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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嫡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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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水墨都不得不赞叹一下,这姑娘身子看起来真软,细腰盈盈可握,普通男人怕是早就成了她的裙下臣子,哪怕不带回家,一世风流,**一刻也不错。

欧阳穆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下流胚子,还指望用这个吸引他嘛?上辈子他遇到的这种女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李秀娥可以引诱的。

梁希宜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这可是她第一次进青楼呢。欧阳穆见她舔了下唇角,关心道:“怎么了?可是渴了?”

“嗯?哦,无事儿。”梁希宜脸蛋微红,蚊子似的说。

欧阳穆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顾及旁边人数众多,嘴巴附在她耳边,道:“若不是你反感我霸道,早就带你打出去了。稍后等当地县衙来了,我命人把这楼拆了,谁让那贱人敢用绣球砸你……”

唔……其实梁希宜倒不是很在意这事儿,而且她也不觉得那绣球是砸她的……

李秀娥见状不由得冷哼,一看就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待日后时间长啦,怎么可能还如此难舍难分。此情此景,众女子难免有些发酸,眼看着眼前的冷峻男子对他们视若无睹,仿若空气,转眼却对怀里不男不女的人轻声细语,目光纠缠,不由得带着几分不服气,对这两个人极其没有好感。

梁希宜同情的望着眼前众人,她当年身为定国公府三姑娘都被欧阳家欺负的不得了,这群烟花女子都要闹哪样啊!

其实她哪里晓得,桃源镇这种小地方一向都是土霸王为王,桂花楼背后有当地父母官,地痞流氓的庇护,京城高官也不会跑这里来嫖乡下妞,导致这群烟花女子一个个高调着呢。

而且在他们眼里,男人难过美人关,天大的事情大不脱掉衣服陪睡一晚,又或者花楼里姑娘随便挑,再加上京城中桂花楼总店也每年都会孝敬权贵,县太爷都不敢拿桂花楼的妈妈怎么样。花楼的大管家,更是比县太爷家的管事还牛呢。

若不是梁希宜图清净,大老远跑到祖籍来守孝,欧阳穆一辈子也不会落宿桃源镇一日。

桂花楼妈妈见欧阳穆一行人软硬不吃,心想有句古话叫做上路不欺地头蛇,在桃源镇,他们的话比皇上还管用呢,这家伙再牛气又能如何。他们人多,先把对方揍一顿出气再说。

欧阳穆晓得这帮刁民怕是都别怂人惯坏了,他们一行人虽然表面是四个人,但是因为带着妻子梁希宜,自然不会贸然行事,他暗中会留下几个桩子盯着,此时怕是早已经去县太爷府上调兵。

他倒是要看看,这位县太爷老爷如何断案。

县太老爷和师爷商量半天,对方也没说到底是谁,就拿出了个靖远侯的牌子,归根到底,桂花楼的后台可是好几个侯府,但是这些个侯府可愿意同靖远侯府敌对,当然,目前在桂花楼的是定远侯府的谁也极其重要。

师爷给老爷出谋划策,不管是谁,靖远侯府他们是绝对不能得罪,所以当下派兵先把人捞出来再说,看看桂花楼妈妈打算抬出谁,再看看这人是靖远侯府的谁。

别介不过是个旁支远亲,连靖远侯的面都见不到,也自称是靖远侯的人!

县里官兵在欧阳穆的侍卫带领下包围起桂花楼,桂花楼妈妈一怔,暗道这人背景应该够深,否则县太爷那老头不会扫了他们的面子,但是县太爷自个没现身,说明他也不乐意得罪桂花楼。

事已至此,她是扣不下欧阳穆,只能让他离开,不过暗中却是给京城快马加鞭送了信儿。

没两日,京城就来了一对人马,桂花楼妈妈笑脸相迎,却是直接把她拿下,然后将整个桂花楼封掉,捉拿住李秀娥等一干女眷,直接送往西北大军充了军妓。

这个队伍的领头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穆的二弟弟欧阳岑,桂花楼求救信函都送到了靖远侯府,他自然赶紧过来解了她的燃眉之急,省的她又去打扰到大哥和大嫂了。

