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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异闻之遇龙记2-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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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
方坎费了一番功夫才聚集了溃散的焦距,认出眼前这个气鼓鼓的老人。
“老、老、老你才老呢!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老人尖细的叫嚷,像面破铜锣震得方坎的耳膜嗡嗡作响。
“我、我这是……怎么了?”
方坎捧着发晕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曾经发生的事情,他只记得他跟着老人来到这座城市,入了府……然后……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记忆莫名其妙的空白,让方坎整个人焦虑起来。
“才刚进府,你就倒下了。小伙子你真是吓死人,中了暑也不说一声!”
老人嘀嘀咕咕的埋怨,方坎闻言搔搔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原来自己中暑晕过去了阿……
方坎不疑有他,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中仿佛做了一个梦,怎么也想不起内容。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梦,方坎活动一下四肢,醒来时全身酸软,特别是脑袋刺疼刺疼得很是不舒服。
“这几天你要记得来把这片地给翻了,种上点东西。知道么!!”
老人大声吆喝着显得非常不爽。
脑袋抽疼得更厉害了,方坎苦笑着,连连点头,脖子转动着观察着现在所处的地方。
宽阔的庭院,除了一片黑土,什么也没有。
“这里是不是有一株奇怪的植物?……”方坎不明白为何自己要这么说,脑子里空荡荡的像遗失了什么。
“这里从没种过任何东西!”老人猛地咆哮开来,跺着脚,指着方坎的鼻子:“你别想给我偷懒!全部给我种上去!”
“是、是、是的!!”
方坎哭笑不得,不得不把刚才那奇怪的念头抛诸脑后。仿佛知道方坎脑子里残余的念头,老人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皱着鼻子,故作大度的说道
“算了,今天看你中了暑,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一天,后天才来工作吧!”
老人出人意外的软了下来,方坎又惊又喜,自然不会拒绝,带着新买的衣服,拖着疲惫的身子,乐呵呵的出了府。
倦鸟归巢,夕阳西下,淡红色的霞光像新娘子的红盖头,羞涩的披在大地的每一处。只顾往前走的方坎没有注意,身后的晋城在夕阳的余光中缓慢的……消融——
实际上……你们不要乱想,此章很cj
夫妻回到草山,看到那熟悉的山坡时,一抹笑容不由在方坎脸上漾开,但很快就沉淀下来。赶那么急做什么呢?家中已经没有等待的人了……
浓浓的落寞一下子把心脏压得好疼。在这一瞬间,方坎希望能出现一个人,无论是谁也是好的,至少这样便不会那么地寂寞。方坎沉重的呼出一口气,垂着头慢腾腾的爬上山坡。
“喂,你个村夫,跑哪去了!”
嗡嗡的怒吼突如其来的砸向方坎的脑袋,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抬起头呆愣的看向默然笼罩在前方的高大身影。
敖澜双手交叉在胸前,脚一左一右盛气凌人的成八字迈开,气鼓鼓的瞪着迟归的方坎。微风托起他的长袍,整个人显得飘飘欲仙,仿佛上天派来救赎世人的使者。
心里有什么慢慢的融化了,一股热气爬上方坎的眼角,嘴巴莫名的想笑,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面上的表情,使自己不要过于狼狈。
“管你什么事!”
此时,他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面对敖澜,只得顺着敖澜的语气,面无表情的吼了回头。
敖澜头缩了缩,似乎有点忌惮。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瞅了瞅方坎的脸色,又咽了回去。他的眼睛灵活的四下转动,左瞄瞄右瞅瞅,仿佛要出访看身上找出一丝蛛丝马迹。看了半天,敖澜似乎放下心来,不经意间扫见方坎怀里露出的衣物一角。他的眼睛一亮,冲了上去一把将衣服从方坎怀里拉了出来。
“怎么会有衣服?”敖澜有些不高兴,四下观察着这件白绸外褂。方坎的脸开始发烫,想抢回来,敖澜却仗着身形优势,闪身躲到让方坎够不着的地方。
他挑着眉看着,想了想,在身上比划了下。顿时恍然大悟:“啊哈,我知道了。”尺寸完全与自己相符,除了是那个农夫特地买给自己的还有什么理由?
