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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斯(穿越时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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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许多。说是加稔手段高明竟让阅人无数的云雨楼楼主也陷了进去。
那些原本中意加稔的人更是不甘,偶尔找到楼里寻衅闹事却都被人无声压了下去。
加稔第二次见到燕雅已经与上次隔了半年,他对燕雅印象深刻,只觉得他比记忆中又瘦了许多,远不及上次的风雅。
翔月脸色阴郁,只管叫他离开,加稔也不争,跟了宣儿回自己的屋子。莫名的,加稔觉得他和翔月都在害怕燕雅……
“是有什么新命令?还是?”
燕雅犹豫一下,笑着摇头。
翔月面色更加阴郁,终于苦笑道:“如果真的没事他不会放你来找我……,如果要杀我,对他来说,没有比你更好的人选。”
燕雅眼眸黯淡,沉吟,“因为我是你唯一的朋友,我动手,你会更痛苦;你也是我唯一的朋友,少了你,我更无法逃离他。”
“所以,你来定是有什么事。”翔月顿一下,叹道:“说吧。”
燕雅皱眉,苦笑,“如果我们中有一人稍微笨一点是不是更好?”
“若真如此,雅非雅,月非月。”
“也是……”伸手揉了揉眉头,燕雅正视翔月,“记不记得你那时说,加稔不会是特别。”
“云雨楼的能力不需要一个加稔来巩固,更不会因为多了一个加稔生什么变故。”
“可是他还是会影响你。”
“不会。”
燕雅摇头,“如果在以前,亲手抹杀他的,会是你。”
翔月手在身后紧握,末了,松了手展了眉,想透什么似的道:“他要你来……做什么?”
百种思绪眉间流转,燕雅开口:“这次是我自己来的。你趁早了了此事。这样对你和他都好。云雨楼还需要你,他霸业未成你自然也死不得,到时候死的必然是加稔。”
翔月沉默。
“我在这里呆半月,是那人给的恩典。他以为我只是被关在笼中太久需要透一下气……”燕雅转头看向窗外,眼里一片萧索的疼痛。沉默良久,转了头认真无比地问道:“还是说……你已经爱上加稔?”
翔月却突兀地笑了出来,只除了声音稍稍走调。
“不、爱。”一字一顿,翔月如此说。
燕雅照旧住到内院专为他和北冥准备的屋子。翔月独自坐在房内,到夜间云雨楼热闹的时候有人断断续续地敲门,翔月只作不知。这门却是燕雅走后没关牢的,经不住这人一直磨居然自己开了。
翔月冷冷看向门口,那人却已然吓住,停在那里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来人却是云雨楼三位公子中最怕翔月的流锦。翔月看他在那里微微颤抖,两手绞的衣襟都皱的不成样子,这才道:“什么事?”
瘦弱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流锦哆嗦着进了门,向翔月走了几步,又停下,道:“云……云哥今晚有客让我帮忙看、看着加稔。要是……要是那人对他用强就来跟楼主说一声。那人是不熟的客人,只单单……单单缠着加稔,也不知说了什么,加稔就跟他进了烟华阁……”
翔月动也不动坐在阴暗处,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许久才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流锦一听立刻战战兢兢离了他屋子。
“他大概是不想你为难……”
翔月面无表情的坐在加稔床边,他不够走运,那夜的人在床第间诸多暴虐,加稔已经昏沉两天。
燕雅预言又止,只得婉转劝翔月宽心,这事原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出在加稔身上翔月才有那样沉重的表情。
燕雅见他固执,知他有太多事情无法理清决定,只道:“我出去有事,他服了药晚间就可醒转。”
到了晚间加稔高烧一退意识也渐渐恢复,醒来时见翔月就在身边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未完全醒转,拉了他衣角皱眉道:“好疼。”
“为什么……”翔月替他擦尽额头冷汗,“为什么接那人的买卖?”