欧阳岑顺道还去了一趟县太爷府,宣了一道刚拿到的圣旨,至此桂花楼事件落幕。桂花楼妈妈最终也不晓得得罪的是谁,李秀娥也没想到不过就是玩闹似的调戏了下假公子罢了,就成了军妓。还是那种被扣押大哥故意刁难的军妓。

桃源镇上的几个大户急忙打听那一日离去的一对夫妻,人家不过是留了一天,进了躺桂花楼,不过两日,从县太爷到桂花楼全部被拿下,听说连京城的桂花楼都易了主,改名牡丹楼了,可见这人多么的霸道。

经营多年的桂花楼,就是这般不费吹灰之力的被人连根拔起,最主要的是那对夫妻走了便再未出现过,更不曾放下一句狠话,所以才会觉得恐怖蹊跷。有那富裕的商贾,晓得这是桃源镇附近来了大人物,嘱咐家里下面的铺子定要好生伺候陌生的客人,别狗眼看人低,最后得罪了真贵人!

本地的恶霸他们都不怕,就怕这种不知道背景深浅的人物,你都不知道什么是他们的忌讳!

桃源镇的风波并没有影响到欧阳穆同梁希宜的小日子,两个人入住允县的宅子,考虑梁希宜会住三年,她大哥早就将宅子修葺了一下,还招了一些定国公府佃户人家的女儿做事儿。

梁希宜用了几日时间将房间整理干净,倒也是觉得这样的生活挺温馨的,一亩三分地,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她和欧阳穆整日里写写字,花会画,说说情话看会信函和账本,除了偶尔的隐忍情/欲外,倒是真没什么能够让她操心的了。

欧阳穆不想荒废了一身武艺,除了早晨会出操以外,还整理了一块小田地同梁希宜重点蔬菜,还搭了一个葫芦棚子,结出了一藤的葫芦。

梁希宜闲来无事,摘了几个葫芦在手里盘,盘出来的葫芦凸起来部位与地子颜色不一,还挺失望的。欧阳穆见状寻来个土方,从老母鸡肚内黄油脂炼油,再加入一点盐涂满葫芦,放了几个月,然后贴身揣着,没几日葫芦色就开始往紫红色走了。

梁希宜见得稀奇,再一次对欧阳穆佩服的五体投地,她的夫君无所不能呢。

转眼间,八/九个月很快过去,临近年关,他们将迎来只有两个人的新年,梁希宜难得轻省儿,没有一大堆事物操办,更因为守孝不用贴花掌灯,乐的悠然自得。

桃源镇里暗中晓得他们身份的人虽然来送礼,却不敢在孝期邀请他们出门,两个人入夜后彼此盯着对方,感觉到奇怪的气氛蔓延全身,梁希宜浑身燥热的转过身看月色,暗道不好,半年多都忍过去了,总不能此时破戒,她尽量放松神经,却见厚脸皮的欧阳穆从背后圈住她的腰间,轻声说:“大过年呢,不给点福利吗?”

梁希宜蜗牛似的转过头,装傻道:“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了吃食,你还想怎样!”

欧阳穆脸颊微红,但是他忍了快一年了,真怕自个憋出病来,最要命的是他新婚夜就悲剧了,软蛋了一次,好不容易解放一夜尝到甜头,第二夜又开始过苦行僧的生活,真的,好憋屈呀! ( 》 &1t; )

梁希宜不开心的扫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那你还想怎么样,当初又没逼着你陪我来。”

欧阳穆见状,立刻服软,身子贴了过去,右手攥住她的手,往自个下面摸去,不要脸道:“好歹过过手瘾……”

梁希宜脸颊通红,娇笑道:“混蛋,过手瘾也应该你自个动手呀!”

欧阳穆一怔,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眼底略带光华,轻声说:“嗯,娘子既然有所要求,我就不客气的动手啦!”

“啊……”梁希宜被他扑倒在身下,不由得回想起新婚夜的情不得已,她害怕自个到时候把持不住,妥协的说:“我,我碰你就是了,你,你不许碰我!”