知道衣服是给自己的,敖澜既高兴又得意洋洋,看吧,那个农夫嘴上顽固归顽固,不还是为他的风采所倾倒!
他志得意满的抬高下巴,举高一只手,优雅的把新衣穿在身上,嘴里还不忘打击方坎一顿:“喂,你的眼光还勉强过得去,不过这料子差了点。”
“哼!”
方坎闻言顿时觉得敖澜不识好歹,兴起几分怒意,但看见对方兴高采烈的模样又觉得难为情,心里泛起几分甜,但又恼敖澜的话。几番挣扎反倒不知所措起来。
为掩饰以心中的慌乱,方坎一口气重重的喷了出来,很为愤怒的样子,耳根却在发烫,红晕不争气的从脸颊一直爬到脖子。
这身新衣越看越美,敖澜越来越兴奋,冷不防一把将方坎抱了个结结实实
“你干什么放开我!”
“喂”
“我不叫喂!”
“那好吧,……嗯方……”他叫方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该好好的记一下老婆的名字了。
敖澜想通了,有了孩子的他们之间早已存在无法切断的联系,无论有没有那颗龙族秘宝,这个事实也无法抹杀。他们得过很长很长的一辈子。虽然只能碰方坎一个人让花名在外的他很是不爽,但至少在解药研究出来之前也只能忍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老婆后庭花里的销魂滋味无人能比,那种紧窒,那种火热简直是天生为他而设。
“坎!”那么长的时间过去,没想到敖澜居然还没记住自己的名字,方坎怒从心起,眼睛也几乎喷出火来。
“你怎么整天都是气鼓鼓的样子?”敖澜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严重问题,挑眉看着方坎气鼓鼓的脸,用手在上面戳了一下,留下粉红色的印子,此举换来方坎的怒目而视,磨着牙巴不得在敖澜这张可恨的脸上咬上一口,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黝黑的脸因气愤透出绚丽的桃红,威胁性眯起的双眼里的狠厉让人兴起征服的欲望,紧抿起来的唇竟别有一番韵味,所有这一切组合起来映入敖澜的眼中统统变成了情色的挑逗,下半身绷紧的疼。
生气时便有了这番风情,那么微笑时呢?
敖澜呆呆得看着,心神一荡,情不自禁的开了口:“喂,对着我微笑好么?”
这出乎意料的一句话,使得方坎整个人都呆了。他半天才憋出了这句话
“你……你神经病……”
敖澜蓦然清醒,捂住了自己的嘴,皱着眉头默认了方坎的指控。
“切,我这是发什么神经。”
他转过头,自暴自弃的唾弃自己一声。随即拦腰抱起方坎往屋内奔去,目标大床。
那条淫龙又要发泄他的兽欲了?!
方坎大惊失色,立即拳打脚踢,慌张得什么招式都使出来了。
“不要,放开我!”
“不放就不放~”
敖澜耍赖似得拉着腔调,兴高采烈的回答。双手一点也没闲着,舞动得连影子也看不着,所到之处衣衫纷飞,统统掉到了床下,没一会就与方坎赤诚相对。
方坎被逼急了,死死的抵住敖澜进攻的手,一拳揍向敖澜的面门。本以为凭他的力道这一拳足以让敖澜满地找牙。敖澜也吓了好大一跳,以为自己高挺的鼻梁就要报销,没想到打道脸上的力度居然轻飘飘的连一只蚊子也杀不死。两人皆是一愕,方坎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拳头,它的外表和以前一样,只是有什么正在把自己全身的力量吸了过去。
敖澜也不解,但他觉得目前有件事情比弄清楚为什么怪力农夫变成手无抓鸡之力的弱者还要重要。他的手兵分两路,一路来到方坎胸前的小豆子,一路则悄悄的潜了下去,出其不意攻下要塞。
“你!”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方坎大吼一声,再也顾不上研究力气跑到哪里的问题,红框框的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平时只出不进的地方突然钻进了作怪的指头,试问谁还能平静?
