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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 作者:炮兵(起点2014-7-29vip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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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当年她的音容笑貌,用这句“桃花依旧笑春风”来形容,又是何其的贴切。
自己以“薄情人”为题材,暗讽刘远薄情寡义,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贪新忘旧呢,连为女儿的幸福奔波之际,忙里偷闲,还不忘“加个枕头”。
可是崔敬还没感叹完,刘远继续念道:
“去年元年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年时,花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那“袖”字话音刚落,那支点燃的细香最后一点烟灰掉下,半柱香时间刚刚好。
在场的人一下子脸色都变了,刚才一个个以为刘远欺世盗名,才华己尽,在半柱香的时间内还作不出一首指定的诗,虽说那题材有点生僻,不过能力压北方第一才子的人,连一首诗也作不出,实在太丢人现眼。
可是谁也没想到,刘远在最后时刻力挽狂澜,作的不是一首,他是一作就作了二首,二首都极为贴切,两首都是诗的极品,一首比一首好。
崔敬的采也非常出众,在风鼎盛的崔家,也是出类拨萃的人物,刘远的两首诗一出,他的双眼都直了,两手想拍掌叫好,可是心又对刘远有介蒂,以至那双手都有点颤抖了。
什么叫鬼才,这才是鬼才,刘过的两首诗一出,他马上就知道,二哥的未来女婿,号称“斗才子”的徐鸿济输得不冤了。
在半柱香内,做出一首上乘的佳作,不少人都能做到,可是在半柱香内,连作了两首,两首都是堪称上上佳作的诗,这绝对是才华横溢,在那么一瞬间,崔敬越看刘远就感到越满意。
摇头想看看自家子侄,在扬州做刺史的崔雄,只见他双眼呆滞,嘴巴张成一个“O型”,半天没有合拢,显然还在神游太虚。
一首好的作品,很容易引起人的共鸣。
刘远的第一首诗,引起了崔敬的共鸣,很明显,第二首诗,则是引起了崔刺史的强烈共鸣,想当年,崔雄还是一个地位很低的旁系子弟,在长安求学,元夜在街上欣赏花灯之时,懈逅把现在的夫人,当年两人一见钟情,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互订盟约,回想起来,当年是多么情深似海,可是当自己考取了功名,在官场上青云直上,直到现在的高居三品,作为上州繁华的扬州刺史,官升了,权大了,身边的美女也多了起来,自己在扬州风花雪月,原来那海盟山誓的夫人却在清河独守空房,望穿秋水。
那个曾经让自己梦牵魂引的女子,会泪湿春衫袖吗?
崔刺史有点绸怅了。
看着两人呆立似鸡的样子,刘远就知道,自己的这两首诗涉险过关了。
虽说过关,不过刘远还是暗暗擦了一把汗,没有真才实学,还是少弄一点玄虚好,要不是自己从崔刺史的那句话得到灵感,一下子回忆起两首附合“薄情人”的诗,估计自己今天都不知怎么下台了。
嗯,看来要找个机会,学别人金盘洗手什么的,人可以一时走运,但不可能一辈子都走运,没有真才实学,玩弄学问什么的,那是在刀尖上跳舞,危险着呢。
“好,好,好,再一次见识刘掌柜采,能在半柱香之内作出一首上乘之作,己经是有点强人所难,但你能在半柱香内连写出二首上乘之作,绝对是才华横溢,精彩,精彩。”崔刺史很快从神游回过神来,开始大声赞扬道。
“哪里,哪里,差点完不成了,只是突然有了灵感,要不然,真让两位大人见笑了。”刘远连忙谦虚道。
采才情倒是上乘,可是人品却是落个下乘,崔刺史看了刘远一眼,心暗暗思量道。
“的确在半柱香内完成,一作还是两首,该赏、该赏。”崔敬突然说道。
又有赏?刘远神色一喜,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这位崔大人连说了两个“该赏”,这次不是跑跑腿那样只赏二两那么简单吧,像清河崔氏那样的人物,瘦死的骆驼比大人,拨根毛都比自己的腰还要粗啊。
刘远的目光开始有点炙热了。
160一个机会
崔敬有点戏谑地看着一脸喜色、等待着自己赏赐的刘远,嘴角不由出现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这赫然是官场上修炼难度最高“皮笑肉不笑”的境界。
“以你的才华,黄金、美婢、商铺大宅、古玩名器这些”崔敬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口水快要流出来的刘远一眼,继续说道:“给你都不适合,那是对你才情的侮辱。”
什么?侮辱?
