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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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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操心。”

南宫牧的气息很是紊乱,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却说不出任何的话去反驳,当初,当初……当初如果他争取一下,或者……人生真的是偏差一步都不行。

程独低声问月白白,“我们下山吧,你走得动么,需要不需要我背你?”

“走得动。”月白白小声回答,主动牵着他的手,跟在他的旁边,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踏去。

“从此我是她的良人……”良人,良人,命定情人,他说,她的一切他会替她操心的,不管是真心假意,他让她在南宫牧的面前赚足了面子,心中似感动又有伤情,这一次月白白很认真地对自己说,月白白,不许再当乌龟了。

枫林间,红衣女子颓废地坐在一颗树下,抬头望着远方那抹逐渐消失在她视野的男人,那个她追随了好多年的男人,唇角带着一抹哀伤的笑容,波妲,你着是一个孤身的女子……

南宫牧也做着与波妲相同的事,伫立在那儿看着他爱了好多年的女人与其他男人携手相伴……南宫牧,你是个孤单的男人。

月白白带着烦闷的心情走到半山腰,“程独。”

“嗯?”

“我郁闷。”

“嗯。”

“非常郁闷,郁闷到想直接从这山上跳下来。”

程独挑眉,“我扔你下去?”

“我曾经掏心掏肺地爱他,一直默默爱他,很爱很爱。”她的声音幽幽响起,“我一直以为他不喜欢我的……他很爱逗我玩,我会配合他,做出他喜欢的表情,我处处讨好他的。后来终于被拒绝了,我难过伤心了好久才脱离出来的,他却又转头说爱我……我很累啊,累到自己已经放弃了,他却让我重新拿起,我做不到啊,真做不到,可是完全将他从我心口剐去,又会是怎么样的鲜血淋漓……”

程独突然捧住了她的脸,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吞没掉她最后的那一声叹息,他放开她,“月白白,如果你不将他剐去,那我替你剐,你不愿意鲜血淋漓,我会更残忍,直接挖一个洞,让你鲜血如注。”

月白白猛眨了两下眼睛,“好残忍呀……”

“对你,我已经足够仁慈,再仁慈也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程独表情严肃。

月白白又碰上如此严肃的气氛,咧开嘴无奈笑了笑,“程独……你不带这样子吧……”

“你蹲下点,蹲下点呀……”月白白见他不为所动,就扑了上去,“背我下去吧,我不想走了。”

程独的身体还僵在那里,月白白也不管他,只管往上爬,将自己的两只脚交叉在他的腰际,用力地勾住他的脖子,让自己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趴他身上,一边爬还一边道,“你不准摔倒呀,一摔就是两个。”

程独无语,很自然地伸手将她拖住,然后慢慢往下走,月白白开始在又废话起来,“哎呀,虽然我还是很郁闷呀,不管想想我也不能太郁闷啊,可是你说夜牙是不是太过分了,如果他没有选中南宫牧,说不定我现在就是……”

“闭嘴。”

“如果我是他的……嗯,我也就不会种你出来,唉,你说,为什么你会成了我的种人啊,我哪里错了,难道种狗的方法不能种人?”

“月白白,你的手给我安分点。”程独直接忽略她的问题,感觉到月白白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摸,似乎又准备偷窥他怀中的隐私,不由加重了语气。

这次月白白学乖了,也不再动,后来她可能是累了,趴着就睡着了,她侧着脸靠在他的肩上,脸对着他,淡淡的呼吸吹在他的脖颈里,微痒,脸颊因为睡眠有些小小的粉色,只是这样的睡姿很是不雅,口水顺着她的唇角滴到他的肩膀上……

程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微微便过头来在她的唇上碰了碰,“月白白,我们也差不多了。”

所谓奸细呀奸细

枫山回来之后,月白白突然就感觉自己心中的某一处慢慢沉淀,然后缓缓放空,她很清楚,或许他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是时间和机遇。

对于程独,月白白现在不明白他对于她来说是怎么样的一个定位,自己对他的感觉也不清不楚的。以前对她的是残忍,现在对她的是暧昧,她月白白只觉得自己想不明白。

程独果然诚信,说将古籍还给她,便真的将那箱搬了回来。现在月白白房中的书桌上,古籍一堆,艳书一堆。更让她感到兴奋的是,程独将月小丫也给招来,说是伺候月白白。

月小丫来了之后可开心了,上前大力抱着月白白不撒手。

月白白笑眯眯地拍她的头,好久没有见到小丫,心里很想,“小丫,你怎么来了?”

