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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平衡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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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确定要带那个女生回家吗?」
看了重吾一眼,黑眼飘回课本。「你要帮我介绍吗?」
「啧啧,香磷,你连重吾都不如呢,佐助至少还看了他一眼。」水月继续泼冷水,他对这个八婆真的是看不顺眼。
「死河童,你不讲话会死吗?」
「吵死了。」冷酷的声音发出,看的出来,佐助今天的脾气不太好喔。
「反正我只要找个不会替我惹麻烦的女人。」
换句话说,他绝对不会考虑香磷!
「佐助,你太过分了!」听的出佐助在说自己,香磷露出一副〝你欺负人″的幽怜样。
什麽嘛!佐助越是要这样想,她就偏要搞破坏!等着瞧,她在今年暑假一定会给佐助和那只臭狐狸一个大惊喜,让他们连复合的机会也没有,让那只臭狐狸知难而退!
「香磷,最好别让我在台湾遇见你。」见香磷左右转着眼珠,谁不晓得她在打什麽鬼主意。
「什麽嘛,我不能去台湾观光吗?」叉腰,不以为然的撇嘴。
要死,佐助未免也太精明了吧?
「我没说你不能来台湾。」
佐助抬头,总算正眼看着香磷。「听清楚,是〝别让我看到你″。」
「啊呀~瞧你这笨女人,佐助的意思是要你别出现在他面前~。」
挡掉水月幸灾乐祸的脸,香磷一肚子怨气。
「佐助!既然你说我们是朋友,那总该请我们去参加你的生日派对吧!」
「对啊,佐助,我也想看看你的家人是不是跟你一样都是面瘫脸。」
「……我也要去。」
这群损友……
佐助内心默想着,阖上书本。「要来就来吧,不过,旅费自付。」
「YA~太好了,这点小钱我还出的起。」
「喔喔,我回去和我妈商量看看。」
「……」看样子,要先去找打工了。重吾默默盘算着要找什麽工读。
了解重吾的经济,佐助不怕别人骂他偏心。
「重吾,机票钱我帮你付,其他就自己想办法吧。」
「……谢谢。」
「什麽!佐助,你太偏心了吧!」香磷尖叫。
「爲什麽只对重吾这麽好?」水月不满。
「要我帮专程去捣蛋和看笑话的人?你们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冷笑,还带有一丝恶作剧成功的喜悦。「重吾,走吧,别理他们。」
「佐助~等等人家嘛!」
「喂,佐助!」
佐助不晓得这次回去,将继续他和鸣人永远断不了的因缘。
25
鹿丸搬走後,房子空了不少,为了不让自己感到寂寞,鸣人开始天天往外跑。找了一份暑期工读,在工读之馀就是上图书馆,做个奋发向上的好学生。当然,暑假就这麽过也是空虚,免不了和同学出去大玩特玩。
现在是七月中,离佐助回来的日子只剩下没几天了,日子一天一天过下去,鸣人的心情也越紧张,感觉上有什麽东西悄悄在变化,怎麽摸也摸不清。
「鸣人,外找。」一头黑发,有着和佐助神似的五官,鸣人的同事,同时也是同校的学长。
「谁?」有人来找他?记得没错,同学都晓得晚上是他的上班时间,不会来找他。除非是下班时间,十一点之後。
「不晓得,他说是你朋友,没看过,应该是别校的吧?」耸肩,指着门口方向。
「嗯,我知道了,谢谢。」道谢,从吧台走出。
来到门口,见着坐在对面花圃上的红发少年,免不了一阵惊讶。
少年注意到他的视线,举起手和他打声招呼,便把手上的菸熄灭,任意丢在地上。
把门推开,鸣人战战兢兢的来到少年面前。
「好久不见,你在这里打工?刚刚经过正好看到你,想说打声招呼。」见到思念的人儿,我爱罗的心情彷佛在翻腾,有些坐立难安。
「嗯,今年暑假刚开始做。」两年不见了,我爱罗不但变得更高,连轮廓也成熟不少,比起以前更帅气。
「不介意聊一下吗?」我爱罗大胆的邀请,可是只有他晓得,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呃?」聊天?「我上到十一点喔?」还有三个小时,也就是说现在才八点整。
「没关系,十一点我再来这等你。」听见鸣人没有拒绝,我爱罗松了一口气。
「嗯,那待会见。」不了解我爱罗突然出现的用意,但不可否认,见到面的那刹那,他的心跳确实加快,话差点说不出来。
下意识捏着绑在腰上的黑色围裙,鸣人僵笑着。「掰掰。」
天啊!我爱罗在想什麽!怎麽会刚好在佐助要回来的这种时间出现?
