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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虚实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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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夜渊本来是打算来一个两人温馨吃椰汁糕的培养感情计划,有必要的情况下她一口他一口,可当下,剧情发展有些偏离,他力缆狂澜:“嗯……我今天还未吃早餐……”

这个暗示足够明显了吧!

阿古看看椰汁糕,手掌捏捏,分量似乎不多,打开腰间夜渊上贡品的钱袋,掏出碎银,放回去再掏一颗更小的,塞到夜渊手中:

“夜施主宅心仁厚将所有钱财尽数捐献,我等小神实在临表涕淋,这点心意请您收好,有余请买点干粮以备饿时之需。小神有事先行告退,夜施主慢走不送。”

阿古刚转身,未回神的夜渊盯着手中孤零零的碎银,太阳穴青筋暴动:礁见,哪天有空一定去你那里坐坐!

夜渊:“等等,你等会有什么事?”

阿古指指屋内昨日夜渊弄破的木走廊:“昨日夜施主大驾光临,贵气逼人,农丰公庙多年未有贵人莅临,承受不了这方贵气处处都破了。”

夜渊怎么觉得听对方话中带有隐隐约约的怨气:“如此,我也来帮忙修理,毕竟有我的过错。”

他刚尾随阿古身后跑进农丰公庙,“咔擦”一声响又一脚卡在木板里。

阿古:“……”

夜渊:“……搭把手把我拉上去好吧……”

农丰公庙年年失修,最初修建时用的不是好木头,日经月累木板已经不能承受过重的压力,阿古和神庙童子之所以能在里面居住盖因她们都是小童,本身重量不大,但夜渊是一个二八少年。

阿古让他回去,但他坚持一定要帮她一把手。

走廊上已经被他踩出多个脚洞,他还是执着的要进屋里替阿古维修。

等他真的进屋后,阿古跟他提议:“我们还是不要修了,重建吧。”

“为何?”夜渊显然不懂,但有一点他很坚持:“修,必须修。”

不修他如何和她培养感情,无论如何都得修!

阿古不知道夜渊是真傻还是假傻,自他出现以后她的农丰公庙比以往哪一年都更破旧……

看今日的天气,傍晚时分或许会下雨。琢磨了会,阿古决定先修屋顶和外墙,时间允许再修里屋,不允许就将木板材料般回屋里等明日天气好再继续,反正她不缺的是时间。

夜渊好不容易跟着阿古进来,进来了阿古却又往屋外走,他将腿从木地板里/拔/出来,盯着她的背影脸部扭曲愤怒的握握拳头。

阿古转头。

他笑容灿烂的问:“怎么又往外走了?”

他历经千辛万苦一步一艰难的走进来,这个臭丫头居然又往外走,好想将她的头拧下来!

阿古:“我想了想,还是先修屋外的保险。”

为什么不早说,死丫头!夜渊勉强的笑说:“我觉得先修屋内的好!”

阿古:“既然如此……”

夜渊:“对吧,修屋内才理智。”

这样他才不需要再一步一艰难的走出去。

阿古:“你离开吧。”

夜渊:“什什么?!”

阿古高谈阔论:“你想跟我结缘,这个我知道。我们观念不同,存在巨大而且无法挽回的矛盾,从最初的陌生人已经变成主观想法上的敌人。离开吧敌人,下次见面就只有刀剑相向,你死我亡。”

夜渊抓狂:“我们只是对修屋外和屋内存在分歧而已!!为什么会是巨大而无法挽回的矛盾!这点事就变成敌人?!什么是主观想法上的敌人?!”

礁见给他介绍的这个死丫头不会是脑袋有问题的吧……

阿古:“矛盾已经无法调和……”

夜渊扶额:“走吧,先修屋外……”

阿古:“你往外走时不要踩地板上,直接踩在你之前踩出的洞里,别继续添麻烦,我很忙。”

夜渊气结,气得一头迷糊,指出的手也扭曲的变成兰花指:“你!”

阿古回头:“有什么事儿?”

夜渊突然爆发出灿烂的笑容:“前面有坑,你走时可要当心!”

