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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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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他们,却又看不得可怜的人被欺凌,人家既然都这么下本钱做戏了,我不配合下不是对不起他们了?
“算了,五王爷,我收下便是。”我的目光停留在二人的脸上,那滴答着泪水的小脸顿时绽放出了笑容,晚儿更是轻轻依偎在我的怀抱中颤抖。
我皱着眉头,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心里却是电转闪过千万个念头,这两个家伙我是肯定不会要,可是该如此处理呢?
话已经说出了口,怎么善后?
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喧哗,伴随着我熟悉的嗓音,“我家主人是不是在王爷府上?少爷让我请主人回家。”
我眼神一亮,喜上眉梢。
一身长衫飘飘,颀长的人影出现在门边,临风玉树,琼花绽放,黑色的长发在胸前垂落,优雅的缓步而入,却在入门后笑意僵硬在脸上,脚步也停住了,冠玉面容上慢慢浮现出几分怒意,他狠狠的咬着唇,双眼亮晶晶的瞪着我,不,瞪着我怀里的晚儿。
他几步冲到我的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指,牙齿咬着自己的唇,脸上一片煞白,眼睛里泪水抖动,哀婉凄绝的看着我。
漂亮,流波,真他妈的及时,更他妈演的十足十,姑娘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爱你。
用力的吸吸鼻子,强自镇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失落和绝望从他嗓子里逸出,“对不起,奴失礼了,奴这就回去,王爷尽性。”
落寞的转身,一步一颤,孤独的背影,摇晃着仿佛随时可能倒下,喃喃的自语犹如只是说给自己听,“王爷答应奴不再声色爱欲,只宠少爷和奴两个人,原来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我飞快的推开晚儿,站起身,拖上他的袖子,“没,没的事,只爱你,独独爱你一人。”
他默默的摇摇头,俊美无俦的面庞划过两行清泪,轻轻的推开我……
突然,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就往脖子上抹去,“王爷既然心有他属,奴也就不求王爷施舍情爱了。”
我飞快的一掌拍飞他的剑,紧紧的搂着他,几乎声泪俱下,“傻啊,你怎么这么傻,我不过是搂搂而已,怎么会不爱你,我最爱你,千万别做傻事,我发誓不接任何小爷进府,不进青楼喝花酒,不碰小倌,一生一世都只爱你。”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脸,那比起晚儿晨儿美了不知道多少分的面容在他的悲恸颤抖中仿佛被雨水打过般楚楚动人,梨花带雨的最佳诠释,“王爷真的,真的只是……”
“真的,真的。”我忙不迭的点头,不断的朝着南宫舞云和被吓傻了的晚儿晨儿打眼色,而他们彻底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震到无法反应,呆呆的望着我搂着悲切的俊美倾城朝门外走去。
不断的低声安慰着怀抱里的绝色,临登车前,他回头过,狠狠的一剜跟随出来的晨儿晚儿,脸上犹带泪痕,在月光下分外有一种倾力脱俗的气质,那种傲然的美让两人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忍着笑,我扶着他登上车,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晨儿晚儿,两步冲回南宫舞云的面前,抓上她的手大力的握着,狠狠的上下抖动着我内心的感激,“我家这个爷最是吃醋爱闹,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你先替我照顾着他们两个,过几天我搞定了他,一定来接他们走。”
一步一回头的看着两块到嘴肥肉吃不到的凄惨神情,我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搂着我的流波,听着轻快的马车声起,扬长而去……
看谁压倒谁
“哈哈哈哈哈哈……”夜空中传出我嚣张的笑声,咧着大嘴抖动着肩膀,拍拍怀里依偎着的流波,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小样,真能装。”
甩给我一记眼刀,他拍开我的手,挪挪身子坐到一边,刻意的和我保持距离。
我偷眼打量着他,难得今天没穿劲装,一身长袍的流波看上去多了几分书卷儒雅,皮肤在黑色的长发衬托下更形似水晶透明,高挺的鼻梁,斜飞双眉在没束起的长发映衬下,不再那么英气逼人,犹如春风海棠,傲然娇艳,临上车前对着晨儿晚儿示威性的一眼,更让多了几分依偎在我身侧的柔弱。
没想到,他就连耍泼,都那么形似神似到无可挑剔。
流波啊流波,居然让我又见到了你不为人知的一面。
扯扯他黑色的丝袍,宽大的衣衫让他的俊挺显得更加的修长,我抿着唇,撑着自己的下巴,似有意似无意的一叹,“流波,这样的你,添了不少让人保护的欲望,我突然想到了那夜‘寒雪峰’上,我是不是也是被你这样的弱质纤纤给打动的?”