纵然心情复杂,班还是要上,他有些垂头丧气的回到星巴克里。
「那男的还蛮帅的,你朋友?」祭好奇的凑近身问着,上班无聊总爱聊八卦。
「嗯,国高中同学,很久没见了。」唉,总不能和别人说是前男友吧?
「我发觉你身边还真是帅哥如云耶,上次那几个来找你的同学都很帅。」说完,还不忘夸讲自己。「当然,还有我。」
「……」明明就是想讲自已。
「还好吧,那几个只是有型啦。」要说帅,他漩涡鸣人也不差啊!
就在边聊天边做事的时间里,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也多亏祭的毒嘴,让鸣人暂时忘了三个小时後的压力。
「抱歉,刚刚下班前有客人不小心把咖啡打翻了¨。」
「没关系。」微笑,我爱罗表面上没什麽情绪,内心却开始紧张了。
「对不起,让你等,我们要去哪里聊?」
「都可以。」
「不然去前面的泡沫红茶店?」
「嗯,走吧。」
他和我爱罗聊了一个多小时,聊天的过程彼此都心平气和,没有什麽不愉快,後来我爱罗临时有事,他们两人也就各自回家,表面上好像没什麽,但总有股预感告诉鸣人,该和我爱罗保持距离,就如同当年不该握住我爱罗的手。
三天过去,我爱罗没有再出现,离23号也剩一个礼拜。
正当他以为我爱罗不会再出现,却在打工回家路上,看见一头醒目的红发少年蹲在他必经的路线上。我爱罗躲在暗巷里,如果不是自己无意间瞄到,很有可能会忽略。
下车查看,发现我爱罗的手臂不断冒出鲜血,脸色有些苍白,他赶紧要我爱罗坐上他的机车,快速骑回他居住的房子里。那时候他没有想太多,一心只想快点帮我爱罗止血包扎,假如知道我爱罗未来会对他做出那种事,他宁可放任他流血致死。
「血止住了,幸好伤口不深。」递给我爱罗一杯温可可亚,自己倒了杯可乐。
我爱罗坐在鸣人隔壁,手摸着左手臂的伤口,轻轻开口。「幸好你没继续和我在一起。」
「……」鸣人听了不知做何开口,索性闭嘴。
「否则就会不断上演这种事。」
看着清澈如海的瞳孔,我爱罗情不自禁,慢慢朝鸣人靠近。
「我们不是这种关系。」挡掉我爱罗的嘴,鸣人告诉自己必须冷漠。
「和你一起打工的男生是你的新欢?」抓住拒绝的手,我爱罗朝鸣人敏感的颈子进攻。
「不是…他只是同事,同校的学长。」
耳垂被舔含,鸣人往另边缩,更衬我爱罗的意,圈住鸣人的腰,把整个人带进他的怀里。
「住手,别这样!」推开我爱罗,却不小心碰到他的左手伤口,让我爱罗吃痛的喊疼。
「嘶。」皱眉,表达他是真的很痛。
「啊,抱歉,没事吧?」糟糕,他忘了我爱罗是伤患,还这麽用力推他。
「唔─。」
就在鸣人没警觉的情况下,我爱罗顺利吻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味道,熟悉的味道。唇舌并用的挑逗鸣人口腔里的敏感,我爱罗知道鸣人的喜好,更是照着吻着。途中虽然被咬了一口,但我爱罗还是没有离开,任两人的口水交替,甚至流出了彼此的唇外。
「为什麽?」胸口的鼓动清晰拍打,鸣人的疑问是悲是无奈。「总是甩了我後,再来找我,这样好玩吗?」
「对不起,可是我忘不了你。鸣人,这两年来我脑海想的都是你。」摸着染着自己血丝的唇瓣,我爱罗再度印上。
这次鸣人没有推拒,倒是酸了鼻。
他也是,见着了我爱罗还是止不住跳得厉害的心脏,我爱罗的吻还是让他心动。难道他这辈子都要被眼前的男人耍得团团转吗?为什麽自己不可以狠下心拒绝呢?自己就这麽犯贱?
