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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异闻之遇龙记2-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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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来潮数数回帖~~到底有多少人在看??
宁静在敖澜一番天花乱坠的解说下,小龙动心了,两只大眼忽闪忽闪,目光一直不离敖澜手中法器的左右。
“父君最好了!”小龙甜甜的笑着,欢呼一声,以及快的速度抢过法器,一幅生怕敖澜反悔的模样。
敖澜慢慢地站起来,看着儿子兴高采烈的模样,他摸了摸鼻子有些窃喜,也有些欣慰,轻飘飘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向方坎邀功。
这样就行了吧?敖澜回头用眼神询问方坎,神色是得意洋洋的。
方坎别开了头躲开那道灼人的视线,抿紧下唇,心头莫名的发酸。从何时起,儿子居然与敖澜如此亲密了?父子天性果然是无法忤逆的么……而自己……
方坎突然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心拉扯着钝疼着。头不仅晕还痛得利害,仿佛有无数的针在里面扎着。耳朵鸣叫着,一瞬间他晃动了一下,有些分不清天南地北,干渴的感觉再度袭击喉咙,他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并痛痛快快的解决喉咙恼人的干涩。
“算了,你想养就养吧。”
他叹息一声,转身回屋。敖澜正要跟上去,裤脚却猛地被拽了一下,低头一看竟是小龙。
“爹爹又生气了?”小龙抓着敖澜的裤脚,抬起脸满是不安的看着自己的父君
敖澜搔了搔脑袋,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生气?不像,不生气?好像又有点生气。总之方坎那张寒冰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总觉得有点不对头,但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哪里出问题了。敖澜的脑袋歪向一边,似乎这样做就能把答案从脑子里倒出来。
迟迟得不到答案,小龙的小嘴嘟得老高,出自方坎的那两道眉毛可怜兮兮的垂了下来,他眷恋的往屋内望去,眼内可疑的水光一闪,遂迅速低下头,紧紧抱住怀里的蛇蛇,像抱着整个世界。
冰凉的湿气在鳞片溅开,一滴一滴,竹叶青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望见那含在眼里那片莹光,有些不是滋味。虽然小魔龙经常虐待他,但是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叫蛇的心也跟着痛了。偷偷地,努力从怀抱的空隙探出尾巴,朝敖澜的方向勾了勾,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可惜,敖澜没把这点绿色的放在眼里,他的心满满的都是屋内人的身影,本来带小龙回来就是为哄方坎开心,如今却变成这种情况。这种失败,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敖澜苦苦的思索着挽回的办法,至少还没被再次赶出去,想到这,他充满了信心。久经情场的敖澜很是明白趁虚而入的道理,方坎现在和小龙闹不愉快,正是自己介入,展现完美一面的大好时机。他老早就觉得这娘俩也未免粘的太紧了,半途报道的他总是插不进去,而此时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一旦方坎开始依赖我,就会对我千依百顺了吧……
带着这种不厚道的思想,敖澜觉得立在这里的小龙碍事起来。他眼珠子一转,挂上笑脸,连哄带骗的劝说小龙
“儿子,你在外面玩一会好吧?记得玩久一点噢!”
天啊……
竹叶青翻了个白眼,没眼再看了。这位自私的父亲,怎么也不注意一下儿子的心情。
果不其然,小龙爆发了,奋力扭动身体,狂怒的朝敖澜挥舞着小拳头,小脸涨得红红的。
“我要进贝壳里面,今晚我和蛇蛇睡!”
他怒气冲冲的大声向所有人宣布,负气的一扭身,抱着竹叶青化作一道青烟闪身入了刚得到的法器中。
莫名其妙的承受了儿子的怒气,敖澜二丈金光摸不着头脑,弯腰捡起装载着儿子的法器,嘴巴里忍不住唠叨起来:“真是的,和他娘一样都那么爱发脾气,哎哎以后怎么得了噢。”嘴上虽是这么说,敖澜还是小心翼翼的捧起法器,飘到小龙的房间,找了个安全的角落放置妥当,才迈进方坎的房门。
居然不在?
