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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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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紫色的眼瞳。”她小小的掀起女娃娃的衣衫,满意的笑了,“飞龙吟天,你想不当这个族长都不行了。”
他怜爱的抚摸着小女孩的发顶,“霓裳,我更希望你健康快乐的成长,未必要当什么族长,只要她开心就行了。”
那是个很漂亮的娃娃,漂亮的有点不真实,若不是刚才撒娇嗲腻,我会以为他们此刻抱在怀里的,是个瓷娃娃。
此刻她,正挂在自己母亲的怀抱中,呼呼睡的正香,一串口水滴答,染湿了母亲的肩头。
我盯着她,心跳加速。
那脸蛋,那举止,还有看到美男时的傻样,都让我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
除了天然的发色,那些印记,她和我小时候,都极象,极象。
莫非……
我不会傻傻的以为她是我的姐妹,因为我对她,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亲近的仿佛一个人。
她是我
我就是她
那对夫妇,就是我的亲身父母吗?
还有那一声少主……
原来,我就是那个死不死,活不活,下落不明的狗屁神族少主。
被流波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誓死守护的那个娃娃。
刚才那个蓝瞳少年……
心口,忽然抽疼。
我记得,那个抱着我仰天长嚎的撕裂嗓音。
我更记得,那一剑入胸的狠厉。
长剑的冰冷,划破我的肌肤,刺入我的胸膛,也刺穿了我和他所有的情分。
我看到的画面,突然犹如平静的水面被打破,荡起层层波纹,越来越遥远。
不要啊
我还想看看我的爹娘,可惜留在我脑海中最后一幕残存,只是他们依偎着,爱抚着怀抱里的孩子,微笑着……
爹!
娘!
“呼……”一阵风吹过,热热的刮过身体,我甚至感觉到了小腹下某个部位的毛毛在迎风摇摆。
唰,我睁开了我的眼,又瞬间闭上了。
不是我想闭,任谁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头顶白花花的阳光直愣愣的射着,当然只能下意识的闭上。
太阳好大啊,好热,风中还带着夏天的燥热气息。
这是哪?
天界?地狱?人间?
天界,有这么晒人的太阳?我都快干了。
地狱,有这么舒坦的地狱?让我一直躺着。
人间,我明明记得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是冬天大雪纷飞之际,人间哪来的这蝉鸣呱噪?
当意识一点点的回归,我只觉得热,好热,感觉自己就象是个摊在铁板上的烤鱼,皮肤都焦了,快能闻到香味了。
是谁啊,这么不负责任,丢在这连管都不管啊,好歹翻个身吧,好歹也给刷刷油么!
我想翻身,我想坐起来,可是无论我的意识怎么的下达命令,身体就是没有半点反应,现在的我,活脱脱就是一个有思想的死鱼,四仰八叉的躺着。
难道是地狱中的刑罚?把我烤成人干?
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又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我眯着眼,眼珠尽可能的看看身边的景致,希望能够找到一丝证明。
风中吹来水的清新气息,依稀还有水波拍打着岸壁的声音,我的发丝被风吹动,在眼前缕缕的飘动。
银白,亮闪闪的,在脸颊边骚动,挠的脸痒痒的,我的眼珠子,定格在这颜色上,内心长叹一声。
发色变了,那么想也不用想,我的脸上,眼瞳,甚至背上都会有其他的神族印记出现。
索幸,四国通商通婚,什么肤色,发色的人都有,倒也不算是特别的吓人。
我运气,却发现全身的筋脉就象是石头封住了一样,阻塞凝滞,根本无法流动,或许就是这个原因造成了我根本无法动弹,形如死人一般的姿态。
“噗啦……”
一阵水声的响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努力转动眼珠看着声音的出处。
碧波翻涌,拍打着,一道金光在波浪中穿梭,象拉满弦的箭在水中驰骋,那一方天地完全在它的掌握中,成为他潇洒驾驭的坐骑。
金光淋漓,闪烁飘摇,在碧浪中洒下点点亮眼的光芒。
它窜出水面,金色的发丝带出水珠一片,珍珠般的落回水中,通透秀逸的面容被发丝遮掩了一大半,却还是能隐约看到脸上尽是享受的快乐神情,他张嘴射出一缕水箭,抿起漂亮的唇,露出惬意的笑容。
他伸出手,撑起完美的身形,轻轻一跃,落在湖中的大石上。
一个巨大的金色鱼尾,耀眼闪亮,舒适的拍打着水面,就象一双灵活的腿,撩动着水波,发出啪啪的动听声音。
它,不,是他,扬起脸,迎接着风,小臂微抬,拨开脸上的发丝。
是他!?
