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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缠少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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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心也行。”黎沂仲的一席话击痛了子夜的胸口。
  “子夜,妈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的爱着你,只要你肯放开心胸,一定会发觉他才是最适合与你匹配的男人。”一个男人渴望另一个女人的神情就像曲尔先注视子夜的一样,既深情又浓密,但白芷不明白子夜为何就是执意认为曲尔先想报复她?
  或许,就连曲尔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眼睛泄漏了多少秘密,这也就是她劝丈夫同意他们婚事的主因之一。
  一场充满祝福的婚礼,一个满脸阴郁的新郎及一个努力想逃的新娘,这真可谓是一场充满讽刺的乌龙婚事。
  在教堂的小房间里只留有子夜及曲尔言两人,紧张的气氛弥漫在四周。
  “我很抱歉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哥的态度连我都摸不清楚了,毕竟是你伤得他太深。”这些日子以来,曲尔先完全不像个将掳获美娇娘的快乐男人,相反的,他经常将自己累到三更半夜才回家。
  “是他咎由自取的,我并没有拿刀逼他做这件事,是你们一同设计我的,你记得吗?”拨开裙尾的下摆,子夜犹如一位高贵的女王,但她眉宇之间的不悦则是破坏了脸上柔和的线条。
  “他很爱你,但你在睡梦中喊的却是伍颂文的名字,难道你迄今仍忘不了他是有妇之夫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睁开眼看看我哥对你的好?”曲尔言固执的想让她明白一切,因为经过待会儿的婚礼后,他们将会是夫妻,一体而分不开的夫妻。“我相信你也对我大哥动了心,对不对?请你不要瞒我。”恳求的语气柔得像春风抚过大地一般。
  是对他动心了吗?子夜自问着,或许有吧!但前些时候的争执已充分破坏了这份动心。“曾经有,但将随着这场婚礼而消失殆尽。”
  有就好办了。“你不妨仔细观察我大哥的一举一动,你先前的厌恶乃因你对他的不了解,既然你们要相守过一生,为什么不当一对连神仙也羡慕的夫妻呢?”
  这个提议诱惑着子夜略带犹豫的心。是的,她的确是不了解曲尔先,那是因为没有理由促使她去了解,但现今的情况逼得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他不会离婚的对不对?”想也知道是白问了,他不也曾经告诫自己要等他玩腻了自己后才会考虑放了自己吗?这可恶的男人。
  “他不会。”曲尔言深信大哥的威胁都只是气话,因为他爱子夜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其他时间去恨她?
  “哦!自由无望。”多日来子夜首度露出笑容,事情似乎开始有了转机!“照你的说法我似乎是没别的选择了,只能仰他鼻息的苟且偷生。”
  “少来,不要是我大哥仰你鼻息就不错了。”曲尔言推了子夜一把,两个女人尽释前嫌的嬉闹起来,直到此刻,子夜才真正觉得自己像一个即将结婚的快乐新娘。
  如果后半生只能和他守在一起,那唯一的办法似乎也只有鸣鼓收兵、和平共处了,曾经她是多么期盼能与一个爱她极深的男人结婚,但伍颂文的事件令她心灰意冷,使她断绝了对爱情的渴望,而如果诚如尔言所言——曲尔先是真心想与她共偕白首,那她的不合作就显然是太不懂事了。
  在她的脑海里伍颂文将只是短暂的浮光掠影,取而代之的则是曲尔先热辣的吻、高大的伟岸身躯、充满魔力的双手和既有力又充满不可思议的温柔。在依稀的记忆中,她仍记得那天他们的裸裎相对,他的气味无一不留在她的心上、身体中。她知道此刻她一定是涨红了脸,因为情色之事一直在她脑海中上演着。
  “我会试着接纳他,但不表示我会怕他。”这样想之后,子夜顿时觉得自己又再度重生,原来接受另一段感情的感觉是这么好、这么轻松。
  “嗯!你会发现选择我大哥是最明智的作法。”曲尔言兴奋得有如中一千万彩金,手舞足蹈也不够表示她内心的愉悦。
  “但是我先前已经说了那么多狠话,如今的转变会不会、会不会太善变了?好像我是个见风转舵的奸诈女人。”这样一想,似乎是不太好,毕竟哪有人昨天才嚷着“死也不嫁,恨你到死”,今天就马上笑脸迎人,张开双手热情的期待那个昨日敌人?!这太荒谬,也太糗了!
