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和我追逐的梦-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妈,我没那么严重。你知道医生都爱夸大其词的。”
  “还说没那么严重!”周慈恩双眉一蹙,气愤地瞪着他,“人都昏倒了还不严重,不然要怎样才算严重?”
  “妈!”骆碠冀求饶地叫道。
  “别叫我!你要是不好好休息三个月,从此以后你就别再叫我妈。”周慈恩气得撂下狠话。
  “休息三个月?!妈,你在开玩……”他本想大声拒绝,但在父亲警告的眼神下,他只好做个听话的乖儿子。“好,我会听你的话乖乖休假。”唉!现在还没休假,他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
  “你肯听妈的话最好了。干嘛把自己累得像只狗似的,你爸以前没那么努力,也不见公司倒了。”
  骆碠冀点点头,算是附和母亲的话,他可不想让母亲又“凤”颜大怒,到时可就难收抬了。
  “你早听妈的话就好了。”周慈恩又捞叨了一句,要是他早听她的话,现在也不会因为长期劳累得了胃溃疡,造成急性胃出血而差点要了小命。
  “我现在不是听了。”骆碠冀无奈地回道。
  “听了最好。等你出院后,反正闲着没事,就和妈一些朋友的女儿见见面。你还年轻,多认识几个女孩也是好的。”
  “妈,我已经三十五岁,不年轻了。”听及母亲又提这个话题,骆碠冀登时沉下脸,冷声道:“还有,我没事多认识几个女孩子做什么?”
  不理会儿子的黑脸,周慈恩高兴地说:“多认识几个女孩子才有选择呀。”
  “我都已经结婚了,还选择什么。”他不以为然地撇开脸,脸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又冒出来了。
  “结婚?”一提及这件事,周慈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口气也凶了起来。
  “你算哪门子的结过婚?结婚整整十年,你见过你太太几次?还有,我请问你,她现在人在哪?”
  骆碠冀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她人在美国。”
  “美国哪里?”周慈恩不客气地继续质问。“你倒是说啊!”
  骆碠冀抿紧有些干裂的薄唇,不发一语。
  “你也不知道,对不对?”周慈恩冷哼一声,不理会丈夫的暗示,咄咄逼人地说:
  “当初我就反对你娶那个土蛋,她那副土样,配不上你不说,结婚不到几个月就失踪,现在都已经过了十年,也不知道人跑到哪里去。这桩婚姻我看还不如早早结束算了,反正有跟没有一样。”
  骆碠冀摇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母亲,“我不会离婚。”
  “不离婚?!你还真为她守活寡不成!”周慈恩气得站起身,愤怒道:“那个土蛋究竟有什么好的?她全身上下有哪点配得上你!”她好好一个儿子,真是让那个土蛋糟蹋了!
  “不管配不配,她都已经嫁给我了。”骆碠冀冷声说。
  “你……”周慈恩气得直喘气,瞪着他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慈恩,你就少说两句。”骆传宾体谅儿子才刚清醒,也不想见到他们母子俩一再为这个话题而闹得不愉快,连忙出声打圆场。“碠冀才刚醒过来,你现在别跟他提这些事。”
  “可是这件事早晚要解决,碠冀有几个十年可以和那个土蛋耗。”周慈恩忿忿不平地叫嚷。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事都已经十年了,也不必急在一时呀。”骆传宾苦口婆心地劝着。
  老婆和儿子的硬脾气如出一辙,真的闹翻了,倒霉的是他们夹在中间的人。
  抬眼看见骆碠冀一脸苍白,周慈恩不禁一阵心疼,随即低下音量,“好吧。”不过她不会放弃的。“那我们先回去吧。”骆传宾盯着她的脸,心疼地摇摇头,“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也好。”她也真的累了。
  一等到父母离开之后,骆碠书和骆碠芷相视苦笑,各自轻叹口气。每回只要一扯到这个话题,不是妈气得拂袖而去,就是大哥冷着脸,不置一词地转身就走,整个场面弄得很僵。
  “大哥。”骆碠书走到床边坐下,叹道:“我真的不懂你,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二哥,你别说了。大哥才刚醒来,你别又……”看着骆碠冀苍白的脸色,骆碠芷不忍心地出口制止。
  “婷芷,你别插嘴。”骆碠书摆出兄长的架子,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大哥,妈说的话没错,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还有多少年可以和那个土蛋耗呢?”