锦……锦渊???
忽然想起,那夜竹林,他就是这么在水中第一次被我发现,可惜那一次是深夜,看不到水下的风景。
第二次,也是在水中的石上,他如月中幻灵,悠悠出现。
那时候,就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很神奇的气息,一直吸引我靠近,难道竟是妖气?
那我,究竟是被一条鱼给奸了?
还是我奸了一条鱼?
或者,我和一条鱼,互奸了?
他看着我的方向,身体忽然一僵,揉揉眼睛,抬起了身体。
紧接着,我听到一声清啸欢呼,那宽大的漂亮鱼尾慢慢的收拢,两条完美无瑕的双腿展现了出来。
他跳下大石,扭着腰,摇摇摆摆的朝我跑了过来,金色的小鸟窝被风吹的凌乱可爱,还有那窝在草丛中的鸟儿……
左,右,左,右,左,右
我的眼珠,左,右,左,右,左,右
我终于证明了一个事实,如果我的眼珠灵活度能恢复的这么快,那么我的身体也一定可以。下面的,已经没时间去想了,一张带着水汽的大嘴压了下来,咬着我的唇,啃吮着。
我的被动状态
喂,喂,喂
别啃啊,轻点啊。
舌头,舌头别乱顶,捅到喉咙口了。
痛啊,不要咬我啊,嘴巴破了,破了啊。
我眨着眼,眼珠子滴溜乱转,试图告诉某人我的心情。
不过兴奋中的他似乎听不到我无声的呼唤和哀号,大嘴带着口水,给我热情的洗脸。
他带着水汽的身子靠着我,让我这条被晒干的咸鱼总算缓了口气。
是他救了我?
我眨眨眼,试图将这个想法传达到他的思想里。
金色的眸子看着我,歪歪脑袋,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满眼的不明白,我眨几下,他也眨几下。
算了,这个问题放弃,换一个。
这里是哪里?
我的眼珠四周乱转,滴溜溜的瞥瞥身边,又瞥瞥远处。
他侧着脸,手指摸摸我的眼皮,眼珠子也同样转了转,重新定格在我的脸上。
不是吧,我不是这
么惨吧,他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倒下身体,侧躺在我的身边,捧着我的脸,重重的啵上我的唇,一个软乎乎,韧韧的东西顺着我的喉咙咕嘟一下进了肚子。
死小子,你给老娘吃什么?
可惜,任我眨的眼睛抽筋都快瘸了,人家也没抬头看我一眼,依旧痴迷的吮着我的唇。
你娘的,都死木头了,你还玩?
不对!
因为那个古怪的东西一入腹,顿时燃烧起奇异的火苗,在我的丹田里升腾而起。
丹田中混沌一片和石头般冻住的真气,在这股火苗强大的侵入中,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居然开始慢慢的流淌。
很慢很慢,如果不是我此刻不能动弹,全心的去感应,根本不会发现这奇怪的异动。
我能感觉到,这股深藏在丹田中的气息,很强大,强大到以我对自己的认知,如果突然爆发,足够震断我所有的筋脉,让我再一次爆体而亡。
但是,他们就象
是被冰封住了一般,沉甸甸的藏在我的丹田里,好像,好像……
胆结石!
肾结石!
尿结石!
