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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020清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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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只耳听到我要逐你出府了?」晏月清白了一眼过去,姚非尉到底明不明白他的用心?
「可是……可是二少说要解约……」
「我没有要逐你出府,反正回江宁你就知道了,急什么。」晏月清决定不跟姚非尉讲他内心的想法,他想再看看姚非尉值不值得他这么做。
「二少真的不会把非尉赶出去?」姚非尉心里还是很担心。
「我若赶你走,你会真的离开吗?」
「不会。」这次姚非尉讲得又快又肯定。
「那就对了,你担心什么?」那纸契约不啻是种束缚,束缚得来的东西不管是人、事、物,都有可能随时失去。他想看清楚,姚非尉对他的感情是建在这束缚之上,还是……刻在心里的真意?
没了契约,去或留,姚非尉自己决定吧。
他不勉强任何人,也明白这将会是种赌注。
「没有合约,非尉还能留在晏府吗?」
「那要问你自己。」他不会给任何答案,即使盼望谁能留下,他不会去开口,不会了……
「那二少可以喜欢非尉一点点吗?」姚非尉脸上的表情有些害羞,「只要一点点就好,我不会要求很多的。」
「为什么?」
「嗯?」
「为什么你会……会这么喜欢我?」
「喜欢是没有理由,若有理由就不是喜欢了。非尉只知道自己很喜欢很喜欢二少,一点都不想离开二少。要是二少讨厌我,这里就会觉得好痛,」姚非尉指着心口,说,「可是,只要看到二少很开心,这里就不会痛的!」
听到姚非尉的话,晏月清怔愣地说不出话来。
「我以为昨天昊风已经跟罗小姐谈妥了。」
「天香院不管是谈生意还是寻合作,一向不马虎。」
梦梁酒楼二楼的雅厅仍旧是昨天的同一批人,雅厅外恢复了往常酒楼内的热闹,跑堂的小二穿梭在每张桌子间,招呼着客倌。
「罗小姐想问晏某什么?」
「把姚哥哥让给我?」她想知道姚哥哥在晏月清的心中的份量。
「不要!」晏月清还没开口,姚非尉就先行拒绝了,「我才不要娶你。」
「罗小姐昨天不是早已放弃?」余昊风满意外罗玉又故调重弹?
「我想听的是晏二爷的看法,并不是余公子的半途插话,」罗玉看着晏月清,说,「晏二爷?」
「姚非尉不是商品,他既然不想过去罗小姐那,做主子的也不会硬要他过去。」晏月清四两拨千金的说着。
「那我若以五成的香料市场换之呢?」
「以物易物吗?很可惜,姚非尉是人不是物,衡量物的价值不适用人身上。」
这男人太会打太极了,故意闪着她的问题,就是不肯直接回答,装什么闷骚嘛!气煞人!罗玉思忖着。
她转向另一个目标,笑着问:「姚哥哥,待会儿我带你逛逛杭州城如何?」
「福满楼的水晶饺子。」晏月清只讲了这么一句,姚非尉当场就不见人影,他笑着对一脸错愕的罗玉说,「罗小姐,我们来谈正事吧。」
晏月清这几个月下来,很清楚用什么方法支开姚非尉是最有效的,而且还屡试不爽。
「哈哈哈!」再度见到奇景的余昊风忍不住大笑。
姚大个儿,你真是太赞了!
「姚哥哥真的被你吃得死死的!」罗玉口中嘀咕着,可她又不能说什么,姚哥哥是心甘情愿的……但为什么能让姚哥哥心甘情愿的对象不是她呢?算了,她想再多,姚哥哥也不会是属于她的。她脸色一正,又是身为天香院主事应外的表情,朱唇微启又道,「杭州的香料市场分布如何,二位应当清楚吧?」
「向来以天香院、芳袅轩为主。不过,近期香料市场大乱,天香院是否能维持龙头之座,可就难说了。」杭州香料市场的情况在来之前,他与昊风仔细评估过了。
「天香院的地位是不容动摇的,这一点也请二位放心。」再如何,她绝不会让天香院退出杭州的香料市场,更不容许有人为了独占而扰乱整个市场。接着,她提了今日再来的用意,「昨日与余公子讨论的结果,几乎可以确定是芳袅轩在背后指使。不知,晏二爷是否有别的看法?」拥有三成市场却不满足,想贪心整片市场,真不晓得芳袅轩的当家脑子想的是什么?
甚至还指使杀手来对付他们主营香料的商行,真是既无知又愚蠢!
