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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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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男人我见的多了,身边个个都象是天上的仙子,对这个什么所谓的花魁,真的没有太大的兴趣。

尤其是所谓的花魁,都喜欢粉妆玉琢,点腮染唇,精致的脸被香粉点缀多了,反而失去了天成的细腻,风情染的多了,也就没有了男子真实的纯洁,处子又如何?该懂的都懂了,心都染上了风尘,又如何干净的起来?

就算是子衿,我能说他聪慧,温柔,城府,细致,能够在一个眼神中探知对方的心意,却绝对不能说他纯真。

以前,我喜欢那些男人曲意奉承,婉转身下的风情,更喜欢点清倌,看着殷红的守宫砂一点点的褪去,心里充满快意。

我快乐的,不过是自以为在人家无暇的白纸上划了第一笔,可是这张纸早已经被人揉过碾过,又展平的而已。

“我没兴趣。”我苦笑望着莫沧溟,“有办法出去吗?”

“我以为你会很感兴趣呢。”他有些意外,艰难的回头,脚下不由的踉跄着,“今天送上门给你看了,只能等花车过去,人群散了才能走。”

花车已经行到了我们身边,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朝着花车而去,没有人注意我和莫沧溟的低语。

“就是他,快看,那个‘牡丹阁’的花魁,他说的不要钱只要教他床第间的经验就可以成为入幕之宾。”

“天下还有这样的男人啊,居然不要钱随便上也。”

“真美,会啥我都教了,这样的男人吃一次,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人群疯狂,我和莫沧溟犹如大海中的孤舟,凄惨的随着人潮向前推着,不由自主的推到花车前。

莫沧溟紧拧着眉头,与我互相拥着,忽然,他眼睛一睁,惊讶的望着前方花车的位置,喃喃自语,“上官楚烨,你确认你真的不看?”

“好看?”连莫沧溟的脸色都变了,难道这所谓的花魁真的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容貌?

我在他怀中用力的转过身,定睛看去……

那个男人有没有惊天地泣鬼神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一佛出窍、二佛升天,魂魄离体,七窍生烟……

花车上的男子,脂粉不施,纯洁的象是一个水晶雕出来的人,晶莹剔透,水汪汪的眼睛黑晶明亮,杏仁的形状完美勾人,闪烁着熠熠光辉,兴奋中带着期待。

手臂修长,腰身束约,粉嫩的脸颊在阳光的照射下,细细的绒毛下肌肤细腻紧致,在手臂上,一圈金色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而不住的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犹如观音像前的金童,干净如水,在香粉堆砌的花车中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偏巧他还能睁着漂亮的眼珠子,不羞怯不躲闪,直直的迎向人群中那一双双贪婪的目光。

该死的,他搞什么鬼!

什么人群中不要施展内力怕伤了无辜的百姓,去他娘的!

什么凡夫俗子面前不要用轻功,怕吓着胆小的人,□去吧!

脚尖一点借力,我飞纵而起,腾身空中……

“你个死女人,在老子脚上借力!”莫沧溟龇牙咧嘴怒吼,我回首淡笑,身子已经落在了花车之上。

笑容,是给莫沧溟的。

黑脸,是给叶若宸的。

一把揪住他的前襟,把他纤细的身子整个拎了起来,“你搞什么鬼?什么时候成了青楼的花魁?”

漂亮的脸蛋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把吓的呆滞,张着嘴巴瞪着眼睛,“啊……”

“啊你吃粑粑,回答老娘的话!”我一只脚踩在他身边,“你缺钱吗?需要到卖身的地步?”

他木然的摇摇头,“不。”

“不许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给我说全。”我的手指捏的咔咔响,纤细的小脖子就在眼前,我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掐上去,用力的捏死他。

“我,我学功夫!”

功夫?

青楼有什么功夫要他学的?