加稔稍稍侧头,眸中一派天真颜色,“为什么不接?他出的价钱这么高……”
翔月手动了动,似乎是想伸手抱他却顾及他身上的伤,又将手缩了回来,撑了自己在加稔上方只拿唇或轻或重的在他唇上勾勒,“加稔……”
“是不是报应?加稔……为什么昨夜那人偏偏是害死殷若离的人?加稔……加稔……”
加稔静静闭了眼回应翔月,听他第一次无法掩饰自己的恐惧,却在殷若离的名字出来时清醒过来,推开翔月,“殷若离是自杀的。”
“是。”黑暗中翔月看着加稔,道:“你知道这楼里新来的人若是不听话总少不得吃些苦头,殷若离撞在我最烦闷之时。……是我,故意安排了那人给他。他服了药……反抗不得……。”
加稔一阵颤抖。第一次清楚的明白这个与自己样貌相同的身体是别人的,是死了的殷若离的!
“他为什么恨我?!我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愿来到这个鬼地方继续被男人玩!我从来都不能选择!除了死,我什么都不是自己选的!什么都不是!”
“加稔!加稔!”翔月拼命压制住加稔疯了般的扭动。却被加稔咬住肩膀,用力到血隔了衣物渗出一大片来。
加稔尝到血腥味放开翔月歇斯底里地喊小望、小望……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他喊这个名字,只是加稔实在是太久没有喊过,以至于翔月都忘了。
忘了加稔心里有个吕望,有个他为他死过一次还是忘不了的吕望。
翔月皱着眉。屋子里太暗,加稔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另外有一股溺人的气息从翔月那里蔓延过来。让加稔觉得窒息——比清楚的明白吕望只爱小风时还要无法言语的伤痛……
“翔月……”加稔跟自己说,我高烧还没完全退,我只是神智不清而已!手却拉了翔月襟口哆嗦着索吻。
翔月没有停顿的回应。加稔或者不聪明,却知道燕雅会将他从他身边带走,不论他承认与否,这不是令人兴奋的逃离,只是失去。
而加稔,并不想失去。
加稔闭上眼,感觉翔月温柔地沿着他的颈子,褪却他衣物一路舔舐下来,犹豫一下含住加稔半抬的分身。
加稔忍不住哼了一声,这不是翔月第一次为他做这种事,只是这次翔月似乎打定了主意要他欲火焚身,在他身上用尽了所有手段。舌尖或卷或舔,或轻或重的吸吮,又恶劣地在他激动之时堵住顶端。
加稔全身渗出细细的汗来,腰部抬起又被翔月压下,一手纠了被单使劲地绞着,另一手无处可去在床上摸索片刻终于插进翔月发间搅弄,翔月却在此刻离了他下身。加稔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情动模样,尤其这样子明白摆在翔月眼前让加稔觉得羞耻。下身是从没有过的硬挺,加稔生生克制住任何声音和动作,听觉却变的分外灵敏起来。蟋蟋嗦嗦的,是翔月褪去自己衣物的声音。
翔月贴在加稔身上吻他紧闭的眼睛,舌头抵开他唇齿勾他的纠缠,离开。加稔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只能恨自己自愿陷入如此境地。思绪挣扎间翔月的体温在他腰间压下,加稔猛地睁大眼,傻愣着看翔月皱着眉紧盯着他,扶着他分身慢慢送进了自己的后穴。
只这一个动作已累着他汗浸了头发,丝丝缕缕贴粘在近乎完美的肩颈上。翔月太久没做过接受的一方,虽然自己润滑过,还是难免疼痛。加稔呆愣地看着翔月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动作,他从没在欢爱中扮过这个角色,翔月的脸沾了汗珠在黑暗中尤其美丽。加稔看清他脸上快要哭似的表情立刻清醒过来,按住他腰侧哑着嗓子问道:“你做什么?!”
