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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相思 作者:月妖雪雪(起点vip2012-04-02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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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扎木脸色发白,腿脚不稳。

    “来啊来啊,怎么,草原上的英雄害怕了。”蓝琳继续**他。

    这正是草原男人的死穴,他们可以流血牺牲性命,万万不能被人说是胆小,攀住栏杆,朝蓝琳走过来。

    头晕的感觉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河底下,只是朝着有蓝琳气息的地方走去。这样果然那种来自心底的惧怕少了很多。

    蓝琳大乐,她悄悄地从栏杆上溜下来,等着阿扎木接近的当口,一脚蹬在他的背上,他闭着眼,平衡不稳,顿时扑在栏杆上,这里的栏杆早被蓝琳做了手脚,松动的很。

    这么一扑之下,阿扎木整个人往下面掉去。

    “啊……”惊恐的喊声。

    蓝琳正高兴着,脚下不知何时被扯住,整个人也被拉向水中。就在此时,旁边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消瘦的个头,小小的脸,大大的眼,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出憋红。。。。 


第六十七章怒水滔滔 所谓伊人
 “放手。”一旦被阿扎木缓过劲来,后果不能预料。她狠狠地瞪向死拉住她不放的少年:“别忘记的你的姐姐是怎么死的。”

    这话出口,少年一怔。拉住她的力量也是为之一滞。蓝琳使劲蹬开,随着阿扎木一起掉入河水中。

    好冷。这是蓝琳入水后的第一个感觉,她哆嗦着,想要放松自己的手脚向船边移动,身体根本动弹不了,阿扎木闭着眼,死死的将她拦腰抱住,巨大的手脚乱蹬,好似就要被溺死的人。

    下沉,下沉。

    肺里的空气越发的稀少;冰寒的河水灌进她的嘴里,也刺激的她冷静下来,若是任由阿扎木这么拖下去,他们两个人都得玩完。

    她拼命的挣扎,靠近发狂挣扎的阿扎木旁边,用嘴堵上阿扎木大张的嘴巴,缠在身上的人一下安静下来,眼睛大睁。

    他睁开眼睛,瞪着蓝琳。

    蓝琳对他摇摇头,拉着安静下来的阿扎木向河岸游去。

    寒冷,彻头彻尾的寒冷,这次她真的失算,没有想到阿扎木居然会将自己一起拉下水中。顾不得懊恼,河水的寒意浸透她的身体,每一寸的毛孔,她必须尽快找到能上岸的地方。

    缠在身体上的人在慢慢变得沉重,抓住她的腰的手死死的拉着,让她不能脱逃。水一层层一层的荡漾。

    岸边没有现出一点模样。

    胳膊酸酸的,腿部从寒冷慢慢地没有一点知觉,她甚至搞不清楚它到底动着没有,求生的欲望让她拼进一切。

    “咕嘟……”

    人的力量在自然的面前,不堪一击。

    浮起,奋力向上,狂蹬,脱力,下沉,口中是涩涩的带着鱼腥的味道,眼睛被冰冷的河水唰的及疼,手合足都在僵硬,就算是蓝琳多么的努力,在滚滚的怒水当中,使不出一分的力气。

    不,不能就这么死去。一个耳边在她旁边使劲的大喊,你不是说不要在向上辈子那么狼狈的渡过一生,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如果真的死在这里,一切都是空谈。

    又有一个声音,像是魔鬼的诱惑:放弃吧,既然活的这么累,就放弃好了,老天一定会让可怜的你再次穿越的。放弃吧,身体就会舒服了,没有痛苦没有挣扎。

    身体在冰冷的河水里奋斗,河里的鱼虾们也颇不甘心,它们钻到她的衣服里,用它们的尾巴扫着她的肌肤,滑腻蹦跳。

    手里捏着的泥沙,是沉到底部之后,有一次使劲的向上而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肺部触不及防之下被大量冰冷的空气,激的阵阵发痛发紧。

    瞄向不远处,能看到团黑影,在落下的水雾当中,越来越近。

    是船是船没错,真的是船

    身体不知从哪里蹦出惊人的力气,她奋力的划水,一边大喊着向那嗖小船:“救命救命啊救命”扬起手,大身喊。

    船身越来越近,是一艘不大的船。

    陈亦知正摸着某个***的手,说着不着调的神仙之言,就听到船舱外面响起喧闹之声,紧接着就传来船老大的询问声:“前面有人落水了,公子?”

