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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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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第六十九计

风四说完了话就溜走了,要是再被程独看到他与月白白独处,少不了又给他找些麻烦。月白白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远方夕阳在天际处暗淡去它最后的光辉。他应该是不怕寂寞的,这么多年来,他都一个人,习惯了。她突然有点心疼,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冷漠的人,却从未想过,他从来没有爱过。

那六十九计可以吧,如果行就试试?

月白白一直以为“计”就是一件很费脑筋才能完成的事情,可是她料想不到的是,这个六十九计很简单,简单到一定的程度,但是这么简单的一计她却觉得有些为难。

她又照着看了一遍,脸烫得发烧。

突然间她想起了老板说的第二计,翻开一看,“只管对着他笑,他笑得越发温柔,你就笑得越发灿烂……”囧,这是什么计?

这个第二计,若是用在程独身上,非被他踢飞了不可……恶寒。

月白白从柜子里拿出大冬天厚厚的棉袄给自己穿上,穿了几件,将自己穿得严严实实。又拿了个类似于口罩的东西将自己的整个脸也给包了起来。头发也用一条布包住。很热,对着镜子一看,类似于一个包子。对,是包子就对了,因为这一计就叫做包子计。

当她从屋子一里一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小英,小英有些惊奇,“少夫人,你在做什么?”

月白白笑出声音,闷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小英啊,你看得到我吗?”

“嗯。”

月白白有叽里咕噜一大堆,“现在呢?”

小英被吓怕了,暗想,少夫人又心情不好在玩她么,赶忙摆了摆手,“我看不到您了。”

“程独在哪里呀?”

“少爷在书房里坐着呢……”小英赶忙接道。

“我现在漂亮么?”

“还行,就是有点怪。”

“你既然看得到我,干嘛骗我?”

“嗯?”

月白白看到小英一脸茫然的表情,笑了起来,现在她可是很紧张地,必须给自己找点乐子,让自己放松一下。

月白白因为穿着过多,等走到程独的房门前就已经大汗淋漓了。她略带气喘地开了门,迎着程独那诧异的眼神一步一步挪过去,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使劲扑了过去,不过……程独一把将她推开,“搞什么鬼?弄成这个样子。”

呃……月白白又郁闷了一下,他为什么一定要将她推开呢。月白白坐在地上,闷声闷气道,“我生病了,很重的病,过来跟你生离死别一下。”

“那你别吧,别了之后记得葬远点。”

噗……

月白白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她挪了挪,挪到程独的凳子旁边,扶住他的椅子抖了几下,程独正在落笔,被她一抖,笔锋斜了一下,他带了点恼怒瞪着月白白,“出去。”

“真是,不扶我就算了,居然连凳子都不让我扶,钱多的公子哥就是小气。”

程独将墨笔一搁,伸出手将地上的包子拎了起来,“月白白,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现在直接将你从窗子里扔出去喂鸭子。”

月白白暗藏在口罩后的脸有些僵硬,她颤颤抖抖道,“我真的快死了,你都不关心我一下么?”

程独扯了扯嘴角,“月白白,你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月白白伸出被衣服裹得胖乎乎的双臂,往前一搂,“就是想抱一下,抱完了再走。”

程独只觉得身体一僵,拎着她脖子的手也松了开来,月白白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但是因为她穿得衣服多,这个拥抱就显得很“珍贵”,欲抱又抱不住,意犹未尽。

程独的手没有绕上去,只是僵直在两旁,他在犹豫或者说有些意外。月白白抱完之后要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因为行动不便,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有些磨磨蹭蹭。不过她爬起来之后,就毅然转身了,对着他挥手道,“程独,我真的走了哦,我真的自己去挖个洞去埋了自己哦。嗯,生死离别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太没有劲了。”

她从他的书房里出去,脚步越走越沉,原来所谓的第六十九计是如此意思。他一点也不配合,而事实上,老板也不是很肯定地跟她说这招有用,或许程独就是那个无毒不侵的例外。

月白白从下人那里要了个铲子,在后院的一颗大树下挖坑,因为很热,她逐渐地将身上的棉袄脱下,突然有点气闷,直接将身上价值不菲的几件棉袄往坑里扔进去。她还泄愤地上前踩了几脚。她将棉衣埋了之后呆呆地坐在那个土墩上,“太郁闷了太郁闷了……”

本来程独应该表示关怀一下,问她出了什么问题,还应该,掀开她的口罩看看她是不是毁容了,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又或者能够哄哄她,总之一个男人一个老公该做的他都没有做。

“坐这里干嘛,你自己怎么不埋进去?”一片阴影罩来,罩在她的头顶上,程独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管你什么事儿,滚开。”月白白抬头瞪了他一眼,掘起唇来。

“我觉得你埋自己难度有点大,我来帮你。”

“切……”月白白此刻对程独失望到了极点,看到他就满心地不爽。拿了旁边的一个树枝,逗地上的蚂蚁去了。

“你有没有毁容?”

