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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名叫warm-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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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一个女孩名叫warm
  作者:嫦宏
  男主角:游霁月
  女主角:温暖
  内容简介:
  她们的总经理真是宇宙、世界、天下超级第一等的伟大!
  噗通一声纵身就跳!舍己为人哪!
  哪管落水的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小总机小姐。
  而且又二话不说的对她施行CPR!
  她们也很想要有这种机会……
  这样的上司,要她们卖命都行。
  嗄!他把她抱到渡假小木屋里去了?
  问题好玩咧!
  是不是──是不是──预知详情,请看“后续发展”?
  她们的偶像总经理,怎会突然间变成了一匹狼?
  小小的总机,大大的总经理……噢!光想像就全身发痒、软酥酥!
  正文
  第一章
  “小温,待会帮我把这份公文送到人事室。”
  “哦!”
  “MISS温,有空吗?帮我带几盒回纹针来,怪了!总用得凶。”
  “小温温哪,知道你最好了,等会儿鬼老大要是问起我的话,麻烦你挡一下,嗯……就说我去拜访客户,拜托,拜托哦!”
  办公室里杂沓声此起彼落,始终只听到哦哦的回答。
  那名唤小温的人,头也没有抬地忙着将手上的文件归类建档,正欲起身,桌上内线响起,她职业性地执话筒,甜美的说:“游氏,您好!”
  没错,小温担任的正是访客的守门员,总机是也。
  不过说总机似乎也太藐视她的工作性质。拿现在来说吧,下午三点半,正所谓“下午茶”时间,办公室内跷头的跷头,大快朵颐的人放眼皆是,还有到阳光做深呼吸啦,在茶水间互通小道消息……反正,所有所有尚健在的,无不努力汲取这二十分钟的空间,虽然工作量不是顶大,上司嘛也不是顶有威严,但可以光明正大地偷个闲,总是好事一柱,但只有一个人例外——
  温暖
  大家口中的小温。
  叫她小温,还真小!一五七公分的身高,梳头一头乌黑的妹妹头,娇俏的鼻,略施脂红的唇,明眸皓齿得应是一副冰雪聪明样。总是就出在她那双汪灵灵的眼神,总透露着无邪天真及些许的庸懒,白皙的脸上,永远堆在浅浅的笑。那笑让人撤了心防,让人忘了烦忧,甚至让人想一亲芳泽。说她今天有二十有二,通常换来的是一张错愕的脸,怎么可能?瞧她那副“蹂躏有罪”的娇模样,说十八还太高估她了哩!也正因为了使自己的外表符合实际年龄,她架上了眼镜,企图让自己看起来老成此,但究竟掩不住与生俱来的气息,那股属于小女儿的清新气息。
  虽然她的外貌与年纪不符,但是脑袋瓜及办事能力,却大大超越大家的想像。举凡各部门的联络工作,案子的进度,甚至收发,总务,坏了个灯泡,掉了个螺丝,只要能不假他手的,她都能上阵。那不让须眉的架势,胆大心细得非但公司的粉领族崇拜她,连那些昂藏七尺之躯的男子也不敢小觑她。自从她进公司以来,整个部门顿时井然有序不说,个个还特别依赖她,因为她还有个“特殊才艺”——过“耳”不忘。
  这个长处造福人群无数。只要她听过的声音,八九不离十铁定忘不了不说,还不会有所混淆。也正因为如此,公司上下举手反对启用电脑语言系统,一个活声声的现成过滤机,谁还要那冷血的机器说着千篇一律的话,一个不小心接到不想听的电话,大家自认倒楣。所以呢,一早来,小温的桌上便会贴满密密麻麻的留言,无非是——
  “DEAR温,今天**来的电话,说我不在。TKS”
  或者——
  “**打来就请她打另一支电话,如果是老婆,则说跑外务去了。”
  又或者——
  “鼎丰那位张先生打来务必转接给我,我不在的话,请他留话,千万别转给阿旺。”
  这类的三申五令,俨然是温暖一天的开始。可想而知,温暖所据那方小小的办公桌,亦为整个业务部最TOP的八卦小站。不过呢,温暖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地一一办到。但可别看她亲切和善,为人海派,却也有她的大原则——家务事一律不过问,办公室恋情只字不提、商业机密不聊、同事“阅墙”不谈,很显然地明哲保身。所以三姑六婆通常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既然她不爱嚼舌根,自然把自己也保护妥当。大伙儿只知道她是大学毕业。但为何肯屈就于小小的总机工作,她也只是笑着说,好奇,想试试。她平常话本来就不多,总是做自个儿份内的事,下了班便回家,同事们的热情邀约,也是一句不擅交际就打发了。脱颖出众的外表,却如此内向。真不知扼杀了多少单身汉的幻想。瞧!不正有一个敢死队又趋向前去了嘛……
  “呃!小温。”李建华,办公室最有价值单身汉之一。
  温暖放下放筒,抬起头,报以一贯的微笑:“有事?”