    ***羞得脸飞上红霞,撩起裙子从侧门躲出去。这让陈亦知相当的不满,眼看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就要芳心暗许的了,就这样飞了。没好气的拉开舱门,照着呆头呆脑的船老大就是一扇子:“肯定要救人撒,还愣着干什么?”

    他这边吩咐,那边立马就行动起来。

    陈亦知瞧着不远处起起伏伏的身影,胸口突然没有来由的发闷,很难受,有种晕船想吐的感觉,头晕,扶住船舷。

    在瞧一眼在河水中起伏的影子,心口疼的像落下重重的一锤。

    “公子,您没事吧?”船老大询问,生怕这位爷若是身体夜夜玩虚了,死在他船上,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陈亦知少见的虎着脸:“少废话,快救人。”手捂着胸口,疼的呲牙咧嘴,还不忘加一句:“救不起来,就送你一包断肠散,听到没?”恶狠狠的瞪眼。顿时把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船老大吓个半死。连连点头,不敢多说什么。

    不要说船老大没有骨气,前些日子,就有不知好歹的水贼上来劫船,结果就被一包药粉全部解决。

    众人努力这事情倒也做的快,船老大想到那包断肠药,当先一人跳下去,揽住落水者的腰身,向船边靠去,拉绳,拉人,上船,船老大这边还没来得及看上几眼,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就被陈亦知一把抢去,末了还不狠狠瞪了一眼。

    船老大也有一肚子的委屈,自打几天前接了这位爷的活路,就没个消停的时候,不是拐跑了哪个地方富商的女儿,就是惹了别人的有妇之夫,更可恶的是这人模狗样的家伙,每次都是义正言辞,说是救了那些好好的女儿家脱离苦海。

    什么苦海,明明就是这家伙色心不死。就说这船上的姑娘,虽说被父母嫁入五六十的老人,不过那老人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富甲一方的大员,就是县令也得礼让三分呐。

    “呸……”冻得直打哆嗦的船老大,碎了口吐沫星子,又很不爽的对着手下一阵乱吼:“还站着干什么?烧洗澡水去。迟了到巩县的日子,仔细剥了你们的皮。”

    众人脸色一变,鸟兽一般散开,也没了去探听救上来的人消息的心思,甲板上一时恢复安静。

    船舱内,温暖融融。

    陈亦知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匣子,取出一枚朱红色的药丸,塞到蓝琳的口中,知道瞧着吞下去,提起的心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拿出银针,对着几个重要的穴位施针,以打通被寒冷淤塞的经脉,让血脉畅通,做完这一切,就过了个把时辰。

    陈亦知甩袖,擦向额上的汗水,收拾妥当,在面对脸色以带着潮红,脉搏均匀的蓝琳时,秀气的脸上带着快慰的笑意:“我们还真是有缘,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这样的快慰的感觉实在是很奇怪,这令陈亦知相当的惊奇,不过,他只是解释成医者治好病人时得到满足的欲望,并没有往深层的地方去想。

    时光飞快的流逝,转眼在船上就过了三日的时光,蓝琳的身子在陈亦知高潮的医术下,恢复的十分快,不多久便能够下榻,行动自如,跟这船上大部分人也熟识起来,尤其是陈亦知身边的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最是谈的来。

    这一日,蓝琳正在船上给大家讲故事,只见她眉飞色舞,手比划出白鹤亮翅的姿势,神情说不出的英挺骄傲:“我乃杨门女将穆桂英是也,贼子休得猖狂。锵锵锵……”蓝琳架着被削的光溜溜的扁担,假意向前奔去。