翔月顾及他身体不忍真正骑到他腰间,只拨开他手,任性似地加快吞吐的动作。加稔气息紊乱,再次伸手去拉他,翔月接住他引导他在自己身上摸索,触手一片温滑如玉。加稔忍不住流连。
“加稔……”
翔月累到及至停了动作,一手撑在加稔脸旁,一手细致地抚摩加稔五官。疼痛从心底蔓延上来透过眸子传递到加稔眼里、心里。
这个人偏生是他爱不得的,他欠他良多,如今想还,却是来不及了……
“加稔……”j
不能说,说不得。燕雅拿了那样的字眼来形容他,于他,却是太过神圣了。连想,都想不得。
加稔伸手遮住那双惑人的眸子,揽了翔月的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不能说。说不得。
因为加稔是加稔,翔月是翔月。他不能明白他心里所有的想法,却能感觉对方心里的疼痛,然后互相安慰。
不能说。说不得。
我们的时间马上就要怠尽;不能再在一起;看不见、触不到……
加稔我爱你。
翔月我爱你。
这是多么可笑的两句话……
疲惫地伏在木桶边缘,翔月觉出身后那人略有些歉意和不知所措的自身后拥了他,忍不住笑了笑,凤目流转,低沉的嗓音带了浓浓的奢靡味道:“怎么?没有作过上方么?”
他本意在调侃,加稔却贴在他背上点了点头。手从前方环上他被自己咬伤的左肩处小心地揉着。
该说他傻还是痴呢?就因为得了他身子所以可以屏弃他所有对他的暴虐,或者说暂时屏弃?
加稔从一开始就不适合这种藏污纳垢之地,可是却又偏偏挣不脱……
翔月叹气,转身推开加稔,笑道:“这种小伤碍不得什么。我还未清理,你先出去罢。”
加稔毕竟少年心性拉了他手道:“以前我……我清理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去过?”
“哦?”翔月颇为好笑,忍不住逗他,反抓了他手自自己腰侧慢慢滑下,“难不成你想亲自替我理干净么?”
那手在水下已经滑至翔月臀丘,在水中尤显圆润,加稔红了脸使劲挣扎,翔月却觉得有趣更使了力去按他,加稔挣不住却反被他不慎按在后穴处,觉出那里的红肿来。加稔一时愣住,手停在那里动有不动,翔月却突然觉得这屋内气温升腾,轻轻推开加稔,手在水下动作。加稔还未回过神来,翔月已经起身披了一件薄衫出了烟华阁。
燕雅在晚间回到云雨楼,然后加稔黑暗的时候摸进翔月的屋子,一声不响的压在翔月身上摸索。
加稔突然在欢爱一事上主动,对翔月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加稔快到末日似的越来越暴虐。甚至有几次翔月一时不能起身,后穴轻微裂开流出血来。
“你怎么了?嗯——!加稔!”身后一阵钝痛,翔月试图翻身,听加稔在他身后闷闷道:“不要动。我不想看见你的眼睛。”
翔月皱眉,思索一下,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加稔深深埋入他体内,极其缓慢的抽插。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身上流连,细致地感受。
只是气氛沉重的令人难过。
良久,加稔起身撕下一条锦帘遮住翔月眼睛,一双凤目在锦帘完全遮盖上来前沉默地瞥他一眼,加稔将布条狠狠勒紧,打结,扶住翔月,示意他跨坐在自己腰间。
紊乱的呼吸和缠绕的黑发,翔月有些跟不上加稔的频率,仰高了颈子有些凄惨的哼着。加稔安慰似的在他腰侧不断抚摸,坐起身抱住他抽插。
翔月报复似的压在他唇上肆虐,却忍不住在加稔加快动作时微微吸气。
临近高潮时,加稔突然咬住翔月左肩还未消失的伤口,牙齿狠狠切进皮肉内,血腥味立刻充斥口腔。
翔月痛的浑身发抖,伸手纠紧身下被褥。
加稔停下动作,拾了地上一件衣裳擦净嘴角血迹,末了随手压在翔月伤口。
翔月痛的皱眉,冷道:“拿开。”
加稔却小动物一样轻轻伏在他身上问道:“这个伤口可以留多久?”
“把我的眼睛松开。”
伸手解了遮了他眼睛的布条,加稔直直看进他眼睛,重复道:“这个伤口可以留多久?”
“……燕雅找过你?”
“这个伤口会不会留疤?会留多久?”
