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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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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脚下步子一顿,然后道:“我由心选了一次,让他做御台所。”

  “真的吗?真的吗?”阿菊再一次惊呼,对于她来说,长这么大,或许第一次能见到她家主子能退一步。

  “怎么?没听说过退一步海阔天空吗?”我转头看向跟在我身后的阿菊,笑着。

  “当然听过!所有人都对你讲过这些话,这话都不计其数了,只是每次你都充耳不闻,真是破天荒的这话能从你嘴里吐出来。”阿菊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是因为以前我的眼睛,看不到身边有人关心我,只带着一颗防备的心,去防备所有人,从未敞开过一次。而这次,我切试试敞开一下我这海一般的胸怀去接受一□边的人吧。”对于阿菊的讥讽,我一笑而过,现在的我,或许能稍稍改变一些。

  “海一般的胸怀?你说这话脸红了吗?这世界上得罪了你,都会被你给记下,耿耿于怀,直到你出气了才算罢休。”阿菊一脸的鄙夷地看着面前人。

  对于听着阿菊这番的话,我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我柔声道:“你说,上次我是不是让你滚出居所,然后再踹一脚太轻了。”

  阿菊顿时脸上僵直住,她瞬间满脸堆笑道:“很重,臣在家躺了几天,还请将军原谅臣的无礼。要知道,将军你有海一般的胸怀,天一样的宽宏,请原谅臣的胡言乱语吧。”

  “算你识趣,今天我心情好,就不和你计较,下次再口无摭拦,小心就重罚!”我手中握着的和扇敲了敲阿菊的头,然后转身就走。

  “是,臣谢将军。”阿菊似是松了口气的忙言谢。

  我和阿菊两人慢慢走在这越发有些冷意的城内,都没有主动讲过一句话。

  “我听说将军前些日子去了奥御殿,不过只是坐了一下就走了,说清楚了?哦,对了,还有水野的事。”沉默,让话多的阿菊似乎受不了,过了很久她出声言道。

  我仰望眼前的景色,应道:“是啊,我认为还没到时候去告诉他。天皇下台,我怕他心生其他意外,便让滕波盯住他,却也没发生些什么。应该不出意外,今天、或者往后几天我就会去告诉他。”

  “哎,又是伤了一人的心啊。这御台所听说品德、才貌是极其少有的,只不过是他生错了地方,也遇错了人。”阿菊似是在为御台所感到怜惜。

  “我也赞成,他终究是生错了地方,如果不是在那皇室家族,或许他也不至于遇到我,也不会沦落到最后的地步。”我暗自叹息,政治啊,总是伤害的人太多了。

  从最开始的争夺将军之位,步步为营了这么多年,又要牵扯到京都皇族,最后牺牲了那么多人,有我最爱的,也有我最在乎的,才走到了如今这步,登上了将军的位置。剩下的却是空无的白纸,没了色泽。死了太多人,废了太多人,可也停不下来,还要继续下去。

  “哎……”一声长叹从阿菊嘴中言出。

  “好了,这些事我会去处理一下,你要是想三郎左的话,就去找他聊聊吧。”我看着阿菊也是一声无声的叹息。

  阿菊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我。

  今天是我母亲来到江户城,虽然我们之间没有说过多的话,却也算是解除了我们这么多年僵直的关系。

  其实,我和她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所以,有些话我们都不说,却一个眼神便知晓了各自的想法。对于我的政治,她说我做的很好,虽然牺牲了很多人,又或者关系,可政治就是如此残酷。

  每天用膳的时候我都会过去陪她一起用膳,当然是在我不忙的时候。虽然我们在一起时话说的很少,却难得宁静的坐着。我和母亲一起品香,我煮茶给母亲喝,这一切都让我很深刻的知晓,原来,我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母亲喜欢清静,故此就住在表向一处偏僻的院子里,仆人都安排最好的,一般没意外是不允许外人所叨扰的。

  这一晃又是过去了好多天,阿菊去找过三郎左,具体聊些什么,我没过问,她也没主动告诉我。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她是再劝三郎左,告诉他,她从我这里得到的真实消息,我是真心的接受了他,然后会说些好话而已。