夜渊给阿古带来的荷叶椰汁糕阿古一直未动,放在屋内的桌面,桌地下是睡得昏天暗地的神庙童子。

来到屋外,阿古左右寻找东西。

夜渊看见献殷勤:“找什么,我也来帮忙。”

他弯低腰时阿古看见他头顶的玉冠:“把那借给我吧。”

“发冠?”虽然疑惑,但夜渊还是爽利的取下法冠,墨发倾斜而下,他将法冠递交给阿古:“你用来做什么?”

阿古没理会他,握着黑玉发冠手一转,黑玉发冠变成锤子。

夜渊:“你……你难道……”

阿古一手拿黑玉法冠锤子,一手拿木板飞上屋顶,骑在屋顶上准备维修。

夜渊在地下顿脚:“你给我下来!”

忽然意识到某事,声线变得柔和:“你先下来,我给你把更好用的锤子,乖!”

阿古在屋顶,夜渊无法得知她在干什么。

神庙童子可以自由出入在神庙的任何一个位置,此刻他俩从屋顶冒出两个头。

左包子:“阿古神主,桌面上的东西不能吃吗?”

阿古:“嗯。”

右包子:“我觉得那家伙怪怪的耶,我仔细研究他昨天给的拨浪鼓没什么奇怪的。”

阿古:“嗯。”

左包子鼓腮:“我不喜欢他加入我们,我讨厌多加一个陌生人,阿古神主!”

阿古手里握着恢复原样的黑玉发冠仔细观察:“他有目的,赖在此处,我们赶不走。”

右包子:“那怎么办嘛,阿古神主,哎呀,我饿了……”

“这种玉多是产于哪里?”阿古将夜渊的黑玉发冠左右翻给神庙童子看。

右包子楚楚可怜的眨巴眼睛:“可是我饿了。”

阿古狠狠的给右包子一拳,转而看向左包子。

因有前车之鉴,左包子吞咽口水安分的回答:“这是来自于青丘山的黑血玉,青丘山向阳的南坡遍布玉石,这就是其中的一种,而山背阴的北坡,盛产一种叫做青雘的涂料。”

“回答得很好,有赏,今晚多加一根香。”左包子因打赏冒出屋顶的脑袋一直打圈。

就在此刻,突如其来的一阵推力将阿古从屋顶推下。

完全失去重心的阿古最终坠入到一个温暖的臂弯中,回神,夜渊眼闪秋波含情脉脉,墨发因发冠被取而松散的披下,声音无限柔情:“没事吧。”

阿古忽略所有,摊开双手,指指上空。

夜渊向上看,一柄锤子正好从天而降砸在他脑袋上。他再低头时,刚才的英俊潇洒全无,鼻孔淌下两行鼻血,全身都在抖。

“啊——!”夜渊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爆发性的大吼一声,将阿古抛开。

阿古潇洒的半空三周半,洒脱着地。

夜渊之前的温柔面具破裂,竭斯底里:“死丫头,我一定要拧下你的头!”

糟糕,夜渊那家伙发飙了。

阿古赶紧撒腿跑进神庙,左包子右包子左右夹着她的手,于是阿古消失在神庙内。

左包子和右包子是神庙童子,而阿古是神庙主神,借助神庙童子的力量她可以藏在神庙内任何物体上。

夜渊狂躁的跑进神庙,腿重复数十次终于进入主庙间,没有看见阿古的身影,目光四处探寻:“附体?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吗,死丫头!识趣就给我滚出来,不然端了你的老窝!”

“你知道附体,不是普通人类。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空旷的神庙回响阿古的声音。

夜渊仔细判断声音的出处,找到茶杯,等他抓起茶杯时,阿古已经附体到另外的物体上:“没用的,即使你找到我之前附体的东西,只要还在神庙内我就能够立刻转移。”

夜渊捏碎茶杯:“这样我只好一把火烧了这座废材屋子,你是主神没有神庙还可以修另一座,但是那两只神庙童子和神庙是一体的,神庙被毁之际就是他们归于虚无的时候。”