小丫笑眯眯道,“程少让我来伺候你的,哎呀小姐,幸好姑爷让我来了,否则我自己也会来的,在家里太无聊了,你知道么,夫人天天念经要我陪着,呜呜,我宁愿听您念叨呀,至少您念叨的时候,偶尔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

“噗……”月白白笑了出来,月小丫这个丫头从小跟着自己,也是个爱说话的,平日里跟她也没大没小,叽叽喳喳,这几个月一个人憋着的确闷,月白白往书桌前一坐,“丫头,给小姐我送水,再加点美味可口的点心。”

“小姐,你应该跟我再讲点其他的话呀,我闷死啦。哪有一见面就摆小姐谱的呀。”

“小丫,你去跟小英说说……嗯,免得她以为我嫌弃,不要她。”月白白似乎是想起了正事,与小丫说道,小丫却很不给面子地说,“小姐呀,其实人家也很嫌弃你的呀,唉,今天早上我跟她碰过面了呀,她说自己老是被你折磨的,不过她也很喜欢你的啦,她还说你跟姑爷很恩爱,还很不避嫌的到处卿卿我我。”

月白白的脸当场就黑了,这说得都是些什么话。

“不过呀,小姐,少爷说了,我只要陪着小姐你说说话就行,其他的小英会继续做下去。”

月白白眯起了眼睛,“月小丫,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答应了程独什么啊,他怎么给你这么高的待遇?”

“小姐,你怎么这么多心呢……不过……嗯,我偷偷地说个事儿啊,就是那个,姑爷给我做个婚事,他说让我嫁给风少爷……”她看到月白白张大了嘴,便继续道,“不过我拒绝了。”

“幸好幸好,你知道那家伙只对青楼女子感兴趣,虽然我与他交情不错,却很是明白他本质不好,上次,上次差点,哈……反正他比我们那儿城里的花花少爷还要恶劣一些,我可不能让你去给他糟蹋呀。”

月小丫仰起了笑容,“小姐,你真关心我呀。”

“那当然,我什么时候不罩着你了。”

“小姐呀,风少爷看起来很俊美,那双桃花眼明亮多情,风流倜傥呀。”月小丫将风四往高处赞,“我盯着他看,他也不恼,还对我露出一个很气质很风雅的笑容,很迷人的耶……”

“月小丫,收敛点。”月白白瞪着月小丫那花痴一样的脸。

“然后姑爷就做主了啦,他说男未娶,女未嫁,可否让我做个媒。我那个时候心里挺窃喜的,不过看到风少爷一脸不乐意,还带勉强带笑,我就赶忙回绝了,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呃……”月白白一怔。

“小姐啊,强扭的瓜不甜。”

“小丫,你真看上风四?”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反正看着挺顺眼的。”

“天,看上他你就是一白痴。”

“其实那个刑少爷也不错啦,看起来挺斯文,就是稚嫩了点。”

“对对对,你想男人可以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他绝对比风四好的,不过他不怎么开窍,不对,你最好还是不要太触碰他们,他们是有底线的,他们有不为人知的那一面的。”

月小丫难得见到月白白如此严肃的样子,挥了挥手,“小姐,不要再说我了,我不就个丫头么,哪里配得上那些风度翩翩的少爷,我不过随意说说而已……呀呀呀……”小丫突然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大叫一声,哇,“小姐呀,你居然看这种不良的东西,姑爷,姑爷都不会说你吗?”

月白白一脸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他买给我的。”

月小丫又一惊一乍,“姑爷对你真好,居然给你买这个看。嘿嘿嘿,难道他是想让你模仿?”于是小丫又快速地拿了两本塞在自己的怀里,“小姐,这两本新上市的我期待了好久了,嘿嘿,先借我看看呀……”

月白白瞪大了眼睛,“小丫,你居然看这种东西?”

“哪里,不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么,小姐们都看的,特别是三小姐她看这些书看得最凶了,她看完了还租给其他的小姐看,轮流完了之后,最后会将书送我,因为她要的书都是我去给买的,三小姐可好了,还给我跑腿费的。所以我床底下有好多好多……”

月白白惊悚了,“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看书的么?”