「我爱罗,下礼拜佐助就要回台湾了。」任我爱罗脱去自己的衣服,鸣人看着那双绿眼,瞧见绿眼的不满。
「你打算找他复合?」我爱罗问着,明显火大。
「不,当初是我背叛他,他理当很恨我,况且他这次回来带了女朋友,听妈妈说,他们很恩爱。」说到佐助的恨和佐助另结女友,都让鸣人心痛。
「凭宇智波佐助的个性,他不会这麽轻易如大家的意。」他所知道的宇智波佐助,必定会搞得鸡犬不宁,做为报复。
「不管是真是假,我和佐助都不可能了。」他了解佐助,知道佐助最痛恨别人背叛。
「那我呢?」我爱罗问的小心,两人四只眼就这麽凝望彼此。
「我不晓得,但是在两年来我也一直想着你,想着你的好、你的坏,你的背叛。」就不晓得远在英国的佐助会不会也这样想着他?
终究,他还是惦记佐助。
「我也是,想着爱着别的男人的你,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笑。」我爱罗知道,鸣人心里永远有另外一个人,高三那年交往,他就看透了他。
「我爱罗,我们重来吧?」漂亮的蓝眼,像大海的颜色,望着我爱罗,这个他深爱的男人。「不管有没有平衡点,不管你是不是黑道继承人,不管过去或未来,只要我们现在在一起。」
呵呵,这多像鸣人会说的话。他当初就是在意太多,才会到头来什麽都没有。
「即时享乐主义吗?」压上比他瘦小的身子,脱去鸣人全身束缚,仔细打量两年没碰的身子。「你到底有没有长高?是不是变瘦了?」
「你是在买猪肉啊?别一直盯着看啦!」许久没裸身见人,何况对像是我爱罗,鸣人免不了害羞,脸上多了两团惹人怜爱的红云。
知道让鸣人多话等於是砸自己的脚,他不想让没情调的家伙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气氛。
一切进行的很快,两人就算睽违两年没见面,身体却还是很有默契的记着彼此,我爱罗爱抚的方式、吻人的方式、做爱的方式,就像是投影片,一一回到鸣人的脑海。
「好紧,你该不会守身两年吧?」一根手指伸入,发现紧涩的难以进入。
「吵死了,我又不像你,到处乱来。」我爱罗毕竟是黑道,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
「和你分手後我很安分好吗?除了必要场合,我很少碰人的。」
哼,懒得跟他吵!
「你轻点,很痛。」就除了那次不小心和鹿丸有过,这两年来他可是很乖。
再说,除了这三个男人,他无法接受别人。
「好,我会很温柔。」知道这家伙虽然打架很厉害,却意外怕疼。
经过一番苦战,我爱罗总算进到鸣人体内。
「好痛…」还不适应外人的侵入,鸣人小脸难过的皱成一团。
「放松,好好感觉我。」律动腰身,巨大缓缓在鸣人内部移动。
「嗯…嗯¨。」
明白我爱罗的体贴,鸣人试图放松身体,两手抱着我爱罗的脖子,想以亲吻分散痛楚。
「鸣人,我这生能遇到你,真的很幸福。」
这句话或许是他的救命符吧?在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我爱罗出现了,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一辈子注定要和这男人纠缠不清?
回应我爱罗的律动,他决定再次接纳这个不断伤害他的男人。
26
和我爱罗复合的那一夜,整整被我爱罗要了无数次,从沙发到浴室,再从浴室转载到卧房,我爱罗像是饥渴的猛兽,不顾他的求饶,坚持在他的体内穿梭放肆,玩弄他泄了又泄的雄性,直到射不出精液。
这样放纵了两天,我爱罗便下南部处理帮派的事。根据我爱罗的说法,只要他放假就会帮忙处理道上的事情,偶尔也会去学校,遇到考试或需要交报告,他一定不会缺席。虽然上下学都有保镳跟着,让他交不到什麽朋友,但他好像也不太在意,直说:我的朋友就只有你。
但是,有谁会性骚扰同性朋友的?全天下只有我爱罗吧?