刘远一下子楞住了,还没反应过来,而崔敬继续说:“这样吧,本官特许你为本官牵马。”
“刘远,还不快点行礼?我三叔贵为工部尚书,官居正三品,深得皇上器重,现在允许你帮他牵马,这对你可是极大的爱护,不知多少人做梦也梦不着呢。”
那老小子还是尚书?
不过想想这也不奇怪,以清河崔氏的实力,崔敬还是崔氏的第三号人物,在品正制的扶持下,世家大族进入官场或得提升的机会很大,他做到一部之尚书也不足为奇。
在古代,马车是最重要的交通工具,能赶车的车夫相当于现代的司机,不是信得过的心腹手下,就是自己养的老忠奴,这可是一个很光荣的职业。给皇帝牵马之人,还会专业设立一个驸马都官职呢。(御马总监。知道为什么皇帝女婿叫驸马了吧,帮皇帝牵马,够亲近了吧)
能为比自己地位或德高望重的人牵马,那是莫大的荣誉。
现在一个高高在上的尚书大人让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小商人牵马,对小商人来说,绝对是一件很荣幸的事,以后就是茶余饭后吹嘘时,跟别人或同行说自己给尚书大人牵过马。绝对是一件让人惊艳的事情。
特别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人,这绝对是一件极为风光的之事。
崔敬此言一出,别的不说,就是扬州的赵司马,都眼露羡慕之意。
“谢~~谢崔尚书。”刘远心里郁闷得想吐血,可是表面还是装着一幅感激涕零的样子,恭恭敬敬地说。
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让别人说自己不识抬举吧,拂了尚书大人的脸面,谁知有什么后果,什么牵马,真是赏的话,留下一幅墨宝挂在正堂之炫耀也好啊。
刘远欲哭无泪。刚刚走了二个多时辰的路,现在又要牵马,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吗?
“小雄,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游玩的?”崔敬不理刘远,扭头对崔刺史问道。
“回三叔的话。集市算这里最为热闹,但说到风景最佳之处。非瘦西湖莫属,哪儿的风景还算别致,风光秀丽、碧波荡漾、鸟语花香,还有很多人才子在哪里吟诗作,很是热闹。”崔刺史恭敬地说。
崔敬大手一挥:“那就瘦西湖吧,嗯,那个叫什么,对了,那逍遥椅刚才我不小心弄花了,小雄。”
“小侄在。”崔刺史恭恭敬敬地应道。
“这张逍遥椅就搬回你哪里,按工价赔偿刘掌柜一张,以免说我们崔氏以势欺人。”崔敬不紧不慢地说。
“是,三叔。”崔刺史忙应了一声,扭头对刘远说:“刘掌柜,这逍遥椅造价几何?”
“不敢不敢,现在看来那逍遥椅并没损坏之处,哪敢要什么赔偿。”
崔刺史看出,什么损坏弄花不过是自家三叔的一个说词,其实真正的目的是,他看上这个别致的家具,想据己为有,从他一坐就坐了二个多时辰就可以看得出了。
老实说,这种特别的家具,崔刺史一看到也心庠庠的,要不是崔敬先入为主,他一早就想坐上去试试了。
“让你说你就说,不要让人以为我崔氏欺负你。”崔刺史面色一寒,那官威一下子就“霸气外露”了。
“这……。”
最后,在崔刺史的坚持下,唐朝第一张、也是刘远让大匠精心打造的逍遥椅,就很公允地让刺史大人以三十买走。
不是三十两,而是三十钱。
看到那张逍遥椅被下人抬了回去,崔刺史满意地点点头,扭头对两人说:“好了,时辰不早,我们动身吧。”
尚书大人一开腔,很快,一辆在马车上龙飞风舞写着一个“崔”字的豪华马车在刘远面前停下,崔敬在崔刺史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挂上了珠帘,刘远还在楞着,猛地被人拉到一边,还没开得及出声,一条缰绳就塞到了他手里。
“拿稳,记得,风光好的时候走慢一些,环境不好则要走快一点,不要松开缰绳,别让尚书大人受惊了。”原来那个赶车的车夫拉着刘远说。
“这个~~~明白了。”刘远接过缰绳,无可奈何地说。
两个两间店,一是开业,一张开张,看着日进斗金不知多好,自己偏偏被套这里牵马,看着那一脸笑逐颜开的崔刺史,刘远真的想哭了。
“那你快点出发吧。”那车夫有点不乐意地看着刘远,一些细点要点也不提点刘远,径直走开了,就剩下刘远一个人在哪里。
幸好,还有对自己不错的崔刺史,可刘远刚扭头想找崔刺史时,刚看到崔刺史还有赵司马钻进了两乘青轿之。
晕死,忘了他们是官老爷,可以坐轿子的。
“还楞着干什么,快牵马,莫让我家主人等急了。”刘远还在发呆,一个豪奴走到刘远面前,毫不客气地催促道。
