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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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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不了我把割下来烫熟的都塞你嘴巴里让你吃下去,也算是补偿了,对不对?”

突然发现身上停留了两道目光,我侧过脸,流波正以特别深沉的一种眼神看着我,我的思绪猛然的被拉扯,回到了某个寒冷的晚上,我用着刀对着某人的小鸟,说着……

面前的人额头上正爆着一粒粒比黄豆还大的汗珠,如果我这个时候笑出声,会不会有点破坏气氛?

“流波,如果你累了,就去洗洗休息,我正玩的开心。”我一本正经的口气外加狞笑的表情奇异而特别。

“不用!”还给我两个冷冷的字眼,拒绝我的‘好意’。

女人的汗顺着脸颊,在下巴处汇聚,一滴一滴的掉在碗里,整张脸如同被水洗过一般,随着我鬼魅一样的声音,这个趋势还在不断的扩大,“你想想,你全身的皮啊肉啊都被削掉了,顺着筋脉能看到骨头,肚子上的肉也被削掉了,看着里面的肠子蠕动,而肠子里,正是你肚子上的肉,你的喉咙吞咽着,一动一动……”

面前的女子直接两眼一翻,脑袋耷拉了下来,好象是昏了过去。

而更快的,是门板被合上的声音,我几乎没看见那道人影是怎么飘出去的,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干呕的惨烈声。

我无奈的看着还在抖动的门板,我都叫他洗洗去休息,还不走,不走就不走,当他的木头好了,没事听我说话干什么,听就听,你想象什么!

这下他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给他留饭就为了让他吐出来出糗吧?

完了,他这性子,一定这么想的。

想到这,我狠狠的一脚踹上女子的身体,踢醒她的同时也顺便解开了她的穴道,懒懒的靠上椅背,冷睨着她,“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出是谁买你们来杀我们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我说,我说!”她简直哭的是声泪俱下,爬在地上想要抱上我的大腿,在对上我的眼神后吓的又缩了回去,蜷在角落里。

她哆哆嗦嗦,勉强的稳住身子的抖动,“我和姐妹不过是江湖中九流之人,想混个帮派也混不上,就是在街头收收保护费,替赌场当当打手而已,我,我要知道惹上的是您这样的人物,就是打死我也不敢啊……”

“说重点!”我低沉的一声,让她身体又是一抖。

“昨天,昨天,有人,有人在街头,给,给,给了我们几百两,说,说今天您会带着,带着爷游湖,我们的目标只是杀了,杀了您身边的爷……”

————

夜色低垂,廊下的流波撑着柱子,依然在翻胃干呕着。

我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柔柔的抚摸着,在他回头间抱歉的一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想等你一起吃饭。”

“我知道。”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不冷不淡。

我抱了抱他的腰,“你去休息吧,我出去有些事,不用跟着了。”

没有等他的回答,我纵身而去,投入茫茫的夜色。

往事如烟,痛上心头——南玉镜池

平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熟睡,偶尔能看到一两盏晕黄的灯光从远处的窗中透出,多么安详宁和,而夜下飞驰的我,心情却无法和这安静的夜晚一样。

我明知道这群所谓的杀手根本不够档次,意味着背后的人也是个不懂得江湖规矩的人,可我还是审了,问了。

我甚至心底有些隐隐的明了什么,本不想去知道,却还是知道了。

前面一个宽敞的院落,我悄悄的落下身形,四处打量着。

不远处的房间里,还燃着很暗的烛火,我轻功运用到极致,犹如一片落叶,飘飘的靠近。

才贴上耳朵,我就有些后悔了。

因为房间里,正传来古怪的声音。

“啪……”巴掌落在肉体上的声音,还有女人粗鲁的低吼,“爽吗?”