  “想问你晚上有没有空,出去吃个饭?”有些腼腆,请求的成分占多半。
  “对不起,可能不方便。”
  果然,温暖又用了她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嗓音,甜甜地拒绝了他。
  “那明天呢?”李建华仍不死心。
  “真的不好意思,企划部刚来电,要我去拿上次的会议记录,没有时间陪你聊天。”温暖起身示意。“这样吧,下次有空,我回请陪罪。”漾起一朵笑,离开座位,留下馨香及失败的李建华。
  “不信邪吧,告诉你邀不动的啦!”同事们有同情、有讥讽。
  “她上回也这么说,结果呢,那个下次有空,大概等到鸡皮鹤发都没下落喽。”
  她知道大家一言一语的讨论着,相信结果也只能说她神秘吧。她总是带着那么点神秘色彩,独来独往地游走于这栋大楼,或许她的倩影曾令人驻足侧目,但总会在适当时机忆起,她只是个总机啊,一个花瓶罢了,谁会记得众多花瓶中的一只呢?这就是现实,温暖自嘲着。
  电梯在二十八楼停了下来,她信步地移向企划部办公室。
  “叩!叩!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回应着。
  她推开门,一如往常,办公室内除了声音的主人在以外,剩下的便是那前卫的办公室家具具有一股熟稔的气味。
  “徐经理,找我?”温暖心形的脸上浮出一抹慧黠。
  徐昶扬牵了牵嘴角。
  “不是我找你,是你们那个伟大的总经理。喏。”他瞥向角落的一片墙,戏谑道:“请吧!我担心多留你一秒,就会有人更濒临抓狂了。”
  只见温暖笑而未答,伸着手臂。
  “干嘛?”徐昶扬不解地问。
  “忘了?开会纪录。”
  “哦,对了,你的保护色。”抽出一只卷宗交到她手上后,看了看时间。“你快请吧!我真怕有人会杀过界来。”
  她看他夸大的表情,依然只是笑,轻轻地推开那面墙。
  别有洞天的墙,或者说是密道来得恰当,温暖慢慢地踱步着,墙上的盏盏小灯,引领她走向尽头的那点亮光。
  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莲步轻移地将手上的卷宗搁在茶几上,两手交握,静静地站在桌前,凝视着隐藏在皮椅背后的高大身躯。
  缓缓地,皮椅有了声响——好一张桀骜不驯的脸,那样的俊俏,那样的英气,那样的骄傲。宽阔的额,薄如剑匕的唇,而那双黑潭似的深眸,正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瞧。
  偌大的办公室,就只有那高高在上的总经理游霁月,及娇小的总机温暖两人。
  他缓缓起身,“叭哒”一声,空气似乎在他按下自动操控门的那一刹那,暂时冻结住。温暖望了他一眼,毫无惧色地越过他高昂的身躯,无视于他慑人的气魄,随即拿起散落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俐落地抖两下,挂上衣架。
  “老是改不了扔外套的习惯。”她叨叨地念了一句,倏地转为一声嘤咛。“哎哟,会痒!”旋即转身,遇上一对柔情似水的眸子。
  游霁月环抱着她,俯着头,而眼里那浓得化不开的宠爱,正化成一句句的低吟:“暖暖!哦!暖暖……”
  她丝毫没有抗拒地任由他这么搂着、搓着、念着。游霁月更不客气地以唇代手,抚着她的脸,摘下那副眼镜,亲吻着她的眼,她的鼻,气息从脸颊传送到她的耳后、她的颈背。
  “呵。会痒啦!”
