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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黏着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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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叫了声,脸蛋绯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仅复杂,也很难解决。”
  这一刻,她已经决定了。
  当一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爱着一个男人时,又怎可能会拒绝为他停留……
  他们越往前走,前方的路就越宽敞。
  “你累不累?”她帮他擦擦额角的汗。
  “还奸。”突然,鄂图克停下脚步,目光落至前方;紫瞳也随着他望的方向看过去。
  “鄂图,前面……”紫瞳不觉隐隐地颤抖了起来,为那阵阵迎面而来的寒气。
  “是陵寝。”鄂图克一眼就看出来。
  背着她,他加快脚步往前走。
  在如意珠光芒的照耀下,让两人清楚地瞧到未封棺的棺木里的情况。
  里头躺着一对的男女,早已成了干尸。
  “这是……”合葬的情况不常见。
  鄂图克蹙紧眉,望过周围所有的物口甲一眼后,终于开口:
  “这是最古老的陵寝,至于他们为何会合葬,就不得……”
  话还没说完,他又看到了不远处石壁上的碑文。
  背着紫瞳,他走向那石壁。
  读过了碑文,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写些什么呢?”无奈,她不懂他们的文字。
  “这就是仙子和先帝的皇陵。”
  城西也有个陵寝地,没想到这儿……
  “他们怎会在一起?”紫瞳感到疑惑。传说不是说他们是分开的吗?
  “碑文上没说。”鄂图克开始在四周的墙壁上东摸西找,希望能寻到些机关。
  “喂,会不会根本没传说那回事?”她的双手紧紧缠着他的颈子,“我的祖奶奶和你的老祖先,搞不好从没分开也说不定。”
  “这事已不可印证了。”他继续着动作,只盼能寻到出路。“这些事缓些再说吧,你要不要帮忙找看看?”
  “不用找了,我看那碑文你再重新看一遍。”如果没有特殊用意,又何必让那碑文嵌在看来宽阔却毫不起眼的墙中。
  鄂图克背着她后退了几步,依着如意珠的光线看着整面石壁。
  刹那间,两人同时“啊”了一声。
  那面墙就如浩瀚无际的沙漠,而那碑文则如沙漠中的一点绿,形状还酷似楼兰城。
  “你试试能不能将整个碑文压入壁中。”紫瞳催促着。
  “嗯,我先放你下来。”鄂图克说着,轻柔地将她放下。
  他走至碑文前,运劲于双掌。
  “等一下。”紫瞳突然唤住他。
  “嗯?”他收了手劲,转回身来。
  “不妨先将那碑文拓下。”说着,紫瞳撕下一截白色单衣。
  鄂图克折回,接过单衣。
  “但要如何拓?”难道要用血?
  紫瞳很快转头在四周一阵搜寻。
  “你看,后方的壁层中有夹杂些许的黑木。”
  经过百年的风化、地层的挤压,那些木头应该早巳碳化。
  鄂图克会意地点点头、很快的壁层中取下一截碳化的黑木。
  “将黑木揉碎,涂在碑文上。”紫瞳说。
  鄂图克很快照着她的话做,一下子将黑木涂满碑文,随后覆上单衣,顺利地将碑文给拓下。
  “紫瞳,你再后退些,我试着以掌力将石碑震入。”将拓下的碑文折好塞入腰间,鄂图克退开了一步,运劲于掌,直接击向石碑。
  果然石碑一动,然后缓慢地沉入壁中,而石壁旁豁然现出了一条暗道。
  “鄂图,你看那儿。”紫瞳指着暗道。“快,好像又要合上了。”
  鄂图克回身,迅速地背起她,直奔暗道中,顷刻问,石壁再度合上。
  “你说这暗道能通到哪儿?”她问。
  “前头看来有光。”鄂图克眯起眼直视着前方。
  “我好渴,又好累。”更正确地说,紫瞳感到空气似乎有点稀薄。
  “你再忍耐一下,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出去。”发觉背上的她似乎有点瘫软,鄂图克加快脚步往前疾奔。
  很快来到光源处,是另一道岩壁,岩壁上有许多斑驳的小孔,可瞧出外头有光。
  他放下了意识已有些模糊的紫瞳,再度运劲于掌,轰地一声,击垮了部分的岩壁。
  他回身抱起了紫瞳,走了出去,不过她已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紫瞳已回到了楼兰城。
  “您终于醒了。”是觐春,她就跪坐在床榻旁,一旁则放了套新的衣裳。
  “我怎会在这儿?”紫瞳由床上坐起,看着她也跟着站起身。
  “是王抱着您回来的。”觐春暧昧的笑着。
  “我睡了多久?”
