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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踏莎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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谄榈钕铝⑼!
  这番话说完,一护简直要对露琪亚刮目相看了。之前还当她是娇贵的公主来着,原来她早把是非看透,还能这样帮他。
  “公主既然这么要求,我也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夜一思虑一下,道,“一护,你就送公主回国罢。”
  “是!”
  一护躬身行礼的时候,嘴角终于忍不住上扬了起来。
  白哉,白哉。我就要前来看你了!
  白哉阿白哉,我终于能再见到你了!

  章十四 几回魂梦与君同

  章国。威武城。
  夜已经深了。
  威武城的夜,比景严城安静了不知道多少倍。曾经多少笙歌艳舞,多少车水马龙,来去已随了春风。
  章国的昭帝蓝染惣右介突然有些累了。
  批完最后一份奏章,他揉了揉困乏的眼,身边有人挪动步伐。
  “银。”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夜深了,还请陛下早早休息。”银发紫袍的青年走上前来,笑意正盛。
  夏天快要到了阿。那是章国最好的时候,记得那时候,他还与朽木白哉是好友,曾经邀请那人,说下次也来章国看看威武城的十里莲花。
  他的志向,不能局限于景国的狭隘天地里,也不能约束在章国蛮夷之土。他想要海阔天空,想要天下一统,他站在最高处,俯瞰众生。
  朋友……他不需要。
  知己……有一个已经足够。
  他伸手拉了银,把他圈在自己怀里。
  有朝一日,朽木白哉,你定会感激我。感激我教会你怎样成为一个王者。
  不过那时候,已经太迟了。
  晟国,空座城,丞相府。
  “殿下深夜到访,所为何事?”浦原笑着喝了口茶,“莫非是怕再遇见景王,怕失了礼数,想从我这儿拿份《王论》和《礼仪》抄一抄?”
  “不!是!”一护拒绝得斩钉截铁。
  “哎呀,殿下这样狠心的拒绝,作为太傅的我,可是会很伤心的。”浦原展开描金的扇子,摇得装模作样。
  “丞相!”一护顿足,“我另有要事!”
  “你是指景国那位阿散井侍卫吧。”
  “正是。”一护擦汗,寻思你早知道,还演了那么久,“丞相,我相信恋次不会说谎。这件事里,可能另有缘由。还请丞相帮忙调查此事。”
  “啊呀,殿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负责这事的,不是令尊大人么?我浦原喜助怎敢逾越,管密主所管之事?”浦原接着摇扇子,遮挡自己忍耐不住的偷笑。
  “丞相!”一护头上汗又多冒了几滴。
  “好了好了。”浦原这才正了颜色,“阿散井侍卫我自会保他,候爷也会彻查,反正不会冤枉他。若真的有隐情,自会公正处理,这样,殿下可放心了?”
  “这最好。”一护连忙点头。
  “时辰尚早,明日殿下就要前去边境,而我又得忙碌于公务。寂寞啊,真是寂寞。”浦原感叹,“这样吧,今夜一护陪我下盘棋怎样?”
  又是下棋?一护头上冷汗直冒……不过想找借口,都会被驳回的吧。
  一阵厮杀后,自然又是一护早早落败。
  “一护。”收拾棋局的时候,浦原的声音突然严肃了起来,“你的棋艺虽然不好,可从没有输得这么快过。我看得出你心很乱,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是你须谨记,如今你贵为我晟国王储,可容不得你感情用事。切记,修身当宁静而致远,处事须迎乱而不惊。”
  一护沉默了片刻,转身向浦原躬身行礼,“多谢太傅教导。”
  露琪亚坐在锦车里,一护骑着“惊雪”立于队伍最首。
  一项项的仪式折腾得一护头疼,可又不得不从。
  景国与晟国定在旭城相会,晟国送归雪仪公主,而景国送来五座城池——旭城便是其中的一座。
  一护有点无法想象,等再面对白哉时,他会有怎样的心情。似乎并不仅仅是喜悦。
  回来的这么多天,他甚至没有梦见过白哉。相思无止,却是连在梦中相会的机会都不曾有。
  晟国与景国。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却正好能把它们相思隔绝。
  他望不穿,青山绵延,沐水宽阔。白哉在那边,他根本看不见。
  明月照人还。可是别离,却又再眼前。
  队伍开始行进了。
  数十日前,他也曾这般离别空座城。
  那时车里坐着的是浦原,送他走的是海燕殿下。
  转眼,物是,人已非。
  “一护。”车内传出露琪亚的声音,“你看起来不大高兴。”
  “想起了一些往事,有点伤感。”一护笑笑,“公主看起来却不悲伤。”