欧阳穆了然,面不改色的认真道:“那就让娘子过手瘾吧……”

大色狼,厚脸皮……

梁希宜歪着头不去看她,一双灵巧柔软的小手上下撸着欧阳穆的关键部位,感受它其中变化,连脖颈子都变成了紫红色。

欧阳穆舒服的不得了,目光死死的盯着梁希宜的脸颊,右手终是忍不住上去抓她的胸口处,隔着衣服不停的揉按。梁希宜喘着粗气,死活不肯低下头看他,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过了一会,欧阳穆射/了,梁希宜急忙想要起身去洗手,却一把被欧阳穆从背后拦住腰间。

欧阳穆脑袋趴在她的耳朵边,轻声说:“希宜,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真吸引人……”她越是一本正经,他越是想起那一夜梁希宜的放/荡娇/喘,两幅画面交替的在脑海里浮现,反而更想要不客气的肆虐掉梁希宜镇定的面容,蹂/躏她的身子。

梁希宜下面莫名的就流下一股暖流,她可不想让欧阳穆晓得,扭了□子说出去洗手。

她忍不住骂自个,到底是怎么了,面对欧阳穆的时候是那般敏感不由自主,上辈子怎么就不觉得这事儿有意思!还疼的要命。

欧阳穆哪里肯让她此时走,缠着她躺在床上,盖着一个杯子,他的额头抵着梁希宜的下巴,说着话:“明天一早,带着你做的鸡鸭鱼肉,咱们给祖父上供去。”

“嗯。”梁希宜应着声,浑身说不出的酥麻,她好想推开欧阳穆,这家伙总是在她皮肤吹着气。

欧阳穆趁其不备,右手爬到了她的裤头处,一下子就钻了进去,梁希宜粗声道:“不要。”

他微微一怔,顿时感觉到了小妻子的春/水泛/滥,他不由得闷闷的笑了起来,宽慰她低声道:“希宜,同自个夫君恩爱是情趣,你不要这么拘谨……”

“去你的恩爱是情趣!”梁希宜粗鲁的踢了他大腿处一脚,擦到了他的命根子,欧阳穆顿时捂住两腿中间,一阵跳脚,可怜道:“希宜,你这是毁了自个性/福呀!”

梁希宜怒瞪了他一眼,谁让他居然敢拿这事儿笑话她!

咚咚咚,夏忧一路小跑的来到门口,听到主子们的荤话,红着脸,刻意大声的说:“主子,京城有加急的信函过来了。”

梁希宜同欧阳穆同时一怔,急忙整理了下衣装,淡淡的说:“送进来吧。”

101

夏忧红着脸走了进来;见欧阳穆同姑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偷偷感叹人家都不尴尬;她别扭个什么劲儿。夏忧拿着一封信函,放到桌子上,道:“驿站侍卫送过来的,说是急件,送信兵连夜继续赶路;往西北走了。”

欧阳穆一怔;吩咐她可以退下去了;然后打开信函,眉头不由得掬起来。

“欧阳大哥;可是京中局势有变?”梁希宜走了过来,她实在想不出这年头有什么急件可以让靖远侯给守孝的他们;送消息。

“嗯?”欧阳穆不认同的看向她,梁希宜急忙改口,道:“穆哥!”

“哥哥!”

梁希宜懒得同他较劲,说:“快点,怎么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欧阳穆唇角带笑,意欲逗弄她一下。

梁希宜怒目圆睁,转过身去书桌边看书,问都懒得问了,欧阳穆急忙过去,道:“陈诺曦生了个男孩,皇帝过年宴会上昏倒了,后又以过年为由,暂且停了早朝。”

……

梁希宜仔细回想,老皇帝应该还能再活一年多才是吧。

陈诺曦生了个男孩于欧阳家来说肯定不是好消息,合着老皇帝病倒,他说是好消息喽。

五皇子的儿子,是今世最大的变数,说来说去,今世同上一世的区别,全都出在陈诺曦身上。

梁希宜怕由于陈诺曦这个变数,导致五皇子夺嫡成功,毕竟如今五皇子的儿子可是老皇帝唯一的孙儿,梁希宜想了一会,忍不住提醒道:“穆哥,我总觉得陈诺曦此女……说不出的奇怪。”她猛地想起,欧阳穆还追求过陈诺曦呢,不知不觉中,她忽的觉得心疼,欧阳穆喜欢过陈诺曦吗?