夜渊抬腿毅然的“咔嚓”脚踩破地板拔出如此反复的离开,他的确存了毁庙的念头,就看神庙童子在死丫头心中的分量。

14太古虚实十四案

夜渊一步一艰难的离开神庙期间,神庙童子因惊恐而颤动。

阿古从神庙顶柱里走出来,矮小的身躯穿出顶柱,出来的瞬间,夜渊便回头。

以阿古目前的力量如若夜渊要烧神庙她的确什么都做不了,暂时屈从伺机而动也并非坏事:“夜施主,刚才实属误会。”

“误会?你处处让我难堪,这也是误会?”夜渊显然大怒未消。

阿古坦言:“我从诞生自今只不过历经人世五年,对世事皆不懂。我与鸿重镇土地神也不熟悉,对你更是一无所知。你却在第一次见面以后纠缠我,我有反感和危机感这也是常情,警惕你也是常理,想尽办法让危险离开这有什么问题?”

“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处处让你难堪吗?”

一个五岁的女童居然一脸正经句句道理,让夜渊十分吃惊,不过场面也十分滑稽:“你当真仙龄五岁?”

阿古:“当真。”

夜渊想阿古招手:“你过来。”

阿古沉默在原地,思量夜渊这家伙想玩什么花样。

夜渊:“现在不来我立刻烧神庙。”

阿古只好慢吞吞的挪过去。

看见眼前的阿古心不甘情不愿还是挪脚过来的样子,夜渊扑哧一笑,一把将她拖过去,死劲戳揉阿古的脸:“叫你过来而已,又不是要吃了你,你至于么。咦,这张脸是真的呢。”

“那当然是真的,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弄张假脸干什么。”被夜渊揉搓,说的话也变了调:“难道你的脸是假的?”

“怎么可能。”夜渊轻描谈写的带过,“你有什么想问的?”

自刚刚阿古的一番话后,夜渊觉得有必要让她多少了解他一点。

阿古多少有点顾虑,小心翼翼的的问:“什么都可以问?”

夜渊继续揉搓她的脸:“嘴巴长你身上你想问什么就问,回不回答就是我的事。”

“切。”这不就等于不是所有都能问嘛。

夜渊挑眉:“挑战我的威严?”

阿古皱皱鼻子:“鼻子痒。”

夜渊轻笑,如同哥哥对待弟妹般揉揉阿古的头:“有话你就快问,否则我可能会改变主意。”

阿古自然不客气:“你来自哪里?”

夜渊:“非山。”

“非山?”怀疑的看向夜渊,阿古再问一遍:“真的是非山?”

但是他的发冠制造所用的玉石是来至青丘山。

夜渊一敲她的头:“我这个没必要骗你,是真的来自非山。”

阿古略微生气的揉揉自己被敲的头:“别乱敲我的头,我会生气的。”

夜渊笑说:“你这个时候才像个小童,怎么了?我下手很轻,应该不痛啊。我再试试看。”

说完又敲一下。

躲在庙柱里的神庙童子窃窃偷笑,他们也经常被阿古敲头,见如今风水轮流转难免心中大快。

阿古呆呆的看着夜渊,突然晕倒。

夜渊大惊连连扶好她:“喂,没理由啊,我明明用了很小的力。”

夜渊扶她的时候需要弯腰,也只有他弯腰的时候阿古的短手才勾得到他的脑门,趁此时机,阿古狠狠的回敬他脑门一拳。

虽然阿古是用尽吃奶的力,但于夜渊而言只不过是有肉球弹了下他的脑袋,不过这一弹也让他知道她在装晕,虽然如此他还是将阿古扶稳大笑:“你这小鬼头还真爱记仇,不过打得我很舒服,这边也来几拳谢谢。”

夜渊指指自己的肩膀。

要有金牙她就能形容此刻的心情——气得连金牙也咬碎了。

夜渊看着阿古鼓腮的样子更是止不住笑:“你快问哈哈。”

虽然生气,阿古还是继续问:“你是人还是妖或者是神,鬼?”

“妖。”说完,夜渊看着阿古问:“你讨厌妖?”

阿古摇头:“人妖神不过是一线之隔,我即未侵犯过妖,妖亦未曾侵犯我,为何要讨厌?”