敖澜完全没有被这点虚张声势吓倒,那张淫荡的笑脸让方坎觉得好可恨
“叫吧,叫大声点,我最喜欢听了”
手指狠狠的一转,磨到了方坎体内的兴奋点。方坎的身子顿时反射性的弹了起来,就像那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放开我……嗯阿……”
方坎奋力抵抗着快感入侵,修长的大腿自然的想要合在一起。敖澜的身子急忙介入,左手不停的按搓拉挤着下面的小豆子,直到它们蜕变成一朵朵盛开的樱花。他使出浑身解数的挑起方坎的热情,眼睛死死的盯着方坎每一个表情,灵活的舌头不放过每一寸肌肤,甚至还挑逗性的舔了舔那直立起来的小棍子,直把小家伙逗得连连吐出白色的口水。
右手的手指悄悄的加了根,畅通无阻的活跃在炙热的甬道,不时在那敏感点上缠绵徘徊。手指每磨蹭一下,那开开合合的肉穴便抽搐似的死死的咬在一块,仿佛在邀请更大的物件闯进来。察觉到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湿,敖澜有些把持不住了。
连番攻击下,方坎只有喘气得份,仅留的一丝清明,还不忘最后挣扎。
“放……不要,我明天……明天还要到大户打短工。”
他的眼角因快感而湿润,全身春情焕发,屁股被凌空抬起,双腿还违背意愿的缠紧了敖澜粗壮的腰部。这样的情况下,嘴巴说出来的话自然完全没有说服力。
敖澜的忍耐已经到达了界限,凶器慢慢的在穴口处徘徊。
方坎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即害怕又期待,浑身肌肉紧绷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双方深吸了一口气,敖澜突然低下头,去吻方坎的唇。方坎瞪大了眼睛,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呆呆的张开嘴任敖澜在其中卷起惊涛骇浪。
“坎……闭眼。”
敖澜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喷到了脸上,方坎顿时化作了一滩春水,难得乖巧的闭上了眼睛。酥麻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口腔传来,甜蜜的感觉连灵魂也因此快乐。
后方灼热的柱体一下子闯了进来,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内壁融化。方坎嘤咛一声,身下燃烧般的感觉迫使他想逃离。敖澜却容不得他的退缩,牢牢的紧扣着他的腰部,高高的架起他的腿,低吼一声,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狂野的抽插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方坎几乎招架不住,不住地在狂风巨浪的欲海中上下翻腾。他哭泣着求着饶,伸出手拉下侵略者的头颅,凶狠的咬伤他的唇,寻求着慰藉。
双方抵死纠缠直到天明。情事结束,敖澜这个神仙越发的神采奕奕,看了看快要昏死过去的方坎,他终于放弃再战一回的打算,不甘心的从方坎体内退了出来。
经过一夜滋润,穴口略有红肿,但射进去的东西一点也没流出来。
敖澜满意的点点头,幻想着射进去的龙精变成龙宝宝的样子。不知这次能不能再多一个宝宝?不过有了宝宝,自己就的禁欲了。敖澜甩了甩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方坎被折腾得连合上腿的力气也没有,避不开敖澜紧盯着自己下身的淫秽眼神,只得哼哼两声以表抗议——
今天买了一只非常可爱的招福猫~~~抱抱~~~~~大心!!!!