  觐春掩住嘴遮住了笑靥。
  “大约二、三个时辰。”
  “王呢?”他跑去哪了?
  “王、公主还有夜鸣公子正在外厅里谈事。”
  得到了答案,紫瞳掀被就要下床。
  “有热水可以梳洗吗?”她问。
  可觐春的脸蛋却是蓦然一红。
  “您……”
  紫瞳的视线往下移,才发觉自己全身仅剩一件贴身的肚兜。
  “这……”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想是王抱着你回来时,见你全身的衣裳都脏了,所以就帮你解下……”觐春小声地说,手上的动作也没慢,捧着衣裳,准备帮紫瞳穿戴。
  见她现身,鄂图克即对她伸出一手,示意她走近。
  “怎么不休息久一些?”不避讳地,当她来到他的跟前,他臂膀一伸将她给揽入怀中。
  “喔,原来阿爹是这样抱紫瞳姐姐的!”一旁坐在夜鸣身边的芜月,见状连忙起哄。
  夜鸣单指压上她的唇。
  “别像个孩子一样瞎搅和。”
  甩开他的手,芜月起身,故意跑到紫瞳身边赖着。
  “紫瞳姐姐才不会嫌我是个孩子呢!”
  “你该喊紫瞳阿娘,而不是姐姐。”鄂图克拉回眸光,觑了她一记。
  芜月一听马上嘟起嘴。
  “阿爹,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她委屈的模样,逗笑了紫瞳,于是她推推鄂图克。
  “还不都只是个称谓。”
  “还是阿娘好。”芜月很狗腿地马上改口。
  鄂图克将紫瞳整个人拉退了一步,然后将芜月给推上前。“夜鸣,我这丫头就交给你了,今后,她可是你的责任了。”
  夜鸣闷笑了几声,果真上前来拉人。
  芜月当然不依。
  “不要拉我嘛,一会儿我们就要走了,这一走,就不知多久之后,才能再见到阿娘了。”
  “你们要走了?”紫瞳一听,心里升起几分不舍。
  “我的行程已经耽误了,所以不得不赶紧起程。”夜鸣的手搭在芜月的肩上,将人给拉退了一步。
  因为鄂图克和紫瞳同时掉到流沙中,放心不下,除了遗人搜寻外,他们一行人也决定暂时先退回楼兰城。
  “是呀,紫瞳阿娘,我跟你说喔,这回他不会再丢下我偷偷跑掉了。”
  芜月拉着夜鸣的手,顽皮地晃呀晃。
  “就这样,所以我打算帮他们两人饯行。”鄂图克的手在紫瞳的肩上轻轻一拍。
  她稍微回过神来,压下不舍的情绪。
  “夜鸣公子,回关内后,芜月真的要你多担待了。”她想着芜月的天真可爱,再想想夜鸣的背景,没心机的芜月,该不会受到其他人的欺负吧?
  “这点,紫瞳姑娘你大可放心。”夜鸣打躬作揖。
  经过这次事件,他终于知晓芜月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他会一生守着她的。
  “王,膳食已备妥。”觐春领着几个女婢,端着佳肴出现。
  鄂图克的手一挥,表示知晓。
  觐春和那群婢女放好所有菜肴,很快地退了出去。
  “夜鸣,来,这杯酒算我为你饯别,明春时节,我们江南再会。”鄂图克走至矮几旁,取来四个杯子,一一斟满酒。
  “一言为定。”夜鸣执起酒杯。
  “阿爹,你一定要到江南看我喔,”芜月也接过酒杯。“还有紫瞳阿娘。”
  紫瞳对着她一笑,执起杯子一仰而尽。
  靠在鄂图克的怀中,紫瞳一双柔荑随着他的动作在琴弦上游移。
  “明日,你我该如何?”一曲未了,她已抽回了琴弦上的手。
  既已回到了楼兰城,回宫则是早晚的事。
  而如果回到宫中,他的身分是王,而她呢?能摆脱当神婆的命运吗?
