一下方向盘,脚一踩油门,车就窜了出去。
夙沙沉璧盯着齐冉宇,有些害怕,虽然齐冉宇的表情很平静,但是他就是知道他生气了,是因为自己不告而别吗?夙沙沉璧有点头疼,昏昏沉沉地看着他被闪电照亮侧脸,突然想到,他全身都还是湿的。
死海
齐冉宇几乎没有理会红绿灯,一路疾驶回到了家。
将车停入车库,没好气地让靠着车窗的那人起来,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拉开后座车门,搭上夙沙沉璧□的肩,发现那人已经昏了过去,急忙打横抱起他奔向家门。感受到他身上的寒冷,夙沙沉璧瑟缩了一下,却更靠近那个冰冷的怀抱。
齐冉宇将夙沙沉璧小心地放在床上,用热毛巾擦身后,从书房翻出久未使用的医药箱,将温度计插入他腋下,一手扶着,单手将自己早已黏在身上的衣裤脱下。看了看温度计——38。5℃,发烧了。
还好厨房里还有用剩下的生姜蜂蜜,点上火煮了生姜水。
齐冉宇简单地冲淋了一下,端了生姜水给昏昏沉沉的夙沙沉璧灌了下去,自己也顺便喝了一碗。如果只是发烧没什么,但齐冉宇担心的是,他淋了这么长时间,身体抵抗力又弱,一旦引发肺炎就不好受了。
脱了睡袍,躺到夙沙沉璧身边,用双手的拇指按摩他的鼻道、迎香、鼻流等穴后,再用鱼际穴周围的肌肉发达区,力度适中地揉搓鼻腔两侧由迎香穴至印堂穴。将手伸到被中抓起夙沙沉璧的脚,按摩涌泉穴和足心,直到感觉到掌心下的皮肤发热才停下 。
钻到被子里,将他拥入自己的的怀里,暂时只能这样了,如果明天烧还不退的话就只能去医院挂吊针了。从齐冉宇的角度,他并不赞成一生病就打针吃药,所以他还是决定再观察一下。
夙沙沉璧的身体很柔软,看上去比穿上衣服以后的要瘦一点,皮肤也很细腻,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伤痕,很久以前的,淡的几乎都看不出来了。夙沙沉璧的睡脸给人柔软安静的感觉,抱着这具高于常温的身体,齐冉宇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轻轻触了触夙沙沉璧的唇,很温软的质感。
很快,一个略显高大的人形包裹着一个蜷缩在被里的人形,沉沉睡去。
“小璧,这里。”顺着那个宠溺的声音,远远地看向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很甜蜜。
“启森,你来了,你看……”我雀跃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靠近,想要问他晚上一起去哪里吃饭,却在他的脸越来越近的时候,说不出话来,他的表情太狰狞了,有点担心地凑上去,“启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
“夙沙沉璧,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余启森愤怒地冲我嘶吼着。
“什么?”我惊讶地瞪着眼。启森,怎么会这样吼过我。
“你怎么下得了手呢?小闻他又不是故意的。”他的手紧紧握着。
小闻,那是谁?
好像,我们分手了,是因为易闻!那个让我真的很讨厌却无法表现的人。
我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沉璧,原来是我一直看错你了,你竟这么恶毒!都说了是误会,你怎么还会做这种事情?小闻这么单纯、善良,你都忍心下手!”他的手扬起来,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却见他又恨恨地收回了手,“我怎么会为了你这个代替品,去伤害那个天使呢?我不爱你,我只爱我的天使,你不过是个代替品!”
“你是个代替品,代替品!”
大脑嗡嗡地响着,原来在你的心里,我是一个恶毒的人,是毒害白雪公主的恶毒皇后。可是,能告诉我吗?为什么就这样轻易地给我定罪?你因为伤害了他的心而愧疚,也因为伤了我的心而坦然。因为他是你的天使,而我只是个代替品。
小仟,怎么办?我真的是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妄想着打败天使的傻子。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同一个人伤害?
