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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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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失了踪,任何人都会怀疑她,她也的确让人怀疑——

东方独孤喟叹了一声道;

“施浪,交给你。”

施浪嗯了一声道:

“是。”

他的身手太快了,快的有如箭架在弦上,仅让嘴里的字音在舌尖打了一个转,人已向雪娘射了过去,挥手一掌劈向这女人。

雪娘的动作更快,在一晃间,已闪向一边,玉掌斜翻,已挡开施浪那一击,她厉声道:

“施浪,你敢动我!”

施浪哼声道:

“我只听大掌柜的,大掌柜怎么吩咐,我怎么做……”

这条忠心耿耿的血性汉子,普天下只听命东方独孤,虽然他并不愿意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女人,尤其是雪娘,可是,上命难违,况且大掌柜的这是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手段再激再烈,那也是方式之一,他根本不给雪娘有喘息和休歇的机会,一只手已握住了雪娘的右臂。

仅那么一拧,雪娘已惨叫道:

“痛死我了。”

这位面似桃花的女人已痛的额头沁出了汗珠,施浪的手法好独特,能痛得你钻心刺骨,椎心吐血,雪娘哪吃过这种痛苦,她突然觉得东方独孤撕裂了她的心,哇啦哇啦的哭了起来,那几个婢女早已吓得跪在地上大叫……

东方独孤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道:

“说吧,否则你会更痛苦……”

雪娘惨声道:

“好狠毒的心,对付一个曾跟你睡过的女人……”

东方独孤厉声道:

“住嘴,当我知道你用上天赋于你的美色接近我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要进入大龙堂的核心,你如愿了,那一夜的风流,使我们断了翼、折了翅,经过五年的思痛,我觉得恶心,雪娘,你的美正代表你那颗歹毒的心……”

这字眼如巨锤般的逼进了雪娘的心坎,她痛苦的鸣地一声,舒蜷的发丝根根流泻下来,咬了咬嘴唇,一丝血痕沿着唇角流下来。

唰地一声,一根绳索自空中飞了过来,那是仇血虹独特的手法,仅眨眼功夫已将雪娘捆了起来,然后将她吊在树上。

东方独孤洒脱的往摇床上一靠,道:

“雪娘,别找罪受,吊久了你会七孔流血……”

雪娘这一生中被男人捧着爱着疼着,何尝受过这种委屈,她愤愤地大叫,道:

“我会杀了你,不管那是什么方法……”

仇血虹手里突然多了柄锋利的小刀,冷冷地道:

“你这张脸会迷惑男人,不如我割了它,往后你再也没有迷人的本钱了,婊子,那么一张漂亮的脸如果被划成一道道的疤痕,我相信,你再也迷不住人了……”

雪娘听得全身大颤,她是个最爱惜自己的人,一听仇血虹要划了她的脸,那真比要了她命还难过,满眸厉怖地望着仇血虹手里的刀,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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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柳残阳→杀伐

第二章

而那柄森寒冷厉的小刀已贴近了她那张白皙的脸靥,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如果给小刀划了几下,连雪娘自己都不会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女人爱美,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爱美。

额际与鼻梁上都沁出了汗水,雪娘终于妥协了,她一昂头,狠狠地瞪了东方独孤一眼,道:

“我的小祖宗,你放了我……”

东方独孤吞了一颗翠玉葡萄,道:

“你肯招了?”

点点头,雪娘没有吭声,东方独孤一施眼色,施浪已松了绑,雪娘长吁了口气,一扭一摆的走到洪家大院的后院里,在一块木桩下站住,道:

“挖开它。”

东方独孤一怔道:

“埋了谁?”

