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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老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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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摔掉头。紫千豪如释重负般吁了口气,他低声道:“二头陀!”

蓝扬善急步趋前,得意洋洋的道:

“大阿哥,咱这一手还真叫不错吧?”

紫千豪伸手拉过了方樱,朝蓝扬善道:

“扬善你知不知道有句形容最煞风景的成语,叫做‘烹琴煮鹤’?”

点点头,蓝扬善愕然道:

“知道呀,怎么?”

紫千豪摇头道:

“世上最残酷的事,莫过于将一件最美的东西变为丑陋的,原本就丑陋的,业已是那样的了,但原本是完美无暇的,使其变为丑陋,却比将这完美毁灭更为冷血;扬善,这件事你做得很成功,但我不喜欢它的实质!”

蓝扬善急忙道:

“大阿哥,你别急,马上就可以使方姑娘还原的……”笑了笑,紫千豪道:“当然,只这瞬息,已经够使我震惊了。”

苟图昌份出一付恶狠狠的吃人像道:

“要是方姑娘有一丁点与她以前的模样不同,二头陀,你就赶紧找个没人地方上吊吧!”

蓝扬善啼笑皆非的叫着屈道:

“真冤哪,真冤,咱是奉命行事,这一来,任什么不是都推到咱老汉一个人的头上来啦……”现在,方樱才明白方才紫千豪与苟图昌之所以任忡惊愕的原因了,她轻轻用手抚着面颊,低幽幽的道:“紫帮主,我……真的那么难看?”

紫千豪笑道:

“刚才猛一见你,几乎叫我认不出了,那里还像是你呢?蓝扬善的特制药物真是将你这付容貌糟蹋啦!”

咬咬唇,方樱委屈的道:

“这都是你自己的主意嘛,还怪人家……”紫千豪微笑道:“我却是想不到他这易容之药竟有这么大的功力,这功力大得令我连心也抽紧三分了……”仿佛在悠悠忽忽的想着些什么,方樱有些迷惘的注视着紫千豪,好半晌没有开口回答。

微微一怔,紫千豪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方樱,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轻轻颤抖了一下,方樱强笑道:

“没有什么……”

怀疑的看着她,紫千豪道:

“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

垂下头来,方樱答非所问的道:

“紫帮主,我这次奉命进行之事,是现在就向你禀告呢,还是等会儿到别的地方再说。”

紫千家看得出方樱一定是忽然有了什么感触,或者,忽然有某一件事引起了她心中的幽怨,否则,决不会刚才还好好的面现在就消沉倡摆起来,但是,是那一件事影响了她呢?

皱皱眉,紫千豪道:

“等到‘不屈堂’的议事厅里再说奇书…整理…提供下载吧;扬善,你陪方樱回‘丹枫阁’去,好好给她洗掉这些伪装,然后再陪她到‘不屈堂’来。”

蓝扬善微微躬身,笑道:

“放心,大阿哥,咱包管还给你一个原原本本的方姑娘,有一点走了样,你就唯我是问好了!”

紫千豪静静的道:

“你们先走。”

于是,蓝扬善招呼过来一名手下提起风灯,由他陪着方樱,在钢门的缓缓开启中匆匆抬级而出。

苟图昌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后,小声对紫千豪道:“老大,方姑娘似是突然有点不对?好像——呃,是伤感—类的……”对苟图昌于寻常的观察亦如此细密入微,紫千豪不禁十好欣慰,他轻轻点了点头,沉缓的回答道:“你也看出来了?奇怪,她有什么心事呢?怎会在一转眼中就形色落寞起来?莫非是,我们说错了什么话?”

龙头老大……三十七、玉人心如海底针

三十七、玉人心如海底针

又回到“不屈堂”的二楼议事厅里了,现在,夜已深沉。

紫千豪在房中来回躁踱着,眉宇深锁,似有什么忧虑,坐在一旁的苟图昌知道,一定是先前在“虎头牢”中之时方樱的情绪转变有关,但是,他却不便追询什么,这件事,他又有什么法子呢?