“是。是,是。马上走。”刘远心里一万个“草尼玛”奔过,不过看到人家一脸面色不善的样子;还是一边喑骂这些家奴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一边连忙应着。
“咝~~”步子一迈,刘远不同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两只脚又酸又软,好像灌了铅一样,抬起来都费力,而屁股也一点火辣辣的痛,别说去游瘦西湖了。就是走路都费劲极了。
给点金银古玩、美女田宅这些多好啊,什么侮辱我,如果这些是侮辱的话,那狠狠地侮辱我吧,什么牵马的,别人稀罕,我可一点儿也不稀罕。
刘远强忍住酸痛。慢慢往前走,听到后面笑语阵阵,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却看到坐着官轿的崔刺史让人把桥子抬近马车,一叔一侄不知说些什么,引得崔敬不时大笑几声。看样子心情不错。
做大官的确不错,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要做什么事,一声令下马上有人替他操办,别人的命运。就在他的一念之差。
“看,崔家的马车。不知什么大人物呢?”
“那不是我们扬州摧刺史的官轿吗?那马车的来头有定不小,没看到刺史大人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吗?”
“刺史大人也是出自清河崔氏,估计是他的本家吧。”
“那~~~那不是金玉世家的刘掌柜吗?他给大人物牵马?这人的地位还在刺史大人之上,天啊,他走运啊。”
“对啊,这下他威风了,听说那些官老爷都喜欢吟诗作对,刘掌柜又是曲星下凡,要是没猜错的话,肯定作的诗得到那位大人物的赞赏,特许他牵马的。”
“听说上次在奴市很有名气的马三眼想给苏老先生牵马,增加一点好名声,出到纹银百两苏老先生还是严词拒绝。”
“我呸,一个贩卖奴隶的下三滥,竟然还想给苏老牵马,就他?提鞋都不配。”
“你们不知道吧,刚才我无意听到了,马车坐着的,是尚书大人”
“天啊……。”
一路上路人不时指指点点,都是妨忌刘远的,其有不少士子还小声暗骂刘远只是小小的商人,拍马溜须之辈,根本配给大人物牵马云云。
看到别人妨忌眼红,刘远的心情好了不少,感觉到这牵马好像也没有想像那么一无是处,好像还能捞上那么一点名气,特别看到金玉斋那张胖子眼晴红得像兔子一眼,心里升起那么一丝得意。
好像那腿也不那么沉了。
不过,很快刘远心里那么一丝得意被现实打败得无影无踪:
“那小山风景倒是别致,我们上去看看。”
“哪边的凉亭不错,我们去哪看一看。”
“哦,那边有很多名人题的诗?这个一定要看看看。”
“西北角哪里好像有人聚会,看起来挺热闹的,走吧。”
“这里倒时不错,可惜有点闷热,我们到别处转转。”
………
崔敬的游兴很浓,一到了瘦西湖,这个要看,那个要转,就是听到有琴瑟之声,也要凑上去看一下热闹。
他坐在豪华舒适的马车之上,壶有美酒、案几有佳肴、身边有美婢细心侍候,快活到不得了,可刘远就惨了。
指哪去哪,走到后面,好像那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那个崔刺史,好像去哪里,无论去到哪个景点,停留的时间都不超过一刻钟,让刘远可以休息的念头落空,最令刘远无言的是,那崔家的叔侄好像忘记有他的存在一样,别说差人送饭递水什么的,就是问候也没一句。
本以为这些人到了风景好的地方,会诗兴大发,吟几首诗什么的,刘远一早就准备好了几首,不对,是剽窃了几首上乘的诗句,到时大声唱出,崔敬或会邀请自己坐上马车,来个相见恨晚什么的,一边品酒一边研究学什么的,这样自己可以乘机逃脱这劳役之苦,可他万万没想到,那崔家叔侄好像一直都没有吟诗什么的兴致。
郁闷得让人无言。
崔敬坐在马车上,看着刘远一步一步艰难地迈着步子,心里有说不出的解气,对他来说,这些只是开胃菜,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呢。
这一次,不把刘远弄个生不如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对不起自己大半个月奔波劳碌了,一个小小的商人,竟然不知死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无知,“吃完”后还敢若无其事走开,还让自己女儿倒贴?真是不知死活,看他身边左拥右抱的,过得很逍遥自在吧。
不知死活的家伙,不知道欺负梦瑶就是欺负自己,欺负自己就是欺负整个清河崔氏,得罪清河崔氏那就相当于得罪整个士族吗?