“三小姐买的书都是图画的,看起来很过瘾,甚至有那种万人混乱的场面啦,细微部分描绘的都很精致的。像这几本就是注重于情节上的描写,算是比较单纯的。下次我偷偷地拿几本经典的给你看呀。”月白白叹气啊叹气,怪不得觉得月小丫的笑容怎么这么像书里说得那种邪恶的微笑,原来是从书里模仿来的。

“小姐呀,三小姐三次偷偷跟我说,她说她的技术很好,都是书中学来的,你也试试,听说这样能牢牢勾住男人,像姑爷这么好条件的男人投怀送抱的女人肯定很多,你要给自己定下点筹码呀。”

月白白傻眼了,这自己的丫头,还真不了解啊。

“小姐,我绝对没有背叛你呀,虽然我挺喜欢三小姐的,但是最爱的还是你啊,我也不是故意瞒你的,三小姐说你生性单纯,不需要太懂得。”

“小丫,给我出去,端茶送水去。”月白白拨高的声音。

连着七日程独都没有出现在月白白的视野里,明明共住在一个屋檐里,能从其他的人的口中知道他的状态,比如今天他心情不好,一整天不说话,比如他今天胃口不好,却见不到他的面。月白白在困惑之余,也倒有些……想念,不过她又找不到什么借口去找他。更甚者,程独还不明不暗地下了一道命令,不准人来打扰他,也不知道这其中包括不包括她。

“小姐呀,为什么你晚上,不跟姑爷同房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矛盾?”

“鬼知道啊。”月白白不禁有些懊恼,随即又觉得自己这种语气似乎有些不妥,敛了敛缓缓道,“小丫,做丫头该有丫头的样子,这话是你能说得的?去,跟小英玩去。”

小丫的脸当场就垮了下去,可怜兮兮道,“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打发我,难道我踩到了你的痛楚,你真的跟姑爷发生了什么矛盾吗?看起来是他不理你,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了其他的男人?精神上的出轨?”

“滚,我是那么没有贞操的人吗?”月白白冷哼一声,一脚将月小丫踹了出去。

她趴在书桌上拿了本古籍看古籍中的爱情故事,突然看到一个种人的爱情故事,月白白的眼睛当场就开始发亮,看完之后却开始有些郁闷起来。这个种人多温柔啊,简直是将那女主捧在手里疼的,自己呢,自己呢……?这就是一种不公平呀。

“姑爷,我保证,小姐是喜欢你的。”月小丫站在程独的面前,双手做发誓状态,“小姐还说自己是很懂得贞操的,心中除您之外,没有再兜着其他的男人了。”

见程独唇角微翘起,又继续道,“姑爷,你不能再晾着她了,七天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这些天她晚上睡不大好。小姐呢从小就是如此的,很喜欢一样东西,但是若是老爷不买给她,过了七天她就不稀罕了,她会将自己扑到书堆里,将喜欢的东西从心里抹去。”

“看来你很了解她。”程独脸色淡淡的,眼中却微带着笑意。

“那是自然,我与小姐从小一起长大,早就将她的脾气摸透了。”小丫有些得意,“小姐挺喜欢当乌龟的,不过也很无赖。她怕人的时候就会默默不语,不怕的时候就会很无赖地索要。”

程独淡淡道,“今日你去小武街那里的刑人堂,看看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那里是药铺哇,我去干什……好,谢谢程少爷。”说完小丫就跑走了。

早在程独将月小丫找来之时他们已经达成了某方面的共识。这些日子他们相互知晓了一些消息。

程独唇轻轻抿起,回想起这些天小丫给她带的话,突然觉得挺餍足。他端起了茶小抿了一口,丢开右手边的那本《易经》(驭妻术),像月白白这么没心没肝的用最简单的方法就很好,在她忍受的范围内,晾她个几天。

今日又是个好天气,月白白过了晌午就捧着书靠在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了起来,一大早,小丫那个家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在这个慵懒到不想看书的时刻还真希望她在旁边废话一下。过了一会儿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眼睛慢慢阖了上来,她想需要好好睡上一觉,这些天,翻着别人编造的故事,脑中配着自己的情节,胡思乱想太久,真的感到厌倦。

朦胧中她梦到她在种花。那花没有茎,就像颗大白菜似的,直接在土壤上绽开,从花苞开始,缓缓绽放,娇嫩的花瓣一层层剥开,吐出柔嫩的花心,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花心处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明明是很小的,却感觉跟自己差不多大小,那个男人一头乌黑的发丝,五官完美精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峻,他强势地拉她一起坐在花心上。花瓣又重心合拢了,她感觉到空间越来越幽暗,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也突然不安分起来,乘着最后一丝光线,她看到了他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因为害怕,她赶忙睁开了眼睛,却对上了一双淡墨色的双眼,那双眼中有着她不熟悉的东西。月白白一颤,脑中逐渐将这张脸与梦中的那张脸重叠上……

所谓鱼宴

“耶?”月白白往后缩了缩,醒了醒脑,“怎么是你?”