  骆碠书毫不客气地说。
  骆碠冀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沉声道:“这不关你的事。”说完,他径自拉起被子,背对着弟妹躺平。
  “大哥!”骆碠书无奈地叫了一声,要不是碍于他大哥正在病中,他老早就一把将他揪起,顺带奉送他一拳,看能不能打醒他。
  见骆碠冀依旧不理他,骆碠书气愤地喊道:“你当初娶那个土蛋不过是为了挽回面子,你压根就不在意她。为什么现在却死不肯跟她离婚,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二哥,连土蛋的家人都不知道她到哪去了,大哥怎么跟她离婚?”骆碠芷拉拉骆碠书的手臂,心想二哥大慨是气疯了,不然怎么会搞不清楚状况。
  “笨蛋!”骆碠书转过身,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她人不在台湾,我们难道不能申请离婚吗?毕竟她都失踪十年了。再说,土蛋虽然人失踪,但她每年都会寄份离婚协议书来给大哥,是大哥不肯在上头签字的。”
  “什么?!”骆碠芷诧异地叫了一声,怎么这事她一点都不知道?“她真的每年都寄离婚协议书给大哥?”她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次。
  “没错。”骆碠书不屑地冷哼一声,土蛋自已都不想要这场闹剧婚姻,真不知道大哥在坚持什么?
  骆碠芷偷瞄了背对着他们的兄长一眼,轻叹口气后,将骆碠书拉到门旁,小声的说:
  “二哥,也许咱们去找土蛋说清楚,要她出面跟大哥谈,也许大哥就会答应签字了。”
  “找?”骆碠书轻哼一声,冷笑道:“怎么找?为了这事,我飞到美国不下十次了,可是土蛋不知道怎么跟她律师说的,那位律师死也不肯把她的联络住址和联络电话给我,坚持他是土蛋的代理人,有事联络他就行了。”
  “妈不知道这件事吧?”要是妈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会怎么发飙呢。
  “我当然不敢让她知道。”开玩笑,要真让老妈知道这件事,他家屋顶不被她和大哥吵翻了才怪。
  骆碠芷放下心地吁了口气。好险,妈不知道。“那爸呢?”
  “爸知道。”骆碠书瞪了眼躺在病床上的人,却也不敢大声地说:“他也为了这事和大哥吵了不知道多少回。”
  “怎么你们两个都知道,我却不晓得。”骆碠芷有些不悦地嘟起嘴。
  “是有一次大哥的秘书不小心在我和爸面前说溜嘴,土蛋每年在他们结婚纪念日当天,便会快递一份离婚协议书给大哥。”
  “她这算是什么嘛!结婚纪念礼物吗?”骆碠芷怒哼一声。她从前就看那颗笨土蛋不顺眼了,人长得土不拉矶的,大哥怎么会娶她,害她差点被同学们笑死。
  “天知道那个土蛋在想什么?”其实他对土蛋并没什么偏见,只是气她避不见面而已。
  “是——”
  “你们聊完了没?”冷讽的声音从被单后头传了出来,打断讲得忘我的两人。
  两人同时转过身去,“大哥?”
  “可不可以麻烦你们体谅我正在重病当中,要聊天,出去聊!”骆碠冀冷嘲地说。
  “我们……”骆碠书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骆碠芷拉住他的手臂,朝他摇了摇头。
  她转向床上的骆碠冀,柔声道:“大哥,我们先回去了,晚一点再来看你。”唉!
  每回只要一提及这个话题,大哥一定翻脸。
  深深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骆碠芷长叹一声,拉着还想开口的骆碠书快步离开病房。
  第二章
  美国纽约
  偌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名东方美女,她一头削薄的短发,将那张具有中国古典美的瓜子脸衬托得更有特色,再加上那双水汪汪的凤眼,真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
  仓还寒丢下本期的亚洲商业杂志,缓缓从皮椅上站起身,来在落地窗前,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长长地叹了口气。
  十年了,一转眼已经十年。从当初她选择离开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了。
  这十年来,虽然她一直避免听到他的消息,但有关他的消息,却总在不经意间飘入她耳际。
  他还好吗?这个问题总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不管她怎么做,怎么努力想遗忘,却无法将这个念头赶出心头。
  当初她离开的时候,不是发誓要忘了他,为什么都过了十年,她却连忘了他的名字都做不到。
  仓还寒,你到底还要笨多久才会清醒?
  为什么忘不了他?为什么在乍听他昏迷不醒的消息时,会心痛得险些昏了过去?
