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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包租婆 作者:他化(晋江vip2012-07-30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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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打算养好身体,至多一年就回去报仇。但等到他回去时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上帝的选民们起了内讧,年轻的一派起来反对老司祭一派,结果有一大批人从教会分裂出去,离开犹他州,成为□异教徒。而这其中就有霍普的两个仇人,他们的下落更是无人知道。
    霍普说,他一直在寻找仇人,为此,他吃了很多苦头。他一定要给那两个混蛋一个大大的教训,要他们永生不忘。而现在,就在不久前,他终于觅得这两个人。
    说实话,我为霍普感到高兴,并且也钦佩他的毅力与决心。在我看来,像那种人渣渣就该被送上断头台。
    可是,霍普的故事,我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有一些重要的环节霍普这家伙根本没跟我说清楚。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2…7…21 21:57:43 本章字数:4629

    华生是个很健谈的人。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八卦的邻居面前更讨人喜欢的原因了吧。
    虽然说嘱咐华生整个下午睡一觉比较好,但在我离开后的半个小时之内,华生找到了我,并委婉地表示自己完全睡不着想跟我说说话以度过这个无趣的下午时光。
    华生的脸色虽然疲惫,但他的双眼已经恢复了神采。
    我看了看窗外阴沉的天气,转过头:“好吧,华生先生。今儿的天气实在不如意,否则我们或许可以去花园享受下午茶。如果你愿意,来杯红茶加点奶怎么样,先生?”
    “当然。请多加些糖。我想我需要这样一杯热茶,至少是在这样一个下午。”说罢,华生随手扯过一张椅子坐下。
    我将茶随手放在了几上,坐在华生对面。
    华生是个很健谈的人,没错,我在一开始就说了。
    他在伦敦也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也没什么乐子可寻,生活难免没滋没味。这点我深表理解,也要感谢我的一干邻居们,她们从某种程度上和我一起打发了许多时光。
    华生开始跟我讲他的经历。一杯茶的功夫,不要说他在伦敦大学学的是医学类专业,以及后来去了阿富汗担任助理军医结果被枪子儿击中了肩膀被遣送回国这样的怂事,甚至是他在大学里暗恋了哪家姑娘也全部都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净。
    聊天最是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这话一点也不假。
    我微笑着抿了一口茶,听着华生从一开始称呼我为索尔兹伯里女士慢慢转变成了“嘿,你知道么,索尔兹伯里,我跟你说……”这样的句式。
    所以说啊,我一直都不知道华生原来是个大话痨……也可能是憋太久了的缘故。
    很显然,华生这个人永远最最近发生的新奇的事物感到好奇。他不知不觉就跟我讲起了今天看到的案发现场。
    “索尔兹伯里你不知道,那具尸体——就是受害人,他的模样真是可怕极了,脸完全是扭曲的,不过我相信就算他的脸不扭曲那也肯定丑得吓人——这使他看上去就像是个猴子或者是猿人。你猜猜看他是怎么死的?”
    “我想……”
    “你肯定猜不到。死者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地上却有厚稠的血迹,”华生完全无视我,不,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听见我说话的声音,“这很显然,他不是死于外伤,可我们却不知道那血迹的来源。不过福尔摩斯只是低头嗅了嗅死者的嘴唇,就断定他是死于毒药。毫无疑问,他一定是查到了某种线索,才得出结论的。这事要是发生在认识福尔摩斯之前,我可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是,那老兄太神啦,就算他告诉我说是死者一头碰到墙上自杀我也信啦。”
    华生说得眉飞色舞,那感觉就像是福尔摩斯已经把这个案子给破了,而且那种自信得意的神情,就差没在胸前举个牌子,上书:我是福尔摩斯nc粉了。
    想到这里,我笑着打断了华生:“咳咳,华生,那个戒指呢?戒指又是怎么回事?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
    “哦,是的,是的。还有一个戒指。说起来,这就更扑朔迷离啦。案发地有血迹,却不是受害人的,那就肯定是凶手的啦,这是没错的。那位老兄也算得上是嚣张的了,他杀了人之后还在墙上留下了血字。”说罢,华生食指沾了一点水,在茶几上写了起来。
    “r—a—c—h—e,”我轻声念了出来,“这是什么?”
    “留在墙上的字啊。”华生耸了耸肩,“苏格兰场的警官——一位莱斯特雷德先生,他坚持认为这是那位凶手小姐的名字,因为那枚女式婚戒。”
    “听你的口气,华生,大概福尔摩斯先生不是这样想的?”
