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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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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大人欺压小孩子,我要上诉。”尊重和吃牛肉炒青椒是两回事,好卑鄙的大人。
“你要上诉到哪去,天吗?”上官桃花欺负成性的弹弹小孩子的鼻头。
“我要告诉我妈你欺负我。”总有一天她会长大,到时候她会如法炮制的还给她。
上官桃花大笑出声,不理上官文静投来的白眼,拉拉皇甫酷的小耳朵。“去去去,你以为我会怕你同情心泛滥的妈吗?”
爱说笑。
“我指的是天上的妈,小心她半夜拿枪到你梦里……唔……唔……”她怎么说不出话了。
怀著忐忑不安的皇甫酷望向上官文静,然后看到柜台内红著眼眶的上官青青,她就知道自己该死了。
当时她还小什么都不晓得,好像才刚满月,听说一身是血的母亲将她托给现在的妈抚养,从此下落不明,不知行踪。
大家都说她死了,而且外公那方面也为她发了丧,可是被视为血统不正的她不准奔丧,因此到底死了没有也不是很清楚,大人们都不肯据实告知唯一有资格知道详情的“小”人。
“酷,去切洋葱,三十个洋葱切成一公分左右的细丁,不准泡水切。”她太聪明了。
“什……什么,三十个?!”三姨指的不会是厨房内那一大袋吧?
“嫌少?”
“不下不,我马上去,只要不叫我吃下肚我什么都愿意做。”皇甫酷赶紧冲向厨房怕刑罚加倍。
洋葱耶!多怪的气味,她死也不肯碰,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切葱呀!
望著飞奔而去的小身影,上官文静笑了。[二姐,你太冲动了。“
“喂!别说得莫名其妙,我可没告诉她大姐不是她亲生的妈。”猛一听到她也吓了一跳,大家说好要当酷是上官家人抚养长大的。
“呃!是我……说的。”呐呐的上官青青一脸愧疚,眼眶泛红是因想起生死不明的故人。
她认为一个孩子怎能不认识自己的母亲,因此才断断续续地提起有关好友的种种过去,希望酷不要忘了生她、爱她的亲生母亲。
没想到酷会记得牢牢的,而且以为她死了,她们都相信昭容一定还活著,只是不方便出面罢了,她们是这么认为的。
更少还有一份希望。
[你们别紧张,我指的是二姐不该冒然出手,她的魔法差得连狗都会唾弃。]若没她的帮助肯定是麻烦,没错,方才是她助她一臂之力。
打著哈欠的圣伯纳犬长舌一舔睡得香甜,浑然不知二小姐打算煮狗肉为食。
上官桃花不满地凝起桃花眉。“谁说的,我不是把榴挞变对了。”
“是吗?”上官文静指指黏在墙上的一坨。“自己看看好好反省,榴楗和番茄有很大的差别。”
“嘎!番茄?”她又失败了不成?
不太甘愿的上宫桃花微掀樱唇,不太有勇气的斜瞄一眼,然后双肩一垮像是受不了打击,那坨红红的鬼东西真的是烂番茄渣。
奇怪了,怎么会飞那么远呢!差一点就砸到门外的骑士,造成人为交通意外。
刚要收回视线,她沮丧的眼角瞄到一道堪称“男人”的人影,顿时眼眉含笑的频送秋波,新的桃花册正缺几个人名来妆点妆点。
“不自量力的事请你以后别做,我最近很忙。”意思是她们必须节制,她无法面面俱到。
因为谈恋爱的人最大,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老想著依赖她,她那个吼狮男人任性又自私,绝不会允许她为她们做丰做马做到死。
套句他的话,他会心疼。
“我忍不住嘛!他吃我豆腐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我们把店卖给他,这么蛮横的要求和抢有什么两样。”干么,吃定她们一家是老弱妇孺呀!