雪娘没说话,她只是低着头流泪,仇血虹运起剑来很快的挖开了,一阵尸臭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大钢锤,施浪一震,道:

“老麦——”

这是大龙堂兄弟老麦的随身兵器,一对钢锤也曾威风八面,在大龙堂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东方独孤眉头深锁,冷冷地道:

“那一夜是老麦和你逃离断魂谷……”

嗯了一声,雪娘泣道:

“我没办法,单凭我一个女人,在那样的环境里,一定要有个人帮助我,于是我选上了老麦,他人憨厚,耿直,对我来说正合适……”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老麦是条汉子,是大龙堂的中坚,要勾引他叛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他木纳,又不善于言语……”

雪娘面上闪出一丝得意之色道:

“别忘了我是个女人,是个很不错的女人,我只要勾他上床,他便乖乖的听我的了,老麦虽然木纳,他也有情欲,也有爱情,在这种情形下,他只有听我的……”

东方独孤恨声道:

“祸水——”

女之为祸,古之皆有,东方独孤听在耳里,心中的确如锥在心,他知这女人手段狠辣,连自己都上了她的当,他双目杀机一涌,已知道老麦已死在这女人手中。

施浪大吼道:

“你利用完了再杀他,对不对?”

点点头,雪娘苦涩的道:

“我没有选择,因为只有他知道我的秘密,况且当他知道是我卖了你们之后,他居然逼我非这样做不可——”

啪地一掌挥在雪娘脸上,东方独孤道:

“说,谁主使你……”

那一掌还真重,雪白的脸靥上立刻有了五条隆起的手印,肿的半天高,雪娘眼冒金星,颤声道:

“我也只是听命行事,负责与我联络的是孙琴一—”

她是个识时务的女人,她很明白眼前的形势,利用过去的一份情感已无法勾起东方独孤对她的关爱,没辙,她只有招,只有照实说出来。

又是一个女人,一个美艳难缠的女人,孙琴不是个简单的人,她有女强梁之称,江湖上的大姐头,独霸一方。提起孙大姐,无不敬而远之,谁也不敢惹上。十年前,此女已叱咤江湖,领着一批兄弟,横行各处。东方独孤没会过此人,但却知道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施浪大怒道:

“好呀,连孙琴也看上咱们大龙堂了,这样看来,嘿嘿,大掌柜,咱们的敌手不是单独的某一帮派……”

东方独孤杀机毕露的道:

“不管是谁,她必须付出代价……”

蓦地——

有一个宏壮的话声道:

“谁在这里欺负我的女人……”

自后院里一下子拥进了二十余个劲装汉子,这些人拥簇着一个面容冷厉的白净汉子,这人一身鲜丽,绵袍缎带,走起路来有一股富甲一方的意味,当他刚跨进院子里,一眼便看见雪娘那副凄惨之状,顿时又怒声道:

“雪娘,谁干的……”

他眼里似是只有雪娘一个人,哪顾得有这么多人在场,移身将雪娘搂在怀里,检视她脸上的伤痕,愤怒的瞪着东方独孤,道:

“说,谁动的手?”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我——”

这白脸汉子厉声道:

“很好,关飞,将他的双手剁下来。”

随着他的话声,在那一群汉子里走出一个双眉浓舒,肩大目圆的配剑汉子,他恭声道:

“是,萧三公子。”

无情剑箫三公子,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家大业大,是雄踞一方的霸主,怪不得雪娘会投身箫家呢,她不但捧上了金饭碗,还可仗着箫家之势出入江湖,女人真聪明,聪明的选择最有利的靠山。

关飞的剑如水样的洒出,招式快的像奔雷。他有快剑之名,是箫三公子手下的悍将,也是个极冷的杀手,出手没有征象,一剑疾劈而来,攻的果然是东方独孤的双手。

东方独孤没有动,他知道对付关飞这种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果然,仇血虹的动作更快,一道冷艳如空隙的殒星,已将关飞那一剑挡开了,关飞根本没机会变招,仇血虹的剑已进了他的小腹,哎呀一声惨叫,关飞的肚子已被挑开,血和肠子全流了出来,死得好磊落。

箫三公子全身一震,道:

“好快的剑——”

仇血虹的剑已归进了鞘中,仿佛根本没发生任何事。

雪娘颤声道:

“箫三,别惹他们——”

箫三公子冷笑道:

“笑话,天下还有我箫三惹不起的人么?”

