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猎爱狂夫-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脚,应该、可能是长假的。
  再来,如果他不是要把她给收到床上去用个痛快,他要她做什么用?拿来做标本吗?
  总结上述,她归出了三个字的结论——雾煞煞!
  就是这三个字让她有事没事心就发毛,尤其他再用那黑黝黝的眼神一瞧、慵沉沉的语调一说,她心头上的毛就发的更是乱七八糟。
  大白天的,真是活见鬼了!
  “小子,你惨了。”路易语带同情的告知。
  知道他要她是一回事,被她扯出深沉欲望他是一回事,这些一回事,他不当是件事,因为,欲望来的快会去的更急,肉体的刺激,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吸引他的是她的有趣,做爱变得无关紧要。
  现在,她生嫩的一咬,咬出他没发现过的惊人情欲,肉体瞬间刺激,禁锢被毁的太彻底,是他的破坏力惊人,或者该说是创造力惊人?
  他改变主意了,这有趣的小子,怕是要承受不住!
  善善发觉到路易不同以往的声调,她后悔死干嘛问他的什么怎么样?这一问一答,她心头上的毛,足够编上一张好大好大的毛毯了。
  她没听错他说的一嘴同情吧?他懂同情这两个字才有鬼咧!
  “金毛鬼,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作我惨了?”边扭著身体想著地,边叫嚣著想吼住发抖的毛毛心。
  把两人几乎黏成一体,路易单手罩在善善的后脑勺,他对著她还在开阖不停的小嘴轻笑。
  “说不清楚……”
  瞬间,路易封死善善的嘴。
  没有怜惜、没有挑逗,他长驱直进她的口,强索她的唇、她的舌,狂卷而入的焚化著她的一切,制在她后脑上的专制,硬是把她往前推进他狂烈的索渴,不容她退、不准她躲,他无底的攫取著挣扎不了的她。
  炽燃的灼焰,烧滚她的血,烫逼著她乱掉的心跳更快更急,退不去、躲不开,被吸附吞噬的恐慌,硬生生的截断她的呼吸。
  善善的大眼睛,震惊的反了白,没了呼吸的昏死过去!
  他没有松口,即使她晕了。
  直到他吻够了。
  “这样就昏了?看来,我得在床边准备一支氧气筒,或许,得多几支才够。”路易没一点喘的低笑出声。
  可怜的善善,她现在只要把眼皮给睁开那么一咪咪,只要一咪咪,她就会知道,这金毛鬼手脚上的毛,绝绝对对,不是长假的!
  第二章
  “爷爷?”爷爷又在生她的气了吗?不然为什么她一直叫,爷爷都不应?
  童恋雪不敢再出声,因为爷爷的脸色一看就知道是在生气,可她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没摔下去过,爷爷为什么还要生她的气?
  “爷爷死了。”善善怒视著缩在床头上的童恋雪,“我是善善,童善善,小你一个月的妹妹。”
  气死人了!她为什么不叫童恶恶?要不童坏坏也可以!善善、善善,叫的她现在是人善被鬼欺,全怪那法国洋祸。
  都是他的错!
  居然丢脸丢到外太空去的叫她让金毛鬼给咬昏!
  打小她身强体健,别说是昏,发烧到三十九度的时候她连晕都没晕过。
  他怎么可以用那种把人吞了去的喷火咬法,把她弄昏?
  这种咬法会死人的!他知是不知道?
  “善善爷爷,又要……玩催眠游戏了吗?”童恋雪很小声很小声的问著。
  听那怯怜怜的声音,再一看那小小的嘴……善善再大的气也只能没了。
  “每次都这样。”恋雪年纪比她大,身高比她高,可她就是觉得恋雪是娇娇小小的该要人疼,“小姐姐,爷爷真的死了很久,你看清楚嘛,我是善善,善善保证会跟爷爷一样疼你一辈子的,你相信我嘛!”
  疑惑的眨了眨眼,童恋雪不确定的问:“这次的指令……是爷爷你死了很久?”
  又说不清!
  善善泄了气,爷爷早就跑到天上当神仙了!