这麽嚣张的行径难道不怕被教授偷偷当掉?我爱罗说,大一时有个教授看不惯他自以为有黑道撑腰,私底下把他叫了过去,训了他一顿,还教了一堆大道理。
『混黑道的,念什麽书啊?』
当时就是说这句话,被我爱罗痛扁了一顿。
虽然那个教授有去验伤准备要告我爱罗,但谁都知道我爱罗家的势力,整件事到最後就不了了之,最後那个教授还被诬陷性骚扰女学生,取消了教师资格,一辈子再也无法担任教师。
『说话,记得要经过大脑。』教授离开学校的那天,我爱罗在他面前冷酷的丢下这句话。
听见我爱罗描述这段过去,鸣人不禁感到害怕。
小时候的天真已不适用在现在的他们。
如果再次背叛我爱罗,他是否会和那个教授一样?
7月23日,佐助的生日。早上他约好了女伴到他家,隔了没多久,妈妈指定的发型设计师和服装设计师带着两大箱的衣服和一大箱的化妆用品抵达他家。从小就看惯这种场面,比起爸妈要出席宴会所准备的,这些都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旁边的女伴头一次看见如此场景,有些不知所云,所幸到後来她也慢慢习惯。
花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总算打理好两人的门面,等到达宴会会场也是晚上七点整。
「紧张吗?」鸣人体贴伸出手,牵着女伴下车。
「嗯…有点。」如蚊子般的细语,可见女伴对这种场景很不适应。
「放轻松,今天一整天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微笑,试图让女伴放松心情。
「谢谢。」露出羞涩的笑容,也任由鸣人牵着自己。
抵达会场时,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爸妈忙着招呼客人,远远的他就看见这个会场的主人。佐助陪同在父母身边,旁边站着高挑的金发美人,亲密挽着佐助的手臂。
他应该要走过去,笑着和他们打招呼才是,但为什麽,脚就像被黏住了,怎麽动也动不了。
「鸣人同学,你不要紧吧?」女伴担心问着,似乎看透鸣人眼神中的胆怯。
「不,没事。」冒着冷汗,捂着胸口,这一切的一切来的太快。
他以为和佐助见面,至少是四年以後、大学毕业以後的事,更或许他们今生都不会再见面了,没想到事隔两年,他竟会在这种场面见到佐助!
「紧紧握住我的手好吗?」虚弱一笑,他知道现在不能退缩,一旦退缩了,他背叛佐助的两年就报销了。他就是为了爸妈才和佐助分离的,怎麽可以在这个节骨眼逃避呢?
「不要紧的,鸣人同学。」女伴泛着红颊替他加油,小手牢牢任鸣人牵着。
「呵呵,这种时候还叫我〝同学″?」鸣人调笑着,乐的看着女伴出糗。
「我临时改不过来嘛!」女伴的脸比方才更红,一双大眼瞪着他,颇为生气。
「好啦,我不笑你。」多亏了她,让鸣人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鸣人!」妈妈朝他大喊,招手要他们过来。
妈妈的这一叫,可把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聚集在他身上。
「欸,就是他,宇智波家的养子。」
「他就是那个养子?」
「长的还蛮人模人样的。」
「走吧?」这种眼光,他已经习惯了,就怕吓到这个胆小的女生。
「喔,好。」争气点!她不能让鸣人同学看笑话!
牵着女伴的手来到父母面前,尽量不和佐助的眼神对到。在他们面前,鸣人笑的自然,彷佛先前的紧张和胆怯都是假的。
「爸、妈,抱歉来晚了。」歉然一笑。对上旁边的佐助,鸣人展开和平时没两样的烂笑。「好久不见了佐助,生日快乐。」
「我为你们介绍,这是雏田。雏田,跟大家打个招呼吧?」溺爱一笑,在旁人看来一定会觉得这对情侣很恩爱。
「你们好,我是雏田,很高兴参加今天的宴会。」红着脸,她很少面对这种大场合。
「好标致的小姐,和鸣人交往多久了?」妈妈微笑,看样子挺喜欢雏田。
「家里是做什麽的?」爸爸问着,果然是在商场混久了,老问这些问题。
「爸妈,你们别吓她了,她头一次见大场面。」赶紧护着雏田,免得到时候惊吓过度送医。
「这样啊,真是害羞的小姐。」看着娇小可爱的雏田,妈妈似乎越看越满意。
「佐助,介绍你的女朋友啊,鸣人还不认识呢。」爸爸这句话,不难猜出他的用意。
目的是想看我们反应吧?