晴蓝的双瞳一闪,娇媚顿时变成了寒光,英俊的表情还是那么动人,冷冷的看我一眼,转身不鸟我。
我拽拽他的袖子,不理。
顺着袖子摸上他的手,没甩开,但是也没理。
顺着手搂上肩膀,还是没反抗,依旧不理不睬。
我凑上他的耳边,对着他的耳朵孔坏坏的吹着气,“流波,告诉我,你怎么出现的那么及时?还和我心有灵犀的演上那么一出?”
他嘴角动了动,标准的冷笑,美人就是美人,冷笑都那么勾魂。
“子衿少爷说的,只请你一个人赴宴,必然是有不让我们在场的忌讳,而你的名声那么好,不送你几个小爷送你什么?以你的性格不会和她翻脸,又不好收下,就让我跟着,偷看到什么不对就出手闹腾。”眼角一斜我,“难道子衿少爷估算错了,其实主子您非常想要那两个小爷?”
我哈哈一笑,搂着他的脖子,索性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想要是想要,不过有你这么个会吃醋的爷,半夜大闹五王爷府,只怕以后谁也不敢送我了,哎……”扼腕叹息的神情象极了三年没吃肉,好不容易看到一碗却偏偏在肉出锅前剃度出家了的尼姑。
“喂!”我抬起他的脸,对着他眨眨眼睛,“你什么时候和子衿一个鼻孔出气了,连我都不知道你们私下的话。”
他动了动,想把粘在他身上的我甩下去,可惜地方太小,我又铁了心的抱着他,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的身上,某人几次的努力都没有成效,只好任我抱着,挂着。
手指划着他的脸,我亲亲的吮了下,滑腻清香,尤其那唇在紧抿时红的那个艳丽啊,真想含在嘴巴里咬一咬,舔一舔。
我皱着眉头,发现他眼神直直的越过我看向前方,这算什么,好歹我也是漂亮女人一只,他怎么能半点反应也没有?
“流波!”我突然惊骇的大叫,指着他的脸,一只手捂着胸口眼睛瞪的比同龄还大,“难道,难道你真正喜欢的,是子衿?”
“胡说什么?”他恶狠狠的转过头,眼中爆发出流星划过般的耀眼,不过更像是活活想把我烧死。
“难道不是吗?”我掰着手指头,“第一,你与他时常亲密聊天,有说有笑,却理也不理我;第二,你每次保护,都是站在他身边,从来不看我;第三,他交待的话你听,我的话你从来不听;还有……”
“没有!”这一次瞪着我的眼神,带了几分杀意。
我一缩脖子,“难道我真的说中了?我不介意你喜欢男人啊,可是子衿是我的,没想到我们居然成了情敌,哎!”
