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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禛心 作者:彦茉(晋江2013.10.27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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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现在,恐怕等你弄完了雪人,我也可以给你传太医了,那你给弘晖的就不是惊喜,是惊吓”
流霜摸了摸我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脸色,马上跪下对胤禛说:“贝勒爷教训的是,是奴才不对,奴才这就带主子回去。”说完拉着我想想屋里走,说:“主子,听流霜的你现在真的得回去,要不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我本不想回去,可是冻的身体都要僵硬了,只能随着流霜进屋。胤禛却并没有跟我们进来,而是站到了那个半成品的雪人身旁,抓起一把雪,拍在了它的身上。
“主子,你看。。。。。。”流霜惊奇的看着我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胤禛会这么做,我脱下披风,倒了杯水,对流霜说:“你去膳房,告诉他们,晚膳多做一些贝勒爷爱吃的菜,在烫一壶酒送过来。”
“主子,你是要留贝勒爷在咱们这守岁?”流霜问道。
“不用我留,他一定会留下的。”我看着外面的胤禛说道。
过完春节已经两个多月了,那晚胤禛确实没走,留在我这里,和我们一同守的岁。而弘晖在看到雪人时的欣喜,是我终生难忘的,真是可惜古代没有相机,无法记录那一刻他的笑脸。而我也确实因为堆雪人又麻烦了一次太医,我觉得无所谓,可是流霜却自责的要命,说这种事,以后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再干了。看来我在流霜那的地位,又降低了。
皇上再次去南巡了,十三弟依旧随驾同行,伴驾的还有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和十四阿哥。这次胤禛还是辅助太子留守京师,而太子对胤禛的信赖也与日俱增,他恐怕已经认为,胤禛和胤祥一定是拥护他的“太子党”了。
八爷的行事作风,受到越来越多的大臣的称赞,看来离“八贤王”的美名不远了,而这次皇上南巡带着他,到底是恩宠还是戒备呢?康熙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坐在屋内和自己下着棋,弘晖去和弘盼玩了,两个孩子差不多大,也玩得来。自从涨例银的事后,每次侧福晋李氏看到我的眼神都有些拘谨,见面话少了,却比以前客气的多。想来定是胤禛和她说了什么,可是说的什么呢?能让侧福晋对我的态度愈加的尊敬,应该是胤禛明确了我当家主母的地位,否则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在我和胤禛拴在一根绳上,达成协议做上盟军之后,他曾说过,我永远是他的嫡福晋。
我做不到达达尼昂那种“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骑士精神,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还是能做到的。我只希望这府中的每一个女人都能安分守己,包括将来的!
“贝勒爷吉祥”流霜对着推门而入的胤禛说道,我是不是应该放两个下人在门口,胤禛每次来都是恍若进入无人之地,堂而皇之的进来。
“贝勒爷吉祥”我行礼道。
“起吧,”他看了一眼,问:“弘晖呢?今儿怎么不在?”
“去侧福晋那,和弘盼玩去了,有奶娘跟着。”我回道。流霜向我们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嗯。”胤禛简单的答应一声后,就坐在那发呆,不再说话了。他来到底有什么事吗,朝堂该不会有事才对啊,离真正的斗争应该还有十几年的时间,他现在愁什么?我坐回塌边没有理他,继续自在的下棋,反正对他“不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都习惯了!
“你还真是视我为无物,我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说道。
“贝勒爷显然是有要事在思考,臣妾不敢打扰。”我头都没抬的回答。
“那你倒猜猜我在想什么?”他走到塌边,在棋盘的另一侧坐下。
“贝勒爷胸中有沟壑,臣妾不敢妄自揣度。”我看着他说道:“更可况现在朝中无事,大清盛世康泰,莫不是担心南巡的皇阿玛?”