  温暖闪躲着,他却不让她得逞,收缩双臂箍得更紧,呢喃道:“谁要你让我等那么久!”
  在温暖张口欲言时,他的唇覆上她,巧妙地滑进她的,吸吮着甜蜜、啃噬着思念,吻得她娇喘连连四脚发软,仿佛过了轮回般……
  “嗯……嗯……游霁月,你该适可而止了吧!”她率先恢复理智地打破了两人的缠绵。
  游霁月终于移开她的唇,但双手仍牢牢地箍着,似乎怕一松手,她便会逃得无影无踪。定定地看着她那因刚才的亲热而飘上酡红的小脸,怎么也看不厌地令他更情生意动,又狠狠地搂她一搂,将脸埋进她的颈间,吸取她身上独有的清香。
  “看够了。嗯?”她轻抚着他。
  “不够!”他的口气有些撒赖。“永远都不够!”
  “咳咳!别忘了你现在是游总经理哟,不怕我告你性骚扰?”她俏皮地拍拍压在身上的人。
  “性骚扰?!”他像被电太触到似的,突然地松手,弹离了两步,贼贼地瞄瞄她。“既然老婆大人嫌我性骚扰,以后不碰便是,你说好不好啊?总机小姐。”又是个迅雷不掩的吻。
  “游霁月!”她娇嗔地喊。
  “嗯?”他好整以暇地无赖着。
  “要没事,我得下去了,出来太久,很怪的。”嘴上这么说,手也没闲着,轻抚着他的领子,掸掸他衬衫的皱褶,调整他有些歪斜的领带。
  他也习惯这样待遇的享受,钉在原地任由摆布,嘴边的笑不曾抹去刹那地说:“你也别太认真。只是一个约定罢了。还真的卯起来做了哩。”他捏捏她的鼻梁,娇宠中透着心疼。
  “好啦!”她阿莎力地搭了搭他的肩。“我自有分寸,别太担心,上班去吧。!”踮起脚尖在他颊上轻啄一下,转身离去。
  “暖暖。”游霁月拉回了她。“今天下班一起走吧。”
  “对不起,可能不方便。”她娇嗔地皱了皱鼻,朗朗地道声下班见,旋即离去。
  游霁月见佳人消失在门那一边,百般无奈地摇摇头,唉!谁叫他一时心软,拗不过她呢?现在只能期望这样的日子早点离他远去了。
  没错,我们的总机小姐温暖正是总经理大人游霁月的新婚妻子,如假包换,一个字儿也错不了,那眼前的一团模糊,敢情是……
  第二章
  秋风飒爽,丝丝细雨飘来,竟也添了些许寒意。
  温暖扶了扶肩上的背包,她不是啥浪浪主义派,至于会站在风雨中等公车,只不过是忘了带伴,只好淋雨。
  毕业至今已经两、三个月的光景,赋闲在家也好一阵子。大学那票姐妹淘总是用既羡慕又嫉妒的口吻说她命好得实在不像话,哪有人一路念下来,不是跳级升等,就是甄选来保送?现今毕业了,研究所的空缺似乎也正等着她去填满。怪的是,姑娘她一句不想再念,便真的没了下文,搞得大伙丈二金刚的。而她则秉持一贯良好的风度说,只是学生生涯过得太多年,她想试试另一种生活,否则就可惜了这二八年华。哇拷!这可是“乖乖牌”温暖小姐说出来的话?!大学四年来,从不见她参加联谊活动,舞会上从不见踪迹,连系上的活动都鲜少见到她;严格说来,她不合群。
  幸好,她从善如流,同学间有难倒也会帮上小忙,什么时候最多,当然是逢“考”最多喽。她那绢秀工整的字迹为人津津乐道不说,整个笔记的功力,啧啧!还真是无远弗界,无人能出其右呢!所以喽,虽然没有什么知交,可她的人际关系也不差,大家一股脑地认为她这天之娇女,“继续深造”是她必走之路,谁料到她竟出险招!