  她就是我和三郎左中间的和解人,每次我和他闹矛盾,她总会站出来做和事老。她这么做,无非就是让我走出永野的隐晦,好好的接受全新的一段恋情。

  而现在,我亦然在接受,只是接受的稍微困难些。

  我再一次踏进了奥御殿,还是径直的走进了御台所的居所。时至今日,天皇下台,御台所的御殿内显得有些冷清。

  我的到来,似乎在这御殿内不显得稀奇,反倒我最早安排的上腊御年寄告知了我该要去的地方,但他没有带我去,而是我带着两位小姓走了进去。

  在御殿的外面,一处木栏处,我看到了御台所,一身紫色长垰,跪坐着,静静的遥望着面前不远处的小水车发神。

  在他的面前,摆放着茶具,我一看便是了然,他应该等我很多天了。

  我挪步走过去,跪坐在了他身边,然后随着他的视线,抬眸去看向眼前的木轮水车。

  “水开了很久了,现在刚好泡茶。”理子王子收回了视线,然后抬起手,开始抹茶。

  我也收回了视线,看向理子,看着他慢慢的将茶饼放入杯中,然后打磨,最后煮成茶放在我面前。

  “尝尝!”他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

  我看了看杯中的茶,却没有动手端起,因为我对他还是带着防备,一是因为他是天皇的人,二是他之前的小心思,所以我不会轻易喝下他递过来的茶,亦或者其他。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何事。”我抬眸凝视着他,开了口。

  理子笑了笑,然后他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着,直到一杯喝完,许久之后他笑道:“你果然还是在时刻防备着我。我明白了,也知道了!那便如你愿吧。”

  他的一个回头,我顿时心头猛的一紧,那是因为他嘴角渗出的鲜红。

  茶里有毒,他这是要和我同归于尽,也幸好我没喝下,不然我岂不是成了他手中的冤鬼。理子还很是够执着,一心想在被废之前杀了我。当然,也或者是试探,早就知晓我不会喝他煮的茶,故意递给了我,眼看无法挽回,他便自己喝下了毒茶,一了百了。早死,总比被废好听的多,他就算无法做到杀了我,却还是想挽下他的颜面,他京都王子,幕府御台所的头衔、面子,他可真是够坚定的。

  我没有唤来医生,也没有惊叫或者不让他死,而是静静的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直到,他还是如同平常那般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断了气,倒在了一旁地上。

  他下嫁给我之后,我们前后就见过四次面,从大婚当晚,我玩弄他,让他陪着我跪坐了一宿,在到上腊御年寄将热茶倒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前几天我来找过他的一次,再到今日,他就像一支人们手中的烟花那般,点燃,冲上云霄,散发着最美丽的璀璨,又快速的消失。

  所以,很多人都说烟花是最容易让人感伤的存在,就像一朵接近寒冬要凋谢的鲜花那般,随之凋谢。

  真宫理子是服毒死的,只是我在公布对外时,他是病死的,本来要废掉他的我,最后还是选择了留下他的御台所头衔。历代,总有几个御台所是病死的,这其中掩盖了太多的真相,这一次也不例外。

  御台所的死,京都新任天皇的诞生真的是一个喜一个悲。理子死后,奥御殿内的男人们再一次蠢蠢欲动,都想着爬上那个位置,可是他们却不知,那个位置早就被我给许诺与三郎左了。

  “阿菊。”这一天,我唤来了阿菊,沉声道。

  “是,将军。”阿菊看我神色这么沉重,自然的应了下来。

  “一会你去找一下滕波,告诉他一声,后天八十半选出眉清目秀的五十名男子,聚集在奥御殿南边的庭院里。”迟疑了片刻,我讲出了口。

  “咦?”阿菊顿时一阵惊讶,她忙道:“你要御庭目见?阿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你怎么突然要御庭目见……你不是最不屑找奥御殿的男人们侍寝的吗?”

  “吆喝,原来阿菊你也知晓御庭目见这个法规啊。其实是这样子的,这奥御殿的男人太多了,送出去一些吧。这也是我长久以来一直思考的问题。”我淡淡的回应阿菊。

  我没有忙于政事而忘记当初我在城外所看到的悲惨景象,那么多的女人都配不起种,那么多的男人都浪费在了幕府这座金丝笼里,也是时候该送出去些了。

  阿菊听后顿时怔住,过了片刻,她应道:“是,那我现在去办?”