阿古能感受到夜渊明显抖动的身躯,他突然扶额,一脸头疼。

阿古便担心的问:“没事吧你?

过不了一会夜渊恢复原状,放佛适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还有什么要问的?”

“想问的多着呢。”阿古:“你是想娶一个神籍的妻子?”

夜渊:“没错。”

阿古:“为什么想娶神籍的女人?”

夜渊沉吟片刻:“为后代着想。”

“啊?”不知道是他讲得不清楚还是她理解有问题:“这是什么意思?”

“你等等。”夜渊站离阿古一米外,旋身,出现在阿古面前的却是一条大蟒蛇,长长挪动的蛇尾上是夜渊的上半身,从腰际以下皆是一条蛇:“这是我的真身,很可怕是吧,我想要找个神籍的女人,以后我生的孩子自然就更帅了。”

阿古一直盯着他肚脐下方。

最初夜渊还不知道她眼光落脚处,等他明白了脸大红,立刻变回人类模样,指着阿古大喊:“你害不害臊!居然盯着男人的下身目不转睛!”

阿古看的是他肚脐下裸露出来的一根长长的命根子,若有所思。

夜渊见她居然看得出神,现在还未回神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打在阿古脑袋上:“才五岁就一脸垂涎,你长大了要祸害多少美少男!”

阿古杠开他拍在自己脑袋上的手,一脸正经的说:“我只是一个五岁的小童,我用的是纯真的眼光看新鲜的事物而已。”

夜渊:“放屁!你的目光一点都不纯碎!”

“如此……”阿古摸摸下巴:“那你就再变一次,这次我力争目光更纯粹。”

夜渊怒:“你摸下巴那动作活像一个色老头!你怎么可能会有纯粹的眼神!”

胡闹打住此处,阿古又继续问:“四海八荒神籍女人多的是,你为什么会选择鸿重镇?非山离鸿重镇不近不是?”

“这个……”夜渊略有迟疑,食指弯曲抵在下巴:“我也不懂,但我下决心要找一个神籍女子时,脑海里有人轻呼:‘鸿重镇’,鬼使神差的我就来到了鸿重镇。”

阿古仔细打量他的面部表情。

夜渊:“这是真的。”

这样的话很难使人相信吧……

阿古又胡乱的问了他好几个问题后,直接挑明:“别找我做媳妇,我是绝不答应的。”

这回换夜渊不屑:“倒贴给我也不要!脾气差,爱记仇。”

夜渊托托自己的胸部:“还这么小。”

这个她有必要解释一番:“我只有五岁,以后还能长。既然大家都挑明白了,就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你快去找礁见神叫他给你介绍另外的人。”

夜渊将地下的锤子拾起,变回发冠自己挽起发来:“你以为礁见为什么会将你介绍给我?五岁的豆芽都敢出手,可见他也没什么好人选,我给他公庙里烧了足足半个月的大香,用的也是顶级香。”

夜渊挽发的动作很撩人,发还未挽好突然灵机一动对阿古说:“我也给你烧半个月大香,这次由你负责给我结缘怎么样?”

这烫手的葫芦啊:“不,拒绝,太麻烦了。”

她宁肯继续到山下化缘,也不替人结缘,更可况给神籍女子介绍妖,同行间会被鄙视也说不定。

“嗯……”夜渊捏嘴沉吟,食指中指并拢嘴中念念有词朝向农丰公庙画了个圈。

一阵烟雾突然笼罩在农丰公庙四周,等到烟雾散去。

农丰公庙焕然一新,闪动着大好前程的辉煌。

“屋顶的洞不见了!”阿古观察庙顶的洞,迅速跑进屋内:“墙上的洞也不见了!”着急的在木地板上狂跳:“地板崭新又结实!”