呸呸呸呸呸
反正就是石头一块。
不过现在,这个石头总算有那么一点点融化的迹象,从我丹田中开始往外冲,突击着石化了的筋脉。
“啪……”千年冰封的石头龟裂出一条细缝,热流夹杂着寒意猛冲向我的筋脉,如同缓慢的岩浆一般,燃烧掉我筋脉中的阻塞,一路向下。
通了,通了……
我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虽然这只是身体里成百上千条筋脉中极细的一根,但是这分明代表着,我有重新恢复的希望。
唇中,锦渊不是激情的挑逗我的舌,而是慢慢的渡着气,仿佛身体里那团火与他之间有一种神秘的无形丝线牵连。
那火烧般的感觉过后,就是清凉无比的舒畅,原本细嫩的筋脉就象是被阻塞的河道突然拓宽了,快乐的奔涌着,冲向身体下方的某个部位。
是腰身的筋脉吗?还是大腿?
如果我能动身子,直接翻身压他。
不是我憋久了需要释放,而是这火热的源泉在他的触碰下居然猛的窜向了他手所过之处,身体所有的敏感在瞬间点燃,集中到了一个地方。
如果说,以前的欲望升腾还是星星之火慢慢燃点,那么现在就是烈焰爆发,身体的敏感几乎是在一碰之下就立马奔涌,相比之下,我曾经的感受都只能算是隔靴搔痒了。
伐毛洗髓,改变的体质,居然从这里开始。
喜耶?悲耶?
不管是什么,我都必须接受,谁叫我此刻就是砧板上的肉?
锦渊的手,引领着那股热流,在我身体上来回的游走
我瞪大了眼睛,一则因为那舒服至极的感觉,一则因为他这个大胆的举动。
现在的我,除了眼睛会动,身体有点温度,其他地方和具尸体没有半点差别,
他,他,他,他
不是吧……
想归想,那个一直亲吻我的人,执着的渡着丝丝热气缓慢游走。
我能感觉到,他每掠过一寸时,那种力道和韧劲,真气被我柔柔包裹着,轻吮着,留恋的不让他离开。
我听到,他的呼吸在不断的粗重,而他在极力的压制着,只是不断的引领气息,在我身体里旋转。
强做是精神折磨,比强做更重的精神折磨是啥?被人引诱!
那比被人引诱更折磨人意志的是啥?
诱而不奸!!!
翻白眼!
锦渊与我的欢愉,本来就是最销魂最极致配合度最高的,因为他的直来直往,因为他的勇往直前,因为与他在一起能够肆意的放任自己。
现在我才知道,现在的身体与他缠绵,才是巅峰!
想搂着他,想叫喊,想紧紧的抱着他。
正因为我什么都不能,我所有的感官才会完全的集中在那,感觉到最巅峰余韵。
身体深处的那团火焰突然逆行而上,软嫩柔韧的东西从我喉间挤出,在他大力的吮吻中回到他的口中,性感的喉结上下一滑,他的唇离开了我。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幸福的红晕,冲着我微笑,他搂着我,手指梳理着我的发,一下下的吻着我的脸。
我眨眨眼,睫毛刷过他的脸颊,痴痴的看着他的眼睛。
热情如火,温柔绵火,烈焰狂火
都是他,这个神秘的金瞳男子。
“初夜……”他的喉咙间,挤出沙哑低沉的嗓音,性感而迷人,微肿的唇艰难的拼出几个字音,“醒了。”
字少,足以让我感动到无以复加,我拼命的眨动着眼,
告诉他我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丹田里的气流已经能自己慢慢的流淌,缓慢的触碰我的筋脉。
看来要不了很长时间,我就真的能全部恢复了。
再次亲亲我的脸,他转身走向湖水,一个纵身跃入水中,在水波中载浮载沉,快乐的游动。
我瞄着那个金色的身影,看着他金色的大尾巴在水中拍打,心中发出无奈的呼唤。
喂,回来啊,好歹带我去洗洗啊……
锦渊,我也要沐浴啊……
你不能只顾自己开心啊,带我下去啊……
半瘫痪的幸福生活
问,什么是惬意而幸福的生活?