  我点头道:“现在就去告诉滕波吧,对了,不要透露丝毫的消息。”我又叮嘱她。

  “好。”阿菊应下之后,就慢慢的站起身退了出去。

  到了后天滕波一定会恨死我的,因为我这个抉择会让滕波以为我再没了御台所之后要重新去挑选侧室。毕竟,幕府已经有人上奏我还没有侧室的事,还有后嗣的问题。

  滕波到处都是关系,他知道这个消息也没什么值得意外的,所以趁机在此时挫了他的锐气。这下子,松岛可是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出了这江户城了。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完全就是因滕波会认为我选侧室,只因我会着急这些后宫美男,完全就是一种御庭目见,这是大奥的法规之一,将容貌出众的男官聚集在庭院,从中选出侍寝的对象。这般不可错失的良机,他定然会让松岛打扮的很美,让我挑选为侧室。

  可惜啊,他要失望了。

  在第二天,我去往母亲的庭院来喝茶时,如今还是御庭番的三郎左竟也在场。我和他从第一天见过之后就很少再碰面了,难得再一次见面。

  “听说,你发了御庭目见?”母亲脸色虽冷,却语气温和不少。

  “是!”我直言不讳,却没有看三郎左分毫。

  “你应该知道御庭目见是什么……”母亲的眼神扫向了三郎左,然后看向我讲道。

  “我知道。”我看到了母亲的视线移到了一旁三郎左身上,心中更知晓母亲为什么这么说。

  “好吧,既然你知道还做,那自然有你的原因。”母亲定定的看了我片刻,她还是选择了妥协。

  我没有吭声,只是沉默着。在她心里,或者在为三郎左报不平吧。其实,这也没什么不是么,很多时候,将军都是先有侧室才有的御台所,更何况,还有内证之方在最先呢。

  “真宫理子自尽的事,算是一个属于他的结局,那你什么时候开始着手新的御台所?”母亲小抿了一口茶之后,她抬眼盯着我问。

  我的余光无意扫过三郎左,温和道:“过些日子吧。”

  母亲眼神深深的看了看我,她道:“嗯。”

  这天我坐了没多久,就借机离开了御所,我总觉得和三郎左呆在一起很别扭,虽然我的确由心而选了他,可是很难相处,真的很难。

  在这一天,我穿着几乎已经成为我身份代表的黑色搔取,前往南边的庭院。

  “将军,您终于来了。大家已经在庭院待命,请将军慢慢挑选吧。”身为笔头御年寄的滕波跪在御铃廊门口,昂声道。

  我这刚进了御铃廊,就听到滕波这一声,愣是惊了一下,才看向跪在一旁的滕波。暗暗咬牙,这家伙是诚心吓自己的吗?

  哦,不是,是很高兴的迎接我去庭院选侍寝的男人呢。

  “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我转头看着跪着的滕波言了一句,又道:“还有身上的衣服颜色倒是挺配你的。”

  一个老男人,穿一身绿,也真亏他穿的出来!

  咦,我这样说他好像不对,像他这样的男人,不打扮花枝招展又怎么去吸引新的男人陪他睡呢。

  哎,可怜了我奥御殿的男人们啊,多好的花美男们,我还没享受到,却被这个老男人给享受个遍。一想起那些男人都被滕波给睡过了,我就心中一阵恶寒。

  “是吗?多谢将军的称赞。”滕波许是见我脸色温和,以为是夸奖的话,不免有些眉开眼笑。

  我对着滕波浅笑了一下,抬步就走,边走边昂声道:“既然都在庭院等着,那我就不迟疑了,现在就过去。”

  这老狐狸还真以为我夸他呀,瞧他脸上笑的那般地灿烂,还真是让我很不爽,我的后宫都被他给睡完了,我还要陪着他笑,还要给他好脸色看,说实话,我此刻心里直接堵着一口气。

  滕波一听这话,也忙站起来跟上道:“今天选的五十名相貌出众的美男,都是大奥中无论品性、才貌都是双全的,当然,松岛也在今天的五十名内,应该不会让将军您失望。”

  滕波的故意提醒,让我本堵着气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不少,我抿着唇浅浅地笑着,果真是如此,这个御庭目见果然很好用,一次试探就将他的老底给挖了个干净。

  也是,御台所的位置空了下来,他们肯定着急的。只是,我在想,今天鹤岗会不会也在内。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别怕,我重复的章节都会重新替换新内容的,到时候后台直接观看就好了

