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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 作者:炮兵(起点2014-7-29vip完结)-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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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远嘿嘿一笑:“岳父大人,谁让你真卖了?到时左手卖,右手买,就是做一个姿态,搞浑这趟水即可,估计不少家族都在盯着我们崔氏的一举一动,到时不轮到他们不信,最好传言出去,明天早朝一结束,就会张贴皇榜说迁都之事,我就不信,那些家伙会不怕?”

  “你说的,倒也是可行,但是”崔敬一下子犹豫了:“这是盅惑人心,扰乱秩序,皇上不会坐视不理,追究起来,那就吃力不讨好了。”

  “这个大可放心”刘远信心满满地说:“此事坊间一直有传闻,又不是我们传出去的,再说皇上也知我们修路,需要大笔钱银,变卖产业,也属正常之举,反正是那几位将军先变卖的,有什么事先是他们先抗,这样做其实还有一个好处,若是皇上得知,崔氏一下子拿出七十万两毫不费力,他会怎么想?树大招风,引得皇上太警惕,那就是招雷了。”

  “不过此事一定要做得干干净净,要找信任的人合作才行,对了,京城这么大,我们一口也吃不下,如果我们暗中策划一下,不经意鼓动一下,让皇亲国戚也掺与此事,嘿嘿,到时李二就是找麻烦,也会束手束脚吧。”

  崔敬眯着的眼缝里透出精光,点点头说:“对,你说,哪些人合适呢?”

  “像长孙家、几位皇子,他们最近急于扩张势力,为争取皇位准备,笼络收买等,估计也很耗费钱银吧,对了,特别是别忘了吴王李恪,今天我在奇珍阁看到他,他能出现在那种地方,说明他对钱银也看得很重,以他的精明,肯定不会错过这次机会的,不用多,只要能把一二个拖下水,这下水就浑了,干什么都方便。”刘远冷笑地说。

  无端让人摆了一道,刘远心里哪咽得下这么口气,在说的时候,特地提到他,拿他来做挡箭板。

  崔敬稍稍思索,很快就点头:“好,干了,反正不是动摇国之根本,也没损皇族之利益,就算查出来,也不会有什么后果,我们士族正团结得像一块,也不惧他,对了,怎么你突然提到吴王的?小远,你和他有过节?”

  “有一点吧,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崔敬眉毛一扬,冷冷地说:“好,老夫记住了,欺负你,也就是欺负老夫,有机会一定替你出气。”

  有靠山就是好,有大靠山更是舒坦,虽说是一个皇子,崔敬二话不说,就是帮亲帮理,护犊呢。

  嗯,我喜欢。

  “岳父大人,那人手方面,没问题吧?”

  “我们清河崔氏,几百年的底蕴,若是办这点小事的人手还没有,早就被人抹掉了,此事交给我操作就行了,对了,晚点分批把银子偷偷运到崔府,供我调用。”

  “是,岳父大人。”

  商议完毕,两人相付一眼,然后一起嘿嘿地笑了起来。

  555魏征发飚

  除了上元节那几天,长安城是灯火通明、通宵未眠,其余时间,无论是晴天、雨天,整座城市在悠扬的钟鼓中有规律的作息,踏着开坊门城门的钟声而作,踩着夜禁止的钟声而归,每当夜幕降临之际,大多数的百姓己在睡在了床上,有婆娘的就搂着婆娘,实施开枝散叶之大业,没婆娘的就搂着被子早早睡下,还能省不少灯油不是?

  不过长安今晚的夜有点诡异,夜幕降临了很久,可是不少房子还没熄灯,在昏暗的灯光下,是一神色各异的脸孔。

  “阿耶,你说这迁都是真的吗?”一个穿着蹲在地下的小伙子一边用一根小木棍在地上乱画,一边忧心忡忡地问道。

  一个老者坐在一张破旧的案几上,吃了一口自酿的米酒,还从案几上的小碟子里捡起二粒炒得喷香的黄豆扔在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一脸淡定地说:“你是说迁都之事?”