敖澜诧异,又转了一圈,终于在厨房的水缸边发现了方坎。方坎颓废的坐在水缸边,肩膀沮丧的垮了下来,很是疲惫的样子。许是把整个头埋进水缸狂饮的缘故,他的发是湿的,紧紧地贴着细长的脖子而下,衣裳处晕开一大片水迹,若隐若现的勾勒出胸膛的曲线。
活色生香。
敖澜下意识想起这个词。有些意外自己居然会用这样的一个词形容这个即不温柔也不娴熟的农夫。他解嘲的自我一笑,放轻了脚步,一步一步的靠近方坎。
“……隆儿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方坎突然开口,刚才小龙嚎叫的话语一字不漏的全进了方坎的耳朵。小龙说想不回来睡觉,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方坎有些不是滋味,儿子的反抗期到了么……
敖澜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下,厨房内阴暗的光线,让他看不清方坎的面容。敖澜耸了耸肩,表示他的无可奈何
“你觉得像么?真搞不懂你们娘俩,他回来的路上可是一直兴奋得不得了。”敖澜忍不住絮絮叨叨的辩解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方坎叹了口气,揉揉疼痛的头部,以蚊子般的声量喃喃着,说着说着,低下了头默默的凝视着反射着水光的缸面,露出颈部完美的线条,分外性感。敖澜只听见自己的喉咙咕噜的蠕动了一下,心脏猛烈的跳跃起来。从没有人给过他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一时间敖澜也不知原因为何,只想好好地把方坎抱在怀里。
走到了方坎的面前,缸里的水面影出他英俊的面容,凤眼含情,剑眉入鬓,宛如画中走出的潘安,似水柔情,方坎看呆了。突然水面荡起一波波的涟漪,敖澜的脸一下扭曲起来,最后模糊一片。紧接着脑子猛然敲入一记锐疼,像一只大手闯入牢牢的紧捏着,儿戏的搓圆搓扁。方坎倒吸了口冷气,手情不自禁的扶住了头。
“孩子是会长大的,你不可能永远都把他绑在身边。”敖澜小声的安慰着,慢慢地接近方坎,手轻柔的为他拨开凌乱的鬓发。
也许真是太累了,方坎没有拒绝,反而闭上眼享受这刻的温柔。敖澜的胆子更大了,小心的把方坎移到自己的怀里。
……
“孩子长得真快……”方坎静静的靠在敖澜的怀抱中,沉默了很久,最后发出一声叹息。说出来之后,心情慢慢地恢复了一些。那烦人的头疼霎时间如潮水般退去,耳边那些吵杂的喧哗缓缓的平静下来,清晰地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身体一下轻松了不少,本应该松口气,方坎却莫名的不安起来,突如其来的痊愈,似乎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没发现方坎的忧心忡忡,敖澜眼中满是欲望,心里头的小算盘打得贼响,算得都是少儿不宜的帐。
“是啊,所以……我们……”敖澜悄悄的再往方坎那边靠了靠,直到两人间再无一丝缝隙,手暗示性的沿着背脊玲珑的曲线慢慢的摸下。
这一刻,方坎的大脑是清醒地,恶狠狠的横了敖澜一眼,这一瞪,宛如火上浇油,敖澜小腹的欲火烧得更旺了,他抓住方坎正准备躲开的头颅,低下头,就啃对方的嘴巴。方坎使足力气往敖澜背脊拍打,企图使对方松手,捶打了两下,慢慢的停了下来,最后缓缓的圈上了敖澜的肩。
一吻方罢,敖澜看着方坎薰红的面颊很是享受,意犹未尽的咂咂嘴,转而朝进门起就在俏想的脖子袭击去。
方坎哼了几声,眼神迷离开来——
一石激起二十几层浪……汗
俺知错了……orz~~~~潜逃ing
木偶噼啪噼啪
迷迷糊糊的,奇怪的声响一声一声敲在心上,耳朵却什么也听不到,那声音愕然是从身体里发出的,方坎瞪大了眼睛。
蓦然他笃的一声站了起来,敖澜收手不及上半身差点跌到缸里。
“你又怎么了?”敖澜的脸臭臭的拉的老长。出师未捷身先死,只要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埋怨
“口渴。”
方坎木木的张开口,沙哑的声音从体内深处传了上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也无法缓和这种窒息的感觉。身体失去控制的转身,僵硬的低头,机械的喝水。
“啊?又喝?”
