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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开封日志 作者:暮颜2011(晋江2012-08-25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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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城门还没开,上官暮颜也就帮着他一起干点能干的活。
俩人又聊了几句,上官暮颜才知道,这个老汉姓许,在家排行老三,所以认识的人都叫他一声许三,后来年纪大了,辈分也就长上去了,认识的人见了都称一句许三爷。
许三是个鳏夫,三十岁出头的时候死了老婆,原本有个儿子还是孝顺,可是这些因为屡有战事被迫充了军。
老人家就靠这么一个茶摊,卖点烧饼茶水,支撑着等自己的儿子回家。
“都三、四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说到伤心处,许三不禁老泪纵横。
“能,一定能,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许爷爷,你别难过,”上官暮颜也难过,这话也就是说给别人听是个安慰。
打战的事谁都知道是九死一生,有今天没明天,三四年都没信,估计也就是个死了。
*
天光大亮,城门早就开了不知道多久,一拨吃早饭的客人总算是走的差不多,许三才醒过神来对灶台后面的上官暮颜道,“小哥,时候不早了,你快进去吧,这里我自己行了。”
“好,”上官暮颜直起身擦了擦脸上的灰,其实她是真的不急。
这汴京城里什么时候进都一样,反正她也不知道进去干什么。可是话是她自己说的,又不能这个时候说不进,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上官暮颜才出了草棚。
走到城门下,抬头一块大大的匾额上刻着“汴京”二字,“汴京……”小声嘀咕了一句,上官暮颜第一次走进了汴京城。
顺着大道溜达,反正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路两边卖什么的都有,还有打开门做生意的店家,卖布的、卖米的、还有什么酒楼饭庄,赌场妓院,当然喽,这个时候妓院是最冷清的地方,因为这才是上午嘛。
晃荡着,上官暮颜心里空落落的。
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啊?她能干什么,她会干什么,她能干会干的事在这一件都派不上用场。
读了十几年的书,那些学来的东西在这也全然没有用武之地。
昨天到现在,许老汉一直都叫她小哥,小哥,小哥,就算她是个被当成了男人,可也是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男人,那个扁担还让上官暮颜记忆犹新,不算重的她都挑不动,她还能干什么。
庙堂之前,衙门之外,上官暮颜充分的发扬了旅游的思想,走一走看一看,千万莫进!
庙堂,她现在没什么心愿,重点是她没香油钱,所以免了。
衙门,她没什么官司缠身,而且官家就是麻烦的代名词,所以免了……
老远的看见一处禁地,那里人到是少了很多,思之十有□是皇城,免了……
如此这般的走走停停,饿了就掰一点烧饼充饥,歇够了就继续溜达。
然后上官暮颜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应该有个地方还没去——开封府!
既然这里是汴京,反正也是来了,全当去看个热闹,不知道那包拯是不真有电视上演的那么黑……
一路打听着到了开封府外,朱漆的大门两边站在衙役,靠右一面大鼓高高的架在门外。
不说别的,就这大鼓就够气势——够大!
上官暮颜也没往近了走,远远的找了一处阴凉的树荫坐下,盯着开封府衙发呆。
进去,肯定是不可能,除非她有什么官司冤屈,不然干嘛去府衙。
等着,谁知道包拯是在府里还是在府外,要是人家根本就在里面,等也是白等。
不过索性无事,现在又是日已中天,有点微微的热气随着风吹到阴凉处,吹的上官暮颜昏昏欲睡。
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扇着凉风。也不知道现在算是几月,怎么就开始热了呐?
上官暮颜坐在阴凉里打着瞌睡,百无聊赖,说的就是她。
“小兄弟,你是不是要告状伸冤?”一片人影落在上官暮颜的头顶,声音轻柔和煦。
“不告,”上官暮颜头都没抬,通常声音好听的人,长的都不怎么样,她也懒的看。
“那你为什么在开封府衙外久坐不走?”那人到是好脾气,也不生气,接着问。
“累了,想在这里睡一会,不行?”上官暮颜继续着自己半梦半醒的状态,也没多想。
“小兄弟,这是大街,睡觉恐怕……”
“是啊,你都说了是大街,所以应该不犯法吧?”