  ☆、一场闹剧

  我带着随侍的御中,还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滕波走向南边庭院,搔取的下摆摩擦着木板的地面,发出丝丝的声响,也算是我和滕波间唯一的声音了。

  快走到南院庭院的时候,我顺势将别在胸口处的和扇拿出,放在手心中,轻轻地敲着,走着,直到只要一个转弯就要进入庭院时,我停住了脚。

  “将军大人驾到!”奥御殿的御中看到了我的到来,昂声恭敬喊道。

  我在御中的这句话话落的刹那,才走过转角,也没看众人一眼,只是自顾自的走着,直到站在主位时才停下。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觉得这些男人可爱,还是愚蠢,竟然全部都身穿一袭黑色长垰,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在模仿了吧。模仿我第一次早礼上选的水野,他那时候也是身穿一袭长垰。

  如果他们以为模仿水野穿一身黑色的长垰,就能让我特别优待看中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都抬起头来!”我沉声道。

  “是!”众人异口同声。

  在众人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了跪在第一排的松岛,他此时的抬眸看向了我,眼中都是喜悦,而我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看向了其他人,一扫众人,却是并未看到鹤岗在此。

  也是,以滕波的性子,松岛能升御台所那是最好,不能起码也是个侧室,后又有他笔头御年寄的支撑,这侧室可是后台极其强硬,无人能够动弹的了丝毫。

  若是这般的话,在今日的御庭目见,我只要提起松岛,自然就算是点了他侍寝,那么为了避开一些我不喜的事,我自是不会叫的名字。况且,御台所的这个位子我指给了三郎左,那么松岛真是侧室的话,只能将三郎左给逼的尴尬,如此一来,后宫勾心斗角却是我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三郎左,我是许了他,可松岛,我却从来没有给予任何的承诺。

  “原来如此,清一色的黑垰服是吗?”我一扫众人,最后讲道,“看来你们都还记得,当初我为何会挑上水野。非常好,大奥正需要质朴简约的精神呢!”

  在我的话音刚落,我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众人脸上的喜悦。也是,我刚刚的那句话的确是夸奖的意思,他们觉得我在夸奖他们高兴也是正常。

  “那么……今天将大家聚在这里不为别的,就为了还你们自由身,将你们请出大奥。”我看了看众人,再次昂声宣布道。

  原本听到我刚刚说的那些夸奖的话,而高兴的男人们,瞬间全部都是目瞪口呆,更多的是震惊的无法回神。

  我没去看滕波,因为我知道跪在我身旁的滕波此时一定也是这样的神情,意料之中的。

  “听好了!聚集在此的五十人,即刻给我离开大奥!你们也知道,将军府的财政空前吃紧,因此大奥也必须节省人事开销!”看他们震惊不已,我继续昂声吩咐自己的决策。

  “不过……为什么是这五十人离开呢?因为你们的容貌出众,加上年纪又轻,就算被解职回家,也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入赘。况且,外面很多女人都还娶不起男人,你们的出去也是一桩好事,必定会受到众百姓的一派捧月之势。并且,相对来说,不够出色的男子,放他们出城也无法另谋出路,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继续留在大奥。”我无视他们的苍白的脸颊,依旧自顾自的讲道。

  “将……将军大人……”此时,滕波显得慌乱的语气响起,似乎根本没有想到事情还会有这样的转变。

  我转头看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些着急的滕波,直接厉声开口道:“滕波,放任这些美男子在大奥慢慢腐朽,你难道不觉得同情吗?”

  话落,我看都不看滕波一眼,又冷眼看向那些已经回过神,开始都是恐慌、窃窃私语的众人,当然更多人的眼神都是不由自主的再看着第一排的松岛,我缓和了下语气温和道:“诸位,趁着现在还是年轻貌美,早点回乡寻得良缘吧!衷心祝福你们能够幸福地过完一生!以上。”

  这些男人,我敢打包票都被滕波给抱上床过了,但是也没关系了,反正我原本就没打算继续留他们在大奥,财政的确吃紧,再加上滕波也是该给予他一次教训才是,我要让他知道,有胆子算计我,他自己也不会得到真正的胜利,吃亏也是必然的事情。