“呃?”

“你是不是发烧?”

“呃?”

“需不需要温暖的怀抱?”

“啥?”月白白抬起头来看向程独,眼中有喜有惊。

一本《三字经》“啪”地扔在她的面前,程独的声音又恢复了原始的冷傲,“满足了?”

“啊……”月白白的小脸垮了下来,他就是这么干的,满足个啥呀,她根本还没有尝过满足的瘾,就知道了真相。

月白白微微移动让自己面对树干,将脸贴了上去,“大树啊大树,请您告诉我,为什么我会碰到这么没有情调的男人,为啥呀为啥呀?”

程独嘴角僵硬,不由上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从她的身后将她紧紧抱住,双手在她的腹前交握住,声音低沉,贴近她的耳边,“现在满足么?”

月白白在反映过来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不满足。”

书里可是说了的,男人问女人要不要满足的时候,绝对不能说满足,否则男人便会恃宠而骄。她一直牢记这一点。

程独咬牙切齿,“那你要怎样?”

月白白有些结结巴巴,“我快断气了,你抱太紧了。”

下一刻,程独将月白白推倒在地,有些愤愤地走了,黑色的背影挺直,带着一种倨傲。月白白揉着她那白嫩嫩的地方,咧了一会嘴,自言自语道,“若是一个男人三番四次推开你,说明这个男人的忍耐度有限……月白白,你要来点更直接的。”

月白白以脱缰野马的速度狂奔上去,扯住程独,眼睛一眯,仰着脸,“程独,你说,我哪里不好?”

程独转过身,冷哼一声,拍开她的手道,“你觉得你哪里好?”

“既然我不好,你为什么不让我爬墙?”月白白理直气壮起来,踮起脚,声音高了些,“你明明嫉妒夜牙摸我的脸,你很嫉妒!”

程独伸出手用力捏住她的脸,脸色有些沉了下来,眸中多了一分阴鹜,“月白白,我现在让你去爬墙,你爱爬多高就多高,不过爬高了是会摔死的,而且还有人跟你一起死。”

月白白只觉得脸皮一疼,她知道她又说错话了,程独这个人翻脸不认人的。她呆呆地望着他走远的背影,觉得自己受伤了。

他没有爱过,所以她想给他一些爱。可是看起来他不需要。

那一晚,风有点凉,月白白从厨房里拿了点点心和茶水坐在院子中,名曰赏月。天上黑漆漆的,月亮很淡,星星很稀疏。她的身上披了个白裘,她十八岁以前的人生没有追求,偶尔只是为了吸引人注意而胡乱捣乱,十八岁之后自己给自己上了一个枷锁,让自己进入了一个死胡同,却忘记了退路。她的人生本来不该是这样子的。

夜深了,风大了,她觉得更冷。她不喜欢这么坐着的,其实她想要人陪。她很想那个会叫她老婆的程独,但是她必须深深克制住,因为那个只是虚幻中的人,她不想再对他产生依赖。

眼皮越来越重,她扑在石桌上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在抱她,她嘤咛一声,往那个怀里靠了靠,她说,“好冷。”

“冷还在这里睡……”

此刻月白白已经微醒,也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谁,可是她非不想醒来,他抱她去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又替她盖上被子。

“唔……我要喝水……”月白白踢了踢被子,翻了个身子,声音模模糊糊道。

程独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过来,半搂着她,喂给她喝,她喝得很慢,一点点喝,喝完了又躺下去。感到程独要离去,又踹了踹被子道,“我要上茅房……”

程独脸绿了绿,走到月白白的床前,拖着月白白下床,拍着她的脸颊道,“醒醒……”

月白白本来还说是有几分睡意,现在是一点也无,黑暗中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她说,“程独,我找他出来好不好?”