  见子夜才刚立定的心,马上就为微不足道的矛盾所晃动,这不行,她才不能眼见事情再度被否决。“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你没听说过吗?反正女人心海底针的意思就是在解释咱们女人像天气一样的个性,所以你用不着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曲尔言乘机开导她一番。
  “是吗?”子夜狐疑的瞟了她一眼,眼里尽是载满促狭的戏谑。
  “对啦!”这女人真烦。
  白芷进来催促曲尔言要带子夜出去了。盈满些许泪光的眸子,子夜略带哽咽的拥住母亲。一股自此离家的心酸窜上心头,忍不住将内心的话全倾而出:“妈,我知道你们很不以我为荣,但请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们,自始至终都是。”
  白芷笑着替女儿擦干泪痕,又哭又笑的将脸上的妆给弄糊了,急得曲尔言赶紧帮她补妆。
  “我们知道,我们是心疼你必须在这样的情况下结婚,其实你爸他是舍不得你,才会说出那些气话,但在他心里你可是他永远的宝贝呀!”天下父母心,哪会有不原谅子女的父母呢?
  子夜点点头,灿烂的笑容在她妍丽的脸上漾了开来,温暖得就有如冬天所带来的阳光。“我知道,以后我也会时常回家,让你们烦到赶不走。”
  这才是自己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儿,最后白芷语重心长的再次开导她:“子夜,用你的心去看一个人,而不要用肉眼去断定一个人,因为唯有真心的感觉才是代表了一切。”
  “我尽量。”以她的个性只怕是先杀人,再来询问你犯了什么罪,所以她不敢太贸然的允诺。
  步出小房间,曲尔言将子夜的手交至黎沂仲的大手里,父女之间的亲情平定了她忐忑不安的紧张。黎沂仲将她的手塞至臂弯里,一双慈蔼的目光直盯着一身白纱的爱女。“我的女儿永远是最漂亮的。”语气间尽是充满一种为人父的骄傲。
  子夜轻喃了句:“爸,我爱你。”她用力眨眨眼睛,尽力不使泪水夺眶而出。
  当他们走至神坛前,黎沂仲骄傲的将爱女交至眼前这个英气逼人、威风凛凛的年轻人手中,然后功成身退的退回座位上。
  曲尔先真是俊俏得可以,为什么以前她从未发觉呢?或许是除了伍颂文外,其他人在自己眼里均成了不值得一顾的垃圾所致。
  第一次觉得他是这么的与众不同、高人一等,从浓密的黑发、深邃的双眸、挺直的鼻梁、到性感的丰唇、甚至是坚毅的下巴,无一不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子夜搞不懂为何从前的自己会觉得他是令人厌恶、不堪入目的鼠辈?但此刻起,这份错误将自此改正,一股新的感觉将正式开始滋长。
  或许尔言说得没错,做一对令神仙也羡慕的夫妻总比做一对怨偶来得好,但是,此时的曲尔先还抱着同样的想法吗?这点她可不太有把握,毕竟他现在可是恨自己入骨,说不定自己友好的转变只会令他心生狐疑,当面将和平砸回她脸上,因为以前她就做过同样的蠢事,不是吗?