“你……”梁希宜欲言又止,有些后悔提及陈诺曦这个话题。

欧阳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比她还清楚她想要表达什么,有些窃喜,又有些忧伤,梁希宜的心向着他,所以才会提醒他陈诺曦这个女人的问题。

“陈诺曦这个女人自以为是,想法奇特,实在是古怪的女人。当初……我曾在京城受人恩惠,一直以为是陈府,所以才对陈诺曦另眼看待,但是后来发现是定国公府,这才注定到了你。”

欧阳穆清楚梁希宜的脑袋容易自个打结,索性胡诌把以前执着于陈诺曦的事情挑明说清楚,省的日后留下什么隐患。

梁希宜清楚他这是说给她听呢,胸口稍微舒坦了几分,她低着想着,说:“那该如何呢。”虽然说他们两个人属于不爱参与朝政的性子,但是若是五皇子登基,必然会靖远侯府不停打击,早晚会走到冲突那一步,索性还不如不让他登基。

“他不是嫡子,由于二皇子的麻子脸占了长,但是,不是嫡就不是嫡,皇上又不是没嫡子了,六皇子如今在西北待着呢,五皇子若是敢登基,我们就有办法拥护六皇子打回去,总是能寻出他登基不当违背祖制的理由,所以皇帝姑爷爷也未必敢当下就做出决断。”

“而且,我那个封地管的松,西凉国的驻军还有呢,若是此时朝中局势不利于咱们,边关肯定会乱,届时看病重的老皇帝,如何帮着五皇子稳定朝堂。”欧阳穆淡淡的启口,一副让梁希宜放心的模样,不过朝中皇帝病重,五皇子作为最年长的皇子,开始代理监国了,所以欧阳穆等梁希宜入睡后,就给祖父写了密函,总是不能让五皇子借着生下皇长孙儿从而得势。

但是令欧阳穆惊讶的是,靖远侯传递给了他一个更令人惊讶的消息,陈诺曦同老皇帝有染……好歹是顶着前世妻子的容貌,欧阳穆膈应的要死,恨不得立刻弄死陈诺曦算了,否则任由那个莫名的灵魂随便糟蹋陈诺曦,太让人作呕了!待日后成事儿,他会让她体面的去世。

灵魂交换这事儿,想起来真是一声叹息……

京城皇宫

贤妃娘娘根本进不得皇帝的庆龙殿,皇后说皇帝病了,便把皇帝隔了起来,除了长公主,太后,皇后以外,无人可以见到他。

因为皇帝在年前就经常让五皇子监国,此时依然做监国的是五皇子殿下,所以贤妃娘娘并未在宫里受到多少控制,只是见不到皇帝。她日夜担心,总觉得里面有事儿,却不敢挑明,怕是靖远侯府釜底抽薪,彻底解决了她和儿子。

入夜后,她寻人叫儿子同陈诺曦一起进宫,商量大事儿。

五皇子不曾想过贤妃在后宫竟然已经进不了庆龙殿,一时间心思沉了下去,道:“皇后娘娘这是狼子野心,拘禁了皇上吗?”

贤妃娘娘急忙捂住他的嘴巴,说:“这话不能瞎说,她是皇后,伺候皇帝是应该的,我再怎么样也越不过她去,而且太后娘娘明显偏向她,日日喊我过去念经,不许我去叨扰皇帝。”

“若是说孙儿想见爷爷了呢?”陈诺曦淡淡的启口,贤妃娘娘眼睛一亮,说:“倒是个好借口,就是怕我的孙儿进去出事儿啊!毕竟这后宫,总归是皇后娘娘经营数十年的地方。”

皇后不曾动手的时候,她还无从察觉,没有切身体会,此次皇帝病倒,她才晓得何为侍妾,何为妻子!男人再宠爱妾,一旦自个不能说话了,妾手里无权,还不是妻手里的案上鱼肉?

贤妃近来伏低做小,就是想要麻痹皇后娘娘,她不敢对儿子说清楚宫里情况,就是怕儿子冲动,反而落入皇后圈套。皇帝病重,此时谁动,谁就是错!