“北冥的药,这样的伤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今天大概做的太多了……” 加稔撑起上身,动作散漫,眼神迷离,笑道:“我走了……”
“等一下。”翔月起身,拾了加稔的衣服替他一件件穿上。
加稔似乎还在梦中,笑着重复一遍:“我走了,翔月。”
我走了……
“加稔呢?”
翔月再醒来的时候,燕雅带走了加稔。三天后燕雅独自回来。
殷言太子喜好男色,护国将军府上无意一瞥竟看上了将军之弟殷若离,只是顾忌着殷若即一直不敢逾越。
物尽其用……
从此没了加稔,只剩殷若离。
“好。”翔月如是说。
第 21 章
“加稔,他是我唯一仅剩的挚友,所以你不该怨我。”
一身丹红长衫的少年倚在树枝上,无聊地拨了拨身上的落叶。
“然后呢?”树下约莫二十三、四年纪的青年嘴中衔了一根青草问道:“你真不怨他么?这样看来,那人明知道你那晚听见翔月说不爱你的话了罢?”
少年撤了遮在脸上的手,精致的脸孔在斑驳的光影中暴露出来,加稔微眯了眼,不耐烦地冲着地上那人道:“丞相不管你吗?由着你天天这么清闲。”
青年吐出青草,无所谓地笑笑:“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可惜我无意于仕途。”
“纨绔子弟。”加稔笑的天真。
加稔被秘密送给殷言太子之后一年,殷言国内政局动荡。太子太过荒淫,无能不说,又被人揭发强迫已故护国将军殷若即之弟为己禁脔。群臣在丞相殷纪带头之下力谏皇帝,名为力谏实为逼宫,皇帝为保己命,废太子,改立年仅三岁的丽妃之子,朝中一切大小事宜尽皆倚仗丞相殷纪。
那名揭发太子之人正是丞相独子殷念,丞相敬重已故护国将军为人,更是将加稔作为将军幼弟带回府中看照。
殷念性格洒脱,最重自由,与这京都内一众世家子弟都相处不错。加稔相貌出色又是太子一直心心念念之人,太子宠他,难免带了他到公子们的聚会处。加稔最厌恶被他当作漂亮东西似的展给众人看,跟他出去时脸上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只是次数多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脸麻木。
遇见殷念那次,太子喝多了几杯,一时下重手拧了加稔下巴迫他将脸转至灯火处,炫耀道:“这就是我新收的玩意儿,如何?”
加稔皱着眉听一群公子哥在那儿唏嘘,一抬头,殷念脸上带了不以为然的淡漠表情在旁处独自喝酒。
垂涎也好,鄙夷也好,淡漠也好,加稔会在那一刻移不开眼来只是因为殷念眉目间太像一个故人。
吕望。
“我真这么像?”殷念无奈地捏捏脸,抬头看向盯着自己出神的加稔。
加稔回过神来,点点头,笑道:“眼睛和鼻子很像吕望。只是要比他更刚毅些。”
“说起来这吕望也是你爱过之人,只是若离,如果我像翔月,你又会怎样?”
不用得到回答,加稔一刹间沉默的脸和漆黑如墨的悠远眼神已经说的太多。
殷念重又折了根草放入嘴中衔着。
加稔毫无疑问爱着翔月,只是太过苦涩。跟那人有关的记忆,一点一滴全部是加稔心里的枷锁,碰也碰不得。
两人正兀自沉默,一名婢女却远远跑了来,见了加稔在树上,忙道:“公子,老爷回府了,正寻你呢。”
加稔愣一下,扶了殷念递过来的手跃下地来,道:“我知道了。走吧。”
说完也不看殷念一眼,跟了那婢女就走。
殷念缩回手,淡淡道:“若离,你快活吗?”
加稔停步,点头。
殷若离想必是快活的。
因为加稔不快活。
※※z※※y※※b※※g※※
到了主屋,殷纪还穿着朝服在那里看书,见加稔进来起身进了里屋。加稔跟过去,接过他换下的朝服挂到角落的支架上。
这殷纪虽不是武将出身,一身强身健体的功夫倒也从没断过,加之五官端正,看起来十分儒雅。
殷纪看着他在一旁忙活,状似无意道:“你很喜欢跟念儿一处玩?”