  突然,一阵轻脆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仓还寒。
  她用力地拍打了下脸,甩甩头后,朝门口说:“请进。”
  一位年约六十多岁的银发男子冷着脸推门面入,沉默不语地瞪了她一眼后,径自在沙发上坐下。
  “Hello!老板,什么事重要到让你亲自到楼下来?”说完,仓还寒见他依旧瞪着她,尴尬地干笑两声后,跟着在他对面坐下。
  银发男子重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档案夹丢到桌上,沉声质问:“这是什么?”
  仓还寒咽了口口水,心惊地瞄了气呼呼的老板一眼,战战兢兢地拿起档案夹。
  “呃……这是……”她偷偷瞄了眼手中的档案夹,完了!是她的辞呈。
  “为什么?”男子横眉怒目地问道。
  “什么为什么?”仓还寒装傻地反问。
  “仓还寒,你再装傻看看!”
  “我哪有装傻。”她一脸无辜地说。
  “仓还寒!”迈克。史思沉下脸,怒瞪着她。相处了十年,她是不是在装疯卖傻,他会看不出来吗?
  十年前,在三个儿子各自成家立业,搬出大宅后,他和妻子到亚洲度他们的三度蜜月。回到纽约机场时,他们在机场捡到缩在墙角哭泣的仓还寒。
  从他们把她捡回家的那刻起,他们就把她当成自己女儿在照顾,并断断续续问出她只身出现在纽约的原因。
  这十年来,他们一直生活在一起,对仓还寒的个性,他可说了如指掌。
  “迈克,”仓还寒连忙坐到他身边,勾住他的手臂,撒娇地说:“我有事得离开一阵子,总不能要求你替我留着经理的位子吧?这样对公司同仁可说不过去。”
  迈克。史思闻言,非但没有舒展眉头,反倒皱得更紧。“你要去哪?我怎么没听你提过?”
  “这个……”仓还寒松开手,不自在地捏捏酸痛的肩膀,语意含糊的说:“不就是一些地方嘛。”
  “哪些地方?”见她支吾其词,迈克。史思下意识地看了下四周,直到看到办公桌上的杂志。
  他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杂志,垂眼瞟了下杂志封面人物和标题。
  他冷哼一声,拿高杂志转向她,质问:“你要回台湾?为了这个男人?”
  “呃……那个……”仓还寒低头玩着手指,好半晌都说不出话。
  “你疯了不成?”用力丢下杂志,迈克。史思气急败坏地朝她吼道:“你被骆碠冀伤得还不够吗,你回台湾干嘛?”
  “迈克,你听我说,我——”
  “我不听!”他重哼一声,生气地将手插入西装裤的口袋里,气愤地走来走去。
  “迈克,”她拉住他,目光央求地看着他,“你别这样嘛。”
  “你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你回去做什么?”迈克。史思被她的死心眼气得火冒三丈。
  “我只是回去看看他而已。”她轻叹口气,走到玻璃窗前俯视着下头车水马龙的街景,喃喃地续道:“他怎么说都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他病了,我是该回去看看他的。”
  “他就算病死了也不关你的事!”他冷哼一声,“要不是他,你不会心碎地只身来到纽约,不会在机场遇到扒手,身无分文、不知所措地蹲在地上哭泣,不会这十年来都没法子接受任何男人。”难道她嫌那家伙害她害得还不够吗?
  “迈克……”仓还寒额际顶着冰冷的玻璃窗,任由泪水滑落脸庞。
  望着她抖动的双肩,迈克。史恩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缓步走到她身后,伸手搭着她的肩,柔声道:“还寒,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受伤害,不想再看到你心碎一次,你明白吗?”
  再心碎一次?
  仓还寒自嘲地一笑,她的心早碎成一片片了,如何再心碎一次?
  “就算我让你回去,静子那关你也过不了。”说起他的日籍妻子,迈克。史思忍不住露出笑容。
  他的妻子虽然外表跟一般日本女性一样娇小可爱,但是骨子里可顽固了。就像当初她会不顾家人反对,拋弃富家小姐的身分,和那时还是个穷小子的他私奔到美国,足以证明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性。
  当初听完还寒的故事后,她着实气得不轻,差点拿起武士刀杀到台北,一刀了结那个负心汉。
  仓还寒偷偷拭去脸上的泪水,缓缓转过身,朝他硬挤出一抹微笑,“是静子建议我回去的。”
  闻言,迈克。史思惊讶地看着她,“静子建议你回去?这怎么可能?”每回静子一提到那家伙便一副气愤的模样,怎么会要她回去呢?