「这事,我有听昊风说明了你们昨日商讨的结果,芳袅轩的嫌疑确实最大。从暗中打压香料的进口通路,蓄意以低价打坏香料原有价格,威胁其余小商行得跟他们进货买卖。看来他们对于只有三成市场的占有率并不觉得满足。」馥薰分馆有没有受到打压?在他和昊风昨天走一回馥薰分馆就很清楚了,刚好遇到有人来威胁馥薰分馆的掌柜被他看到,当然他们顺手教训兼套口风,也确定是芳袅轩在背后搞鬼。
「是的,当然芳袅轩犯到天香院的头上来,天香院无法视之不见。摘除芳袅轩一事,天香院虽然独力可为,免不了会被人传说成天香院欲垄断香料市场的谣言流出;因此余公子昨日的提案,天香院仔细思量后很感兴趣,或许我们双方可以合作。」
「三成以上的市场?」
「天香院对于六成市场的占有率感到满意,不会对其余四成市场下手,馥薰馆若有能力自可当中取得合宜的利润,若是打算到天香院的头上来,只要不是这种下三滥又无脑的竞争手段,天香院自当奉陪。」她了没傻到去独占市场,竞争才是经商的乐趣,没有对手的产业只有无趣二字可堪形容。
「这是当然……」晏月清突然住了口,虽然雅厅外喧闹依旧,但一股沉重的杀气窜进了雅厅里。
瞬间凝重的沉默,连余昊风这不会武的人都感到不对劲了。
杀气再度窜动……
「快退!」
「爷,小心!」
「保护小姐!」
门纱大扬,人影窜动,银光立闪,声响咚然乍响立停。
红桧木的圆桌、梨花木椅、地上,插满了闪着绿光的暗器。
原本宽敞的雅厅一时之间涌进许多人显得有些狭隘,这些人有敌有友,敌的是杀手面的;友的是罗玉向来为数众多的保镖们。
韶令以保护余昊风为首要,藏在外挂里的双剑纷纷出鞘;而罗玉的保镖更是严阵以待;晏月清原先就会武,腰间的软剑也在当下抽出。
「啧啧啧!要不是辜老银两给得多,本大爷才不想来杀你们这几只小猫。」看似杀手头子的男子,瞄了下雅厅里的人后,这么地说着。而他口中的辜老,正是芳袅轩的老掌柜。
「是芳袅轩的辜鸿指使你来杀我们的吗?」罗玉问着。
「小丫头,问阎王爷会比问我还清楚的。」男子的手一扬,说,「兄弟们杀干净点,一个也不要留!」
杀机,…触即发!
第九章
「客倌您要的水晶饺子好了,一共是十文钱。」
「谢谢。」
掏了几枚铜钱,姚非尉接过店家替他包妥的水晶饺子,高兴地施展着轻功往梦梁酒楼的方向回去。
原来二少喜欢吃这家的水晶饺子啊!姚非尉把晏月清的喜好又记了一项在心底。
那他得趁着饺子还热着的时候赶快回去,免得冷了就不好吃了。
心里这么想着,姚非尉的脚下的速度又快了些,只见他的身影在街道急迅地穿梭着。
「喝!」
手刀往后一劈,解决最后一名壮汉。
男子舒展着活动后的筋骨,看着满地倒下的小罗喽,说:「武功平平,人数倒是不少。」手指点算了下倒下的人数,「十二个。啧啧啧!罗姑娘的命还挺值钱,这么多人出来围剿她。」
虽然花了点时间,现在赶到梦梁酒楼那应该是来得及吧!今日她的护卫少了点,但还不至于保护不了她。不过,找她晦气的是江湖上有名的收钱买命的头儿,万一太晚去而出事那他可就麻烦了。
男子伸了下懒腰,正打算往梦梁酒楼的方向走去时,一道人影在他不远处闪过……
「耶……那人……」是他眼花了吗?