敖澜诧异张大嘴巴,郁闷的看着方坎慢慢的踱到水缸边,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到嘴的肥肉飞了,敖澜翻了个白眼,看他那喝水的模样活脱脱的就是一头大象。他等了半天,看方坎还是伏在缸边,甚不耐烦起来。大腿一迈,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就将方坎抱了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语气虽然凶恶,但其中关怀的意味浓浓的像杯香醇的茶。
方坎的心脏猛的收缩。呆呆得看着敖澜,像是不认识他了般。敖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难不成这个村夫真的病了?一想到这,慌乱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没忘记方坎是个人类,而凡人是最脆弱的……
下次上太上老君那讨一枚仙丹来吧,至少他们得同寿,不是么?
敖澜抱着方坎,转身走回房间,轻轻的把他放到床上,坐了下来,皱着眉有模有样的把起脉来。
方坎困倦的合上眼睛,腹部隐隐传来涨涨得下坠感,很是奇妙,像是有什么在里面痛苦挣扎着。霎那间,那些可怕的疼痛紧随着这种奇妙的感觉气势汹汹的席卷而至,侵占了身体每一个角落,他连呻吟也发不出,只能微弱的喘着气。身体这样的痛苦,脸上的肌肉却像死了一般,无法传达任何感觉,只剩下一片平静。
好痛苦……
方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敖澜奇怪的看了方坎两眼,却什么也没发现。继续埋头把脉,许久,蓦然,他瞪大了眼睛,察觉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
敖澜浑声一震,眼睛因过度惊讶而瞪大,头僵硬的转向方坎。他死死的盯着,企图从他身上挖掘出什么。
仿佛一辈子那么长,嘴唇徐缓的张开,艰难的挤出每一个字,声音阴沉的像从地底发出似的。
“肚子里面的孽种是谁的!”
敖澜一字一句地说着,骤然暴起,猛地一拳击向旁边的椅子,椅子连最后的惨叫也未来得及发就变成一堆粉末。他的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凤眼布满了骇人的血丝,漂亮的面孔扭曲的像地狱出来的夜叉。
方坎脑袋发晕,一时间听不清楚,挣扎了几下,想问,嘴巴张了又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这幅模样在敖澜眼中成了心虚。为什么不辩解?为什么不道歉?哪怕一句话也好……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宽容这个错误,但敖澜希望听见那张嘴巴能吐露出一言办语,哪怕是欺骗也好。他希望听见方坎的解释,而不是现在这种不言不语的默认。
这样的默认……叫人更为心碎。
一口气堵了上来,敖澜涨红了脸差点没被憋死,他颤抖着指着方坎
“我和你再次发生关系是一个月前,试问一个月的时间能孕育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么!凤遇龙为雌,你是和哪个龙族鬼混了!”脑海灵光一闪,他瞪大眼睛,嘴唇也抖颤起来:“对了对了,什么打短工,其实你是去见奸夫!!”
就说哪有人放着好好的清福不享,宁愿去当人家的下人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个念头在心中越扎越深,嫉妒的荆棘在胸腔狂乱的疯长,那尖锐的刺把灵魂刺的千穿百孔。眼前有什么雾腾腾的旋转,敖澜觉得胸口快要炸裂了,心剧烈的绞痛。他咬着牙,恨不得把那个从没见过的奸夫,撕成碎片。
“我要杀了他!!”