加稔拿了一件月白的袍子递与他穿上。“殷念是你的儿子。”
“不错,念儿是我的独子,我自然信他。”冷冽的眼神瞥一眼加稔,殷纪坐到床上冲他摆摆手。
加稔定住不动,只道:“你放心。我没那么下贱。”
殷纪不置可否,只皱着眉道:“你何时变的那么金贵了?过来。我今日没那么多好心情。”
加稔表情麻木地走到他身前站定。
殷纪命令道:“脱了衣服,到床上来。”
加稔动作僵硬地伸手。
他现在穿着的是寻常富家公子们的衣物,这种衣物通常都在看不见的内襟处有很多精致却也难解的玉扣。在云雨楼时小倌们为方便客人享用,衣服通常都是在腰间以各种好看的花样系着,加稔曾对此一再鄙夷。现在却恨不得一瞬间就解了这褪衣的耻辱。
上衣褪尽,加稔仅着亵裤爬上床去。
殷纪最爱这般细细地狎玩他的身子。何况他这日明显心情不好,这顿更是逃不掉。
加稔认命的平躺好。
纹理粗糙的手掌先是捏了他圆润的耳珠细细的捻着,又沿着他颈线一路摸索下来,在加稔前胸和腰侧慢慢感受皮肤的细滑,加稔眼神闪烁一会儿终于用力闭上。殷纪也不恼,手隔了薄薄的亵裤在他腿间那里力道不一的揉着,到加稔呼吸不平时才插进他腿间从大腿根部揉捏向膝盖处这才将手收回。
加稔睁眼。
殷纪道:“起来。替我脱衣。”
加稔坐直身子伸手解他扣子。殷纪一手伸到他背部托住他后腰揉捏他臀,一手捏了他胸前乳首旋转着揉搓。
加稔皱着眉不发一言,待殷纪上衣扣子全部解开后又乖乖躺了回去。殷纪再度将手插入他两腿间掬了他分身揉玩着,低头压上他身,含住他乳首吸吮。
等到加稔呼吸已经乱做一团时这才褪了他亵裤令他趴伏在床上,拿了床尾润滑的物件塞入他后穴捣弄。
到差不多塞入三指时殷纪握了加稔腰身,缓缓将自己的分身顶进去抽插。
加稔腰身被固住,趴伏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承受殷纪越来越吃不消的进出。偏生殷纪早就知晓他对床第之事较常人来的淡漠,那润滑的东西里是掺了少许无害的媚药的,像他这般抽插,后穴磨的厉害,加稔腿间分身也忍不住一点点硬挺起来。
殷纪在床第之时不会顾他,加稔照例像往常一样伸手自己抚弄。
若是换作以前,今日这般的床事加稔决计做不出任何一项来。只是加稔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变了,在他踏出云雨楼的那一刻。
加稔有的时候忍不住想,是不是在他离开那里的时候在这个身体里某些属于殷若离的东西开始苏醒了。在所有人都若离、若离的喊他时,那些属于殷若离的东西也悄悄变的强大,强大到属于加稔的那一部分渐渐麻木,然后在他被人如此狎玩时冷笑着在任何一角看着他。看着他污秽不堪,却又挣扎不得。
不过加稔也只是想想。这种想法是转瞬即逝的,甚至没有任何意义。加稔唯一觉得自己是加稔的时候,只能是在想起一个人的时候。
翔月……
就算只是个名字也能让加稔觉出一波波无法抑制的疼痛从心底里蔓延出来,纠结成带了荆棘的藤密密麻麻地缠的他透不过气来。
第 22 章
殷纪一连几天心情都不怎么好,加稔跟着倒霉,殷念也不在府中,日子实在是无聊的很。加稔命人制了鱼杆给他,白天的时候就跑到相府的思渊亭中钓那湖中的鱼儿,往往钓上来后再取下抛入池中,那湖中多是供人观赏的上品鱼类,负责照看加稔的下人将他在府中胡闹之事全部告之殷纪,殷纪却也不恼,只说由他。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一月左右,殷念回来了。
加稔只有在殷纪需要的时候才会到主屋去,平时单独住在殷纪指给他的一间屋子内。殷念回来的时候加稔正百无聊赖地窝在床上发呆,殷纪对逝去的妻子念念不忘,不单给爱子取名如此,更是从不曾纳妾,娈童之类更是没有,所以加稔说来只是个不伦不类的客人。
殷念撇开下人直接进了加稔的屋子,看他缩在床上不动,立刻笑着上前推他:“起来吧,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加稔懒散地坐起来,兴致缺缺地道:“你去哪里了?”