  爷爷催眠了恋雪十几年都没成功过,没想到恋雪能把自己给催眠,只要在童宅,恋雪就当著她的面爷爷长、爷爷短的叫,一出童宅,她才会是童善善,试了好久,她就是解不掉恋雪的自我催眠。
  解烦了,不解!
  “善善爷爷,你别生气,我会乖乖被催眠的。”童恋雪坐直身,好一会儿很正经的说,“善善爷爷死了很久。”
  这句话要是——善善,爷爷死了很久。多好啊!少了个逗点,这有说比没说还糟糕。
  “别管爷爷了,叫我什么事?又作想不起来的恶梦?”那日本祸,没事在小姐姐的颈背上纹个怪图案,害她得骗小姐姐说是胎记,小姐姐在日本一定很惨,不然不会又把自己催眠到想不起在日本受虐的过程。
  臭倭寇!她要拒用日货。
  “我没……没作恶梦。”恋雪说的结结巴巴。
  想骗她?
  “那你一直叫我干嘛?”算了!要是小姐姐那天真把恶梦给说出口……一想到她背上血肉模糊的两条狰狞鞭伤,善善就会打哆嗦。
  恶梦嘛,忘光光最好!
  “我是想跟善善爷爷说,恋雪已经好了,可不可以下床……”
  什么?
  “好了?是好在哪里?你病的快死掉,不准下床!”善善很大声的吼叫。
  “善善爷爷?”恋雪受惊吓的蜷成一团。
  善善气闷的看了一眼吓著的恋雪,受不了的站起身,绕著恋雪的床边来来回回的踱著步。
  小姐姐还不能好!
  这病一好,她就成了金毛鬼的。
  他光是眼看看、嘴说说,她心里就发毛,那随便一咬就把她弄昏死去,她说话声音是很大,但是她的胆子只比缺了胆的恋雪大上一滴滴,光是想到她是金毛鬼的——
  一滴滴的胆就没了!
  她是胆小一族,成了他金毛鬼的,还得了?
  “小姐姐,善善要跟你相依为命,所以,你病不能好。”善善口气不好的强调吾。
  爷爷如果不是催眠师,是道士就好了!
  她催眠不了那金毛鬼,要是是道士,念念咒,施施法,管他金毛鬼、黑毛鬼,都能叫他不再祸害人间,就算是洋妖不吃中国法术那一套,至少她还能画张符来个飞天盾地,叫金毛鬼找她不著,找不著,看他还能怎么个要她法?
  “可是,我病一直不好,善善会更担心的……”爷爷忘了吗?每次她生病,善善都会急的团团转,恨不能把她的病分到自己身上去,这次她都病到忘了病多久,善善一定好著急的。
  她想跟善善说她病好了,要她放心。
  “你现在病好了,她才要担心死。”去上海的事,就只差她的台胞证办不下来,问了好几次,都说是作业程序问题,急死她了!
  “为什么,善善生我的气了是不是?善善爷爷,你帮我跟善善解释,我不是故意要去……要去……”恋雪激动的摇著脑子那中断的记忆,“我也不要这样的,可是、可是我就是病了,记不住……记不住为什么病了……”说著、说著,她抱住头敲,“快想起来!快想起来!不然善善要生气了……”她不要善善生她的气。
  善善被恋雪突然的激动,吓得跳上床紧抱住她。
  “我不是生你的气,别敲了!别敲了!有什么好想的?别想!别想!日子不就是吃饱睡、睡饱吃?想不想的起来都还是得过日子?善善没要你想,善善更没生你气,我只是、只是气自己很没用!”要是小姐姐没被人绑去日本,就不会扯出现在的这些洋祸来。
  都怪她那天睡死了!
  原本一肚子火的飙去日本要把人带回来,谁知道进到武田家,她的三魂七魄全吓散了!
  她以为……以为小姐姐会死在她怀里,爷爷死了,小姐姐要是也死了,她一个人活著做什么?跟金毛鬼打架啊?