可是独特的轻功,他应该不会看错……!算了,不管了,他先去梦梁酒楼才是要紧的。
脚下的步伐一踏,男子的身影已远逸。
锵锵!数剑连击,银光飞闪,有人倒下,也有人仍负伤一战,梦梁酒楼的二楼雅厅顿时成了战场。
余昊风与罗玉被逼至角落,虽然有数名保镖护着,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离开战场。韶令双剑出鞘,剑光飞舞的瞬间已连伤数人,但敌方人数众多,纵使她剑术高强,也难免略感吃力;而晏月清这方,也不见得有多轻松,他虽然自小习武,可是武功也只能算是普通,又没有在江湖行走的经验,混乱中被伤了几剑;而罗玉今日带出门的保镖并没有昨日来得多,原因之一是她的母亲要上寺礼佛,于是她派过去保护母亲的皆是武艺较高强的人,也因为如此,这些保镖虽然手脚也不差,但应付这些江湖杀手来却显得吃力许些。
「哇!」
一剑差点劈在罗玉的身上,幸好一旁的保镖机警来得及反应,反手一剑硬是挡下来。
罗玉心有余悸地赶紧跑到一旁安全点的角落。
「罗小姐也有害怕的时候啊!」余昊风故意调侃着罗玉,但他的眼神始终盯着不远处替他挡下杀手的韶令。
「哼!今日过后,该害怕的人就轮到芳袅轩了!」她本以为这些杀手不会大胆到白天杀过来,看来是有人急了,而且是急得不把他们的小命去掉就是不甘愿。她看着余昊风,也晓得余昊风那道视线是朝谁看,于是她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余公子是没生命的危险,但心底挂心的,怕是另一人的安危吧!」
余昊风倒不否认的说:「因为她对我很重要。」他行事小心,也是为了避免惹太多不该惹的麻烦来添儿的负担。虽然儿武艺不差,但是他仍不希望儿为了他而见血。
「哦!」罗玉轻应了一声,就转看在厅内的另一个人晏月清,数次险象环生令人不由得捏把冷汗,她黛眉颦蹙,问道,「晏二爷一人有没有问题?若是姚哥哥人还在就好了。」姚哥哥师承云秋凉前辈,虽然有点呆楞,但武艺可说是师兄弟间最好的。若姚哥哥也在,就好了!
「姚大个儿的武功好吗?若不好,在这也只是凭添月清的负担而已。」他没见姚非尉一展身手过,只听闻过姚非尉的轻功好到可以一日来回杭州与江宁之间而已。
「你若见识过,就晓得了。」罗玉并没有多作解释,因为她晓得若没人当场儿识过姚哥哥的本领,任凭她说破嘴还是有人不信的,所以她何必浪费口舌。
就在二人的谈话间,晏月清的右臂又被伤了一剑。
「你的武功不差,可惜不是我的对手。」
晏月清对上的正是这群杀手的头子,那颇有自信的语气,好似就算要杀光在场所有的人对他仍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对比自己还高强的人,晏月清并没有失去冷静,剑仍稳然妥当地握持在手里。没有多说什么,当凤眸精光一迸,剑锋银芒略闪,已朝对方袭去。
「好胆识,」杀手头子不慌不忙接下晏月清的剑招,冷笑着说,「但好勇的下场就是只有见阎王的份!」一声暴喝,反击剑招像是排山倒海之势,狠、重、毒、辣毫不留情,顿时杀得晏月清措手不及。
使尽全力阻挡的晏月清,每接…招虎口就隐约发疼着,接过数招后持剑的虎口处已渗了血,手臂发麻,险险握不住剑。
铿锵!晏月清的剑身被对方缠住,杀手头子手里一使力,晏月清的剑被迫脱手而出,手中没了武器就连对方接连而来的杀着也来不及避开……
「晏公子!」
「月清,小心啊!」
那一剑劈了下来,晓得避不过的晏月清,脑里突然浮起了一个人的身影……
铿锵锵!二道身影分别窜入,剑芒再现,剑击声再起,被逼退的是杀手众人。
「哇啊啊二少您怎么受伤了,都是非尉不好,非尉太晚回来了!」挡下杀着的姚非尉便是这二道人影之一,他一回头就看到晏月清受了伤,像心头肉被挖了一块似的哇哇大叫着。
「我没事,别叫了!」晏月清根本就难以联想到刚才替他挡下杀着的人和现在哇哇叫个不停的姚非尉是同一人。
真是吵死了,他不过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方才命悬一线时想到的人竟是姚非尉!