“很爽……”是男人喘息的不稳声,嗓音悠扬,“将军,还,还要……”

烛火晃动,伴随着男人低低的喘息,女人笑声更大,“这身子真漂亮,你知道吗,看你雪白的肌肤上落满蜡泪,真让人激动。”

男人没说话,只是一直喘息着,细细的游丝般气息飘进我的耳中。

我站在屋外,没想到夜探,竟然会听到这样的一幕,不错人家关门闺房之乐,不速之客应该是我吧。

“将军,将军……”男子的声音中已经有了痛苦之意,“平湖今日身子不适,已经,已经三回了,您能否饶了我,明日,明日……”

“啪……”一巴掌突兀的响起,整个房间里突然没了声息,半晌才响起狠厉的声音,“怎么,不愿意伺候我?莫不是看上了别人,今天看你偷看了那个上官楚烨好几眼,莫不是你看上人家长的漂亮,想跟了她?”

男子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女人越来越粗的呼吸声,“是不是人家把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倌立了正夫,你也动心了?”

“没,没有。”他微弱的挤出三个字。

“啪……”又是巴掌飞上的声音,“你还敢顶嘴?”

男子终于不再说话,才不过几个瞬息,女人暴戾的声音伴随着巴掌又一次响彻房间,“干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猜中了心思?”

“将军,平湖真的不行了……”

女子的冷哼犹如重锤打在我的心头,不知道由何而起的点点疼,从最深处飘泛了起来,酸酸的,辣辣的。

“不行了?我今日弄了几粒药,你要不要试试?”女子的声音根本不容拒绝,“这蜡烛够粗,不知道你后面那地方喜欢不喜欢,你给我好好的咬着,如果乱动蜡泪可是会滴下来的哟,那么娇嫩的地方被刺激,你一定很舒服,是不是?”

男子的呻吟,根本不是娇媚,而是痛苦,我的手指慢慢的收拢,紧紧的握成拳,眼前的月色渐渐模糊……

————

“你为什么又在等我?”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紫色人影从树下慢慢走出,被夜风冻的有些惨白的面色让我一阵心烦意乱。

“没有,睡不着。”他的声音很清亮,有一种笛子般的悠扬。

我从他身边擦过,一声冷哼,“睡不着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在这蹲着不就是想让我看见吗?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大半夜吓人啊。”

他没有说话,我只闻到淡淡的玫瑰香,从他身上飘出,“到今日我已经进府两年了。”

我头一扬,“怎么了,想走?”

他的脸变的更白,身体晃了两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而被酒气晕眩的我,头疼的厉害,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好好的休息,因为今天,穆水如对我提了个要求,一个我必须深思熟虑的问题。

他没说话,慢慢的转过身,朝院子后走去,深紫色的衣服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站住!”我冷喝,“越来越没规矩,你不过是我带进府的床伺,连个小爷都算不上,我没叫走你敢走?”

他停下脚步,远远的站定,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我看到有伤痛从那紫色的双瞳间掠过。

我吸了口气,平静的说出今天想了许久的话,“我要娶穆沄逸为夫,我答应今生只有他一个夫君,所以府中所有的床伺我都会给些银两送走,要开铺子,要田地,随便你们开口,如果生活有困难可以随时回来找我,你曾是我跟前最得宠的人,你要什么尽管说。”

他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王爷,你果真如此绝情?”

我扶着额头,不耐烦的挥挥手,“回去想想你要什么,明天跟管家说。”

抬起脚步,懒得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直直的走过,直到快走入屋子里,才听到一声,“我只想要王爷。”

我摇摇头,回头嘲弄般的看了眼那清瘦的人影,“我只想要沄逸!”

————

房中的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我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身体一缩,躲进了角落的阴影中。

华倾风志得意满的批着衣服走出了门,几步消失在花园的另外一头,显然是满足了以后回到自己的房里。她有这么强的警觉性?绝不与男子过夜,怕行刺吗?