摸第一把时她就想给他好看了,是碍于酷在场,要给她良好的学习榜样,因此地忍不了。
第二次、第三次她已经火大到极点,偏偏在她脾气即将爆发的一刻他又火上加油,开口用五千万要买下魔女咖啡屋,叫她们识相点别挡人财路。
不用多想当然是给他一拳,可是手一举起却多了个冰桶,冷不防的冷静对方也让自己冷却。
她当然知道是何人的杰作,陷害她是希望她能学会控制脾气,不要动不动就把暴力的那一面露出来吓人,身教重于言教,这是家有小孩必遵的律条。
不过静敢说她自己不狠吗?那么大颗的榴楗砸过去不死也半条命,她好意思指责别人太冲动,至少番茄砸不死人还有养颜美容的功能,失败了也不丢脸。
[你是说你宁可让他吃你豆窝咯!“上官文静故意扭曲她的话,要她多用大脑思考再开口。
上官桃花狠狠地瞪她一眼,心里骂著坏魔女。“别忘了你也有一份,是你先藉我的手挑起争端。]
“因为你美嘛!所以我以为是男人一定会卖你面子不计较。”结果她失算了。
美人计不是每次都有用,总有例外。
“说得也是,我也觉得自己美得不像话……”她习惯性地拿起镜子东照西照,越看越美。
是很不像话,“既然你已知道很美,那么这个月的帐你先算过一次,过两天我来看看有没有错。”
“好呀!当然是没问……”咦!等等,算帐?!“静,你别害我长鱼尾纹好不好,我才二十三岁多一点点。”
以中国人的算法再加上年尾生,正确说来是二十五岁,不过女人的年龄一过了二十是以西式算法,没人想越活越老。
“不好意思,我再过两个月也才十八,而我要去约会。”不怕狮吼尽管留她下来做苦力。
死小孩,故意说来让她嫉妒。“我也有约会……”
“桃花太烂就不用算了,你那一身烂桃花是装饰用,等你的正桃花开时再来争取。”意思是她说了算。
“可是……”
她还想挣扎求得一线生机,耳边突然响起,“小姐,我要你……”
没听完下文的上官桃花正在火气上,以为打不退的蟑螂又来送死,所以没看清楚身后是谁就捉起空酒瓶往后一掷,动作快得令人来不及阻止。
然后那人摇摇晃晃的说了一句,“我不过要你泡杯咖啡而已……”
砰!
倒地。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是她活该不开眼,将客人当成登徒子给狠狠一敲,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置他于死地,只是他来得太不凑巧了。
静英明,静睿智,静是伟大的预言家,静说得一点也没错,她实在太冲动了,不瞻前顾后任意态行,迟早会为此付出代价。
没想到这话应验得这么快,像诅咒一般缠著她不放。
为什么是她?
太不公平了,人受了伤就往医院送嘛!医生、护士会把他当财神伺候得舒舒服服,就算有个万一也能及时抢救,一切的急救设备是现成的,不怕他懒得呼吸蒙主宠召。
可是可恨的静居然把责任推给她,说什么伤人者要负责把人照顾好,以免有一天她们得去监狱探她。
见鬼了,一只空酒瓶有多大的杀伤力,她“轻轻”的一挥而已,分明是这只软脚虾太不济事,人家萤幕上的英雄用铁条捶也没事。
“你喔你,天堂有路你不去走,偏偏闯进了地狱门,你不会像我家的静一样盲目错怪好人吧!”
上官桃花认命地拧乾毛巾擦拭一脸血的男人,十分妒恨他有令女人争著想要的漂亮长睫毛,边拭边用眼神瞪著无意识的他。
其实她很不甘愿沦为看护,她一向都很忙。
忙著走秀、约会和勾引男人,有空还得到店里帮帮忙,她哪有时间看顾个要死不活的家伙,不担心她粗心大意地把人看顾到没气吗?