“你敢?”程独声音低沉,带着一分犀利。

“我想他。”

月白白声音哑哑地继续说着,“我很久没有见他了,我很想他。”声音有些后怕,却很坦诚。

他记得的,那天晚上她说,她不恨他,只是因为那个他的存在。

他突然有点想知道那个他是怎么样子的,那个他也是他,但是到底是中了巫术的他,还是本质的他呢,他不明白,“为什么想他?”

“他会对我好。”

“月白白,你不觉得你贪心吗?”

“程独,现在我已经不再纠结你是否是种人的问题,因为我真不知道,但是我想他,我不觉得有错。”

“我只是程独,这点我比你明白。”他想了想还是实话说,“因为你用错了方法。”

“……”

所谓金馒头

月白白有些迷茫,她只知道她用错了方法,却不知道后果有什么偏差。

“你试着召唤他出来。”程独的声音略略低沉下来,听不出他声音中的一丝异样。

“哦。”月白白听了心底倒是有些开心,乖乖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了根笛子,望了望天色道,“时间刚好。”

她刚想吹,笛子就被程独夺去掰断了,“他也是我,而不是你所谓的‘种人’……以后你也别指望笛子这东西能够在府内流通。”他将掰成两段的笛子用力地摔在地上。

望着阴暗中的程独她说不出一个字,她愣了好久略带颓废地坐在地上,“他终究是你,我召唤他也是个错误。委实是我笨了。”

程独听着她沉闷的声音有些不忍,问了声,“不是想去茅厕,我带你去?”

“你要伺候我么?”月白白的声音带着怨妇般的幽怨,闷闷地从胸口飘出来。

程独拂袖离开,唇角有些僵硬地动了动。

这一晚,月白白睡得很不好,从那根笛子被掰断的一刻起,她就感觉到身体内的某一处被劈开了,有种被撕扯开来的疼痛。那个人纵然在生活中出现的几率不多,却也成为了她在近几个月的一种追求。

次日清晨,她起得很早,带着两个黑眼圈到院子中散步,碰上正给她送早餐的小英,“少夫人,你今个儿怎么也起这么早?难道要跟少爷一起去西城么?”

“嗯嗯?你说什么呀?”月白白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拽着小英的领子道,“他,他又去西城?”

小英点了点头,“对呀,少爷很快就要动身了呢。”

“他居然骗我,太不是人了。上次明明说带我去的,人在哪里……?”在得到确切的方向之后,月白白就以一副衣冠不整的形象奔跑起来,跑到程独的面前一把拽住他,“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程独刚想上马车,被月白白抓着,微微皱了皱眉头,冷哼了一声。

月白白现下是急着去西城,软硬皆施,“你带我去吧,程大爷,到时候我满足你一个愿望,真的,你带我去吧……”月白白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手臂蹭啊蹭的,直到程独怒了,一把拽着她扔到了马车上,月白白才笑了起来,“程大爷,你是好人。”

程独声音冷冷清清,“月白白,给我安分点。”

月白白的那双清澈的双眼瞪得透亮,眼波流放光彩,双手合十,“我这次一定要去乱葬岗,实现我的愿望。”

“你有什么愿望?值得你这么奔波?”程独不经意地问出口,此刻他有了一种想窥视到她内心的想法。

月白白看在程独让她上马车的份上,奸奸一笑,“我的愿望可多啦,比如再种十个八个的男人出来,又或者可以不用生育就有孩子蹦出来,又或者我能冬天吹暖风,夏天吹冷风,嘿嘿嘿嘿……”

某人在奸笑的同时,只听得程独凉凉一句,“你多种些男人出来,我让他们给我当靶子。”

呃……月白白不说话了,等她静了心才想起来,她还没有做什么准备。比如她还没有吃早餐,刚刚应该顺手从小英的手里拿两个包子来,再比如她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带。

“程独。”

“嗯?”

“你饿吗?”

“不饿。”

安静了以小会儿。

“程独。”

“嗯?”

“你饿吗?”

“不饿。”

如此仿佛了五次之后,程独让车夫停了车,他带她下去,此地是座荒村,人口不多,只有寥寥的几家客栈。程独带着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包子铺,包子看起来也不怎么新鲜,他说,“方圆几里地,人烟稀少,你若看不上就忍忍,到了下个地儿……”

“就这个,就这个吧,包两个起来垫垫肚子。”月白白也不计较那么多,虽然那馒头看起来硬硬的,还有些发黄,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不过到了马车里之后,月白白就不像刚才这么豪爽了,馒头咬起来硬邦邦的,可能是这里的水不够纯净,包子有股子馊味道。吃了一个就不再吃了,她将包子包起来对着程独谄笑着,“你饿不?”