上官暮颜被烦的睁开眼瞟了一眼那人,话是说完了,可是嘴却合不上了。
一身的青衣长衫,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正看着她笑。古版的帅哥!
重点是,人家温文尔雅,态度超好,笑容更是阳光一样却不灼人,星眸闪烁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质。
原来不止声音好听,人长的更好!
上官暮颜尴尬的擦了擦疑似流下来的口水,接着道,“还是,这位大哥想告诉小弟,在这里睡觉触犯了王法?”
“那到没有,”那人依旧笑着,“只是,这晴天白日,你坐在开封府衙外睡觉,有些不雅罢了。”
“你是开封府衙的人?”不是干嘛管的那么宽,难道他是……
“在下展昭,是开封府衙的护卫,”那人倒是实在,直接就报了名号。
“你是展昭?!”上官暮颜又清醒了几分,她上下打量了打量。
青衣宝剑,倒还真跟传说很像。只是,比起人家焦恩俊、何家劲的,这位仁兄好像又差了那么一点。
“正是在下,”这样的情形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不过男人看见他也如此到是少见。
展昭刚巡街回来,走到衙门口就看见这里坐着个人,刚开始的时候他只以为是个歇脚的,可是进去出来,等他去西街买了茶叶回来,这人竟还坐在这里,于是他才过来问了两句。
“哦,”眼睛放光也就是一转瞬的事,想到不过如此之后,上官暮颜也就没什么惊艳的感觉了,她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你……”等了一会,也不见上官暮颜再说什么,展昭也愣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他到底在这想干什么?
“我不告状,也无冤情,我就是累了,在这休息一会,既然展大人觉得不妥,我走就是了。”上官暮颜站起身拍拍土走人,愣是把展昭一个人凉在树荫下。
几时展昭受过如此冷遇,一时间倒有几分莫名,这人到底是到这干什么来了?
从开封府衙外走了,上官暮颜心里到是多了个主意——投奔包拯吧!
什么七侠五义,少年包青天,多少不是白看的。
现在反正左右都是没什么生机,不如做个衙役,随着包拯办案。
好在跟着的是个清官,这也算是为国家做了点贡献吧?
既然是有了主意,她自然要好的打算一番,骗人是免不了。
城门关之前,上官暮颜又回到了许三的摊子前,“许三爷,”她叫了一声,许三这个时候正在收拾东西。
“呦,小哥,你怎么……”老汉一抬头,看见上官暮颜正站在他跟前。
“许三爷,求您收留……”一句话没说完,上官暮颜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许三也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好好的人进城,怎么出来的时候就给他跪下了,一面赶紧去扶,一面忙不迭的问,“这是怎么了?起来,起来,快起来说。”
一狠心,自己对自己下了狠手,上官暮颜在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眼圈立马就红了,她跪在地上,梗咽着道,“今日进城才知道,我那亲戚家早就没人了,街坊四邻的也都问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家是回不去了,乡下大旱,一个冬天饿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现在我已无亲无故,在这世上也无容身之地了。”
话是半真半假,情却未必是假,她上官暮颜在这一世的的确确是无亲无故,没有地方可去了。
听上官暮颜这么一说许三也是动容,这年头天灾人祸难免会有个七灾八难,“起来,起来,快起来!”