  “是啊,隔壁张二伯、赵婶他们都传开了,听说明天那迁都圣旨就要下了呢,到时这里就要废弃了,那我们怎么办?”

  一旁替老者倒酒的老妻也一脸忧愁地说:“是啊,当家的,我也听说了,听说当朝的几位大将军都在变卖产业了,哦,对了,那多福玉器店也在出售了,听说那可是清河崔氏的产业啊,连崔氏都在变卖套现了,我们这一大家子,怎么办?”

  “什么?崔氏也变卖财产了?”老者大吃一惊。

  小伙子点点头说:“好不容易找了小二的活计,刚刚才稳定下来,要是迁都,那我们这一家子咋办?”

  老者悠然自得地又吃了一口酒,晃了一下脑袋,笑着说:“都悠着点。紧张什么,这些是国家大事,根本论不到我们这些老百姓插嘴,迁了就迁了,反正我们除了一间破房子,也没什么,要急也是那些世家大族急,咱是老百姓,也轮不到我们操那个心,反正无论到哪里。都是要出气力吃饭,只要肯干,哪没挣着饭吃?”

  “再说了,无论迁到里,都需要百姓的。现在皇上是一个贤君,体恤咱老百姓。就是迁都也不会扔下我们不管的。你们这是操那门子的心啊。”

  小伙子和老妇人一听,好像也是这个理,嘴皮子动了动,也没说什么。

  在一间装修华丽的宅子里,一个大腹便便、一副商贾的份的男子焦急地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走来走去,而大厅里。几个打扮得艳丽的女子也是一脸的焦急。

  “老爷”一个年轻的妾侍柔声地说:“早点歇着吧,这么焦急干什么?”

  “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个屁。”那商贾一脸不耐烦地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能不急吗?我的几个店面,价值过二万两,要是迁了都,屁都不值了,那是我的大部分家当啊,怎么办,怎么办。。。。。。”

  “老爷,不用那么急吧,迁都这么大的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搬的,要不,我们再等等看?”一个有点庄重的的妇人劝道。

  这次胖商贾倒没有破口大骂,因为说话之人是他的结发妻子,两人曾共过患难,也是靠妻子那笔丰厚的嫁妆作本钱,最后才发家致富的,闻言摇了摇头说:“朝中那些重臣都在抛售了,先是程家、牛家,然后尉迟家、秦家,就在宵禁前的半个时辰,清河崔氏一口气挂牌出售六间店铺二个宅子,这些店铺都是有黄金位置,有价无市的啊,这样的店铺都舍得扔,这里说明什么?不能再等了,如果传言是真,皇榜一张,就是想抛也没人要了。”

  “那老爷的意思是。。。。。。”

  “算了”那胖商贾咬咬牙说:“不管了,我们手里有四个店铺,留下一个,其它三个明早一早甩了,能卖多少就多少,如果迁都,损失小一点,如果不迁都,就赔一点,手里多一笔现银,行船也好,走商也罢,总好过一无所有强。”

  正室点点头说:“老爷你拿主意好了,贱妾只是妇道人家,不敢擅作主张。”

  就在城中百姓议论纷纷时,很多官员的府中也不能幸免。

  “大哥,那么多店铺出售,我们要趁机吸纳吗?”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小声问坐堂中年纪稍大、一脸威严的中年人。

  此人身上的那套绯色的官服,显示他的官阶:五品官,不高也不低。

  另一个年轻的年轻人也一脸焦急地说:“父亲大人,你在朝中听到有什么风声没有,为什么迁都这么大的事,事前没有听什么消息的?”