雪娘关注的道:

“有,东方独孤你惹不起……”

箫三公子的心有若被一拳撞进了心坎里,好像挨了一耳光一样,东方独孤的大名他是久闻了,五年前的江湖,谁不知道大掌柜的是什么样的角色,他愣了一愣,道:

“你不是说他死了?”

雪娘苦笑道:

“谁又想到他又活过来了。”

东方独孤的目光更寒厉了,这女人不但供给敌人自己的行踪,还很肯定的断定自己已死,他实在不能原谅这个令他心寒的女人,更不能不替死去的老麦和兄弟复仇……

忖念间,箫三公子已不容他有思考的时间,道:

“雪娘,东方独孤又怎么样,凭箫家,我们怕了谁?又寒了谁?他打了你,侮了你,这口气难咽,也咽不下,再说,他又杀了关飞,箫家的人被杀,不闻不问,我箫三没办法向箫老爷子交待……”

他环视了四周一眼,他带来的人俱愤怒的等待他的命令,他只要一句话,这群箫家的死士都会为他卖命。

无情剑已撤在手中,箫三冷冷地道:

“东方独孤,你不过是五六个人……”

东方独孤正眼也没瞧他一眼,那只铁牛角已抓在手中。他淡淡散散地道:

“虽五六人,却胜过数十人数百人,箫三,你只要敢动一下,立刻,你会知道铁牛角下的后果是什么!”

箫三嘿地一声道:

“杀吧,兄弟,箫家的人从不怕死。”

铁牛角在空中闪颤的飞旋了出去,划起一道玄妙的弦弧,当那些箫家高手才动的时刻,它已旋转了一大圈;在惨叫声里,已有七八个被那激荡钓铁牛角割断了他们的颈子,在那漫天血影中,那七八个人全死的不知不觉,铁牛角又悠悠晃晃地自东方独孤手中掷出,那种特殊的手法,令人不知道它在攻击谁,看着它向自己飞来,又突然的戳向自己的同伴,箫三寒声道:

“这是什么功夫?”

无情剑如芒般的射向东方独孤。

铁牛角已闪颤而至,直逼箫三的胸前,箫三全身大颤,挥剑击向铁牛角,当地—声,铁牛角又飘了出去。

仇血虹的剑更利,连着劈倒两个汉子,施浪早已阻止了另一个汉子的抢攻,云龙和包铁头更不容情,冲进人群里厮杀,个个都是狠厉的角色,出手立刻伤人。

燕南山和铁雄却守在远处,这是他们多年的默契,当敌人并不难应付的时候,他们并不需要全部出手,仅监视着全场,不容敌人有一个能逃脱出去。

哈赤站在大门口,防止外面的人冲进来。

刹那间,箫三带来的人已死了大半。

惨烈的杀伐令箫家的兄弟寒了心,他们从未遇上这么威猛的高手,个个都是杀人的高手,全是行家的手法,只要一出手,就有人应声而倒。

箫三恨极了东方独孤,吼道:

“我跟你拼了。”

自出江湖,箫三人前人后,都被人捧的高高在上,何曾受过别人的窝囊气,更没有像今日这样惨败过,他像猛虎般的冲了过去,无情剑已攻出了七招。

铁牛角已闪颤过他的剑招中,当地一声,无情剑已被击飞出去,而箫三的一条手臂已随着旋转的铁牛角断了下来。

箫三痛的一声惨叫,雪娘已扑向箫三的身上,挡在无情剑的身上,惨叫道:

“大掌柜,你连我也杀了吧。”

这种威势早将那些喘息的汉子吓愣了,个个都如木塑石雕站在那里,望着潇洒俊逸的东方独孤,无人敢再轻易出手,而他——东方独孤恍如没事样的站在原地,那只铁牛角已握在背后。

淡淡地,东方独孤道:

“雪娘,如果你想死,那就自尽吧。”

雪娘满面泪痕的泣道:

“好,大掌柜的要我死,我不敢不死,雪娘对不住大龙堂,就拿这条命来抵那些兄弟的死——”