吵架敖澜忍不住又摸了两下,方坎被惹毛了,聚集全身力量投去一记眼刀。敖澜才悻悻然放下手,屁股往里挤了挤,睡在了外侧,手自然而然的搭载了方坎的腰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摸着。方坎的腰也着实疼痛,见敖澜没有进一步的打算,也随他去了。就在她昏昏欲睡时,冷不防耳边传来敖澜的一句话
“喂,明天不准去。”
方坎迷迷糊糊的被吵醒,脑子还没反映出敖澜说的是什么事,茫然中点了头,随即又想起对方是在说打短工的事,硬是抢打了几分精神,开口辩解:
“我已经答应人家了。”
“回绝。”
“不行!”方坎瞪大眼睛表示他绝不动摇的决心。他死都不会说出,为买那间白褂自己不得不以工抵债的事情。
敖澜有些火了,坐直起身子,劈头盖脸的就教训起来:
“喂,你既然生了我的儿子,就给我好好呆在家里,打短工,传出去我的脸摆到那去!”搞的他好像有多虐待老婆似的,弄得老婆要出去工作维持生计。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敖澜噼里啪啦的又说了一遍,唾沫星子喷了方坎满脸都是。
一遍又一遍,刚开始方坎还懒得理睬,次数多了他终于不耐烦起来,怒了。方坎眼瞪得圆圆的,学着敖澜的语气也哼了一声,咆哮开:
“喂,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再加上我不是女人,更加不是你老婆你少多管闲事!告诉你,我非去不可!”
“你!”敖澜气得七窍生烟,脖子的血液直往上冲,口不择言起来:“哼,你一点也不听话,赤儿比你强多了!”
“赤儿?”
听到陌生的名字,方坎瞬间警觉。敖澜也不隐瞒,相当坦白地把他和赤儿之间的关系说了,语气中还带着一点得意:
“他是我的情人之一,告诉你,我在外面的情人可多了,哪个不是对我百依百顺。你若不给我乖一点……”
他越说方坎越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越烧越旺,演化成燎原大火从头烧到了脚,那开开合合的嘴巴越发得刺眼,每一个字扎在心头,流出酸酸的的液体,薰得眼睛都发疼。
啪!
方坎一个忍不住,一扬手。敖澜的脸上留下了鲜明的五指山。
“喂,方坎你怎么打人!”
敖澜捂着脸不解的大叫。
“就打你这个淫龙。滚,给我滚!别碰我,你不是有很多姘头么,去找他们啊,别在这儿呆!滚!”方坎怒发冲冠,随便抓起床上所有可以丢的东西,往敖澜身上丢去。
“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走就走,你以为我稀罕!”闻言,敖澜气急败坏起来,狠狠地说着,下床胡乱套上了鞋子。回头悄悄瞅了眼方坎,后者正翻过身用背脊对着他,敖澜为表明他的愤怒,站起身大力的跺了跺脚,转头一看,方坎毫无动静。敖澜只得磨磨蹭蹭的走到门口,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冲方坎嚷嚷:
“我走啦,我真地走啦!”
“滚!”
一个木屐丢了过来,砸的大门猛地摇晃了几下,嗡嗡的震动。敖澜吓得连退三步,退到了门外。怎么发那么大的火啊!他咂了咂舌,决定先去赤儿那躲一段时间,待到方坎气消了才来。
头顶的太阳火辣辣的烤着,每一处土地都像一块煎板兹兹的几乎要冒出烟来。全身的汗仿佛下雨一般,不一会就把整件衣服都浸得湿透。锄头高高地举起,抡到地上,只砸出一个小小的坑,黑色的泥土仅翻了个,很是勉强。方坎喘着气,抹了一把汗,回头看着身后新翻的土地,不觉愁容满面。最近自个的身体不知是怎么地,根本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连抓个锄头都得抖上一抖,不过才劳作了半个时辰,却累得像不分昼夜忙碌了三天以上。
该死……
自己的身体居然差到了这个地步么?究竟怎么回事?