「罗姑娘,抱歉啦,我来迟了。」另二道人影之一的男子笑笑地朝罗玉挥挥手。
「日寒弟弟,我知道你的武功差了点,来慢,我一点都不会介意的。」罗玉笑着,那笑容明显着她饱受惊吓的介意。
「喂,我比你大一岁,再怎样也不能叫我弟弟!」云日寒看到姚非尉,他就知道他刚才一点都没看错,那人真的是他的师兄。于是他又转头对着那杀手头子说,「飞鸟,好久不见了,你还在干这种勾当啊,你有这么缺钱啊?」
「杀手又不是做慈善事业,当然是收钱办事。云日寒你最好别插手,我可不想杀个连钱都拿不到的人!」被唤作飞鸟的杀手头子,长剑再捥,再度朝他的目标晏月清击去,他可不信这次还会被那临时冲进来的程咬金挡下来。
「二少的伤是你弄的?」铿锵一声,姚非尉反手再度挡下飞鸟的剑,手中的剑锋指向飞鸟。
姚非尉看到晏月清身上的伤口,每一道都比割在他身上还痛,呜哇他一定要找那个人算帐!
「没错!」飞鸟虽然再次被挡下来,但他完全不认为眼前这大个儿会是他的对手,他嗤笑了一声说,「想替这他出头?那得本事够才成呐!」
姚非尉的脸一沉,神情是再严肃不过,与平时根本是判若二人,语气缓重认真的说:「二少身上的伤,我一定替他讨回来的!」
「姚非尉!回来!」与这叫飞鸟的人交过手,晏月清很明白飞鸟的武功不弱,除非很有把握,不然在飞鸟的手中实在很难讨得便宜。
他不想姚非尉因为他而莽撞对上飞鸟!
可是,这次姚非尉并没有听晏月清的话。
「小子想找死,本大爷绝对会成全你的!」
飞鸟手中的长剑一颤,身形瞬动的同时,姚非尉也有了动作。
「姚非尉……」晏月清来不及阻止,只能眼见着他们二人交手了。
「我不是叫你别出手吗?」
「可是……可是我讨厌让二少受伤的人啊!」雅厅的一角,晏月清政对姚非尉说训着。而姚非尉一脸小媳妇样,实在令人难以想像刚才与飞鸟对上时的帅气模样是同一人。
「你还狡辩!」晏月清心里气极了。
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丧了命,更何况对方并非寻常角色,他只能一旁看着,没有插手的机会……不,就算他想插手,当时状况根本没有他置身其中的空隙。
那时,剑击的声响没有停过,连续、急促,丝毫没有喘息的余地,银光翻飞,转眼间的交手快得无法细数究竟是过了几招,二人的身影在厅堂跃越,出招的瞬间皆是在探对方。
虽然他晓得姚非尉底子还是不弱,但却不晓得竟如此了得,即使姚非尉的武功底子比他想像中来得好,可是面对只要一失手就会丧命的危险,他这一旁看着的人哪安得心,何况……何况姚非尉又是为了他才与对方动的手!
「可是……我打赢了啊!」他又没打输,为什么二少还是对他这么凶?姚非尉一脸哀怨地瞧着晏月清。
「我知道,」是啊!若不是最后姚非尉胜了飞鸟,那他一定会自责的。而且,姚非尉是代他出手,再怎样他也不能对姚非尉这么凶。这样反而像是他才是欺负人的那一个。收起了怒容,他朝姚非尉微微一笑,说,「你做的很好!不过,下回别这样了。」
为他出头,他是高兴,但同样是令他担心。
「嗯嗯!」二少称赞他了耶!姚非尉高兴得都忘了刚才才被人凶过。
「我说姚哥哥、晏二爷,要恩爱请回房再表现,在这里可是会令众人嫉妒的。」本在质问飞鸟的罗玉终是忍不住看住那爱的小角落。
「罗小姐你在胡说什么?」晏月清当然一口就否认罗玉的话。
他称赞姚非尉,跟他喜不喜欢姚非尉是二回事。
「月清你就大方的承认嘛,又没人会反对。」连正在享受拷问乐趣的余昊风也接着帮腔。
「儿,麻烦你把你家主子拖去沉西湖。」晏月清没好气的应道。
真是误交损友!误交损友!
「唔,你就是晏月清?师兄的心上人?」云日寒突然走到晏月清面前,他瞧着娘口中师兄的心上人模样,说,「唔……脸蛋是够漂亮,声音是沉了另一点,没胸、个性又悍,原来师兄喜欢这……唉唷!」话还没说完的云日寒,腹部就挨了一记。
「哼!师兄弟的眼光一样差!我是男人!」除了长相外,他哪里不像个男人了?姚非尉认错,连这啥劳子师弟也错认!