确认她走远了,可是房间里还是没有一点声息,我推开门,轻轻的闪了进去。

床头的烛光很暗,却不碍于我将一切看清楚。

满地散乱的衣服,零散的被撕碎抛落,破破烂烂的挂在椅背,丢在床头。

顺着破烂的衣衫方向,我看到一头青丝批在枕畔,顺着床沿滑落到地上,修长完美的清瘦雪白身躯,了无生气的躺在那,没有半分遮掩。

他的脸上,还有巴掌打过后的青肿,嘴角挂着血丝,他的身上到处都是道道掐捏过的黑紫色,瘦弱的腰身小腹处滴滴是干涸的蜡泪,象是红色的血滴触目惊心,下身污迹斑斑,完美修长的腿微微蜷曲着,伤痕更多。

我轻轻的在他身边坐下,依稀还能听到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将军,平湖今夜真的不行了,明日再伺候您可好?”

抽出丝帕,我擦拭着他身上的污迹,小心的剥离粘在身上的蜡泪,发现被蜡泪滴过的地方,微微红肿发烫。

掏着身上的药瓶,我仔细的一层层敷上他的身体,凑上唇,吹了吹,手指搭上他腕脉,渡进一丝真气。

他的睫毛抖了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扯过身边的被子,“将军,我自己来就……”

下面的话,在看到我的脸后,顿住了。

他半拽着破烂的衣衫,眼神中的冰冷还来不及掩去,声音却娇媚的犹在空气中徘徊。

我静静的看着他,床头的烛光不断的摇晃。

窗外,树叶被风吹动。

唰……

唰……

唰……

手指贴上他的脸,抚摸着那尖尖的下巴,紫色的双瞳美的如水晶一般,我叹息般飘出两个字,“镜池!”

他的震惊仿佛被这两个字打醒,猛的一把推开我,伸向旁边的衣衫。

我抓起他的衣服,看了看,“都碎了,哪还有新的,我拿给你。”

“不用了!”他的声音冰冷中带着颤抖,“我自己来。”

按住了他欲挣扎下地的想法,我目光一扫,落在旁边的衣柜处,伸手拉开衣柜,满满的紫色让我一惊,迎面扑来的薰衣草气更让我心间微疼,拿起一件衣服,袖口的玫瑰花猛然让我想起那夜,他在黑夜中依稀也穿着这样的衣服,忽然发现,所有的衣衫都是同样的款式,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的款式。

衣服批上他的肩头,他下意识的僵了下,抬起头冷漠而生疏的看我眼,“平湖谢过逍遥王爷。”

我本想抚摸他的发,手指被这一句话打在了空中,愣愣的只发出两个字,“镜池……”

他站在我面前,根本不在意那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被我看个精光,冷然冰笑,“平湖不知道谁是镜池,王爷深夜入我房,莫不是看上了平湖的姿色想来个偷香窃玉?”

我伸出手,将他敞开的衣衫拢了拢,仔细的系好腰带,抬起头对他笑着,“夜凉,别冷着。”

他是镜池,无论他承认或者不承认,他都是当年那朵月下的紫色玫瑰——南玉镜池。

退了两步,他与我保持着距离,依然是那种冷淡的眼神,“王爷半夜寻上门,就是想找平湖认亲的吗?”

我低头,轻轻的念着他的名字,“镜池,在你看到我的第一眼,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不要否认了,‘镜池明月柳畔风,紫潭情眸平湖秋’这是我当年为你做的画像上的题词,镜池就是平湖,平湖就是镜池。”

他嘴角动了动,完全没有笑意的笑,索性往我对面一坐,“那么王爷今天寻上我这个当年被扫地出门的床伺,有什么事情?”