答,白天晒太阳,晚上数星星,不愁吃穿。
那么我现在算不算是惬意而幸福的生活?
白天晒太阳——某人,不,某人鱼直接把我丢在大石头上,狠狠的晒着咸鱼,不浇水不刷油,干烤。
晚上数星星——夜晚的凉风伴着蚊子,嗡……嗡……啪的落在我的身上,狠狠的吸着,挺着肚皮翻着身饱饱的拍拍屁股走了,我含泪目送他们远走。
不愁吃——他压根就不给我吃,吐个东西到我嘴巴里,到头来还要吸回去。
不愁穿——有谁见过穿衣服的鱼干么?答案没有,所以我除了一身皮毛,没有任何遮挡物。
可怜我的细皮嫩肉啊,可怜我的貌美如花啊,可怜我的……
算了,没啥可怜的,我早就瞄到了,我的皮肤不但比以前更加的细腻,还隐约透着润泽的光芒细细的流转,象极了最上等的籽料玉。
至于我的脸蛋是什么样子,现在的我是照不了镜子,那只能通过别的方式想象了。
此刻的锦渊,正抱着他的画纸,扑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仔细的画着,画两笔看我一眼,画两笔看我一眼,可见人家描绘的对象正是我。
天晓得,他衣服都不知道弄两套,从哪变出来的笔墨?
修长的手臂撑着他的下巴,耀眼的金发披散脸侧,纯真中带着点娇憨的味道,痴痴的望着我,不时落笔勾勾画画,弄的自己一脸墨汁。
微抬的下巴扬着,宽厚的双肩,优雅漂亮的蝴蝶形锁骨,一缕胸线蜿蜒而下,两颗小红豆在风中挺立着。
有力的小腿随意的交叠勾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紧窄的臀高高的翘着,在小腿的踢动中,无意识的带动着肌肉收缩,细细的臀缝下……
啊,眼睛好累,撇的眼珠子快要挪不回来了,看美男的代价,哎!
瞪了几天的风景,我已经很清楚自己应该是在人间,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样都没死成。
已经是夏天了,居然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睡了半年,而这个身体的恢复,也不知道要到哪天。
不知道我的爱人们怎么样了,孤傲的月栖,当他如约而来却等不到我汇合的时候会不会暗中骂我?会不会伤心?
还有倔强的镜池,我没有去接他,他会不会以为我又抛弃他了?这一次不知道要用什么法子才能哄得他回心转意。
潇洒的夜,我应该是赌赢了那场赌局,可是他还不知道吧,会不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灾星?
快意江湖载酒行,现在的他没有了我的相伴,还能如从前一般么?
月月没有父母,背叛‘千机堂’的一切只为了我。
镜池没有家,他所有的希望所有的依托,只是我。
夜,江湖飘摇,似乎什么都有,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他的眷恋只有我这么个搭档。
上官楚烨啊,你个混蛋,冲动是魔鬼,你就这么被魔鬼缠身了。
不对,我不是‘云梦’国君的孩子,就连上官楚烨这个名字,都不应该属于我,那我该叫什么?