“皇阿玛睿智,有什么用得着我担心。”他稍带讽刺的说道。
“要是皇阿玛不用,那就自是皇阿玛身边了。此次随皇阿玛去的阿哥颇多,不过十三弟机警无双,贝勒爷也不用太过担心。”我把手中的棋子“啪”的一下放到了棋盘上。
“十三弟纵然聪慧,可是毕竟太过年轻,经验不足,就怕不够谨慎。”他也拈起一枚棋子,落到棋盘上。
“皇阿玛临行前频繁的调动毓庆宫的宫人,可是太子好像无所察觉一样,太子自小聪颖,又是皇阿玛亲再带大的,皇阿玛对他一直不同,而太子也确实没有辜负皇阿玛的期望。只是现在。。。。。。长此以往前景堪忧。”胤禛眉头微蹙,他到底是担心什么,肯定不会是太子,难道是怕太子牵连到他们,如果有一天皇上真的怒斥太子,那么他们会不会像太子毓庆宫中的宫人一样,“其璧无罪,怀璧有罪”。
“皇阿玛甚是圣明,自不会与常人相同。只要贝勒爷听从皇阿玛的差遣,尽心办事,太子爷那也多加规劝,就一定会平安无事。”我淡淡的说道。
“你觉得皇阿玛对八弟怎样?”胤禛挑眉问道,他从来没这么明确的问过我,太子忌惮八爷,看来现在胤禛也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绊脚石不好弄啊!
“八爷如贝勒爷所说,温文尔雅,待人谦逊,更何况年纪如此小就被封为贝勒,显然皇阿玛是喜欢的。”我委婉的说道,毕竟现在胤禩正在得宠,离他倒霉被父亲记恨还有好长的时间,我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胤禛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和我下棋。一时间,整个屋子只有我们下棋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生辰寿礼
白雪消融,绿柳抽丝,冬去春来,春走夏至,天气也渐渐的暖和了。这日,我正在屋子里画画,院外传来阵阵人声,我看向流霜,她福至心灵的走了出去,一会跑回来说:“主子,侧福晋带着各位夫人来给您请安来了。”
请安?这不年不节的请什么安啊?我点了点头,走到屋子中央等着她们进门。
“妾身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五个女人给我行礼请安道。
“妹妹们免礼,起吧。”待各自坐好后,我说:“流霜,看茶。”
又看向她们说:“妹妹们今天怎么这么齐,一块过来?”我懒得和她们打哈哈,直接切入正题。
她们相视一笑,然后一起看向侧福晋,李氏起身说道:“看来姐姐是自己忘了,后个儿就是姐姐的寿辰,所以妹妹们今天是来给姐姐提前拜寿的。”
我淡然一笑,道:“妹妹们真是有心了,我自个都快不记得了,我后天设宴款待各位妹妹,妹妹们一等要来啊!”生日,我最不愿意记住的日子,它在提示我我已经老了,我不想面对的日子也一天天近了。
送走了她们,看着桌上的礼物,感慨的摇摇头。
“主子,放哪啊?”流霜问道。
我刚要说话,门又被推开了,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胤禛了,我转过身向他行礼。
“看都不看就知道是我?起吧。”说完坐到桌边,看着桌上的东西,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回事。
“后日是臣妾的生辰,侧福晋与几位夫人刚刚来过,这是她们给我的寿礼。”我淡然的说道。
胤禛不置可否与的点点头,站起身来到书桌边,看着我的画,轻笑一声说道:“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壮志酬筹啊,只是可惜,”他回头看着我:“怎么给我的感觉竟是如此萧条呢?”
我没有动,站在原地,只是淡笑的说道:“因为臣妾没有去过边塞,所以想着那边黄沙漫漫,只觉得无限萧索,纵然大气磅礴可却有种“一战功成万古枯”的悲壮。”
胤禛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提笔在手,洋洋洒洒的在我的画上写了些什么。写完又看了看,然后转出了书桌,注视了我一会,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明所以,把画拿起来定睛观瞧,原来他在右上角提了一首词,是辛弃疾的《破阵子》,上阕是: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下阕是: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可怜白发生!”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战场拼杀得到利益的是天家,可受苦的不还是百姓,凯旋而归的兴高采烈,战死沙场的一去不回,“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康熙末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今天就是我的生辰,用完午膳我告诉流霜,晚膳做的丰盛一些,请各房主子过来。
“那贝勒爷要请吗?”流霜问我。
“贝勒爷公务繁忙,晚上再说吧!”我不想请他过来,他一出现我们这顿饭估计就会吃的很不愉快了,他板着的脸,我们只能食不知味了。还有就是,我不想见他,我不能说我已经放下了,我还在沉寂,我还需要时间,我希望他能减少出现在我面前的次数,给我一方空间,让我得以喘息。
“奴才拜见福晋。”门外有人喊道。
流霜开了门,原来是胤禛的贴身太监,叫顺子。
“福晋吉祥,爷遣奴才来告诉福晋,爷在府门口等着福晋,让福晋换装。”顺子跪在地上说道。
“你起来吧,”流霜说,转身又看着我:“福晋,贝勒爷什么意思啊?换什么装?”