“你要学什么功夫?轻功,内功,剑招,掌法,我教给你,青楼能学到什么功夫?”我气不打一处来,不明白这个家伙是如何安全的度过他十八年的岁月。

“不是你说的吗?”他挣了挣,没能从我的掌心中脱出,扯直了嗓子一声吼,“不是你说我太稚嫩了吗,床上功夫不好所以不碰我,那我就学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哗……”

“哇……”

“啊……”

无数惊叹声从人群中传出,伴随着的,还有各种议论。

“喂,喂,因为女人嫌弃功夫不好而上青楼,好痴心的男人也。”

“小声点,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么?”

“谁啊,谁啊?”

“新任的三军统帅啊,皇上跟前的红人……”

“真的啊?”

我的脸,先是感觉到气的通红,再是一阵冰冷,手指拎着叶若宸的衣领,直接纵上屋顶,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为什么,我其他地方出名的速度,永远都比不上在男人身上的速度快?

在我回到‘九音’京师的第一天,酒楼,茶寮,饭馆,赌档,青楼全部统统多了个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小迷糊受罚

我一路气壮山河的冲向皇宫,手中的通行令直接高举着,身上散发着谁靠近我揍谁的气势,畅通无阻的冲进我那间院子。手中粉嫩嫩的包裹没有半点反抗,因为他已经被点了穴,麻袋一样抗在肩膀上。

旋风一般冲进记忆中他的屋子里,暴露的粉纱在我的力量下被扯成一条一条的,捆上他的手脚,最后一团被我狠狠的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你个猪脑子里面都塞的是什么啊?”我气急败坏的指着床上的一团,“谁让你上青楼的?谁让你学什么狗屁床上功夫的?”

杏仁眼瞪的圆圆的,象是惊恐到毛发倒竖的猫,又像是被人抛弃惨遭凌虐的狗,本该是极度惹人同情的表情,却让我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倒。

不想看他的脸,直接把他翻了过来。

一巴掌打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响,结实的肉随着我的动作弹动着,“你每天吃那么多,脑子里塞的是草吗?你不知道男子的贞洁有多重要吗?”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另外一边,紧致的肌肉又是一阵跳动,我语调混乱,“你娘不在了,既然我是‘杀手堂’现在的主人,接了你娘的责任,也就接手了照顾你,今天我就替你娘教训你这个不懂得好歹,没有半点人情世故,脑子被驴踢过的儿子!”

肚子里有股气在打转,纠结,喷火,就是发泄不出来。

发泄不出来,老娘有办法发泄。

用力的扯下他的裤子,雪白的臀瓣象个大寿桃,白里透着粉,粉里透着莹润的色泽,诱人,很诱人……

诱惑的我直接一巴掌拍下去,那个狠劲,狠不能把巴掌拍实了,拍进去,拍的弹起来。

“啪……”

清脆,响亮,干净

肉与肉的接触,相比之隔了一层布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那结实的肉就跳动在手心下,美好的触感,更激发出人潜在的暴戾,更别提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我了。

“你娘养你到这么大,就是让你去免费被人上的?”我脑海中满满的都是他今天一身轻纱鹅黄,在众人垂涎的目光中甜美的笑着。

手上不停,越想越气,越气越打,越打越重。

“好看吗?被人这样欣赏很爽吗?”打的不过瘾,我开始用掐的,两只手指捏着他结实的肉,用力的拧着,从左边转到右边,从右边转到左边。

他被我打着,掐着,一点声音不发,只有肌肉不断的紧绷在告诉我,他还是有感觉的。

“说话啊,是不是没脸说话啊?”我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气,恨不能把他打残了丢在床上,从此不用出去丢人现眼。

还有心疼,心疼他不懂得自爱,心疼他甘心把自己丢入风尘中。

“一个人生存艰难我知道,一个人流浪江湖凄惨我也知道,不要说什么对我报恩,我从来都不要你报答什么狗屁。”打他,我没敢灌注真气,实打实的用巴掌拍,他疼我也疼,发泄完了才发现自己的手掌都麻了。