    围坐的众人神情紧张,满眼崇拜的瞧着。

    陈亦知坐在船舱之上,手中拎着酒壶,瞧着底下人的不时爆发出的惊叹和欢乐,心里也不禁泛起丝丝的快乐。

    “呐,喝吧。”陈亦知抹抹嘴,酒壶划出弧度落在船老大的面前,船老大犹豫不敢伸手。陈亦知知道他怕他,就在他用一包笑笑散,解决十几个水贼的时候,他就怕上了他。

    无所谓的耸耸肩,笑笑,手一摊:“不喝?这可是麦香村的好酒,我还不想送呢。”

    船老大两眼一瞪,一副壮士兮一去不复还的神色,闭上眼饮入酒,“咕嘟,咕嘟……”几口下肚,再喝几口,在喝几口:“好酒。”

    谈笑间,所有的不快都在挥洒的酒液中,全部消失掉。

    不过,这世间从来没有皆大欢喜的时候,这不就在蓝琳,陈亦知他们爽快的时候,有人大发雷霆,脾气那叫一个大啊,差点将整个房子顶都要掀了去。

    “都是一群饭桶,通通给我滚出去。”寿王大吼,将房中所有人都赶出去,在看手中的纸条,上面清晰的写道:目标丢失。

    好个丢失,养了这么久,就用这么一次,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身中剧毒的小姑娘,居然还能给弄丢了。

    想到那个酷似瑶儿的丫头,心中就是一阵烦躁。来来去去,闭眼睁眼,浮现的都是那张笑眯眯慵懒的影子,不时和瑶儿重合在一起,有时两人又分开。

    将纸条死死的捏在手中,对着门外喊道:“子容回来了吗?”

    外面恭敬的答:“还没有。”

    还没有,还没有……这么点路程,需要走这么久?想到那张纸条的背面提到的,羽队里出现异变的事件,让他不由的心惊,羽队可以说是他一手栽培的队伍,忠诚度自他来讲很高,可就是这么一支队伍,居然也能发生叛乱的事情。

    那么便是子容……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发了芽,势头汹涌。焦躁的寿王,背着双手,捏着纸条,绕着房子转圈,猜疑和疑问啃噬着他,让他不得一刻的安宁。

    抬头看看天色,从纸条上的密信来看,子容他们出发已经过了足足一天,这中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是他的大哥,二哥,还是与他一样不怎么服气的五哥?

    门外突响:“属下拜见王爷。”子容的声音。。。。 

第六十八章瘟疫初显 不是妹妹
 寿王的身子一顿,阴沉的脸,在刻意的表现下,露出惯常的笑容:“子容辛苦了,快说说这次有什么收获,想来定然不错。”

    子容神色僵住,不管寿王如何拉他,直挺挺地向地上跪去,双膝触地,头磕在地上,不发一言。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寿王拉向子容。

    许多事情,不能说,不能表示,一切都只是在沉默当中表达着,闹剧是昨天的,今天不过是另一场戏剧的开始。

    往日热闹的码头,此时一片清冷寥落之色,没有几个人烟。

    蓝琳跟在许致远的身边,执意下船,许致远知道她身染剧毒,带在身边说不定有解毒的机会,便也没有赶她,何况心中总是带着种奇异的感觉,这个言行奇特的小姑娘身上有种特别的亲近,这在第一次看到她,给她解毒的时候便感觉到了,否则,后来的他也不会去花费力气提醒她,帮助她。

    倒是在路上救下的那个小姑娘不好打发,也怪自个这玩乐的性子,总想着这世间的女子太过于烦闷,虽比以往的朝代好很多,但仍脱不开媒妁之言的桎梏,便处处想要解开这样的桎梏,不想惹了一身桃花债。

    原本想着,他风流欲吃人的模样,不能吓人,最少也可以令人讨厌,往日这个主意次次奏效,这一次却是越用越遭,只好借助蓝琳的帮助,这次将小姑娘给气走,答应与船老大他们讨生活。

    想到面前这个叫蓝琳的丫头,笑眯眯之下,便硬生生的宰了他五十两的银子,心就痛的跟什么似地。没办法,谁叫他是个闲不住的主。

    拦住带着包袱,匆匆赶向码头的老人,问道:“请问,这里是邬县嘛?”