  说险招也太夸张,谁都知道温暖有个哥哥叫温煦。说到温煦,或许大家没听过这名字,只是一提起“煦阳传播专业”,嘿!大概就不陌生了。
  煦阳传播的业务跨唱、广告、广播界不说,拜有线电视的合法,也开始经营主接、节目制作等,发展出有规模性的国际经纪型制度,旗下艺人已近百名,据说最近还联结了餐饮业,想造就事业的另一高峰,而在这庞大背后的“黑手”,便是温煦是也。
  有一个背景似山的哥哥。这温暖还怕没得吃、没得混吗?所以大家都说,温暖,命如其人,终此一生,皆不知道寒冷为何物。
  她背上袭起一阵寒意。
  这雨下大了,挟带着秋意,直扑扑地往她身上泼。她张望着附近可躲雨的地方,就对面骑楼吧。在她准备以百米速度向前跑时,“吱!”地一声,一辆银灰色的进口房车在她跟前停了下来。
  她用手挡在额前,想看清这来车的目的,这时车窗摇了下来,从里面探出一个男子的脸。
  这脸还真好看!她的直觉这么说。
  “小姐,对不起,能不能请问一下煦阳传播是不是在这附近?”那男子扬起低沉的声调,毫不因为这车内车外的距离及雨声有所急躁。
  温暖挪动身子,趋前靠在车窗,手指着路的另一端。
  “嗯,你往回走,过三个红绿灯,在转就看到了。”见来人颔首示意地道谢后,她拨腿飞奔至对街骑楼。这一问路,一耽搁,这时的温暖,看是得靠烘干机才暖得起来喽!
  她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徒劳无功地抹抹头发,低着头看看自己的一身狼狈,回家妈又要念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叭叭!”一阵喇叭声,她扬起头,是那辆银灰色的车。
  “小姐。雨下得那么大,不如我送你一程吧。”又是那男子,不容拒绝地打开车门,说:“上车。”
  这是命令。温暖想着,既是命令,那就是没有反对的余地,她上了车。
  车内的冷气,令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喏!”他递上外套。“盖上它,当心着凉。”顺手调了冷气的温度。
  “呃,谢谢。”
  “上哪儿去哪?小姐。”
  “我们不顺路。”
  这是什么答案?他略侧脸地看看她。
  “嗯,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是要到煦阳的话,那我们是不顺路的。”
  “不要紧,我可以先送你再回来。只是要麻烦你当一下向导,台北的路我还不熟。”
  她含笑点头,似乎明白他意有所指。
  “小姐,你别误会!我是说我刚从国外回来,台北我不太熟。”妈的,我干吗解释?这女孩浑身上下充满一股莫名的魔力,逼得他平日镇静内敛的个性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搞得他有些失常了。
  车在十字路口停下,他转过头,定定地打量着眼前这湿漉漉的小可怜。
  头发齐肩地塌在耳后;在刘海的覆盖下有两道如柳叶的眉及一对澄澈如湖的眼;红滟滟的唇正所谓不绛而红;细白的颈上,毫无任何缀饰却益发动人。她不经意地撩拨她的发,还有带笑的眼、唇边的小梨涡……这一投足、一举手,这神情、这气氛,怎么似曾相识?他皱了皱眉,绿灯了,拉回他的思绪。
  “我们曾见过,对吧?”虽然他该死的想不起她是谁,但他一向仗恃着认人的眼力应该不差。
  “到了,煦阳。”