依稀梦中,那个女孩叫——霓裳。
名字够美,但是,很不习惯啊。
两只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捏捏我的脸蛋,在我呆呆的表情中送上一个口水亲亲,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晃晃手中的纸,满脸期待的望着我。
画完了?给我看看。
我眨眨眼,他极有领悟精神的展开手中的纸,大咧咧的伸到我面前。
我看着眼前那个一坨大大的圆圈脑袋,硕大的黑窟窿眼,四字形的嘴巴,耳边回荡起不记得什么时候在街边听到的儿歌,“隔壁丁老头,借我两颗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
再看看弯弯曲曲蚯蚓般一笔勾下的身体,四笔勾出的四肢,我的记忆开始翻飞。
新街雨巷,老屋门边,青石板的路弯弯曲曲,白发老媪手拿绣花鞋,一下下的拍打着手中的纸,“我打你个小人头,让你有气没出透,我打你个小人脸,让你一世都犯贱,打你个小人颈,花柳兼淋病,打你个小人手,有钱不会收,打你个小人脚,日日敷中药……”
这张我的画像,活脱脱就是那年画上的小鬼,老太婆鞋底下的被打的纸片人,我要长成这样,保管是江湖第一杀手,杀人不见血,伸个脸就够了。
我竭力控制自己的眼泪没有飚射而出,痛苦而挣扎的弯出欣慰而赞许的眼神,他金色眼瞳里写满快乐,重重的扑在我的身上,吻上我的唇。
下面的不用想了,再次重复这么多天的一贯行为,享受着我死鱼一般的身体,好吧,我承认,我更享受。
尤其这几天,我的筋脉在以极快的速度修复着,一条通了,连接着的数条也开始恢复,我已经能感觉到手指能微微弯曲,快乐到极致时,脚趾头舒服的蜷着。
我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锦渊这奇异的疗伤方法。
不经意的想起,当初莫沧溟说的话,锦渊和他们同族不同宗,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锦渊与我的契合能如此的酣畅淋漓,为什么能经受起我的需索。
可笑啊,锦渊不过第一次见我,就能感应到我身上的神族的气息,义无反顾的委身于我,而流波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同吃同住同榻而眠,却因为我一句弑君就将剑刺入我的胸口。
仅仅为了所谓的神族护卫任务。
他看不清我是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算了,重生了,上官楚烨还是上官楚烨,霓裳也是霓裳,我已不想再去追问前尘往事,我不想当什么神族少主,也不是什么逍遥王爷,我只想与他们隐居‘寒雪峰’,手痒时和夜做做买卖,做我的日侠。
锦渊重重的一次深入,烈焰一路燃烧而上。
“啊……”粗哑难听的声音从喉间迸出,旋即化为低低的呻吟,“嗯……”
不用怀疑,这是我的声音,我怀念了这么久,总算能用声音而不是眼睛来表达我的思想和意愿了。
下一刻,他的唇,噙着一颗金光闪耀的珠子离开我的唇,嘴唇一撅,喉结滑动,珠子落了腹。
这几天的猜测终于得到证实,他一直是用内丹和真气在助我恢复。
不过,我没时间对他说什么谢谢,我只是一声划破云天的大吼,“你他妈的死鱼,再不给我洗洗刷刷,我就揪光你的鸟毛,拎着你的鱼尾巴倒吊起来晒成干。”
惊喜的表情凝结在脸上,他咬着唇,惨兮兮的望着我,恍然大悟般的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的趟入水里,当那清凉的水逐渐淹没我的身体时,载浮载沉的感觉润入肌肤中,我叹息着,挂在他的身上直眯眼睛。
他贴着我,我感觉下身下一个软中带着柔韧的物体捧着我的腿,轻易的架着我,手指掬起清泉,淋在我在发梢,替我梳洗着。
在透亮的水波中,我看到一片金光在水中淋漓,仿佛深藏在水中的宝藏,散发着无边的吸引力。
是,是鱼尾?
我瞪大了眼,“锦渊,动动。”
得益于我们之间长久的眼神交流,这没头没脑的话他领悟的十分到位,我顿时感觉到身体被高高的顶了起来,又轻轻的落了回去。
当我出水面时,我近距离的观赏到了那柔韧的鱼尾在他的动作中灵活的舒卷,大片的鱼鳞象是金子完美的打造,美的有些不真实,却没有半分的扎人硬刺,顶端的分叉处,如同附着薄薄的膜,半透明,金光中还有红色的血脉在隐隐透出。
难怪这小子有这么有力的腰劲,只靠一个尾巴就能顶起我的重量。
可惜,腰身下全部被金色的鱼鳞覆盖,我熟悉的小鸟窝没有了,真遗憾。
我抬起眼,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喂,你的菊花捏?怎么排泄啊?”