说实在话,这种照顾男人的事还是头一遭遇上,要是真有万一不关她的事。
“听著,这位陌生的先生,不是我心狠手辣放任你死去,要怪就怪上官文静,是她置你的死活于不顾,硬要塞给什么都不会的我,所以你要素魂讨债去找她准没错,在此我预祝你一路平安。”
这女人在说什么呀!他听得迷迷糊糊,似乎是有人快死了。
但是这件事与他何关,他的头痛得快裂了,浑身无力连想睁开眼都不成,他从来没有过这么难受的经验,比上个月的宿醉还要难过十倍。
躺在床上的南宫风流极力地想脱离眼前的黑暗,他知道自己快清醒了,小指轻轻动了一下,只要再努力一会定能重见光明。
头顶那道奇怪的女音又嘀嘀咕咕个没完,要是她少些抱怨、多些关心他会更感激。
“哇靠!你未免太细皮嫩肉了吧!我下过轻轻的甩个手而已,你怎么肿个大包还有七、八道割痕,你存心让我不好过是不是,静一定会駡死我的。”
上官桃花边骂边上药,可笑的话语差点令人喷饭,已有意识的男人觉得很有意思,伤了人还能理直气壮的人并不多。
而且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软软像春天的棉絮充满弹性,一个人自言自语也能说到发火。
他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这么将自我辩护硬拗成至理名言,他怎么也忘不了那股杀气有多狠,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迎上一只透明物。
亲身经历后他知道那是空酒瓶,砸在脸上只有制造七、八道刦痕已经是不可思议了,肿个包更是理所当然的事,不然她以为他是钢铁所铸的机器人吗?
怎么打怎么摔都不会有问题,只要不损及记忆体。
“咦!你长得挺帅的,和我的美有得拚,看在我们都是为美化环境而存在的人种,我会好好的照顾你到死,你尽管安息吧!”
上官桃花在他胸前划了个十字,一心为他可能的英年早逝而可惜,这么好看的男人死了会有多少女人伤心,连死都带著一身罪孽而去。
如果她能细心点将会发现,他嘴角有一抹笑,可是向来粗枝大叶的她只看得到他那张俊脸。
“反正你死都要死了就借我一用,因为我太保守了,所以N次初吻就便宜你了,你死后别来向我讨,我们魔女是不怕鬼的。”
南宫风流的确堪称风流,他耳中专门收集感兴趣的字眼,像N次和魔女之类他完全没听见,脑子里牢牢记住“初吻”两字。
他的心兴奋了,静静地躺著不再试图活动手指,他感觉到一股兰芷香气逐渐靠近,微温的鼻息在他上方浅浅呼出……
突地,蝶吻似的唇瓣轻贴了一下又退开,他正不知足的欲发出抗议声,令他满意的重吻怱地压下,差点撞断他的门牙。
嗯!令人迷醉的吻,有著薄荷糖的香味,时重时轻挑起他原始的本能,身体的某个部位悄悄苏醒,它在呼唤著还要更多。
自有主张的手略微抬高几分,他打算改被动为主动,能遇到这么适合他的女人可不容易,他怎能轻易放过……
'二姨,你在非礼死人哦!我要去告诉三姨……“哎呀!想勒死她不成。皇甫酷踢著两只脚。
桃花?!
好熟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快速思索的南宫风流按兵不动,希望能想起令他似曾相识的名字是何人所有。
'小间谍、小告密者,二姨待你可是不薄呀!你胆敢出卖我。“她往小脑袋弹了下去。
上官桃花拉住她衣领不放,担心她会四处去宣扬此事,到时她的脸就丢大了。
薄有分大小,刚才她被罚切洋葱时怎不见她帮忙求情。“我脖子快断了啦!二姨,放开我的领子。”
“不放,不放,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对我又没好处。”这样拎著也挺好玩的。
上下蹦,左右晃,这让她想起一首伟大的民谣。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小孩子真好玩,反正她的妈也不在这里,趁机报报仇也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尊重她。
'二姨!我快吐了。“没良心的姨,她长大一定不孝顺她,让她当孤单老人。
她最怕脏了。“我警告你不许吐在我身上,不然老娘扁你哦!”