  又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你还没有回答我。”他以为她不信任他,又道:“你放心,我绝不是登徒子,我是真的见过你。”
  “你可以在这附近放我下来,这对面有个公车站牌可以到我要去的地方,而且雨也小了,不好意思再麻烦你。”她客气得不与他作正面冲突。
  见她毫无回应,他也不是死缠烂打的痞子个性,在站牌前停下车,公车恰好驶近,她将西装放在位子上,跃下身子,拨了拨被冷气吹干的刘海,巧笑倩兮地往车窗一招手。
  “谢谢你载我一程,拜拜,游霁月。”便追上了公车。
  她怎么知道我叫游霁月?就说嘛,我一定见过她,可是她是谁?台湾的朋友?英国的朋友?他身边的女伴多如过江之鲫,要他一个个想真难为自己,因为多数女伴的脸,早已一团模糊,更别提说要记起对方的名字。她到底是谁?想必一定有啥惊人之举或过人之处,才会让他印象深刻……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不想了,反正也只是路过,还是办正事要紧,她说煦阳就在这……游霁月伸长脖子,眼睛在挡风玻璃前巡过一回,总算在一蓊郁中,看一幢现代化的独栋建筑,巍巍在矗立着,没仔细看,还真难发现。
  温煦这老小子,在英国时就展现他过人的才智,那经商的金头脑实在不该被埋没。果然,修完学士后,便急急回台湾一展所长,说什么先回来做先锋,打通任督二脉,待他回来再一起并肩作战,来个称霸武林,一统天下的,留了一人在英国独自修完硕士再攻博士,要不是家业待他回国继承打理,恐怕这武林之梦还有得等哩!嗟!温煦这老小子。
  等会、等会……说到温煦,刚才那小妮子的轮廓,似乎有所神似。温煦是有个妹妹,叫什么什么温暖的,对!对,是叫温暖的没错!他在七、八年前看过她,当时她好像还是个国中生吧,清瘦的身子骨,秀气的脸上架着副眼镜。温煦对他那个老妹可说是“爱不释手”的,随时随地都会喳呼着她有多好,惹人疼,又是怎么聪慧得惹人爱。他总笑他有恋妹情结,瞧!他还随身带着她的照片,不过是一张五、六岁娃儿的照片,是顶可爱迷人的,只是人人小时候不也都这副德性。
  “那不一样!我家的小暖,可是独一无二的。”
  “小暖,又是小暖,那个WARM,当时是个仙女下凡,天下无敌,举世无双?嗟!”他翻翻白眼。
  “哎,游霁月,别说得那么酸哟,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老王卖瓜,我这个妹妹啊,长得是不美啦,可是她就是有一种魔力……怎么讲?YOUKNOW,那种凡人无法挡的魔力。”温煦拍拍哥儿们的肩。“我也说不上来,不如这样吧。回台湾时,你来我家坐坐,就明白何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啦!”
  冲着这点,他趁着课程告一段落时,和温煦一同回台湾——千里探妹来了。
  温家的成员很简单,温承远——一家营造厂的负责人,王灿霞,一名和蔼的家庭主妇及一个国中女生温暖。
  他客气地对温家父母打了个照面,但怎么不见那个WARM?
  “妈,小暖呢?”温煦张望着问,时适假期,她应该在家的。
  “哦,她到假日花坊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哇,花坊好多人,幸好我去得早,否则好花早被挑光了,你看……”一阵清脆甜美的嗓音在玄关响起,趿趿地步伐在看清来人时,刹地停住。“哥!你怎么回来了?”掩不住惊喜的,那小小的身子奋身一跃,勾住温煦,
  “想你啊!看看你这个小天使想不想我?”