陈诺曦思索片刻,说:“还是以皇儿的名头去看望父皇吧,此时才是皇后最不会动皇儿的时候。皇儿若是此时出事儿,我们反而可以张扬出去皇后将皇帝软禁起来。”

贤妃一怔,暗道陈诺曦这女人胆子可真大,竟是可以拿亲生儿子做交易筹码。陈诺曦却是另外一番想法,这孩子可是二皇子亲骨肉,皇后娘娘那般聪慧的人会不知道吗?她舍得杀啊!留着岂不是用途更大,而且这隐秘的真相,足以让皇后娘娘彻底打击贤妃娘娘,她相信皇后不会陷害她的孩子。

五皇子一听,也极其认同,说:“反正孩儿监国呢,我会示意人在朝堂上提出让孙儿看望父皇,兴许对父皇身体有好处,皇后娘娘当着众人面,怕是不好拒绝,我们总要晓得皇帝真实情况,才能做下面的打算。”

“那么谁带皇儿进去呢?”陈诺曦问道,她可不想去,到时候欧阳家反了,她再被拘禁起来。皇后舍不得杀孙子,不意味着舍不得杀孙子他娘呀。

贤妃犹豫片刻,道:“就由我去吧,我好歹是皇上的妃子,侍候在一旁本是应该的。”

陈诺曦急忙附和,说:“嗯,烦请娘娘照顾好小皇子,这……可是五郎最重要的人了。”五皇子抬头看了一眼娇艳欲滴的陈诺曦,忍不住捏了下她的手,说:“放心吧,皇儿也是母妃的孙子。”

陈诺曦眉眼带笑,心里却琢磨着若是皇帝真病重了,皇后娘娘肯定会逼他写下遗照,立二皇子或者六皇子为储君。

虽然皇后娘娘不会真对她的孩子有威胁,但是为了打击五皇子,有可能会把她的孩子带走,造成死亡或者其他不利于他们局面的结局。

她要做两手准备,若是欧阳家决定改朝换代,他们该怎么办?靖远侯府有兵,不过都远在天边,京城人手终归有限,并且并不是所有人都归了他们家,比如京城的九门提督,似乎就同欧阳家不合,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们要提前拉拢才是。

不管边关军如何想,只要他们掌控住宫里,把五皇子立为储君这事儿大局定了,这皇位就暂且做主,从道理上占了先机。欧阳家就算想搬到他们,也要好好琢磨琢磨理由呢。无凭无据没理由的就率兵进京,居心不良,有违祖止吧!

如果皇帝无事儿,欧阳家不想动,打算继续沉默,不让贤妃娘娘看望皇帝纯粹就是嫌她烦了,那么他们又该如何!按兵不动吗?

要是事情果真如此单纯,五皇子动作太大,皇帝醒后反而会有所犹疑,更何况她同皇帝有了那事儿……她偶尔能感觉到皇帝看向五皇子的目光,隐隐带着几分不屑。

陈诺曦的头都快大了,她好好的穿越女干点什么不成,竟是卷入了夺嫡之争,还同宫里三个最有权利的男人有了关联,这真是穿越小说的节奏呀!

一般情况下,穿越女的夫君都会成为夺嫡的胜利者,但是她同时跟过两个男人,反而没法判断,到底哪一个才是大黎国的真龙天子呢!

“诺曦……”一阵纠缠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回到府里的五皇子情不自禁的将手钻入发呆中的陈诺曦胸怀处,轻轻按着,说:“孩子都三个月了,你我该可以同房了吧。”

陈诺曦一怔,拍开了他的手,正色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事儿!”

五皇子委屈的哦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开心,如今他权利大了,替父亲监国,无人管着,众臣子恭敬听命,这种感觉……实在是拥有了便不想失去呀。

年后,老皇帝依然没有上朝,京城各家忧心忡忡,镇国公府因为贤妃娘娘根本见不到皇帝低调许多,靖远侯索性借口病了前往郊区居住,实则为了暗中行事集会更方便一些。

贤妃娘娘带着孙儿总算是进了庆龙殿,见到了沉睡中的皇帝。她试探性的问了太医,皇后倒真是确实没说谎话,皇帝的样子虽然是病了,但是不像是救不过来的样子,就不知道皇后会不会在皇帝的药食上做手脚。