  这话一出,跪伏在我眼前的五十名男人窃窃私语的更是大声。

  我手中本握着的和扇,发出一声“啪”的声音,瞬间让这些人立刻寂静无声。

  “将……将军大人……”滕波急急的叫着,眼神急切。

  而此刻,我没有理会滕波,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放在他身上,裙摆一甩离开走人。

  这次松岛应该知道他输了吧,滕波也该知道,他输了吧,这些心怀不轨的人都该知晓他们输的一败涂地了。

  头也不回的我走向了御锭口方向,一路上,只有我一个人看似很空旷寂寥,不,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寂寥,因为我解决了一桩事。至于恼羞成怒的滕波,对我来说一点无碍了。

  长长的御铃廊,空无一人,帝王的道路是寂寞的,我倒是觉得孤独挺好。我返回了中奥,下令恢复了阿菊的身份。

  但是,很快,阿菊就找到了我,我看到她一脸的无奈,心中自是有数,定然是被滕波给找了吧。

  “我觉得我快被你给弄疯了,坏人都我做!”阿菊先是行了个礼,随后跪坐在殿下满脸的无力。

  “来,讲讲滕波大人又怎么说你了。”我放下手中的事,看向阿菊问道。

  “还有怎么说,反正就是气势汹汹的对着我咆哮!”阿菊没好气的看着我。

  “我想知道详细的情况。”看到阿菊被滕波给弄的无精打采的模样,我就觉得她可爱。

  既然我的问话,阿菊自然是一五一十的仔细讲道他们之间的经过……

  “加纳大人!”滕波的怒吼响彻着。

  阿菊吓的一哆嗦,因为滕波太凶了,忙忙道:“滕……滕波大人,冷静一点……”

  “竟敢称呼我的名字……”滕波一听眼前的加纳大人直呼他的名字,顿时咆哮道,又怒道:“连你也帮着将军大人欺骗我!大奥的男官是说减就减的吗!将军大人这次实在太乱来了!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例子……”

  本气恼在怒喝的滕波似是不解气,一下子身子前倾抓住了跪坐在他面前的阿菊,紧紧的抓住她的衣襟,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甚至能彼此围绕着他们的呼吸,这让阿菊顿时吓的完全慌乱。

  “臭女人!你别得意,乡巴佬!自从德川将军创立大奥以来,胆敢和我们作对的家臣,还没有一个能得到善终,听懂了没?”滕波冲着阿菊怒吼着。

  阿菊原本因为两人太紧的距离,还有滕波袭来的压迫感让她感到慌乱,却因为他这句话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对上了滕波的眼眸沉声道:“按照惯例,新将军即位的时候,服侍前任将军的男官都必须解职离城,上至御年寄,下至御半下,全部都得换上一批新人。”阿菊在将这话的时候神色很是严肃、坚定。

  面前加纳久通本还惊吓到镇静的转换,还有那些话让滕波顿时愣住。

  “所以,按理说,滕波大人,早就该退隐了……你到现在还没被退隐,那完全是现在的将军大人,吉宗将军念在前任将军年纪小小就去世了,滕波大人担任总管还不到几年时间,才破例让您留在大奥。”阿菊看滕波怔住就不停的说道。

  “将军为什么要让您继续担任大奥总管一职……”阿菊的话微微停顿了一下又道:“因为像滕波大人之命老奸巨猾,应该比我这个乡巴佬更明白这其中的轻重吧?”

  滕波震惊住,似是还在消化阿菊的这些话。

  阿菊看着滕波原来因为恼怒而涨红的脸颊苍白一片,她又道:“你以为我们的吉宗公真的就愿意让你们这些人全部留在大奥享福吗?其实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让那些人解职回家的话必须付出一大笔遣散金,而网络新的一批男官也要花钱,因为贪图方便和便宜,所以到了最后干脆不换了!”

  此时,还在讲话的阿菊将被滕波所紧紧抓住的衣襟抽回,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死灰一片的滕波道:“可是,不管原因为何,踢掉五十个男官换取职位留任,您好好考虑吧。假如,你真的还是要一意孤行反驳将军大人的决定,那么我会劝告你一句,在你还没将你的阴谋使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和这批男官一起离开大奥了。滕波大人,最后一句劝,滕波大人毕竟年纪大了,而那五十名男官个个容貌英俊,要再嫁是轻而易举的,而大人,出了大奥,可就再也没有容身之所了。”