许三扶着上官暮颜在凳子上坐下,“我老汉孑然一身,能平白的多个人作伴自然是好,可就怕……就怕委屈了你。”
虽然也是一身粗布麻衣,可是看上官暮颜眉宇谈吐,怎么都不像小户人家的孩子,许三自是犹豫。
“许三爷愿意收留我,哪里会委屈我,是我的福气才对,”话说到这,上官暮颜翻身又跪在许三跟前,“干爹在上,请受莫言一拜。”
什么礼教风俗她是不懂,可是一饭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她却明白。
反正无亲无故,认个干爹也没什么不好。这老汉人好,心好,要是能力所及,为他养老送终也没什么不好。
原是不介意收留这孩子,可是一声干爹又是让许老汉一阵凄凉,这孩子聪慧踏实,他竟是前辈子修了什么样的福,暮暮老矣之时竟又多了个儿子。
“快起来,快起来,”受了上官暮颜三个叩首,许三上前扶起了上官暮颜。
“爹,我叫上官莫言,以后您叫我言儿就好,”头磕完,上官暮颜扶着许三坐下,自己则开始收拾摊子。
所谓的世事无常也许就是说她吧,前一刻还没有一点关系的人,这会到成了她爹。
名也改了,爹也改了,接下来,该改的就是命运了吧……
*
第二天上官暮颜,呃~~~不对,应该是上官莫言早早就醒了,可还是没赶上人家许老汉做烧饼,想来这生物钟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习惯的。
帮着许三在城门外开摊做了早上的生意,上官莫言才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跟许三交代道,“爹,今日我就进城谋生,不管做什么,我可能有几日不能回来帮您了,您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你这是……”许三刚的了个儿子还没想起高兴,这一转身儿子又要走,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爹,我不走,可我也不想看着您这么劳碌,这城里机会多些,我去找个能挣钱的差事,以后您就不用每天的卖烧饼为生了。”
话说的周全,许三自然也没理由反对,他只是叮咛再叮咛,让上官莫言自己小心,挣不挣钱的没关系,要是找不到工作就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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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工作,想找,哪有找不到的道理。
上官莫言进了城,直直的就奔了开封府衙,只隔了一天,自然轻车熟路,到了朱漆的大门之外,上官莫言也不说什么,找了个显眼的地方就跪下。
一不喊冤,二不告状,这次她可没找树荫的地方。
昨天那是为了躲暑热,今天她是来找工作。
看门的衙役看见有人在府衙门口下跪,当然是立马来问,“大兄弟,你这是要告状?”
告状需击鼓,这开封府衙,专管世间不平之事,这些年府衙里的人,也没少见这跪地磕头伸冤的人,所以那衙役也没多想,今儿,这位八成也是。
“我不告状。”上官莫言说的平淡,她抬头看了一眼衙役,“也没冤情,我只想见一见包大人。”
“这……”不告状也不伸冤,那干嘛要见包大人,衙役为难了,“我说大兄弟,你没事好好的,干嘛见包大人,包大人他公务繁忙,那是谁想见就见的。”
“我知道包大人忙,我可以等,只求差大哥,烦劳通禀一声可行?”她本来也就没指望事情会很痛快,所以她也就不急在一时。
好人和坏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好人是有同情心的。
开封府上下有包拯坐镇,这些官差衙役的心地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可同情归同情,要是真谁一跪就能见到包拯,这些衙役也就不用混了。所以衙役走了,上官莫言也没放在心上,她原本也没指望一天就能见到包拯,跪吧,所谓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她就跪在这开封府的大门之外,进进出出她就不信包拯会永远看不见。
所谓的时辰她是不会算计,不过太阳的偏移她还是能看懂的,她进城的时候是上午,现在应该已经是旁晚时分,府里进进出出也是有些人,可是好像还真没看见那个面黑如碳的人。
展昭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一个少年偏斜着,跪在府门口。
展昭今天顶了赵虎的班,巡了南街又去了北街,一回府就看见昨天那个少年直直的跪在大门口,他看了一眼上官莫言,然后对身边站值的衙役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他想见包大人。”这班衙役已经不是上午那班,所以他也只是听前面那个人这么说。
“见包大人?他是来告状的?”展昭微微皱了皱眉,怎么,一天就生出冤情来了。
“不是,我们也没去问,上午值班的兄弟问了,说他既不告状也不伸冤,估计就是个来捣乱的,所以我们也就……”衙役小心的看着展昭的脸色,要知道,这样的事也可大可小。
“没问过?”展昭有些不高兴,不管这人昨天说了什么,可是今天跪在这里就该问问才是。
提了提手中的宝剑,展昭又下了台阶。
他走到上官莫言跟前,戚身问道,“你,今日不会又是跪在这里乘凉歇脚的吧?”
还真是记仇,上官莫言白了展昭一眼,不带一丝情绪的吐了两个字,“不是。”
“那你跪在这里是?”展昭也不生气,接着问道。
“我要见包大人。”人家都说官府衙门深似海,现在已经说到展昭这一层,是不是她就有点指望了?