我看着他,娇媚的容颜,却全身竖满了防备,时间让他变的更加的美丽,却也让他的刺更冷更硬。

我轻咳了下,“镜池,你这几年……”

“我这几年很好,不劳王爷牵挂。”硬邦邦的打断我的话,显然不想与我叙旧,紫色的眼瞳,越来越深沉。

气氛的僵硬让我根本无法继续说下去,只能站起身,向门外走去,“镜池,我只是想弥补当年的错,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见到我的话,那我走,你好好的休息吧。”

就在我一只叫踏出门外的时候,身后冷哼声响起,“弥补错是假,找我算账是真,难道你上门,不是为了追究我今天白天请人杀你心头所爱的事情吗?”

我转过身,他已经扬起了下巴,修长的玉颈纤细优雅,“如果你是为他们而来,我承认,都是我干的,你想杀我,就杀吧。”

无爱不殇

他就这么扬着脖子,静静的闭上眼睛,我的手贴着他的肌肤,他的筋脉在指尖下跳动,温温热热的,一下,一下,仿佛与我的心跳融为一体。

是什么事让他如此冷静的期待死亡?

他不介意,而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为什么?”我的手没有离开他的颈项,沉重的开口,“为什么对子衿和流波下手,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

他的双眼猛的睁开,还是那种冷凝,寒意,“因为我恨你。”

恨我……

我幽幽叹了口气,“既然恨我,杀我便是了,何苦对他们出手?”

他笑了,美丽的唇角动了动,笑的不屑,笑的讥讽,“因为你爱他们,我要你也尝尝我的痛。”

他的痛,被人抛弃的痛吗?

那我已经尝到了。

“杀你怎么能消我的恨?可我知道以你的多情,如果看着最喜欢的人在你眼前死去,那会是你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殇,你看你昨天,多么的失态,难受吗?心猛的被揪到一起,狠狠的扯出来,呼吸都停止了的感觉,如何?”森冷的字眼从薄透水润的唇中飘出,是那么的不成对比。

“对不起……”

我不知道说什么,看着那双染满恨意的紫瞳已经化为深黑,讷讷的挤出三个字,他的笑,冷的让人心疼。

“对不起?”他捂着唇肩头抖动,笑的几乎眼泪都出来了,笑的脚步不稳,踉踉跄跄的靠上床头,重重的呼吸着。

我靠上前,想要扶住他,手才伸到他的面前,看到的却是如刀锋一样的双眼。

他在笑,笑意却从来没有到达过眼底。

懒散的靠着床头,他白玉手指拈起自己的青丝,歪着头望我,纯洁的声音有丝甜腻,而那眼神……

我无法对视!

“当年你看我漂亮,强行将我抢回王爷府,甚至逼迫我爹娘签下卖身契的时候,你有对我说过对不起吗?”

这样的声音,说着曾经的过往,我的眼前,仿佛飘过当年他纯真的影像,那惊恐的大眼,不被尘世沾染的灵镜般清透气质。

他咬着手指头,吃吃的笑着,恍惚的我错觉的以为他在对我抛媚眼,“为了得到我的身子,你不惜下药强夺,那时候的你,说过对不起吗?”

我轻轻的别开脸,明明声音里全是笑意,似乎说着的不是他的故事,为什么我却听的那么难过?

“当你承诺着不再为我踏足青楼却从未做到的时候,当你每天看着我在月下等候却依然故我的时候,你说过对不起吗?”

他靠近我,紫色的眼轻轻眯出弧度,清香拂上我的脸颊,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染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不知道王爷那些随口的承诺,还记得否?”

“我……”心口象堵着一块石头般沉重,我的手贴上他的脸,凉凉的,“我说过为你作画,我说过陪你游湖,我说过吹笛给你听,我说过……”

他的手,盖在我的唇上,紧贴的身子一如当年,只有眼神,酷寒森冷。

他一字一句,低柔却清晰,如锤子般一下下钉在我的心上,“你说过,你一生只要穆、沄、逸!”