其实,我更想说,鸟鸟变成了鱼鳞,我就不能和他在水中欢爱了,可惜,真可惜,一千万个可惜。
他的眼看着我,慢慢的,染上了了然的色彩,手指一抄我的肋下,固定住我的身体,尾巴的顶端开始卷起,慢慢的,变成了粉嫩粉嫩的脚趾头,宽大的鱼尾幻化出两条有力的白皙长腿,金色的鸟窝在水中如水草般摇曳着,鸟儿飘飘,草儿摇摇,可爱的紧。
他一个用力,将我顶在水中的大石旁,身体挤入我的双腿中,慢慢的垂下头,含上我的唇。
“喂,喂,等等。”好不容易自由的声音可不想这么快被堵回去,我抓紧着最后的时间,“先告诉我,是不是你救了我?”
“唔!”似是而非的一声,显然他的注意力早已经不在我的话中,轻轻的一声,他咬上了我的颈项,啜吸着,舔吮着。
一波刺激的感觉立即传入我的身体,我一个激灵,轻吐着呻吟。
好,好吧,有话以后问。
先,先做了再说!
楚烨重生
“锦渊,是不是你救的我?”当我终于能靠着石头坐好的时候,再一次问出这藏在心头已久的问题,“那道金光是不是你?”
他揪着腰间草绳上的树叶,黑着脸,显然心中有些不爽。
这是我在手指好不容易能动弹的情况下,给他搓出来的裤子,呃,裙子,草裙。
说是草裙,不如说,就是条藤蔓穿着几片树叶。
谁叫这个家伙扭着腰甩着小鸟跑步,看小鸟一跳一跳,心头那个火烧啊,偏偏某人只要我眼神一转,心里刚想着要摸摸捏捏,他就立即飞扑到我的面前,主动自觉超级配合的献身。
虽然越激情我的伤好的越快,可也不能一天到晚腻在一起,腿会酸的也,于是我狠下心,给他弄出个树叶装圈着,只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于激动。
现在,某只人嘟着嘴巴,不停的揪着树叶,眼见着本来就稀少的树叶就剩下两三片了,我飞快的开口,“你是不是不想理我?很讨厌我送你的东西?”
手指一抖,心不甘情不愿的缩了回来,低低的声音明显带着不高兴,“没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伸出手指,勾上他的手,他顺从的蹭了过来,抱住我,圈着我坐在他的腿上,“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气息。”他丢出两个字,在我眼神的逼迫下又慢慢的吐出两个字,“感应。”
感应?是对神族气息的感应,还是独独对我的感应?
这家伙,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不爱说话,更爱直接用肢体行动表达他的想法,伸手,张嘴,抖小鸟。
“你喜欢我身上的神族气息?”我试探性的问着,侧脸看看那个架在我肩头的脑袋。
他的手,抓着我银白色的头发一会搔搔自己的脸,一会蹭蹭掌心,玩的不亦乐乎,听到我的问话,抬起头,不屑的挤了下眼睛,“呲……”
我两眼一翻,“给我好好说话。”
“不是。”总算老实的说了人话,虽然还是那么少的字。
“你要是多说五个字,我让你亲一下。”我赖在他的胸前,微微抬起了唇,勾着眼角媚笑着。
他一呆,金色的眼瞳闪起漂亮的火花,慢慢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个。”
谁他妈妈的说这个小子笨我跟他急。
我无奈的撅起嘴,轻嗯了声。
“啵!”唇上立即被重重的吻了下。
草,刚才的也算?
他如果和夜在一起,一定是抠门算计二人组,奶奶的。
“神族宗族之间并不亲近,反而明争暗斗很多,水族与你们也算不上有感情。”他冷冷的哼着,眼神中还有些轻蔑,“那个红
毛和蓝眼的,我根本懒得理,那夜我感觉到了你身体里爆发的猛烈气息,才在他们的震惊中把你带走。”他飞快的说着,手指头也轻快的掐算着,“那个红毛似乎被吓到了,居然没有出手阻止。”
我惊呆了,傻傻的看着那翻飞的嘴皮,这,这还是锦渊吗?