  在曲尔先脸上找不出一丝喜悦,甚至是快乐的模样也没有,臭着一张脸的他,令子夜有股想拿捧花砸他的冲动,但今天的场合并不允许有此不合宜的举动出现,所以她仅是假装想抽回手,让他明白自己很不开心要嫁给一个臭着一张脸的新郎。
  想逃婚?没那么简单。曲尔先用力握住子夜的手,以惩罚她的不服从,但该死的,一袭白纱的她比平时的伊人更加令人垂涎,此刻的他只想用心呵护她,并不惜一切只为博取佳人一笑。
  不行,曲尔先,难道你忘了娶她的目的?忘了她所带给你的痛苦及折磨?忘了你曾立誓要以对等的苦涩来伤害她?拼命想唤回理智的曲尔先忘了自己目前身在何处,云游的思绪飘到了千里之外,乃至于牧师连连问他愿不愿意时,他都只是呆瞪着牧师。
  最后子夜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用力推他一推,亲自问他:“喂!牧师在问你愿不愿娶我呀,”
  待她这么一问,曲尔先才从冥思中清醒过来。然而他一回复神智,立刻皱眉瞪她,仿佛她破坏了他神圣的思考般。
  牧师轻咳了声,重新要曲尔先覆诵他的誓言:“我——曲尔先,将会以生命、灵魂来爱你,从今后荣辱与共,但我绝不会容许你的私通行为,只要你今后敢再与姓伍的有任何挂勾,我一定亲手将你们给宰了。”他咬着牙说完这一些话,根本不管牧师及众人的议论纷纷,反正今生她只要敢让他戴绿帽子,那她将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牧师瞪大双眼,肥厚的下巴随着不可置信而晃动着,他不是这么说的呀!为何新郎要径自篡改呢?“你这是不行的。”上帝不会允许的,但这关上帝什么事?
  曲尔先用足以冻死人的眸光扫向巍巍颤颤的牧师,命令他继续下面的仪式。
  “好吧!既然你坚持。”牧师叹了口气道,既然新郎都这样说了。“新娘黎子夜,你可愿……”牧师的话被不甘示弱的子夜打断。
  “我黎子夜,将以他爱我几分便还他几分,想服从他时再以情况来考量,至于他的钱,我是半毛也不想要,如果他在婚后想继续游戏人间,我没意见,只要别惹了一身病回来就行了。这点我可比他有肚量多了。”子夜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方式挑衅着。
  这下牧师可真傻眼了,怎么今天的这对新人活像是打了八百年仗的敌人,新婚的誓言就像是在宣战一般?
  曲尔先双眼眯起的打量着子夜。很好,旗鼓相当的对手是今人有斗气的,但她的有肚量却扎扎实实的打击了他,难道她真以为自己会在有了她之后再去寻花问柳吗?这份不信任让他巨大的身子霎时僵了一下。
  哼!吃惊吧!既然你可以自编出一套誓言,难道她就不可以?笑话,如果令儿个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只怕他真当自己是只只会在无聊时叫两声的老虎咧!
  新郎与新娘间的剑拔弩张,令牧师考虑着是不是先该再次询问他们结婚的意愿为何?
  “你们是真的决定共结连理吗?是不是要再考虑一下?”牧师倾身问向神坛前的新人。
  曲尔先双眼一瞪,口气暴烈道:“你是在阻挠我们结不成婚吗?”
  “牧师,你别理他,他这人先天就有表达能力上的障碍,你尽管继续就行了。”在怒瞟了曲尔先一眼后,子夜才抛了一个足可媲美天使的笑容望向不知所措的可怜牧师。
  “好、好吧!”牧师极力避开新郎那想杀人的眼眸,回复自持的继续下去,“在场的人,如果有人觉得他们不适合在一起共同生活,请在此时站出来。”
  静待三十秒,牧师又道:“好,既然没人反对,我在此宣布:这对新人在神的见证下——正式结为夫妻。”
  众人扬起一片欢呼的掌声,顿时整间教室里均是震耳的嬉闹声,这时牧师再度要求众人安静,“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子夜屏息的静待曲尔先掀开她的白纱,忘情的盯着他那迷人的嘴唇,在这时她不禁自问:她当真嫁给了他吗?当真要与这个性感的男人共度一生吗?