我继续撩拨着某人的情绪,看着他的脸由红变紫,由紫变黑,开心的扭着屁股,欺负他真好玩。
腰间猛的一紧,被强势的力量带入他的怀抱,我刚刚稳住身体,完美容颜已经在眼前放大,落下。
他的唇,炙热如阳,带着狂烈的气息,含着我的唇,舌尖笨拙的描绘着我的唇形,我微微回应,他立即滑入我的齿缝中,与我的舌交缠着。
笨笨的只知道咬,弄的我的唇有些麻疼,我忍不住的偷笑,温柔的勾上他,吐着我的小舌,小腰在他的掌心中磨蹭,他的手热的仿佛两块烙铁,热的我全身从毛孔里渗着火苗,噌噌的往外窜。
他亲吻着我,手中一用力,将我顶在车厢壁和他之间,他的气息凌乱的打在我的身上,勾动着内心深处的索取,我的手指,勾上他宽大的衣襟,顺着缝隙,偷偷摸摸猫了进去。
要说这长衫,就是比劲装好,袖口,襟口,下摆,只要想钻进去,就无处不是缝隙,他独特散发出的雄性气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满满的占据我的呼吸。
从他的钳制中努力的抬起头,我一用力,将他顶到对面的车厢壁上,气喘吁吁的看着同样酡红着脸的他,“你是我的爷,应该我主动才对吧?”
他眼中爆发出不屈的神采,双手一架我放在他肩头的双手,再次意图夺回主动权,我蛇腰一扭,腰带被他扯了下来,而我的手中,勾着一件锦丝外袍,高高的扬着,挑衅的望着他。
他看看手中的衣带,丢到脚下,我丢下手中的外衫,卷起袖子,两个人的目光始终胶着着,锁着对方。
死小子,有这么穿衣服的么,劲装外面套长衫,害我扒了一件以为有什么美丽的风景可看,他也不怕热出痱子吗?
手指一扬,我摆开架势,他一声冷哼,拳头咔咔作响。
看来不和这个小子好好的打一场,他是不会知道谁上谁下的规矩了,而我,显然在他眼中找到了同样的意思。
就在我们两人摩拳擦掌的时候,车厢门突然被掀开,传来净潭碧湖春风拂面的温柔嗓音,“这么小的地方是不是有些施展不开手脚,要不要换个场所?”
我已经摆好了姿势,随时准备扑出去,在听到这个嗓音后,与流波对看一眼,同时望向车外。
月下微风,撩动某人的微笑也象风儿般轻柔,两根手指掀起车帘,袍脚浮动着人影,飘渺的有些不真实,发丝在侧过的脸颊边垂落,根根如丝,垂悬似瀑。
看着呆滞的我和流波,子衿莞尔,“这个月用度超支了,所以我们不能再损坏一辆车,如果可以,请尽量不要撕碎衣衫,那也是银两。”
我犹如被点穴般的接嘴,“你是想叫我们脱光了打?”
流波拂开挡住车门的我,飘然落地,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我一枚,就这么施施然的不见了踪迹,而我,傻瓜兮兮的望着子衿,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他主动的伸出手,微笑的唇角就象身后高悬着的一弯月牙,“今夜可尽性?”
我跳下车,牵起他的手,悠悠的与他并肩而行,“尽性,不过却是暗刀影剑,让人难以招架。”
他的手清凉,被我执起贴上脸,慢慢的送着自己的内气,温暖着他,“你知道吗,第一次见面,她就开口问我借兵十万,报酬是如若上位,十城相赠。”
“你信?”他没有拒绝我的好意,手指与我紧紧相扣,声音不疾不徐的飘送,犹如这晚风醉人。
我嗤笑,不屑的摇头,“我信才怪,她在茅房了吸了那么多臭气都能憋着,怎么可能一见面还不知道我的意向就表明自己的态度?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还有那两个小倌,太投我所好了,反而有些让我忌惮。”
我执起他的手,摸着他指尖的薄茧,“我今天抱了那个男孩子,发现他的手上也有茧,只是位置与你抚琴弄萧的指尖不同,他在虎口,这是常年练武握兵器留下的印记,所以我借着安抚顺道摸了摸他的筋脉,很古怪。”
子衿一惊,“你说她的目的是暗杀你?那她也太大胆了,‘云梦’使者在‘九音’出事,会引起两国交锋的。”
“杀我不如控制我。”我轻轻一笑,眼神落在不远处波光淋漓的湖面上,湖水荡漾,水中月影也荡漾,“如果那两个人身上有什么毒啊,蛊啊,我碰了以后你说会怎么样?”
死不了,只是从此要听那个女人的话!