  阿菊讲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一脸惶然的滕波。

  “嗯,看来你按照我要你讲的话都说了。”听完阿菊的这些话后,我点了点头称赞她。

  “你的吩咐,我自是全力去办的。只是,滕波的气势还真是太凶了。”阿菊接过我的话讲道。

  “气势凶又有如何,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对我服服帖帖的纸老虎了,这也是我给他最大的退让了,他心里最清楚不过。”我斜靠在靠椅上,思绪了下道。

  “嗯,我想他也不会自寻死路的。”阿菊回应道。

  “他那么聪明,不会自掘坟墓。”我浅笑道,顿了顿后又说:“好了,你先下去忙吧。”

  “是!”阿菊领命后就站起身要退出去。

  “等下!”在阿菊马上走到门口处的时候我喊住了她,“对了,忘记一件事,让你辛苦再跑一趟告诉滕波,以后大奥男人们的垰服都改成素色的吧。反正走了一批年纪轻的,剩下年轻的就少多了,素色的衣服挺好的,免得看到他们穿的花枝招展的我看着心里堵。”

  阿菊毫不掩饰的一声长叹,她点了点头行礼道:“臣领命,臣现在就去找老虎滕波,希望他消气了。”

  看着这样的阿菊,我笑了笑。滕波是不会随便找我发脾气的,所以阿菊是我身边最亲信的臣子,他把气撒在阿菊身上其实是变相的在对我发火。

  不过,都没关系了,这件事终是过去了,不会再有后顾之忧。

  阿菊离开之后,我在忙,谁不曾见,也未去见任何人,包括我的母亲,这一晃便是好几天,我的吩咐越前她们都处理的很好,所剩下的不过也是我个人的私事。

  政权稳定,京都公家的天皇已被换为我的人,幕府财政虽还在吃紧,却在我的控制之下从各富裕大名之中挪出了一些资金,也算是稍微补上一些。

  “留在大奥的人都有些年纪了,加上对工作都很熟练,因为并不会感到惊慌。何况年轻男性一下子变少,对于将垰服改成素色的新规矩几乎没有人反对。连滕波大人都默认了。”阿菊恭敬的跪坐在我跟前言道。

  我想,我又孤独了,可是实在找不到人说些什么,母亲大人那里我去过了,两个人坐下来喝了一杯茶,我就离开了,三郎左我始终没见他一面。

  这个时候,唯有的也只有阿菊陪伴着我,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很喜欢阿菊在身边。但是,事实上,我是个很正常的女人,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今日的我脱下了搔取,身着睡袍,这本是午睡的时候,我睡不着就把阿菊叫了过来,让她陪着我聊会天,当然我们聊了,不过也是先问了一下奥御殿那边的问题。

  “是吗……”我手中拿着书籍随意的翻了一页,而后看向阿菊道:“那就好!这样总算了却了一桩事。对了,之前的五十名男官都离开了吧?”

  这件事我吩咐过阿菊盯住的,我可不希望滕波从中私自藏人。

  “离开了,一个都没错,这次滕波看来老实了。”阿菊笑着讲道,后似是又想起些什么就继续道:“对了,这次离开的还有御中膈松岛呢,他可是这五十名之中最出类拔萃的男人了,无论长相、品德,还是才艺都是一等一的,做个御台所也不为过啊,你竟然真舍得让他离开。”

  “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我也很赞成阿菊的这话,只是,好男人却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消受得起的,顿了一下我又说:“但,这样的男人我无福消受啊,让滕波消受就可以了,外加心机太深,我不想以后过的太累。况且,这次的五十名,可是滕波自己选的,他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也是!”阿菊赞成的点了点头,“这件事过后,下次你和滕波见面会尴尬吧,毕竟因为这件事,你可是亲手毁了他最美好的男人啊。”

  “尴尬?我没觉得,最后的结果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怪不得我,所以我们两人见面的时候,他会更规矩,知道吧。”我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因为阿菊说错了。

  五十名年轻男官换滕波留任,不让他一个年老色衰的男人离开久居的华贵大奥,让他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继续管束这些男人,这样有利于我,还有三郎左的上任。一旦三郎左的上任之后,御台所的权利就可以直接束缚滕波,这样对我还有三郎左都是一桩好事。

  阿菊点了点头,又急忙道:“呃……将军大人……差不多要过午了,是不是该将寝衣换掉……”

  一听这话,对我这个讨厌换来换去,什么都要讲礼节的人最受不了了,我瞥了阿菊一眼说:“忙了一个早上,根本没空一一去换装,之前我就是穿这身衣服见了一下老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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