「男的!」云日寒惊讶了一下,娘可没跟他说师兄的对象是个男的啊!真是意外,没想到师兄喜欢的人……竟是男儿身,难怪娘最近老跟爹讲些奇怪的话,原来是替师兄暗中催眠爹接受这样的事实,「好可惜哦,若是女的就可以跟师兄抢了。」云日寒半开玩笑的说着。
「师弟你想都别想,二少是我的!」姚非尉一听到云日寒可能会跟他抢二少,想也不想就跳出来捍卫所有权。
「姚……姚非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晏月清顿时觉得投射过来的眼光更加暧昧。
云日寒一听,就知道师兄奴性未改,搞不好主子跟恋人的区别还不晓得在哪里。他试着探问:「师兄你其实没那么喜欢这个人吧,你只是把他当成主子一样的看待?」
「谁说的,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二少,师弟你不可以跟我抢!」姚非尉再次重申他绝不让出二少的决心。
「是吗?」云日寒眉…挑,接着说,「那你为什么二少、二少叫个不停?师兄,你要把对方当成最重要最喜欢的人,起码也得叫他的名字吧!你叫他二少,搞不好他也只把你当下人看待,那你还不如死心算了。」真是的,师兄到底明不明白主子跟恋人的不同啊!
还是娘的开导根本是对着一根朽木或是一块顽石在白费功夫?
「因为……因为……」姚非尉偷偷觑着晏月清的反应,只是那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波澜,他才接着说,「因为二少没说我可以叫他的名字,而且我怎么可以随便叫二少的名字。」
咚咚咚!在场众人闻言全例。
云日寒滴下了汗,天啊!他居然有这么天真、单纯到不行的师兄,喜欢一个人还这么别扭!娘啊,您确定该讲的都有跟师兄讲吗?
水京冷当然是该讲的通通讲了,只是当她看到她这徒弟还拿笔把她的话抄下来,她就不奢望姚非尉能记得多少进脑子里了。
「晏公子真是辛苦你了。」
「辛苦?」晏月清脸都冷了下来,口气跟外头西湖的水温差不多冰,「怎会辛苦,他,不过是个下人而已。」说完,扭头就走。
气气死人了!晏月清气闷地离开了雅厅。
「师弟,都是你啦!惹二少生气了!」
「师兄!」云日寒语音拉得老长,没好气地回说,「真要论起来,是你不对!你再不叫他的名字,你一辈子都只是个下人而言!」
「什……什么意思 ?」
「什么意思?」云日寒现下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师兄的脑剖开,把奴性连根拔起再说,「就是说,既然你在他心里只是个下人,那他随时都可以把你逐出府去!」
「二少才不会这么做!」姚非尉反驳着,「二少说就算没有奴役契约,我还是可以留在晏府的!」
「月清真的这么说?」闻言,余昊风又转过头来问。
印象中,不为晏府雇用也不是和晏府有任何关系的人,月清一向是不会无端留人在晏府的,除非是像陆显平那样的例子。
「对!二少真的有说。」姚非尉头点得很用力,就怕当场所有的人不相信。
「姚哥哥你好笨哦!」连一旁停着的罗玉也受不了。
「姚非尉你马上追过去,跟月清讲一句话。」余昊风总算了解到为什么月清总是不肯承认喜欢上姚非尉,原来原因就是出在姚非尉的那一句「二少」上。
「什么话?」
「月清,我喜欢你!」
「帮余公子转达吗?可是我也喜欢二少,余公子可不要跟我抢!」
雅厅上顿时沉默,兼冷风扫过。
「麻烦哪位有空去把姚非尉拖去浸湖吧~~」
吼!真是笨到没药医!
接下来,待在杭州的日子里,晏月清对谁都会笑着一张脸,独独在面对姚非尉时是冷脸以对,无论姚非尉如何讨好,只要那句二少出口,晏月清的脸色就没好过。
晏月清自己的确也想到开口对姚非尉说清楚,但在有「陆显平」这个前车之监下,他不想落得自作多情或是像在强迫人非得给他一个答案不可,他在姚非尉的心里若只是二少,那就二少吧!他是主子,那么就得端出个主子样来。
杭州的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馥薰分馆的掌柜就行,明天就要回江宁去了。
那契约……算了,姚非尉爱当下人就随他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好吗?」余昊风站在晏月清的身旁问着,难得姚非尉不在,他记得好像是罗玉来拖人逛街去。
也难得西湖今儿个景致好,又是暖阳天,偏偏就有人无心赏景。
「什么好不好的?」知道昊风在问什么,但他就是不想回答。
「你跟姚大个啊!」余昊风向来对晏月清也不避谈什么。
「一个主子,一个下仆,能好到哪里去,又能坏到哪儿去?」
「难得罗小姐肯放手………
「她若想要姚非尉,我可以成全她。」
「真心话?」
「……罗唆!」
「其实只要你开口要姚非尉唤你的名字,他一定会照办的,你又何必虐待自己?」
「如果儿姑娘也要你开口命令才会唤你名字,那你会做何感想?」
「……有些不是滋味吧!」用强迫的方式,总会有一点遗憾的感觉。
「那你还唆使我这么做?」晏月清一脸的表情像是在说着「没有好办法就别乱教」。
「没办法中的办法嘛!」余昊风耸着肩说,「不然,这样下去也不好啊!还是,月清你先开口?」
「然后,再换来一个自作多情?」他又不是傻子!