  曲尔先望着她微肿的美眸,一股浓浓的哀戚溢上心头,嫁给他的不情愿是促使她流泪的原因吗?笨问题,这还需要说吗?在经历过刚才一连串的抗议,不正明白的告诉了他这个蠢蛋,她是不得已才委身的。
  惩罚意味的吻,令曲尔先以勒死人的勇猛力道拥着子夜,温热的舌更是霸道的探进她柔软的口内,攫取她可人的甜蜜。两具相贴的身躯,密得根本不可能有缝隙,子夜抗拒不了的改以拥紧他坚硬的颈子,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强势攻击,反而是以更炽热、更挑逗的方式回吻他。
  片刻,曲尔先意犹未尽的不舍放开她,瞧见子夜殷红的朱唇及酡红的双颊,他不禁满足且专制的宣布道:“你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子夜亦回了句。
  第八章
  好紧张、好紧张,子夜的心脏就像随时会跳出来似的怦怦撞击着,一口气也必须分成好几次才能顺利呼出,她不晓得是不是所有新娘均会有此反应?还是只有她这姑娘是例外?
  “尔言,我、我好难受哦!一颗心是怎么也静不下,脑海里想的净是待会儿‘床上’的事,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才好?”早知道就反抗到底,不然就是在喜宴上给它多喝几杯,最好是烂醉,这样一来“新婚之夜”就可以在完全无知觉下度过。
  曲尔言笑着由衣柜内取出一件薄如蝉翼的黑纱睡衣,并衷心赞叹它手工的精细,想必当大哥见到它时,不是流鼻血至死,就是迫不及待的将它由子夜身上给撕下来。
  “放心,以我哥对你的倾心来看,他肯定是细心呵护多于急躁粗鲁,而且我向你保证,我大哥绝对会是个温柔的情人。”曲尔言暧昧性的双关语惹来了子夜的脸红,但那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所致。
  “你是在向我炫耀你大哥是个多棒的情人吗?”醋意浓浓的冒了出来,但子夜选择忽略它。但只要思及曲尔先怀里躺着别的女人,她就——
  “你嫉妒吗?不然为何——”她好整以暇的逗着子夜。
  “是面子问题。”她驳斥。
  “但你今天不才说随我大哥去寻花问柳吗?”
  子夜双手抱胸,“是呀!如果他真有那个胆子的话,我就先让他尝尝硫酸的滋味,再一刀剪断他的玩乐工具,看他以后还有没有那个本钱出去花。”
  哇!好可怕的女人呀!曲尔言露出一副饶命样,随后便要子夜换上手中的性感睡衣。
  “这不是我的,我才没买这种、这种腐败的东西。”子夜以拇指和食指夹着那件蚀人心魂的睡衣丢在床上。
  曲尔言瞪了她一眼,仿佛在怪她的不识货。“是我妈送的,因为她希望你能牢牢抓住我大哥的心,让他从此安定下来。”这件七、八千块的高级货竟被她这个俗女人贬得如此不值,真是令人看得心痛哦!
  “哼!你妈太高估我了,而我是既不会也不愿浪费我一丁点时间去抓住你大哥的心,不过——”子夜顿时突兀的由床上抄回那件睡衣,思绪不断的在转动着,“我倒是很愿意藉由它来令你大哥对我俯首称臣。”这个主意不赖哦!
  “那我可要替我大哥多多向上帝祈祷了,希望他最后不是死在你需索无度的身子上才好。”
  “你给我滚出去。”子夜笑着指着房门。
  曲尔言调皮的向她微微一鞠躬,之后便快速离开。“乐意之至。”
  子夜满意的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曲线玲珑的她再搭配上可以衬托出白皙皮肤的睡衣,子夜简直就被自己给迷住了。在平时,子夜就知道自己尚称美丽,但今晚的她似乎又多了份属于女人的性感及妩媚,会是因为今儿个是她大喜的原因吗?
  房门大力的被人打开,然后又以吓死人的速度迅速关上,子夜惶恐的看着他顺便上锁,心里不禁一阵瑟缩。他想干啥?该不会是想杀妻吧!