  她点点头,“的确是她建议我回去,回去对所有事做一个了断。”
  事情已经过了十年了,而她,也躲了十年。
  正如静子所说,她的确该回去面对一切,不应该再躲了,逃避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见她如此坚持,迈克。史思无奈地长叹口气,“你真的想回台湾,不再考虑一下?”
  “嗯。”仓还寒一脸坚决地朝他点点头,握着他的手微笑道:“迈克,我现在是个大人了,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没有人可以再伤害我。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过去那个羞怯胆小的仓还寒已经死了,现在的她,是个有自信的新时代女性。
  他疼爱地摸摸她的脸,轻叹道:“要是我也能像你这么确定就好了。”
  “放心。”仓还寒朝他安抚地笑着,“我是你一手训练出来的人,我的能力你还不相信吗?”
  “你……唉,真拿你没办法。”迈克。史思无奈地笑着摇头,搂着她的肩走到沙发坐下,拿起桌上另一只活页夹递给她,“拿去。”
  仓还寒一脸莫名其妙地接过,“这是什么?”
  “看了你就知道。”迈克。史思朝她眨眨眼,嘴角噙着神秘的笑容。
  见她依旧一脸迷糊,他贼笑道:“别以为我会让你在台湾闲逛。”他拍拍她的脸,得意地笑着离去。
  仓还寒不解地朝着他的背影叫道:“迈克!”
  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仓还寒才狐疑的瞟了眼手中的文件内容。一会儿后,她突然惊呼一声,朝着敞开的门口挥了挥小拳头,“可恶!”
  可恶的老狐狸!又被他摆了一道。
  骆碠冀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厌恶地瞟了手中的书一眼,连翻都懒得翻,就将刚才管家拿给他的(小妇人)丢到一旁的藤桌上。
  “该死!”他重重地咒骂一声。
  自从上星期出院到现在,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他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
  要再这样枯坐下去,他的胃出血还没发作,只怕人已经先发疯了。
  那个可恶的蒙古大夫,最好别再让他看见,不然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要不是他这个始作俑者,说什么他因长期工作压力太大,三餐不定,没有适当的休息,身体负荷太重,才会导致胃出血。
  那只蒙古猪医生,休假就休假,为什么他只能看些“休闲性”高的读物,任何与财经、政治有关的杂志都不能看。
  若不拆了他,他的“骆”字就让他拿来当“驴”字写。
  该死!他快要烦死了!
  “砰”的一声,骆碠冀用力推倒椅子站起身。他再也受不了这种闷死人的气氛了。
  要不是不想被老妈念到耳朵长茧,他老早就照预订计画到日本出差了,哪还会留在这里无聊得快死。
  “先生?”
  管家季忠一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巨响,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生怕那声巨响是骆碠冀又昏过去所发出的声音。
  “做什么?”骆碠冀冷瞪着从房子里跑出来的管家。
  季忠气喘如牛地盯着骆碠冀猛瞧,生恐他捧着哪里了。
  “先生,你没事吧?”上次先生在公司昏倒。又在医院住了一星期的事,可把他吓坏了。
  骆碠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还能有什么事?”
  “可是刚才的巨响?”季忠奇怪地看了下骆碠冀的身后,看见倒在地的藤椅后,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忠叔,我要出去一下。”骆碠冀交代一声,转身便走。
  季忠见状连忙冲向前,直挺挺地挡在他身前,“先生,你要去哪?”
  骆碠冀冷哼一声,嘲讽道:“怎么,我连去哪都要向你报备不成?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不是的。”季忠急得猛摇头。这几天先生的脾气真是坏得不能再坏,要不是老夫人再三交代,他哪敢拦他。
  “还不让开!”
  “先生,你不能出去。”季忠急得满头大汗,边拭汗边说:“老夫人交代过,要你不可以出门,得在家好好休息。”
  “我妈不准我出门?”骆碠冀顿时玻鹧郏昧扯伎旌诹恕S惨菁倬鸵丫芄至耍衷诨咕薪蛔妓雒拧
  “是啊,先生,你就别为难我了。”季忠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哀求道:“老夫人说,要是我让你出去的话,她就要炒我鱿鱼。先生,拜托你行行好,别出去。”
  “你……”看着季忠哀求的老脸,他是答应又不甘心,不答应又为难。
  “而且先生,你真的不能出去。”季忠突然想起刚才老夫人打电话来交代的事。
  “为什么?”骆碠冀一脸怒容地问。
  “刚才老夫人打电话来交代,她大学和高中同学的女儿会来探望你。”
  闻言,骆婷冀冷着声,低吼道:“你说什么?”
