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爱上他的他-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那你吃什么?”
“蛋包饭!夙沙会做吗?”齐冉宇随意地说了句,却是一脸的笑意和等待。
夙沙沉璧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却只得无奈地点点头,看着齐冉宇。
齐冉宇明白他是让自己出去,他要换衣服了,也顺从地退出了卧房。
夙沙沉璧搜罗了冰箱里的食材,熟练地弄了碗蛋包饭摆在齐冉宇面前,却看见齐冉宇一副崇拜的样子。
轻咳了几声:“其实,我吃这个也吃得想吐了。”拿起三明治认真地咬了一口。
齐冉宇也没搭理,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子,一脸幸福地用调羹扒拉着蛋包饭:“哇,夙沙,你做得很好吃耶,比我们家厨子做得还好吃,什么时候你失业了,我欢迎你来我们家做饭哦,薪金优待!”
其实,齐冉宇做的三明治也很好吃,至少很有特色,估计是做得多了,熟能生巧的缘故。夙沙沉璧低着头默默地喝了口牛奶,嘴角挂着丝浅笑。
齐冉宇却以为是三明治不好吃:“不会这么难吃吧?夙沙,你好歹是除我之外第一个吃到‘齐冉宇牌’三明治的人,不会这么不赏脸吧?”
闻言,夙沙沉璧终于抬起头,却是鼓鼓地含了口三明治,弯着双眼,肩膀可疑地颤抖着。如果现在让他给齐冉宇画一张肖像的话,那画纸上一定是涂满了鲜艳的色彩,还爬着可爱的幼稚体的图案。
收拾了餐桌,整理好碗筷,夙沙沉璧解下围裙准备上班。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真的可以不用去,我是说真的。”齐冉宇打开车门,突然回过头又很认真地说了一遍。
“这是答应的事。我会去的。”夙沙沉璧同样认真地回视齐冉宇。答应他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这是原则问题。
“不过,你,呃,能告诉我,昨天……”
“昨天,我喝醉后说了什么吗?”
“……”
“……”
“你说……你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许久的沉默。
“啊,抱歉,是我太好奇,交浅言深了。”夙沙沉璧有点懊恼。
“应该是我说抱歉的。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想告诉你,你会愿意听吗?”齐冉宇神使鬼差地加了一句。他突然觉得如果是对着夙沙沉璧倾诉的话,也许不是一件难事,甚至自己也许会乐意。
“会。”认真地点点头。
“谢谢。”回以绅士的一笑。
突然的疏远和客气,使得气氛一下子很尴尬,夙沙沉璧有些懊悔自己提起的话题,撇开对齐冉宇一开始的印象而言,他还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之前虽然对付这个撒酒疯的酒鬼很累,但这样一顿意外的早餐还是愉快的。还是第一次有人特地为他做早点。
两个人一直沉默地上了车,夙沙沉璧原本想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却神使鬼差地打开了后座的门,无意识地盯着齐冉宇后脑勺上那几根调皮翘起的发梢。
“有没有人说过?”一直安静地开着车的齐冉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嗯?”夙沙沉璧一下子从发呆中被惊得浑身一震。
“你不戴眼镜的样子比较可爱。”从后视镜里看到夙沙沉璧被惊到的样子,仿佛一只被主人发现的调皮小脑,齐冉宇不由一乐。
“没有。”小仟说的是迷人。
嘴角的笑意更为隐晦:“那有没有说过你身材很好?”