    “嗨,福尔摩斯说凶手是个男人,哪儿来的什么雷切尔小姐!”
    “咦,那凶手干嘛留下血字呢?难道不是为了昭告天下说此人乃我所杀?”
    “唔……福尔摩斯说,那是德语,意思是复仇。”
    “复仇?那么就是说,凶手认为被害人死有应得喽。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啊,非得置人于死地,坐下来谈谈天气好好解决不行吗。我觉得杀人犯都已经扭曲了,心理上。尤其是还带着女式戒指杀人的男性凶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得啦,别想那么多,你的头都不疼吗,索尔兹伯里?不过我倒是有一种感觉,那个遇害的男人——伊诺克。j。德雷伯,看着都不像什么好人。要是他是位善良正直的先生的话,那我就完全想象不出恶人该长什么样了。”
    “……华生,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嘴巴这么毒。不过,华生,正义还是要得到伸张的。从法律角度上来看,即使遇害人是个大恶棍,这也不能成为宽恕被害人的理由。”
    “你说得对。但是我到现在还是忘不掉那张可怕的脸,可能,今晚我要失眠了……”华生说完,挤出了一个颇为苦恼的表情。
    “好吧,伙计,但愿死者先生听到你说他这么多坏话也不来找你夜谈。”我忍住笑,站起身来拍拍华生的肩膀。
    然后,他似乎看上去更沮丧了。
    聊天是最好的消磨时间的东西了。但是整个下午,福尔摩斯先生都没有回来——我可不相信一场音乐会的时间变得这么长了。
    直到晚饭已经摆上桌,我才听见楼下传来脚步声,大概那位忙碌的侦探先生这个时刻才回来。
    在我吃完晚饭,正准备拿起今天的晚报阅读,却发现水壶空了,便拎着水壶下楼打水。
    走在楼梯上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敲门。
    我走到门厅,对着门外:“是哪一位?”
    门那边传来了一个清楚而又相当粗涩的声音:“华生医生是住这儿吗?”
    这个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可是我又感到困惑,通过下午的交流,我已经确定华生在伦敦举目无亲,哪怕是认识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更不要说是一个老妇人了。我可不认为华生会有兴趣和一个老妇人成为忘年交——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我满腹疑虑,但我还是把门开了。
    就像我猜测的那样,门外的确站了一个老妇人。她佝偻着背,满脸褶皱,全身看上去很干瘪,还有着一双又红又肿的小眼睛。
    “……您找华生医生?”我重复问她。
    她看着我,从容不迫:“是华生医生没错,这位太太。请问,他在哪儿呐?”
    我想现在华生大概和福尔摩斯先生待在房里,便指了指福尔摩斯和华生合租的那间屋子。
    “瞧见没?夫人,就是那间。您直接过去敲门就成。”
    老妇人对我道了声谢,便颤颤巍巍、一瘸一拐地拖着脚走了过去。
    从厨房打了水之后回到房间,我便坐在椅子上点起煤油灯看晚报。
    晚报上已经有了对华生所说的劳里斯顿苑的案子非常详尽的报道,唯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报纸对案发现场的戒指只字未提。
    我又把报纸往后翻了翻,看见了一则失物招领的启示:今晨在布里克斯顿街位于白鹿街和荷兰林苑间路段拾到足金结婚戒指一枚。请于今晚八时至九时前往贝克街221号b座向华生医生认领。
    我恍然大悟,十有□那个老妇就是来认领戒指的。
    话说,华生今早不是和福尔摩斯先生一起去案发现场了嘛,看来多半是在半路上捡的。这小子,看不出来啊,一出门就走财运。不过华生倒还真是个拾金不昧的人啊,这种事要是搁在我身上,谁捡到那就是谁的,要我主动吐出来根本没门,无论是在伦敦还是在天朝。
    看完了报纸,我起身准备下楼走走路,消消食。整天都不怎么运动,小肚子上讨厌的脂肪现正以飞快的速度在堆积。掂着肚子上的肉,我有点苦恼。
    才走到楼梯口,就看见右边楼道上的赫伯特太太正在对我招手。说实话我真是不想过去,因为赫伯特太太脸上的表情让我有了一股想要逃走的冲动。
    看着她好像一只贼兮兮的、偷腥成功的猫一样的笑容,我觉得自己的腿有点软。可那种周围洋溢着的八卦之气又让我忍不住好奇地想靠近。
    该死的!我的腿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啊啊啊,离赫伯特太太越来越近了嗷!