那可怜的小巧屁股,又红又紫,高高的肿胀着,依稀可见有的地方还有股起来的道道痕迹,肌肉不自主的抽着,可见疼惨了。

“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

我坐在床边,气鼓鼓的喘着,对他怒目而视。

漂亮的脸蛋,稀里哗啦全是泪水,湿漉漉的象被洗过一道,眼眶里不断有透明的水珠汇聚,然后噼里啪啦顺着脸蛋糊在下巴处,咬在嘴巴里的布团也已经被泪水濡湿了一大块。

呃,我说他怎么这么老实,被打这么久不哭也不闹,原来是被塞住了嘴巴,而那团东西,似乎是我给堵上的。

挖出他嘴巴里的布团,我恶狠狠的戳着他的脑门,“猪脑子,想清楚没有,以后还这样不?”

“哇……”刺耳的尖叫穿破我的耳膜,我下意识的伸手堵上耳朵孔,看着手中的布团,犹豫着要不要塞回去。

我忘记了,真的忘记了,实实在在的忘记了,这个家伙的哭功不是一般的恐怖啊。

“好痛啊……”鲜嫩的小嘴咧的大大的,他昂着头,小舌头在喉咙中颤抖,我缩了缩脖子,手指抚上额角。

“上官楚烨你混蛋!!!”骂声中,眼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你塞住我嘴巴还让我回答……”

这个,这个,好像确实是我的错,但是他超越魔音传脑的哭声也算是回报了我。

穴道没解,裤子被我扯了,某个人就这么撅着紫红色的屁股趴在床上,偏着脸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要形象没形象,要面子没面子,反正他也不管,哭的正起劲。

听着他的抽泣,还大声打着嗝,外带屁股蛋子和紫葡萄一样圆溜溜,充满着水气,我暗自发笑,却不得不板起脸,“你还没回答我,还去不去青楼卖身?”

“呃……”他猛抽了个嗝,“我……呃……没,没……呃……卖身……”

哭的有够惨的,一抽一抽的声音真怕他随时喘不上气。

“没卖身你当什么花魁,还去巡游?”忍不住,真的忍不住,我抽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啊……”凄惨的嚎啕中,他的声音满是哭腔,“是……呃……你嫌我……呃……太稚嫩……呃……没经验的,是……呃……他们说……的找有……呃……经验的……呃……学。”

“找有经验的你找去青楼?”别怪我,我又忍不住了。

巴掌伴随着某人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直上云霄,“守,守卫大姐说的,上,上青楼的女人,经历,经历的男人最多,经验,经验最丰富……哎呀我的娘呀,我我的屁股呀,我的神呀,救命呀……”

他不喊还好,他一喊我更火,本来已经停下来的巴掌更是抡圆了招呼他的屁股,“守卫说上青楼的女人经验丰富你就去青楼当小倌,她要说自己经验丰富你就躺她床上去了?”

“她又没说她经验多……”越是哭闹的凶,那双眼睛居然越是明亮漂亮,只是那声音……

“娘啊,娘啊……鼎鼎要被打死啦……”

“娘啊,救命啊……屁股开花啦……”

“娘啊,好痛,好痛啊,娘你带我走吧,我不要被人欺负啦……呜呜……”

他喊一句娘,我落下的巴掌不由的轻上几分,他喊一句痛,我又忍不住的收几分力道,看他鼻涕眼泪满脸都是,我索性缩回了手。

他依旧在那呼天抢地,叫的那叫一个悲惨,根本不象是打屁股,而更象是正在接受凌迟。

“叶若宸。”我努力的在刺耳的声音中保持自己镇定的话语不随着他的语调而变高,“如果你真的想对得起你的娘,就别想什么上青楼当小倌的事,连念头都不准有,知道吗?”