  “恋次无事,又有什么值得我悲伤?”露琪亚竟是笑了,可那笑声却听起来异常寂寞。
  相似的兄妹。一护心中暗笑,就跟那个明明出来送他,却又假装推辞,只一个人站在高处偷看的白哉,一模一样。
  再相逢,已不过七日。
  景国,平简城。
  景王朽木白哉,比一护还早一天就动了身。
  镇军将军日番谷远派雍国,镖骑将军京乐春水镇守京师,白哉此行,却是带着威武将军吉良逸鹤。此外,他已早早派出大学士伊势七续早早前往旭城,协助旭城太守打理一切。
  到了平简城,他才收到日番谷的回函,说雍国方面已经同意共抗章国,并愿意派宰相卯之花烈与翰林学士都前往晟国,商讨援军的问题。
  他曾听说都小姐与志波海燕的过往种种,相信她的前往,定会有好的结果。
  白哉苦笑了一下,若是让一护知道,他连死去了的志波海燕的这点私事都在利用的话,他会不会生气呢?不生气……还是会厌恶的吧。
  他不想污浊一护那块璞玉,不过如今,他也需要知道这些事情了。
  怎样当一位王者,他付出了血泪教训。他不希望一护也这样。
  有些事情,他需要做给一护看,无论一护是否接受。
  昨夜,他又梦见一护了。
  他坐在樱雪园内,看着樱花飘零。
  他在唱歌,却是那首“把酒祝东风”的《浪淘沙》。
  他唱这首词,一点也不凄凉,也不忧伤,只是很单纯的好听。
  梦中的他,嘲笑一护说他没有唱出味道。
  梦醒后,白哉却希望一护永远都不要唱出味道来。
  “春天就要过去了阿。”露琪亚在车内感叹。
  隔着一层纱,一护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想起上次在景严城的闲逛,浦原哼的那首曲子,一护心中一动却唱了出来。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
  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
  情恼。”
  唱完了这曲,却听见车内露琪亚笑得东倒西歪。
  “一护你……实在是……不会唱就不要唱嘛!好好的悲春的曲子,被你唱得好像要过年。”
  “那你唱唱看啊!”一护不服气。
  露琪亚微微思琢,开口唱的却是另一首词,“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其歌声之哀婉,让一护也楞了片刻。
  “你倒是在唱冬景了。”一护感叹道。
  “心里已没有春,还惜什么春?”露琪亚叹气。
  “拟歌先敛,欲笑还颦。”一护轻声念道,“最断人肠……露琪亚,你不是不悲伤的么?”
  车内,那人沉默。
  车外,一护也跟着沉默了。
  脑子里乱成一片。
  一会儿是空座丞相府,临行前浦原的教导。一会儿是景严皇宫屋顶上,白哉的那句“我等你回来”。一会儿又成了刚才露琪亚唱的曲子。
  浦原问,“你的心到底为何而乱?”
  白哉问,“你打算怎么回来?”
  一护觉得自己这个位置好重,他头上的金冠好重,重到他几乎承受不了。
  重到,他觉得自己面对白哉的时候,甚至不敢高声说一句,“我回来了。”
  陛下说的不错。他变了,真的变了。
  是在景国那间地下牢房里,又或者是在与白哉的那一夜缠绵时,他就变了。
  沉重的,到底是那储君的金冠,还是他无限思量的那颗心。
  纷乱的,到底是他理不清的思绪,还是化作千万绪的相思?
  太阳出来,又落下了。
  暮春时节,花又落了多少?
  旭城里,绿意盎然,却是初夏的滋味了。
  白哉想起了曾经,蓝染夸耀他章国的夏景如何美好。到底还是没有机会去看了。
  白哉笑笑,四个国家,好像还真是章国他从没有去过。
  前方的探子回报,说明日晟国王储就要到了。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又要正装迎接一次一护了。
  白哉笑着,合上了新送来的奏章。
  朝中有浮竹掌握,又有京乐坐镇,没人敢折腾,也没有人会折腾。日番谷已经动身回国,松本乱菊已在暗中调动军队。
  一切似乎太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危险。
  比如他就很难想象,为何蓝染不挑在这时候动手?趁着他不在朝中,趁着他的军队还没有安插好,这时候若是偷袭,他一点招数都施展不出来。
  蓝染惣右介,你比以前骄傲了。你交了我王者无情,这一次我要教你——骄兵必败!
  一夜很快就会过去。
  白哉决定不想再去思考与章国的烦心事,而是专心去想明天与一护的重逢。
  自他别后,白哉有很多事想对一护说。
  很多他还来不及倾吐的,闷在心里很久很久的话。
  他还想对一护说说,他很爱他。
  他很想他。
  他总是梦见他。
  他想告诉一护,梦中的他总是很温柔,背景里总是有樱花,有时花开,有时花落。
  梦中的他说,他这辈子都不会离开。
  还有。
  那天在屋顶上,他还有话没有说完。
  他不止想说,我等你回来。
  他还想说,他才不要对着月光相思。
  每个人都有一轮明月,而一护,你只是我的。