  那一脸威严的老者摇了摇头说:“此事有蹊跷,几个大家族都有放售,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此事不能不防,至于迁都,就是老夫也没收到一点风声,有可能是地位太低,此等高等的机密我等接触不到,虽说大明宫还在开工,而以清河崔氏为首的士族在甩售,这绝对不寻常,哦,对了,所说崔尚书跟相熟之人借钱周转,好像是买地什么的,也不知是不是到传说中的新都购买土地”

  “算了,二弟、乐儿,暂时不要出手,看清楚一下形势再说。”

  “是,大哥”

  “是,父亲大人。”两人连忙应道。

  吴王府内,一个谋士小声对吴王说了一会,分析了一下形势,吴王连连点头,最后拍拍他的膀说:“好,朱先生果然神机妙算,那些百姓实在太愚昧,现在政通人和,大唐国力日益强盛,触一发而动全身,哪会轻易迁都,再说大明宫所耗甚巨,哪能说放就放,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好,此事就交给你处理,吴王府的一应钱财你可以任意调动,一会本王再去筹一笔巨款,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大。”

  “是,吴王真不愧是人中龙凤。这份胆色,朱某佩服。”

  这一夜,长安城,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之夜,不知多少人酣然入梦,又有多少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

  第二天,早朝一开始,李二就感到今天有点异常了。

  早朝一开始,那奏本就像潮水一般涌来。大到国防民生,小到官员失德等,一直就没停歇过,有几个甚至在朝廷当堂打骂起来,还要出动金执吾维持秩序。那些官员那像新人新气象一般,上的奏折远比昔日多上不少。

  “皇上。大明宫预算一事。臣有事要奏”

  “皇上,微臣觉得,大明宫的宫墙倒塌一事,事有蹊跷,会不会是上天有暗示,应请浑天监来测算一下吉凶。”

  “皇上。辰州刺史狂妄失德,为一己私利,指使族中子弟强买强卖,祸害一方百姓。请皇上明察。”

  “皇上,楚州天降大雨,河提缺口,百姓流利失所,当地官府也受损,虽有善长人翁搭棚施粥,但粥少人多,犹如杯水车薪,臣请皇上开仓放粮,救万民于水火。”

  “皇上,微臣要弹劾兵部张侍郎,在等待开宫门之际,偷偷啃食胡饼,殿前失仪。”

  “皇上。。。。。。。。”

  和往日相比,朝堂热闹了很多,李二最喜欢做裁判,也有一丝工作狂的症状,不仅不怒,反而鼓励群臣多多上奏,以成全自己勤政爱民的好名声,看到一件件政事在自己的金口之下有了一个是非对错,别提多有成就感,心情大好之下,还特地让太监让御厨给臣子准备的廊下食多加一个菜。

  待到廊下食用完,继续朝议。

  又等两个待郎上完奏折,雍州刺史长孙祥,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一个箭步走出来,大声说:“禀皇上,臣有事要奏。”

  李二摸了摸胡子,朗声说:“准奏。”

  “皇上,微臣斗胆问一句,是否准备迁都洛州?”长孙祥一脸正色地问道。

  此话一出,朝中一片寂静,不仅那些高层愕然,那些职位一般的大臣,更是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地倾听着,到底皇上怎么说,事实上,外面传得如火如涂,他们也是一头雾水,有人问他们,也不敢随便下定论,只能推说不知情,可是这样一来,那些人更信以为真。

  李二楞了一下,然后严肃地说:“定都长安,国运昌盛,何来迁都之言,简直就是一派胡言,长孙刺史,你为何出此言?”