“娘啊……娘啊……”他也不知道听到没听到,反正嚎的那叫一个欢。

我手指捏住他的屁股瓣,用力,再用力,“你娘要是知道你干这个,你以为她还认你这个儿子?”

“娘啊……好痛啊……”他看来是打死不管,干嚎到底了。

屁股上的红紫,有的地方已经能看到明显的血丝鼓胀了,打是真的舍不得再打了,“你向我保证,再也不起什么上青楼让人免费玩弄的念头,不然我马上就一巴掌打死你,让你见你娘去。”

“知……呜……知道……了。”他凄凄惨惨连哭带泣,好不容易把几个字说清楚了,脸涨的通红,鼻子也是红的,说不出的可怜样子。

心,也终于软了。

他不过是个一心想要以身相许报恩的直肠子,被我拒绝后心心念念我拒绝的原因想要让自己变得让我满意,虽然他做的事……

叹息着,手指擦过他的脸庞,轻抚去他脸庞上的眼泪,“别哭了,我去拿药给你上。”

“娘啊……娘啊……”他根本不管我在说什么,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眼。

他越哭,我越觉得自己似乎下手重了,他是个大人了,就算他真的上青楼卖身,我似乎也管不着,更别提什么代他娘管教他。

“闭嘴!”我重重一声吼,他猛的抽气,活活憋住了。

哭肿的大眼睛含着两泡泪水,颤颤微微活活不敢掉下来,他咬着唇,一个闷嗝,凝聚着的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往下淌。

口气不由的放柔,“乖了,我去拿药,不许哭了。”

“嗯……”委委屈屈满含水汽的应答,小的不能再小,低的几乎已听不到。

我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雕花木门在我的身后缓缓合上,房间里……

“娘啊……娘啊……”

“鼎鼎好痛啊……娘啊……”

我摇头,这样的委屈大哭,分明还是个孩子心性么。

才举步,我想去柳梦枫的房中寻些散瘀的药,却发现这院中的梅花树下……

霜白的衣衫拢了几片梅花,手指间拈着一粒黑子,黑白分明还来不及感慨,他已悠然落子在石桌上。

对面的人,一袭墨绿,唇角带笑,梅花瓣落在他的肩头,悄然无声。

紫色俊俏,端着茶盏,伸着脑袋,表情上忽喜忽急,真切可人。

红衫妖艳,执着白瓷细壶,撑着下巴,整个人侧躺在梅花枝头,徒留飘飞的袍角细细轻柔。

灰色的人影,光着脚,蜷缩在阳光下的躺椅中,捏着手中的书,嘶啦翻着。

人群中,竟然还有一抹金黄,与这阳光比试着耀眼。

他怎么也在?

帝王现在都很清闲吗?

我咧开嘴,干巴巴的笑着,“呵呵,大家,大家什么时候来的?”

月栖的手离开桌面,留下一枚白子,眼睛都没抬一下,“一直都在。”

镜池端着手中的杯子,细细的啜着,“你只顾着扛人进房,大白天上演着激情,哪还注意我们这些活生生杵在这的人?”

我瞠目结舌,“啊……”

‘九音’血印符

看上去美景无限,平和安宁,实则是暗潮汹涌,诡异四伏。

我强自镇定,踱着脚步慢悠悠的走着,忽然停在柳梦枫的身边,手指一抽夺走他手中的书本。

看的正津津有味的人傻傻的目光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留恋的望着书本,然后停留在我的脸上,呆呆的眼神中都是不解,手指头还咬在唇中忘记拿出来。

“你怎么有空在这看书?你不是说要天天看着子衿和宝宝的吗?不许偷懒。”严肃的眼神与呆滞的目光对视,实在没有半点成就感。

“算了,子衿那先不管。”我故做不经意的摆摆手,带领着柳梦枫的目光指向房间里,那里正传来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声,“你去给他敷点药,要是觉得太吵你可以拿布团塞住他的嘴巴,或者下点哑药。”

“哦!”他跳下躺椅,汲上鞋踢踢踏踏的就往声音的来源跑。

“等等。”我的目光跟随着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他转身,满脸的不解,狐疑的望着我,“还有什么?”