转身,夜渊跟在阿古身后得意洋洋。

阿古的双眼闪动的盈光:“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儿科。”夜渊的鼻子快要翘到额头上:“这是用我的妖力维持的,只要我还在,没有撤回妖力,你的烂庙子就不会恢复原状。”

说完,夜渊撤回妖力。原本崭新的农丰公庙又恢复成最初摇摇欲坠的样子:“嗯?考虑得怎么样,你愿意帮我结缘,我就每天给你烧大香,维持你的残庙子,要是结缘成功以后即使我离开也不撤回妖力,怎么样。”

夜渊手指在空中再划一圈,农丰公庙又变得崭新,随后又恢复残旧,如此反反复复。

看得阿古心痒难耐,挠脖子挠胸口。

“不要再变来变去了……”我抱着哪忽而崭新忽而残旧的门框,欲哭无泪:“好!”

一手掌拍在木框上,一口气拍案:“这缘给你结了!”

“为了公平公正诚实可靠安全合法,我们立契约为依据。”阿古翻箱倒柜找纸和笔,很长时间还是没找到。

“你这烂庙子……”夜渊随手变出纸笔交给她。

拿起毛笔变出墨汁,阿古开始在白纸上奋笔疾书,写完交给夜渊,他拿起契约读出内容

“经非山公子夜渊与朝央农丰神庙神主阿古同意,签订如下协议,如果违背将一辈子无法娶到神族妻子,并所娶之妻将是单乳独目只有菊花……”读到这里,夜渊神态平静的转头问她:“我们什么时候有协商这条违约的惩罚的?这个惩罚从哪个角度看都只对我有约束……”

阿古:“这个不重要,可以忽略。”

夜渊无语的看看阿古继续读内容:“条约如下,第一,结缘期间非山公子必须每天上供三只大香,可多而不可少,少则属违约;第二,结缘期间和结缘成功后必须维持农丰神庙现状,如非,违约;第三,每月至少一次给农丰公庙添香油钱,多多益善,如非,违约……”

读到这,夜渊又有疑问:“这条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阿古:“无碍,此条只是次要条款,忽略。”

夜渊额头疑是青筋跳动,继续读:“第四,结缘成功后农丰神庙售后服务一定要足,如若有残有烂必须亲自或遣人来维修,如非,妻携子跑。”

夜渊怒:“有你这样诅咒人家门不幸的吗!灵拆一座庙不拆一段缘,你有没有身为神的觉悟!”

阿古细细碎怨念:“通常神是不会给妖找神籍结缘对象的……”

“懂了懂了!”夜渊在第四条款下多加了三个字,第五条款,但没有写上内容。

阿古:“这是干嘛?”

夜渊挑眉:“全是你写的条款,留一个条款给我写这有什么困难?我现在暂时还没想到,先留着。”

阿古不跟他拗,大笔一挥签下名字,夜渊亦是写下大名,契约一式两份,他一份她一份。

天色不早,夜渊离开。

左包子和右包子一直在神庙内大惊小怪的哇哇大叫:“阿古神主你看,这里的油漆是全新的耶!”“这凳子以后在上面跳也不怕会倒了!”

阿古拿着契约随意找了个地方扔进去。→文·冇·人·冇·书·冇·屋←

左包子:“神主这契约你不能随便扔啦!”

阿古面无表情的说:“没人会遵守的契约只是一张废纸而已,扔哪里也一样。”

右包子不解:“为什么这么说啊,阿古神主?”

阿古坐在崭新的凳子上,随手倒一杯茶:“连身份都要隐瞒的家伙怎么会遵守契约内容,我那些条款也是随意写写意思意思。”

右包子:“阿古神主的意思是夜施主不是夜施主?”

阿古:“名字倒是不确定是真是假,但他的真身不是蛇妖。”

左包子:“怎样看出夜施主的真身不是蛇妖?”

阿古指指左包子的小裤裆二,轻描淡写的说:“蛇妖哪里可不只一根小小棒儿。”

左包子含羞答答的遮盖裤裆蹲下,娇呼:“神主你坏坏啦……”

阿古一个杯子飞过去:“恶心。”

15太古虚实十五案

鸿重镇近期会有一个大型的游神会,届时附近所有的神像皆会被抬出神庙,在鸿重镇大街小巷游行。

爱凑热闹的神偶尔会附身在神像里,或者隐没在人群中。

若要给夜渊结缘找对象,这是难得的机会。

“只是啊……哎……”阿古盘腿坐在崭新的木质地板上唉声叹气。

神庙童子围着阿古四周跑圈:“阿古神主为何事担心啊?”