    赫伯特太太一定是女巫转世,或者说,我对八卦真是一点抵抗力也无,但我更愿意相信是前者的缘故。





     第八章
    更新时间:2012…7…21 21:57:43 本章字数:4158

    待我走近,赫伯特太太用眼神四下瞟了瞟,然后神神秘秘地凑到我面前。
    “索尔兹伯里太太,您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
    我怎么猜得到你刚才有看见什么,咱又不是你脸上的眼睛珠子。→即使在心中默默吐槽,但我还是很好奇赫伯特太太一付苍蝇嗅到臭鸡蛋的兴奋样是为哪般,噢,这个比喻可能有点恶心。事实上我非常愿意为八卦事业奋斗终身,所以就算内心在翻滚着吐槽,但我此刻的表情一定也与赫伯特太太相差无几。
    “您刚才看见什么了?我可猜不出来。”我立刻非常上道地虚心请教。
    赫伯特太太满意地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
    “我刚出房门,就非常巧地看到了有个身影从你家楼下的那位租客先生的房间里走出来。是福尔摩斯,是这个名儿没错对吧——那位先生。”
    “……还有一位华生先生。”我默默补充。
    “喔,我知道,亲爱的。可我要说的是福尔摩斯先生。好的,我继续。当我看到有人从那两位先生们的房里走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是哪位先生,或者是他们两个人一起从哪个红灯区带来的不正经的姑娘。毕竟那个身影可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我当时这么想,其实这也没什么,那两位先生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没有看到有走得近的女孩,这种事很正常,要是没有那可能才不正常呢。说实话,我更倾向于是那位华生先生带了姑娘来。”
    我被强大的脑补打败了,败得一塌糊涂。但我还是保持着目瞪口呆回不过神的样子:“……为什么您会认为是华生先生?难道华生先生看上去就是一个轻浮的花花公子么?”
    “不,”赫伯特太太眼睛看向天花板,手指抵住唇角,深思熟虑了一番,“只是华生先生为人更随和一些,说话也讨人喜欢,这样的男人比较能骗小姑娘吧。虽然说华生先生从没有什么不检点的举动,也是一位正直的绅士,可是相比另一位福尔摩斯先生而言,他就显得像个……对了,像个毛头小子那样。福尔摩斯先生怎么看都是沉稳的那种啊。”
    “……”如果华生知道他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不知道会不会模仿福尔摩斯先生一样走稳重路线。稍微想象了一下华生嘴角抿起,一脸严肃,眼神犀利的样子后,我忍不住一下子噗了出来。
    赫伯特太太大概不理解我笑得原因,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在说:“但很快我就发现不对了。那时我已经在门口,出乎意料地走过来的竟不是一位年轻姑娘,而是……”
    我立刻顿悟,便出声打断了赫伯特太太:“是一位老妇人是吧。那位老妇人是来找华生先生的,还是我给她开的门呢。我大致明白您想对我说什么事儿了……”
    很快我就被赫伯特太太打断了:“您不明白。我说,亲爱的索尔兹伯里,您要是凭您那个简单的思维,我赌一篮子草莓蛋糕——您可追不到福尔摩斯先生。”
    “不是,谁说我对福尔摩斯先生怀有异心啊。我根本没那想法,您别搀和了。我说真的,赫伯特太太。”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赫伯特太太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我觉得她压根没听进去,“请先听我说完,我发誓肯定是您不知道的。”
    “……”我只能用沉默的点点点来表示我的心情,那种无力的感觉,“请说。”
    “那个老妇人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听见她嘴里咕哝着什么女儿的结婚戒指。这还不算完,她走了没半分钟,我就看见福尔摩斯先生急匆匆从房间里出来了。他见我站在门口,询问了我一声刚才那个老妇人走的是哪个方向就赶上去了。要我看啊,啧啧啧,这个福尔摩斯先生有大问题啊,你说,他跟踪一个老妇人算什么事?还有,那个什么戒指啊,我估摸着肯定是从福尔摩斯先生那里拿过来的。天啊,说不定那位先生早就结婚了……索尔兹伯里,你可怎么办?”