“啊?”夙沙沉璧惊诧地抬头看了齐冉宇一眼,却发现后者露着排白森森的牙笑着,怎么看怎么猥琐。
“坐办公室的如果不常锻炼的话,很难有你这样的身材。”许是看出了夙沙沉璧的寒意,齐冉宇收敛了一点笑意,藏回那招牌白牙,一脸的认真。
夙沙沉璧讪讪一笑,有一种被视奸的□感。
“其实,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顺便有看一下。”
齐冉宇见夙沙沉璧一脸看色狼的防备表情就笑了:“没办法,我起来总得掀被子。”夙沙沉璧觉得他笑得特别犯抽,转过头去认真地看窗外,耳根却开始有点发烫。
“没想到你喜欢裸睡。”占了便宜的某人丝毫不知收敛地调侃。
“停、停车!我这里下就好了。”夙沙沉璧有些不好意思,借口想要下车,“我们分开进公司比较好。”
“好吧。”齐冉宇爽快地答应了,把车停在公司前的一个路口。
夙沙沉璧手忙脚乱地想要拉开车门,却怎么也拉不开,急得白皙的脑门上沁出了汗,努力忽视后背上的灼热感。
“别费劲了,我刚还没开锁。”话音未落,夙沙沉璧狼狈地几乎是跌下了车,他尴尬地理了理衣服,慌忙离去。
宴会上的硝烟
眼看着聚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可是夙沙沉璧却越来越紧张了,焦躁失眠,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黑眼圈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越滚越厚重。
齐冉宇去接的时候,先是吓了一跳,马上又露出个齐冉宇式的饱含深意的笑容,七分内敛三分猥琐。弄得夙沙沉璧既无奈又憋火。
其实,夙沙沉璧事先设想了下,一般电视里演的故事里说的,富家子弟接平民少女参加晚宴,都会先带着少女挑选晚礼服做造型,然后惊艳全场。当然他自认为不至于这么夸张,但自己身上穿的这一身西装怎么都可能会被齐冉宇批判为廉价、便宜货——即使这是他见重要客户时才穿的最贵的一件西服。
不过出乎意料的,齐冉宇始终没有对此发表过任何不满,夙沙沉璧纵是担心也没好意思问他。如果他真的说这衣服太便宜穿了丢他脸,那自己也不能花好几个月工资来买件“一次性豪华西服”。
下了车,夙沙沉璧还有点紧张,看看大宅门口的一辆辆不菲的小轿车,哪一辆拿出来都比这齐家大少的要豪华贵气。就算是同是宝马,也有贵贱之分。
这个大少还真是“寒碜”。
不过,和他比起来,夙沙沉璧自己连这个“寒碜”的边都挨不上。
“哎,大少你还真是穷啊。”夙沙沉璧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
“你不知道本少最大的美德就是节俭吗?”优雅的笑容上看不到一丝尴尬。
这人真的……脸皮好厚。
夙沙沉璧瞟了眼身边衣冠楚楚的“绅士”。
这时,一辆兰博基尼在他们身边施施然地停下,从后座蹦跶出一个青年:“啊,冉宇哥,夙沙主管,你们来了啊。”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插入两人中间,熟稔地挽上齐冉宇的手,友好而礼貌地冲着夙沙沉璧笑笑。夙沙沉璧感觉不太自在,虽然笑容看上去是友好的,甚至没有炫耀的情绪,但是仿佛很惊讶地传达着它的想法,冉宇哥怎么会带这个人来参加晚宴?
淡淡地回以一笑,转过视线。
见此,易闻笑了笑转头对司机说:“老王,你回去吧,晚上我坐余哥的车回去。”
余哥,余启森吗?他也要来?方才有些放松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夙沙沉璧还是不愿再遇见他了。
“冉宇哥,我们快进去吧,别让齐伯伯等急了。”易闻一脸愉悦俏皮地拉着齐冉宇的手进去。
“好,夙沙,走吧。”齐冉宇没有反对,这是亲昵地揉了揉易闻的发。
“齐伯伯好!”
“齐总好。”夙沙沉璧愣了愣,忙跟着喊了声,反是一旁的齐冉宇毫无反应。
“哈哈哈,易小子,这么多年不见,这次回来,怎么也没有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大笑着走过来,慈爱地拉过易闻,完全无视另外两人。
与其说是老人,不如说是介于中年和老年之间更为合适。
“齐伯伯说笑了,晚辈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吗?齐伯伯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怎么变过,看着还是和以前一样年轻。”易闻没有松开拉着齐冉宇的手,只是乖顺地跟着齐相天向大厅正中走去。
因为齐相天,夙沙沉璧注意到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他们,窃窃私语着什么,这让他有些不自在,不自然地挣脱了齐冉宇的手跟在他们三个后面。
“也就你会说话,冉宇还有冉君这两个不成器的,就会成天气我。”
“齐伯伯这么说,我才真是无地自容了。冉宇哥博学多才又温柔体贴,冉君哥人际广又能言善语。我爸爸可是常说,要让我和冉宇哥、冉君哥多学学的。”
“你也别替他们说话了,这两个让人不省心的。一个怎么都不肯来帮我,就喜欢做个小破医生,另一个,哼,一天到晚就只会和那群狐朋狗友鬼混。”话是这么说着,齐相天的表情却显然是为两个儿子得意的。
“爸,”一个和齐冉宇长得又三分相似的男人走了过来,瞟了眼齐冉宇和夙沙沉璧,随后将眼神集中到齐相天还有易闻身上,“小闻来了,真是好久不见了。当年你们家搬家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大。听说你前几年去欧洲游学了?”