多日不见,见到程独不仅感到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觉,不过心中也莫名地一松。

程独不说话,只是将两手撑在月白白的两侧,微微俯下身体,那双狭长的眼中带着点严肃,盯得月白白觉得自己一悚一悚的,磕磕巴巴道,“程独,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

“你说呢?”

“嗯?”

“你最近犯错了。”这句话带着陈述又带着反问,让月白白来了个措手不及,她不敢完全放松地躺下去,也不敢坐起来靠在程独的怀里,她僵着脖子挺在那里,敛了敛眸子道,“没有……”

“真没有,嗯?”程独肩膀上有几根发丝落下,轻扫着月白白的脸颊,带了一丝色情的味道。月白白感觉脸上有些痒痒的,也不敢伸手去拂。程独又伸出一只手勾住月白白的下巴,“月白白,要说实话。”

“我没有。”

“不说实话是要惩罚的。”他又快速地接了一句。

月白白再也忍不住了,甩开程独留在他下巴上的那只手,“你有完没完啊,我做错什么啦,最近我不是很乖么。就算做错了什么,你说啊,干嘛没头没脑地去生气。”

程独直了直腰,突然觉得心情很好,他转过身来,唇角露出了鲜少的笑意,俊逸的脸一下子明朗了起来,声音继续淡漠,“我生气了?”

“对啊,那你干嘛七天都不理我?”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程独淡淡道。

月白白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语道,对哦,他没有说他不理她,只是不来找她,不让她见到而已啊。

“原来你没有什么不满的呀。”月白白懒懒地动了动身子,完全靠在了软榻上,“那就好,那我继续睡了哦。”

程独打量了一下房间道,“你已经睡过了,现在跟我出去,我等下让人来布置下这个房间。”

“布置?有什么好布置的,这样很好啊,反正我一个人睡,现在这个模样我觉得我已经适应了。”

程独微微皱起眉头,“睡这个房间的不只你吧。”

“啥?”

月白白放下了手中的书,跟着程独外出去了,所谓的出去一下也不过是跟着程独到后院的小池塘。红藕香残玉簟秋,池塘中的荷花早已不复夏日的那般华美,袅娜开放,如今的残荷败落了些,不过看得出来有人来修饰过,看上去也有一种孤寂的华丽。

月白白看到池塘边有准备好的渔具,不由开口嘲讽道,“钓鱼啊?你真有雅兴啊。”

程独只是微微抿唇,指了只那里的一根鱼竿,“你去钓。钓一百条回来。”

“噗……一百条,你开玩笑啊,我以前钓过的,一个时辰一条,你是准备让我坐那儿不吃不喝坐上好几天么?而且这个季节的鱼哪里那么好钓呀……”

“你可以慢慢钓,这里风景不错,我可以陪你。”程独说完,还真的在一旁的小石凳子上坐了下来,略带挑衅地看着月白白,月白白也不再嚷嚷,认命似地坐在岸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程独得意地笑了起来,“我昨日刚从古籍上看了一篇钓鱼的文……”

“哦?”

“我只要念一个咒语,今天的鱼儿就会乖乖上来跟我做朋友啦。”月白白突然大笑起来,主动地拿起地上的一个鱼竿,在金鱼钩上放了一条蚯蚓上去,然后将鱼钩扔下水,就坐在那里静静等着。

程独本来打好了心思,与她说会儿话的,可是此刻月白白倒是严肃起来,在他开口之前道,“不要打扰我啊,我在跟我的鱼儿交流心事,不准说话,不准吵,吓跑了我的鱼儿,你要负责的。”

程独冷哼一声,带着恼怒,“闭嘴,我没有打算跟你说话。”

月白白的确是个能静下心的人,此刻她心如止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程独坐在她的旁侧,望着她的侧脸,白皙的皮肤,鼻子小巧,其实月白白是个清秀的女子。她笑起来的时候可能有些傻气,认真的时候却感觉有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韧劲儿。他没有打扰她,也正襟危坐盯着河面的动静。

一个时辰就那么过去了。

河面突然漾开了涟漪,一圈一圈,月白白开心地咧开了嘴巴,开始拉动鱼竿,接着尖叫起来,“程独,快来快来帮我,好重好重……”