章十五 共君此夜须沈醉
  
  晟国车驾靠近的时候,白哉首先看见了一护。
  他并不和上次到来时一样,穿著黑金厚甲,而是换了身明黄色的袍子,看起来似乎真有几分太子的模样。
  依旧是原先那套礼数。一护掀开帐子请露琪亚出来的时候,素来与皇妹亲近的景王,眼睛还是没有离开晟国太子。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麽劲,明明分开的时候也没有这麽难熬,没见面时也忍受得住,怎麽这般重逢,却是没了理智?
  白哉也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他其实也想提醒自己王者风度,可是思想不受控制。
  早不记得经历了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怎样回了寝馆,反正再醒过神来,远远那人已经立在他的面前,冲他浅笑。
  “朽木白哉!”一护的声音张扬若旧,“你不高兴见到我麽,怎麽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你入迷了,还能有什麽反应?”白哉也笑,拥他入怀。
  太好了,是真实的体温。如阳光般暖暖,又似温过了的酒般令人薰然欲醉。
  这些日子的挂怀,终於到了重逢时刻,怎能不让人欢欣?
  “你怎麽在我房间?”白哉突然想起了什麽。
  “你还真入迷了!”一护凿了一下白哉的头,“我跟著你进来,讨论那五座城的问题啊。不过你这个景王做得还真大方,城池就这样送人了,不会後悔?”
  “作为聘礼,很值得。”白哉靠了上来,灼热的唇贴上一护的面颊,微微滑蹭,让少年的脸慢慢红透,好似此刻的霞光,“我很想你,一护。”
  一护没理会白哉的肉麻,却是手忙脚乱的想从白哉的怀里挣脱,“喂,我是来找你议事的!”
  “我们可以边做边议──如果到时候你可以顾得著。”白哉把一护推到桌边,一下按倒。
  “会有人进来!”一护继续挣扎。
  “不会有人进来的。”白哉伸手解一护的衣带。
  “不行,我受不了。”一护拼了全力,一把推开白哉。
  “受不了?!”白哉目光诡异,上下打量,“你是说你何处受不了?”
  一护哀号一声,推门而出。
  书房里只留了白哉一个,他用手捂住面颊,慢慢坐下。他怎麽了……怎会如此急切?从来的涵养都失踪了,他被相思折磨得疲惫至此,一并爆发时竟让他没了理智。
  他迫切地想与一护在一起。没有见面也就罢了,见了面怎会这样?
  莫非……
  记忆回退,试“锁情”之毒时,涅和浮竹好像说除了生死与共以外,这毒还有点副作用,说是很增情趣的副作用。
  莫非指的是……“小别胜新婚”?
  浮竹十四郎!我的好丞相,你等著我回来扣你的俸禄吧!
  