敲敲颔头,紫千豪终于开口道:

“怪了,她是怎么搞的?”

苟图昌又小心的问道:

“老大是指方姑娘?”

紫千豪颔首道:

“不错,本来好好的嘛,她从监房里面出来的时候还非常高兴的样子,就突然间便像是有着重重心事了,图昌,这会是怎么事呢?”

笑了笑,苟图昌道:

“老大,我跟随你也有很长的一段岁月了,无论是处在多么艰困险恶的情势下,你从来都没有急躁忧虑过,一直是如此镇定从容,一直是这般深沉自若,就真像泰山崩于前都不会令你色变一样;但是,如今你一旦坠入情网,方姑娘的一丁点反常之态,却竟令你这般焦躁不宁了?男女相爱的滋味,坚然如此的奇妙,又果然的这样魔力无边哪!”

怔了怔,紫千豪苦笑道:

“我——图昌,是像你所说的这样“焦躁不宁“?”

苟图昌坦诚的道:

“老大眼前的急躁之态,我还是头一次看到。”

不禁赧然,紫千豪道:

“真是如山我实在定力太差了?”

摇摇头,苟图昌深沉的道:

“不,老大,我虽然未尝与男性谈过情,生过爱,但我也多少体会出一点其中的奥秘来;当你真正爱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会是你心灵的寄托了,她的一切,包括言笑举止,全会和你产生连锁反应,她乐,你也乐,她愁,你也愁,她的容颜形貌,业已全和你的融成一体了,血渗着血,心连着心,息息相关,不能抛舍……现在,老大,你约莫就是这样啦。”

顿了顿,这位历尽沧桑,饱经世故的孤竹带二当家又恳切的道:“所以说,老大你的急躁情形,乃是一种无比关切的表露,这与定力的意义不可混为一谈。说句不见笑的话,假如有一天我也全心全意爱上了一个女人,老大,只拍我的情绪还更要来得不稳呢!”

紫千豪略为平静的道:

“谢谢你替我所做的解释,图昌,说真话,这种事是有点烦人,是么?”

苟图昌笑道:

“当然!”

紫千豪想了想,道:

“等一会,我要好好问个明白。”

点点头,苟图昌道:

“这是最正确的寻求答案捷径?”

这时,下面有脚步声响近了,片刻后,有人敲门,是蓝扬善的声音,道:“大阿哥,咱们来啦!”

苟图昌过去开了门,迎进了蓝扬善及方樱,嗯,方樱业已完全恢复了本来面目了,校好的容颜,晶莹柔白的肌肤,秀发如云,在颈边拢了一个大警,葱绿的夹裤袄外罩葱绿的斗篷,更衬得她的人静雅秀丽,有如一朵沾疆的水仙花儿,美极了。

进门之后,方樱仍然柳眉微里,神色沉损,她站在那里,默默无言,紫千豪注视着她如今的形貌,又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蓝扬善的技巧——他竟能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将一位美丽的少女纵横于数十年的光明之中,往返于一段过去及未来的岁月里;他能将人变治丑,再恢复青春,仿佛,这位二头陀的法力无边。业已能促使时光的流转循环,能令人的客颜随心变易了……紫千豪笑笑,道:“方樱,你坐。”

于是,方樱沉默的坐在他的老位子上——兽铜火盆般的矮墩,蓝扬善也一屁股坐在圈椅上,他一面笑道:“大阿哥,怎么着?咱的手法不差吧?丝毫不变的又还给你一位方姑娘啦,呵呵,只怕比以前更要俏上三分!”

紫千豪道:

“如若有了差池,扬善,你就自己也染成那样吧!”

蓝扬善大笑道:

“大阿哥,咱不是吹牛,假设没有一手,还敢冒这个险么?咱岂不知道并非玩笑之事?”

负着手紫千豪开始询问方樱道:

“方樱,那蔡大妈可已透露出莫玉及黑流队的消息了?”