她也是个性烈的女人,抓起地上一把剑,就往自己心口窝上戳去,施浪却飞起一腿将她手里的剑踢飞了。

雪娘一呆道:

“施浪,你……”

施浪冷冷地道:

“念在你已嫁了箫三,大掌柜的如果真要你的命,他就不会只毁箫三的一只臂,你应该明白,铁牛角下没有一个活着的人,回去告诉箫家,别跟大龙堂为敌,否则箫家会得到惨烈的报应……”

东方独孤再也没有瞧雪娘一眼,带着那一身潇洒,淡雅的飘逸而去。

施浪和云龙几个人随在他的身后,他们来的像阵风,去的像朵云,世间仿佛没有一件事难住他们。雪娘居然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她自忖必死,因为背叛大龙堂的后果就是这样,可是大龙堂却饶了她。最后,她了解了,东方独孤虽然其性冷厉,却仁义无改,他为了那份兄弟的义气,宽恕了她,她感激的掉下了泪……

幸运不会永远跟着她,当她扶起箫三,正要离去的时候,她已看见了一辆篷车向这里奔进来,不但冲进了洪家大院,还冲到她的面前。

她讶异的道:

“箫三,这是……”

箫三并不认识篷车上的女人,那是一个穿红袄的女子,她挥起了鞭,没说一句话,已缠住了雪娘的手。雪娘想挣扎,那红衣女子已叫道:

“别跟我挣扎,孙大姐要见你——”

雪娘的脸色苍白了,她知道孙大姐是谁,更知道孙大姐的手段。箫三想去拉那个红衣女子,人左手方动,那红衣女子已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上。

雪娘居然不再反抗,跟着红衣女子上了篷车。

带起一阵黄尘,在吆喝中,篷车已如飞驰去。

孙琴是个漂亮的女人,一身白皙的肌肤,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还有一头乌亮的头发,她不但长的俏,还有一张不饶人的嘴。只是今天孙琴那张脸很难看,在明艳中透着—股怒气,坐在那长椅子上,铁青着脸,不说一句话。

雪娘站在那里,吓得不敢说半句。

半晌,孙琴才略生气的道:

“你出卖了大姐……”

全身一颤,雪娘道:

“大姐,你知道,在那种情形下,我不得不说,大掌柜的手段你也很清楚,落在他于里,就由不得自己了。”

孙琴哼了一声道:

“那不是理由,你也不是省油的灯,曾经和他上过床,总还有点交情,如果你利用你天赋的本钱,我相信他还是奈何不了你。”

摇摇头,雪娘泣道:

“没有用,东方独孤不会因为和我上过床而放过我。”

孙琴哼声道:

“你是婊子货,烂女人,见了男人叉开腿,当你说出我孙琴之前,你应该晓得这后果很严重,组合里最忌惮的就是出卖朋友,出卖你结义的孙大姐——”

抹抹眼泪,雪娘道:

“我错了。”

孙琴怒声道:

“错了就能解决问题?江湖上谁都知道大龙堂的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惹上他,就等于跟阎王下了帖,你不但给我惹了麻烦,还给我的老板惹上了事端——”

摇摇头,雪娘苦涩的道:

“大姐,我不是愿意的……”

孙琴的脸寒的像蒙上一层冷霜,道:

“现在我必须阻止东方独孤追查下去,否则,连我都活不下去,你惹了麻烦,我来收尾巴,这不公平,所以我要将你送给色魔,唯有他才能克住东方独孤——”

色魔苟夫子在武林的恶名早已传遍每个人的耳中,只要是女的,谈起色魔无不闻之色变,雪娘是江湖中人,对这老色魔知道的太多了,任何一个女的,落在色魔苟夫子手里,如不脱层皮也要掉了半条命,她吓的全身一颤,神色惨变,道:

“大姐,你让我死,我也不跟那个色魔……”

摇摇头,孙琴冷冷地道:

“由不得你,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能请得动这老色鬼,我孙琴做事一向很有把握,决定的事永远不会更改……”