别忘了,当初就是爸爸执意让我们分开的,只不过,做选择的人是我。
「她叫做蜜雪儿·金·托斯顿。叫她蜜雪儿就行了。」佐助还是不改一色,从头到尾都是那个样子,见了他也没啥大反应。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金发尤物露出迷人的微笑,朝鸣人伸手。
「你好,我叫鸣人,也很高兴认识你,她是雏田,我的女朋友,很可爱吧?」说完还不忘裂嘴夸奖雏田。
「你、你好。」点点头,被鸣人称赞,脸又红了。
「雏田,你肚子应该饿了吧?我们去吃吃东西吧?」问着不知所措的雏田,而雏田也点头示意。「爸、妈,我带雏田先吃点东西,待会再过来找你们。佐助,蜜雪儿,待会见。」
「好好玩啊。」妈妈朝他们挥手,一脸喜悦。
「父亲、母亲,我和蜜雪儿也先告退了。」佐助携带女伴,也打算去吃个东西。
「去吧。」父亲说着,一双精明的眼却依旧紧盯着远远的鸣人和雏田。
整场宴会下来,鸣人和佐助的互动几乎等於零,除了刚开始的双方介绍外,他就陪着雏田吃饭、跳舞,和雏田形影不离,一方面是礼貌,因为是他邀请雏田;其次也让爸妈和佐助信服他和雏田是一对情侣。
宴会结束,他送雏田回家後就回自己的家。一整天这样折腾下来鸣人也累了,洗完澡後,鸣人便舒舒服服躺在自个儿床上,进入梦乡,似乎不晓得接下来会遇到什麽事。
「漩涡鸣人呢?」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在房间里。」在饭店里的大厅,重吾尽责等待忙着宴会结束後,还要续摊的寿星。
「辛苦你了,重吾。老远来到台湾还要麻烦你帮我。」面对重吾,佐助稍微收敛他的冷酷。
「哪里,能帮助你是我的荣幸。他的药效差不多退了。」
「我知道了,你也回房间休息吧。」
在大厅和重吾分开後,佐助依照平常的步伐走向饭店房间。
用锁卡开门後,佐助踏入房内,轻轻关上门。视线往床边望去,是睽违两年的人儿。昏暗的夜灯照着精致的五官,床上的鸣人明显不晓得身处何方,安稳在梦乡游荡。
坐至在床边,佐助松开领结,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钮扣,低头吻住柔软的唇瓣。
原以为他能克制自己的恨意,没想到当再度碰见本人时,内心压抑的悲愤和不甘全数涌上,恨不得就在宴会现场把人绑走。但最好笑的是,明知雏田不过是烟雾弹,看到鸣人和她亲亲我我,他还会不爽!
「鸣人,你知道背叛者的下场吗?」看着熟睡的脸,佐助阴笑着,拉开棉被,缓缓解开鸣人的钮扣。「而且,你还背叛了两次。」
笑了,但仅是嘴角弯了弧度。
「要怎麽惩罚你呢?」
27
因为安眠药的关系,在睡梦中的鸣人比以前睡得更沉,丝毫没有任何多馀的力气去察觉他的身上正发生什麽事。唯有一股热流渐渐散布在他的身体周围,想翻身却没有馀力。
当那股燥热越发明显,鸣人也慢慢的从梦里走出,只不过眼皮沉重,没法张开眼,看看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什麽事情。
不过耳里却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气和呻吟。
佐助见鸣人动了眉心,明白药效差不多退了,恶劣往鸣人脆弱的男性用力一握。
「啊!」因痛楚彻底醒过来的鸣人,缓缓张开眼,见着陌生的场景,和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的佐助,一脸呆愣。
有可能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脑子还很混沌。
「佐助?」他在做梦吗?佐助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还有,这里是哪里?应该不是他家吧?