    说罢,赫伯特太太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我已经不想解释了。算了,时间会证明一切,赫伯特太太。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与赫伯特太太告别后,我回到房间又翻了翻报纸,再清点了我目前所有的资产——各种房契地契。可能是内心的不安作祟,我几乎每天都要摸到这些东西才能安心入睡。有时候想想,在这样一个没有归属感的地方,我没有什么才干本事,更没有作一个企业家的雄心壮志,即使知道工业革命的过程,那不可能转身就能叱咤商界,成为传奇。所以安安心心做一个守财的地主婆也没什么不好。
    到了十一点左右,我提着灯四处转了转,确认没有什么安全隐患才安心回房睡觉。
    第二天,我吃过早餐便随手拿起一份今早新到的报纸。
    这份报纸上有一个很大很显眼的版面用来刊登了布里克斯顿奇案的详细报道,以及各种专评,其中不乏对苏格兰场的警官们不遗余力的褒扬。
    我并未细看,随即又翻了翻手边别的报纸。几乎每一份都提到了那桩案子。
    虽然知道那件案子的确令人费解,不过却根本没有报纸上说得那么夸张。
    有的报纸上提到了秘密刑事法庭制度、托法娜毒药水、意大利烧炭党人、徳。布兰维利耶侯爵夫人这些完全挨不到边的东西,甚至《每日新闻》还认为这就是一桩政治案件。瞬间,我觉得英国人民的想象力真是不错。
    不过,也算是托这些报纸的福,我知道了一些原先连华生也没告诉我的情况,很有可能就连华生原本也是不知道的。
    吃完早餐,我便在厨房把餐具收拾好。这时听得门厅传来嘈杂的声响。
    我跑下楼去,看见有五六个流浪儿冲了进来。他们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也不知是从哪里的泥里打了个滚来的,地上也留下了一个个小脚印。
    “嘿,你们打哪儿来的啊,小伙子们?我说轻些,轻些,年轻人们,别跑那么快,我的地板可受不了!”听着已有些年纪的楼梯因为大力的震动发出吱嘎吱嘎的令人牙酸的声音,我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修理楼梯也是要钱的。
    我被我的想法瞬间就惊到了,怎么在不知不觉中,我的想法越来越靠近老葛朗台了。
    “我们是来找福尔摩斯先生的,夫人。”领头的那个孩子边跑边扭过头来对我喊道。
    然后,我就看着他们冲进了福尔摩斯先生的房间。
    虽然说我知道来找福尔摩斯先生的人各色各样都有,不过还真没见过有这么一大群像是街上的混混一样的孩子们来找他。
    还未等我的惊讶消退,刚刚冲进去的男孩子们又全都一股脑儿地涌了出来。这回,他们直接跑到了街上,没几秒种就没影儿了,不一会儿就从街上传来了他们的惊叫声。
    我看着原本干干净净的地板被踩出了一个个的小脚印,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是一想到一会儿还得在拖一遍地,就又有了心力交瘁的感受。
    虽然说我对福尔摩斯先生心存向往——是对书里的人居然走到现实里的那种向往之情,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能允许他的朋友们糟蹋我的劳动成果,除非福尔摩斯先生愿意每天拖一遍地,那我肯定没有意见。
    想毕,我敲响了房客先生们的房门。
    “请进吧,索尔兹伯里女士。”里面传来了福尔摩斯先生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看见坐着的福尔摩斯,正准备开口,却看到他抬起头来:“今天的早餐很不错,女士。如果您要来跟我说刚才孩子的事,那么请您放心好了,不会再有下次了。”说完,他对我露出了一个感到抱歉的微笑。
    我对着他摊了下手:“听到您那么说我很高兴,不然,下次我想您可能会愿意帮我分担一些家务?”