殷念一面打开带来的锦盒一面道:“晋国。爹有事派我去那里。这是晋国的浮云糕,入口即化,甚是可口。给,尝尝。”
加稔接过那糕点时脸上已经全无了刚刚的自在表情,随手将那糕点放入口中,果然入口即化。
“味道怎么样?”
“这可是由专人从京城带来的,普通人家吃不着的。”
“味道如何?”同样的话换了不同人来说。
加稔低着头表情木然。
“坏了……”
殷念诧异:“怎会?”随即拿了一片送入自己口中,皱眉道:“好好的,哪里坏了?”
加稔抬头:“你去晋国做什么?”
殷念愣一下,并不答话。
加稔这才想起来以自己的身份问这个问题实在不妥,“当我没问吧。”说罢重又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殷念皱眉,叹道:“若离,你不过是想问我有没去过晋西,有没见过他吧?”
“我累了,你出去吧。”
这种近乎赶人的举措对殷念来说是从没有过的,果然只要遇到关于那人的事他就会变的失控。
冷冷地,殷念道:“若离,不要任性。”
加稔却笑着坐直了身子,一双眸子讽刺似地盯着殷念,偏生语气带了三分低声下气地道:“少爷,府外的人不知道,府内的下人们不清楚,但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这丞相府里的客人。说白了些,老爷最近心情不好,我‘昨晚’很累、很累。希望您能体谅。”
“若离,我不是……”
殷念心口一痛,加稔来相府一年,殷纪原本对他十分冷淡倒是殷念对加稔颇有好感时不时来找他玩,加稔离了太子府,离了男人的禁囚,相府的人又因着殷念的缘故对他还算礼让,偶尔有知晓他过去的也从不在他面前露出什么鄙夷来。加稔似乎一生都从未如此轻松过,见到殷念的时候最是笑的天真开怀。
如果加稔那日没有兜了一头一身的花瓣笑闹着跌进殷纪眸子里,如果加稔没有开口就问‘我可以先起来么?’,或者殷纪不会想起死了的妻子,而加稔,亦不会再也笑不完整。
殷念道:“若离,对不起……”
加稔沉默。
“我这次却有绕道晋西,只没见到你心心念念之人,云雨楼的人说他病了,或者他跟你一样不快活……”
“我不快活吗?”不等殷念回答,加稔接道:“你出去吧,我真的有些累了。”
殷念看他眉间神色不似不悦,只是重重的浓云锁着,哪来半分快活?
“你好好歇着罢。”
殷念出门后,加稔下床将那一整盒糕点都抱了过来,一片片送进嘴里。从太子到丞相,不过换个人换个地方而已,加稔要做的事就只是躺好了任人鱼肉。
只是知道了逃不过不如认命接受,想他两世挣扎过来,到最后却还是得了个这样的结果。燕雅那时将一切跟他说的再明白不过,他若继续留下,翔月势必拼着同死护他。加稔并不想死,活着再如何无趣,总归可以感觉疼痛。若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这算不算成长,加稔不知。
对那人无限的怀念,如果说是爱,加稔会很不甘,不甘到心里涌起恨意来,只是恨的难免酸涩。
然后在这恨中,龙意、小怪物、小风甚至吕望变成回忆,加稔可以笑着倾诉与殷念,但是翔月,居然成了心头的一块揭不得的伤疤。
糕点吃的太多,加稔腻的流出泪来。
阴柔缠绵的乐曲声幽幽传来,熟悉地令加稔颤抖……
不可能!