这是李氏的天下,更是士族的天下,李氏,不也是士族晋升皇族的吗?
就在崔敬一肚子坏水开始运转的时候,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一下,抬眼望去,只见刘远弯下腰,好像是鞋子掉了,正在整理呢。
突然,崔敬眼前一亮:就在刘远弯腰之时,那块原本属于崔梦瑶定情信物的玉佩从衣服里滑落出来,悬在半空,崔敬的眼神极好,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现在还戴着女儿玉佩。
就在一瞬间,崔敬一下子心软了,决定再给刘远一个机会。
女儿这般维护他,不但把最重要的玉佩送给他,每个月的月钱都不舍得用,托人送给他,把委屈往肚子里咽,很明显,女儿梦瑶对他极为钟情,如查她知道,自己这样对他,父女之间的感情会不会就此冲淡呢?
除去身世,其实刘远这小子,还是挺优秀的,心思一变,崔敬又想起刘远的优点来了。
161极品享受(上)
“尚书大人、刺史大人,前面正是小人的宅子,何不到小人的家憩息一下,喝上几杯水酒呢?”就在崔敬看刘远有点顺眼的时候,刘远突然开腔说道。
累得快要趴下了,狗屁荣誉什么的,刘远可一点也不在乎,要不二人地位相距太远,刘远早就撇手不干了,可是没办法,刘远在别人眼,只是蚂蚁一样的存在,可有可无,没人在乎他的感受,走着逛着,不知不觉自家宅子就在前面,刘远连忙邀请着。
他们两位官老爷喝酒的时候,自己也可以休息一下,再这样走下去,那真是要命的,那两条腿,快要不听使唤了,现在看到自己新购入,位于瘦西湖旁边的大宅子,连忙发出邀请。
总不能装着看不见,过门不入吧。
崔刺史笑着说:“这就是你买的那宅子?早就听说了,不过还没看过,嗯,看起来还算大气,三叔,你意下如何?”
今天的主角,绝对非崔敬莫属,这些事,自然要看他的意思。
“去吧,看看也好。”崔敬微笑着说。
语气柔和了很多,不像刚才一本正经,他倒想看看,这个刘远家里怎么样,女儿以后要是跟了他,会不会跟着吃苦。
有了崔敬的话,一行人直奔刘远那大宅子。
不过赵司马因为府衙有事要处理,途告辞了。
崔氏叔侄原以为刘远那新宅子,也就是普通的宅子。最多也就是像那些大盐商那样堆金砌银,不是奢华过度就是刻意求雅。弄得不伦不类,可是他们一走进刘远那大宅子,他们内心都大大震惊了一番。
宅带园,引以活水,明显是苏扬一带园林的风格,假山凉亭、楼台走廊、大树藤蔓等等,都经过精心的设计,布局精妙、张驰有度。大方得体,显然出自名家之手,从那墙身看这宅子是新建的,绝对不超过二年的光景,可是宅内己经绿树成荫、花盛枝茂,看得出,很多树木都是强行从山搬移过来的。
光是这一费。耗费的银财就是一笔巨资。
“刘远,这就是你花了八千两银子买来的宅子?”崔刺史在一旁吃惊地说。
崔刺史命人留意刘远的举动,虽刘远的一些情况非常了解,他知道刘远花费了八千两巨资在瘦西湖边购入一大宅子,前因后果他都知道一点,只是没空过来看而己。主要是刘远没有置办入伙酒,也从没主动邀请自己来这里作客。
以他的身份,总不能主动登门造访吧。
现在看来,这八千里花得太值了,要布局有布局。要空间有空间、不光做工考究,用料上乘。连地段也精心挑选,靠近瘦西湖边,坐北向南,把瘦西湖最美的风光尽收眼底,如果当时自己有空,这八千两说什么也得筹措出来,把它购下。
话说,这宅子是自己的,那该多好。
刘远听了崔刺史的话,连忙说道:“正是,小人捡了一个便宜。”
“嗯,这便宜还不小呢。”崔刺史附和道。
一旁的崔敬听到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捡了什么便宜,快快道来,你们别打什么暗谜。”
“刘远,你说吧,这宅子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到底是怎么样的,你给我仔细说说。”
晕倒,这崔氏叔侄怎么这么八卦的?