敖澜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赤红的瞳孔兽化成了妖异的竖状,杀气腾腾。
你在说什么……
好难受,好难受
方坎抖着唇,想集中注意力看清眼前的人,一阵眩晕却袭来,耳朵里塞满奇怪的噼啪声,身体里享有什么在挪动着,四处伸展着,沿着血液流动的方向,钻进四肢百骸,侵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方坎只觉得全身的经脉都在突突的跳动着,凌迟着每一根神经,他想大叫,想挣扎,用语言用动作传递出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但身体仿佛已经在别人的掌控制下,无法越雷池半部,只有眼泪自由的从眼眶徐徐淌下,沿着面颊滴落到芦苇编织的草席上。
求求你,快发现吧……
我好难受
好难受
敖澜瞥见方坎眼角的闪烁,越发怨愤。你……是在为那奸夫求情么!你那么喜欢他么?
眼睛里最后一点理智也消失了。敖澜怒气燃烧到极点,瞬间在胸腔爆裂
“我要你堕胎!”
大手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绝情的朝方坎的腹部按去
危险
危险
方坎眩晕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着两个字,深处传来一波波的警鸣。体内的东西滑动的更快,全身经脉痛苦的颤抖着,一下一下的跳动。蓦然身体能动了!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以比敖澜更快的速度,闪身,躲开,翻身,回头,手自动的抬起,抓住了一件冰凉的东西,用毁山摧石的力度狠狠地往敖澜身上扎去。
我在做什么……
方坎盯着缓缓流淌的鲜红,连灵魂也骇得颤抖。
锐利的匕首无情的插入敖澜的腹部,浅蓝色的刀柄不停的提醒着方坎,他的身体作了什么。
房间里什么时候出现了刀子?
他做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方坎看着源源不断沿着刀柄滴落的鲜红液体,心神大乱。乱哄哄的脑子里不断地出现一个个无解的疑问。事实上,此时的他无力寻求一切的原因,因为他已彻底沦为了旁观者,被逼退到心灵最黑暗的角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冷酷的把刀子自敖澜的身体拔出,并反身一巴掌扇到对方的脸上。
敖澜从未想过防备方坎,冷不防猛地被捅了一刀,又挨了一记耳刮子,脑子有点发晕,以为一切不过是场梦,但身上的疼痛却可恶的提醒他,这件事的确发生了!
以前从未感受到的杀气,此时此刻,千真万确的出现了。
他……真的是想要杀死自己。
这一点敖澜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深切地感受到了。伤口开始隐隐作疼,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回想起来当初他们重逢时,方坎也是拿着菜刀。
他以为经过前一阵子的接触,方坎已经没那么讨厌自己,甚至……有些喜欢。
但……原来,原来他竟那么的恨自己。
“你……”
张开口,却只吐出一个字,敖澜觉得胸口破了个大洞,伤口再痛也比不上心痛。他输了,而且输的前所未有的惨烈,败在了一个名为方坎的凡人手中。敖澜的心不断的下坠,下坠,沉到了黑暗的无底洞。脸上却忍不住笑,他的身体可以被伤害,但他的骄傲不允许被践踏!