“你在门外候着吧,我一会就出去。”我对顺子说道。
“是”他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看着流霜说:“给我换骑装。”流霜愣了一下,答应了声“哦”就去准备了。
我随着顺子来到府门前,果然看见的还是那辆马车,胤禛不在外面,想必已经进去了。车外的侍卫看见我,向我行完礼,就撩开了车帘,胤禛正闭目坐在里面。顺子拖着我的手,把我扶了上去,放下车帘,车轮滚滚我们就起程了。
胤禛一直没有说话,我也不好开口,就也学着他靠在车厢上,闭目假寐。只是我没有他那么高的本事,只靠了一会就被晃得睁开了眼,却发现胤禛也睁着眼,正看着我呢!
“臣妾仪容不整吗?”我问道,还假装的用帕子擦擦脸。
“我看我的福晋,不需要借口。”他一语道破,倒让我略显尴尬,用不用这么直接啊,我皱皱眉,没有说话。
“今天是你生辰,”胤禛看着我说:“有东西送你。”
“谢贝勒爷。”我回道,但是看了半天他也没有动作,就问:“在马场吗?”
“嗯”胤禛点了点头。
到了地方,我们下了车,胤禛向马场的管事说了什么,一会就见管事牵来了一匹马。这是一匹通体红色的马,红棕红毛,没有半根杂色,一瞬间让我想起了汉寿亭侯关羽的赤兔。唇间不经意的的逸出:“汗血赤兔。”
“福晋好眼力,这是匹汗血宝马,只不过不是三国的赤兔,这是去年贝勒爷让奴才找的,今年才找到。”管事谄媚的说着。
“这是你送我的礼物?”我问胤禛道。
“试试吧。”他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上马刚刚坐稳,胤禛竟也跟着上来了,我看着他,以眼神来表达我的疑问。
“这马烈,你一人骑我不放心。”他淡淡的说道,霸道的把我拥入怀中,我强直着身子没有动。
“谢贝勒爷关心,臣妾的马术应该。。。。。。”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我知你骑术上佳,可你府中的马是经过□的,这匹马还有野性,还是稳当些的好。”他在我耳侧说着。
“我府中的马。。。”我回过头看他,纳闷的说。
“那年你在城外骑马,我也正好出城,那时就知道你的骑术很好。”他没有看我,只是幽幽的说道,“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到你大声的笑,笑的那样开怀。”他这时才低下头来看我,“谁知成婚后,你把自己伪装的密不透风。你是在笑,每次见到我都在笑,可是你的笑从不达眼底,本以为我们把话说清了,我们可以诚心相待,没想我自己又亲手断送了这一切。”
他用力的把我圈在怀里,把头压在我的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闷闷的自我的肩头传来,“我知你对我顾虑重重,我在慢慢改变,可你打算一生都不原谅我了吗?就算看在弘晖的份上,我们不要在这样了好不好?”我低头看着圈住我腰身的大手,泪水一滴滴的落在上面,溅起一个个小小的涟漪。
“我还可以相信你吗?或者说你放下对我的戒心了吗?不在对我怀疑了吗?”我放松僵硬的脊背,把自己窝在他的怀里,就让我再放纵一次,如果今天我们不欢而散,这可能就是我们最后一刻的温馨。让我在感受一下,我会记住被爱人拥抱的感觉,然后带着回忆孤独终老。
“这些话你问过我一次,可是上次没有说完你就晕倒了,你知道我有多紧张吗?你不知道,因为你不在乎知道,对吗?”他抬手抹去我脸上的泪痕,继续说道:“你醒后,我本想把话说清,可是你总是气我,和我对着干,我一时意气也胡乱说了几句就走了。后来想说却没机会说,你好似过的怡然自得,把自己圈在那个小院子里,不问世事。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借着今天是你的生辰,我索性也就和你说了,不论是说我霸道也好,蛮不讲理也罢,总之我今天说的话,你记清楚了,”他把我从怀里拽了出来,用力一提,我就离了马鞍,吓得我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音,他又一反手把我放到了鞍子上,现在我和他相对而坐,他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抬起我的下颚,使我能够看到他,他低声说道:“乌喇那拉紫婉,你听着,从我答应皇阿玛娶你,做我的嫡福晋那天开始,我就没想过放手,就算我们前两次闹得不欢而散,我也从没想过。本想放任你不管,因为我胤禛从小到大还没有什么事需要如此的劳神费力,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你第一次发热病倒时,我每夜都趁流霜困乏时去看你,看你在昏睡中皱着眉头,看你的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溢出,看着你苍白的脸色,感受着你微弱的呼吸,那一刻我就知道,终我一生,我都不会放弃你。所以,现在我告诉你,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也不论你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我决不允许你在这样若即若离的对我,我只会用我的方式爱你,而你只能接受,听到了吗?”