没办法,刘远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然,一些隐蔽的事倒没有说出来,生怕那神秘的官员后悔,强行把宅子收回那就不好了。
“刚才你说这宅子闹鬼,铜钟不敲自鸣,别人都不敢要,而你偏偏不怕,花费巨资购下,肯定看得出了其的玄机,这点我倒有兴趣知道,不知小郎君能否解释一二?”听说这里曾经闹过鬼,崔敬没有一点恐惧之色,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道。
态度变了就是不同,现在都叫小郎君了。
崔刺史一旁说道:“在扬州很多人都传闻,刘远是曲星下凡,学问无师自通,所以无论哪里都是百无禁忌?”
“小雄,你听小郎君细说就行了。”
“是,三叔,是小侄多言了。”
这个老家伙,怎么这么喜欢寻根问底的,看样子,不把那点奥秘说出来,这二个家伙是不会满足的了。
刘远眼珠一转,恭敬地向崔敬问道:“崔尚书,不知你对鬼神一说怎么看?”
“鬼神一说~~嘿嘿,信则有,不信则无”崔敬有点傲然地说:“哪个太平盛世,不是建立在皑皑的白骨之上,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太平盛世的建立,白骨又何止千万,要是这样,那还是鬼神遍地?不管有没有,人,自学好进才是最重要的。”
这老小子厉害啊,放在后世来说,他就是无神论者,看他那傲然的样子,可以看出他的无畏无惧,这让刘远对他又高看了几分,很多人都说古人愚昧,事实上,大智大慧者也不在少数。
知道不好糊弄,刘远只好实话实说,让崔敬把左右屏退后,这才把对小娘还有杜三娘解释过音频相同的道理又说了一遍,听得崔氏子侄连连称奇,三人一边走,一边说说笑笑,说得最多的就是哪个把这么好的宅子赔本卖了。
用现代的话来说,商量那个是“水鱼”的可能性,刘远以为崔刺史会知道,没料到崔刺史也不知,那宅子的名字,并不是官员本人的,而是登记在家族成员之名下,估计是被被人弹劾吧,古往今来,官员的做派多是这样,刘远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奇怪。
为官清,但为官的家属未必明。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正厅。崔氏子侄感到眼前一花,好像一片金光迎面扑来。细眼一看,四根金光闪闪、又粗又高的金丝楠木柱在太阳的照射下,金光闪烁,显得那么气势不凡。
“哈哈~~~”崔敬抚掌大笑道:“我知道是哪个为刘远这位小郎君作嫁衣裳了。”
“三叔,你的意思是?”崔刺史很识趣的附和道。
崔敬高兴地说:“我记得一年前,长安的王御史到处筹措金丝楠木,为了这四根上好的金丝楠木,把老脸都卖光了。没想到,最后给你小子做了嫁衣裳,哈哈,活该,谁叫姓王那田舍奴老是跟老夫抬讧呢,哈哈~~~”
一看到那四根大小差不多一致的金丝楠木,崔敬马上就看出这几根金丝楠木的主人是自己的政敌王御史。他是太原王家的子弟,而太原王家跟清河崔氏近二年老是暗里较量,崔敬简直就是看他前面就厌他后面。
崔敬心里己暗暗计划好,等女儿嫁入刘家后,得千方百计把这物业转入她名下,然后再给姓王的家伙写一封“感谢信”。估计肯定气得他吹胡子瞪眼,哈哈~~
崔刺史和刘远对望一眼,接着两人又开始附和陪笑了起来。
三人有说有笑,最后在刘远的带领下,进到宅子的大厅。
“刺史大人。尚书大人,请坐这里。”崔刺史和崔敬正犹豫在哪里就坐之时。刘远连忙招呼两位“B”级人物坐在自己让打造的沙发之上。
通常来说,在厅正的位置,会置一案几,席地而坐,上面放几个蒲团什么的,可在刘远的正厅之,放着几件奇怪的东西,那蒲团等物,却放在角落的位置,这让崔氏叔侄有点迷糊:以两人的身体,总不能坐在角落里吧。
“这是~~什么?”崔刺史指着那几样奇怪的家具问道。
刘远笑着解释道:“这是我自个啄磨出来的东西,这叫桌子,这叫沙发,坐在上面可以让身体可以更好地休息,就像这样。”