敖澜眯了眯竖瞳,挺直了腰板,任凭鲜血从创口出流出,滴洒于地。
“好你个贱民,叫你尝尝冒犯龙族的代价!”敖澜龙威大展,一声龙吟响彻云霄。五指成爪夹带着呼呼风声朝方坎打去,眼见着快近方坎的面门,却生生地停在半空。
他
舍不得。
这种感情让他犹豫,手颤抖着悬在半空,一时间进退不得。看着方坎不动神色,冷静的可恶的脸,敖澜觉得自己窝囊。十分窝囊。
所有的愤恨和沮丧在心间徘徊,敖澜的手僵硬的伸了又退,最后一声叹息,五指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插入了肉里。
敖澜深深地看了方坎一眼。祭出了老一招——走。
高贵的黑龙跃上天际,声声龙啸悲悲切切,他踌躇许久,终于朝着远方而去。
敖澜……你别走……我不知道……
救救我啊……
方坎在禁锢的身体里拼命狂呼着,呼唤着逐渐远去的人,眼泪淌满了面颊。蓦然眼前一黑,完全的黑暗笼罩了他,自此神事不知——
喉咙痛,晋江抽……无言
第36章敖澜一走,方坎的身体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扑通一声跌坐在地面。他的眼睛是空洞的,神色的麻木的,就像一个真正的木偶,一动不动。蓦然,垂下的手指一弹,异香四溢,绿色的蔓藤,缓缓的自指缝中钻出,徐缓的生长着,长到敖澜滴落的血泊中停了下来,淡绿色的叶子垂下,瞬间被地面的血滴染成了红色,不停的向上绵延,紧接着连钻出的藤茎叶染红了,像一条红线从方坎的指尖到地上的血泊。血泊越来越小,最后地面只留下干涸的褐色痕迹。见再无龙血可吸,叶子微微一颤,缓缓的缩回方坎身体。待到回收完毕,身体站了起来,僵硬的迈着步子,直直朝着水缸走去。
沙沙沙
一阵风过,缸内平静的水面起了涟漪,像有了生命抖动着向上汩汩的冒着泡泡。方坎冷冷的看着,静静的等待。水泡越冒越大,最后化成了一个人的脸,然后是身体,不一会,水月君面带微笑的出现水面上。
“那条龙走了么?”
水月君倾国倾城的面容上绽放着喜悦,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没有人回答,一只小芽懒洋洋的从方坎的耳朵钻出,摇晃了一下,算是打招呼。水月君见状也不恼,亲了亲冒出来的小芽,仍自得自乐的东扯西扯的唠着,嘻嘻哈哈的环顾了房子一周,最后细眉绞在了一块,有些疑惑:“怎的不见那条小龙?……可惜了。”水月君耸耸肩,颇为惋惜。他轻轻的扶起方坎,柔柔道:“甘华宝贝,我们回家吧……你今天费了太多的灵力了……”
声音逐渐飘远,两人的身影慢慢的消散在风中。
外面天翻地覆,贝壳筑的雪白宫殿中却是一片风平浪静。
小龙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竹叶青光滑的鳞片,竖起耳朵细心聍听外面传来一系列的吵杂声。歪着脑袋有些疑惑:
“蛇蛇,外面好吵啊。”
“是、是、是吗”竹叶青的蛇身略有僵硬,嘴巴一紧张,说出的话都变成一节节的:“是、是你的、你的错觉吧,我、我可是什么也没听见!”他当然听见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蛇眼偷偷得瞄了瞄小龙纯真的脸,遂心虚的得别开头去。
你是一条聪明的蛇,可不要作出什么傻事。否则……
竹叶青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蝉。水月君的警告犹然在耳,打从心底的恐惧叫他紧紧闭上嘴巴。不多言,不多语,不多事这才是小人物的保命之道。
但……
这小魔龙好歹也救了我的牙……忘恩负义是不是不道义了点?
竹叶青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小龙圆圆的脸蛋,尾巴不由自主地轻轻卷上了从衣袖中露出的那段藕臂。
话说回头……这小魔龙的皮肤触感真的好好噢……
竹叶青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小龙没有察觉它复杂的心路历程,自顾自的絮絮叨叨,向竹叶青吐着苦水
“爹爹又不理我了,是不是因为我又不乖了?上次我不乖,被带到天庭去,那些大叔叔拿锯子锯我的焦角,好疼好疼噢,这次会不会也这样?”想到这,小龙打了个冷战,害怕的缩成了一团。
“那隆隆就不要出去好了,留在这里!”