  子夜吞了吞口水,表面上故意装出一副大而无畏的勇敢样,然后慢条斯理的坐至梳妆台前梳着她那头细而柔软的黑发。
  曲尔先倒抽了一口气,首先是惊于她慑人的美貌,其次是讶于她窈窕轻盈的身段。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就像个十七、八岁的青涩少年般,手足无措的只能猛盯着她瞧。
  “你不先去洗澡吗?还是你想一整夜就光站在那?”子夜回头问着他,她可不想跟一个满身是酒味及烟味的男人做那档子事。她的第一次可是要特别有加,永生难忘的。
  吃惊的人不只她一个,原以为他会大笑来斥责她的话,没想到他竟乖乖的拿起浴袍就往浴室冲,活像身后有鬼在追似的。
  到浴室里,曲尔先才不禁对着镜子问:他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干啥听她的,他不是打定主意要对她用强的吗?好让她明白这将是他今后对她唯一的方式。
  打定主意后,曲尔先三、两下的就梳洗完毕,披上浴袍大步的踱至门外,但令他好笑的,竟是等他等到打盹的迷人新娘。曲尔先不知道自己站在床尾看了她有多久,但他知道自己将要摧毁她是残忍的。
  他一把拉起子夜就猛吻她的朱唇,然而在半醒意识中的子夜竟也温驯的任他为所欲为,曲尔先扯开星眸半闭的她,试着要将她弄醒,他得让她清楚他的意图并反抗他,如此一来他才不会有良心上的不安。
  “醒醒,我不准你睡,我要你明白我将要对你所做的事。”冷峻的声音唤醒了子夜,而她惺忪的眼眸正显示出她不明白怎么了?
  “我……”她才刚开口便被截断话。
  “现在该是你付出代价及身为一个妻子该尽责任的时候了。”不理会子夜惶骇的表情,他仅是冷眼瞪着她。
  果然如曲尔言所想的,曲尔先立刻不耐烦的撕下那件所费不赀的睡衣。子夜马上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想要挣脱他时却被他大手一挥,死死的被固定在他下方。
  “住手,我说住手,我们必须先谈一谈,”她动之以情的恳求着。“拜托。”
  饱满的双峰正上下起伏着,没了睡衣的掩盖,它的美正一览无遗,赛雪的肌肤刺痛了他的感官,令他冲动的想用舌头去膜拜她身上的任何一寸。
  曲尔先扯开自己身上的浴袍,展露出来的是一尊直可媲美阿波罗神的战士身躯,古铜色的肌肤表明了他极为热爱户外运动,结实的肌肉则是让男人嫉妒、女人爱慕的对象,因欲望而坚挺的勃起正跃跃欲试的抵着子夜,令她讶然的张口无言,只能赞叹于它的雄伟。
  “现在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我宁愿……”他逼近她的唇道:“做些比较有意义的事。”
  “例如强暴我?”子夜扭动着身子,并试图抽口被他押在上方的双手。
  “不,我想这应该称之为:履行义务,比较恰当。”他的良知与复仇心正展开激烈的抗争,让他犹豫在做与不做之间。
  子夜极力避开他的嘴,但他以强而有力的身子压住她,并热情的撬开她有点放松的唇,他啃着、舔着、吞噬着,她想反抗,却只是娇吟出声,令她更害怕的是她知道自己正渐渐对他失去反抗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屈服于他带有魔力的吻。
  很好,曲尔先满意的挑起她身为女性的自觉,他放开羁绊着她的手,伸到她浑圆的玉峰上尽情的揉搓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已确定子夜身陷在情欲迷网之中,但他要的并不是她的全盘合作,所以——“看来你倒挺享受被人强暴的滋味,还是你天生就这么浪荡,习惯让男人对你……”
  啪——子夜愤怒的打了他一巴掌,“你下流,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竟会卑鄙的想对我这个弱女子使用暴力。”看来尔言又说对了,曲尔先果然对她是很“温柔”,并让她有个终身难忘的新婚之夜。
  岂料他只是昂头大笑,而他的眼里有的只是一片冰冷,“是你让我成了只想折磨你的男人,怪不得我。”
  禄山之爪直逼子夜的禁区,但被囚制住的身子根本由不得她,最后她只能用嘴去咬他来不急闪的肩膀,然后趁他分神之际溜出他身下。
  子夜第一个想法就是冲出门外,但锁上的门却令她差点又落入曲尔先手里。
  为了闪避他,子夜根本顾不及身无寸缕,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个英俊野蛮人要强暴自己,而也唯有逃才能救得了自己。
  老天!她真美,即使是处在盛怒中的她仍是美得像朵玫瑰,只不过是朵刺挺多的玫瑰。披散的长发、喷噬火焰的双眸,无一不是他所爱的。一瞬间,就只一瞬间曲尔先不禁纳闷,他这样做真的对吗?