说完,刘远率先坐在一张沙发之上,把背轻轻靠在背面,一脸享受的样子,当然,这享受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实打实地累了。
要不是崔刺史叔侄在这里,刘远估计直接就躺下了。
只是示范了一下,刘远马上就站了起来:两位大爷都还站着。站起来后,刘远对两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崔敬有点疑惑地试探着坐下,一坐下,就感到下身接触处一片很舒服的柔软,那感觉觉,就像压在一个二八少女的美妙的**一样,舒服极了,慢慢把身体靠在沙发,腰肢一松,靠在沙发上,好像整个人为之一松,那种感觉,很美妙。
这时坐在另一个沙发之上的的崔刺史也体会出这沙发的好处:上乘红木所制的沙发,看起来大气又雅致,沙发上面的蒲团,是用柔软的皮革缝制,里面应是填充一些丝帛之物,坐起来柔软又不炙热,坐在沙发之上,只有屁股受力,上身的腰肢可以靠在后面放松,连那二脚不用受力,把力都压在沙发之上,舒服极了。
要是跪坐在蒲团之上,腰和脚都无从受力,非常辛苦。
这个叫“沙发”的玩意真是太实用、太舒服了,崔刺史暗暗想道:怎么自己以前就没想到样这样呢?这样就不用动不动就躺在胡床之上休息了。
崔氏叔侄还没从沙发的震憾醒悟过来,马上再次被刘远的豪气震惊了:刘远的老忠奴赵安指挥几个健仆抬着几大桶冰进来,放置在正厅的几个角落里,接着几个美婢走了进来,拿来着扇子大力的扇着,把凉风吹到坐着的众人,和这个方法来降温。
天啊,这刘远建造的冰窖有多大,现在己经到了秋天,经过春夏二季的消耗,无论是官家还是私人的冰窖,里面的冰都用得差不多了,这些都要省用着,刚才刘远用一大盆子的冰镇着一壶果汁,二人都觉得很浪费了,现在……竟然都几大桶的冰块来降温?
饶是出自名门大族的崔氏叔侄,眼睛都瞪大了:这太奢侈、太浪费了。
“尚书大人、刺史大人,一路辛苦,不知你们想吃点什么,吃点果汁还是吃酒?”刘远笑着问道。
“三叔,你的意思是?”崔刺史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吃点酒解解乏吧。”躺在沙发上的崔敬懒洋洋地说。
崔刺史扭头问道:“刘远,你这里,有什么酒?先说了,那些浊酒别拿上来献丑,我三叔的口可是很刁的。”
酒?那多得很,刘远为了研究一下这时代的酒,手头阔绰以后,把有名的酒都收集回来,多着呢。
“酒的很多,郢州富水、乌程若下、荥阳土窟春、富平石冻春、宜城坛、浔阳湓水、齐地鲁酒等等,要是要京佳酿也有,西市腔、新丰酒、虾蟆陵之郎官清、阿婆清,不知尚书大人想吃哪一种酒”
“对了”刘远补充道:“还有新出的极品天府香。”
这个时代的名酒,刘远可是都搜罗回来,如数家珍一样说了出来,听得崔氏叔侄再次傻了眼:就是一等一的酒楼,也没这么齐全,现在都出现在一个小商人之家?
太会享受了吧?
162极品享受(中)
崔刺史在一旁笑着介绍“三叔,那天府香是我扬州新出的美酒,入口柔、甘醇悠长、劲儿十足,你还真要尝一尝。”
“哦,是吗,别的名酒我倒也尝过不少,那天府香有所耳闻,但最近忙于政事,尚未品尝,贤侄也这样说,那就天府香吧。”崔敬淡淡地说。
刘远连忙应道:“是,尚书大人,不过有美酒没佳肴不美,再说空腹吃酒对身体不好,请两位稍候片刻,我去安排一点饭食再说。”
“去吧,去吧,本官正好腹有点饥渴。”崔敬挥挥手,示意刘远下去安排。
他倒想看看,刘远平常都吃点什么,这里厨子的手艺怎么样。
要是女儿嫁到这里,吃得不好,那可要消瘦的。
不知不觉,崔敬是以未来老丈人的眼光来考查刘远的各个方面,刘远浑然不知,而一旁的崔刺史都妒忌得眼红了。
尚书大人可没那么空闲,特地跑来一个小商人家作客,说得好听,那叫礼贤下士,说得不好听,那叫和下等人混在一起,官商勾结什么的,有损自己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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