  晚宴食不知味,目光永远不离坐在他旁边的某储君。
  他更了衣,下午明黄色的袍子已经换了下来,换了件颜色收敛不少,但只见更精致的青衣。看样子一定是晟王有交待,令他这次做足样子,昭告天下如今晟国的王储是怎样不得了的一个人。
  是了。晟国的天降仙童,武学双杰之一,未及弱冠就能居左将军之位,领千军万马。
  听起来的确不得了,看上去也很是震慑。
  只是这个人在白哉看来,总是一个孩子。
  无论是那日晟国御花园偷藏鹦鹉的孩子,还是之後那个宁可划自己手臂也不让自己睡著的孩子。纯真的,或是倔强的,反正都是需要自己宠溺一生的人。
  “请问景王陛下,交城一事我们何时商议?”一护突然开口了,文绉绉的话他说得虽然别扭,但至少也有了味道。
  “容後再说,殿下往来辛苦,不如多留几日。”
  一护眼神突然有点羞涩,估计想到了下午的某些事。
  “旭城偏僻,招待不周,还望殿下谅解。”
  “陛下客气了。”一护淡淡回答,早不像当日景严大宴时的脱口而出。
  听到这个回答,徘徊在白哉心间却有了一丝疑虑。
  
  筵席过後,两国之人又寒暄了片刻,这才告别。
  白哉在寝馆踱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找一护,却见黑影一闪,橙发少年翩然而入。这身行头……怎麽看怎麽像……贼啊。
  “黑崎殿下翻墙而来,好高的兴致。”白哉微笑。
  “别这麽说话,憋死我了!”一护感慨,“说得我舌头都要转不过来了,之乎者也之乎者也……要命!”
  “那一护你这麽晚来,时还想与我商讨五城易主之事?”白哉保持微笑,靠在栏杆上望著一护,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
  一护垂头丧气,“下午……下午……在书房……”
  “莫非一护你真的忍不住了?”白哉笑意深沈,眸子里都是玩味之意。
  一护上前一步,一脸视死如归的把唇送了上去,贴上白哉唇角。
  景王兴许这辈子都不曾想像自己会有这等豔福,抑或一护也能这般主动,一时惊得竟是没了反应。不过他终归是经验丰富,下一刻便抱住一护,笑道,“你也忒生涩了,我来教教你。”
  
  屋内,熄了烛,仅留月光蒙蒙。
  白哉分开与一护的激吻,眉眼相对。
  “一护,你想我麽?”
  一护的手环在白哉颈後,微微喘息,“想啊,一直都在想。”
  这话便是最好的情药。
  白哉扶著一护的腰,一边细碎触吻,一边後退,一直到了床边,却把一护推倒。哪料到一护的手一直没离开他的颈後,却是自己一起倒了。
  少年清爽的味道里夹杂著阳光气味,是那种纯净大自然的清香,任何一种熏香都无法比拟的。白哉伸手扯开一护的襟衫,渴慕更多的一护。
  麦色的肌肤在月光下越发诱人,白哉的舌从肩开始慢慢移动,停留在了锁骨,轻咬起来。一护的呼吸有了片刻的停顿,似乎是受了惊一般。
  “一护。”他停下来喊他的名字。
  少年“嗯”了一声,眼睛已经闭了起来,面颊通红果然是在害羞。
  上次是借了药物,一护总是在迎合。而这一次,一护得慢慢感受进入状况的过程。
  白哉的舌下移到一护的脐间,肆意徘徊,引来一护的一阵战栗。
  上衣被彻底来开,白哉的手伸入一护的亵裤,轻抚他开始坚挺的欲望,一护的呼吸瞬间变得快速,手不自觉地拉著白哉的衣襟,“不……不要。”
  “怎麽又不要了?”白哉贴在一护耳边轻声说道,声音邪魅且又蛊惑。
  一护咬了咬牙,“怎麽说你也要把衣服脱掉吧!”
  白哉“嗤”地一笑,气流吹进一护的耳朵里,酥痒难耐。
  他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虽然很快,但是很优雅,甚至很挑逗。一护看了只有呼吸更急促的份。只见白哉白玉一般的肌肤慢慢露出,月光下有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美。
  一直脱到一丝不挂,白哉这才靠了上来,用自己早已火热的欲望,隔著布料摩擦一护渐渐勃发的欲火。
  干柴这下算是遇上了烈火。
  一护被折磨疯了,眼睛一瞪,“做吧!”
  看著他好像面对生死存亡那般严肃的眼神,白哉笑了,一边替一护除衣,一边问,“真的准备好了?”
  一护迟疑了一下,狠狠地点了点头。
  果然还是个孩子。听说他上次去青楼被姑娘们吓得跑出来呢,这样可爱的人就归了自己,白哉心间泛的,只有丝丝甜意。
  