    老人张望蓝琳和许致远一眼,见二人面色皆善,不像是坏人,便善意提醒:“二位客官是从外面来的吧?”

    许致远点点头。

    “快别在这停留了,邬县的邻居角镇发生瘟疫,死了不少人,二位还是快逃。”老人好意提醒两句,也不多说,提着包袱就走。

    蓝琳啃着从船老大那里弄来的腌制鹿腿肉;劲头非常好,咬着很香,尤其是耳边在没有了那两个人的唠唠叨叨,吃起来格外的香。

    “吧唧吧唧……”趿拉着从船老大那里弄来的衣服和布鞋,走在冷情的街道,不,应该说根本就是鬼街,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侧翻的竹笼,倒在地上的木板似乎被水浸过,带着阴湿的腐烂,经过街角最低洼的地方,能看到积着的满满的水,有不少杂物和腐败的鱼虾尸体在其中,发出难闻的气味。

    “呸呸……”蓝琳吐出口里的熏鹿腿肉,掩鼻过去,走了一段,才取开手:“哎,许致远这里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跟发了水灾一样?”等了片刻,无人回答,蓝琳转头,咦?人哩?旁边后面都没有人的影子。

    那不成认为她是个讨债的拖油瓶,所以跑路了?或者,还有一个地方能够吸引他……蓝琳想着,忍住恶劣的臭味,向原路返回。

    在再次来到街角的水洼处时,果然瞧到许致远的高瘦的身影,立在那处尸体成群的水洼处,恶臭随着风不断的刺激着蓝琳的鼻腔。

    胃里难受的使劲翻滚“呕……”在经历了半个时辰的忍耐之后,蓝琳还是忍不住,将好不容易填满的胃再次吐个一干二净。

    头发晕,眼前灰黑一片,有点热烘烘的感觉,这是晕倒的前兆,经常有这个毛病的蓝琳很有经验,就在倒下的瞬间,她发出悲惨的声音:“啊……”

    满含委屈,满含不敢言说的怨恨,这一声蓝琳可谓是练了无数次,没有一次不成功的,用她的话说:就是钢铁她也能给它唤成水来。

    这一声,自然是交给许致远听得。蓝琳总觉得这个看起来有点风流,有点小坏,还喜欢喝酒的男人,有那么一点熟悉的感觉,还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

    这也是蓝琳跟着他的原因,甚至对于许致远说有机会能解她身上的毒,这件事情根本没有怀疑的相信。

    许致远自然听到,他武功差,轻功实在不错,在蓝琳将要倒地的瞬间,他移过去牢牢的将她抱在怀中,就在双手接触的瞬间,心口猛地一缩,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无关男女,却是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在细细去看怀里人儿的眉眼,依稀竟然感觉却有些相似,激的许致远猛地一下想起什么,他盯住蓝琳正在发育的胸口,几乎将嘴唇咬破。该死,这胎记生的地方实在是太讨厌,干嘛要在那里。

    该怎么办?找了这么多年,难道就这么放过。他的手犹豫的向蓝琳衣服解去,突地,背心发冷,强劲的腿风向他这边扫过来。

    忙抱紧昏迷的蓝琳,向旁边躲去,“咣……”撞翻一篓子烂掉的蔬菜,挂在肩膀上,别说多臭,就跟此时许致远的脸一般,愤怒的扯去烂菜叶,朝着偷袭的小姑娘训道:“哪里来的倒霉孩子,呸呸呸……”一说话嘴边挂着的一丝烂菜叶,跑进嘴里。

    小姑娘眉眼皆俏,大眼做无辜状,手指含着嘴唇:“你这大叔好无赖,快将我的蓝琳姐姐还我,不然……大叔,小心变成无牙大叔哦。”

    小姑娘大概十五六岁,男装短褂的打扮,说不出的天真可爱,她这厢话才说完,又从远处跑来个年纪更小的毛孩子,一上来,就指着许致远怀里的蓝琳怒道:“将我的仇人还来”

    一个看起来傻得天真,一个看起来红眼入魔,面有疲倦之色,口音皆不是本地的,听起来都有些洛阳的味道,应该是赶了不少路。

    许致远懒得跟这两个半大孩子纠缠,也听不懂他们到底说些什么东西。等等,那不是个女娃嘛,正好可以让她来看看,不就得了。

    “小姑娘……”许致远展开最大的笑脸,跑过去套近乎。

    小姑娘退后一步:“大叔,你的模样好可怕,你想要将我拐去买了吗?”