贤妃娘娘盯着闭着眼睛的老皇帝,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皇帝身体这样,不如早早暗中让他写一份遗照偷偷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如今倒好,众人只知道五皇子监国,但是并无储君监国之说,若是老皇帝一命呜呼,他们拿什么去同靖远侯府争执,皇后和太后都活的好好地,她又能说什么。

皇后娘娘欧阳雪这几日活的自在,白天看看折子和信函,五皇子虽然说是监国呢,但是大臣们谁敢真越过皇后娘娘去?下午的时候去看看老皇帝,对着昏迷不醒的老皇帝说点狠话,反正冲皇帝这么病下去,她是不打算让他清醒的。

后宫她经营了这么多年,总算可以享享福了。守着个神志不清病重的夫君,哪个太医敢不为她做事儿。五皇子尽管去监国,她会给他权利,让他日后膨胀的自毁长城。一个小娘养的皇子,还真当自个可以当皇帝了吗?要兵没兵,要啥没啥,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还是别人的,她会让贤妃娘娘好好活着,看着享受这一切。

瞧瞧不过是三四天不让她见皇帝,就开始失魂落魄了,皇后娘娘觉得有趣,更爱逗着她玩。动不动就要杀要打的手段实在低端,陷害人什么的都是姨娘手段,皇后娘娘欧阳雪自认是个喜欢干净的女人,真真是不屑一顾呢。

她要让贤妃娘娘明白,这世上你想要有什么首先都要具备实力,靠着男人最后的下场都会悲惨至极。暂且,她不会动,她还想让老皇帝再活一阵呢,否则她如何折磨他。痛快了解了这个男人的命,才是对他最大的仁慈,她可没那么好心呢。

皇后娘娘望着侍女们拜访的花盆,不由得想起刚入宫那几年,她何尝不是受尽宠爱,她曾真以为皇帝待她同别人不一样,让父兄为皇帝努力卖命,自己跟个傻子似的万事挡在夫君前面,同太后李氏较劲,直到李氏一族彻底覆灭,第一个被架空的居然是她的父亲。

呵呵,皇后娘娘不屑的冷笑,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四儿子逝去时候那个男人的一句话:“不过是他不小心坠马,你如此追究下去,难道还想让朕再失去一个儿子?”

当时,她的心仿佛在滴血,最后的一点念想彻底破灭,贤妃娘娘,这个小时候还曾跟在她身后的小姑娘转眼间成为了替代她伺候皇上的女人,那无辜的表情,为难的神色,她记得清清楚楚。

她的痛,如同万箭穿心,箭箭刺心彻骨,如果早知道这朵无害的小白花骨子里下狠手毫不犹豫,她当初绝对不会让她进宫的!

每一个变得强大女人的背后,都有过不堪的过去,所以她才可以变成波浪里不停被摔打的岩石,学会等待和隐忍,抵挡下一次巨浪的来临,坚韧不摧。

皇帝曾经的恩爱与背叛是扎进她心脏的一根刺,贤妃曾经无害的笑容和后来高调娇宠的模样,是她心里的第二根刺,所以,痛快的杀了他们俩个很难解开她心底的结,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皇上不是疼爱小五吗?她会让他清楚,他的儿子多么的值得他无私付出,连女人都可以共用一个嘛。

五皇子近来被臣子捧的很高,他甚至产生过若是父皇一直睡下去也不错的念头,可是转念一想,若是真睡过去了,怕是欧阳家会有所行动,于是心里隐隐期盼皇帝醒来一次,正了他储君的名头,然后再睡过去吧。

国不可一日无君,立储君一事儿,势在必行。

五皇子府内的谋士们又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趁着如今五皇子名正言顺监国,不如怂恿一部分朝堂实力,彻底将五皇子储君身份定下来。另外一派说这于理不合,太后和皇后娘娘尚在,又不是没嫡子了,立谁也不会把储君的帽子扣在五皇子身上,容易引起内乱。

五皇子听的甚烦,回到家里想要同陈诺曦亲热,却见陈诺曦正抱着孩子喂奶,拒绝了他的白日求欢。他对此颇有微词,谁家不是找奶娘喂奶?