  善善咬著牙,把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现在她没空哭。
  “不是善善没用,是恋雪没用,恋雪老是拖累善善……”童恋雪闷著声,哭了。
  “善善就是喜欢恋雪来拖累,怎样?谁敢有意见?”说好了要相依为命,她除了身高不及恋雪,其他都比恋雪强,合该被拖累的,她这叫欢喜拖、甘愿累。
  只不过……就是金毛鬼出现的时候会给他后侮一下下,只有一下下。
  可恶的法国洋祸!害她快要跟著恋雪哭出来……
  恋雪哭著哭著,突然紧抱住善善。
  “善善,你终于肯来看我了!”
  这么突然的转变,让善善傻眼。
  不是善善爷爷?她刚刚怎么只听见善善两个字?
  现在是在童宅里耶!她怎么会是善善?
  不好!
  该不会小姐姐的自我催眠被解掉了?她的身体说好是好了,可是没见长肉,先天体质不良,后天倭寇一虐,小姐姐现在的身体,受的了爷爷真的死掉吗?
  受的了才怪!
  “小姐姐,爷爷呢?”千万别说死了啊!善善紧张的看著恋雪。
  “你进来的时候没看见爷爷走出去?”就一个门啊,童恋雪疑惑的看看门又看看善善。
  呼……好险
  “善善,我好想你。”童恋雪想下床。
  “不准下床!”她没忘了还有个金毛鬼,把人吼回床上去,善善才松口气,“你乖乖待在床上,不然我马上走。”
  “你别走!我会乖。”
  看著童恋雪躺平在床上,动都不敢动,只用眼珠子跟著她转儿,善善心虚了。
  这是欺善怕鬼,她要有本事,就该去吼金毛鬼,怎么欺侮起小姐姐没胆子?
  “小姐姐,咳咳……对不起。”好羞耻,她是最爱保护弱小的童善善,什么时候变成专门欺侮弱小?
  “我也对不起。”童恋雪的对不起顺畅多了。
  “你跟著我对不起什么?”她对不起是因为乱吼人,而小姐姐说起话来都快听不清楚,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这人善被人欺,她知不知道?
  肯定不知道!
  “对不起,因为我生病。”
  又来了!善善用手在脸上乱揉一通。
  “再说对不起,我就揍你一顿。”这叫用嘴揍,她没那么笨,小姐姐瘦巴巴的,她要真打下去,非打到骨头不可,痛的会是她的手。
  童恋雪看著善善凶巴巴的挥著拳头,忍不住的问出口。
  “善善,你每次都说要揍我—顿,那……一顿是揍几下啊?”
  童恋雪好奇的眼光,看的善善凶巴巴的脸差点端不住。
  “下次你就知道了。”故作凶狠的撂下话,童恋雪也就不敢接著问,那下次是什么时候?
  这是她当“奶妈”的专属成就感,这叫爱的恐吓!舍不得打,那就吓得她一愣一愣乖乖听话。
  瞥见床头上的小闹钟,善善面色一整。
  糟糕,金毛鬼应该、大概、可能就要出现了!她重点都还没交代。
  “小姐姐,你听好,等一下金毛鬼来,你千万别说你好了,听见没有?”
  “可是……”
  “没有可是!你的背……”善善猛然住口。
  该死!她在胡说什么?
  小姐姐不记得背上有过伤,她还提?这金毛鬼害她中邪了!
  “我是说……你的重感冒会……有并发症……比如说……会头痛、背痛、脚痛、手痛……反正整个人都会痛。”恋雪不敢质疑有人重感冒一病就大半年的!
  重感冒!重感冒!重感冒……
  善善一直喃喃自我暗示,就怕又说错话会引出童恋雪的记忆。
  “所以……我的背……我的……心……也会痛……”
  那幽幽渺渺的喃语,揪紧了善善的心,这日本祸到底是怎么虐待小姐姐的?连伤好了,背还会痛?心也跟著痛?
  死日本祸!臭倭寇!她再也不要吃豚骨拉面!
  “小姐姐……”
  “今晚我要喝龙虾浓汤。”
  来不及,鬼来了!