  “怎么会突然想这么问?”他端起她的下颚。
  “因为我想留下了。”迎着他的眸子,紫瞳发觉自己极喜欢他灿如星子的双瞳。
  “喔?”鄂图克一笑,抚着她下颚的手转往她的颈项问。
  “难道你真想我当神婆?”她难得使性子的噘嘴。
  他没说话,半晌之后,他两手抚上了她的身子。
  “我当然希望你仍然是神婆。”
  说着,他起身,也一道抱起了她,往内室走。
  紫瞳不明白他的话,更不了解他的用意。
  “你想我继续当神婆,还敢这样待我?”他的手已有些不安分。
  “没人说你当了神婆,我就不能爱你。”他闷笑了几声,这回动作更直接攫住了她的唇。
  两人吻得激烈、吻得忘情,直到气息同样不稳,他也恰好来到了床榻旁。
  “你不是一向遵循祖宗之规吗?”她被轻柔的放于床榻上,仰着小脸,深情的看着他。
  “现在我有不遵从祖宗之规吗?”他笑着,另有喻意。
  “我不喜欢猜谜。”她的手攀上了他的颈项。
  “你会知道的。”他显然不准备告诉她。
  “想钓我胃口?你会后悔的。”她的手骤然用力,小嘴狠狠地在他的颈肤上一咬。
  “唔。”鄂图克虽痛喊一声,不过却没推开她。
  “哼!”她为问不出所以然,而有些气愤。
  “生气了?”他壮挺的身躯压着她,一手已按捺不住的在她身上游移。
  她翻眸睨着他。
  “算了,不谈这了,离开那陵寝之后,我们怎会一下子就回到楼兰城?”
  “因为那秘道口就在这别宅附近。”
  “啊?”她惊讶地眨着双眼。
  “可有想过为何?”
  紫瞳耸肩一笑。
  “你该不会想说,你的祖先与我的师祖本就有奸情,非但没有什么负心之说,两人还私下幽会,但又为了某些事,所以才会有那则传说出现?”
  鄂图克笑笑地亲了她一记,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你别说我都猜对了?”她狐疑的看着他。
  鄂图克又是一笑,而后吻上她。
  “那个碑文有内情。”
  “什么内情?”她迫不及待地问,
  “现在不能告诉你,不久之后你会知道的。”他故意卖关子。
  第十章
  回到楼兰城中的第二日,佛塔传来了神婆仙逝的消息,一向繁华热闹的楼兰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神婆安葬的那日,除了宫里的人之外,大批的民众也一同参与,他们夹道恭送,陪着这位用了百年岁月守护着楼兰国的老者最后一程。
  整个安葬的过程庄重肃穆,平和哀戚。
  然而,就在安葬之时,执行仪式的祭官,却在穴葬处的软泥中发现了一块石碑。
  整个葬礼还是继续进行,而石碑则是让人给送到了楼兰王的手中。
  这事并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仿佛是刻意被压下来般。
  日子又过了数日,楼兰城也渐渐恢复了一贯的繁华。
  而鄂图克则以佛塔老旧需整修为由,让巫紫瞳这位即将登位的神婆,暂时搬到城西的别馆居住。
  某日黄昏,觐春来到紫瞳的房外禀告:“神婆,伊亚熳求见。”
  “她是谁?”紫瞳已不记得这号人物。
  “她是……”觐春咽了一大口口水,眸光偷偷地往上瞧。“是一年多前大月氏国进贡的一名女子,您上次在书房时好像见过。”
  果然,紫瞳的反应是愣了一下。
  “如果您不想见她,不如……我去回绝她。”说着,她转身就要走出去。
  “不。”紫瞳喊住她。
  “呃?”觐春定住身子,呆呆地眨着眼。
  “我见她。”
  是的,她想看看,她到底有何来意。
  内厅里,伊亚摱一见到巫紫瞳,随即福身一欠。
  “对不住,来打扰您。”她温柔的模样,与那日和紫瞳擦身而过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有事吗?”她好奇她到底来做什么?
  “神婆,是这样的,这几日我听说了。”伊亚熳轻挪莲步朝她靠近,态度不仅恭谦,且客气的过分。
  “听说什么?”该不是她和鄂图克的事已经传到宫中了吧?
  “王要指正妃了。”她说。
  “喔?”紫瞳挑起一眉,知道她为何要来。
  果不其然,伊亚熳很快地取出怀中一直抱着的一个小包袱。
  “种婆,这些你就收下吧!”