“告状还是伸冤?”这都成了常规,展昭自然问的理所当然。
“既不告状也不伸冤,”上官莫言又重复了一遍,这些人是不是都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不告状不伸冤,就不能见包拯,这是什么逻辑!
“既不告状又不伸冤,那你为何还要见包大人?”展昭再好的脾气也快磨没了,昨天说是歇脚也就算了,今天居然公然的跪在府门口,他以为开封府是什么地方。
“如不告状伸冤就不能见包大人?”上官莫言也不急,她抬头看着展昭没有半分胆怯。
“包大人日理万机,哪是谁想见就见的。”展昭站起身,告诉自己别生气,毕竟这人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
“我知道,所以,我等。”
再忙的人也有吃饭睡觉的时候,她现在孑然一身,只有时间多的是。
不就是等嘛,不就是跪着嘛,反正她跪了一天腿已经麻了,就这样跪着好了。
“你!”没来由的一阵怒意,展昭转身拂袖而去。
不是他不想再管,实在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再管。
这些年跟着包拯,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打家劫舍也好,江洋大盗也罢,再怎么奸诈狡猾,凶残成性都没关系,他总能有办法对付。
可现在这人,既没作奸犯科,也没犯半点错,人家只是跪着求见包大人,而且,不吵不闹,只是跪求,他还能怎么样。
穿堂过院正往自己的闲逸居走,迎面正遇到从包拯书房里出来的公孙策。
“展护卫,你这是……”
“公孙先生,”展昭站住了脚步,施以一礼。
“怎么了?这是和谁在生气?”公孙策是什么人,察颜观色那有他看不出来的道理。
“我……”想想也是,这是跟谁生气,连个名都不知道的人,生的哪门子气,“也不是,刚从大门外经过,见一个求见包大人的人。问了两句,说也无怨无仇,就是要见大人,当真是无理的很,所以……”
“呵呵……展护卫几时为了这种小事就气成这样,既无冤仇,为何还要求见包大人?”
“不知,所以才……”展昭摇了摇头,也是,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算了,他跪累了,自然也就走了。”公孙策捻着胡子想了想,既无冤仇那大可以不用去理会,时间一长那人自然也就无趣走人了。
“是。”展昭颔首,目送着公孙策回了自己的听竹雅院。
再说上官暮颜在大门外跪到半夜,倒也不怎么孤单,天一黑自有人高高的挑起了两个纸糊的灯笼在大门的房梁之内,衙役依然还有值班的,不过是从站的改成坐着的。
反正也无人经过,也无人出入,夜里值班的衙役也就偷懒的全窝在风凉的地方打盹。
虽然是换了地方,但上官莫言知道,他们在那就成。
她跪的也累了,街上空荡荡的有些凉意,她也不像刚才那般跪的直挺,自己坐在自己的脚上打着瞌睡。
心里一阵阵的骂自己白痴,就不能想个好点的办法,这么干耗,没个三五七日怕是见不到包拯的。
可事到如今,不跪也跪了,她怎么都不能再自己站起来。
除非见到包拯,不然她就只能在这跪着,不然前面跪的就统统白费。
作对也好,应景也罢,恍恍惚惚的到了后半夜大雨倾盆。
上官莫言彻底被淋了个落汤鸡,雨点打的她睁不开眼睛,黄豆大的雨点一一落在身上生疼。
在现代,她就算不是什么锦衣玉食的富二代,可好歹她爹妈也没让她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吃过什么苦,现在才到大宋几天,她还真是什么苦都受了一遍。
不知道接下来还能有什么花招,上官莫言冷笑着抬头,却莫名看见一片油伞遮住了头顶。
“回去吧,这么大的雨,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展昭的声音隔着雨水传来,有些不真切。
“有劳展大人挂念,多谢了。”收了愕然的神情,上官莫言脸上又是一片沉静。
“你……”他半夜里听见雨水声,一念之间,想着这人会不会还跪在这里。
动了恻隐之心,展昭打着伞出来看了看,没想他竟真的还跪着。
“展大人,我无冤无仇,不愿骗人,但,所谓‘金城所致金石为开’,我若现在离开,我之前所做岂不是白费。”
人家说的在情在理,展昭无以辩驳,只能叹了口气,曲身道,“拿着吧,这么大的雨,别再淋病了。”
“不必了,反正已经湿了,还是展大人自己拿着吧,”这情上官莫言不领,她只是淡淡的道。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什么时候好心被人如此轻视,展昭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
薄唇柳眉,看样子也就十六七的样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副书生模样,怎么偏就这么固执。
“我要见包大人。”是固执,固执就这一句话,上官莫言决定死磕。
一场大雨淋不死人,只是,想起自己要是坚持不住晕过去,那可就真是前功尽弃,包拯身边就是再如何的缺人,也断然不会留一个女子在身边供职。
好,又回到这一句上。展昭气结,起身往回走,行至半途又折了回来,“拿着!”