    许致远额头冒青筋,忍住抽人的冲动,他嘴角抽搐,好说歹说,又是哀求,又是告饶,又是威胁,又是用救了蓝琳的恩德这个看起来傻得天真,啰嗦的好似托着十几个油瓶子的话唠小姑娘,这才答应帮他看看蓝琳的胸口上有没有桃子一般形状的红痣。

    “远芳你,你真的要听这个大叔的?”十二岁的少年,馨馨的弟弟,现在被远芳唤作石头的大男孩,试探着问。

    许致远青筋又冒,火气嗖嗖的往上冲。憋住,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是啊,大叔这么好心,自然是要帮的。”远芳对着许致远天真的咧开小白牙,笑的灰常的灿烂,当事人蓝琳一点也不知道,昏迷的自己就被两人在眼神中给卖来卖去的。

    “怎么样?”在无人的破屋外面等的许致远,见小姑娘出来,忙追上去询问。

    小姑娘摇摇头,双手一摊,充分表达自个爱莫能助。

    许致远沮丧着头坐回地面,望着头顶阴沉沉的天空,心里也像飞雪,寒冷异常:“父亲,母亲,这么多年,孩儿用了无数的办法,依然没有找到妹妹,便是杀父仇人,也没有一点线索,孩儿真是没用。”抱住头,身体蜷缩成一团。

    “呐,吃吧”胳膊被人碰碰,许致远抬起头,看到是刚才的大男孩,他童稚的脸,圆圆的还没有褪去稚气,眼睛同样很大,闪着坚强和怜悯的光,低下头,带着点泥巴的小手里捏着半个发黑的馒头,在他的另一只手里,捏着另一半。

    这孩子……许致远撇过头去,用袖子擦过眼睛,接过馒头,咬上一口,微笑点头:“嗯,好吃。”

    破屋当中,倒掉的塌,杂碎的桌子,烂掉的被子,散发着潮湿的味道。

    远芳收起脸上的笑容,半跪着在临时弄得躺人的地方,纤细小巧的手,仔细的系着蓝琳衣裳上的带子,衣服还没有完全拉上,露出粉红色绣着荷叶边的裹布,就在裹布上面,隆起的小心**上面,一颗殷红的桃形印记耀眼而美丽。

    恐怕许致远万万没有想到,这一辈子居然会被个小姑娘骗的团团转,这也是孽缘,要不然两人如何要斗半辈子。

    收拾完毕,在等待蓝琳苏醒的时间里,远芳将他们和蓝琳之间的关系大概说了下,关于石头的事情,他不想说,远芳也没有说,有一件事情,许致远倒是知道的很清楚,就是蓝琳是石头这个大男孩的仇人,还是不共戴天,你死我活的那一种。

    这是大男孩唯一重点提出的事情,许致远倒是看出来这大男孩说着的时候,眼里根本没有一点杀气,愤怒倒是有那么一点点,便也将这件事看成是小孩子的胡闹罢了,也没有多么放在心上,况且,对于这个大男孩,许致远当真是打心眼里喜欢。

    “救命啊,救人啊,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外面突然响起人的大喊声。。。。 

第六十九章 原来此处是故人
 许致远当先冲出去,出门时,见石头和远芳也跟着跑来,眼睛一瞪:“去去去,小孩子捣什么乱,照顾好蓝琳,我马上回来。”说完,冲出门去,留下远芳和石头两人。

    冲出门去,街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这还真是奇了怪了,刚才他明明听到有人呼救的声音,难不成跑错方向了?