“都这么大人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让易小子看了笑话。”
“对不起,爸,”虽然齐相天语气不是很严厉甚至带了几分宠溺之意,但齐冉君却显得十分畏惧,显然这位老先生平时是十分强势,“小闻,在欧洲游学,收获不少吧。”
“确实是挺有趣的。”
易闻和齐冉君聊得很欢。齐冉宇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夙沙沉璧也只好傻乎乎地杵在原地。
最后还是齐相天先耐不住:“冉宇,怎么不和长辈问好?去了国外几年连基本的礼貌也忘了吗?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齐先生好。”齐冉宇冷冷地问了声好。
“你!哼!”齐相天脸色铁青,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们父子的关系真如传言中那般,很紧张。
夙沙沉璧乖乖跟在齐冉宇后面,一会儿和这个问好,一会儿和那个握手,不过夙沙沉璧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他们只是看在齐冉宇的面子上才愿意和自己这么个小人物打招呼,甚至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对齐冉宇也有些刻意的疏远,只是维持表面的客套而已。
不过宴会开始以后,齐冉宇仿佛就忘了刚才的不快,表现得长袖善舞,温文尔雅地和每一个人微笑热情地攀谈,甚至对着他的继母——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貌美的妇人——也能和颜悦色。
之前箭拔弩张的气氛似乎只是夙沙沉璧的错觉一般。
齐冉宇身姿挺拔,外表俊美,混合着贵公子的气质,本就是女生所向往的王子,再加上他身家又不低,即使有和父亲不和的传闻,也还是吸引了宴会上不少的贵家小姐,甚至还有几位贵妇也特意过来搭讪,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样子。再看齐冉宇,如绅士般礼貌地对待每一位女士,风趣幽默,时不时的妙语引得周围的几个小姐掩嘴轻笑。
他可以喜欢女人,他是个双。在一旁无聊地看着他们的夙沙沉璧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句。
这种想法很奇怪,好像在嫉妒一样。嫉妒?夙沙沉璧摇摇头,挪开自己的视线。
一个人从大门进来,在门口顿了顿,很快,他找到了要找的人,径直走了过去。
原本在与人随意地聊着的易闻,一见余启森过来,马上绽开笑颜,和正聊着的人道了声歉,就迎了上去。
“启森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不满的抱怨中微妙地融合着依赖。
“之前有事拖住了,正好路上又堵车。别生气。”包容地搭上他的肩,两人对视中是别人无法融入的温馨。
夙沙沉璧目不转睛地看着,明明内心并不想“偷窥”他们的世界,可是始终无法做出除了凝视以外的举动。
齐冉宇虽然一直很耐心有礼貌地和周围的人周旋,谈天,然而内心却有些不耐烦。突然意识到自己带来的那个人并不在身边,下意识地用余光搜寻,却发现他被人挤到了角落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一个不出意料的人。
终止了对话,摆脱开周围的人,向那个笼罩在幽蓝色中的人走去。
“怎么了?”凑近夙沙沉璧的耳朵轻声询问。
夙沙沉璧一下回过神来,被这类似调情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由后退了一步。
“没、没什么。”
“对不起,刚刚人太多,带你来不想却怠慢了,”齐冉宇一边找来了一个侍者,托起杯果汁,“给你赔罪。”
夙沙沉璧勉强笑了笑,接过果汁抿了口。
“我带你去外面逛逛吧,齐家老宅,花园还是挺美的。”
看了看周围一张张做作的笑脸,华贵的服饰,高雅虚伪,真的是离他的世界太远。
“好。”
低头跟着齐冉宇的脚步从侧门出去,迎面一阵凉意袭来,很舒服。月色下,白皙的脸庞上的酡红因为热意的舒缓渐渐散去。
齐宅的花园,果然如齐冉宇所言,很大也很漂亮,这并非是如城市公园的绿化带那般人工痕迹昭彰,所有的布局都很自然舒适,而且还有一些树都十分高大粗壮,应该是有一些年头了,但是在这样高大的树间并不让人觉得阴森恐怖,反而感觉是件十分浪漫的事情。而且,不同于一般的人家,齐宅里没有修建游泳池,却有一个小池塘,水上还搭了一个简陋的亭子。
夙沙沉璧很快就沉浸在美丽的夜景之中,突然发现本该耷拉着脑袋的花有几朵居然颤巍巍地盛开着。
“这是什么花?好香。”
“夜来香,”齐冉宇把夙沙沉璧拉离了那片花圃,“香味是有毒的,还是离开点好。”
“有毒?”