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凭那个愤怒的人离去。
“夙沙,夙沙!”早上起来,齐冉宇见夙沙沉璧退了烧,就去煮粥,想不到刚回来就看见被子耷拉在床脚,原本姿势还算端正的人抱着心口将自己团在一起,苍白的脸上冒着冷汗。
齐冉宇给夙沙沉璧套上甩干的衣服,抱在怀里就往医院奔去。
齐冉宇没有开车,而是招了辆出租车,自己抱着夙沙沉璧坐在后座。
靠在温暖的怀里,夙沙沉璧的表情明显舒缓了下来,只是在偶尔的颠簸中皱一下眉头,齐冉宇给他擦着汗:“师傅,麻烦开稳点。”
“好,先生对你这朋友真是好啊。所以我说啊,关键时刻,这大城市里还是有几个朋友靠得住。”
齐冉宇面前笑了笑,又低头安慰昏睡中的人:“没事的,就快到了。”
到了齐冉宇挂名的医院,他直接把夙沙沉璧带到了内科,一番检查过后,居然是因为胃寒,昨天夜里淋了雨又长时间未进食,还有点精神紧张,引发了胃溃疡导致的胃痉挛,索性溃疡并不算太严重。
贾思成若有所思地看着齐冉宇:“齐院长,是关心则乱。”
“以后他的病你负责。”齐冉宇丝毫不为所动。
贾思成笑了笑:“这是自然,不过平时的生活更要注重,饮食什么的,我就不用说了,齐院长是这方面的专家。”
“先给他用甲氰咪胍和雷尼替丁,过一段时间再换药。”
一个电话打来,齐冉宇皱着眉走出病房。
“冉宇哥,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打你家里也没人解,出什么事了吗?”
“没,我在医院……”
“什么?哪个医院,是A大附属医院么?我马上来!”
“没有,我没事,你不用过来。只是医院里有事过来一下。”
“这样啊,冉宇哥,今天早上齐伯伯来过了,没看见你可气了,你还是赶紧回来吧。”
“我……我晚点再过去吧。”
齐冉宇挂了电话,回到病房,心里矛盾地看着夙沙沉璧。
夙沙沉璧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沉的梦,很难过,身体也痛的不行,昏昏沉沉的难过,眼角流下两行泪水,但是喉间像是被棉絮堵住了,就是说不出话来。
齐冉宇叹了口气,抱起夙沙空梦,轻轻地抚着他的背,就像是儿时生病在医院里看到别人的母亲对孩子做的那样。
突然,鼻尖感受到一个温暖的胸膛,受了蛊惑一般,夙沙沉璧环住他的腰,将头拱在里面呢喃:“妈妈,妈妈……”齐冉宇有些哭笑不得,却被喊得心愈发地柔软了,一时间舍不得放开手。
夙沙沉璧虽然没有听到回声,但是那只温柔的大掌仍是这样抚着自己的背,让他知道,还有人陪着他,这样温柔地对他,像一直渴望得到的那样。
阴谋的开端
夙沙沉璧很安心地睡着,只是一醒来,便马上向一直握着他的手的人看去,模模糊糊地看到有个人,才安下了心。
“贾医生。”小仟一见夙沙沉璧醒了就立刻跑出去叫贾思成。
贾思成过来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问题。
“夙沙沉璧,有过病史,体质虚弱,神经过度紧张导致胃溃疡。你平时习惯太差了,必须要好好养护,防止溃疡病变成癌症,我会给你适当地改换药物,但是平时还是要你自己多注意,禁食辛辣刺激的食物,少食多餐,最好一天分为5到6餐食用,吃饭时要细嚼慢咽。其他别的也没什么,就是工作压力不要太大,神经过度紧绷也会给胃增加负担。”
“嗯,好的,我知道了。”夙沙沉璧点头应下。
贾思成原本以为夙沙沉璧多少会抱怨或者担忧几句,一本正经的表情僵了一下,原来准备好的话也没了用武之地。
“小仟,又麻烦你了。”夙沙沉璧心里有些奇怪,昏睡的时候明明记得好像是齐冉宇,怎么醒来以后陪在身边的却成了小仟?
“这没什么,倒是你,怎么又病了?”尹仟一句带过。
“别担心,只是昨天晚上下午打不到车淋了会儿雨。”
“你别给我弄这么个随便的态度,刚刚贾医生也说了,这溃疡要是弄个不好,可是会癌变的,严重的还要切胃!”尹仟想起来之前欧霖对自己说的话,就压抑了一下自己暴躁的脾气,“现在你好好修养吧,工作的事不用担心,都已经请过假了。”
“呃,小仟,是你送我来的?”