  小包袱一摊开,只见几颗夜朋珠、金锭、红珊瑚、珍珠链子、手镯等饰品放在里面。
  “这?”紫瞳微蹙眉瞧着她。
  其实不用问也知晓,这就叫贿赂。
  伊亚熳将东西往前一推。
  “神婆,其实在我的国家中,后宫的妃子与神殿的祭司,是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
  在已过世的神婆面前她不敢做这些事,因为她那一对老沉锐利的双眸似能透视她一般。
  但眼前这年轻的神婆就不同了。既是年轻的女子,谁不爱漂亮、不爱珠宝、不爱金钱?
  “然后呢?”紫瞳明知故问。
  “然后,正妃的人选得由您决定呀。”她将那手饰珠宝更往前推了些。
  “喔!那又怎样?”她反问。
  “哎呀。”伊亚嫂掩嘴一笑,心想这个新的神婆,可不是普通的迟钝。“我方才说过了嘛,我们可成为好友呀,我是王的妃子,而你是神婆。”
  紫瞳勾唇一笑,紫眸中闪过一道冷光。
  “你的意思是要我指你为正妃吗?”
  “呃……”伊亚熳先干笑了几声,而后压低嗓音缓声说:“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的。”
  “但是我听说你并非是因选秀而入宫,况且,正妃得由秀女中选出。”
  紫瞳脸上无丝毫波动。
  “是呀。”这点可问到了伊亚熳心中的不安。“不过,我想只要你一句话,就能改变一切,是不是因选秀而入宫,并不重要吧!”
  “喔?”紫瞳冷冷地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已懒得与她再聊。
  “是这样的,关于这件事,请您听我说……”伊亚熳紧跟着她身后,又叨叨絮絮地说了一堆,不过紫瞳却是半句也没听进耳朵里。
  除了觉得她烦人之外,重要的是她还想着另一件事。
  鄂图克要指正妃?她怎没听他说过,也许,今晚就该好好地问问他。
  黄昏未到,鄂图克已出现在巫紫瞳面前。
  才一踏入内室,他就急忙问:“听说今日伊亚熳来找你?”
  有了前车之监,他难免担心。
  “觐春是你的眼线?”不答,她反而转移话题。
  倚躺在软榻上,以一手支着颊靥,她看来似在想事情,而眸光也尚未由窗外拉回。
  鄂图克很快走了过来,坐上软榻。
  “你该不会又胡思乱想,或听信她说了些什么吧?”
  “我是这种人吗?”她不满的略噘起嘴。
  鄂图克紧抱住她的身子。
  “这我可就不知了……上回不知是谁,莫名其妙地吃了许多飞醋。”
  她有些不悦。
  “本姑娘我不喜欢吃酸的东西,尤其是醋。”
  鄂图克勾唇一笑。
  “是、是、是,我记下了。”
  她的反应是瞪了他一记。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谈谈正事。”
  “谈什么正事?”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好让两人保持一点距离。
  “她到底来找你做啥?”
  “送我东西。”
  “送你东西?”他怀疑。
  “喽,就矮柜上的那堆金银珠宝。”她的手指指向一方。
  鄂图克蹙起眉来深思着。
  “有何用意?”
  “收买我喽。”她半哼声说着。
  “收买?”
  “因为某人听说你准备纳正妃,而正妃正好要由我这个神婆为你指定。或许是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态,她笑笑说着。
  鄂图克睨了她一记,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一啄。
  “你真会狠下心帮我指妃?”
  与他对视着,紫瞳笑容更大。
  “这可难说了。”
  望着她的眼,鄂图克深深一叹。
  “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不喜见他哀怨的模样,紫瞳道:“但我们现在是背着全国人民在一起。”
  鄂图克的嘴角微微上扬。
  “不需多久了。”他语带玄机地说。
  “什么?”她蹙起一对绌眉。
  “没有。”他朗笑了声,没打算对她坦白。
  “瞧你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直觉地,她认为他在她背后偷偷进行某件事。
  日子在不觉中又过了数日,表面上看来无任何不同,但紫瞳的心里却很清楚,似乎有一件极重要的事即将发生。
  这日一大早,鄂图克才刚离开寝室,觐春马上捧件大红衣服走进来。
  “神婆,时辰已差不多了,请速更衣。”
  “什么时辰已差不多了?”紫瞳由被窝中醒来,揉揉眼。
  “啊,王没告诉您吗?”觐春是一脸惊愕的神情。
  “他该告诉我什么吗?”紫瞳已完全醒来,莫非鄂图克瞒着她什么?