“下次穿好袜子。”我的口气很不好,“才开春没多久,雪都没化,光着脚丫乱跑什么?”

“哦,哦……”他憨憨的抓抓脑袋,讷讷的穿好鞋,傻傻一笑,似乎把脚藏起来我就不知道他没穿袜子一样,然后飞奔而去。

很好,还知道听话。

我的目光投向玩的正开心的几人,双手一展,“我回来拉,有没有人要拥抱,要亲吻的?”

月栖回了下头,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开心,红唇一动正想说话,沄逸手指轻落,“到你了,小心我截断你大龙哦。”

他飞快的收回眼神,专心致志的看着棋盘,顿时把我丢到了一边。

有些没面子,我的目光又瞄上了镜池,“我的宝贝,过……”

“哎呀……”树梢上的夜忽然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叫,“我的糕点要糊了,居然忘记了。”

“我去拿!”镜池接的飞快,转身就往厨房的方向奔去,眨眼间不见了踪迹。

这人都跑了,我还抱个毛啊?

讪讪的咽下嘴巴边的话,凄惨的我就这么被人孤零零的丢到了一边。

“我有空,你要抱要亲吗?”金色的人影抬着头,在不远的地方含着笑,促狭的望着我。

“呃……”我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南宫舞星的话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真抱真亲是不可能的,可是当没听见似乎又有些不太好。

索性走上前,一手牵起他的掌,“果真是不一样了,当了帝王说话都让人不知道如何接嘴。”

他的目光滑过我牵着他的手,眼神中乍放了一缕异样的神采。

我凑上他的耳边,“流星,我有话和你谈。”

他微一点头,唇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被我拉拽着,蹭着脚步。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扯着他,找了间房就冲了进去,直接把他按在椅子上,“我有急事和你谈?”

“嗯?”他有些意外,诧异中悄悄垂下眼帘,把手从我的掌心中轻轻的撤了出来,强笑着,“你去神族怎么样了?”

不待我说话,他已经笑了出来,“应该拿到了吧,你就是神主的少主,我还没恭喜你呢。”

“没有。”我苦笑着,再次紧紧抓上他的手,“我需要一样东西,这东西关系着我和任绮罗最终的命运,关系着任氏血脉能不能在神族继续统领下去,流星我需要你。”

“啊……”他脸上一红,手指缩了缩,又突然反扣握住了我的掌,“你需要什么,我都给你。”

看到他的动作,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唐突了,悄悄的别开脸,仿佛什么都不在意般,“流星,你母亲和你说过‘血印符’的事吗?”

“‘血印符’?”他轻声念叨着,低头沉思着,然后默默的坚定的摇摇头,“没有,这是什么?”

“再想想……”我双手扶在他的肩头,“我所有的希望都靠你了,或许这一次成败的关键都在你身上了。”

他咬着唇,目光闪烁,“不要这么说,就是你要这‘九音’的天下,要我的帝王之位我都可以给你,只是这‘血印符’我真的没有听说过。”

没有听说过……

在我的算计中,四国天下,四位帝王,四份‘血印符’,流星这一枚是我算在囊中的,可是他的回答让我的心被狠狠的浇了一盆凉水。

如果流星没有‘血印符’,只剩下‘沧水’‘御风’和‘云梦’的,我和任绮罗连打平的机会都没有。

流星拉扯着我的袖子,“你告诉我,什么是‘血印符’,兴许我能记起些什么。”

什么是‘血印符’?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血印符’啊,见都没见过。

挠头,“我,我以为你会知道。”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彻底歇菜了。

现在别说‘血印符’的下落,连那东西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血印符’是神族赐给帝王的水晶珠,只有帝王真心的誓言加上血咒,才能将‘血印符’染红,然后交给她效忠的对象,也就是神族族长,由族长将血珠带回神族,将血珠镶嵌在莲座上,过了一段时间血珠恢复正常之色,再交还给四国国君,由他们传承下去。”一个声音推门而入。

是他?