方坎百思不得其解,转而又埋怨起一个月都渺无音讯的敖澜来。自己为什么要为这种人不得不以工抵债!
狠狠的一锄头下去,泥土四溅沾上了方坎打颤的腿。
“渴了么?”
耳边突然喷了口热气,方坎蓦然吓得倒退了三步,定眼一瞧原来是这座宅子的主人。
“啊,对不起水老爷,我今天一定会把地翻完的!!”方坎低着头,忐忑不安的保证。当初答应七天将地翻完的,没想到自己身体这个样子,只能将日期一拖再拖,没想到拖了快一个月还有一半没有完成。如今方坎见到水月君,真是又尴尬又羞愧,觉得自己简直成为那种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不急……”
水月君漫不经心的挥挥手,似乎对此事毫不关心,事实上对方坎误工一个月的行为,他完全没有任何谴责的意思,反而欢迎的很,每天都不忘到庭院走上一遭,问候一下方坎的情况。此时,水月君完美的脸带着淡淡的如春风般的笑颜,殷勤的问方坎:“你渴了么?”
“渴?呃,有一点……”他不提还好,一提方坎便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口腔中紧缩了几下都无法产生任何液体。
闻言水月君笑得非常开心,立刻命令下人帮早已准备好的水桶抬了上来,冲方坎招招手,热情地招呼
“喝吧喝吧!”
一个天仙般的人笑吟吟的看着你,实在叫人不好拒绝,再加上他确实渴了,于是方坎腼腆的点了点头,接过水瓢,昂起头咕嘟咕嘟的痛快狂饮,一瓢两瓢,直到一痛水见底,方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自己怎么像头牛一般狂饮呢!实在太丢脸了!
抬头看看水月君,发现对方并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方坎才呼的松了口气。水月君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神色中难掩欣喜。
“还要么?”水月君笑咪咪的问
喝完水后,方坎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力气似乎回来了一点,但是随即而来的是喉咙火烧一般的灼热,似乎干渴得更厉害了,整个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水源。但是……方坎望了望空桶,尴尬的笑了笑。水月君心神领会,抬手拍了几下,又一桶满满的水抬了上来。
“请!”
水月君眯起来的眼睛成为两道弯弯的弧
花开
“不如你就在这住下吧。”
方坎诧异的抬头,连忙摇头拒绝
“你这一来一回的也挺辛苦的。不妨住下来。”水月君优雅的把垂在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斜眼瞧着方坎,漫不经心的问:“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方坎垂下眼,心猛地一沉,顿时哑然。敖澜从那天起再也没回来过,小龙也没有任何消息,面对空洞洞的家,他总有个感觉……那两条翱翔九天的骄龙再也不会为他这个凡人停留了。灰心丧气的想离开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但又怕他们某一天回来再也见不着。犹豫着,踌躇着同时也害怕着,寂寞者,纠结的感情让他不愿意在多想,每日让身体完全疲惫,才一夜无梦。
水月君轻笑一声,把方坎远离的思绪拉了回来。
“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水月君慢悠悠的说着,眼睛望向天边的红霞,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浮躁的红像打翻的颜料,强硬的溅满了整个天幕。明天又是无雨,那道红嚣张的让人害怕,不祥的感觉笼罩了这片干涸的土地。
迟别了水月君,口腔那股烧着一般的灼热越发的明显,方坎喝干了随身携带的水壶,加快了脚步。地上的热气烘烤着,大口大口的吸进热风,脑子越发的混混沌沌,皮肤干裂脸上淌着的不是汗,而是少得可怜的油。方坎有种在沙漠中行走的错觉,耳边传来奇怪的幻听,仿佛春天植物的抽芽声,啪啪啪,脆生生的充满生机的响声,一声,两声……方坎默默的数着,渐渐感到麻木的欢快。
那声音是从哪里传出的呢?