  善善忙著跟床上的童恋雪挤眉弄眼,没空多注意的顺手就接过路易递过来的竹篮子。
  “龙虾浓汤?我家没龙虾。”要喝汤?可以!她正好煮了一大锅的四物汤,够他喝到撑死!
  “在你手上。”
  “我手上?”善善低头看了竹篮子一眼,她不屑的把竹篮上覆盖的暗红布巾一掀,“你骗三岁小……啊!”
  竹篮被摔出去,两只活生生的龙虾跳……不……是飞到了床上去!一只在床尾,另一只比较生掹,硬是跳飞到童恋雪呆住的大腿上,只隔著一件薄毯,当下龙虾、恋雪两两相望,好不……惊恐!
  “啊!”童恋雪滚下床,一站起身就往外跑。
  “小姐姐,小……”
  “砰!”
  不用叫了!
  善善僵直著右手臂,对著紧闭的房门呆站著。
  路易没有出声,他弯身先捡起竹篮子,然后,慢条斯理的捉住龙虾放回篮子,然后覆回布巾,优雅的来到善善的面前。
  “拿好。”他把竹篮子挂到善善僵直的手臂上,“龙虾不能摔,一吓到,肉会发苦。”
  “你给我滚回来!”僵著身体挺直手臂,善善大吼。
  路易脚步一顿,半转身,“无礼。”他带著笑轻斥。
  在她的手上挂了两只会喘气的龙虾,还要她有礼?
  她跟金毛鬼说什么礼?礼是跟人说的,他是金毛鬼!不必讲礼。
  “拿走!”竹篮子在动!那怪物般的脚,顶起布巾正往外钻动,缓慢而极度恐怖。
  老祖宗说什么人玩什么鸟,真是一点也没有错,看看,什么鬼吃什么虾,一样叫人心里发毛!
  “龙虾浓汤,今晚。”隔著一个竹篮子,路易只是笑,没有接过篮子的打算。
  “我说了我只会煮中国菜,你是阿呆还是秀逗?你要吃法国菜,行!你爱国,我给你拍拍手,你自己煮去!我是中国人,不煮法国菜!”这两只会喘气的龙虾,这么吓她,一定也是法国来的,洋虾祸!
  台湾沙虾多好,小小小的晶莹剔透,可爱极了,吃在嘴里是甜在胃里,那洋虾祸会喘气,是虾妖,太可怕!
  “只是一道汤。”他轻描淡写的说。
  “管你几道汤?法国汤……不煮!”要比爱国,她绝不会输给这法国洋祸,还有这两只虾妖,说不煮就不煮!
  路易看著善善坚决爱国到底的小脸好一会儿之后,他慢慢的伸手接过竹篮子,然后对著急速退去的她微微一笑。
  “人,分两种,活人跟死人。”
  “才怪!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好骗吗?人分三种,应该是好人、坏人,外加一个讨人厌的法国人。”要是台湾人都同他一般的从头到脚,全都坚持台湾货,肯定再创经济奇迹。
  “活人,对生活,自然有品质上的要求。”不是非法国货不可,他要的是质感,既然这小岛上什么都有,他何必选择?
  他,今晚要喝龙虾浓汤。
  “不好意思,听不懂!”罗哩叭嗦!别想她会煮虾妖汤。
  “童恋雪。”路易漫不经心地,把竹篮子从左手换到右手,“背上那样的伤,缓慢痛苦的死去,是有些残忍,没有痛苦的终止呼吸,应该也是一种幸福吧?”
  他的脸上还是一抹笑,那轻松自若的口气,仿佛是在说天是蓝的……
  “你不可以!”她在发抖,因为,他是认真的!
  虽然他在笑,虽然他说的不经意,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的无情。
  没有虾妖汤,就没有恋雪。
  “选择权,在你。”任由这有意思小子的反反覆覆,他在思索,这是不是纵容?
  纵容,对他来说,很陌生,无法确定的感觉。
  虾妖汤差恋雪远了,不用选,她要小姐姐!
  善善极度不甘愿的咬著牙说:“我没煮过虾妖汤。”一想到那两只虾妖还在不停喘气……她就是没办法再接过手。
  怕嘛!