抬起头,方樱幽幽的道:

“蔡大妈并不确知莫玉及黑流队的所在,但她记得莫玉在很久以前曾向她提过一个地方,说那个地方的主儿一定肯收留她,并且协助她的,她还说过准备将来把能用上的帮手也全过过去集中……”紫千豪忙问道:“什么地方?”

方樱低声道:

“‘大浮山’的‘水晶帘’!”

一怔之下猛一拍腿,紫千豪失声道:

“可不是,我们怎么就疏忽了这个地方!”

苟图昌也吃惊的道:

“‘水晶帘’是‘夺头会‘的老窝呀——对了,老大,我记起来了,‘夺头会’的头子‘血手’焦佑以前还和‘白眼婆’莫玉有过一段旧情,这桩往事很长久了,至少近三十年啦,我记得愈是听宣老大提起过的!”

摇摇头,他又道:

“真糟,我们几乎把这件过往的,斑剥的旧事全忘得一干二净啦,加以‘夺头会’近十年来又差不多全都消声匿迹,少在西疆出现了,简直就叫人难得想起他们这拨亦是很过一阵子的角色来啦!”

紫千豪慎重的道:

“如此一说,果然大有可能,图昌,我们不可忘记‘夺头会’昔往的声威与他们一向的残酷作风,这批人不是好对付的,虽说他们早已收敛起来,但却不知真像如何,如今的实力如何;对他们,我们万万不可轻视了,图昌,蛰伏的毒蛇并非死亡,只要它一旦开始重新活动,它的威胁性仍然不会稍减!”

严肃的点头,苟图昌道:

“不错,‘夺头会’正有点这个味道;而且,他们也有这个交情窝藏莫玉及其同路人甚至帮助她们!”

紫千豪喃喃的道:

“夺头会,夺头会……他们又要开始肆虐了么?”

这时,蓝扬善忍不住激昂的道:

“大阿哥,管他奶奶什么会,咱们一遭都给他掀了窝再说!乌操的,他‘夺头会’再是狠辣,如今时过境迁,不是当年那回子事了,今天这西陲的一亩三分地里,除了孤竹一脉,谁还能争强道霸,关起门来起他娘的道号?!”

苟图昌平缓的道:

“不要冲动,胖哥,你来自迢迢万里的关东,尚不十分清楚西陲的江湖环境与此地的武林沿传;‘夺头会’大约崛起于二十多年前,在西疆‘祁连山脉’一带横行,在那个地方的周圆千里以内,可以说全是他们的天下,他们的人数不多。只百多,但却俱乃猎取人头的好手,他们的兵器只有一样,即是一种称为“大镰毡的玩意,这人意我见过,像把弯刀,又宽又重,锋利无比,用力一挥,能将牛头也割落;‘祁连山脉’的平原山区,‘夺头会’割下的人头,恐怕已能堆成一座小山了;他们的每一个都有极佳的武功底子,个个身手矫健,行动快捷,更与众不同的,是他们也全都有一颗狠得不似人心的心。”

呐呐的,蓝扬善道:

“那么,在以前宣老大统领本帮之时,可曾与他们干过?”

摇摇头,苟图昌道:

“没有,他们只有这一桩好处——足迹不出‘祁连山区’,否则,大约也免不了要和我们冲突,因为这批人过于残酷冷血与横行霸道了,与我们的宗旨是绝然不合的……后来,大约在十年前,不知怎的‘夺头会’忽然不再出现,就像一阵风似的自江湖的浪潮中消失了,一直到现在,还没听说过有他们东山复起的消息,若不是方姑娘从蔡大妈口中探悉这件事,我们还根本想不到这上面去……”蓝扬善忙道:“这‘夺头会’的老窝‘大浮山’‘水晶帘’就在祁连山区?”

点点头,苟图昌道:

“不错,正在那里,所谓‘水晶帘’乃是一处瀑布后面的大山洞,流水垂挂,形同水晶帘幕的譬喻而得名,‘夺头会’的人就全部居住其中;我闻人传说,那‘水晶帘’里头阔幅甚大,且还回曲折,石壁突凹,形成数十大小不一,外貌各异的石室,的确可以容得下五六百人呢!”