  长孙祥松了一口气,一脸正色地说:“皇上,宫外己经传得沸沸扬扬,把迁都之事说得言之凿凿,己经引起民心动荡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李二脸上己是一脸愠色,他最恨就是扰乱民心之事。

  “迁都一说,其实坊间一直都有流传,但只是无稽之谈,不过最近新筑的大明宫发生倒塌压死人事件,再加上朝中几位重臣突然抛售长安城中的物业,这样一来,坊间传得更盛,不少人都在抛售房产物业,若无迁都一事,臣请皇上尽快张贴皇榜,以止流言,以安民心。”

  “皇上”这时魏黑子魏征也出列,向李二行了一礼说:“长孙刺史所言属实,臣也听到这些流言,连街边卖菜的老妇,也在议论纷纷,此事在长安己引起人心浮动,请皇上尽快张贴皇榜安民心,而流言的制造者,其行可疑、其言可耻、其心可诛,请皇上彻查,还长安一个朗朗乾坤,此外,臣要弹劾程知节将军、尉迟敬德老将军、李靖将军、秦琼将军、牛进达将军、工部崔尚书一干人等,抛售物业,助长流言,扰乱民心,请皇上明察。”

  朝堂上一下子静了下来,众人都一脸震惊:好个魏黑子,这是发飚了?一下子竟然弹劾数位朝中重臣,要与所有人为敌不成?

  556宫里宫外

  朝中一片哗然,李二面色一沉,他也没想到,此事还有这么多重臣参与,扭头盯着程老魔王说:“程爱卿,可有此事?”

  好吧,喜欢插科打浑的人,总引人注目的,程老魔王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有什么好事优先想到他,有什么坏事,第一个想起的,还是他,这不,魏黑子弹劾一大票人,他排在第一,而李二民也是第一个拿他责问,可见有利也有弊的。

  “皇上,老臣的确在变卖店铺,这个并不否认。”程老魔王倒是很干脆的承认。

  李二眉毛一扬:“此是何解?”

  程老魔王收起嘻哈笑脸,一脸正色地说:“皇上,扬威将军刘远,有感长安到洛州官道不畅,特地修筑一条新路,老臣感到此乃善事一件,就参与其中,不过所耗费的钱银实在太多,没办法,只好变卖名下的物业,至于那流言是从何流出,微臣还要找那龟儿子呢,好端端的店铺,被这流言一祸害,都卖不上价钱,气死俺老程了。”

  “皇上”牛进达也出列,一脸气愤地说:“扬威大将军所言属实,臣还想就此事找皇上评个公允呢,我那东市那店铺,还是皇上赏赐的,原来价值八千两,那流言一传了,叫价五千两,还没人敢出手,那是微臣为数不多的产业啊,真不知发布这流言的人,安的什么居心?”

  说到后面,牛进达嘴巴都哆嗦了,显然是气得不轻呢。

  牛进达一说完,被魏黑子点到的名的秦琼、尉迟敬德、李靖还有崔敬,都站出来指责有人居心不良,以至自己在变卖物业套现时不顺利。请李二主持公道云云。

  李二一下子楞住了,自己的手下,最是了解不过,特别是那几个武将,那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啊,要说胡闹也有,但一直都有分寸,就是那个混世魔王也让自己很放心,现在怎么一下子被人弹劾了?对了,连牛进达那样的老实人也气成这样。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此时长孙无忌打圆场的来了,出列向李二行了个礼,然后好奇地说:“修路?修什么路,竟然如此大费周折。几位将军还要变卖物业?”

  “咳咳,此事朕知道。扬威将军刘远。提议修筑一条从长安到洛州的新路,全部费用自理,朕想有利于减轻官路的运输压力,亦无加重国库的负担,也就允了,对了。几位爱卿,你们需花费如此之巨吗?”李二吃惊地说:“你们戎马半生,斩获不少,朕赏赐亦不簿。余财应不少,合几家之力,为何要变卖物业?”

  以前一有斩获,李二会很大方把东西赏得手下的将领,也就是这样,深得军心,除去底蕴极为深厚、出自清河崔氏的崔敬不说,几位手下身家可谓非常丰厚,现在竟然要变卖产业,那所需花费的银两,还不是的天文数字?