这个念头在电光火石间出现,紧接的在下一个瞬间,抹煞的无影无踪。
好容易才看见那熟悉的义庄,就像沙漠中见到绿洲的旅人,一进门就直直往水缸扑去,连瓢子也不用,头直接伸到缸里就着狂饮起来。
他专心致志的大口大口喝着水,以至于完全忽略屋内多出的一道人影,人影蹲在角落头等了半天,始终没等到方坎抬起头看他一眼,终于忍不住了
“喂,你今天学夸父追日啊,渴成这样?”
方坎浑身一颤缓缓的转过头来,脑子却仍是混沌的,就像是个老旧的木柜子半天也打不开那个记忆的抽屉。
“你是……”
“你傻啦,我是敖澜!”他的犹豫激怒了敖澜,没想到才不过一个月,他居然可以忘记自己的脸,敖澜怒气冲天的想着,同时也浮现几分懊悔,早知道方坎的记性如此之差,他就不躲那么久了。
“敖澜……”方坎喃喃的重复,勉强的在脑海中捕抓了了一个影子。不久前伏在自己身上冲刺的那张脸慢慢的和眼前的人重合:“淫龙!”方坎的脸色默然炸成了酱紫色,他突然想起一个月前的晚上,顿时心中醋海翻腾,巴不得用尖牙在敖澜身上咬上一咬。
“你不是说不回来了么!”
敖澜有些尴尬,涨红着脸拉大嗓门颇有欲盖尔彰的味道:“你以为我想么,我是带儿子回来的。耶,儿子呢?”敖澜故意东张西望一下,手抓阿抓摸上了方坎的手掌。
“儿子?”方坎愣愣的被他抓着往外走,一瞬间有点发懵,额角一抽一抽的疼痛,脑子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攉成了浆糊无法自己思考。
敖澜看了方坎一眼,觉得奇怪,前段时间叫着要见小龙的不是方坎么?怎么这会儿真的回来了反而一幅傻愣愣的样子?不安的感觉宛如藤蔓慢慢的爬上了心头。敖澜仔细端详着方坎的神色,却依然看不出什么,转念一想,估计方坎是被这个喜讯冲昏了头,显得呆傻了。心头顿时一宽,觉得眼前的人越发的可爱,脸一红,眼睛立刻管不住自己,往衣襟处泄出的那点春光看去。
方坎自然没发现自己正被人视奸着,他眼内的焦距不断的涣散再集中,最后停留在前面兴致勃勃地玩着一条绿色东西的小孩身上。
这个小孩是……
方坎扶着脑袋想,费了半天的扯出一点记忆。勉强得连他自己也感到吃惊,他怎么会忘记呢?这个孩子正是从他体内分割出去的一块心头肉阿。方坎顿时心潮澎湃,嘴巴一张喊出那个牵肠挂肚的名字
“隆儿……”
“爹爹……”小龙像被烧着尾巴般吓得一跳起身,飞速的把手中抓着的东西藏到身后。干笑着,脸上尽是一片心虚。
咚咚咚,脑海中仿佛有只鼓在敲,激动的心潮瞬间被冒出的蔓藤紧紧束缚,死命的把方坎拖入深不见底的黑暗,方坎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一刹那心如止水,意识再度浑沌。
咚咚咚……
哪儿来的声音?仅存的意识茫然的想着
对了……
花开了……
方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出的这个结论,他不明白自己此时为何如此的无动于衷,还想着花开不开这类无关紧要的事。一个月不见的心肝宝贝就在他面前,他应该扑上前去,抱起来狠狠的亲一口,看看宝贝这个月是不是瘦了,有没有被虐待……但脚为什么那么僵硬?心为什么那么平静?