“那你放下我不就没事了,我要吐了!”她又不是兔子被人拎来拎去。
“可是我不放心呐!”下一秒上官桃花发出巫婆似的尖笑声。“有了,你吐在他身上。”
“什么?!”好恶毒的姨。
什么?!好个残忍的女人,居然叫小鬼将呕吐物吐在他身上。
暗自咬牙的南宫风流认为他应该“醒”过来好教训她,欺负小孩和不能反抗的人很有趣吗?她该尝尝玩火自焚的滋味。
“上官桃花,你到底在干什么?”要她照顾个受伤的人她倒是玩起小孩了。
上官桃花?
一道乍现的灵光穿透亘古记忆而来,南宫风流终于想起在哪里听过那个名字,她就是一直占据他心里最初空位的小女孩呀!
他记得她好小,好可爱,最爱穿粉红色衣服,粉红色小鞋,头上系的缎带、蝴蝶结之类的发饰也坚持要粉红色,唇红齿白相当讨人喜欢。
当初他一见她就喜欢上了,非拗著人家父母让他去接她下课,享受著握住她小手的柔软感。
她身上永远香喷喷的,乾乾净净的带著痱子纷的味道,笑是她给人最深的印象,小小的身子软绵绵总要人背,奶嗲声一起没人拒绝得了。
而他只是当时的座骑之一,因为有很多小男生抢著要背她。
不知现在是不是还有很多人愿意成为她裙下之臣,他好想看她长大后的模檬是否如记忆中一样娇憨甜美、天真可人。
极其迫切的渴求催促著南宫风流,眼皮直翻地感受到光的亮度,他听见两个女人的交谈声,偶尔插入一句微不足道的小孩嗓音。
她们似乎在为他而争执,一个主张他必须留下,一个执意要送定他。
显然后来加入的女孩决定了一切,在他伤没好前继续由同一个人照护,直到他连一点疤也没留才可以。
蒙蒙胧胧中他看到两道影子,略高的那位一头长发微鬈披散肩后十分妩媚,稍矮的女孩明显清汤挂面,身上依稀可见是高中制服。
那么,他的桃花是背向他的柔媚女子喏!
“啊!二姨,三姨,你们快来看,死人张开眼睛了。”哇!死人复活,他一定是木乃伊。
怎么又说他是死人?
眉头一皱的南宫风流怱觉头又急速的抽痛,他明白是额头那块肿包的缘故,起码得折腾他两、三天,还有他的脸不知伤得怎么样?
举手欲抚上自己的睑,一只保养得十分纤美的玉手轻轻拨开——
“不行哦!你好不容易醒过来,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一定要报答。”这么帅的男人不好好利用未免可惜。
她在说什么鬼话,加害者居然要索恩,这世界太没天良……天哪!她是上宫桃花?
诧异至极的南宫风流说不出一句话,上宫桃花的美紧锁住他的目光,几乎要忘了呼吸。
“惨了,又有一个男人落入桃花精的掌控中。”可怜的叔叔,你完了。
皇甫酷说出上官文静心中的话,的确是造孽的事,不过不该由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孩口中说出,她不必急著长大。
花开、花落。
沾露。
第三章
地震?!
怎么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足下的地似乎在摇晃,数不清的麻雀在天上飞,还有一张帅帅的脸似带著担忧,她说不会看见天使了吧?