「唷,你醒啦?我还在想,到底要陪你这昏睡的假死人玩多久呢。」佐助擒着恶笑,眼神是鸣人前所未见的冰冷。「不过你很厉害嘛,就连睡着身体还是这麽老实。」
伸出玩弄後穴的手指,沾满了黏稠体液。
「你看,让你射了一次,还是又站起来。」
就算脑袋再怎麽浑噩,也应该清楚现在该反抗啊!
「你给我住手,宇智波佐助!」佐助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怎麽还对他……?
是报复他吧?「想报复我的话别用这种方式,你这样怎麽对得起蜜雪儿!」
听见鸣人激动的话语,佐助只是轻笑,发出了不屑的笑声。「你还蛮聪明的嘛,不亏是读政大的高材生,知道我在报复你。」
「拜托…不要这样…我有雏田了…」佐助当然知道他的敏感点,轻易让他说不出话。
「你还在谈那个假冒的女朋友啊?我们心知肚明,彼此的女伴不过是在欺骗家长。」佐助的三根手指不是很温柔的玩弄鸣人的嫩穴。
「唔…唔…唔…」咬着牙,知道佐助现在是怒火中烧。
以前曾被佐助强暴,自然晓得佐助的租鲁和怒气。
「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和我爱罗高三暑假结束後分手,但一个礼拜前你又和他复合了吧?」
鸣人讶异佐助的清楚外,却不难猜到佐助的卑劣手段。「你调查我?」
凭宇智波家的势力,要调查一个人简直是小儿科。但是佐助是怎麽瞒着爸爸调查他的?
「刚开始还被父亲阻扰和警告,但是如果调查的人换对象,他也拿我没辙吧?况且他可不晓得自己宠的养子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除了和亲生儿子搞以外,还和黑道儿子搞。」
「不准你说我爱罗的坏话!」要不是手被困绑住,他真想狠狠揍一顿佐助。
「你在坦护他吗?」阴森森的口气,怕是触怒到佐助的地雷。「呵,我本来想说,如果你配合我,讲些讨好我的话,我就对你温柔些,可惜我错了。」这下,佐助的语气变轻,温柔的不得了。「哈,你本来就是这麽倔强,我就是最喜欢你这点啊,鸣人。」
眼前的佐助好可怕,一下发怒一下又笑的,比患了神经病还严重!
「放开我,佐助,你这样做爸爸会不高兴的!」想到爸爸知道的表情,想到爸爸这两年来如此疼爱他,他不想让他失望。
「我记得父亲说过,如果我再对你出手,他就会把你送到我不知道的国家,然後让我们永远也见不到面吧?」佐助回忆着,手指的抽送也缓慢了下来。「这样你该知道我的用意了吧?」
「嗯…嗯啊…佐…助。」慢下来的手指仔细勾着他体内的敏感,习惯佐助粗鲁的嫩穴,对突然慢下的举动不满,身体脱离主人的控制,腰缓缓跟个摆动。
「早该这样求我嘛。」佐助邪笑,手指抽出。「现在该给你奖赏了。」
拿着早已准备的按摩棒,开起开关,往早已开拓的花园塞入。
「啊啊…啊嗯…啊…」就算只是一根会动的假阳具,敏感的体内还是忍不住快意,呻吟。
「好淫荡,看样子就算没有我你也可以得到快乐呢。」冷笑,仔细观赏鸣人两腿大开任假阳具侵犯的性感模样。
「那麽…该让我开心了。」佐助用膝盖缓缓移动到鸣人脸旁,扶住早已一柱击天的肉契。「含住,用你的嘴巴让我射。」
别开脸,鸣人压根不想照佐助的话做。
「你不想更难过吧?」把道具的马力加大,鸣人的呻吟声也变大。「乖,好好服侍我,如果你咬我,我会加倍回敬给你。」
鸣人回过头,乖乖张嘴含住嚣张的分身。
「整根含进去啊。」恶意提醒着。
「唔…唔唔…唔…唔…」佐助刻意把男性深深探入,顶到鸣人的喉咙,让他难过的想吐。
在鸣人口里快速抽送,丝毫不顾鸣人的痛苦。
「等会不准给我吐出来,要全部一滴不剩的喝下去。」佐助粗哑命令着。