偏偏陈诺曦说什么自个要母乳喂养皇儿,这对于她瘦身也极有好处。

五皇子暗道,他平日里就是太宠着陈诺曦了,才会让她屡次拒绝自个,做夫君做的那么憋屈的怕是只有他一个,谁家不是莺莺燕燕一大堆,都争着爬上主子的床呢。

五皇子独自出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西城别院,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大门一阵,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这还是他上次办差时的住所,后来索性买了下来安置母亲送下来的两位姑娘。

在陈诺曦怀孕期间,他也曾来这里偷欢解馋,不过想着陈诺曦生孩子那般艰难,有将近四个月没过来了,此时心头一把火无处烧,自然而然的就来求欢。

宫女素娥是被五皇子j□j的,心里自然惦念着五皇子,但是她身份见不得光,众人又都说五皇子对陈诺曦一往情深,她只能独自住在西城等着五皇子来相会。即便如此,为了做好一名尽职的外室,素娥整日都会打扮得体,随时等候五皇子驾临。

素娥心里有自个的小心机,五皇子虽然对她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们同床共枕过,做着做着就会有一点点待她还是比对人更亲厚一些。

她为了留下五皇子,暗中拖家里亲哥哥外面又寻了两名少女做丫鬟,其中有一名京城醉风楼长大的处妓百灵,弱不禁风的模样还真有几分曾经陈诺曦的感觉,特意被她养在了府里。

五皇子刚推开门,一入眼的就是穿着白色长裙的百灵,倒是真闪了下他的眼睛。

百灵一怔,望着眼前衣装得体,面容俊俏的公子哥,暗中猜测,这便是素娥娘子的夫君了吧。长的还真是一表人才,容易让人心生爱慕之心呀。

五皇子近四个月不曾行房事儿,此时看到这般似陈诺曦的美人,而且比陈诺曦还多了几分妩媚,立刻有些把持不住。

素娥见状,贴心的在他耳朵边说了几句,五皇子猴急的二话不说,拦腰横抱起了百灵,就直奔东厢房了。素娥心底虽然有些小醋意,但是晓得自个的身份摆在那里,百灵的背景更是摆在那里,日后就算为妾,她也能压在她头上。两个人算是伙伴关系,在王府里还能互相帮衬一下。

素娥如今的目标,就是可以被五皇子带入王府,彻底正了名分,好歹是个通房吧!

百灵从小在妓院长大,花样自然知道的多,她当初被买入此地还当是要伺候什么老头子,没想到是这般俊朗的少年郎,顿时伺候起来越发上心。饶是五皇子令她做出难堪的动作,她也乐意撇开腿,弓着身子让他看个透彻。

她是处子,身子紧,这可爽透了五皇子。五皇子不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莽撞少年,他见百灵待他尽心,真心实意,便在完事后趴到百灵两腿间舔了一会,只听见耳边传来百灵毫无顾忌的大叫,嗯嗯啊啊,钻的他心底痒痒的,忍不住攥住她柔软的臀部,又干了一次。

五皇子见她醉眼朦胧的样子像极了陈诺曦,忍不住用麻绳绑住了她的手腕,两条长腿分别架在床的两头,放肆的盯着她猛看。他可没胆子这么对陈诺曦,所以拿百灵试验下了。只是如此画面,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只觉得无比刺激,兴奋的不得了,右手自个就撸了起来。

百灵自个觉得羞耻,又隐隐快感莫名,她一狠心软言软语的求起了五皇子,放肆的说着情话,求他干她,五皇子终于是情不自禁,一边骂她贱人,一边同她共赴**,达到快活的顶端。

或许因为百灵人体贴,又长的神似陈诺曦,还任由他为所欲为,五皇子新鲜劲上来在皇宫里办完差事后就故意找茬去西城赚了一圈,才回到府上。

陈诺曦忙于照顾孩子,倒也是没察觉出什么。而且女人刚生完孩子,对那事儿本身**就不是很强烈,再加上五皇子忙于国事儿,府里的好多事情就自然而然落在陈诺曦身上,平日里贤妃娘娘担心什么,也爱同她唠叨唠叨,久而久之,不自觉的就有些忽视了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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