  “你、你别过来,我会——”她眼睛一瞄到桌上的笔筒立刻就拿起它当武器,事实上,那个笔筒是铜制的,是曲尔先早年出游去英国订制的,但重点是,它足足有五公斤重,万一她一丢——
  “我数三声,你最好立刻放下它,不然——”他开始数着一、二……
  子夜预备好姿势,等到他数至三时,她立刻以选手抛铅球的方式朝曲尔先砸过去,但运动细胞极好的他,轻松一退便躲过攻击,子夜一看苗头不对,立刻往反方向跑去。
  现在他们俩隔着床虎视眈眈,猜测对方的下一个动作会往哪去?岂知子夜被曲尔先一个假动作给误导,反被他伸出的手给绊倒,脆弱的小脑袋立刻撞上位于床边的小木柜,人喊了声便昏了过去。
  曲尔先惊惶的立即将她抱上床,仔细检视她头上的伤口。幸好,只是肿了一个小包,大概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子夜、子夜,你醒醒呀!”他放柔语气的叫着她,手掌抚过她温热的脸颊。
  子夜缓缓睁开眼睛,先是虚弱的朝他一笑,接着回忆便有如排山倒海的涌回。“你——”她用力推开他,身子努力往后缩着。“你还想强暴我?”大眼里写满了恐惧,但子夜仍尽力表现出悍样。
  不了,这非人的事他是再也不做了,原以为这是折磨她最有效的办法,岂知到头来自己才是最大的受折磨者。“不,我只是想报复你,但到最后我才明白我下不了手。”曲尔先伸出欲摸她的手,停在半空中犹豫着,“我们能重新再来一次吗?”
  警备的神情告诉他,子夜不可能答应,但她却意外的点头。“尔言建议我们和平相处,毕竟你是不会离婚的对不对?”
  “没错,”
  “看样子也只有如此了,但你刚才的行为让我非常的不信任你,所以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她作势要下床。谁知道少爷他会不会又一时兴起,随时准备玩“强暴”的游戏,她可不是九命怪猫有那么多条命供他玩,所以还是省省的好,这种机会一次就好,她敬谢不敏。
  曲尔先拉住她,顺势又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并低喃道:“给我一次表现的机会,到时再否决我也不迟。”
  他温柔的待她就有如一尊细腻的洋娃娃一般,子夜轻易的便降服在他的魅力之下,双手主动搂住他的颈子,娇吟的愉悦使得他更是欲火上升,先前冷却的热情这时全给召唤了回来。
  一波波感官上的喜悦冲刷着子夜,逼得她张口恳求,却不明白自己要些什么。“请你——”
  曲尔先暗自呻吟着,子夜在他身上游移的小手撩拨得他无法自持,而子夜带着激情的眸子正邀请他蓄势待发的勇猛欲望。“我们必须慢慢来。”他突然闭上眼,倒抽了口气。
  而子夜正对她手里握着的东西称奇不已,“好、好硬,可是又好光滑,就像丝绒一般。”如果不是被他压着,她肯定会彻夜拿灯照着它研究,毕竟女人是好奇的。
  曲尔先抽回她的手,气喘吁吁的警告着:“如果你不想我太粗暴,最好别再、别再尝试一次。”他恶狠狠的再度吻住她,让她明白他不是说着玩的。
  相信她应该准备好了才对。曲尔先先慢慢将自己朝她挺进,并柔声安慰着她:“会痛,但一下就好了。”他与她的十指相握希望自己能分些力量给她,并不时在她耳边呢喃些爱语。
  骗人,根本是痛死了,但被他吻住所以叫不出来。“你——混蛋。”子夜在他终于将嘴撤离开她时骂道。
  “别动。”该死,子夜根本不了解情况,而他又快把持不住了,他再度封住她吵死人的嘴,接下来便以缓慢的速度移动身子,一进一出。而子夜立刻捉住他的节奏,并配合得天衣无缝,不一会儿,当两人双双达到高潮时,子夜更加用力的攀住曲尔先那个开始令她依恋的胸瞠。