我不会忘记,南宫舞云背后的支持者是‘御风’。
我更不会忘记,‘御风’有曾经天下第一名医吴飞星,那个老家伙医药蛊毒无一不精。
如果我中毒中蛊,为了生命安全,只能唯唯诺诺的由他们说了算,那最后的争斗就成了‘御风’和‘沧水’之争了,或者说成了‘云梦’‘御风’联手与‘沧水’一争。
我看看天色,月儿高悬在正天,有些奇怪的望着他,“你这么晚没睡,是在担心我没回来?”
他摇摇头,突然笑的古怪,有些坏,有些看好戏的期待,凑到我的耳边,“‘沧水’的华将军,约我们明天游湖,还指名要你带着我们一起去,说是领略领略美丽的湖光山色。”
我平静的笑容顿时变的无奈,就差一屁股坐在地上叹气,拉着子衿就往房间走,“那早点休息吧。”
还是那淡淡的笑容,子衿任我拉着,“休息可以,不过明天要早起,所以今天就恕我不能伺候了。”
我:“……”
湖中遇袭
风很暖,柳条轻摆云高远,水很清,鱼浅水底草柔美,人很美,飘逸的,冷峻的,还有艳丽的。
我坐在船头,看船桨上的深沉颜色没入水中,在荡出圈圈点点的水晕后带着滴答的水珠浮出水面,又在下一个平静的湖面中投下。
不远处坐着一抹紫色,他的目光藏在面纱后,不知道投向了何处,象一尊完美的雕像,就连衣袖不小心落在了船边,沾湿成了近似黑色的深紫他也没有半点察觉。
子衿在他身边坐下,手指勾起他的衣袖,在他茫然回神间轻柔的说道,“别湿了衣服,不然容易病,会有人心疼的。”
“谢谢。”他低着头,不知道在躲闪什么,明明有面纱遮掩,却总让我感觉到沉重的心思,随即仓惶的抬头,看着我的方向,不,是我身边的华倾风。
华倾风动了动,解下身上的外衫批上他的肩头,“别着凉。”
他点点头,手指揪上华倾风的衣服,眼神不自觉的划过我的脸,只一瞬再次低垂,手指已泛白。
“逍遥王爷,这景色可美?”华倾风坦然的走向我,站在身边,指着远处连绵的青山,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青山绿水,心中总是溢满豪情。”
指点江山的豪情,还是天下我有的得意?
我懒懒的一倒,根本不在意船头的水珠和灰尘,发丝披散,双腿随意的交叠架着,“我看到青山绿水,只会想到拥美放舟,风光旖旎的缠绵。”
她呵呵一笑,“王爷果然是俗世逍遥人,不像我一介武夫,风月之事半点也无。”
我的手在腰间摸摸索索,半晌抽出一管玉笛,懒散的试了几个音,“将军是为国尽忠,我是朝堂米虫。”抬了抬眼,“不知道我吹只曲子,会不会污了这美丽的青山绿水?”
子衿优雅的站了起来,“我没听过,我怕一会湖里的鱼都翻肚皮了。”
有这么差么?看着许久没摸过的东西,我挠挠头,“那就一会吃全鱼宴怎么样?”
“应该不会太糟吧。”低低的叹息,小的才出口就被吹散,那个人依旧低垂着脑袋,声音里似乎有失落,还藏着几不可感应到的思忆。
我微笑着,将笛子凑向唇边,一缕轻扬响起,我细心的发现那个紫色的人影微微的怔了下,慢慢的站起身,走向船尾。
看来真的很难听,把人都吓跑了,我苦笑……
正当我失神的片刻,我眼前一暗,小船已经荡近了湖中的小岛,青葱苍翠的树影婆娑着,沙沙的叶子声听着舒服极了,密密麻麻的葱茏遮挡了视线,只能看到一片黑乎乎的影子。
船在岛边形,排排树影象是要砸下来一般,压迫着心神一颤。
我的眉头刚刚皱起,丛林中已经响起了弓弦声,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在船头长身而起。
一波箭雨密密的射来,不过准头似乎并不怎么样,完全的就是用数量扰人心神,应该是早就布置好的机簧而不是人射的,这让我多少放下了点心,来者应该不会太多。
找不到武器,就拿笛子挡了吧,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脚边上落了不少箭头,我很清楚,绝对没有放过一根,身后的人此刻是安全无虞的,只是在这箭雨之后,会是什么在等待我们?