为达到目的,竹叶青只得学者普通宠物的样子乖巧的蹭蹭小龙柔软的面颊,惹得小龙咯咯娇笑。
只要你留在这里,再大的风浪也会躲过,就算是我也能保护你。
“可是……”小龙有些犹豫,竹叶青焦虑起来,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我最近要修炼噢,如果成功的话就能变成人和隆隆一起玩了!”
“太好了!”小龙大喜过望。竹叶青再接再厉,假惺惺的扭动一下身子,扮成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可是我修炼的时候要人帮忙护法,隆隆愿不愿意帮忙啊?”
“好!我一定会帮蛇蛇的!”
小龙立刻拍胸口保证,小脑袋大力的点了下来。粉扑扑的小脸很是严肃,认真的可爱。
啊啊……完蛋了
我怎么觉得这个小魔龙越来越可爱啊!!
竹叶青心里嚎叫着,双眼跳动着粉红的心心。
赤荆洞府
仙府洞天,春光无限,一浪一浪的淫声回荡在整个洞内,闻者莫不心跳脸红
“嗯,嗯……啊……大力点……”
宽大的睡床上正上演着一出春宫戏。赤荆子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淫乱的摇摆着腰部。紫红色的肉棒肆意从他的小洞内进出,狠狠的撞击着敏感的内部。
闭上眼,赤荆子发出享受的鼻音,配合的坐下臀部,让男人的阳物进入得更深。
“赤儿!!”
突然,洞外一声疾呼,连门也没敲,敖澜旋风一般刮了进来。第一次偷腥被抓的正着,赤荆子吓得心惊胆战,迅速从男人身上起来,像做错事的妻子惶惶不安的看着敖澜的脸色。
没想到,敖澜只是淡淡的瞟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头即转向赤荆子,见对方布满情色的痕迹的身子未着寸缕,挑了挑眉。遂命令赤荆子穿上衣服。敖澜毫不在意的样子,落在赤荆子的眼里,不知是该庆幸还是难过,心猛地一抽,然后逐渐归于麻木。
他恭顺的垂下头拉过床边的衣服穿上,顺道朝床上的男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对方赶快离开。然后慢腾腾的走到敖澜身边,刚抬眼,就为衣裳上的血迹吓了一条。
“龙君……你受伤了!”赤荆子大惊失色,赶忙扶敖澜到躺椅上做好,冲去药箱找出最好的金疮药,慌乱之中还碰掉了几瓶仙露。
他低下头,默默的为敖澜上药,轻柔的轧上绷带。
“龙君发生了什么事呢?”赤荆子忍不住问道
不提还好,一提敖澜勃然大怒,满腔的怒气没处出,一扬手就毁了旁边的石柱泄气。
“那个混蛋村夫居然给我戴绿帽子!”
骂了这句后,敖澜一轮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一遍。赤荆子静静地听着,脸色乍晴乍白,心里仅存的希望随着眼底炽烈的爱恋慢慢的枯萎成灰。
“那你为何不去龙王那告他一状呢?这样你就可以自由了。”赤荆子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我……只是……”敖澜犹豫了,讷讷了半天,最后放弃似的把头撇到了一边。
赤荆子心都寒了,他知道自己的预感终于应验了。这位花心的龙君纵横天地几千年,从未为谁停留,待到今天终于停下,但那个人却不是他……
莫名的觉得悲哀,赤荆子鼻头一酸,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驻留在眼眶的眼泪吞回肚子。他猛地站起来,哽咽的喉咙总想向外吐点什么,要不然失意的悲伤就会冲破牢笼,将他没顶。
“龙君,承认吧。你出现在这里而不是龙王的寝宫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你……不想切断与他的关系。”赤荆子强硬的说,越说越快,仿佛这些话已经徘徊在心中几千年似的:“如果喜欢……就老老实实的承认。”
“我才不会喜欢这种水性杨花的农夫!”敖澜跳了起来
赤荆子回答他一记冷哼
“你们不是最近才相认么,三个月前他无论和谁相好你有权利过问么。说回来,插入人家之间的你,不才是所谓的奸夫么。”
一席抢白,叫敖澜半天都说不出话,瞪大眼睛,仿佛在看着不认识的人。赤荆子继续说着,嘴唇上下翻动,毫不留情的往敖澜身上戳去
“而且,你还要他堕胎。如果是我也会像他那样在你身上戳几个洞。”
敖澜哑然,半天才想出一个解释:“我、我只是气疯了。”
“既然疯了就别怪别人在你身上扎洞!”赤荆子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太狠了……听起来怎么越来越像自己咎由自取?