我一时怔在那里,看着他的发丝如火光闪烁着炙热。

“你偷听我们说话?”我的本意不是想说这样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出口就成了这样。

他板着脸,黑沉沉的,“你说什么?”

最反感有人用这样威胁的态度和我说话,我下意识的进入防备状态,转身瞪他,“我说你为什么在门外偷听我和流星说话,不懂得尊重人吗?”

“老子找他,听说被你带来这了我才追来的,谁有空偷听你说话?”他一声冷嗤,“你就是大白天和人春宫戏我都没兴趣看。”

“真的?”我嘴角勾起坏坏的表情,“我现在有点怀念流波侍卫,不知道以我现在少主的身份能不能传他来?”

“不用!”他硬邦邦的一挪身体,好像我马上就要去找流波似的,“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谈。”

“我要男人上床也和你谈?”我鄙夷的看他一眼,“你肯我还不肯呢?”

他下意识的退了两步,“美死你。”

“是美死你吧,我才不愿意光找鸟就花掉两个时辰的时间,还要在草丛里一点一点的寻,你当我穿针引线缝衣服呢?”

忍不住,就是忍不住,看到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冒火,想吵架。

“别吵了!”流星的身体,忽然挤到我们两个人中间,“先谈正事行不行?”

两只好斗的鸡同时对瞪一眼,有志一同的别开,重重的哼了声。

“楚烨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血印符’,什么水晶珠,更不知道还有什么传承的誓言咒语,娘去的急什么都没有交代过,但是有一个人可能知道,我,我去问问他。”

他急匆匆的就要往外跑,我想拉却没拉住,眼见着他的身影飞快消失。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少年的雀跃,而不是帝王的沉稳。

流星说的人,我知道是谁。

那个把自己幽闭起来一个多月的男人,或许也是该去探望他,我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缅怀过去,剩下的时间,应该属于我了。

即使找不到‘血印符’,至少我知道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也算大致有了数。

面对着莫沧溟冷硬的面孔,我放低了声音,“莫沧溟,谢谢你。”

他一愣,脸上的错愕清晰可见,表情吃惊又震撼,古怪的扭曲着,半晌憋出来三个硬生生的字眼,“不,不客气。”

我浅笑着,“你可以不告诉我的,我输了,任绮罗也未必赢的了,说不定最后坐上族长之位的人会是你。”

“我不喜欢趁人之危。”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硬硬的,腔调也是怪怪的,“或者你可以认为我更喜欢你和任绮罗两败俱伤。”

“什么都好,反正还是谢谢你。”我抬起头,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他脸颊抽动,半晌,回给我一个同样的微笑,只是那笑容在勉强的皮肉下,比哭还难看。

我迈步行向门口,“说实话,看惯了你的死人脸,你还是别笑了。”

他好不容易堆起的笑容就这么凝结在了脸上,眼中又有小火苗簇簇的燃烧了起来。

“上官楚烨,等等。”

我停下脚步,“干嘛,找我吵架?”

他的手一伸,递过来一个小瓶子,“这个是南宫舞星的药,你帮我给他。”

我迟疑的望着那个小瓶子,“你不是说自己的事自己做吗?”

他手一送,瓶子到了我的手中,转身飞掠而去,空中飘落几个淡淡的字眼,“我相信你。

悠风远扬,为卿驻足

站在‘飞扬殿’的门外,半掩着的门里,隐约能看到一抹翠绿,依稀是凤凰花树在发芽了,淡淡的清香顺着门缝透了出来。

风过处,树叶从墙头飘落,摊开掌心,让那抹绿色落在手中。

“吱呀……”门忽然被打开,青衫宛立,悠然飘飞着长袍。

心一怔,讪笑着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废话,完全的废话,流星都先来一步了,幽飏有什么可能不知道的?