方坎恐惧了,但脸上的肌肉却开始不受他的控制。那霎那间绽放的狂喜慢慢的枯萎,想要伸出去的手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垂了下来。那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促,催促着方坎执行每一个命令,清醒和迷离在眼睛深处交战着,不分上下。
“喂,你怎么了?”敖澜觉得不对劲,推了方坎一把。方坎的身子僵硬的摇动了一下,目不斜视。
“你拿着什么东西?”方坎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皱着眉死死的盯着小龙藏起的绿色,此时的他反而觉得弄清楚这件事更为重要。
小龙见瞒不住,吐了吐舌头,撒娇的拖着糯糯的声音,抓着竹叶青放到胸前。
“他是蛇蛇啦。”
“丢掉!”不容拒绝的语气让敖澜诧异的看了方坎一眼。
“我不!”
小龙眼中首次出现了抗拒,刺得方坎心中一抽。耳边的鼓声骤退,方坎浑身一震,脑子瞬间清醒过来。面对鼓起腮帮,怒气冲冲的小龙方坎骤然一愕,太阳穴紧张的一起一伏的跳动,耳朵嗡嗡的鸣叫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手足无措的与小龙对视。
“你……”那只蛇那么重要么?
方坎似乎又隐约听到体内花开的鼓声
“呀呀,没关系的。”敖澜一开口就化解了僵持的局面:“拔了那条蛇的毒牙不就行了么。”他随意的笑着,望着竹叶青的眼神相当不怀好意,眦了眦牙,铁钳一般的手熟练的撬开竹叶青的嘴巴。
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大手往自己宝贵的毒牙伸去,竹叶青吓得浑身僵硬简直变成了冬眠的蛇。两只泪汪汪的大眼,很快聚成两个小水潭。正当他以为两颗尖牙将要无可挽回的离他而去时,往日的小魔星出乎意料的站了出来。
小龙暴跳如雷,愤怒的叫喊,小拳头雨点似的打在敖澜的腰上
“不准碰蛇蛇!蛇蛇是我的!”
“呀呀,小崽子怎么打人!你就这样你父君说话的啊?亏我还好心帮你!”
敖澜哎呀呀的叫着,又不好当着方坎的面前教训儿子,只得打长脸唬道。小龙才不吃他这一套,跳起来从敖澜的魔掌中抢救回蛇蛇。
“隆儿!”方坎担心地看着小龙怀里的竹叶青,怎么也不明白向来乖巧的小龙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不听话了。想着想着体内深处积聚的怒气勃然爆发,他喘着气试图克制住,但捏紧的拳头始终都不愿意放弃挥出去的欲望。
敖澜见状,抬了抬眉拍了拍方坎紧绷的肩膀。方坎一僵,蓦然奇迹般的放松下来,那股莫名奇妙的怒气也消失无影。他抬头看着敖澜的侧脸,有些感激,就差那么一点,他就失去了控制。他已经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就像帆船失去了船砣,不受控制的随风漂流,往不知名的地方而去。
他伸出手,本能的希望敖澜能再靠近一点,敖澜却毫无察觉的往前方走去。方坎愣了一下,遂暗骂自己的神经质,也许……那中暑的毛病还没好吧,脑子一团糟,还接连做出奇怪的事。
敖澜一弯身蹲到了儿子前面,眼珠子一转,往怀里摸了摸,万分不舍的掏出一个贝壳状的盒子出来,假装唉声叹气了一下,那到小龙的面前。
“啊呀呀,这就没办法了。儿子,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小龙好奇的瞥了一眼,并不去接
“这可是你父君引以为豪的防身法器噢,别看它小小的,里面可是另外一个自给自足的小世界,你把蛇蛇放里面,蛇蛇不禁伤害不到你,还无法逃走。而你可以随身带着蛇蛇,想见他时就钻进去,多方便!”
在敖澜一番天花乱坠的解说下,小龙动心了,两只大眼忽闪忽闪,目光一直不离敖澜手中法器的左右——
心血来潮数数回帖~~到底有多少人在看??
宁静在敖澜一番天花乱坠的解说下,小龙动心了,两只大眼忽闪忽闪,目光一直不离敖澜手中法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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