几道人影从树丛中窜出,手中的刀让我抬头时不禁一眯双眼,真刺眼。
有箭雨的掩护,她们轻易的落到了船上,显然事先已经布置好了,四个人扑向船头的我和华倾风,四个人扑向船中的流波和子衿,另外两个人,则冲向了船尾。
我飘然的飞舞,脚尖连点,窜上了画舫的门帘之上,居高临下的将整个情势看的清清楚楚。
华倾风虽然没有江湖中的诡异武功,却能看出武将出身的她拳掌之间应付的游刃有余,虽然不是马上陆上让她难免有些不稳,却不碍于她一手招架一个,胜负只在几个瞬息间。
流波与我的默契早在黑衣人窜出之时就飞快的站在了子衿身边,掌中刀光一挥,鲜血四溅,我甚至还从那面纱后看到了挑衅的得意。
死小子,什么时候都想着和我一争高低。
眼神一溜,看到紫色的玫瑰花挺立在船尾,刺客手中的刀直奔他而去,艄公早就抱头缩了起来,只有他,不但未动,反而伸了伸脖子,一副引颈就戮的神情。
该死,我手中笛子直接划出一道弧线,白色的光芒中,狠狠的穿透他面前那高举着刀的女子。
刀,停在他的面门前,女子的身体僵硬着,慢慢倒下。
而我,飞掠而去,手掌在揽上他腰的同时,手指弹出劲风,没入女子的额前,她往前冲了两步,跌落水中,平静的湖面上渐渐泛起红色的波纹。
我搂着他,低头查看着他的伤势,正直直的对上他抬起的眼,我能感觉到,那面纱后的目光里,有惊讶,有躲闪,还有恨!
“没事了。”我平静的丢下一句,放下他的身子。
突然,我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来人安排了陷阱,不可能对我们没有调查,为什么身手如此之弱还敢前来行刺?
猛的抬头,发现围攻子衿和流波的人突然变了阵法,整个是拼命的姿态,刀声呼呼,根本不管会不会被流波所伤,所有的刀剑只求能挨着两人的皮毛。
阳光下,我看见她们的刀剑上蒙着一层奇异的色彩,淡淡的黑气中还有一些五彩斑斓的光,绝对不是普通的寒光利刃的锋芒。
“流波,有毒!”我声音清楚,却算不上镇定,我怕,怕是见血封喉的毒,我怕我两个最在乎的人在我的眼前受到伤害。
腾空而起,我的手掌通红,如沾满了血,象燃烧了火,却偏偏通透如玉,是的,血玉烈焰般的掌。
掌心一吐,那在半空中高举着刀亟待劈向子衿的两人身子在空中炸开,碎成片片,血雨纷纷散落,我的手已经扯上了子衿,将他护在身后。
雨点打在我的身上,将我的银白衣衫顿时染的通红,我挂着笑容,犹如地狱走出的修罗勾魂使者,手掌再次伸出。
两人对看一眼,几乎不约而同的脚下飞点,猛的倒窜而去。
华倾风的手,一把捏上对面人的喉咙,手中一用劲,那人的脖子以奇异的角度扭曲歪倒在一边,看来是没了存活的机会,再看华倾风的脚边,另外一个身体也古怪的扭着,看样子是全身骨头都被捏碎了。
好霸道的力量!