程独这次没有搭理她。

路途漫漫,因为心中有了希望,月白白也不觉得无聊,她在想自己若是拿到了幸运之星之后该许什么愿望。

当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程独言简意赅,“到了。”

呃……乱葬岗……这里弥漫着一股黑色的浓烟,里面是繁杂的丛林,从外面看起来有些诡秘和恐怖的色彩,月白白惨白着张脸,也不管程独是否愿意就拉着他一起往里面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白骨累累,杂草丛生,总觉得往前踏一步就会心惊肉跳。左右两旁总是有些尸骨,让她触目惊心。程独拿出个什么东西敷在月白白的鼻子上,“有毒气。”

月白白心下感动,只是略点了点头,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上的不知名的东西,又往深处走进了一步。

走了很久之后,月白白才转头问程独,“你觉得这里那棵树是最大的?”

程独眯起了眼睛,“你以后在办事前,能不能提早说你要什么?”

“嗯?”

“在出口处。”

“哦。”月白白应了一声之后突然慌乱地叫起来,“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我做了标记。”程独的声音听在月白白的耳中显得很是沉稳,她不由暗暗佩服,“程独,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程独没有理会她的恭维,找到了入口出的那棵树,这棵树的确是极其大,约莫二十来个人才能将其树干抱住。

月白白绕着树快速地转了三圈,直呼着头晕,然后扶着树,盯着程独眨了眨眼,“我火眼金睛了吗?”

他冷哼一声,“白痴。”

月白白又眨了眨眼睛,脑中居然出现了一幅真实的画面,她闭眼感受完了之后道,“程独,我看到幸运之星在宋羽凰那破木屋前的小溪里。幸好我上次去过,否则还真不知道。”

“正好路过,去看看。”现在的程独对于这些旁门左道不排斥,也不认为是异想天开。若是以前他一定不会相信,而如今他已经能够接受。

进了一条两旁种满了绿色竹子的石子路,月白白的心就开始雀跃起来,特别是看到雅致屋前的小溪,月白白的脑中再次闪过了幸运之星所在的位置,她感觉得到溪水在幸运之星的上面轻轻流淌而过。她激动得想马上跳进去,却被程独一把抓住,“做什么这么急?”

“哦。”月白白不舍地朝溪水望了一眼,被程独带到了木屋里,宋羽凰此刻正在房间里逗猫,月白白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声,“你腿明明是正常的,干嘛做假啊?”

宋羽凰似乎有一刻间的恍惚,手上不由使力,掐疼了手中的猫,猫儿轻叫一声,挠了他一下就跳开了。

宋羽凰漫不经心地转头看了看少女打扮的月白白,一脸素容,一身素袍,面目清秀,脸上在看到他的时候带着一种不屑。他在她的脸上逗留的时候瞥见到了程独眼中的一丝冷意,便将视线转移到了程独身上,“程少,你可真是守时。”

“时间对于商人来说就是金钱。既然你我合作,我自然不能让你久等。”

月白白听着无聊,不由又重复了一声,“宋羽凰,我真的看到你的腿是正常的。”

“白白,不准无礼。”程独扯了扯她,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

月白白怔了怔,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在,或者来说,她还对于上次宋羽凰下毒的事儿耿耿于怀,总想着怎么报复回来,她又继续任性道,“他的腿就是正常的,他不过是为了欺骗世人,故意削弱自己的实力而已。”

程独无奈,转身瞪了月白白一眼,声音带上少许的温柔,“听话,自己出去玩。”

月白白走了出来,见到了宋羽凰逗弄过的那只小白猫,玩心大发,抓着它过来,拽着它的两只耳朵,让猫两脚着地。见猫不配合,还略施小法术,不让她动,偶尔拽下尾巴,捏捏它的鼻子,后来拿了根狗尾巴草一直挠它鼻子,小白猫被月白白弄得没有了脾气,呜呜地低泣着。

宋羽凰和程独出门的时候就正好见到了月白白有些灰头土脸地咧着嘴,露着一口阴森森的白牙,蹲在那里欺负小白猫,宋羽凰看了一眼程独,只觉得他娶了个幼稚的老婆,略带嘲讽道,“尊夫人实在是可爱的紧。”