咬咬牙,蓝扬善道:

“那莫玉老妖婆可真是‘夺头会’头子焦佑的老相好?”

苟图昌道:

“大约不会错,虽然这段旧情业已旧得发了霉了,但人总难忘他的昔日爱侣的,是么?而一旦难忘旧情,也就很自然的要助她一臂了,换了你我,可能也会这样做—一那怕做起来有多么的艰辛!”

吁了口气,蓝扬善咕哝道:

“娘的,想不到莫玉那付熊样,还有过一段风流韵事哩……”紫千豪接口道:“人总是有感情的,况且,一个坏人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坏,大多随着时间的增长,环境的转变才塑成了那种形状……”倒过脸,紫千豪又问方樱道:“那蔡大妈不知道你的如今的身份及立场吧?”

方樱静静的道:

“如果她知道,她还会告诉我这些?”

笑笑,紫千豪道:

“不出所料,莫玉没再去找她!”

接着,他又道:

“以前据我们的探马消息,知悉‘黑流队’好像在‘宁’皖边界活办但到后来又忽然失去了他们的踪影;这些月来却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了。方樱,那蔡大妈可确知黑流队会和莫玉在‘水晶帘’会合?”

方樱轻徐的道:

“蔡大妈已经有很久没见莫玉了——自从上次在‘东隆镇’那件事情之后;她不敢确定‘黑流队’否会去‘水晶帘”与莫玉会合,但她判断可能性很大!”

紫千豪再问道:

“她没提单光?”

摇摇头,方樱道:

“我问过了,她根本不认识单光,更休说知道此人行踪了,她只是听过单光的名字而且……”蓝扬善笑问道:“方姑娘,咱在窥管里瞧着,你与那位母夜叉似的蔡大妈好像颇为亲热,偎在一隅,咕咕嚷嚷的谈个不完……”轻喟一声,方樱道:“你们不知道,也不了解蔡大妈这个人,她已快五十岁了,却孤苦伶丁,无亲无故,加以她的容貌又生得不好,少有人与她亲近,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她这种近似疯癫反常的性格,但是,从外表看,她好像十分古怪、放肆、任性,以及泼辣,甚至还有些肉麻兮兮的味道,其实她内心却是非常寂寞,非常孤单,渴望与人接近,殷盼有人能关怀她的,纵强她的行为有些表面上的放荡及不正经,她内在却是善良的,并没有什么大恶;因为我多少了解她,所以我一见面就和她亲近,她以前就对我很好,尤其在这‘相互’落难的境遇里,她自然就更加激动得真情流露了……我都很惭愧,至少我对她的热切表现有一半是硬装的,但我也不否认,有一半却是出自内心……”蓝扬善连连点头,又道:“看她们的表情,一会咬牙,一会嗟叹,一会又笑出了声,似乎谈得还不少呢……”方樱微笑道:“我告诉她在几个月前被你们擒来此处,备受折磨,她为我愤怒,我说我期望莫玉能带人来救我们,她又兴奋得向我保证一定会有这天到来,我说我受够了罪已经不像人样,她便一边叹气一面安慰我不要伤心,只要能被救出去再好好休养一段时日,早晚也会恢复原状的……她是那么真挚又毫不保留,我几乎被她感动得真的哭了……”蓝杨善呵呵笑道:“这样正好假戏真做,咱们一见你这事先预定的暗号,不就马上带你出来啦?”

紫千豪接道:

“此外,那蔡大妈还说了些什么吗?”

龙头老大……三十八、复将战英雄儿女

三十八、复将战英雄儿女

方樱低沉的道:

“主要就是这些了,以外的,全是女人与女人如一起的时候所说的闲话,我想,帮主你大概不愿听吧。”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过些时候,方樱,你再慢慢与我道来。”

旁边,苟图昌道:

“老大,关于莫玉匿戴在‘夺头会’老窝里的这桩事,你有什么裁示?”