在吐出那三个字的时候,他没有恶狠狠的看着我的眼,而是推开我,飘然转身,在那昏黄的烛光下,他的眼角依稀有水光闪动。

他挑起一边的唇角,不屑分明写在脸上,“多么深情的王爷,多么执着的王爷,才不过数年,身边深情的对象就换了人,青楼小倌,您还真是爱好不改。”

我踏前一步,抓上他的手,颤抖,冰冷的手。

“镜池,当年是我的错,原谅我。”

我手中用力,揽抱上他的腰,紧紧的贴上他的脸,呼吸打在他的耳边,很沉重……

他在我的怀抱中僵硬的犹如一块木头,尖锐的词锋也突然停止了,我汲取着他身上的香味,拥抱着失去已久的人,心情竟然会是如此的翻搅难受。

“原谅?”他终于出声了,小小的,破碎的两个字,目光水波动荡,闭上眼再睁开,又是被冻住的湖面,“我后悔啊,后悔为什么不找些武艺更好的,后悔为什么不找更多的人,后悔为什么低估了你的实力,后悔为什么我没有站在那个男人身后给他一刀!”

字字如刀,剐着我的心,让我无言以对。

我手臂收紧,臂弯中的腰身,羸弱。

“镜池,跟我回去,好吗?”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声音也能如此低声下气,也从来没有想过,那双眼会让我如此无力。

“回去?”还是那种带着讥诮的清朗,“您不怕我在碗里下毒害了你的子衿少爷?您不怕我再雇杀手杀了你身边漂亮的护卫?还是觉得,我跟了您就该感恩戴德,谢谢您肯收容我这破鞋,从此死心塌地跟随你一生一世?”

我眉头一皱,心头有些怒火腾腾的升起,“镜池,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你不是破鞋。”

“不是吗?”他推开我,“难道我不是当初被人弃若敝履的丢出大门外,任我怎么苦苦哀求也不曾开门吗?王爷难道还想再来一次?让我满心欢喜的跟随你回去,期待那所谓的一夜恩宠,再狠狠的踹出府门?”

“不会!”我抓着他的手,急切的开口,“真的不会,我发……”

突然停住了,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他的肩头再一次抖动着,笑的灿烂,“您该不是又要发誓吧,您的誓言我听的少了?”

我咬咬牙,“镜池,你说,究竟要怎么样,你才愿意原谅我的错?我做给你看!”

他的手,划过自己的胸口,轻轻巧巧的指向我,“当年,你在这里划下一刀,如今,我也要在那里狠狠的留下一刀,看你的血滴落,我就原谅你。”

“好!”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指尖滑落一抹清寒,放入他的掌心,“来吧,我不躲,只要你觉得解恨了,就刺下来。”

他呆愣,握着刀一动不动,眼神中终于有了挣扎,波澜翻涌。

我微笑着,抓上他握刀的手,“我做错了,让你受了数年的漂泊之苦,一刀能了断曾经的仇恨,我赚了,来吧。”

我不怪他的恨,只要能让当年那个小小倔强的镜池回来,无所谓。

他偏激,因为我;他仇恨,因为我;我只希望,今后的日子能好好的补偿他,不再让他离开。

他咬着唇,一滴血珠从齿缝中沁出,渐渐凝聚,红的刺眼。

忽然,他笑了,玫瑰笑颜,水般清透,美则美矣,为何还是带着愁,“你是不是在赌我不敢下手?当年每一次,你都是用着所谓的自己打自己,换我的不忍,可是这一次你错了,我不会再放不下,因为我真的不爱你了,王爷!”