程独眼中带笑,“是很可爱,不过宋兄不好评价人家的老婆吧。听说皇上有意将二公主嫁以予你,颁旨那日,宋兄的腿就突然废了……”他故意停顿下来,不去看他,而是朝月白白道,“白白,过来。”

听到程独唤她“白白”,月白白心中自然是有一种被宠爱的感觉。她放了手中猫,屁颠屁颠地朝程独跑去,程独拉着她道,“跟这位宋公子说再见。”

“宋伯伯,再见。祝您的腿早点好,早点站起来。”月白白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你叫我伯伯?”宋羽凰也不明白这个月白白为什么总是喜欢针对着他。

“听说居住在清幽环境中的男子都会比较年轻,相信你的实际年龄应该挺大吧,唤你一声伯伯是应该的。”月白白眯起眼睛,很有礼貌地对着他笑了笑。

月白白很认真地回答完,蠕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脸,她也发现自己今天不是很正常,怎么老是说这些胡话。她主动上前拉起程独的手,说,“我们告别了伯伯,就回家吧。”

走了几步突然对程独道,“刚才我将你送给我的玉镯子给掉到水里去了,怎么办?”她背对着宋羽凰,朝着程独拼命眨眼睛,然后指着幸运星在的地方道,“就在这个下面。”

程独也明白,纵身跳入,果真在不算太深的小溪底部找到了一块手掌大小的五彩石头,他将此石头塞入了怀中,便从水里跃了上来。上岸之后也没有再与宋羽凰打招呼,拖着月白白走出了宋府。

“为什么知道宋羽凰的腿是正常的?”程独的声音恢复了两人独处时的冷漠。

“嘿,我也不知道,你知道么,我从那个乱葬岗里回来之后我发现我真的有一双火眼金睛,能够看清楚人的心理。”月白白又顿了顿,“除了你的。但是你现在将幸运星取回来之后,我那火眼金睛消失了,所以……”

“……”程独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便默不作声往前走。

月白白见程独根本没有将幸运之星给她的打算,便不依了,摊开手道,“你把幸运星给我吧。”见程独不理她,便把手伸到他的怀里,去拿石头,手却被程独一把拍开,他喝止道,“别乱动。”

“给我,我要许愿。”月白白嘟嘴。

“不给。”程独想都不想就往前走。

月白白追上他,耐心解释,“我不会种出其他的男人的,我就先试试,嗯,试试我手中的馒头能不能成为金馒头。”

于是月白白将怀中那个硬邦邦的馒头拿出来给程独看,程独迟疑了一下,便将幸运之星给了她,她拿过幸运星,说了一些咒语之后,然后说,“让我的馒头变成金子吧。”

话才刚说完,奇迹出现了,馒头真的变成了金馒头,在阳光底下金灿灿的发着动人的光泽。

程独快速地将她手中的幸运之星抢了过来,依照画葫芦,也在心底许了个愿望,他说了第一个愿望,是,让他记起另外一个“他”,让他的记忆恢复完整。他第二个愿望就是,让幸运之星从此永远失去其效用。

此后,程独很大度地幸运星还给了月白白,在月白白看不到他正脸的时候,微微翘起了唇。

月白白还想许其他的愿望,却突然发现,她再也无法实现,也就是说,她辛辛苦苦拿来的幸运之星只给了她一个金馒头。

所谓矛盾的记忆

程独他是个自信的,自信的人笃定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自信能自己完成的事儿,绝对不会借助于旁门左道。而这件他无法笃定的事情,则该借助于其他的物件。这个神奇的幸运之星给他的记忆比他想象中的要多。

那夜复一夜让他不能宿寐的笛声,那唧唧歪歪自言自语说的一段段呢喃话……

那一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刚种植他出来时候的那句话,“嘿嘿嘿,男人,以后就是我的了,现在让我好好培养你。”

他记得他们的初见,他们的过程,他当然还记起了他对她说的甜言蜜语,他对她做的暧昧动作,他们的私会,他无法再去辨别那时候的真伪,但是他切切实实地记得他揭开红盖头时的惊艳,喝合卺酒时候他心跳的频率。

也记得他想给她最好的。

月白白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悲愤地哭了起来,她蹲在地上呜呜哭泣。程独拉都拉不起来,索性撩开黑袍,蹲在地上哄她,“不哭了……”