“嗯,所以夜来香可以驱赶蚊虫,虽然毒量对人体而言很微小,但如果长期累积也是不好的。”
“你懂得好多啊。”夙沙沉璧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闭上眼享受凉爽的夜风吹拂。
“这是常识吧。”
夙沙沉璧耸耸肩没有搭话。
不远处传来轻微的声响,有人走过。
“真的要这么做吗?”
“刚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这个声音好耳熟啊。
“可是,二少说根本没必要啊,而且这是犯法的!”可以压低的声音略有些扬高。
“二少?冉君的话也能听?”
“就算他是……老爷子……商场上的事……不过是个草包。”夙沙沉璧回头看看,发现齐冉宇看上去对这些话毫不在意,看见他回头还笑了笑。
“哼,所以,我才说他还嫩着!依我这些日子来看……”
“你的嘴角微微上翘性感地无可救药想象不到如此心跳……”齐冉宇口袋里的手机闪烁着蓝光响起。
两个人似乎听到声音迅速走远。夙沙沉璧这才感到自己刚才一直紧绷着,憋着的那口气这才松了下来。
“喂?嗯……对……什么?好,我马上过来。”齐冉宇挂了电话看向夙沙沉璧,“我有事要离开一下,你如果觉得里面太吵的话,可以在这里待着,我等一下就回来。”
想了想宴会里一张张虚与委蛇的嘴脸,觥筹交错的场面,夙沙沉璧点了点头。
看着齐冉宇远去的背影,夙沙沉璧忽然有些不安。
番外(一)上
初恋上【上】
周六图书馆里的人并不多,夙沙沉璧忙里偷闲地看着手上的书。手里的这本书上被人密密麻麻认认真真地做了很多注记、感悟。以前看过这本书却总有些朦朦胧胧不甚明白的感觉。虽然不见得完全认同,夙沙沉璧却很佩服这个人的思维,严谨与感性的结合。
“同学,还书。”一个低沉的男声在空寂的图书馆里响起,却意外地好听。
夙沙沉璧赶忙合上书,接过递来的书,刷了一下,是自己在看的那本书的第二部,心下一动,随手一翻,就看见和第一本一样用铅笔做的密密麻麻的注记,看上去还挺新的。
“请问这个注记是你做的吗?!”夙沙沉璧抬起头,这才看清对面这人的长相,英俊沉稳,一向平稳的语气里竟带了些期待。
男人,余启森笑了笑,点点头,每次来都可以看见这个干练瘦削的男孩独自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书,等有人来借书或者还书的时候才蓦地从自己的世界惊醒,然而就算被拉出自己的世界却也从来没有注意过什么人,很多时候甚至连头都不抬起来,只是面无表情地匆匆做完自己的事情。
他一直就像是只活在一个人的世界。
“老师,您的注记真的很棒,太精彩了。”夙沙沉璧习惯地推了推眼镜,浅浅地笑着,其实他有点不好意思,害怕自己是否太唐突了。
余启森发现一向面无表情的男孩虽然只是微微上扬嘴角,周身凝结的空气却一下子变得温柔了,嘴角的梨涡使他淡淡的表情更为生动。
“谢谢你的赞扬,如果对你有所帮助那是我的荣幸,不过,我真的有这么老吗?你最多叫我学长吧。”余启森状似苦恼地皱了皱眉,却逗笑了对面的人。
“抱歉了,学长,只是你看起来比较稳重。额,我是金融系大一的学生,夙沙沉璧。”掩下紧张的情绪,尽量自然地介绍了自己。这是夙沙沉璧第一次主动向别人介绍自己。虽然现在只是为了强迫自己与别人接触,但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就是这个第一次才带出了后来那些许许多多的与这个男人的第一次。第一次被告白,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恋爱,第一次□,第一次……不过现在嘛,夙沙沉璧根本就无法想象这些,只是单纯地觉得如果能和余启森做朋友一定很聊得来,也一定能改变自己。
“很高兴认识你,我,余启森,也是金融系的,不过是在读研究生。”余启森伸出手,两只手相握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在和余启森认识以后,才留意到原来那个人是学院甚至整个学校的风云人物,家里有钱有势,本身条件优越,交际手段非凡。就算是现在在读研究生,不怎么回学校,还是有很多人提起他。
夙沙沉璧想,也许自己交的第一个朋友就这么没有了交集。
所以当余启森特意找到他的时候,夙沙沉璧即使没有受宠若惊,那也是又惊又喜。
很诚实地说:“真没想到您会来找我。”
“有这么惊讶吗?”