“虽然说要给夜渊结缘,也想趁着游神会给他搞对象,但是以我的位阶和能力很难知道哪些才是神籍的神,更何况近期鸿重镇混进不少妖鬼。”这更是难上加难,阿古现在真可谓一个头两个大。

左包子停下,眨巴眼睛:“这不是很容易解决的事情嘛,阿古神主你可以借助外力去辨别哪些是神哪些是妖鬼啊!”

右包子:“鸿重镇南方山上有一座毋虚道观,你可以到那里求鬼叶子,求得鬼叶子后擦拭眼睛就能看出妖鬼神了。”

阿古掐指捏算:“距离鸿重镇游神会还有多长时间?”

右包子:“还有一周时间,阿古神主。”

左包子此刻探头过来疑惑的问:“阿古神主,你会掐指算时间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掐过手指。”

“哼。”阿古哼鼻,说:“我自然不会掐指,只是练习下而已。”

又捏了会指头,抬头咨询:“可有神的模样?”

鸿重镇的大型游神会,想要为夜渊结缘首先就得和神打好关系,神之间会以何种方式交流呢?阿古颇有点担心。

神庙童子躲在神柱后小心翼翼的说:“阿古神主,神都不会掐指头的,掐指头的是道士……”

“……”阿古沉默的撑地而起:“无妨,只是这些神不知道掐指有益血液循环,利于美容养颜,待我们见面我定会教他们。”

“我今天去一趟毋虚道观,如果夜渊来了你们就如实告诉他,让他先回去,明日再来。”

如此,阿古启程前往鸿重镇南方的毋虚道观。

离开鸿重镇,阿古在山脚招呼一只山猴带路,虽然山猴热情似火的邀请她到它背上,它愿发挥泰山人猿的速度送她上山,但碍于山猴在她面前挠胳膊挠腋窝还捉虱子当她面吃掉,阿古礼貌的拒绝,只求它平常的带路。

来到毋虚道观,已经是黄昏时分,用的时间比阿古预期的要多。

阿古让山猴下山,站在牌匾上楷书刻有毋虚道观的石门前,这座道观在外围被设了薄薄的一层水状的结界,她用手指尝试戳进去,手指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可见这层结界不是为了阻挡入侵。

那只能是通知设结界的人有人进去道观。

“果然还是先打招呼再进去好些,毕竟有求于人,还是不要坏了人家规矩落下不好的印象。”

早在阿古站在石门外犹豫的用手指在半空戳时,守门的道观弟子已经留意到她,见阿古向他们招手,其中一名年轻道士走来。

第一句话便是:“和父母走散了吗?”

阿古嘴张半大,硬是吐不出半个字。

年轻道士挠挠头冒是有点苦恼:“道观除了弟子,所有进观的人都需经由师叔同意才行,要不你在这里等会,看看你的父母能不能找到这里?”

阿古把嘴合上,重新张开:“在下是朝央农丰公庙庙神阿古,今日来有事相求,还望道哥去通报一声。”

年轻道士看着眼前五岁的幼童将信将疑走回石门,途中还频频回头,与同是驻守门口的同门子弟说:“那小童说自己是朝央村农丰古庙的庙神,有事来拜见。”

另一名道士:“不会有诈吧。”

“谁知道,还是先给师叔通报吧。”

年轻道士在石门处朝阿古喊:“阿古神主,你等会我先去里面给你通报。”

阿古点头应允,年轻道士刚离开石门没多久,又跑回来,仔细一看,他身前还站着另外一名道士,那道士傲视四周,手持佛尘,左看看右瞄瞄。

看见阿古,手中佛尘猛的指向她大呼:“原来是你这神怪!”

年轻道士马上上前追喊:“师叔!师叔!”