话音一落,他手中的匕首往前狠狠的送出,瞬间突破我的衣衫,直入肉中。

我该怪自己什么都是极品圣品,连柄匕首都是最锋利的武器吗?他根本不需要用什么力,在我没有运任何气的时候,轻易的扎入我的身体里。

我该谢谢这个东西真的很锋利吗?利到刺进身体的瞬间我居然没感觉到疼,直到拔出的刹那,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痛,一点点的弥漫上伤口,血,在匕首抽离的瞬间,疯狂的奔涌,银白的衣衫上,滑落鲜红的痕迹。

我抬起头,他依然保持着握刀的姿势,傻傻的看着我胸口滑落的血迹,眼中似有水光波动。

我手指连点,点住自己的穴道,让血流的不再那么疯狂,带着血的手轻轻握上他,“镜池,随我回去好不好?我不会,再也不会抛下你,相信我。”

手指慢慢的从我掌中抽离,脚下,一步步的后退,直到撞上桌子,香粉胭脂散落,红白各色交杂凌乱。

他的脸,死一般的沉寂,虽然慢却坚定的摇了摇头,再次荡漾起了笑容,“什么时候您也如此幼稚了,没想到啊,你的血竟然也是红色的,啧啧!”

“镜池!”胸口的疼,火烧一般,力气仿佛也随着血的流逝而一点点的消失,可是这疼,比不上他吐出那些字时的空荡荡,

“你答应我的。”

他又恢复了那种冰冷,森寒,甚至讥讽的揶揄,他指着我,不住的摇头,满头青丝飘飞

“上官楚烨,你居然也有被人骗的时候,我告诉你,你以为真的可能一刀泯恩仇?不会的,永远都不会,我南玉镜池,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曾经是怎么对我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跟着华倾风吗?因为她是唯一放话说要打败你的人,我等着,等着你满身鲜血倒在地上死无全尸的样子,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能力,就不会放过一丝机会,你的子衿,你的护卫,总有一天,会全部死在我的手上。”

我的气息忍不住的飞速运转着,血,再一次不受控制的飞涌,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突然转身,索性不看我。

胸口的洞似乎被挖的更大了,我所有吸入的气仿佛都顺着那个洞流失掉了,我想要拉住他的手,可是那个背影却那么坚决,让我不敢靠近。

脚步,沉重……

我的眼睛有些花,身体也轻飘飘的,却无碍于我寻找到那个身影。

我的指尖,碰上他的肩头,才一触,一道寒光闪过,如果不是我瞬间反应快,只怕手指已经落了地。

寒光,闪耀在他的肩头。

“王爷,如果您再动手动脚,我不介意再给您一刀,或者直接开口喊将军。”他转身,看着我的狼狈,忽然大笑出声,笑的前仰后栽,“真没想到,一句话,您就送上门让我刺,真解恨啊,真解恨……”

我惊骇,为那疯狂的笑容。

“镜池,今夜我都看见了,我不相信你跟着她会好,她不会……”

他突然重重的出声,狠狠的打断我的话,“您回吧,千万保重您的玉体,好好的保护着你的爷,不然说不定哪天。”他抬起沾着我血的手,鬼魅般的笑了,“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哈哈哈哈。”

他停下笑,抬眼看着我,“王爷,我不会放弃任何一点机会,如果你今天不杀我,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

我摇摇头,只是看着那双眼,“不会,我永远不会杀你。”

手,在怀里摸索着,我轻轻的在桌子上放下两瓶药,“镜池,这是固本培元和化瘀止血的药,你留着,就是想看我死,你也要活着等到那一天不是吗?”

我转身,他仍站在那,笑的凄厉,笑的眼角都有了泪光,“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这一夜,我见到了他,也彻底,失去了他,那朵艳丽的紫色玫瑰。

机不可失

我飞掠的身体在逐渐流失的血液中慢下脚步,我的气息流逝的飞快,也让我的血流的更快,抬头望望远方我住所的所在,脚下不受控制的一软。

手撑着地面,我呼呼嗤嗤的喘着气,看着地面上一滴一滴的血在渐渐汇聚,再次伸手,犹豫着要不要点上穴道。

点了,血流的慢,但是我也无法使用内力,不点,也许在昏倒前,我还有机会回到住所。

镜池这一刀,真的狠。

我苦笑,扶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

一双手,从我背后伸来,抄在我的腋下,把我抱入怀里。

熟悉的气息,我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靠在他的肩头,无奈的低语,“流波,你又没听我的话。”