    “如果可能的话,请相信我非常愿意帮您的忙。不过现在,有位客人正一脸春风地往这儿走来。我知道,准是来找我们。得,他站住了。这就到门口了。”





     第九章
    更新时间:2012…7…21 21:57:44 本章字数:3408

    楼下铃声大作,只听得楼梯上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没几秒钟,屋子里就冲进来一个脸色白净、金色头发的高个子男人。
    他像是完全没有看到我和华生站在一边似的,直奔福尔摩斯而去。
    这不禁让我有些尴尬,我本想打个招呼就走出去。在我印象里,侦探事业总是要低调进行的,是暗处工作者,大概是以前私家侦探跟踪拍摄小三照片之类的报道太过让我记忆深刻了。
    我举着原本问好的手,慢慢放下顺便摸了摸鼻子。
    金发的男人握住了福尔摩斯的手:“老兄,祝贺我吧!整个案子已经被我查得水落石出了。”
    我心里正在纳闷时,华生不知何时在我身后。他弯下腰来,贴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格雷格森,他是苏格兰场的警官。”
    我转过头去,对华生说:“听警官先生的意思,看起来这桩案子很快就能结束了,福尔摩斯先生大概也不必再费心了。”
    “我可不这么看,索尔兹伯里。”华生撇了撇嘴,“要知道,苏格兰场的各位无论何时都是一付胜券在握的模样。可在我看来,他们比起福尔摩斯——我的朋友,还差得远呐。”
    格雷格森搓着两只手,挺起胸脯得意洋洋地说出了凶手的名字:阿瑟。夏庞蒂埃,一位皇家海军中尉。
    我注意到福尔摩斯吁了一口气,然后轻松起来,微笑着听起那个高个子的警官说起他的破案过程。
    说实话,我听得晕晕乎乎,华生大概看出来了,所以他时不时会对格雷格森先生嘴里冒出来的、我所不理解的人名等等作出解释。
    简单地说,这位格雷格森先生从死者身边的那顶帽子入手,顺藤摸瓜,凭借着出售这顶帽子的商店,继而查到了受害者德雷伯先生租住的公寓。当他见到房东夏庞蒂埃太太和她的女儿时,敏锐地发现了她们的异常。聪明的格雷格森先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细节,他仔细地询问了夏庞蒂埃太太母女。一开始,夏庞蒂埃太太对于格雷格森先生所询问的有关死者德雷伯先生的日程时间都一五一十地回答了,虽然她很紧张。但当他问及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时,夏庞蒂埃太太一下子铁青了脸色,过了许久才极不自然地回答。这时,她的女儿——艾丽斯却捅穿了母亲的谎言。
    死者德雷伯先生和他的秘书斯坦格森先生以到欧洲旅游为名,在夏庞蒂埃太太家租住了三个星期左右。在夏庞蒂埃太太的眼睛里,斯坦格森是个安静、矜持、有良好教养的先生。但他的东家却是一个生性放浪、举止粗俗、完全不知任何礼节的家伙。德雷伯先生不仅酗酒,更是对女仆的态度也到达了令人难以忍受的放肆地步。这还不算完,很快,德雷伯就对艾丽斯也是那副随便的德行,不止一次对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混账话。他甚至有一回抓住艾丽斯的手,把她抱住,就连斯坦格森先生都看不下去了。
    夏庞蒂埃太太本想回掉德雷伯先生,但是现在正好是租房的淡季,而德雷伯出手也并不吝啬,夏庞蒂埃太太有一个儿子在海军服役又得花不少钱,她不愿少掉这笔收入,只得忍了。但到了后来,德雷伯实在让夏庞蒂埃太太无法忍受,便回掉了他。但是那位先生离开没多久竟又只身回来了。他喝醉了,兴奋异常,拉着艾丽斯的手,便说要她和他一起私奔。这把艾丽斯吓坏了。德雷伯抓住艾丽斯的手腕,一个劲地把她往门口拽,夏庞蒂埃太太惊叫起来。就在这时,夏庞蒂埃太太的儿子阿瑟回来了。他当时就举着棍子给了色胚德雷伯一顿好打,打完之后还拿了帽子跟了出去。夏庞蒂埃太太也不知阿瑟什么时候回来的,但第二天报纸上就报道了德雷伯先生死于非命的消息。
    我不禁为那位阿瑟先生有些不平,不得不说那位艾丽斯小姐简直是蠢到没有脑子。当初在被德雷伯调戏非礼的时候,就该给那位先生一个今生都难以忘怀的教训,柔柔弱弱只知低声抗拒只会让色狼有那啥啥欲啊姑娘!就算柔弱的淑女无法和不要脸的色鬼沟通,可是,看,哥哥都为你出头了。就算哥哥杀了人,那他也一定是为了自家妹子被色狼揩油而抱不平罢了,说不定是越想越气,故而下手就没了轻重。谁喜欢有事没事去杀个人啊,又不是人人都是杀人狂变态。可是艾丽斯呢,转眼警察一上门就把哥哥的事儿给捅个底儿朝天了。这究竟是不是阿瑟做的还没影呢,这姑娘就认定了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也不想想那阿瑟究竟是为了谁啊,就算是陌生人都未必会那么做。更何况,单就德雷伯先生的所作所为来看,他根本就是死有余辜。那位阿瑟先生真是不值得为这样一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妹子而去打人。我觉得华生说得对,我要推翻我在第七章说过的话。像德雷伯这样的人,少一个这个世界的空气也会好得多。此刻,我再次万分庆幸自家的房客先生们之中没有这么不靠谱儿的家伙。
    阿瑟先生现今自然是已经被逮捕了。
    格雷格森的思路已经很清晰了,他嘲笑他的同事——莱斯特雷德先生,走上了一条岔道(寻找秘书斯坦格森),怕是不会有什么收获。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精瘦干练,个子比格雷格森更小一些。但他显然此刻神色慌乱、心神不宁,而且衣冠不整,看上去乱糟糟的。经华生的友情提醒,这位先生就是格雷格森在苏格兰场的同事兼竞争对手,莱斯特雷德。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莱斯特雷德先生必定是来找福尔摩斯,但当他一进门发现格雷格森也在时,顿时显得有些尴尬,且不知所措。不出意外,这位先生也没有注意到我和华生这两个活动背景。难道说,苏格兰场的侦探们眼神儿其实都不太好吧。
    他□着手里的帽子,最后开口说:“这桩案子真是扑朔迷离,实在叫人没法理解。”
    格雷格森先生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得意洋洋:“哈,您这么想吗,莱斯特雷德先生!我料到您会得出这个结论的。您设法找到那个秘书约瑟夫。斯坦格森先生了吗?”