  “有种书,叫食谱。”
  “法文的?”她怀著最后一线希望问。
  “法、中对照。”
  怒视他许久后,她憋不住的吼起来。
  “我承认我不敢宰那两只会喘气的虾妖行了吧?我就是胆小,怎么样?你再说什么没有痛苦的终止呼吸,是一种幸福试看看!大不了……大不了我陪著小姐姐一起不呼吸,你自己去慢慢幸福!”
  路易花了一点时间,才完全了解善善一连串的急吼。
  “就这样?”这个有意思的小子以为不呼吸就是死人?
  生跟死的分界点是呼吸?她的国家有句成语叫行尸走肉,爱国的她不知道?
  这小子单纯到不可思议。
  “我不是不煮,我是不会煮!”这么久不都是各吃各的?干嘛他今晚非要她煮虾妖汤给他吃?
  他是在搞什么鬼?
  “厨师在外面。”
  “厨师?”善善瞪著那一抹刺眼的笑,“你耍我?”
  一会儿丢两只会喘气的虾妖过来、一会儿又说没有痛苦的终止呼吸是一种幸福,结果他连谱带厨全都备齐了?
  这不是摆明著要她是什么?
  “你想太多了。”这有趣的小子,个头小是小,抱起来没问题,但要是拿在手上耍弄?有技术上的困难。
  不明白,这小子为什么总是要求他耍著她玩?
  “我想太多?那你把那两只虾妖给我干嘛?”放生吗?明明就是故意吓她来著,还不承认!
  “让你亲眼见证食材的新鲜度,这是一种礼仪。”
  难怪老祖宗说,礼多必诈,肯定是吃过洋人的亏!
  有来有往,才不失礼仪之邦的泱泱大度,是不是?
  善善很有礼貌的说:
  “龙虾,就交给我,小姐姐,就烦劳你了!”勇敢的提住还在拚命想往外伸出魔爪的虾妖,善善目不斜视的越过路易往外走。
  出了房门没几步路,就碰上那肯定是法国来的厨师!
  “厨房?”
  叽哩咕噜?呵呵呵……不会讲中文!
  善善笑咪咪的领著法国厨师去厨房,比手划脚一番后,法国厨师面无表情的开始开瓦斯,上锅,煮水,接著切洗带来熬汤底的菜菜肉肉。
  善善正大光明的提著两只虾妖,进到厨房边的浴室里去,没一会儿,又转出来拿了扫帚畚箕外加一只棉袋,再回浴室去。
  嘿!嘿!嘿!
  不能摔,是不是?
  摔了会吓到,肉会苦,是不是?
  善善把浴缸里的竹篮子,先用扫帚柄给挑翻,然后再把两只龙虾扫进那只棉袋里去,然后袋口给一收一扎。
  “看我的虾妖空中飞人秀!”话一落,她东南西北开始转,接著就是上上下下的猛力拉甩,她太矮,棉袋太大,好几次棉袋就这么硬撞上浴缸底,突然,一个过度使力……
  “砰!”
  一不小心棉袋脱手飞出,两只被甩晕的龙虾就这么砸到了墙面上。
  硬邦邦的砖耶!该不会死了吧?
  善善贼笑著拉开袋口,一瞧!
  吓!
  断两只脚,嘴角吐泡泡,还有一口气?
  击鼓鸣冤似的连续敲门声响个不停,善善赶紧袋口一收,门一开,她刚巧是最后一甩的连袋装虾送给了——厨师。
  善善笑咪咪的跟口吐白沫的龙虾,还有叽哩呱拉对著龙虾直叫的法国厨师挥挥手,潇洒说再见。
  法国来的厨师嘛!就煮个虾妖汤,有什么难的?
  叫!叫!叫!是会不会煮?
  她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第三章
  特地让童恋雪先吃饱喝足,早早睡去,善善九点整才上桌吃晚餐,没半点不乐意。
  什么九点正用晚餐?分明是想饿死她,要是平常,管他法国时间几点吃,她就是要六点三十分吃晚饭。
  可今天不是平常,今天啊,她特别准备了一堆的好料,嘿?