  “过几日佛塔就可竣工。”觐春说。
  “喔。”原来是这事,那跟她更不更衣又有何干?
  “今日有个仪式要举行。”觐春边说边将手上的衣物放下。
  “什么仪式?”见她忙进忙出的,紫瞳仅是直觉地问。
  “您是楼兰的神婆,所以要有个承继仪式。”
  “就是说过了今日之后,我可能得搬回佛塔去了?”
  日后与鄂图克的关系可能变得更为复杂,她的心里竟有几分的失落。
  “这……觐春就不知了。”觐春偏头想了下,她确实没听王提起过。
  “神婆,请沐浴更衣吧!”
  接下来觐春的话,她没听进多少,只由着她忙着……
  她是知道神婆在楼兰中代表着不凡的地位,但却不知仅仅只是个登位的仪式,也能劳动各国使节前来祝贺,而楼兰城里则热闹非凡。
  鄂图克依着古礼领着她一同祭天、拜地、叩谢过王室历代先祖、守护楼兰的历届神婆……
  祭典结束之后,她正了名,成了楼兰王国新、一代的神婆,而觐春当然还是继续跟在她的身旁当丫鬟。
  “我们往这边走吧!”典礼才一结束,觐春即领着她退下。
  她们走过一道道回廊,紫瞳很快发觉了不对劲。
  “觐春,你是不是带错路啦?”
  她们不是该往佛塔吗?怎会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
  觐春停下脚步,对着她一笑。
  “没错、没错!”
  “这明明不是往佛塔的方向。”紫瞳狐疑地眯起眼。觐春入宫已多年,会走错路?她怀疑。
  “没错,我们……嗯……只是绕点路。”说着,觐春反而加快脚步。
  紫瞳跟着她,心中虽怀疑,但知道她不可能陷害她。
  于是,两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直到眼前熟悉的院落映入眼帘,她才忍不住开口又问: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她知道这儿是鄂图克的寝宫。
  “是王吩咐的!”觐春甜甜一笑,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来到门边。
  “王说您进了这屋子就会知晓。”她推开了门。
  紫瞳停下脚步,望了她一下,而后迈开步子朝内走。
  烛火照亮了整个内室,顺着烛光,她看见了鄂图克,也看见了桌上那一对红色龙凤烛。
  “你……”没来得及将到口的话问出,鄂图克已来到了她的面前。
  “今日是你我的大婚之日,你已是我的妻、我的正妃。”搂着她,两人来到桌前,他端起两杯酒。
  “依着你们中原的习俗,喝下这杯酒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
  紫瞳迟迟地没伸手去接过酒。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什么大婚?什么正妃?她一时被搞糊涂了。
  今日不是该为她这位新上任的神婆庆贺吗?
  “我说,今日我们成亲了。”他没理会她的怔愣,主动伸来一手拉起她的手,将酒杯塞到她的手中。
  紫瞳抬头望着他。
  “你是说今日楼兰城中会这般热闹,是因为你成亲?”
  “不,”鄂图克摇摇手指。“是我们成亲。”他不忘纠正。
  “我们?!”她的眉蹙了起来,
  “看你的样子好像不高兴?”她的表情让他不得不这么联想。
  不过,无所谓,反正她是赖不掉了。
  他的手伸了过来与她相交,而后一仰头,就喝掉了杯中的酒。
  眸光拉回,却见到她还在发呆。
  “快喝吧,除非你不想嫁我!”
  紫瞳又打量他一会后,还是仰头将酒给喝下。
  “你是怎么办到的?”她迫不及待地问。
  “想给你个惊喜嘛。”他对着她笑笑。
  “你明知我不是指这个。”她娇嗔的推了他一下。
  鄂图克抱住她。
  “你是说让全楼兰的子民接纳我欲迎娶你的这个事实?”
  她反转过身来,一指戳着他的胸膛。
  “告诉我!”
  害她白担心了好些日子。
  “是夜鸣点醒我的!”他说着,一弯身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给抱起。
  “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呢?”他瞧着她,朗笑两声。“春宵一刻值千金。”
  紫瞳被他给逗笑了。
  “已经不值什么千金了。”两人在一起已有好一段时间了,不是吗?