    许致远戴着满头的杂草,和一片烂叶子,这是刚才钻进个有人影晃动的茅草房的结果。不及细想,又向来路奔回去,左找西找,哪里有人的影子,就跟他们来时一模一样,纯粹的鬼区。

    遭了许致远面色一变,向落脚的那个破房子跑去,待走到门口,傻眼了,哪里还有人的影子,地上都是乱七八糟的脚印,“啪……”一拍大腿,许致远出门,幸好他为预防寿王的人出门劫人,在蓝琳的身上放了追香粉,若不然还真让他们得手了。

    咦?来人的轻功不错,带着人速度居然比他也慢不了多少。幸好,这地方他熟,看路线,应该是去码头。绕近路,运起轻动,蜻蜓点水,如鹰飞翔,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正好赶至码头。

    陌生的船,正靠在码头,三个黑衣人分别带着小姑娘,石头,蓝琳上船。

    许致远跟在后面,猫着腰穿梭在码头上搁置的旧箱子中,眼看对方的船就要开动,他急切之下,抽出软剑,又在手心里捏好四五种能迷晕人的药。

    “咔哧……”脚下响起木板碎裂的声音。

    糟糕,随着许致远快速的向前窜,那边船上的三个黑衣人非常警醒:“什么人?”飞出一个黑衣人,向许致远这边而来,剩余的两个黑衣人加速开动船只。

    “你们是谁?”娇呵声突然响起,是远芳醒过来,身子不高的她,在发现被劫持之后,腿脚并用,舞的虎虎生威,有模有样,大有拼命的架势,一时之间将船上的两个黑衣人缠住。

    许致远悄悄松口气,他猫着步子,躲在一个烂木箱子后,随着黑衣人在他周边的破箱子堆里寻找,他也在不停的唤着位置。

    “嘶……”一根锈迹斑斑,被河水浸泡过的铁钉露出破木箱的外沿。许致远光顾着看黑衣人,食指顿时被扎了下,血冒出来。

    头晕许致远才看眼指头上的血,脚下一个踉跄,忙扶住旁边的破木箱子,晕血,这一点对于身为神医传人的许致远来说,还真是不可思议,他自己也是这么觉得,在发现自己第一次晕血后,他实验无数次,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避免。

    他发出的声音,引起黑衣人的注意,脚下放慢,向许致远藏身的地方走过去,此时,许致远还处在晕眩当中,如何敌得过这个黑衣人,况且,他的武功本来就是个二吊子。

    屏息,收腹,前胸紧紧地贴在破木箱子上,远远的离开那颗倒霉的钉子。黑衣人越走越近,在离许致远还有五步的距离时,黑衣人突然转向,向许致远侧右方的木箱走去。

    许致远吊起的心稍放一点,他紧张的捏着手中的药粉,随时准备稍微不对劲就抛出去,这么多的药粉,就算是大内高手也得栽到他的身上。

    就在黑衣人貌似错开许致远藏身的地方,向另外的那边的破木箱走去,许致远不经意的放松一下呼吸,这个黑衣人突然折转回来,身形如豹,猛地扑向许致远。

    许致远大叫一声,将手中的药粉完全撒出去。

    “砰”许致远胸口挨掌,蹬蹬蹬的往后退去。

    正中黑衣人的面门,“啊……”凄惨的叫声才起个头,声音戛然而止,就如被用剪刀剪断一般,直挺挺的倒下,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顾不得胸口的伤势,飞身扑向船上,接下就要一掌印在远芳背心的黑衣人,将他逼得退后数步,哪知,体力不支,正处在昏迷当中的蓝琳就被扔在那里。