头晕脑胀的上宫桃花有片刻失神,继而想起是谁害她数乌鸦了,
就是他。
好好的死人不做非要爬下床,她从来不让男人占据的香闺可是一等一的圣洁,而他居然不懂爱护的一脚踩出尺长的大脚印。
她当然要赶紧抢救心爱的鸢尾花床单,情急之下施展了魔法,以为总会对一回。
谁知该定的男人还在,飞抽而出的是一只被单,床上的男人因而身子不稳的往前倾,伸手想捉住什么好稳住,好死不死拿她当目标。
开玩笑,她几时成了柱子任人利用,没有二话自然往后跳,避开可能的危险,以她微小的力量哪撑得住他,岂不被压成奶油薄片。
可是没良心的老天故意和她唱反调,好像她的见死不救有伤天理,非要安排一场意外好让她痛彻痛悟。
天呀!她的肋骨八成断了,不然怎么痛得出现幻影,她居然看见对她直摇头的德斯老师,感慨没把学生教好,三脚猫魔法丢人现眼。
她不信地再眨眨眼,果然是幻觉,旱在三年前德斯老师因收了她这个笨学生而气得脑溢血,满脸红的拂袖而去宣称要退休养猪,好过教出一个阿斗,所以不可能出现在她面前。
呵呵呵!她想太多了,没那么倒楣一波三折,收了个长相不错的破烂还被以前的魔法师训戒。
哎呀!不知道她美美的脸蛋有没有受损,那是她赖以维生的一大武器,可不能有一丝差错,将来她就靠它钓个凯子,养尊处优一辈子,用不著赖在魔女咖啡屋让小妹吆喝来指使去。
镜子呀镜子,上官桃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对不对……
“呃!你是不是伤到脑神经,要不要送你到医院做个检查?”希望没压伤她的脑了。
喝!他怎么还在,免惊、免惊。“离我远一远,大霉星。”
盐呢?还是避邪水,不拿来洒一洒、泼一泼实在下行,最近魔女咖啡屋犯冲,老是有不好的事发生。
“我不是故意要撞倒你,不知怎么回事这床会动……”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嫌弃呐!而且还是美女。
超级大美女咯!
上官桃花心虚的强压外地客。“少说些推卸责任的话,你分明想占我便宜。'
“我没有这个意思,真是床动了我才会站不稳。”爬起身的他回头瞧瞧怪怪的床铺,搞不清楚是哪里不对劲。
“你没有那个意思,你是说我美得不够让你起邪心,还是我美得不具魅力?”赶紧照照镜子看她有没变丑。
美人最怕姿色减退,二十三岁多一些些,正值青春年华可不能有皱纹……还好、还好,依然美得像一朵桃花,足以迷得人晕头转向。
收起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上宫桃花满意地漾出甜美笑容,艳光四射好不炫人,电得她眼前的男子失神不已,差点酥了骨头。
人美就好,管他心黑不黑,这是人性给予美女的特权,千古不换。
“呿!吃老娘豆腐呀!你的口水给我吸一吸,义大利进口的高级地毯呐!”弄脏了她可会心疼的。
某某仰慕者所韵赠,时日一久她也忘了是谁,反正男人对她而言,保存期限只有三个月。
下意识吸吸口水的南宫风流怔然一笑。“你……你说脏话。”
美女应该优雅高贵,谈吐合宜才对,但她……
“我几时说了脏话来著,耳朵掏乾净别乱污蠛,我可是气质高雅的美女。”上官桃花一阵搔首弄姿,在男人面前她一向表现出最迷人的一面。
女为悦己者容——新解。
你们尽管来迷恋我无妨,我也会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你们垂涎,不过是你们自己来喜欢我,并非我的强迫,所以不能怪我没回应。
因为美女嘛!自然有无数的追求者,她怎能慑心独钟情一人,那对其他人太过意不去了。
“你说了老娘……”嗯,这算不算脏话?
呿!没知识。“老娘是口头禅懂不懂,你妈没教过你吗?”