紫千豪沉吟着道:

“你先说说你的意思。”

苟图昌严肃的道:

“老大,‘白眼婆’莫玉和‘黑流队’多人,乃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一日不灭,孤竹一脉便永无安宁之日,他们不同于一干对立者,因为我们纵然还有其他的仇杀,但那些像放也大多是明阵对垒,讲求武林规矩的,我们可以正面相持,不怕吃暗亏,可是,莫玉和她的同党们就完全不是这个情形了,他们处心积虑的要毁灭我们,而且不惜忍任何手段,更不会讲求丝毫武林道义,只要他们想得出的法子。不管多么阴毒,他们也都将绝不迟疑的施诸我方,他们所求的,不光是扳倒我们、摧毁我们,亦不仅是妄想独霸西陲码头,他们更欲将我们孤竹帮的上上下下全部诛绝,以我们的鲜血去染抹他们的魔手,用我们的生命去满足那些贪婪的仇恨报复欲望,亦藉此残酷手段先络西陲江湖两道子恐怖之下!”

歇了口气,他又激昂的道:

“这些豺豹狼虎,早已失去了人性,失去了一个人最低限度的善良,他们只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而且,老大,我们如果不除去这些人,非但本帮无一日可以安逸,即使西疆全地也永远没有平静祥和的岁月了!”

点点头,紫千豪道: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

苟图昌又道:

“我的意思,老大,就是我们一定要用尽一切可能的方法,将莫玉及她的同路人彻底消灭。”

一拍手,蓝扬善道:

“二爷说得对,咱第一个赞成这法子!”

紫千豪平静的道:

“可是,图昌,用什么方式去进行这个计划方始为上策呢?你可有了腹案?”

苟图昌道:

“夜长则梦多,兵贵神速,速战速决,老大,我们率领人马杀上‘大浮山’‘水晶帘’去!

咬咬下唇,紫千豪道:

“可行是可行,我唯一顾虑的,却是那阴魂不散,死缠活赖的‘血狼星’单光,如果他在我们大军尽出,内部空虚之后再摸进来闹个天翻地覆,那就大大的不上算了!”

蓝扬善接口道:

“大阿哥,何不留个好手来等着对付他?”

吁了口气,紫千豪道: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扬善,一个险恶的敌人,他那‘险恶’的份量,并不只是凭他所仅有的武功深浅来做唯一评论依据的,更要加上对方的智慧、计谋,议及心性的诡异,为人的残酷等,来做综合的定议,换句话说,武功并非代表一切,更重要的还有一于先天的辅佐条件,简单的讲一个具有深湛功力的敌人,不一定由我们也派出一个同样深湛的好手就能对付得了——如果我们这边的人脑筋及不上地或者手段不够狠的话!”

苟图昌低声道:

“老实说,单光这厮的狠毒确也到家了!”

蓝扬善忽道:

“大阿哥,如果说咱们这边的弟兄大都心眼不错,这咱同意,但却是对于一般人来讲,只要是对付单光,咱以为,任是那一个遇上了他也不会稍存慈悲之心的,谁提起他来不是想生啖了这三八蛋?”

笑笑,紫千豪道:

“但你不可忘记,此人精刁奸滑,狡诈无比!”

小眼一睁蓝扬善道:

“不管他怎生个奸滑,咱们只要拿定主张,见了就杀,其他一概不论,姓单的就没有花枪可耍了!”

沉吟了一下,紫千豪道:

“当然,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这人血—派那一个比较好?”

苟图昌道:

“老大,我们也不能不防他一手,万一他不朝山上去,反而跟了我们去扯我们的后腿呢?”

紫千豪道:

“那就谢天谢地,最好不过了,我们正可将他与‘水晶帘’中的敌人一并歼灭——如果莫玉他们的确在那里的活!”

一扬眉,苟图昌道:

“设莫玉他们不在那里,老大,我们就向‘夺头会’表明意图,他们看得开,加以谅解最好,否则,干脆就一起给他掀了!”