她面色一冷,转头道:

“红娃——”

那个红衣裤的少女闻声移了过来,她手里拿了一根绳子,动作很快,出手就将雪娘的双手捆了起来,雪娘大叫道:

“你这是……”

那红衣女子根本不理她,硬生生地吊在半空中,然后,红娃手里又多了根鞭子,只听孙琴冷冷地道:

“苟夫子喜欢血淋淋的女人,他认为愈受虐待的女人愈够味,床上才会哼哼哈哈,为了讨他欢心,你只有先挨顿鞭子……”

唰地一声,一道鞭影已抽在雪娘的身上,她惨叫一声,背上的衣衫已裂成一条,那殷红的鞭痕刹时呈露出来,在惨叫声中,雪娘已连挨了十几鞭,全身都在血痕中,那美好的肌肤已被鞭梢子铭上了线痕,没多久,她已晕了过去。

朦胧中,耳际仿佛听见孙琴那冷厉的话声,道:

“苟夫子,这女人可对你的胃口……”

苟夫子是色中之魔,他双目似喷火般的在雪娘身上溜转,那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着,他啧啧地道:

“好女人……”

孙琴嘿嘿地道:

“这女人,不但长的好,功夫更好。”

苟夫子一双眼眯成一条线,一副迫不及待的色相,他嘿嘿一声大笑,道:

“怪不得江湖上都说孙大姐没有办不到的事,尤其是女人,嘿嘿,这娘们颇合老夫胃口,孙大姐,炮不打不响,话不说不明,你不会白白送我女人,有什么条件你说吧,我姓苟的等着你开价……”

孙琴嗯了一声道;

“爽快,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只要替我杀个人……”

苟夫子眼珠子一转,嘿嘿地道:

“杀人不是难事,难就难在你孙大姐要杀的人,决不是个普通的人……”

点点头,孙琴冷冷的道:

“随便杀个人,我就不找你了,当然要费番手脚——”

苟夫子双目一直落在雪娘那娇艳的身上,道:

“说吧,我认了。”

眼前放了个细嫩白皙的女人不玩,那比杀了他还难过,俗语说色胆包天,苟夫子忍不住的啧啧地两声,在雪娘身上亲了一下。

孙琴哼了声道:

“你听清楚了,这个人可不是好对付的……”

嘿地一声,苟夫子冷冷地道:

“说,他是谁?”

孙琴沉思道:

“大龙堂的东方独孤……”

这几个字如巨雷似的敲进苟夫子的心坎里,他全身一震,那燃烧的欲火登时凉了一半,道:

“妈的,怎么会是这个爷……”

孙琴哈哈地道:

“怎么,怕了?”

哼地一声,苟夫子冷冷地道:

“笑话,江湖上还没有我苟夫子怕的人……”

孙琴竖起大拇指,道:

“好,这才像条汉子,三天后,你取东方独孤的头来见我,这女人也会在三天之后交给你……”

苟夫子双眼一瞪,道:

“怎么,现在还不让我夫子先玩玩她?”

孙琴哼了一声道:

“你玩了之后,如果又反悔了呢?”

苟夫子嘿嘿地道:

“我夫子天生色胆,一天不玩女人,浑身都会不舒服,嘿嘿,你要我三天才尝这个鲜,孙大姐,你还不如拿刀子把我那根切了它……”

孙琴冷冷地道:

“憋三天吧,雪娘不是普通女人,我保证你玩了之后还想再玩,一直到你脱阳而死……”

孙琴人艳如花,但那张嘴是荤素全来,江湖上谁都知道孙大姐的嘴很臭,什么话到她嘴里都会绕个弯,非让你面红耳赤不可。

苟夫子对孙琴是了解的很透彻,他知道这女人说出的话从来不会更改,他摸了摸雪娘那细致的身子,道:

“好,三天就三天,这女人暂交给你保管,如果她跑了,嘿嘿,孙琴,那你就要陪我玩玩了。”