“我母亲过世已久,她是个温柔少言的好女人。”只是她的容颜在记忆中渐渐消褪。
“怎么,你嫌我话多不够温柔是不是,我天生坏女人不成呀!”再照照镜子看刚才的凶相够不够辣。
有谁听过魔女是好人,闲暇时分好捏圆捏扁。
“桃花妹妹,你反应未免太激烈了,我绝对没有轻侮你的意思。”人美连生气都异发艳丽。
她做出惊心的表情按住胸口。“你……你胆子包了铁呀!居然叫我桃花妹妹。'
“你心脏不好吗?”他只关心她的健康问题,至于指责的口吻当没听见。
“谁管心脏好不好,老娘就是不准你叫我桃花妹妹,否则我先奸后杀,再把你的尸体送到肥料场辗成粉,让你死无全尸。”够狠了吧?
大姐大的嘴脸一摆,失笑的南宫风流很想开口说,来吧!我让你先奸后杀。能让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美女奸杀也算是他的荣幸。
不过对一个女孩来说,她的提议肯定会引来邪恶的想法,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放过她这道大餐,甘愿沦为“受害者”早日升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当然也不例外,谁叫他的名字就是风流呢!
“笑什么笑,我凶得不道地吗?”她又拿起镜子猛照,左瞧瞧右瞧瞧地拉出“很凶”的模样。
“呃!你很凶、非常凶,用不著虐待你白里透红的美丽粉颊,我真的被你吓到了。”他装出很害怕的神情,心里直冒笑泡。
哪有人一直装凶好吓唬人,她和小时候差很多,几乎完全变了个样,除了长相超乎想像的清艳,性情亦判若两人。
“你没骗我?”嘻!她终于成功了。
让女人开心是他向来奉行的宗旨。[我哪敢骗你,你很凶的。“
伊人一笑胜筑十座长城,但她笑得似乎有点恐怖。
“哈……谁敢说我没慧根,静常嘲笑饿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现在我总算发威了吧!]她得意扬扬的扬起下巴十分可笑。
忍住,忍住,千万不能笑,她太可爱了。“静是你妹妹吧?”
“嘘!小声点,你要喊她上官文静或上官同学都成,唯独文静和静这个称谓不可出口。”她们没有整修房子的打算。
“为什么?”咦!他干么跟著她把声音压低?
“我们家静很可怕,可是她家那头狮子更可怕。”动不动就吼来吼去,以为人家不知道他嗓门大,脾气暴躁。
他好笑的一问:“你们家和她家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家人?”
还有里外之分不成?
“差多了。”上官桃花对著镜子梳理那一头又密又叫人嫉妒的美丽鬈发。
她们家是姓上官的,顶多加一个皇甫酷和四只好吃懒做的食兽飞禽,虽然吵吵闹闹还算和谐,和和乐乐整死不识相的外人。
静的那口子则是一日不发火不行的雄狮子,她家的牢笼若不关紧一点可会为害苍生,首当其冲是她们一家无辜。
川和河看起来差不多,却不一定全流向灾难大海,如果可能,真想和那头狮子划清界线,免得累死她又拿不到酬劳,说什么自家人不用算得那么清楚。
她辛苦走秀赚的血汗钱呢!也只有她们家的小管家婆敢污走,内外不分吃定她这位二姐。
“我们家阿静是个巫婆,你最好别惹她,还有看见她家那口子记得避远些,被狮子咬一口会倒楣三辈子。”静的下场便是血淋淋的见证。
一辈子摆脱不了,而且百分之百会成为姻亲,就等他家那群老顽固点头,不嫁铁定出人命。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看小静妹妹人挺和善的。”和小时候没两样,是个安静的小淑女。
上宫桃花面露惊惶的指著他。“你完了,你没救了,你会死得很惨。”