  “老夫人说……”季忠抖着声音,不知道是否该把刚才的话重复一次。
  “该死!”天杀的死猪医生!要不是他,他也不会这么惨。
  “先生,你要去哪?”一见骆碠冀转身就走,季忠急得又追了上去。
  骆碠冀沉着脸,硬声回道:“我回房睡觉总行了吧?”
  “可是老夫人同学的女儿……”人家来探病,先生却在睡觉,这似乎不太好。
  他突然停住脚步,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季忠,沉声道:“待会要是有女人来看我,一律轰出去。”
  “可是……”
  骆碠冀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不止我妈会开除人,我也会。”
  “我……知道了。”季忠咽了口口水,连声答道。
  平时他难得听见先生开口说一句话,可是这两天,再难听、再恐怖的话,他全听过了。
  “知道最好。”骆碠冀重哼一声后,气呼呼地往屋里走去。
  季忠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得重叹口气。
  唉,他真的很怀念以前沉默寡言的先生。
  仓还寒沉默地看着眼前这栋熟悉又陌生的大宅子。
  她还记得十年前那个清冷的早晨,她心碎地离开这个伤心地。
  十年后,她又回来了,再次踏上这块久违的土地。
  现在她该怎么做?直接走进去吗?
  仓还寒迟疑不定,心里那股涌上来的怯糯,让她怎么也无法跨出第一步。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再睁开眼时,她眼中那抹怯懦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信满满的眼神。
  她伸手按下大门旁的电铃,等候管家前来开门。
  季忠打开大门,看了门外美貌的女郎一眼后,心中不住地叹息。
  唉,这位小姐已经是今天第五位了,老夫人到底有多少同学的女儿要来访?
  “小姐。”季忠清清喉咙,想婉谢这位陌生小姐的探访。
  “嗨,忠叔。”仓还寒见到熟稔的管家,扬唇笑了笑,朝他打声招呼后,径自绕过他往屋内行去。
  季忠呆了一会儿,才想到要出声,“小姐,这位小姐,请等等,我家先生在休息,不能见客,请你改日再来。”
  他见仓还寒往屋里走去,连忙一个箭步追向前,迅速挡在她身前。
  “忠叔,你不记得我了吗?”见老管家拦住路,仓还寒好笑地出声问道。
  难道这十年来,她真的改变这么多,连一向待她和善的忠叔都认出不她来。
  那她丈夫铁定也认不出现在的她啰!
  “你是……”季忠迟疑地问。他仔细端详面前的人,只觉她有那么一点眼熟。
  “是我啊,我是仓还寒。忠叔,你不认得我了?”仓还寒好笑地说。忠叔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真可爱。
  “太太?你是太太?!”季忠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见的。真的是十年不见的太太回来了吗?
  “是啊。忠叔,我变了很多吗?你都认不出我来。”她笑着又问。
  季忠又看了她好几遍,细小的双眼讶异地睁得老大,又惊又喜地抖着声指着地道:
  “太太,你……”她和十年前简直判若两人。
  以前的太太年轻青涩,总是穿著保守的老式洋装,大半张脸都让厚重的黑框眼镜遮掩住。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太太,下身是剪裁合宜的牛仔裤,上身穿着合身的白色套头毛衣,脸上那大得吓死人的眼镜也不见了。
  “太太,你终于回来了。”季忠露出欣慰的笑容道。
  仓还寒笑着点了下头,“好久不见了,忠叔。”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太太,你离家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大家都很担心。”突然,他看见仓还寒手上的旅行袋,诧异地说:“太太,你的行李呢?怎么只有一个旅行袋?
  难道你还要离开?“
  “忠叔,其它的行李不久就会送到,我暂时不会走的。”说完,她将旅行袋交给季忠。
  季忠笑咧嘴的点头,“太太,你知不知道先生他……”先生知道太太回来后,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仓还寒明白地点点头,轻声道:“我知道,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回来。他人呢?身体还好吧?”