“不是,是齐冉宇通知我要我过来的。我一赶过来,他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尹仟一脸“看吧看吧,还是我对你最好”的得意表情。
“哦,”夙沙沉璧点点头,“我可以回家吗?”
“回家?不行,贾医生要你好好修养几天。是吧,贾医生?”贾思成接收到尹仟的实现,忙点点头。
“那,小仟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一个人可以的。”夙沙沉璧不想再麻烦尹仟更多。
尹仟还想说什么,却被刚走进来的齐冉宇打断:“我会留在这里,你放心回去吧。”
“不用了,齐经理,我一个人可以。”夙沙沉璧看了眼尹仟有些尴尬。
尹仟瞥了一眼齐冉宇没有说话,更没有挪窝的意思。
“咳,尹先生,那刚刚不是问我养胃的一些药膳吗?我办公室里有,不如现在你跟我去拿,怎么样?”
“也好,麻烦贾医生了。”尹仟乌溜溜的眼珠一转,笑了笑就跟着贾思成出去,出门前还回头笑眯眯地看了夙沙沉璧一眼,直看得夙沙沉璧后背发凉。
出去的时候,贾思成带上了门,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夙沙沉璧之前虽然在昏睡,但是隐隐约约还是有些印象。
比如,有人替自己擦身,喂自己喝东西,还有……最后好像抱着一个人哭,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心里既是忐忑又是尴尬。
齐冉宇在一旁的小桌上放好带来的笔电,插上电源,却发现病床上的那个人正在发呆,神情有点诡秘。
“怎么了?”
夙沙沉璧面对靠近的齐冉宇身体后退了些许,眼睛有点游移,看到小桌上的电脑,简直就有要在此处安家的架势。
“没,那个,你回公司吧,留在这里干什么?”指了指电脑,听那天晚上那两个人的意思,他们兄弟家产之争还很激烈,跟TVB演的豪门秘辛似的。
“留在这里,追你啊。”齐冉宇似模似样地抛了个眉眼,再含羞一笑。
人长得好,就是好,连做这么恶心的表情也很好看。
夙沙沉璧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脸却不自觉地红了:“咳,别开玩笑了。”
有时候脸红不是只会对喜欢的人才出现,只是觉得不好意思。
当一个优秀的人对你献殷勤,表达爱意的时候,人都会产生心理满足感,无论那表白是真是假,人类本能的虚荣感。
“脸好红啊,”齐冉宇见了,朗然一笑,“本帅哥魅力无敌。”
夙沙沉璧脸刷的更红了,却假作镇定地假装呕吐,嘲笑他的自恋:“真是老孔雀开屏。”
“什么意思?”
夙沙沉璧见齐冉宇一脸好奇的样子,有些得意:“自作多情。”
齐冉宇僵了下,挑挑眉,看样子,夙沙沉璧在相处中,已知不知不觉地和自己很亲近了。
“吃点东西,你再睡会吧,我在这儿处理下文件。”齐冉宇指指自己带来的饭盒。
夙沙沉璧喝了点淡粥,发现并不是外面买的粥,应该是自己煮的。
“睡吧。”回过头,看见夙沙沉璧已经放下了碗。
已经睡了将近一天的夙沙沉璧根本没有睡意,但还是乖乖地躺下盖好被子。虽然齐冉宇一直表现地很友好,但潜意识里,夙沙沉璧有点怕他。
很快,夙沙沉璧又睡了过去,齐冉宇看了看薄被下睡熟的人,小心地调暗了灯光。
早上煮的粥,在出门时早就扑了,幸好打扫卫生的阿姨到的早,才避免了事故发生。这是后来让阿姨做了送到公司再带来的。
等夙沙沉璧醒来,屋里很暗,只亮着盏很暗的小灯,齐冉宇的电脑早就切到屏保了,他人也不在。
夙沙沉璧有点困,却隐隐约约地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下床拖上拖鞋,做出门,走廊上的灯光很亮,刺得他一下睁不开眼,争吵的声音也一下放大了。
几个男人和齐冉宇还有贾思成等几个值班医生骂骂咧咧对峙着,几个女人在旁边哭哭啼啼的,值班护士在值班室小心地张望着。
这个时间,住院部应该已经禁止探访了,夙沙沉璧有点好奇但没有过去。
“你算什么专家,呸。”
“这明明就是医疗事故!”
“还院长呢,那么年轻,这医院肯定是黑人的。”
“请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