上回有个熟客不过多看了静一眼,就成了咖啡屋的拒绝往来户,而他还不受教的口口声声叫妹妹,早晚会尝到不听美人言的苦“瓜”。
那是她们家禁止上桌的食物之一。
“桃花,你太紧张了,尽管放宽心,我没你想像中的脆弱:—他看向她身俊身着高中制服的女孩。
美目一瞪,上官桃花恨得牙痒痒地直抚额发,“不准再叫我桃花,请称呼我上官小姐。”
“可是‘你们'家有三位上官小姐,一喊三个人同时应答不是很奇怪。”对吧?上官小姐。他扬起眉向另一位上官小姐示意。
以前不觉得女人有趣,她们可以是玩伴,可以是工作伙伴,寓教于乐的打发不太有空闲的时光,勉强算能聊慰一时的空虚。
身为世界级一流建筑师的他常往来各国间,形形色色的美女见识过不计其数,能让他一见倾心的并不多。
西方尤物上围大而丰挺像头乳牛,太过热情,性关系太杂令人不太安心,尤其是A字开头的病十分盛行,要他以身涉险真的很不妥当。
即使有一层保险套保护著也不一定安全,他是纯欣赏而不随便行动,否则姨婆肯定骂他媚洋,没有中国人应有的气节。
而东方女人嘛!说实在话他接触不多,自从十五岁那年随姨婆定居美国后,他大部份时间待在欧美就学、工作。
几次到东方国家也是为了工作,日本是他待过最久的岛国,因此才结识令他吓得落荒而逃的香织和优子。
可爱的女孩不代表有内涵,美丽的女子通常肤浅不已,真正让他感兴趣的女人就站在眼前,轻妩多娇犹带猫性,令人非常著迷。
“大姐要叫上官妈妈或是皇甫妈妈,就像人家邻居小明家的王妈妈一样,她不算小姐了,是妈妈级的美女欧巴桑。”虽然赞成她这么说的人不多。
“静呢,未满十八岁都叫小孩,黄毛丫头不必去理会她,当她是空气就没错。”明哲保身。
[请问上官小姐一声,桃花修成精大概要多少时间?“摧毁只在一瞬间。
[哇!你说话的口气和我家管家婆好像,让我感受到背后灵无所不在的恐怖。“好冷哦!是气温下降了吗?上官桃花摩挲了一下臂膀。
但笑不语的南宫风流将视线投向她身后,暗示她,可浑然不知大难临头的桃花精犹自滔滔不绝。
“你不知道她那人像个小老太婆似的罗哩罗唆,怕你饿、怕你冷,非要我上楼来察看一下,刚刚还准备一锅鱼汤要让你补脑,担心你被我打成白痴。]
一说完她还哈哈大笑,不怕损及美女形象。
“鱼汤呢?上、官、小、姐?”看来白痴会多一位,从此你侬我侬去跳河。又是一阵令人备感威胁的女声响起。
背脊上寒毛突然一竖,上官桃花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你……你会腹语吗?”
露出一记令女人尖叫的帅气笑容,南宫风流的长指刷过发际朝她眨眨眼。“你应该问问上官小妹才对。”
“静……”上宫桃花的声音中明显有颤意,缓缓回过头。
[二姐,小妹特地帮你把鱼汤提上来,希望你拨个空喂食病人。“
难道霉运是会传染?
呜,她可以不信邪,但是……
好想哭的上官桃花发现她的魅力完全施展不出,甚至有开始走下坡的趋势,桃花本性遭到封闭似,好像都招不到好运来。
人家的镜子啦!要她一天不照镜子会死人的,她怎么能容忍一天看不到自己美美的脸。
可恨的上宫文静,她不过忘了顺手提一锅鱼汤上楼而已,然后不经意多说了两句废话,居然记恨的施展魔法,没收她镜中的影像。
而且只有她一人看不见自己,其他人则不受此限制,害她得四处向人问她今天美不美?
呜!这对美人而言是件多么残忍的事呀!她一天不看到自己的身影心会慌,毫无安全感,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影像还她啦!她的美丽在哪里?
“你到底在看什么,这面镜子有何问题?”瞧她翻来翻去满面愁容。
她两眼哀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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