    黑衣人似乎眼见刚才吓人的一幕,根本不与许致远恋战,夹起蓝琳纵身跃下“噗通”钻入冰冷的河水中。

    这人是疯子吗?这样下去蓝琳肯定丢掉小命。许致远手撑在船舷上,跟着跳下去。才入水,手脚差点冻僵。好冷,该死的,让我逮到你,非让你去做药人不可。

    接下来的事情,惊异的出乎许致远的意料之外,那个一直拖着蓝琳游得黑衣人,似手脚脱力,偏偏不脱手,许致远费好大的劲,蹬水,侧身,就在接触到蓝琳的腿部时。

    那个黑衣人突然撒手,眸里带着极度的惊慌,好似许致远身上的药粉能通过蓝琳传递给他一般,慌不择路的转头就跑。

    拖住蓝琳,将她勾到自己的身边,先试探下鼻息,又摸摸脉搏,还好基本上没有太过异常的事情发生。

    突然,一个红色的东西落入他的眼睛,桃形的红痣。他以为是自己眼花,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间,向松散的衣服扯去。

    桃形的红痣,清晰的展现在眼前,揉揉眼,再去看,没有错,真的是桃形的红痣,就在胸口的位置。妹妹,这就是他的妹妹,他找寻将近二十年的妹妹。

    “妹妹……妹妹……”爬上船,坐在一边,搂着昏迷的蓝琳,一边喊,一边从怀中掏出玉质瓶子,这玉质瓶子特别小巧,仅有大拇指的大小,通体翠色,通透玲珑。

    “蓝琳姐姐没事的,别担心。”远芳走过来,蹲下身子,手伸出去,去翻蓝琳的眼皮。

    “啪”许致远拍掉她的手,冷着脸,不看她一下,从玉质瓶子中倒出一枚与瓶子颜色几乎一样的药丸,向蓝琳的嘴里塞去,感觉一颗不够,又去倒第二颗。

    “这是……这是……”远芳的眼睛都直了,似乎忘记刚刚才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向许致远手中如蚕豆大小的药丸望去,眉眼里写的都是不可思议,在经历第三颗药丸喂进蓝琳的嘴里时,她实在忍不住,指着许致远大叫:“你……你这是……糟蹋东西啊……”

    许致远不管她,抱着蓝琳下船,向镇上走去。

    “喂,你不能走,不许走……”远芳大叫着,将被人打晕的石头背起,追上前面的许致远,张口就问:“你见过神医是不是?”

    不答,不理,继续走。

    “好啦,好啦,我错了嘛,原谅我好不好嘛,谁叫你那么凶,还抠的很,本来想逗你一下,晚上在告诉你的。”远芳跟在旁边,不停的解释和道歉。

    冬去春来,这一天是春至。

    蓝琳,石头,许致远,加上死皮赖脸,因为认错态度诚恳,得到谅解的远芳,他们四人来这江南一隅的青叶镇转眼就是半个月的时光。

    在许致远这位神医哥哥的保养下,蓝琳吃的那叫一个好,天天换着花样的吃,顿顿都是新鲜的菜,又有养生的功效,味道比起寿王府的厨子做的还要好吃。

    在许致远的一番解释和诚惶诚恐,犹如要拿成绩单给家长的小学生般,呆在蓝琳面前惴惴不安,似乎生怕蓝琳会气他将她弄丢,不认他这个哥哥般,尤其是看到胸脯的那件事,便是亲兄妹之间,也太过了点。

    什么看胸脯,不过就是在许致远面前穿了一回吊带背心而已。在经过了初时的不适应,过了一天的功夫,蓝琳这哥哥叫的顺口的很。在充分得到这位“亲哥哥”的慰藉和关怀后,她彻底的将心里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赶出去。既然老天让她代替这个身体的主人活着,那么她的一切,她都有权利享受,比如这个浑身是宝的哥哥。

    泛起嫩芽的石桌边,竹子编成的躺椅,是许致远听到蓝琳极为怀念梅园里的躺椅,临时赶夜工做的。蓝琳整个人蜷缩在躺椅上,身上是厚实的狐裘,身下铺的是从青叶镇,王县令那里得来的鹅毛毯子,软软的,特别舒服。

    舒适的温度,柔软的感觉,弄得蓝琳昏昏欲睡,她眯着眼睛,靠在旁边坐着的许致远身上。

    “啊,张嘴。”许致远的眸子里全部都是腻死人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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