  “当然有!”她放开手,笑吟吟的。
  “真的,我就知道我们小暖最乖了。哟,小暖,你又长高啦?”温煦朝她的头顶比划比划。
  她晃晃身子,咧了嘴角,有些陶然地半眯上眼,俨然不知这不经意的小女儿态,完完全全地烙进了某个陌生人的眼里……她在撒娇呢,游霁月好笑地看着这幕“兄妹团圆”。
  待温暖张开眼,便是瞧见这么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深沉的黑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出神。她顶了顶眼框,黑白分明的眼神闪过一抹疑惑,温煦这才像恢复记忆似的嚷着:“哦!对了!这是哥哥的同学叫游霁月,这就是——”
  “温暖,是吧,真是久仰大名。”游霁月打断温煦的话,继续说:“你本人比照片老了好多。”
  温暖知道他指的正是五岁时在公园秋千上的那张照片,对于他的开场白,她还给他一个灿然的笑容。
  游霁月在温家待了三天,正确地说是六十个小时不到。除了跟温煦四处看看之外,跟那个WARM似乎没有真正接触过,若要说有的话,在花园那次应该勉强算是了。
  因为温家是做营造的,所以当初也是温父买了地,按照自己的设计盖了房子,有感于鸽子笼的刻板,加上温母的身子不宜爬高低,所以温承远便设计犹如日式房屋的平房,四周尽是绿草如茵,千红万紫的花园,里面的摆设亦和定到蓝图来做间,如果要说这屋内有什么洋化,就属盖在屋上方的小阁楼吧,据说那是温暖的城堡。
  “温暖从生出来就很有气质。”温煦看着那一方阁楼小门道。
  “气质?”
  游霁月差点摔了跤,这温煦也太离谱了,护妹到此地步,从没听过有人形容婴儿有气质!
  “对啊!她不哭不闹,逗她玩的时候,又很配合地笑,出门呢,就更是不得了,简直是人见人爱耶,天生的小公主,多有气质!”温煦说着说着,又陶醉其中。
  “SO?”游霁月不解地问。
  “所以,我们总以为她是无忧无虑的小天使,可是有一天,我妈居然在阁楼发现她的随身笔记。”
  “你妈偷看了她的日记?”
  “不是日记,是随身笔记,就是那种信手拈来的东西嘛。哇拷!那时我们才知道,原来这小天使的思想及逻辑已超越同龄小孩的范围,她静静地观察人,观察世界,我们还为她这种洞察力暗地担心了许多天呢!惟恐她被人间的黑暗面给吓坏。可是后来仔细想想,老天赐给她这么一张宛若天使的无邪脸孔,必定有它的用意,或许就是这个吧,为她的内心世界覆上一层防护罩,所以这事我们也都没有说,只是决定保留这个空间给她,因此这地方就成了温宅禁地。”
  游霁月对这种历史不感兴趣,毕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女生嘛!哪个少女不怀诗呢?温煦实在是言重了,说归说,但看着在花园里忙东忙西的小蜜蜂温暖,他多少也感到好奇,反正无聊嘛,打发时间去。
  “这花都是你种的?”
  他俯下头,望着蹲在草坪旁的温暖。日暮时分、夕阳余晕洒得满地金黄,连带地把她的身影一起给笼罩得金黄。
  “嗯,有点兴趣。”
  似乎知道来者何人,她抬起头,从容不迫地漾起了笑。
  是彩霞的关系,是他无事一身轻的关系,是她的笑容中有着莫名气讯息,也或许是中了温煦的毒,温暖这么一笑,不知怎么地,竟隐约牵动了他的心。
  “有特别喜欢的花吗?”
  这话题实在有点枯燥,可是十四岁的女生能聊什么呢?
  “嗯,不一定耶,有时候那种不知名的野花,我也很喜欢,会开花的树也很好,比较不喜欢气派花。”
  “气派花?!”有这种花?
  “是啊,像玫瑰那种欲慑人心的大红啊,看得人惊心动魄的香水百合,不可一世的天堂鸟……大概是自己的格局小,承受不住大场面的那种气派吧,种花嘛,本来就是要赏心悦目的,何必让那种不必要的虚荣,压得喘不过气来!”