孙琴仅是抿嘴神秘的一笑,那抚媚的微笑,看的色魔苟夫子心里一荡,暗叹一声,此女更是绝色之人……

呼啸的山风吹动着翻白的芦花,那苍茫的花絮在风浪下摇曳,蜿蜒的山道上,有着些许的崎岖,芦草里,此刻有着些许的飘动,在草丛里,此刻已隐伏了上百的黑衣汉子。他们各自据守着自己的岗位,弯弓拉月,剑在手上,刀在肩上,目不转睛的望着那条来路。

秋恨生似是这里的指挥,他将人分配好后,然后他站在山道上,似乎是很恭谨的在守候着他们的主——

大风沙忽然自空中扬起,缕缕尘雾弥漫空际,数道人影自沙雾中行来,当中那个紫袍的汉子是这里的头头,稳坐江合会的第一把交椅的马魁。一手的无影剑纵横长江水面,素无敌手。左边是他的副手一—颜老三,一脸紫黑,浓眉大眼。再过来是钱八爷,是军师也是高手,个子虽小,主意却多,马魁视他为智囊,任何事都向他请教。

秋恨生恭敬道:

“瓢把子,兄弟们已恭候多时……”

马魁瞄了一眼藏在芦花里的那些兄弟,嗯了一声道:

“全准备好了?”

点点头,秋恨生道:

“全照钱爷的吩咐,将人如数的隐藏在芦花里,大龙堂的人只要经过这里,咱们兄弟便会出奇不意的杀过去,让他们措手不及……”

鼻子里哼了一声,钱八爷冷冷地道:

“别想的那么如意,大龙堂的人可不是江湖上的一般小混混,每个角都是脚跺四海颤的人物,咱们若要赢取此役,兄弟们必须尽力……”

秋恨生连声道:

“钱爷说的是,兄弟们打从跟着瓢把子,个个都能拼死用命,若不是东方独孤,咱们也不会栽这个斤斗,今天,小兄弟已摆明了,不给大龙堂颜色,势不回江合会——”

嗯,马魁欣慰的道:

“很好。”

颜老三嘿嘿地道:

“他们只要经过这里,我相信咱们定能给他们重创,虽然他们还算是个人物,在咱们眼里,他们并不算什么……”

凝重的一笑,马魁道:

“兄弟,铁牛角的威力咱们都闻名已久,它是否真有那么大的威力,也许今日咱们便能领教……”

颜老三嘿声道:

“别信那个邪,瓢把子,我们兄弟不是弱者……”

马魁淡淡地道:

“我明白……”

他的目光忽然在远处一瞄,立刻施了个手势,江合会兄弟立刻隐进芦花之中。这批人都是久经训练,动作迅速,刹那间,芦花摇曳,风沙吹拂,大地染上一层苍茫。那云天连接着天边,远处看来,此处没有半丝人影——

笃笃……的蹄声自黄土路面上传来,东方独孤依旧是那身长袍,跨在马背上,带着那些兄弟,风尘仆仆地向这里行来。

他们只有一个心念,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要找寻出五年前那档子事的凶手。目前他们的目标在孙琴身上,他们笃定了太和庄,那里是孙琴经常落脚的地方,他们相信,在那里一定会有孙琴的消息和踪迹……

离太和庄最近的路就是这条满道芦花的山路。

突然——

铁雄咦了一声,双目紧紧落在路旁的芦花上,他看的很仔细,面色随着他的观察而愈来愈凝重,道:

“大掌柜的,有点不对……”

东方独孤头也没回,依然跨马而行,低声道:

“我已闻到敌人的血腥……”

哈赤哼地一声道:

“我倒要看看有谁敢来惹我们……”

他们真是久历沙场的老将,仅这几句话的功夫,已各自散了开来,他们将自己的坐骑缓慢的与自己人拉开,这就是历经无数次战役的经验,他们都是战中老手,知道如何减少本身的危险性……

施浪双目平直的望着满野的芦花,道:

“他们要攻击,一定是藏在芦花里……”

东方独孤不屑的道:

“那是自认为最隐密的地力,他们忽略了,最隐密的地方,也就是最能让人注意的地方……”

包铁头嘿嘿地道:

“大掌柜的,咱们逼他出来—一”

东方独孤道:

“好。”

蓦然之间——

一缕旋荡的光影,自他那飘起的背影中闪了出去,只见在激漩的风沙中,唰地一片芦花杆子向空际扬去。带着慑人的呼啸,大片的芦花飞溅,只听几声惨呼之后,已有十几条人影从芦丛中跃了起来,挥动着兵刃向这里冲了过来。

三个满身是血的黑衣人已摇晃的倒在芦杆上,而东方独孤依旧是那么洒脱的跨在马上,面上有一丝厉酷的笑意。冷漠的望着那些隐藏不住的黑衣人。

哈赤跃腾而来,道:

“妈的,原来是靠水过活的朋友……”

在一声长笑中,马魁终于自路边一角转了出来,他在兄弟的拥簇下,面上有种冷厉的杀意,斜睨着东方独孤道:

“大龙堂当家的可是阁下?”

淡淡洒洒地一笑,东方独孤道:

“不错,你……”

马魁拱手道:

“江合会马魁……”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看你还是个人物,你—向在江里做买卖,今天怎么舍本求末跑到陆地上营生,马帮主,你不觉得……”

嘿嘿两声,马魁冷沉的道:

“东方朋友,江合会和大龙堂可说是边不沾边,角不碰角,你阁下,犯不着在江边耍狠,耍了我兄弟好几条的命……”

淡淡一笑,东方独孤道:

“你知道,咱们这一号人物都不愿意去招惹是非,而你的兄弟,犯我在先,逼得我们不得不给点教训……”

面上十分难看,马魁哼声道:

“在我那一亩三分地,你们大龙堂办什么事我可以不过问,但是,你们大龙堂总该向本帮知会一声……”

包铁头闻声大笑道:

“江合会是个什么东西,大龙堂办事还要知会他一声?呸,他妈的,你们也不洒泡尿照照镜子……”

颜老三怒吼道:

“住嘴,在马大帮主面前,哪有你张狂的地方?”

包铁头呸了一声道:

“姓颜的,别人不认识你,我老包可清楚的很,铁枪庙里淫人妻女,杀人灭口,再夺人财物,这些事我相信贵帮马帮主可不知道吧?”

包铁头的话像空际闪起的巨雷似的震的他愣在地上,他自认这件事干的天人不知,无人知晓,哪想到这个姓包的居然一口说了出来,颜老三在水上还是个硬里子角色,此刻他神色一变,怒叱道:

“你说什么?”

包铁头冷冷地道:

“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是聪明人,不需要我挑明了,颜老三,在马帮主之前,我相信你也不愿意透露太多,那样会损毁了你的形象……”

他说来不疾不徐,字正腔圆,但每句话都那么扣人心弦,颜老三的那张脸已随着老包的话声而愈来愈难看,他原本以为自己做的事人鬼不知,那想到包铁头却一语给吼了出来。

他长吸口气道:

“妈的,你名叫包铁头,老子要打得你成包破头,今天,我要不敲碎你的头,姓颜的就不在长江混……”

半晌,马魁终于说话了,他冷冷地道:

“严老三,别激动,不论你干了什么绝事,咱们也留在堂口里说,眼前,咱们要顾全大局,不是你激动发狠的时候,那样无济于事……”

他不愧是一方霸主,三言两语,已将颜老三给拦了下来,此人能领袖长江流域三十六寨,的确有其超人的智慧和稳重,虽然包铁头挑明了颜老三的私行,他还是能沉住了气,先稳住了阵脚。

颜老三连声道:

“是,帮主。”

马魁深深吸口气,道:

“东方朋友,江合会与贵堂的事,的确已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了,江湖上,人要脸,树要皮,我姓马的,只要你大掌柜的一句话……”

“道歉——”

东方独孤摇摇头,苦笑道:

“马当家的,那太难了,大龙堂的兄弟不会答应,而我本身更没有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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