我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流,好似要淹没自己,也淹没他。在我迷蒙的泪眼中只能看到他闪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得看着我,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听到我的声音沙哑颤抖的说:“胤禛,你这个混蛋!”
他低头吻去我的泪水,辗转的来到唇边,带走我的轻颤,也带走我的不安。直到我因缺氧而快要晕厥时,他终于放开了我,笑着说:“你是第一个当面叫我的名字说我是混蛋的人,而我却如此的开心,我是不是疯了?”
我靠在他的胸膛,轻喘着说:“不是你,就是我,总归是我们两人中有一人神智失常了。”
他抚着我的背,笑着说:“我倒宁愿是我们两人都疯了,这样我们就是全天下最幸福快乐的疯子。”
这是我第一次,安静的最在马背上,却也如此的快乐,好似这一刻我和胤禛才真正的相爱,从这一刻开始才彼此相守,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兄弟姐妹
回到府中已过了晚膳的时辰,胤禛却依旧命人把侧福晋和各房夫人请了来。
顺子领命走后,我对胤禛说:“这么晚了,各位夫人肯定用过晚膳了,你还把她们叫来干什么啊?”
“今日是你的寿辰,她们必须来祝寿,这是礼数,更是尊卑。”他语气坚定的说,我无言以对,明白他是再次为我立威。他要告诉他的女人们,谁才是这府中掌管主事之人。
没多一会,大家就都来了,可胤禛却带着我在里屋不出来,直到三催四请之后,才牵着我的手并肩的走了出来。我们从没如此亲近过,更可况在外人面前,这牵手并立而行,显然太过,可无论我怎么挣扎,他只是死死的抓着我的手不放。
落座后,各位夫人主子相继的给我敬酒祝寿,可这些酒我一杯没喝到,都被胤禛挡下了,他只淡淡说了句:“福晋身子不适,这酒我就代喝了。”
侧福晋她们只能尴尬的笑笑,这顿饭和我想的一样,吃的是提心吊胆,如同嚼蜡。我看着这一桌面色窘迫无奈的女人,轻轻地拽了拽胤禛的衣袖,他却顺势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冷冷地说:“福晋也累了,你们退下吧。”
如获大赦般,她们连忙行礼退走了,胤禛又对流霜说:“流霜,把这些撤了,换一些清粥小菜。”
“你没吃饱啊?”我问道。
“是你没吃饱吧,一顿饭净看别人吃了,吃完饭再把药喝了。”他凉凉的开口。
“我。。。我是。。。”我一时词穷,我确实没怎么吃,面对一桌表情如此尴尬的人,我怎么吃得下。不过,他说什么,“吃药,吃什么药?”我问道。
“你们退下。”下人应声退下,他看着我,眉头微蹙似有心疼的说:“太医说你身体虚弱,需要调理,可是你前些日子偶感风寒,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只能每天喝汤药了。”
“每天喝?”我“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用吧,我身体没那么差,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说着抬胳膊抬腿的在他面前挥动。
他也站起来,把我圈在怀里,温热的气息铺洒在我的脸上,低低的说:“太医说你现在身子不好,不能受孕,否则会有危险,你说你要不要每天喝药呢?”
“你,你说什么?”我脸上一红,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说我要我们的孩儿,我要弘晖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他邪魅的笑着,我则窘的脸似乎都要红的滴血了。
“胤禛!弘晖有弟弟还有姐姐呢?弘盼他们不是啊?”我气得伸拳打在他的肩头。
他低头吻上我的唇瓣,趁我不注意咬住了我的下唇,我吃痛的张嘴惊呼,他则趁机窜了进来,久久的结束了这个吻,他轻喘着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们,不过如果你不知道,我也很乐意告诉你。”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流霜在外面说道:“贝勒爷,福晋,膳食到了。”
我满脸通红,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说:“你别胡闹,流霜他们在外面呢!”