“确实是这样,毕竟我们不熟是吗?而且您朋友很多,也很忙。”
余启森只是笑笑,其实他原本也只是以为这个男孩会只是一道孤独美丽的风景,可是今天明明只是出来兜风的,却神使鬼差地弄到了他的宿舍号,然后还找上了门。
同寝的同学看到余启森也都很惊讶,更为惊讶的是,余启森来找的居然是和任何人都没有深交的夙沙沉璧。
余启森和几个同学都聊了几句,就带了夙沙沉璧出去,原本他还要请夙沙沉璧吃饭的,只是夙沙沉璧觉得两人还不熟,而且余启森也极可能只是礼貌地邀请,也就没有贸然地答应。
不过,余启森离开前,给了夙沙沉璧自己的手机号,因为夙沙沉璧并没有手机,就向他要了寝室的号码。
回到寝室,几个平时只是点头之交的舍友都围了上来,或是询问余启森,或是夸赞余启森。夙沙沉璧有些不舒服,不太适应这种过度的热情,然而内心却是欣喜这种变化的。班里有传闻说他清高,一心扑在读书上,不爱与人交往,然而他并非是刻意要与他人保持距离,只是从小为了赢得更多的读书机会,一心读书而不善于与人交往。因为习惯与人保持距离,所以他总是给室友一种疏远感,久而久之,大家就习惯了这种模式,而等夙沙沉璧意识到这点时,他也不善于去修补与同学间的关系。
尽管这次,夙沙沉璧的应声和回答都依然显得保守谨慎,然而室友的热情却无视了这点,无意中拉进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个性最大大咧咧,绰号“大熊”的熊林还乐呵呵地拍着夙沙沉璧的肩膀:“之前还以为你不好相处,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人还挺不错的!”
夙沙沉璧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笑笑。脑海里闪现的是余启森离去前的话——等我电话,内心有些矛盾,既奇怪这个人的主动又期待和这么优秀的人做朋友,而且还缓解了自己与室友的关系。
自此,夙沙沉璧和室友的关系明显亲昵随意了很多。
随后,余启森再来找夙沙沉璧就显得理所当然很多,一开始夙沙沉璧还有点顾及其他的,可是时间一长,面对这么一个热情风趣又充满魅力的男人,夙沙沉璧也不由的折服在他广博的学识下,有时候还会主动打个电话给余启森,虽然打电话的同时,还是会担心是否会打扰到对方,是否太过冒昧。
两个人相处越来越融洽,夙沙沉璧觉着自己将近二十年的人生直到认识余启森的这几个月才真正绽放出它应有的光芒,世界仿佛都变得不一样了。
同时,与班级里的同学的相处也渐渐地如鱼得水,他还特尴尬地帮几位女生递情书给余启森,甚至也有几个女生隐隐表示对他有好感。一时间,夙沙沉璧在班里也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夙沙沉璧从未经历过的,同学间的相处新奇而舒适,而不是以前走着独木桥一般的忐忑不安,和同学说话时虽然还不算太多,但也不再像以前那么顾及,怕自己说错什么。
所有的这些都让他发自内心地感谢余启森。早早习惯独立的他甚至在不觉中对余启森有了一种心理上的依赖。
傍晚,两个人在外面吃了晚饭走回学校,边聊边散步,两个人都兴致勃勃的,夙沙沉璧有些亢奋地说着家乡的一些东西,余启森温柔地笑着倾听,时不时地点头回应,看着原本恬淡的面容泛出兴奋的光泽,淡粉唇迅速地开开合合,走在前面的余启森突然停下脚步。
“呃,学长?”夙沙沉璧疑惑地随之停下了脚步。
俯下身,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偷了个吻,看着夙沙沉璧惊讶的表情不由地笑出声:“小璧,你真的好可爱。”
“学、学长,你开什么玩笑?”夙沙沉璧皱着眉擦了擦唇,平复这不安分的心跳,他真的被吓到了。
“没有开玩笑,我吻小璧是因为喜欢小璧,我爱你,你,可以和我交往吗?”余启森绅士风度十足地拉起夙沙沉璧的手,额头对抵着,王子般的气质配上深情的话语无疑是最厉害的少女杀手,可惜表白的对象是夙沙同学,而夙沙同学从来未思考过男人和男人的深刻“情谊”这个问题。
夙沙沉璧更加震惊地缩回手,大脑一片空白,颤抖地指着余启森,语无伦次:“你,变态,我、我!”因为太过震惊说不出话,夙沙沉璧飞起一脚愤怒地踢在了余启森的小腿上。其实,他是想踢第三条腿的,可又不忍心,一犹豫就踢小腿上了。