  “先说说夜鸣怎么点醒你的。”
  “那要不要先来个吻?”他抱着她走了几步,不过不是往床榻的方向,而是挥开一旁的纱幔,来到回廊。
  紫瞳的双臂紧紧勾住他的颈项,抬起头就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
  “好吧,这下你该说了。”
  “你的吻真敷衍。”他意犹末尽地啐了声,然后抱着她在古琴前坐了下来。“夜鸣要我捏造个神话。”
  “捏造神话?”她转过头来看他。
  “还记得在陵寝中你要我拓下的碑文吧?”他看着她轻轻一笑,拉着她弹起琴来。
  紫瞳点点头。
  “我只是依样画葫芦,照着上头的文字,差人又做了块石碑。”他轻描淡写地说。
  紫瞳的一眉高高地挑起。
  “那碑文的内容是你写的吧?”
  鄂图克深深一笑,在她唇上一啄后,点了点头。
  “而很巧合地,那石碑又刚好在神婆下葬的地穴中出土?”她脑中大致将所有事兜在一起。
  “你很聪明。”他夸赞地捏捏她的下巴。
  紫瞳心有不甘地哼了声。
  “可你从未问过,我要不要下嫁给你?”
  下嫁?!
  他看着她,突然顿住,而后朗笑了数声。
  她居然用“下嫁”这两个字?
  “是、是,我的美丽种婆,请问你愿意下嫁给我这个不才的楼兰王吗?”
  紫瞳瞪住他约两秒,然后摇了摇头。
  “不愿意?”他该烦恼的,不是吗?但,没有,丝毫没有。“不过,就算你不愿意,好像也太迟了,更何况……”
  “何况什么?”他似乎还有更重要的没说。
  “是全楼兰的子民逼迫我迎娶你的!”他道出了重点。
  “嗄?”她的眼珠差点没掉下来。“你到底在石碑中写了些什么?”她想事情的症结一定在此。
  鄂图克笑笑,在她唇上一啄。
  “说你是仙子转世,而我这楼兰王不能再有负于你,如能娶你为正妃,楼兰将能享永世繁华、太平。”
  “所以,你就挟民意来骗婚?”
  “怎能说是骗婚呢?”他紧紧地抱住她。“如果你说我使了一点点小手段,我倒是承认。”
  “这样还算小手段?”她挣开他的怀抱,转身来望着他。
  “好吧,我承认,只要是能让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手段都愿意使。”他坦言,眼里有着浓烈深情。
  紫瞳为他眼里的真情所感动,但依然嘴硬:“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还有那群莺莺燕燕呢!
  虽然她知道他真的从未碰过她们,不过,敌人的存在对她而言就是个威胁,难保哪日不会出了什么乱子。
  “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永远都只有你。我是历代的君主中最可怜的一个了,整个皇宫中除了宫女之外,就只有你一个妃子了。”
  他虽故意摆出一副摇头叹息的模样,但紫瞳还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她们呢?”那些进贡的女人呢?
  “送走了。”在发生了伊亚熳的事之后,他就决定了。“我为她们挑了夫君,也给了钱财,然后把她们全都送走了。”
  唉,这事早该这么傲的,只怪他之前太忙了。
  “啊?”虽听到他的证实,但她仍难免错愕。
  “不送走也不成呀,现下整个楼兰子民,也无法容下她们。”他双手一摆,故意笑说着。
  “怕重蹈覆辙?”指仙子和楼兰王的传说。
  “现在,你愿意与我厮守终身吗?”他拉起她的手问。
  紫瞳哼了声一笑。
  “虽然你这招做得太绝,但……我能说什么呢?如果说不,恐怕不仅你不放过我,连楼兰的子民也不会善罢甘休,届时另一条孔雀河的河水,就不是仙子伤心的泪,而是被痛殴后,痛哭的泪水了。”
  她抬起脸,两人的眼里映着彼此幸福的笑。
  是的,他们要相约一生,不离不弃,幸福美满的厮守在一起。
  编注:
  欲知巫钥心及邢鹰之情事,请翻阅贪欢限情240《魔女的条件系列》三之一“皮皮赖定你”。
  欲知巫典菁及艾维新之情事,靖翻阅贪欢限情27O《魔女的条件系列》三之二“牢牢缠住你”。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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