  程老魔王、秦琼他们几个面面相觑,最后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崔敬。

  这造价多少,是一个商业机密,众人都不好提出来,生怕引起刘远的不满,此事最好还是由他的老丈人崔敬来说最好,一来他份子多,二来他也是刘远的老丈人。

  一看到几个老家伙的目光,崔敬就知道,这事自己肯定跑不掉的了,反正也快开工了,没什么好隐瞒的,略一思索,然后主朗声说:“皇上,此事臣最了解,不如让臣来解说吧。”

  “好,崔爱卿请讲。”李二点点头,让崔敬来解释。

  “贤婿,也即是扬威将军刘远,己经找到一个奇妙配方,造出一种叫水泥的东西,此物未凝固之时,有若面粉一般幼细,混以沙石,可以塑成任何形状,凝固后坚如磐石,不惧水浸、不畏火烧,此乃天下间一等一的妙物,贤婿说过,到时全程铺上此物,到时风起不扬沙尘、下雨不会泥泞,照行不误,曲中取直,大大缩短两地的距离,路好,成本也高,初步估计要耗费三百五十万两银子,因为价钱太高,为了修筑此路,我等只好变卖物业了。”崔敬真不愧是官场的老油子,明明是一个赚钱的好项目,说得好像无私奉献那么伟大。

  一个姓季的御史说:“崔尚书还有几位将军,应不白白修路、造福两地百姓的吧?”

  崔敬老实地回答:“投了那么多,会酌情收取一定过路费,一来拿回成本,拿回多少是多少,二来平日养护也需资金。”

  “那不是与民争利、加重百姓的负担吗?”那御史一脸正色地说。

  “季御史多虑了,此举不仅不与民利、加重百姓的负担,相反,那是实实在在地造福百姓。”崔敬一脸肯定地说:“这是一条新道,完全独立,和官道不同,这不能说与民争利,新道归新道,官道归官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新路的开的同时,官道也继续开通的,走官理还走我们的新路,随便他们选择,又何来增加百姓的负担呢?”

  崔敬继续说:“相反,没有负担,反而对他们有好处呢,买下荒地河滩,能对他们的收入有增益,项目所需的工程的物料、人工,这些都需要人手开凿、运输,可以给他们带来一份活计,另外,有力减轻官道的压力,促进两地繁荣,还会从所收的钱项中,用缴纳税赋的方式充盈国库,利家利国利民,何来增加百姓负担呢?”

  那季御史行了一礼说:“崔尚书还有几位将军大义,是季某孟浪,误会了几位的好意,在这里向诸位赔过不是。”

  “没事,季御史也是一心为国。”崔敬惺惺相惜地说。

  不少文武大臣、包括李二在内都有些无言了,这个季御史是清河崔氏的门生,哪里会真心找碴?不过崔敬借助他的口,把事情一一道个清楚、说个明白罢了,一唱一和,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把那些想挑刺人的嘴巴先堵上,这不,魏黑子、周世石这些老顽固,闻言也不再吭声。

  李二对那些不在在乎,不过一听到水泥做出来来了,眼前一亮,连忙问道:“崔爱卿,你的意思是,那神奇的水泥弄出来了?”

  “是,皇上,己经弄出来了,此事不信,可以问问几位将军,他们也是见识到水泥的妙用,这才投资的。”崔敬恭恭敬敬地说。

  看到李二把目光搞向自己,李靖连忙行礼说:“皇上,崔尚书此言属实,臣等亲眼目睹到水泥的神奇之处,还亲自检查过,确实无误,这才参与其中。”

  接着,几人把测试水泥的过程还有水泥的神奇之处一一说了出来,说者口沫横飞、听者津津有味,这样一来,原来是弹劾的几个重臣的议题,不知不觉转到那神奇的水泥上。

  自己买地修道,投以巨资,并没妨碍原来的官道,还有利于税收和减轻官道的运输压力,收回一点点成本,也属正常,众人也无话可说,至于弹劾几位重臣抛售物业、哄抬物价之事,更成了无稽之淡,对于急于套现的他们来说,流言让他们损失更多呢,谁会那么笨呢?