紫千豪平缓的道:

“这种事,总是要留点风险的;我认为,莫玉他们十有八九会在‘水晶帘’那里,他们再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势也不允、时也不允……”苟图昌道:“老大,莫玉和她的同党假如真个在‘水晶帘”比我们找到,你看,‘夺头会’的人一定会帮他们吧?”

紫千豪颔首道:

“毫无置疑,就如同你会帮我一样!”

哈哈一笑,苟图昌道:

“这么一说,场面可就又热闹了!”

轻喟一声,紫千豪意态珊兰的道:

“这样血淋淋的‘热闹’,便是不盼也罢,有一丁点法子,我实在也不愿意重兴干戈……”立即收敛了笑容,苟图昌有些尴尬的道:“请老大怨过我的浅肤!”

搓搓手,紫千豪道:

“罢了,谁也有偶而溜嘴的时候。”

咳了一声,苟图昌问:

“老大,尚请做个定案,我好下去策划分派一下,事不宜迟,我们的行动要越快越好。”

蓝扬善亦道:

“不错,若等莫玉和她的那些同党先找上咱们这里,休不说被她们涨了气焰,咱们这地盘又搞成一片修罗场才叫划不来哩……”紫千豪考虑了片刻,道:“首先,我们决定出兵奇袭‘大浮山’的‘水晶帘’!”

兴奋的一捶胸,苟图昌道:

“好极了!”

紫千豪又道:

“由我亲自率领弟兄们出去,图昌,你也去,以外,蓝扬善、贝羽、苏家兄弟、伍桐、祁老六、罕明七人随行,挑选五十名精壮善战的弟兄跟着,家里留下熊无极镇山、仇三绝与公孙寿辅助,我留下熊无极的主要目的,也是由他准备收拾单光——如果单光乘虚而入的话。”

连连点头,苟图昌道:

“熊头儿对付单光,是足够的了,以他那一身本事来说,包管整得单光走头无路,难以施展!”

蓝扬善也笑呵呵的道:

“而且,若是比比心眼,咱们熊头儿那一肚皮怀火可也不叫少,姓单的不一定占得了上风!”

紫千豪道:

“我会仔细交待他。不论在何种情况下,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否则,一个失闪,牵连就大了!”

苟图昌问道:

“老大,由你方才挑选的人选与弟兄们的人数来看,这一趟是轻骑疾进,兼程赴赶啦,我们是不是一棵清楚了莫玉他们的踪迹就即施杀手,一网打尽!”

紫千豪沉稳的道:

“这一遭,图昌,就得‘斩草除根’了。”

蓝扬善略现顾虑的道:

“大阿哥,咱们只带五十名儿郎去是不是嫌少了一点,‘黑流队’的残余如今留剩五百之众呢!”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没有关系,扬善,宰贼宰其首,打蛇先打头!只要将莫玉及其向党的为首者精尽杀绝,那剩下的五百喽罗还有什么可以依持?他们若不‘树倒猢狲散’,你就来问我!”

苟图昌笑道:

“这是无庸置疑的,到时候我们对着他们的几个头儿去,只要将那几个领头的摆攒了,一干小脚色岂不立即恨爹娘少生两条腿,惟恐逃之不快了?”

紫千豪目透煞光的道;

“总之,此次出战,我严格规定所有弟兄必须贯彻“快杀猛斩’的原则,不迟疑、不留情;挥对染血,连根拔除,务求永绝此患!”

大喝声彩,苟图昌道:

“正是如此!”

蓝扬善问:

“什么时候走呀,大阿哥。”

紫千豪明快的道:

“后天。”

苟图昌道:

“越快越好!”

这时,沉默了好久的方樱忽然面露愁郁之色,幽幽的启口道:“后天?太快……吧?”

紫千豪冷静的道:

“不算快,方樱,我们如今多吃点苦、受点累,却可早些换来以后一大串宁静而和样的日子。”

苟图昌接道:

“更可早些替西陲同道解解帐异口的苦难与虐暴!”