敖澜缩了缩脖子,开始反省。胸中的悲愤慢慢的平静下来,开始仔细的思考。想着想着,敖澜便觉得不甘心起来,自己居然连奸夫的长相也没看到就这么灰溜溜的跑了,这跟丧家之犬有什么两样。那是他老婆,说到先来后到,还是他的!他搞大方坎的肚子时,奸夫还不知道在哪呆着呢。不就是消失了几年么,居然趁虚而入?简直太奸诈了!不行,得把方坎抓回来,自己才是他的真命天子!!
这个念头折磨着敖澜,他越来越坐不住,巴不得冲回去,夺回方坎和那个奸夫分出个高下不可。
但……
敖澜踌躇的望了默不作声的赤荆子一眼。
今天赤儿实在太不一样了,敖澜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赤儿,你今天怎么了?”
怎么……能怎么了?你发现我和别人鬼混却没有不满,反而对那人类有了别人大发雷霆。如此的差别……能叫人不心死么?
等了你千年……
我太累、太累了……
赤荆子苦笑,抓紧身上的衣服,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变回那个温顺的赤儿,“龙君……”赤荆子低低的呢喃,手指眷恋的抚过熟悉的五官,慢慢的收了回来,闭上了眼睛。
“龙君,赤荆子蒙龙君错爱多年,如今……也该梦醒了……”赤荆子无奈的垂下肩膀,缓缓的背过身体,不再去看敖澜
“你别再来了。”
最后一句话,赤荆子的眼泪无法自制的狂涌而出——
俺后妈?俺那里后妈了?俺写那段的时候正在吃米老头~~~咔咔咔咔咔咔
转载的曜亲亲,此文快完结了,完结后24小时撤结局,结局禁转,完结后不久连文也要撤了,因为要交给桃源出版(俺的永年也是这家出的,桃源网站:blwriters/)所以,你现在转载后也很快要撤下……所以……
寻人闻言敖澜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觉得像挨了一记晴天霹雳,待他回过神洞门早已缓缓的在面前闭合,不再为他而开启。
敖澜郁闷了,懒洋洋的爬回云上,不想回水府,找了出山清水秀的地方养伤,无聊的等待肚子上窟窿愈合。
一呆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敖澜简直是度日如年,烦躁的在修养的水潭里打滚,心里甚不是滋味,自己的行情居然那么差了?竟然那么惹人厌恶?不仅被方坎刺了一刀,还被赤荆子赶了出来……
仔细凝视着水面上的倒影,还是那么帅阿!
敖澜甩甩头,满意的一笑。唏嘘了一番,随即叹口气,颓唐的跨下了肩膀。赤荆子的背离让他彻底的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长得帅有什么用……敖澜想起方坎的脸,有冷漠的,有怒气冲冲的,有鄙视的,就是不见开心喜悦的脸。
算了,连赤荆子都讨厌了,方坎还会喜欢么……还是不回去讨人嫌了。
敖澜沮丧的想着,又开始了这两个月来每日的例行功课。但是不回去的话,放这对奸夫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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