  游霁月端详了她一会儿,似乎明白这个小女生的心思,她绝不是小家碧玉,相反地,她潜在的爆发力一旦倾出,气势绝锐不可挡,只是她不喜锋芒外露地招蜂引蝶,那会有违她的真情性,而她正是个道地为自己活的性格丫头。
  “听你大哥说,你通过了保送甄试?”温煦很骄傲哩!
  “嗯,运气好吧。”她谦虚地说,又埋首做事。
  “难怪你这么轻松地在这儿种花种草,怡情养性,老天爷很眷顾你呀。”
  他弯下身,像个大哥哥似地轻抚着她的头,以示赞许。霎时,不得了!那乌黑如缎的发像充满电压似的,硬是激起他心中深处的涟漪……温暖犹未觉察地转过脸,在他的掌尚未来得及收回前,那粉嫩的颊便这么擦上了上来,因为这误差,温暖的脸泛了些潮红,那宛若初绽蓓蕾的清纯,更因她颊边一抹微笑益发娇媚,游霁月有引起恍惚了……
  “或许吧,不过我也替老天爷眷顾了不少呀,本来嘛,它给了我这种运气,便是想我去做些人们较容易疏忽的事,像种花来说吧,我这这样的年纪要拨空种花,恐怕不容易,既然这样,就由我来做,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嘛,游霁月。”
  这是什么鬼论调?!游霁月从恍惚中醒过来,难道这就是温煦口中的温暖天使论?只是……这天使怎么不懂天使应有的“礼仪规范”称他一声游大哥,而叫他游霁月呢?算了,他也不想倚老卖老,何况“游霁月”这个名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倒是相当美妙,即使隔了这些年,她刚刚那声“游霁月”依然无损当然的甜蜜啊!
  雨停了,谜底也揭晓,加上回荡不去的悦耳声音,游霁月访老友的心境,顿时澎湃起来,怀着舒坦不已的心情,缓缓踱进了煦阳。
  煦阳的部门虽多,但通报的管道手续并不繁复,不过他要找的是董事长,等待的时间自然长了点。
  “游霁?”后头传来一个熟稔的声音。“果然是你!”来者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他跟前。
  “老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一声?”
  “前天刚到,看你人模人样的,如何,提拨一下吧?昶扬。”他揶揄着。
  “瞧你说的可是人话,要靠我提拨?”徐昶扬若有所思地改变声调:“那麻烦你到柜台登记一下,顺便领取号码牌,等候发落。”说完,便爽朗地笑了起来。
  徐昶扬,除了生意以外,永远没有个正经的时候。当年在英国念书,起初还真不习惯他那种凡事漫不经心的处事态度,但日久见人心,这个喊他“油鸡”的小子,倒也义薄云天,肝胆相照的伙着他跟温煦,一块疯、一块闹,成了英国友人口中的三剑客,就这么浑然不察地在一起度过四年的光阴。后来温煦决定回台湾,徐昶扬亦自认读书不是他最终目标,加上家庭的经济后盾不强,所以他便回国。而后在传播界混了一阵子,以他“四海皆兄弟”的海派个性,再加上鬼点子多,自然地也混出一点名气,正好在同时,温煦也有自组工作室的念头,找上了他,两人商议的结果便是煦阳的诞生。
  由一个小小的工作室,演变到今日传播公司的规模,除了天时、地利、这两个年轻人的干劲及眼光也是不容小觑的。温煦的经济来源较固定且雄厚,所以由他决定投资的目标,经由两人分析研判后,一旦有了结果,便由徐昶扬这八面玲珑的笑面佛出马笼络人心,招揽生意,而温煦则坐镇于工作岗位,使其内部运作正常。在一个攘外,一个安内的双管齐下,于是煦阳日益壮大起来,甚至有人预测他们傲视传播界的潜力将指日可待。
  “温煦呢?”游霁月问。
  “在办公室呢。走走走!那小子看到你,铁定乐歪了。”徐昶扬拍老友的肩,相见之愉溢于言表。
  “叩!”
  未等里面答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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