  他伸手摸向床边,拿了一盒软膏。一护反应了一下才想起那是什麽,顿时满脸通红,喝问倒,“你这麽早就准备好了?”
  “当然。我很想你。”白哉用手指挖出一块,移向一护的後庭,探了进去。
  该是疼痛吧,少年的手抓进了白哉的胳膊,头却向後仰去,来不及咬紧的牙关流了半声惊慌至极的呻吟。
  手指在紧涩的甬道内徘徊,白哉轻叹一声,俯身在一护耳边说道,“我也不想让你受伤,所以膏里有一些情药。”
  一护紧闭著眼睛,显然是无暇思考白哉所说的是什麽,情欲呼啸而来,占据了他的一切感官。
  白哉知道一护已经受不住这般的折磨,在他唇上重重亲吻一下,然後便扶了他的腰,将自己同样已经无法忍耐的欲望送了进去。
  一护在呻吟,一声接著一声,愉悦地叹著、喘著。
  他可以感觉白哉湿热的吻一下又一下的印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甚至不漏过他的脖子。这样细致的亲吻、吮吸、轻咬,留下的自然是一串鲜红的痕迹。
  那些都是只属於白哉的印记,他想告诉天下,黑崎一护,只是他的。
  思维模糊了。
  一护能感觉白哉激烈的抽送,在他身体最深之处的停留。黏腻的情欲交杂,绕满肢体,月色下他麦色的皮肤早已泛起了浅红。
  薄汗微透,更添了一份光泽。这样的一护,是朽木白哉的宝物。他一辈子守护,不想与人分享的宝物。
  律动变得狂野,他也克制不住自己,只想更快的占有自己的宝物。
  呼吸变成了低声的喊。
  从内心深处,从身体每一处,喊出了对一护的眷恋。
  
  高潮如灭顶一般,什麽理智都已沈沦。
  他是他的。而他又是他的。
  依旧贴合在一起的身躯,白哉的体温透了过来,交融合一,他们似乎成了一个人。
  耳朵又能听见声响了。
  他听见白哉在跟他说话。
  他听见白哉温柔的声音带一点缠绵後的沙哑,轻轻的说,“一护,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你说的什麽月亮寄相思都不管用,我只是想与你在一起。”
  莫名的,一护的眼睛有点发酸。
  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他也知道白哉比他更清楚这一点。
  只是突然不想打断这样的假想。
  那样的幸福,即便是假的,也要珍惜。
  
    
    
    
  本章标题来自於纳兰的《金缕曲?赠梁汾》:
  德也狂生耳,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有酒惟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不信道、遂成知己。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尽英雄泪,君不见,月如水。
  共君此夜须沈醉,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头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後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
    
    我又乱用了。
    
    
    
    
    
    
    
    
  闲话:
  有没有觉得我写H有进步?没有麽?汗。
  这章有一半都在H诶!!!!我自己都快写疯了……饿著肚子写H,怎麽都该有奖励吧?