自己还是喜欢鸣人,看着他这副含泪不肯屈服的模样,就会忍不住用恶质的手段欺负他。呵呵,这两年来他还真变坏了不少?不过他不否认,这的确是小小的报复。
「啊─。」很man的一叫,佐助把精液泄在鸣人的小嘴,也停下假阳具的开关。
「……」忍着腥味,鸣人硬着头皮吞下,不过嘴角还是滑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脸过来,还有一点。」坏心的留了一点,揉着前端,让残留物射在鸣人脸上。
不能否认,鸣人这副模样的确又让佐助冲动。
扶鸣人起身,佐助坐在床上,一把拉下鸣人,让鸣人面对他,坐在他腿上。
「好湿呢。」食指探入小穴,舌舔着耳蜗。「好淫荡的身体,看样子很习惯男人了。」
「闭嘴…」
「是我和他的功劳吗?」说这句话的同时,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妒意。
「吵死了…」知道自己不能被佐助牵着鼻子走,但是身体却老实反应,让他又气又羞。
佐助套弄他的昂扬,唇舌也很怜惜吻着他的身体。
「这麽久没见了,身体一样惹人爱。」啧啧的水声,佐助舔弄着鸣人乳尖,手掌的男性也越滚越烫。「想要我就说点好听话吧。」
「少…臭美…」刚才逼他做那种事,他才不会妥协!
「不说的话,我也不让你出来。」微笑,对鸣人的挣扎不放眼里。
反正到一切只是徒劳无功,到最後鸣人还是会乖乖听自己的话。
他有把握。「如何?」
「卑鄙…」其实能被佐助拥抱,自己是很开心的。
但是打死他也不能出口,一说出口,煎熬的两年等於是白费的。
「还是不说?」佐助自信笑着,看着鸣人因忍耐掉落的泪水,有种更想欺负他的坏念头。
「我…要…佐助。」真的,好喜欢佐助。
就算佐助这次抱他只是为了报复,他也无所谓了。
「真乖,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解开鸣人的绳子,知道他不会再逃了。「自己坐上来。」
鸣人红着脸,握着佐助的勃起,缓缓往自己的嫩穴送进。贪婪的肉穴似乎对佐助的男性渴望已久,光是碰触到阴茎便紧紧吸食,温暖包覆着雄壮的雄伟。
「啊…啊…佐助…」鸣人慢慢坐下,漂亮蓝眼写满对佐助的思念。
「好棒,全部都进去了。」在鸣人的额上亲着,佐助给予鼓励。「现在自己动吧。」
听着佐助的鼓舞,鸣人轻轻的上下移动,利用佐助来得到欢愉。
「佐助…嗯啊…佐…助…」好想你,佐助,真的好想你。
「我知道你很想我。」听见鸣人快哭出来的嗓音,还有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就算鸣人不说,他也懂。
主动向上刺,佐助的忍耐到了临界点。
「啊啊…佐…助…啊…」那麽佐助,你也想我吗?
鸣人环上佐助的颈子,趴在佐助的肩膀,轻轻哭着。
如果可以,把时间停在这刻吧,停在佐助温柔拥抱他的这一刻。
「鸣人,就让父亲知道吧?」吻着娇唇,舌伸入,闻到自己方才释放过的馀味。「好难闻,以後不会再让你吃了。」吐着舌,爱怜舔掉方才滴在鸣人脸上的痕迹。
把难闻的味道吐在旁边,张嘴含咬鸣人的唇。
「唔…」再次闻到那股味道,混合着佐助口里的味道,很奇妙。
「我们两个的味道应该就是这种味道吧?」还混着鸣人眼泪的味道。
有些急躁的吻着鸣人,这是他两年来一直想念的人。「鸣人,我们不要管别人了,就算被父亲知道也无所谓,重新来吧?」
摇头,忍着全身上下的悸动,因佐助产生的情热。
「为何?」方才释放过的男性还没拔出,依然还埋在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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