他突然打横抱起我,我吓得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捂着嘴才没有惊叫出声,不解的看着他,他看着我却对着门外的流霜说:“把粥热着,我们用的时候再传。”然后转身就进了寝室。
这夜的胤禛很温柔,他向我展现了我从没见过的一面。他抱着我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我昏昏欲睡,他轻声问我:“要睡了?”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他把我放到枕头上,盖好被子,他则披衣而起,我迷蒙的抓住他,他笑笑的拍拍我的脸:“我很快就回来”
我真的好累,闭眼就要睡了,他却趴在我的耳边对我呵气,我痒的伸手去挡,他抓住我的手,依旧做着恶。我睁眼看着他,他说:“先别睡,我马上回来!”我无奈的点点头,他开门出去了,我依旧睡大觉。
“婉儿,醒醒别睡了,不是让你等我的吗?”胤禛温柔的声音响起。
我不耐的睁开眼,他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坐在他身上,我低低的说:“我好累,要睡觉,你干嘛啊?”
他摇摇头递给我一杯水,喂我慢慢喝下,然后才说:“你不是说你身体很好吗?吃点粥然后把药喝了。”
“啊?你叫我起来就是喝药啊?”我这回算是全醒了,我怎么这么倒霉,这药还没躲过去?
“为了弘晖有个弟弟或妹妹,你要乖乖的把药吃了,当然我也会努力的!”真没发现,胤禛竟然是个脸皮这么厚的人,这种轻佻话他也说得出口!
吃过药,窝在他怀里,我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一觉醒来,身边早已没有人了,流霜站在帐子外面,看我醒了,连忙端来一杯水,等我喝完水,她说道:“贝勒爷上朝去了,临走之前和我说,主子喝的药会口渴,所以让我先备着。”
“嗯”我应了一声,又躺在了床上。听见流霜在那低低的笑,就勉强的睁眼问她:“在那窃笑什么呢?”
“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主子啊?”她调皮的眨眼问道。
“死流霜,我要睡觉,你先出去吧,在看看弘晖。”我言语不清地说着。
“流霜知道,贝勒爷临走之前说,主子醒后给你喝碗水,然后你一定还会在睡的,果不其然。主子,贝勒爷真是了解你啊!”她给我掖掖被角,依旧不知死活的说着。
“流霜!”我愤然的睁开眼睛,她则已经蹿出好远,笑着说:“奴才告退。”接着关门就走了。
“等我睡醒的!”我真是太困了,懒得和她理论,所以继续和周公下棋去了!
七月天本该花红柳绿草长莺飞,可惜敏妃娘娘薨了。敏妃是十三阿哥的额捏,而今年胤祥才十三岁,他心中的痛恐怕此时没有人能理解。办完敏妃娘娘的丧事,胤禛和我商量想把胤祥接出来住几天,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也免得十三弟触景伤心。”
胤禛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我的话让他知道我与他一样,心疼十三,小小年纪就丧母。他与太子不同,太子自幼丧母,对母亲的印象不深,更何况他有皇上无微不至的照顾。而胤祥,皇上恐怕就照顾不过来了吧。
第二日午膳前,胤祥就被领回来了,看样子是不情愿的,走的扭扭捏捏,最后还得胤禛拽着。看到我也只是低低的说:“四嫂吉祥”像个霜打的茄子——蔫了!
“十三弟进屋吧。”我们把胤祥让到了厅堂之内,他只是沉默地坐着,一言不发。胤禛看着我,我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十三弟,你四哥把你从宫中接出来,你可是不愿意?”
“四嫂说的哪里话,四哥是为我好,我知道,只是。。。”他低着头不再说话。
我看着他身上的孝衣,说道:“十三弟是不是觉得,应该守在宫中,为娘娘守孝?而不是远离宫廷?”胤禛看着我点了点头,我说的都是他想到,只是他不好表达,他性情沉稳,不过就是太沉稳了些!