只是废话,总比相对无言要好的多。

“听说你去神族讨要你的少主身份,结果如何?”他轻轻的开口,声音如流水一样浅润滑过。

我眉头一动,“流星没和你说?”

幽飏竟然知道我去了神族,看来他还不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摇了摇头,“没有,他只说你有事和我谈。”

这流星……

我无奈的苦笑,“他走了?”

“嗯,留下话就走了,说是有朝堂的事待处理。”幽飏轻合上门,看来是没有请我进去坐的打算了,“前面那的小桥流水我颇为喜欢,今日阳光也好,一起走走?”

“他是帝王了,一国重任,不是当初那个无邪少年,是我们还用老眼光看他。”将手中的药瓶揣入怀中,我却没有移动脚步,而是定定的望着幽飏。

斜斜上挑的眼尾,在温柔的目光流露时,是清浅的风情淡淡飘逸,仿若三月的柳丝桥头的薄雾,丝巾挽着发丝,成为静止视线中唯一飘动的风景。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扇门上,又转回了他的脸上,“幽飏,走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幽飏似乎比以前更飘忽,更沉静,却又更飞扬了些。

不明白,沉静与飞扬,为何会如此矛盾的在他身上体现,究竟是分别两个月让我出现了幻觉,还是……

他微笑着,静静的等待我说下去。

恍然惊醒,就是这笑,沉静中带着洒脱的笑容,是不曾属于我熟悉的幽飏的,眉梢的轻松,分明就是我适才感觉到的飞扬气息。

我笑了,轻轻握上他的手,“幽飏,我很开心我见到的不是一个沉默孤寂的男子,不是淡漠疏离的你。”

笑容更浓了,仿佛薄雾散开后的青山绿水,“你又知道什么了?”

我浅笑晕开在唇边,抿唇低头,手已然更紧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来接你,还是想干脆憋我到我承受不住冲进来?”

“有!”他承认的干脆,不变的是同样的一抹笑,“只是我等了很久,等到以为你转了性子,不再激动不再爆烈,等到我终于向流星询问你,才知道你去了神族。”

“那么虽然晚了点,虽然还有其他事,我至少是来了,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空手而回,你可以选择现在给我走不再回来,或者我们打一场,我赢了扛你走。”心头忽然放下了什么,很轻,轻的象要飘起来。

“还是这么无赖。”他的眼神没有口气中的责怪,反倒是笑意更多些,“你是笃定了身手比我好?”

偏脸看他,我轻松的摇头,“不是,我笃定要风度要面子的男人是不会与一个无赖打架然后被扛上肩的,所以你只会选择跟我走。”

他反手将绾着自己发的丝巾抽了下来,让那黑瀑泄满身,再次回望那殿门,“我想,我在这里住了两个月,于情份已是对她的交待了,流星登上帝位,我对她再无任何的责任,我的确不需要再固守这里。”

“跟我走了,就不能再回来这里,你可想清楚了?”话说的轻松,手却拉的更紧,恨不能直接把人拖走。

“回来看看也不行吗?”他轻笑出声,眼神在我和殿门之间来回的游移着。

“我允许你在心中为她建座坟,凭吊也好,祭奠也好,出了那方寸之间,只属于我。”目光越过围墙,依稀能看到凤凰花树冒出的尖尖,新嫩新嫩的,“你每年想回来这里,我陪你来,你要住在这里我不阻拦,但是我的极限只有一个月,每年一个月的时间,让你怀念她。”我轻叹着,“如果我是她,先于我的爱人而去,我一定不会希望那个人永远记得我,我要的是他开心,而不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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