  此时己有大臣提议,如果那水泥真的那么神奇,可以考验建把长安城内的道路也换成那水泥路,这样不用一下雨就泥泞、天气一好就灰尘滚滚,此事也得到所有人的认同。

  “皇上,虽说与几位重臣并无关联,但是张贴皇榜,以止流言,追究造谣的源头,刻不容缓。”长孙祥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连忙再次进谏。

  有人大声说:“哼,十有**是那些商贾想浑水摸鱼,皇上,请明察。”

  “就是,天子脚下也胆敢如此无法无天,皇上,此人绝不能轻饶。”

  。。。。。。。。

  皇宫内吵得沸沸扬扬,而宫外己经被一种恐慌和悲哀的情绪所包围,那皇榜迟迟没有张贴,而崔敬借口整顿,大明宫停工一天,更是加剧了那种恐慌的气氛,不少商贾都哭着抛售商铺房产,那些百姓也人心惶惶,可是他们他们再慌也没用,那些黄金旺铺都难出售,就更别说那些有钱人看不起的小破宅子了。

  不过,暗地里,还有不少交易。

  “什么,我这店铺值二千两,你才给八百两,这,这也太狠了吧?”胖商贾好不容易迎来一个买家,没想一听到他的开价,心都抽搐了。

  “不买拉倒,钱某这也是冒了风险的,打扰了。”一句不合,那买家转身就走,竟然讲价还价都懒得多说一句。

  “客官,请,请回,八百两,我,我卖了。”一想到那些世家士族都在抛售,八百两,也不算少了,一咬牙,割肉抛售。

  “算你精明。”

  一个老员外在一千五百两的报价中,卖掉了城中一处豪宅。

  一个中年商贾在收到二千两的银子后,有点庆幸又有些不舍地把手中的地契交出。

  一个身材瘦小的商贾,摸了摸手中的装着金锭的钱袋,然后看着一把大锁“卡嚓”的一声,把自己经营多年店铺锁上,从今以后,这店铺与自己再没有关系。。。。。。

  557长孙有请

  “让开,让开”

  “别妨碍张帖告示,小心用大脚踹你,一边去。”

  两个雍州府的衙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出浆糊等物,开始在坊门那个专业张贴告示的地方用力地刷了起来,准备张贴刚刚下发的安民告示。

  除了他们两个,为了应付目前乱成一团的状况,雍州府可谓全员出动,出动所有衙役在城门坊门处张贴刚刚书写的告示,以防止流言进一步扩散,安稳目前人心浮动的局面,因为民心不稳,一旦闹起事来,最先受到斥责和惩罚的,自然是负责管理的雍州府,作来雍州府实际最大的官,雍州刺史长孙祥能不急吗?

  长安的百姓、商贾,士子,一个个早就望眼欲穿了,一看到那衙役张贴,如潮水般四面八方涌来,嘴里还喊着:

  “张贴告示了”

  “快,看看什么?”

  “就是,都急死我了,喂,你们贴得快一些啊。”

  “俺不认识字呢,哪位公子或小郎君把它读一下,劳驾。”

  众人纷纷挤了过来,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脖子伸得长长的,耳朵竖得高高的,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随着那告示一贴好,人群人马上响起了一片哗然声,有懊悔的、失落的、有高兴的,一时间,人生百态,都可以从这些人的脸上找到。

  一个士子为了卖弄自己的学问,开始摇头晃脑地读了起来:

  “近日有不法之徒,捏造迁都之言,妖言惑众,扰乱视听,以至长安百姓人心浮动。纯属无的放矢、一派胡言,雍州府在此声时,所谓迁都皆是谣言,长安是国之都城,京畿之地,岂有轻易迁都之理,我大唐国力日益昌盛,国势如日中天,长安不仅是长治久安之地,还是福荫庇护之地。皇上有旨,从没迁都之打算,望臣民切莫轻谣言,即日起禁止迁都一说,违者严惩不贷。而始作俑者,亦会依法追究查办。绝不轻饶。”