“四嫂。。。。。。”胤祥看着我,泪水慢慢的溢满眼眶,但是他强忍着不让它滴落。
这倔强的孩子,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用帕子沾下他的泪,轻声说:“十三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是爱娘娘的,那娘娘何尝不爱你?今你为她的离去,伤心痛苦,她在天上岂不是更不安心?去者已矣活着的人更应该珍惜生命,你要过得好,娘娘才会开心。”
胤祥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毕竟他只有十三岁,在这清朝好像很大,可是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孩子,疼爱自己的母亲走了,教他如何不难过?我除了用这些话来开导他,实在帮不了他什么。
胤禛走到我身后,右手圈着我,左手拍拍胤祥的肩膀,然后就带着我出去了。我想拉下他的手,他却连我的手一并抓住。自从那天回来后,胤禛总是这样霸道的牵着我,也不管是不是有别人在场。
“胤禛,府中有人。”这也是自从那天回来过后的另一个改变,我开始“直呼其名”按理说这是大不敬,无论他是不是皇子、贝勒,为妻的都不可以这样称呼自己的丈夫,但是我就想这样,而他也默许了,或许这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平等的一种表现吧!
“当然有人,没人这么大的府邸岂不空旷的慎人。”他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我们在凉亭里坐下,他说道:“再过半个月左右,我们就要去边塞了,估计得两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我点了点头,皇上又要出塞了,本来前两日就该走,结果敏妃薨世,行程就拖了下来。这次胤禛也要去,八贝勒胤禩九阿哥胤禟,留京协助太子。
“看来出塞你和八贝勒是碰不到了,只要太子留京,你们就得有一个人协助。”我笑着摇摇头说。
“只能证明皇阿玛很看重老八。”他牵着我的手,看着亭外的景色说。
“这不也正说明,皇阿玛同样看重你吗?”我笑着反问道。
“我可是年长老八啊,再说他才入朝多长时间!”胤禛淡淡的语气中带出了一丝不甘。
“还不过三岁而已,别把自己说的很老!”我摇着头不认同的说道。
“事实如此!”胤禛一脸肯定的说道。
“要你这么说,我岂不是也很老了?”我佯怒的看着他说。
他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摇摇头,转而一脸正色的对我说:“还有一件事,这次出塞我和十四弟都回去,所以。。。”他顿了一下。
“你要我进宫,多去看看德妃娘娘?”我问道。
“嗯,额捏向来疼爱十四弟,这也是十四弟第一次随皇阿玛出行,少了十四弟在身边,额捏肯定会想念的,你时常进宫去看看她。只是,”他更用力的握了握我的手,说:“可能免不了受冷落。”
“那你这么多年,不也过来了,再说德妃娘娘也是我的额捏,请安是应该的。你就放心的随皇阿玛去吧,照顾好十三弟,府中、宫中都不会有事的。”我轻声的说道。
他伸手轻抚了下我的面庞,重重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贝勒动怒
胤禛他们走了,我好像觉得这诺大的府邸都变的空旷了,爱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当你的爱人在身边时,就算是孤身两人也好似拥有了全世界,而若天各一方,即便真的拥有世界,也只是无边的寂寞。
这日我起个大早,简单的吃了口东西,便带着流霜进宫去给德妃请安了。来到永和宫,德妃也是刚用完膳,正在喝茶。
我进门行礼道:“臣媳参见额捏,额捏吉祥。”
“起来吧。”德妃淡淡的说,看这情形她是连样子都不肯装,摆明了不想看到我。
“臣媳久不来宫中,未曾向额捏请安,请额捏责罚。”我是受胤禛所托,自然不会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无妨,你来就是有心了,坐吧。”如此不咸不淡的对话进行了几句,我就带着流霜退下了。身为母亲她怎能如此狠心,纵是不喜欢胤禛,也不至于表现的这样明显吧,每次胤禛来请安会是什么心情呢?都说隔代亲,要不要我下次带着弘晖来?
我低着头向宫门走去,流霜在身后轻扯了我的衣角一下,我停下身抬头望去,原来是太子身后跟着胤禩和胤禟向这边走来。
我连忙带着流霜退到路边,显然他们也看到了我,遂就停了下来。我躬身行礼道:“太子爷吉祥。”
太子看看我,说:“起吧,老四家的?”
“是”我起身仍旧低头说道。
“四嫂”胤禩和胤禟对我低头说道。
“八弟,九弟”我抬头回他们道,对于太子我是臣,可是对于胤禩和胤禟,我就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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