一直到跑回宿舍,他的脑海里也还是白茫茫的一片,无法分析出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实在是无法相信竟然被人表白了,这个人还是个男人,还是他崇敬的学长。
随后的日子里,夙沙沉璧开始故意躲避余启森,也不接他的电话。他一直很乱,完全不知所错,不知该怎么面对那个人。
有时候总觉得自己可以在人群里看到余启森那对欲说还休的眸子,哀怨地看着自己。他觉得很尴尬,假装没有看到低着头匆匆离开。其实,他还是很想他的,虽然在余启森的影响下,他不象以前那么没有存在感了,却也都只是说得上话,真正称得上交心的只有余启森。他迫切地想和余启森说话,告诉他的想法,其实他并不讨厌他,只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畸恋,但是他又很依赖他。他同样很痛苦。
这几天,余启森也很烦恼,烟抽得很凶,给夙沙沉璧打电话,对方却不接,去找他被告之他不在,特地去学校堵他,他却低头装作不认识一般离开,反倒这是自己又不忍心再上前去逼迫他。明明原本只是想逗逗这个可爱的学弟,可是越发地不能自拔了,好像、好像非他不可了,这种感觉真是差劲。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对夙沙沉璧这么渴切,只是因为这几个月都没有找过那些床伴,也许也因为只是新鲜。
番外(二)下
初恋上【下】
【接上】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对夙沙沉璧这么渴切,只是因为这几个月都没有找过那些床伴,也许也因为只是新鲜。
他找了几个曾经也很喜欢很合得来的床伴,无论身体上如何发泄,然而脑海里那个沉静的人影总是挥之不去。
静影沉璧,一如那个年轻的男孩周身的气质。
他是一块翡玉,沉浸在水底,温润自雅。
在他身边呆着,即使只是沉默,内心也觉得很充实。
现在只是分开几天,余启森却觉得自己那么难受,几乎和当年得知小闻一家搬离时一样。
“小璧!”余启森终于下定决心,要让夙沙沉璧做出个决定,即使答案是拒绝,他也一定会想办法和他在一起。
“学、学长。”夙沙沉璧看见横在眼前的手臂,始终低着头不敢与余启森对视。躲避不是最好的办法,他的内心还不敢面对余启森,不能给出任何一个答案,却又为余启森的找寻感到隐隐的欣喜。
余启森没有再开口,直接拉着夙沙沉璧上车,夙沙沉璧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随即半推半就地跟着上了车。
一上车,夙沙沉璧就被紧紧抱住,拥抱炙热而宽阔,让他觉得呼吸都很困难。
许久,双臂颤巍巍地换上对方的背。回应他的是更加紧致的拥抱还有热烈地无以自拔的吻。
“小璧,你答应了,对吗?”余启森欣喜地开口问到,却没有想到声音竟有些发颤,嗓子也有些发干。
双颊因为缺氧而泛着红晕,夙沙沉璧因为方才激烈的吻有些颤抖,一直低着头在余启森的怀里。他隐忍着内心的羞涩和恐惧,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如扑火的飞蛾。
两人交往以后,余启森卖了之前的房子,又断了和那些床伴的联系。余启森的收敛是因为他知道,夙沙沉璧与他之前的床伴不同,是他所想要珍惜的人,即使他自己能够将爱与性明确地分开,然而他并不希望夙沙沉璧因为这些而隐忍而难过。
随即,他重新让助理买了间公寓,双层复合式,离学校和市中心都不远。
他用车载着夙沙沉璧去看房子,果然,当他提出要夙沙沉璧搬进来时,夙沙沉璧惊讶地拒绝了。
余启森了然地笑笑:“小璧,我买了这间房子,就是我们的家,我希望是我们共同建造的家。我希望和你在一起,分享生活,就在我们的家里。”
“启森,”不由得顿了顿,还是不习惯称呼的转换,“我还是觉得想我住在这里……不太好。”不是不心动,只是不想被认为自己和他在一起是为了别的什么。
“我知道你顾及什么,但是我们是恋人,也是家人,我们还需要顾及这些吗?你只需要记住,我们之间并不需要分的那么清楚的。”余启森清楚夙沙沉璧最向往的就是家和家人。
一如他所料,夙沙沉璧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房子很大,但是因为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