他看看我胸前的伤,内气顺着我的肩头缓缓的输入,“听你的话,就等着你明天暴尸街头。”

晴蓝的眼,隐隐透着怒意,眼瞳深处闪着火星,“主子您如果真的很想死的话,记得第一个告诉流波,我不介意让您死个痛快,比起那个男人,我绝对会捅的比较准。”

我长舒了口气,微笑的倒在他的怀里,“那杀我之前能上我的床么,让我死在你的青衫之下,也算是风流冢了。”

“你这样的身子,还能风流?”他难得接我的嘴,莫不是看中了我现在身体虚好欺负?

我摸摸他的脸,在他细滑的脸蛋上蹭了下,“身体是差了点,所以只好勉为其难让你在上面,反正你动,我承受的了。”

“你……”他的脸瞬间一红,冷冷哼出声。

手上却是不停,将我打横抱起。

身体刚离地,我抱着他的脖子,“流波,你想带我回去?”

他唇动了动,牵出一条线般浅的不能再浅的微笑,“难道主子你想在大街上与我云雨之欢?”

好吧,今天你淫了!我认输。

我靠在他的肩窝,喘息着,“流波,我现在不能回去,你听我说……”

我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在我喘息的片刻间摇了摇头,“不行!”

我抓着他的手,“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自己坚持到和你上完床之后才死,现在死不了的,按我说的去办,我要用最小的损失换来最大的利益,难道你想我回去以后再来一次这样的事?”

他依旧不同意的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丢你一个人在这。”

我拉下他的颈项,狠狠的吻上他的唇,在他错愕的瞬间重重的抹过他唇中的甜美,然后推开他,抛出一记媚眼,“有你的吻,我会一直坚持下去的。”

他捂着唇,定定的看了我眼,转身飞掠而去。

我轻咳着,却是抿着嘴苦笑。

上一次被人偷袭差点葬身水底,因为沄逸。

这一次自己送上门让人捅了刀,因为镜池。

下一次,不知道会是哪个男人,好像流波已经预定了,看来我这一辈子,是和男人们脱不了干系,连死都那么香艳。

不知道被子衿看到了我这样,会不会又是一边安抚照顾着我,一边黑沉着脸,恨恨的透着咬我一口的意思。

真的对不住他了,只怕又要惹他难过了。

静静的等待中,不停的有脚步声轻快的点在砖瓦上,黑色的衣衫,明晃晃的大刀,几条人影落在我的面前,恭敬的对我一抱拳,我微微点了点头,看见最前面的一人正是流波。

他弯腰抱起我,转身欲走。

我摇着头,用力的喘息着,“不,不行,我要在这里看着,不能有一点差错!”

他的拳头紧了紧,面色凝重,就在我几乎以为那一拳要揍上我脸的时候,他忽然换了方向,对着几人晃出刀光。

刀光剑影中,地面上被划出无数痕迹,墙上,树梢,到处都是被凌虐过的印记。

人影跳动着,与他叮叮当当的交手,清脆的声音在黑暗中传出很远很远……

“来人啊,有人行刺‘云梦’使者!”

“救命啊,有刺客……”

“逍遥王爷遇刺……”

流波急切的嗓音,粗重的喘息,抱着我辗转腾挪,我看看地上我滴落的血迹,一滩滩的,确实有些糁人。

远处的脚步嘈杂凌乱,砸在青石板上沉闷而厚重,急促的朝我的方向奔来,就在一排整齐的铠甲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时,黑衣人对望一样,纵上屋顶,其中一人飞快的对着远远而来的城卫射出一排弩箭,成功的阻止了大家的脚步,所有黑色的人影眨眼间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我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场景,靠着流波的肩头,“麻烦你了,告诉子衿不要太担心。”

放下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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