“我只要了个金馒头,原来它只能实现一个愿望,可是我居然只要了个金馒头,呜呜呜呜,我的愿望是不是这辈子再也不会实现了……呜呜呜……”月白白心里很是委屈,她真的不甘心,wωw奇Qìsuu書còm网如果时间可以转回去,她一定会要其他的愿望,就算是要金子,她也该要一座金矿山呀……

程独第一次用这种说教的方式待她,连他自己也有些不太适应,“月白白,做人要自信,只要通过努力,怎么愿望都能实现的。”

月白白将脸埋在双膝里,抽泣道,“可是有些愿望,我穷其一生,都可能无法实现。”

“那你可以交给我,我来替你实现。”程独的声音不由温柔了几分。

月白白因为处于哭得激动中,也没有理会到程独的异样状态,她只是道,“让我回家吧,让我冷静一下,呜呜呜……我不甘心……”

程独倒没有任何的愧疚感,他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月白白,若是幸运之星真的一直满足她的愿望,她那不知道装着什么的脑袋不知道会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或许他就是一个牺牲者,若是她让他成为他的奴隶……

马车中,月白白窝在角落中,还是一脸的阴郁,嘟着张嘴,狠狠地瞪着手中一直紧紧拽着的金馒头和幸运之星。咬着唇恨恨道,“都是混蛋。”

程独朝月白白招招手,“白白,过来。”

月白白幽幽道,“你知道么,宋伯伯家的那只猫叫小白……你下水的时候,他对他家的猫说,小白过来……那猫也过去了……”

程独只是轻轻抿起唇,眼中带着薄怒,他不喜欢她在他的面前提其他的男人,他主动往月白白的身边坐了过去,他抓住她的手,月白白一愣,他将她半搂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他腿上,声音低沉而魅惑,“若是想睡,就睡去。”

月白白躺在他的腿上,被他这么抱着,很是舒服,第一感觉是害羞脸红,第二感觉是心神荡漾,第三感觉是,自己在做梦。她有些不自在地挥了挥手,睁着眼睛看程独的下巴,他的下巴略长,轮廓很刚毅,有股子男人味,嘴唇轻抿,看不出表情神色,鼻梁看上去挺拔且光滑,当月白白对上那上孤傲的淡墨色眸子,眸中闪过的某种异样的神色,让她的心被狠狠一撞。月白白当下闭了眼睛,将那金馒头递了上去,结结巴巴道,“你想要这个吗?……我,我送你吧,哎,我也不知道那个幸运之星只能许一个愿望的,那这个金馒头愿望就送你好不好?”

程独轻勾起唇,抚了抚月白白的发丝,“月白白,你是不是欠我一个愿望?”

“嗯?”

“你说,我若是带你去西城,你就满足我一个愿望。”程独注定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在用商人的口气跟她谈判,毋庸置疑,无法让人拒绝,他道,“你的幸运之星无法让我满足愿望,那就由你来。”

“我不,我不……”月白白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爬起来,开始念经,“我不要,我不要……”

程独伸出一只手捂在她的脸上,按着她,“你别老是抽风行不行?”

“你为啥突然跟我搞暧昧,我……我害怕,我,我虽然……欠你一个愿望……但是,但是,你也不能,那个……这样子,你又想搞什么阴谋……”她语无伦次说着。

程独突然有些烦躁,将她推到了一边,“你自己反省去。”

他现在的脑海中有两份不一样的记忆,矛盾得很,对月白白的好,对月白白的凶,对月白白的点点滴滴都清晰地浮现在脑中,他有些莫名的恼怒,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是这一刻,他不想见到她,他想该好好反省的是他。

他让车夫停下马车,也不管月白白,转身入了一家看起来挺气派的客栈,叫“寻花庄”,相对于那“风月楼”看起来要严肃些,程独根本不理会月白白,进了个包厢,将门锁上,将一直跟着他的月白白关在门外。

月白白一脸迷茫地站在门口,耸了耸肩道,“我,我又惹他了么?他生气了?不对呀,他好像是时时刻刻都在生气的呀,为啥突然不理我了呢?”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唤月白白,“少夫人,请……”

那人领月白白进了另外一个与程独相邻的包厢。月白白好吃好睡,躺在软软的床上睡了一个香喷喷的觉。而程独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快有点精神分裂了。

三更半夜,四周寂静,程独果断地打开了门,进了月白白的包厢,走到她的床前,将月白白的衣领拽了起来,声音带着愤怒,“月白白,你倒是睡得香甜,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月白白还没有完全醒来,处在磨牙中,迷糊道,“好困……”

程独又拽着她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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