    格雷格森先生显然是很想看到同事沮丧失落的表情,然后好在同事面前再次炫耀一下自个儿通过智慧勇擒凶手的故事。
    却不想,莱斯特雷德先生带来了一个重大的消息:“那个秘书约瑟夫。斯坦格森先生,今天早晨六点钟左右在哈利迪内部旅馆被人杀死了。”
    这个消息完全可以推翻了被抓住的阿瑟先生是凶手这样的定论,凶手显然是杀掉德雷伯的同一人。
    所以我们全都惊呆了,这太出乎意料的。我看到格雷格森从扶手椅上跳了起来,杯子里的威士忌也被泼了出来。而福尔摩斯也双唇紧闭,眉头低锁。我看了看身边坐着的华生,只见他目不转睛,默默凝视着福尔摩斯,眼底流动着什么。
    “案情更扑朔迷离了。华生,你说,凶手为什么还要杀那个秘书?听夏庞蒂埃太太的描述,他似乎和德雷伯有天壤之别啊。如果说杀死德雷伯那种人我是可以接受的,可是杀掉斯坦格森的原因有是什么呢,完全想不到啊。”我对着华生轻声说。
    “无论如何,福尔摩斯一定可以破掉这个案子的。我相信他。”





     第十章
    更新时间:2012…7…21 21:57:45 本章字数:3796

    在场的所有人都希望知道更多莱斯特雷德嘴里有关第二个受害人的情况,包括我在内。而且侦探们似乎也无所谓有没有旁人在,所以我和华生便继续大大方方地找个地方坐着,当做听故事。
    莱斯特雷德应福尔摩斯之请开始讲述他所看到的和所做的。
    莱斯特雷德本以为德雷伯之死与斯坦格森有牵连,所以他一直在寻找斯坦格森的下落。这中间的过程我不再详说,总之,当他打听到斯坦格森的下榻之所赶去之时,便发现斯坦格森全身蜷缩在窗子旁,已死了有一段时间。斯坦格森的心脏上插了一把匕首,这就是致死的原因。不过,更令人感到可怖的是,死去的斯坦格森的脸上赫然用血写着“rache”。
    听到此处,我和华生对视一眼,皆不由自主地感到毛骨悚然。
    这位“复仇”的行凶者就像是无影的幽灵,让人摸不着行踪。每次杀完人后又都会用血字留下印记,那种仿佛井井有条的沉稳之举,无形中更让人胆颤。
    我低头看见华生搁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在微微哆嗦。
    可喜的是,莱斯特雷德说,有一个送牛奶的男孩在去牛奶棚的路上,正好路过那家旅馆后院马厩的小巷,见到了凶手。
    凶手的外貌无一不与之前福尔摩斯所推测的一致。
    斯坦格森的遗物不多,除了没被人动过的钱袋子之外,莱斯特雷德只发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电报,内容也很简单:j。h。正在欧洲。
    福尔摩斯皱着眉头询问是否还有别的东西,当莱斯特雷德提到在窗台上发现一个木制小盒,以及里头有两颗药丸时,福尔摩斯高兴地喊了一声,整个人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那模样,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东西的顽童。
    另外两位侦探都惊愕地望着他。
    福尔摩斯仿佛一下子充满了干劲——对于那两颗药丸。但很显然,另两位侦探先生大概并不觉得它有什么重要性。
    这时,福尔摩斯表示他要为我们验证一下他对于案件的结论。
    “请把它们放在这儿,”福尔摩斯对拿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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