  “此外。鉴于长安至洛州官道繁忙,新路亦在筹备当中,有言朝中重臣甩卖产业一事,仅为筹备筑路之款项,别无它意,不可妄作猜测。雍州府令。”

  “啊,不用迁都,太好了,今晚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了。”有人高兴得笑了起来。

  “天啊。我半价卖了西市那个店铺,啊啊啊,心痛死我了。”这是见机太早人的声音。

  “啪”一个有人狠狠给自己一巴,一脸沮丧地说:“都说买那个店铺的,犹犹豫豫,现在错失难得的良机了。”有人懊悔自己痛失机会。

  抚民的告示一张贴,高兴者有之、失望者有之、懊悔者有之、庆幸者有之,人生百态毕现,对很多人来说,也许前一刻还是天堂,现在仿佛坠进了地狱一般,有人在乱中发了财,亦有人在乱中身家大幅缩水。

  不过,长安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乱得快,而平静得也快,毕竟有房产和店铺甩卖的,都是富贵人家,就是再不济,人家手里还有一大现银,小老百姓想凑这个热闹都凑不上,自然也没什么损失,所以也闹不起什么乱子。

  崔敬出宫后,还没上马车,就和那赶车的心腹对视一眼,心腹轻轻点了点头,崔敬就一脸春风的踏着马扎上了马车。

  不用说,事情己经办妥,在不久的将来,崔府又有大笔的进项进入银库,对此,崔敬那是极为满意,这次刘远出策出钱,清河崔氏负责配合,包括买卖和延迟散朝会的时间,多上奏折,制造矛盾,朝议加上廊下食的时间,比往日至少推迟了两个时辰才散,二个时辰,己经足够消磨完那些商人的耐心,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操作了。

  没办法,东西两市开门营业的时间可比上朝晚多了,那才这次的重点。

  一想到这次运作,至少有一半的利润,三十万两,一半那也有十五万,出钱出策的刘远只要三成,给配合的士族分点好处,清河崔低至还有一半,也就是七八万两银子的收益,相当一天,就赚到了一个大庄子上十年,还要风调雨顺的收益,崔敬就高兴得合不拢嘴,不过他也不会把到手的物业全部抛售的,以他的打算,挑下优质的自己经营,价值不高的再高价售出去,这样一来利润更大。

  反正清河崔氏也不差那么几万两。

  嗯,不错,这个女婿挑对了。

  长安乱成一团的时候,刘远却置身于扬威军营,亲自把关第二批淘汰,把原来的二千三百多人,一下子淘汰得只剩一千七百多人,手下的扬威军的规模差不多缩小了一半,去劣存精,这样更容易调教,就在昨天晚上,就当所有人都以为不会紧急集合时,刘远突然集合,不由分说,把那些不合格之人一下子又踢了五十多人出去,这样一来,扬威军仅余一千六百七十二人。

  这下以为淘汰了两批就可以安枕无忧的扬威军一下子就得老实,不敢再松懈,因为刘将军说了,即使只有一千多人,还要正队和预备队,两队的待偶和地位也不相同,预备计只是正队的替补,而正队的人数不会超过八百人,比试前会通过比赛决出,这样一来,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扬威军一下子再次绷紧了神经。

  经过两次淘汰剩下的,都是精英中精英,也就是说,那竞争将会更为惨烈,不努力,能行吗?

  淘汰后,刘远就开始安排各式各样的技能练习:攀岩、夜袭、黑暗行军、伪装等等,因为刘远再过二天,就要出发回清河准备结婚事宜,只能提前安排好,提高安排好每日训练的项目,自己不在这里的日子,可不能让他们偷懒。

  “报!”

  刘远正在修订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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