流波手中的刀,飞舞出天边云霞一样灿烂的美丽,飞向逃跑的两人,我手指一扣他的手腕,低语着,“留个活口!”手指一弹,射向前面一人的背心,在几点光粉粘上她的背心后,我送开了握着流波的手。
“好!”刀影变成一线,直接穿透那个略微落后的人影,一声惨叫中,她踉跄着倒地,而另外一人更是看也不敢回头看,猛窜而去,几下消失了踪迹。
流波收回刀,看着我一身的狼狈样,目光落在我的手心,嗤笑,“杀鸡用牛刀。”
看看自己红晕未曾褪去的掌心,讪讪的笑着,“这不是关心则乱么。”
他没说话,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半晌,一言不发的走开。
而这时,华倾风早已扶起了那紫色的人影,仔细的打量了下,踱步到我的面前,“多谢王爷。”
我叹了口气,苦笑道,“还不知道是谁拖累了谁,将军谢的太早了,只怕说不定是楚烨要道歉惊扰之罪。”
这袭击来的太突然,她也无法判定究竟对象是我还是她,亦或者是——二者皆有。
“回吧。”我看着一湖碧水飘荡着红丝缕缕,空气中弥漫着欲呕的血腥气,我更是如同刚从地狱血池里走出来的人一般,艄公看着我的样子,更是不停的哆嗦,窝在船尾不停的干呕。
华倾风也是神色凝重,没说话的点了点头。
而我,用马车将他们二人送到了驿站,这才放心的踏上了归途,流波在与我眼神交汇后,悄悄的没了行踪。
手掌被子衿握着,他轻轻解下我满是血迹的衣衫,凝神看着我,有些恍惚的出神。
我挤了丝笑意,温柔的看着完好无损的他,“对不起,吓着你了。”
他摇了摇头,“我真希望自己若是也有武功就好了,就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了。”
他,还是察觉了吗?
今天行刺的人,功夫最高的,全部都奔他而去,用了四名高手去围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刀剑之上还淬了毒,那是怎样的一种势在必得?
若不是她们算漏了流波,我是不是真的有能力保护子衿的安全,我不知道。
所以我今天恐惧了,甚至明知道有流波在的情况下,还是无法控制的使用了压箱底的‘嗜血烈阳掌’,那时候的我,根本无法去算计对手的功夫,我必须一招毙敌,我不允许我的爱人有半分的损失。
难道已经被人发现了,我这个玩世不恭的王爷死穴所在?
一切,只能等流波将那人擒来,才能知晓。
王爷审贼
夜深了,子衿早在我的安排下休息了,此刻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把玩着手中的小刀,人影被烛光投射在墙壁上,居然蜿蜒出鬼魅的痕迹。
寒意在指尖飞舞,一把小刀被我灵活的转动着,眼神落在门口。
“扑通……”门被流波打开,一个人影被狠狠的丢到地上,打着滚趴到我的脚边。
“辛苦了。”我对着流波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顺势抛了个媚眼,不过被人很不给面子的无视掉了。
地上的人动了动,慢慢的抬起头,先是迷茫的四周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我再次露出我无害美丽的笑容。
咻,人影飞快的缩起,蜷在角落里,惊恐的望着我,仿佛看到地狱的阎罗。
哦,真是不好意思,我白天那样子不是故意吓你的,看你那恐惧的眼神,搞的我都自我反省了。
“别怕嘛!”我努力的将脸皮挤成无辜的可爱,“我不会伤害你。”
哆哆嗦嗦,哆哆嗦嗦,她那个颤抖的速度,堪比扒光了丢在雪地里冷冻的效果,看的我一阵眼花缭乱。
小刀拍拍掌心,我悠然的靠在椅背上,对面地上的女人还在继续保持节奏的抖着,大概不出一个时辰,这骨头就要散架了吧。
“既然到了我的地盘,我看你也不象是个傻子,是你自己主动呢,还是我有问必答呢?”我挑着眉头,声音轻轻柔柔,隐含着暗潮。
尽管抖的很漂亮犹如筛糠一样,她还是半颤抖着抬起头,“我……我……我不……不知道……”
就这小声音颤的,还学人威武不能屈?