阿古一惊,心底大呼:你们要通报的师叔该不会是这丫吧……

这不就是她前不久在鸿重镇遇见的神经病老道士,想不到居然是毋虚道观的道士。

结果老道士被年轻道士半哄半牵的拖回去。

不久,阿古被允许进行毋虚道观。

那时候,在道观的大理石四方庭院里,大片的道观弟子盘腿坐在草蒲上,白袍白方巾头包后的垂髫在黄昏的风中轻扬,而在这大片的道观弟子最前方,坐着一位同是白袍的年轻男子。

翡玉发冠只挽起半头乌丝,手持道书双眸却紧闭,嘴中熟稔而流畅的念出道经,身驱凛凛,黄昏的暖光打在他身上,他却浑然不觉沉溺在道中之理里,遥遥若高山寒雪中不可触碰的雪莲。

阿古在大理石庭院门前,微风同样吹起她的衣袂,此情此刻,恍然若失。

“施主?施主,师叔现在正在替弟子上晚课,师叔吩咐先带施主到耳厅等候。”

阿古忽然失神,幸得一旁的道观弟子提醒,连连点头:“嗯,好。”

小脚刚抬起,准备迈步,耳旁传来千里传音般虚无缥缈的声响:“施主,注意脚下。”

阿古应身低头看准备踩下的脚下,那里,有一条毛毛虫:“这……这是一条害虫啊……”

“世间生命岂有害益之分,放其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是一道清冷如水,毫无波澜的尔雅声音。

旁边的道哥并无任何察觉,阿古抬头,千百白袍弟子前的白衣玉冠男子依旧投入的念经,可阿古却知,这是他的声音。

最终,阿古还是撇开腿,放脚下小虫一命。

“有劳烦施主先在耳厅等候,晚课还剩半个时辰,届时玄子偈定当会晤农丰神庙神主。”

阿古:“有劳。”

远处的白衣玉冠男子轻微点头。

于是,阿古便在毋虚道观庭院的耳厅等候玄子偈。

半个时辰过去,玄子偈遣散弟子,前往耳厅。他推开朱木门时,阿古正坐在檀木椅上无趣的摇摆小肥腿,桌面上道观弟子上来的红豆糕也被她吃得差不多。

玄子偈进门时目光从阿古脸上一带而过,眼含笑意,屈身作揖自阿古介绍:“毋虚弟子玄子偈。”

阿古亦跳下椅子,回礼:“朝央农丰神庙庙神阿古。”

玄子偈手轻摆:“请坐。”

他俩便各自落座。

玄子偈面如冠玉温文尔雅,只是那双眼眸一尘不染比神更清洁:“不知阿古神主此番来毋虚道观有何事?”

“我想问毋虚道观要些鬼叶子。”阿古用双手摸一把自己的眼睛更深层次的解释:“就是那种擦拭了眼睛就能分辨妖鬼神的叶子。”

不知是否阿古擦眼的动作惹笑玄子偈,他突然轻笑:“阿古神主想要鬼叶子毋虚道观自然亲自送上,只是鬼叶子如若想要用以区分妖鬼神还需要进行另一番处理。”

见玄子偈没有任何阻扰轻易就送上鬼叶子阿古也松一口气:“没问题,你亲自弄好什么时候给我都行。”

玄子偈身躯一抖,似是有些惊吓。

见玄子偈的反应,阿古颇为担心小心翼翼的问:“难道这处理的工序时间过长了些?”

玄子偈摇头:“并非,明日就能处理好,如若阿古神主不急,明日可以再来取,玄子偈必当亲自处理好双手递上。”

明日再来取?难道她明日还得再往山上爬……

阿古沮丧的下巴搁在檀木桌上,悲痛的看着前方坐着的玄子偈。

玄子偈察觉到阿古怪异的目光,甚是疑惑的问:“阿古神主有何问题?”

“我今早早早出门,到了黄昏才到了毋虚道观的,你看……”阿古将小脚抬起给玄子偈看:“我的鞋底都磨破了。”

“如此……”玄子偈沉思片刻:“我先让弟子打扫出一间客房,阿古神主今晚可以在毋虚道观落脚,明日取得鬼叶子再下山。”

阿古:“如此甚好。”

临走时,玄子偈喊停阿古:“阿古神主。”他指指自己的嘴角:“你这里还有红豆糕的细碎。”

阿古一愣,伸长舌头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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