手中的浮云糕掉落在地,加稔痛苦的纠起头发。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这首曲子他只无意间哼过那么一回,他断不可能记得如此清楚!一定是他出现了幻觉!
加稔猛地跳下床来推开窗户,那曲子着魔成仙似的只淡淡重复同一个调子,似乎压了无尽欲望于斯到最后却只化成一阵叹息,听来令人绝望……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缘生缘死,谁知,谁知?……”
“谁知,谁知?……”
加稔将那歌词低声念了一遍,回过神的时候那曲子早已消失不见。加稔愣了一会儿,喃喃道: “我疯了。”
“我疯了……”加稔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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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念回来后殷纪突然忙了起来,这对加稔来说却是极好的消息,殷念见他松一口气的模样记起前些日的不愉快,随即提议带他去城外游玩一天,加稔自然开心。
他毕竟是名义上的客人,又是前护国将军之弟,殷纪要靠他拉拢殷若即的旧部自然不能对他管制太多。加稔若想出府可以,只是得要一众‘随从’保护着方可。若有殷念在的话,最起码那些人不会限制他太多。
殷念以前曾教他骑过马,虽然不是甚为熟练,加稔仍是挑了匹性情温顺的骑了出来。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殷纪派的人远远跟在两人身后,很有默契不来打搅。殷念将城里一些极有名的去处指给他看,加稔安静地看着,听着。
出了城后殷念却突然拉住加稔悄悄笑道:“这大道虽宽敞却没什么好的景致,我带你去一处幽静处如何?”
加稔难得出来一回,听他如此说便点了点头。
殷念挥鞭策马用加稔跟的上的速度跑了起来,不消一个时辰就进入一片人烟颇为稀少的树林内。
加稔一时诧异,殷念却笑了起来。
“如何?漂亮么?”
翠绿的树林内树影斑驳,连风都似乎带了一股属于泥土的清香,加稔只觉心里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忍不住微笑点头。
殷念稍稍有些得意,拿了马鞍后方挂着的弓箭,冲加稔扬了扬:“打一些新鲜物带回去给你尝尝罢?”
加稔马骑的不甚好,勉强跟来已是极限,只是不忍扫他兴致只道:“你去吧,我就在这附近等你。”
殷念思索一下,道:“也好,这时节应该没什么厉害的野兽出没。”随后手一扬,一脸戏谑地指着后面那些人对加稔道:“再退一步讲,这些人好歹也是丞相府上拿的出手的人物,还不至于让什么东西伤了你。”
加稔笑道:“我知道了。”
殷念这才笑了,带了两人朝林子深处去,只留了两人跟着加稔。
第 23 章
加稔下了马,这地上长年累月也不知积了多少落叶,踩起来十分松软。加稔将马栓在树上,漫无目的地朝一个方向走去,沿途见了些新奇的花花草草就都折下,等到遇见更好看的时再将旧的扔掉。或者顺手摸着略有些潮湿的树干前行,后面那两人反正也不会管他,只当他不存在就好。
走了一程之后加稔停了下来,手停在树干上一动不动。身后跟着他的两人不明所以,正准备上前询问的时候加稔却突然转过身来,手指着前方某处,暗沉如夜的眸子对准那两人道:“我可以上那里看看么?”
本来加稔要上那里他们是无权阻止的,这样说显然是不想他们跟着。两名侍卫对视一眼,望向加稔手指的方向——一座破旧不堪的寺庙。看四周地形加稔绝对跑不了,这才点了点头。
这座寺庙的确破旧,内里积满灰尘。加稔在那同样蒙了尘的佛像前站定,居然第一次涌起一种沧桑感。吕望已是再不能见,而翔月……
再见亦或永不相见?
萦萦绕绕的,加稔似乎又听见那首曲子,用了他不知名的什么乐器,奏出一曲理不尽的悲伤来……
“看来我真的疯了……。你也是,这样都不肯放过我。”加稔笑笑,闭上眼淡然道:“不放过就不放过吧。”
“我在楼里一年,只出过两次门。除了伺候男人还是伺候男人,本来这种记忆最是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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