  “先生正在房里休息,医生要他休假三个月调养身体,这段期间都不能工作。”他将骆碠冀的近况娓娓道来。
  “不能工作,还要待在家里养病!那他的脾气铁定很暴躁。”仓还寒轻笑道。
  “是啊。”季忠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这一个星期来他如履薄冰,连说话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惹先生不快。
  “我去看看他。”说完,她上楼朝骆碠冀的房间走去。
  “太太,不行呀!先生正在睡觉,他交代不要让人去吵他。”季忠急忙奔了上去,在仓还寒伸手打开骆碠冀的房门前及时拦住她。
  “忠叔,你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他如何,不会吵到他的。”仓还寒安抚地说。
  “可是先生他说……”季忠一脸犹豫的看着她,下不了决定。
  “忠叔,你放心。如果骆碠冀不高兴,有事我会承担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去忙你的吧。”仓还寒催促地说。
  房间里,骆碠冀蹙眉睡着,但他并未睡得很沉。突然门外一阵细碎的谈话声惊醒了他,他皱了皱眉头,转身趴睡在床上,用棉被将头盖住。
  过了一会儿,骆碠冀听见开门声,火爆的脾气又冒了上来,他不是交代过谁都不要来吵他吗?
  他气愤地推开棉被,却看见门口站了一个面生的女人。
  “滚!不管你是谁,我都没兴趣见,给我走!”骆碠冀暴烈地吼叫,压根不管来人是啥来历。
  “咦,脾气这么坏,有人得罪你吗?”仓还寒无视他杀人的目光,老神在在地关上门。以前她从未见过他大声说话,就连和姐姐分手时也没有。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骆碠冀倏地从床上坐起,怒瞪着径自在沙发坐下的女人。
  这女人是从哪冒出来的?思索了下后,骆碠冀马上认定她一定是母亲的朋友或同学的女儿。
  见他一脸怒气,仓还寒忍不住掩嘴笑了笑,调侃地问:“你不认得我吗?”
  骆碠冀连正眼都懒得瞟她一眼,怒吼道:“我管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滚!”
  相亲、相亲,每天都要相他妈的鬼亲!他都已经结婚十年,有老婆的人了,还相亲个屁!
  仓还寒啧啧有声地讥讽道:“我们都十年没见了,这是你对许久没见的老婆该有的口气吗?”以前他对女人可没有这么不假辞色,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老婆?凭你也……”话说到一半,骆碠冀突然顿住,一双黑眸越张越大,“你……你是仓还寒?!”
  仓还寒朝他欠了欠身,嘲弄地笑道:“正是。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丈夫。”
  “你回来做什么?”见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骆碠冀忿忿地质问。
  “我?”仓还寒指指自己,笑着答道:“当然是回来分遗产嘛。我在美国听人说你病倒,就快不行了。身为你的妻子,我当然得赶回台湾,不然到时要分财产找不到我怎么办。”
  “你……你竟然是为了这个才回来!”骆碠冀心火一起,气愤地猛喘气,接着又扬声怒吼道:“你别想,我什么都不会给你!”可恶!还寒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以前根本不敢、也不会这么跟他说话。
  她见骆碠冀气红了脸,像是快喘不过气来,她戏讳谑:“哎呀,你可别急呀,你这么激动,要是一个不小心又旧疾复发,那可就顺了我的意。”
  骆碠冀强迫自己深呼吸,平静激动的情绪,不过他的脸色总算没有这一、两星期的苍白。
  “瞧,这样还差不多,你的脸色可比我刚进来时,那个死鱼脸色好太多了。”仓还寒老实地说出心里的感受。
  “你——”骆碠冀气极地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见他没事,仓还寒紧绷已久的心才舒缓下来,人也禁不住疲累地打了个呵欠。她起身拍拍裤子后,一脸轻松地对床上的骆碠冀道:“困死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累死人了,我现在要去睡觉,恕我不多陪,你好好休息。”说完,径自往门口走去。
  “站住!仓还寒,你给我回来。”骆碠冀怒气腾腾地朝她的背影吼着。
  “又有什么事?”她慢慢转过身,倚在门板上问道。
  “你该死的又要去哪里?”骆碠冀脸上满是愠色地质问。以为她只是出现一下,又要走了。
  “去睡觉啊。”仓还寒用看白痴的眼神睨着他,“你不是只有胃出血吗?怎么,连耳朵也有毛病了吗?我刚才都说了要去睡觉,你还问我要去哪?”
  “你要去哪睡觉?”
  “我房间啊。”他病胡涂啦。
  “你房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