程独被这么一叫,赶紧走上前去,双手握上她的手,突然微微一皱眉头,这,的确很沉,他运用了些内力将鱼竿往上一抬,一幕壮观的景象出现了,在溅起的水花中,百十来条的鱼,串在一起,鱼嘴咬着鱼尾巴,一连串就突然从水中跃了出来,然后飞在空中,程独为了防止了鱼的中间会断掉,以最快的速度将鱼竿往身后使力。等月白白从自己制造的壮观中醒悟过来之后,转了身便看到满地的活蹦乱跳的鱼,甚至有一些是精良品种的多尾金鱼,她吃惊道,“我的娘喂,太神奇了。”

月白白只抓了几条比较肥硕的大鱼放到一早便已经准备好的大桶里,将剩下的小鱼儿以及那些精良品种捡起来一只一只放回了池中,带着一种教育人的口吻,“钓鱼回来呢,就是要吃的,我们吃大的就好,小鱼儿就让它们在水里自由下,以后有机会再钓它们上来。”

程独没有表示,只是觉得月白白的动作很稚气,却不傻气,甚至很是可爱。

当月白白忙完之后,伸了伸懒腰,“真好,钓完了,我回去咯,如果你还要风情垂钓的话,您继续呀。”

程独将那装满鱼的桶子提起来,一手抓住月白白那只乱甩的手,“晚上我们可以吃一顿鱼宴。”

月白白低头望了望他们交握之处,微微红了脸,头也不敢抬起,显出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鱼是我钓的,我才不要给你吃。”

程独什么也不说,将那个桶子塞到月白白的另外一只手里,“你自己提。”

“太重了,哎呀,真小气,一起吃嘛一起吃,嗯,是我分给你的哦。”

当月白白回到房中之后她震惊了,深深地被震惊了。本来在上次与程独拜堂之后的几日,房间墙壁上房顶上那些蝴蝶兰以及华丽红色的布置都已经被撤掉,而如今整个房间中又重新被安置成红色,虽然没有上次那么奢华,却也看得出来如此布置别致用心到了极点,床上的被子褥子垫子又都焕然一新,红灿灿的鲜艳色彩。她的书桌上铺上红色的丝绸,书也被一本本罗列在一旁的新加的小书架上,整整齐齐。

“看看还缺了什么,你的衣服也都给你换过了。”程独看到月白白吃惊,似是意料之中,云淡风轻道,“上次你表妹碰过的那些衣物我都已经全部扔了。”

月白白将那衣厨打开,所有的衣服都已经换过一轮,那些奢华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所有的衣物都很合月白白的心意,甚至还添加了冬天御寒的棉衣,肚兜亵裤也只多不少。

“如何?”

“很好。”

“喜欢?”

“很喜欢。”

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月白白又开口,“那个,那个,其实不需要这么浪费的,我……”

“我喜欢。”

“呃……”月白白不再说话。

此刻月小丫正好从外面回来,春风满面,看到门口敞开,程独与月白白就站在中间,两人似乎在“无声胜有声,”她撒腿就跑,偷偷躲在角落里,等程独走了再进去的。程独果然一会儿就出来了,还朝她这个方向咳嗽了一声,月小丫又避开月白白的视线偷偷摸摸溜去程独书房去了。

今日的晚餐的确是一道丰盛的鱼宴,摆了满桌的鱼,炒的,焖的,烤的,炸的,蒸的,各式各样,无论是哪种做法,色香味俱全,都惹人垂涎欲滴。只是很普通的鱼却被做成宫膳的样子,程府的厨师实在是可赞。

开桌前,月白白还很兴奋道,“今个儿的鱼都是我钓的,你们要感谢我哦。”

月小丫道,“小姐,你太伟大了。”

刑七道,“少夫人好身手。”

程独道,“少卖弄。”

桌上坐着程独月白白与刑七,月小丫也在程独的示意下坐在了刑七的身边。月白白一看那两个人的架势,不由觉得纳闷,随即想了想也觉得未必不可。

月白白平日里从未在程独的身上闻到过一丝的酒味,一直以为他是在修身养性,以茶养生。而今日见他酒量似乎不错,与刑七一杯一杯地碰杯喝着。刑七与程独都为寡言之人,而月小丫今日又一脸的矜持,斯文地吃几口鱼便放下筷子了。月白白一个人也讲不出什么话来。整个鱼宴上,显得有些沉寂,月白白只是自己给自己夹鱼,本来想乘机喝杯小酒的,不过酒杯还没有触到,见到程独冷眸一扫,也就不敢了。