  章十六 相见时难别亦难

  清晨又至。
  昨夜春宵自是苦短,一觉醒来,就连白哉也觉得自己过火了,完全把自己放纵在□之中,便是当初年少无知也从未发生过。
  身边的一护还在熟睡,显然昨夜的索取让他累着了。
  “陛下。”门外突然有人出声,身边一护瞬时就醒了,瞪大眼睛一副危机来临的模样。
  白哉笑着亲了一下一护的额角,起身更衣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吉良,他手拿一份文书,显得很是慌忙。
  “出了什么事?”白哉皱眉。
  “章国……派兵了。”
  奏章里写的就是这些。章国派兵十万,其中三万往辰谷关,二万往沿峻关。其他五万往雍国。
  实在是好大的口气,这架势,是打算把两国都给吞掉么?
  纵然是章国兵强马壮,他也未免太小瞧景雍两国的实力了。
  “先退下吧。”看着还站在门口的吉良,白哉吩咐道。
  待到吉良走远,一护才走了出来,“章国派兵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白哉被这句话堵得接不上话来,合上奏章一脸诡异的看着一护。
  “今天下午的事完了,你就快些走吧。”这句话更加决绝了。
  “你就没有挽留的意思?”白哉感慨。
  “我当然舍不得你走。”一护突然说,“只是不希望因为我害了你的国家。”
  他脖子上还带着昨夜亲热时留下的红痕,头发乱作一团,四处乱翘着,这般惹人爱怜的模样,却突然说出这种认真的话,白哉都不知道应该表示感动还是该笑出声来。
  “一护你要是景国人该多好。”白哉叹气。这样你就可以与我共享江山,我也可以与你同守一国。
  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早遇到你,早爱上你。我们之间也不会这般的见少离多。
  “那你为什么不是晟国人?”一护理直气壮的顶了回去。
  白哉一呆,一把揽过一护,却笑出了声。
  跟他讲理总是讲不通,他虽然有时不谙世事,但他清澈的眼睛总能把一切看得最通透。
  他越发不想与一护别离了。
  之前那段没有在一起日子,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可怕。
  当初还是太子的时候,曾听父皇夸奖,说几个孩子中,论才华数他,论理智也数他。当初他的确是以冷静和顾大局,成为太子的。
  怎么这些长处,现在都不见了呢?
  王者理应无情……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可为何这小小的分别,现在看来却是如此的艰辛?
  所谓的交城之事,也不过只是走一个形式,做一个样子。晟国已经派了右将军碎蜂带着三万军队随后赶到,另外这五座城的官吏也已选好,随军一起到来。而一护所需要做的,不过只是摆摆太子的架子。
  仪官的嘴一张一合,他在念什么一护完全不知道。昨夜他的确是累着了,想第一次的时候白哉也没有昨夜那样的热情,实在看不出来他衣冠楚楚的模样下面藏着的竟是这般的禽兽。所谓衣冠禽兽,一定是为白哉准备的!
  回想刚才更衣的时候,他那件礼袍的领子再怎么翻,也遮不住脖子上那一块红印,露琪亚见了直笑,说一护你竟然也会顾影自怜。若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一护恨不得把她抓出去大战八百回合。
  “殿下。”身后有人捅他,一护这才回过神来,装出派头十足的接了文书,又说了一番颇为恭谨的话。当然这些都是来之前在丞相府苦练来的,那可比当初被罚抄《礼仪》还教人头痛。
  礼毕之后,白哉便吩咐吉良准备回程。一护这才发觉,白哉是真该走了。
  也并非是他迟钝,只是有些事只有到了时候,才会有所感觉。
  上次是他离开白哉,这次是白哉离开他。
  其实都一样。
  这次相见花了多大的力气,若不是有露琪亚帮忙,便是再有这般好的机会,也不会如愿吧?那下次相见呢?
  红日又西斜了,倚着栏杆远眺,正好可以看见景国的人在忙上忙下,准备撤营离去。
  这时,一护的随从们突然发现,他们素来一根筋的主人,突然……叹气了。
  在白哉身边的时候,有很多事都可以不必去想。
  一护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反正和白哉在一起的这一整天,他都没有考虑到其他任何一点不悦的事。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当时他们初相见,他还只是左将军,他还没有变。
  一切好像应了一句老话。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一护。”远远的有人喊他,却是露琪亚。
  “我们要走了,你不送送么?”她精神看起来好了不少,虽然眼睛还有藏不住的痛。
  听了这话,一护还真翻过栏杆,直直往外走。
  “喂,一护,大哥在那边。”露琪亚苦笑着道。
  亏他还表现得那么镇定呢,竟是连路都认不得了。
  走到白哉房门口的时候,一护的脚步有了片刻的迟疑。这时房门突然开了,里面白哉一个挑眉,“既然来了,还犹豫什么?”
  “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护挠了挠头,“好像有很多话想告诉你,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白哉走向了他,“那就一样一样的说好了。”
  “首先,我不相信恋次害了海燕殿下。”
  “嗯。”白哉点头。
  “那个,恋次的事我也会帮你查的。”
  “好。”
  “还有,原来当太子是这么麻烦的事啊,丞相总是找我麻烦,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啊。”
  “然后,我听说下个月我就要旁听朝议了,丞相说我这样的一定会丢大人。”
  ……
  白哉终于愤怒了,“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有。”一护认真地点了点头,“要给我写信。还有……现在我不想让你走了。”
  白哉终于等到了他想听的话,一下把一护揽入怀中。
  “我会给你写信,只是……怎么送给你?”白哉半开玩笑的说。
  “你不是有暗卫么?”一护直想白眼。
  白哉噎住,寻思我的暗卫又不是信使,怎能让他们做这些。不过他再想,觉得也许是国与国的差异,没准他晟国的暗卫就身兼送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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