「你别被陆显平那个烂人吓怕了,好不?」余昊风无奈地摇头,又劝说着,「我瞧姚大个儿十分的喜欢你,绝对不会是你自作多情,你就开开口嘛!姚大个呆,你也别闷不吭声的。」
「我不会勉强任何人,他若当我是主子,那就是主子,没别的关系了。」晏月清故意装看得很开的样子,可是心里在意的紧。
「啊啊!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办。」余昊风劝了半天,仍是劝不动月清,看来,得从姚非尉下手才成了。
唉!难得好景,却没有好心情欣赏。
另一方面,罗玉偕同云日寒从晏月清的身边直接把姚非尉拖走,当然身为主子的那一个是很乐意外借,他们才能这么顺利拖走人的。
只不过……
「我可以走了吗?我想回去二少那。」虽然二少好几天对他都很冷淡,但他还是想待在二少身边。
没救了!一听到东一句二少,西一句二少,罗玉只能在心里大摇其头,表面上她还是得装作冷静地开口:「姚哥哥,你知道晏二少叫什么名字吗?」第一招,诱导法。
「二少就是二少啊,妹问这个做什么?」诱导法失败!
「罗姑娘你这方法没用啦!除非用强迫的方法,不然师兄到死都不会改口的,要对症下药,对症下药啦!」云日寒与姚非尉相处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姚非尉的习性。
要不是爹勒令师兄在他这个师弟面前只能叫名字,不然他可能就会听到师兄在那「少爷」、「少爷」叫个不停了。
「晏二爷若要下命令,早就命令了。」罗玉没好气的说着,真不晓得晏月清是在硬撑什么!
「师兄。」
「什么事啊?要说就快说,我要回去二少那!」没待在晏月清身边,就觉得全身不对劲的姚非尉急躁的说着。
「我教你一个让晏二爷开心的方法,要不要听?」云日寒不信他这个方法没有用。
「什么方法?」一听到有方法可以让二少开心,姚非尉耳朵就变得直直,怕漏听了一句。
「师兄,我这个方法,你一定要照着做,只要没照着做,晏二爷一定会不高兴,说不定就把你赶出去了。师兄你能保证做得到吗?」见到姚非尉点头,云日寒才开始讲着他的方法,「第一步,就是在只有你和晏二爷二人的时候,周遭没有任何闲杂人等……」
从罗玉那回来后,姚非尉一直很努力的找机会,可是他都找不到只有他和二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掌柜的报告事情,就是余公子有事找二少商量,他都没什么机会可以单独跟二少在一起,就像现在,梦粱酒楼的掌柜正向二少谈起关于酒楼营运之类的事。
「……嗯,就这么做,若没事就先下去吧。」
「是。」
梦粱酒楼的掌柜离开后,晏月清仍继续翻看着账册。
姚非尉等了一会 ,确定不会有人再来了,就阿算照着师弟的方法做 。
可是……可是他好难开口哦,不行!如果可以让二少开心 ,再怎么难开口,他也要办到才成!
姚非尉鼓足了勇气,正要开口……
「姚非尉你在装什么鬼脸啊!」一回头,晏月清就看到姚非尉不晓得在挤眉弄眼什么,好不怪异。
「呃……呃……」那一瞬间,勇气通通跑光光,姚非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
对于姚非尉怪异的举止,晏月清也不想再多问什么,他阖上账册,反正时间也晚了,「我想就寝了。」明天,就要离开杭州了。
「二……二少……」
「什么事?」
「那个……那个……」号、好难讲出口哦!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看姚非尉欲言又止,晏月清疑惑着有什么话会让姚非尉这么难开口的?
听到二少这么说,姚非尉很努力的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月……月……月清……」为什么他对师娘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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