“那你为什么救我一命?”既然没有宗族感情,他怎么那么喜欢我,第一次见面就翻云覆雨?
他低下头,小鸡啄米似的不断的亲着我的唇,足足有十来二十多下,密集的让我喘不过气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唇。
“是两命!”又是两个亲亲。
“喂!”我两眼一翻,“三个字为什么是两个亲亲?”
他刚张开嘴,我的手飞快的捂了上去,“算了,你还是告诉我为什么是两命?”
‘云梦’那一夜是一次,那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盯着我的脸,倏忽笑了,一瞬间我仿佛看到黄金花海突然绽放,迎风而摇曳的向日葵摆弄着他的魅力,很美,却很成熟的笑容。
心,被狠狠的捏了下,差点透不过气,这小子真帅。
忽然想起,前两天,他站在崖壁间,凌风飘摇着他金丝长发,手指轻点,仰首长啸,无数鱼儿跃出水面,快乐的蹦着,噼啪着水花撒播银珠点点。
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鱼竞相跳跃的场景,整个湖水都被搅动,他一动手指,鱼儿游走,带动着原本平静的湖面波浪四起,层层叠叠的水波一浪接一浪的奔涌,他的脸上也是这样有些傲然,有些得意,更多的是君临天下般的豪迈情怀,我仿佛看到了天神降世,睥睨人间。
那种啸傲苍穹的气概,当时也是狠狠的勾引了一下我,想象着把这样的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结果那个豪气万千的人顿时飞到我的身边,连啃带咬,提枪上马,呃,上人。
“上次龙漩涡中,你以为真的是你的运气?”他抚上我的脸,“如果不是我赶的快,你哪有那种幸运?”
“啊……”我张着嘴,痴呆如木头。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在竹林中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却不料早在我不知道的很久以前,与他就有过交集,还是救命之恩。
可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就这么分神间,又被亲了十几下,某个捣蛋的家伙还趁我失神张嘴的时候把舌头伸了进来。
我能感觉到,他捧着我脸时那视若珍宝的爱惜,也知道他用内丹帮我疗伤,既然不是因为神族的原因,那又是为什么?
仿佛探视到了我心底的疑问,他轻扭着腰,贴上我的耳垂轻咬着,“你真的不记得了?”
又是这句话?
我纠结着自己的眉头,难道,又是我遗忘的那段记忆中的某个故事?可那时候的我才三两岁,有能力勾搭上这么大一条鱼?
他哼了声,对我的耳朵执着的舔着,撩拨着心底小小的火焰,呢喃着几个字,“砂锅鱼头汤。”
我身体一僵,嘴角抽搐,记忆窜回到脑海深处某段模糊的片段中。
‘九音’的那份礼物?
帝王的象征?
‘金锦龙鲤’?
种种猜测让我不断的打量着他,我记得那尾鱼很小啊,双手一捧就丢到水里了,转眼这么大个了?
不,不会吧?
回头看看,锦渊正满脸愤愤,看样子还在记恨我当初那一句,再不走就炖汤的话。
艰难的挪动下身子,我捧上他的脸,坏笑的刮着他的鼻子,“那你还敢出现?不怕被我炖汤?”
他轻声一哼,把我推回了石头上,站起身,扭着腰走开。
我望着那个背影,脑海中顺着那紧致的臀摇曳着的风情,情不自禁的数着,扭啊扭,扭啊扭啊扭……
两瓣臀缝交叠着,每一步都露出半抹风情,那细细的曲线,隐藏着令人窥探的欲望,我的口水,情不自禁的滴答。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把屁股后面的树叶给揪掉的?
回头挑衅的看我一眼,一扭身,他窜进碧波间,金色的尾巴一甩,沉入水底,丢下我这个行动不便的残障人士,可怜的望着水波发呆。
锦渊他对我好,救我的命,竟然也是出于恩情?
又是恩情……
子衿,当初口口声声说的,也是恩情。
流波,忠心耿耿的表象,也是因为恩情。
事实证明,恩情不能转化为爱情的,锦渊啊,我很恐惧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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