我呵呵一声笑,却冷的似冬夜里的寒冰,从椅子上半俯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语不发只是笑着,脸与她的距离,不过短短的三寸,她不断的想躲闪,目光都被我牢牢的锁着。
“真的不想说?”话语轻柔的象是夜半无人时低哄着孩子入睡般。
她愣了愣,还是坚强的选择摇了摇头。
我手指一点,劲气从指尖飞出,在她惊骇的目光中点上她全身的穴道,包括哑穴,甜蜜微笑,“既然不想说,那我不勉强你了,别说了。”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直接忽略她,对着流波甜笑,“累了一天,来,一起吃饭,我准备了水煮牛肉,爱吃吗?”
流波看着我面前没动过的饭菜,脸色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却终于不是紧绷,在我面前坐了下来,静静的拿起筷子。
我撑着脑袋,咧着傻傻的笑容,看那无暇的美丽幽然在灯下,“你不吃香菜啊,我给你挑掉。”
他抬了抬头,嘴巴里含着饭,而我举着筷子,仔仔细细一点一点拨掉菜上的香菜,确认没有一点的菜末,才讨好的伸到他的碗里,眼睛闪亮的望着他夹起菜咬着,我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晴蓝的眼看的我有点不好意思,讷讷的收回筷子,“以前没注意,以后我会叮嘱,保证不会再犯错误。”
他斜眼一撇角落里的女人,“你不审了吗?”
我看也不看,继续自己的挑菜工作,“没什么比你吃饭重要,饿出了病心疼的还是我。”
他仿佛没听到我的话,埋头吃自己的饭,我们两个人就这么一个挑一个吃,配合的恰到好处,房间里只有他轻轻的咀嚼声,还有我筷子敲在盘子上偶尔的清脆。
看他吃的差不多了,我才转过身,看着地上不明所以的女子,森冷微笑,“你觉得你同伴都死了,我如果要从你嘴巴里听到背后主使人的消息,就一定不敢杀你是吗?说不定还能和我讨价还价多要些好处是不是?”
她的穴道被我点着,说不出话,只是咦咦呜呜的发着几个音,不敢看我的眼。
我的刀贴上她的脸,缓缓的移动着,“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你背后的主使人是谁,你既然不想说,我保证不勉强你。”对上她不敢相信的眼,我轻哼着,“就你们那几手功夫,在江湖上根本入不了流,既然只是乌合之众而非‘杀手堂’的人,我又何必太放在心上,能雇佣你们这样的人,地位自然高不到哪去,这样的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你对我出手了,我却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你说是么?”
手轻轻的一带而过,匕首刃锋沾染上红色,她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伤痕,红色的血珠凝聚,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象极了红色的泪。
而我的笑容愈发的大了,声音也越来越轻快,“对了,我刚吃完水煮肉片,什么是水煮肉片,你吃过吗?”
她下意识的眨眨眼,看着我手中的刀,瞳孔猛烈的收缩,目光粘在我的手上,全身绷的青筋都涨了起来,奈何躲闪不了,避不开。
我点点头,啧啧出声,“你猜对了,很正确,非常正确。”
她的眼,爆发出无边的恐惧,转而变成哀求,不断的眨着眼睛,似乎有什么想说偏偏说不出来。
手一挥,桌子上水煮牛肉的碗被我抄在手中,红色的油上漂着一个个的辣椒,花椒,我伸到她的脸下面,“你有没有觉得这红色的油有点象血?每次我吃这个菜的时候,都觉得是在血池子里捞肉片,红红的血,白白的肉,在锅子里翻滚……”
她的表情变的更加古怪,僵硬的就像是一块木头,只有脸上的肌肉在不受控制的抖动。
我的刀一贴,凉凉的靠上她的脸蛋,“就这样,就这样,你说薄薄的一片掉在碗里,我这里的油温还算热,应该马上就能熟吧?不知道你瞬间看到自己活肉变熟,qǐζǔü会不会很兴奋啊?”
手刚动了动,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口气变的很随意,“别怕别怕,我不会割到你的筋脉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你会流干血而亡,我保证一千刀都不会让你死,如果你怕自己损失的肉太多,大不了我把割下来烫熟的都塞你嘴巴里让你吃下去,也算是补偿了,对不对?”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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