强行把伞塞在了上官莫言的手里,展昭冒着大雨回了开封府。
所谓的世间众生,什么人都有,展昭今天算是见识了。
*
第二天破晓寅时三刻,大雨没停,但包拯上朝也没因为下雨就耽误。
往日包拯上朝都是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分别跟着,今日却换了衙役。
张龙赵虎去了外地,王朝和马汉是昨天的值日。包拯的轿子路过大门,包拯无意间看见门口跪着个人,“停轿!”
以为是有人告状被府衙的人拦在了门外,包拯生气的喊了声停轿。
轿夫落了轿,包拯挑起轿帘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大人,这人不是伸冤也不是告状,公孙先生和展大人都问过了。”有知情的人赶紧上前澄清,在开封府这么久,谁能不知道包拯的脾气。
“既伸冤也不告状,他为何要跪在此处。”
“他只说想求见包大人一面?”
“无冤无仇,又为何要见我?”
“这……小人就不知道。”回话的人生怕说多错多,可是又不敢不回。
“这……”包拯想说叫他过来,可是看天色又怕误了上朝,于是只能先说了声,“起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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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晕了,好吧,还是晕了……
不过晕是晕,上官莫言晕的很是时候,也很有技巧。
她晕在了包拯退朝回府的时候,技巧在,包拯吩咐了人把他抬进去换身干净衣服上。
但任谁也掰不开上官莫言抓住衣襟的手,谁也没办法帮他换身干衣服,于是也只能任凭他湿漉漉的躺在床上,一直到她醒。
“这就晕了……”上官莫言动了动身子,膝盖一阵疼。
该不会又是展昭吧?趁她晕了过去,就把她给抬进了开封府吧。
进开封府和进开封府可是不一样,她这样被展昭悄悄的抬进来,之前的功夫还不一样是白费。
“你醒了,”一个守着她的小衙役看见上官莫言醒了,赶紧上去问。
“这里是?”
“开封府。”
“我知道,我是想问,我是怎么进来的?”上官莫言吸了吸鼻子,一身的湿衣服让她好不舒服。
“是包大人让我们把你抬进来的,”小衙役说道。
“是包大人?”现在包大人三个字比什么都管用,上官莫言一咕噜从床上坐起来,“我要见包大人。”
“知道,知道了,你要见包大人,”小衙役笑出声来,这人还真是固执的紧,“这里有些吃的,听说你都跪了一天一夜了,你先吃点东西,然后换身干衣服,包大人一定见你。”
“真的?”上官莫言不太相信,她的原计划可是跪个三五七天,这才一天一夜就成事了?
“我干嘛骗你,”小衙役转身取了套干衣服放到上官莫言跟前,然后问,“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换衣服?”