  “什么味道?”鼻尖的气味,停住路易的笑。
  “麻辣……臭豆腐。”看吧,笑不出来了吧?善善倒完一袋又解第二袋。
  跟这个金毛鬼相处久了,也有好处的,比如说,她愈来愈聪明,懂的用中国独有的臭豆腐来“薰陶”他。
  “你平常吃这个?”特殊慵懒的声调,在变。
  “对啊!还有、还有,肠旺臭豆腐,还有、还有……”忍不住兴奋,她拆解袋口的速度在加快中。
  “这又是什么?”
  善善笑咪咪的打量著对面的路易。
  他脸色原就白,这下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眼花?他的脸,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白中带一点青?
  “臭豆腐羹。”呵!呵!呵!她确定是白中一点青,啊,不对!现在是两点青。
  等不及要他满脸青,善善飞快的把一袋袋的各式臭豆腐给倒出来,盘盘碗碗的就满了她这边的桌面。
  “清蒸臭豆腐、天香臭豆腐,烤臭豆腐,啊!好好吃的臭豆腐。”光闻就香极了,再配上他发青的脸,人间美味啊!
  “那黑黑的是……油炸蟋蟀?”她的个子小成这样,原来是吃食出了问题。
  “我才不吃蟋蟀,这是东山鸭头。”
  “你确定?”他眼前的东西,每一样都很……怪异,很难相信是食物,尤其是那一堆他宣称的……豆腐。
  “懒的理你!”一夹起油炸臭豆腐,善善就往嘴里塞。
  看见那怪异的食物,闻到那令人反胃的气味,直到善善真的把东西塞进口中去咀嚼,路易有了生平第一次的震撼!
  “你很勇敢。”他不得不赞美。
  “……”她忙著在嘴里塞东西,没空应声。
  正要上汤的法国厨师,捏著鼻子跟路易用法语快速交谈著,不时还看往她这边来。
  现法文?比爱国,她童善善输人不输阵!
  “金毛鬼,我先跟你说,我没臭豆腐吃,会死!你要个死人也没用对不对?所以,你吃你的法国餐,我吃我的臭豆腐,OK?”快喝虾妖汤!快喝!苦死你个金毛鬼!
  善善又吞了一大口的清蒸臭豆腐,随便他们用法语在那叽哩咕噜。
  “爵爷,我马上把那些东西清掉。”布克尔捏著鼻子请示著,不敢闻进那恶心的气味。
  “不必。”同样是法语,路易的优雅,与众不同,“让他吃。”
  “是的,爵爷!”布克尔捏紧鼻子,恭敬的退立一旁。
  “我交代的事,都办好了?”才喝了一口龙虾浓汤,路易就放下银匙,“布克尔?”
  “爵爷,事情都办好了。龙虾浓汤……是我的疏忽,龙虾被善善先生不小心惊吓到,等我发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虾血一放,是混浊的。”
  有一只的头壳还破裂,断脚就更不必说了,布克尔就是想不通,善善先生跟龙虾有仇吗?还是说,这是某种风俗?杀龙虾之前,要先把龙虾装到棉布袋里,甩个头破脚断肉发苦?
  东西文化,差异真大!
  不小心惊吓到……龙虾?能被这有意思的小子“不小心”惊吓到,这龙虾,不算浪费。
  路易看著善善挑衅的又塞进一大口天香臭豆腐。
  一口又一口的吃不停?这有趣的小子有著非常的勇气。
  “都撤了。”那气味,他没了胃口。
  “是的,爵爷!”布克尔俐落的收净桌面,不是训练有“速”,实在是……他快吐了,但他是一流的名厨,什么奇怪的食物没见过?所以,不能吐!
  “金毛鬼,你不吃你的法国大餐了啊?”苦死了吧?善善夹了最肥的大肠就往嘴里塞去。
  “布克尔,净手。”路易不应善善的挑问。
  “是的,爵爷!”