程独偶尔也夹些鱼片放入月白白的碗里,月白白也默默地吃下。

后来她是在撑不下去了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抬头,看到月小丫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刑七,刑七又是个脸皮薄的人,很快脸就腾红了,月白白打心底暗暗发笑,这小丫还真是……

程独见状也道,“小丫,你送送刑七出去,他今个儿多喝了点,有些醉了……脸都红透了。”后一句话就有些意味深明了。

刑七站起来道,“大哥,我先走了。”

接着刑七与小丫退场。

膳房中就剩下了程独与月白白,月白白突然觉得心跳得有些慌乱,她拿了程独的筷子夹了些鱼肉放入程独的碗里,“你今天只顾着喝酒,都没有吃东西。”

“你喂我。”程独的声音带着一种强势。

月白白放下筷子,“我不。”

程独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月白白,一动不动,这种眼神幽暗危险,月白白被震慑了下,“我,我先出去下……”

她逃跑到门口的时候,碰上了月小丫,月小丫赶忙道,“小姐,我刚才听到一个消息,程少若是喝醉了,会很孩子气的,你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否则……他会去拆墙揭瓦的,拜托拜托……府里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以前没有人指出,现在大家也不会指出,只希望您帮衬着点啊……小姐我先去送刑少爷了,您切记!一定一定要满足他的要求啊,否则大家都不好过。”

所谓谁是猎色主角

月白白在月小丫的千般嘱咐下,一定要月白白做到“他说一,你不准说二,他要你往南,你不准往北”。月白白虽然是绿了脸,却还是重新回了膳房。她坐在程独的面前,夹了一块糖醋鱼给他,程独却紧闭着嘴不动。月白白尝试了几次,见他嘴巴依然紧闭着,有些气愤了,怒吼了一声,“你做什么,喂你又不吃。”

“我不爱吃糖醋的。”

“哦。”月白白听了之后放下手中的糖醋鱼,又夹了一筷子的烤鱼递到他的唇边,看到他吃下之后也大致明白了程独不喜欢吃甜食,便随即夹咸味的给他,偶尔还放到调醋盆里沾了一下再喂给他。月白白夹一口他吃一口,期间一句话也没有,月白白见他吃得差不多,又拿了个小碗,舀了些豆腐鱼头汤递过去给他,“再来喝点汤。”

程独没有接,就那么直直看她,月白白无奈,认命地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兜了喂入他口中,喂完之后,将碗放在一边,“程大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送我回房。”程独的脸色从刚才起就没有变过,而现在可能是因为酒劲儿上来带了两团红晕。

“你不认得路吗?”月白白小心地问了一句。

程独依然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月白白,月白白被盯着头脑发麻,可是一想起来他酒后品性不好,于是就上前扶着他起来,他的步履也很稳定,完全没有颠倒之势,于是月白白便指了指他书房的方向道,“去那儿。”

“我要回我的房间。”

“哦。”月白白一直以为程独的房间就是书房,因此带着他往书房的方向走,却不曾想到,程独根本就拉不动,“房间在那边。”

“嗯?”月白白暗想今天程独的确古怪,没有多想就带着他往他指得那个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才发现到了自己的房间了,再下去也不可能找到什么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房间了,她不由扯了扯程独,“是不是喝醉了,走错方向了。”

程独将门打开,拖着月白白一起进了屋,“我房间就是这儿。”

月白白当场就囧了一下,“睡这个房间的也不只你吧”,原来是这个意思。他,他那个时候的意思是说,说,说……说他要开始与他同房么。

月白白看了这么多的艳本,思想也不复往日那般单纯,她联想起今日刚刚布置的满屋红色,突然就觉得程独现在是乘着酒后要与她乱性。

程独见月白白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便转过了头,见到月白白低着头,脸上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红光的映照,带着一种匪夷所思而又诡异的红色。程独微微偏下偷低了下去,用鼻尖蹭了蹭月白白的脸颊,触碰处十分柔滑,他轻抑出一丝呢喃,“月白白……”

月白白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程独也抬头头对着她,她只觉得自己有些心口跳得那个东西跳得极快,“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今日房中红光一片,一切如新,堪比洞房,我们该补回我们错过的。”

“噗……”月白白一吓,整个人重重地靠在门上,发出一声响。

程独这算是在求爱么,可是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严肃的声音,此刻的她都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醉酒,如果有醉酒,怎么没有醉态,如果醉酒了,怎么会提出这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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