说着,他站了起来,道:

“老大,我这就下去策划分配一下,老大尚有谕示么?”

紫千豪摇摇头,道:

“你去吧,记着千万守密!”

苟图昌正色道:

“放心,我省得。”

跟着,蓝扬善也站了起来,道:

“大阿哥,咱也要告退啦。”

揉揉两颊,紫千豪略现疲倦的道:

“我不送了。”

当苟图昌和蓝扬善二人离开之后,紫千豪回过身来,目注方樱,语声十分和缓的道:“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柳眉轻轻,目梢含郁,方樱悄细的道:

“紫帮主……你一场连接一场的杀戈,这永无息止的血雨腥风,都把人着寒心,听破胆子……难道,你不厌烦?”

坐在大圈椅中,紫千豪沉重的道:

“我比谁都更为厌烦!”

方樱幽然道:

“但为什么不停止?”

紫千豪缓缓的道: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们要活下去!”

于是,方樱哑然了,紫千豪说得一点也不像是构,因为他们要活下去,人,无论是选择那一种生存方式,他们总有权在他们所处的环境中活下去,而不管这个环境是不是值得称道,因为他们业已陷身于此了……半晌——方樱微带怆然的道:“紫帮主,我明白你的苦衷,我非常明白……虽然,我对这种打杀的日子已经友透了心……”吸了口气,她又接着道:“在往昔的岁月里,我不喜欢这种血烟眩眼的苦难日子,因为它太冷酷、太残忍、也太生硬。那不适合我的本性……而如今,我更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如今我又多了一口重精神上的负累——你!”

紫千豪轻轻的问:

“我?”

方樱点点头道:

“是的,紫帮主,我担心作的安危,你该知道,你是我全部生命中的寄托,我宁肯失去自己,而无法承受失去像之后的痛苦!”

低柔的,紫千豪道:

“放心,方樱,你不会失去我的,我并不那么容易失去,真的,我并不那么容易失去……”方樱道:“世事难料……紫帮生,听过两句话么?‘瓦崩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

不禁有些寒冷的感觉,紫千豪忙笑道:

“这只是两句带有警惕的俗语,方樱,并不是表示每个人的命运全会如此!”

美眸盈抬,闪滴滴的,方樱道:

“但,为什么不可以避免呢?”

紫千豪长叹道:

“你看,我又如何避免呢?”

眨眨眼,方樱道:

“答应我一件事,紫帮主!”

紫千豪看着她,静静的道:

“你说吧。”

轻轻了咽泣一声,方樱道:

“把这几样无以避免的血腥事件解决,紫帮主,然后就不要再沾杀戮,至少,尽量不要再沾!”

全身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紫千豪深深感受到蕴藏在这几个在这几句话后面的是多少真挚的情意,刻骨的爱意,无尽的关怀。是了,这就是那种升华到至高境界,将全部形神移住于真爱之中阐男女之情了……”低沉的,紫千豪道:“我答应你,方樱!”

两颗珍珠也似的泪滴滚落粉颊,方樱微微颤簸的道:“当真?”

紫千豪笑了笑,道:

““魔刃鬼剑”何时自食其言?”

顿了顿,他又道:

“方樱,我会尽去做到你说的这—步,在解决了这几拨无以避免的血债深仇之后,只要能不再杀戈,我便会竭力不沾!”

方樱激动的道:

“谢谢你答应我,紫帮主,我,我……爱你!”

紫千豪伸展双肩,轻柔的道:

“过来。”

于是,像一只小小的,温驯的燕子一样,方樱投进了紫千豪的怀中。

揽着方樱,紫千豪一边嗅吻着她发际的幽香,边细细的道:“方樱,等这些事情办完了——你,嫁给我好不?”

仰起头来,方樱惊喜逾恒的道:

“你,你……紫帮主,这是你向我求婚?”

紫千豪有些面庞赦热!

“要不,这算什么?”

方樱连连点头,双颊如火,两眼似雾似幻,喃喃的,不停的道:“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她呢哺着,重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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