  事后子夜沉沉睡去,但曲尔先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明白刚才子夜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喜悦,及在高潮中全心的信赖。此刻心中涨满了对她的爱意,他只想摇醒她大声对她宣布他依然爱她,恐怕比以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一生是要不够她了。
  对!明天、明天一定要对她说明一切,包括他失态的那些举动,记得明天就说。曲尔先拥紧怀中的娇妻,带着一抹明亮的笑容入睡,此刻谁能说他不是全世界最幸福快乐的男人!
  房里这对新婚夫妻各持着一张超世界冷脸,彼此桀惊不驯的瞪着,好像在比赛谁最有耐力似的。
  “下次能不能请你在找我时,不要弄得全世界都知道?”拉拢身上的一件西装,子夜没啥好心情的爬上床。
  曲尔先心中的怒气及恐惧仍未因她的存在而平息,天知道当他醒来时见到空出来的另一半床,心里是有多害怕子夜已趁着他沉睡时刻离去。“也请你下次起床前先叫醒我好吗?”这女人当真不懂他怒为何来?
  “那要不要顺便留张纸条呀?”她受不了的讽刺着。“拜托好不好?我只是去上个厕所耶!”子夜那张小脸全因窘困而皱在一起。
  谁知道他竟冲出门外,大吼特吼,并将屋内每一个人弄醒,只为了追问有没有人知道他老婆去哪了?最后在无人知晓下,他只好又快速回房,准备换衣去追回他那弃夫而跑的逃妻。
  岂料他一回房便见着那个令他失魂落魄的小女人,而她只是披着件自己的西装,瞪双铜铃大的眸子望着自己。
  “我不知道。”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靠回床上,语气间充满了无力感。
  “难道你以为我会平空消失术?还是会在和你结婚后连夜逃回家?”子夜插着腰,火气十足的准备发泄她的不悦。医生常说生气时会死很多细胞,而她也尽量避免去发脾气,但这个男人——她的丈夫,竟让她有在二十四小时内发两次脾气的高超本事!
  曲尔先明显的僵了下,原来她真是有这样打算,但怎能怪得了她呢?毕竟昨夜的事她有权利生气并——
  “不会吧!你还真以为我——”子夜指着自己,“我看你可能是生病了,不然怎会如此发神经。”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开玩笑似的调皮捉弄。“嗯,我看看……双颊发红、额头盗汗、舌干口燥……”她更加亲昵的偎近他身子,故意将他的窘状一一道出。
  曲尔先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别闹了。”他斥责着,但语气则是盈满宠溺。“我是真的担心你会离我而去,尤其在经过昨夜之后。”他撇开头不敢看她,怕在她眼中见到一丝鄙夷。
  这男人肯定是还爱着她的,不然不会这么在乎她的感受,唉!她黎子夜是何德
  何能可以掳获他的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而自己究竟又能回报他多少,她自己也不确定。
  子夜扳回他的脸,叹口气道:“在昨天的神圣仪式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虽然我不是天主教徒,但我尊重在神的面前发的誓的,所以你放心,在没有你的允诺下我是不会‘真正’离开你的,毕竟我们已是‘夫妻’了对不对?”子夜朝他眨眨眼。
  “你真的这样想?”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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