“我……谢谢你,我自己来,”上官莫言接过衣服,等着衙役出去。
废话,他不出去她怎么换衣服。
小衙役只当这没他的事了,于是说了句,“我在外面等你,吃饭、换衣快着些。”
“好,一定。”上官莫言点点头,承诺道。
不用他说,她也会快,打铁趁热这个道理她还能不懂。
换好一身干衣服,上官莫言根本没顾上吃饭,推门出来,刚才那个小衙役正坐在花坛边上晒太阳。
天已经放晴,阳光照的人暖洋洋的,“好雨啊,好雨……”上官莫言小声感叹着,一边走了过去,“麻烦你了。”
曲曲折折的穿过回廊,路上遇到展昭和一个人在说话。
上官莫言看见展昭见到她时眼里的错愕,呵呵,想是没料到她这么快就进来了吧。
包拯的书房外,小衙役禀报了一声,没多时,出来交代着上官莫言进去。
上官莫言推门进了屋,门虽关着,窗却开着,书案之后端坐一人。
皮肤是黑了点,可是好像也没传说中那么离谱,印堂之上隐约的有个痕迹,若不是以前知道,怎么都看不出是个月牙。
看真人的年纪也不大,一脸正气浩然,到是真有几分威严。
“衙役说,你跪求一天一夜只为见本府一面?”包拯开口,心里不知道这人是为何而来。
“是。”上官莫言点点头,又给包拯跪了下来,这几日她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下跪,“莫言跪求包大人收留!”
“这……”包拯没想到,对面这清秀少年竟说了这么一句。
“包大人,草民千里慕名而来,跪求包大人收留草民,小人不敢奢望什么官职,只求能侍奉大人左右。”
“你要留在开封府?”
“是,求大人成全,”上官莫言说的坚决,一字一顿。
“你以为开封府是什么地方,是说收留就收留的吗?”
说话的不是包拯,上官莫言猜也许是公孙策吧,“回大人话,就是因为开封府并非一般的地方,小人这才大胆冒犯,跪求包大人收留。”
“这是为何?”包拯动了动眉毛,沉声问道。
“因为这里是开封府,因为这里有一个清如水明如镜包青天。草民不才,自小就被教育要精忠报国,侍奉忠良。小人父母失散多年,但父母的教诲却时刻不敢忘怀。”
“好一派奉承的言辞,在开封府衙外跪了一天一夜难道只为此而来?”刚才说话的人冷笑出声,步步紧逼,“说,你到底为何而来?”
“大人明鉴,小人只有此一求,若大人真的担心其他,那就更应该留下小人,所谓日久见人心,若小人留在开封府内,日日有人监看,那小人的用心岂不是历久可见。”
上官莫言说的不卑不亢,包拯一时倒也没什么反驳的理由,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公孙策,不是他们不通情理,一来,这开封府衙现在不缺人手,二来,他们现在接手办的一个案子牵连甚广,不得不得多加小心。
等了许久不见人再说话,上官莫言只能自己先开了口,“小人并非执意为难包大人,只是小人辗转了很多地方,最近行至汴京,生了一场大病,幸得城外一个姓许的老汉相救,小人才得保性命,小人真心诚意想留在这汴京城里,报答许老汉的救命之恩。小人不愿只为钱财做事,所谓‘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草民不才,却也一定不会辜负了包大人的一片知遇之恩。”
“好一副伶牙俐齿,”公孙策点点头,到有几分欣赏这个眼前跪在地上的年轻人,“只是,你若存了二心而来,我们岂不是养虎为患?”
“呵呵……怎么会,”上官莫言一声轻笑,“谁人不知,包大人身边,文有公孙策,武有展昭南侠,我这样一个文不能功成名就,武不能上阵杀敌的人,哪里会威胁到开封府的声威。”
“既然你文不能辩,武不能打,我们要你何用?”像是抬杠上了瘾,那人又问了一句,偏偏就是不肯轻易的成全上官莫言。
“大人此话差矣,一个人总有难顾周全的时候,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小人虽不能与展护卫公孙先生相提并论,但小人自有小人的用处,说不定什么时候,小人也能在包大人面前立上一功,为国家社稷出一点绵薄之力。”
“罢了,包兴,”包拯朝门外叫了一声,一个样貌像家仆一样的男人走了进来,包拯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上官莫言道,“你带他下去,看看府里哪里还缺人,让他先留下吧。”
“是。”那个叫包兴的人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上官莫言叩了个头,算是大礼,起身跟着包兴正要出书房,却又被拦了下来。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小人复姓上官,名叫莫言,今年十七,”上官莫言信口胡说,十七?再过几年都快二十七了,现在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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