  端上纯银的洗手盆,臂腕上挂著纯白的毛巾,布克尔一会儿换水、一会儿递毛巾,善善忙著往嘴里塞豆腐的小手停了。
  “他是奴隶啊?”厨师要做这么多事?
  “家仆。”
  家仆跟奴隶是有差别,仆者,出卖劳力:奴者,出卖尊严,“你要我,该不是你正好缺一个台湾『家仆』吧?”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原来还真是她想太多了!
  带著恋雪去法国,一来可以暂时避开那些恶亲坏戚,二来不怕日本祸又来家里绑人,家仆嘛!有什么难?不就这里挥挥、那里扫扫,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不缺家仆。”
  啊!她忘了她是小女人,不是大丈夫。
  “你确定不缺,台湾的哦?”他那是什么眼神?
  看人直勾勾的不转弯,真可怕!
  “哪一国的,都不缺。”
  “那你要我干嘛?”被路易看到受不了,善善冲口就问。
  路易的眼神微变,他答非所问,“你吃饱了?”
  “差不多了,你还没回答我,你要……啊!”
  “恶!”
  吐?他在她面前吐了起来?
  善善眼圆、嘴也圆的看著路易对著纯银的小水盆吐不停。
  虾妖真这么厉害?他才喝一口虾妖汤就吐成这样?就说是台湾的沙虾好嘛,要不这臭豆腐也挺好的……
  弯下身捉出垃圾桶,善善跟著狂吐不停。
  金毛鬼一定是故意在她面前吐给她看的,炫耀他法国洋祸连吐都吐的这么优雅,好恶!
  他会书她活活吐死!
  “呕……”眼角瞄到他正拿白巾在拭嘴角,善善被路易的优雅弄的又开始吐。
  做作的金毛鬼!她不吐不行!
  “起来。”
  不是还在擦嘴?他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
  “要我抱?”他问的轻慢。
  “不准你抱!”把吐的乱七八槽的垃圾桶往他处塞去,善善马上跳起身离路易好远。
  她学聪明了!
  要真又被他抱住,说不准他又随便来上一个,把人吞了去的那种喷火咬法,万一把她咬死了去,那还得了?
  最恐怖的是,刚刚他才吐过!
  这一想,善善捣紧嘴,跌跌撞撞的倒退著进了客厅,一不小心就给自己打结的脚跟绊倒,一屁股坐上了硬邦邦的红桧太师椅里。
  “啊!”痛死人了!连后脑勺都给敲到,她要捣嘴又要揉后脑,心底忍不住嘀嘀咕咕起来,爷爷说,这太师椅能坐的出一个人的正气,那洋沙发只会让人倒出一身邪气,这正气,要是能撞上时不这么痛就好了。
  “我看看。”
  眼前的一堆星星,还在闪闪发光,他又来到面前,还弯下身?
  “不准碰我!”来不及想,善善光溜溜的脚丫子,一伸直,就贴上了路易的胸口,就这样,她倒在椅子上,双腿曲起,顶住他的心跳。
  “你用了两次……不准?”这有趣的小子,真是有过人的勇气。
  路易没有打掉善善无礼的小脚丫子,相反的,他圈握住她的足踝,说话的同时,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大拇指的指腹,抚触著她的踝骨。
  蹬他,只要用力,一定可以蹬开他,可是……后脑痛的让她力气不见了,她的脚……她亲眼看见她的脚在他手中颤抖!
  脚底贴著他的心脏,那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她的末梢神经,刺刺的、麻麻的,说不上的感觉,就是使不上力。
  “两次不准又……怎样?”避开他绿意满是的瞳仁,善善很勇敢的一连吼著,“不准!不准!不准你碰我!”
  明明没看他,但她就是知道,他那魔绿的眼瞳,一定在变色,那是一双会摄人心魂的眼……摄人心魂?
  她的心魂还在吧?她是催眠师,怎么也轮不到她失心魂才是……等等!他、他、他?
  “你也是催眠师?”忙著照顾恋雪,她没有仔细想过,为什么一直催眠不了他?
  “不是。”催眠术?那太容易,容易的事,浪费他的时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