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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公主出塞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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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子卑微的点点头。
“我要马,当然是要骑它啊,难不成还会有其他用途?”云中翔没好气的回他一句。
闻言,小豆子噤若寒蝉。
安静下来了喔,好吧,那就借机来个机会教育了,云中翔清了清嗓道:“喂,小豆子!我发现你有点问题喔,请你密切注意,马当然只给人用来骑的,你不要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搞不清好吗?真怀疑你是不是山寨住久了,脑袋瓜不灵活了!”他半责怪的口吻。
什么嘛!小豆子用手搔搔后脑勺。这个云公子也真是的,竟然误会他了!他小豆子当然是知道马是给人骑的,这是生活的基本常识嘛,哪还需要云公子说明呢?
“云公子我知道你不懂马术,我是怕你被马骑,而不是骑马,所以才会问你要马做什么……”
小豆子努力将话说得很委婉,不过却失败了。
“什么?!”只见云中翔的脸色一阵紫、一阵绿的。虽然这是事实,但小豆子也不需要把这件事实说得这么明白嘛!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太令人伤心了!
“云公子,你别生气嘛,我说得可是事实啊!”小豆子低喃。
“小——豆——子!”云中翔咬牙切齿道。
“好嘛!好嘛!小的这就去给你准备一匹名副其实的良驹——善良的马匹,给你骑就是了嘛!”
为了平息云大公子的怒气,他只好这么做了。
说过,小豆子便转身准备离去,却听见门外的啰的传报——
“报!沈公子到!”
沈公子?!是何方神圣?小豆子和云中翔两人闻言,不约而同的露出纳闷的神色,相互对望,待在看到沈致谦出现在眼前时,云中翔整个人喜出望外的差点弹跳了起来。
“沈兄!”云中翔兴奋的叫道。
他和段飞的拜把兄弟沈致谦,竟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翩然出现,真是令人太兴奋了,看样子,兄弟倒是心照不宣的有志一同喔!一朝为山寨囚,日后便为山寨人,大家已经把过去被“囚虏”的山寨当作是自己的旅馆,旅程的落脚处了。
“小豆子,快,快去打理别苑,好让沈兄休息!”
云中翔对着一旁的小豆子道。
“是。云公子,小的这就去!”说完,小豆子便像一阵旋风般的离去。
“沈兄,去年此时,兄弟匆匆一别,而今竟也过了一个寒暑了,真是时光飞逝啊!”云中翔感慨道。
“是啊,真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啊!”沈致谦一如往昔的稳重答道。
“沈兄看来仍是如往昔般的稳重、沉着,想必别后的岁月当一切都安好吧?”云中翔的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沈致谦涩涩的笑了一笑,又接着道:“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呢?只能无奈的任由在风中、在雨中飘零了……”
“沈兄,听你话中的含意,是不是积极寻找手足的事,仍一无所获?”
沈兄身上肩负着沉重的家族血泪情仇,寻找失散的手足一直是他这些年来的心愿与理想。一年前,兄弟匆匆分手时,云中翔还送给了沈致谦一首诗与一坛酒,并道:“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祝福早日找到手足,重振家园……”
一年了!这一年来的人事当有所变迁吧?见沈致谦那淡淡的忧郁仍挂在脸上,云中翔不免为之疼惜,惜兄弟之受折磨啊!
“唉!又强说愁了!”沈致谦摇摇头,企图不让自己忧郁的情绪沾染到他人身上,他赶紧转移气氛地道:“兄弟,你则挂心老哥我了,老哥我很好,但……你好像不太好!”
“沈兄?!”真是太神了,沈致谦竟然一眼就能看透他的心事,真不愧为兄弟,拜把兄弟果然不是拜假的!云中翔吃惊地看着他。
“不要吃惊了,其实我这趟特地上古意庄山寨来,完全是为了你!”沈致谦说的是实话。
“为了我?”云中翔的双眼瞪得不能再大了。
沈致谦点点头后,又正色的道:“我不晓得你跟段姑娘是怎么一回事,但段姑娘留在黄土上的字,我必须告诉你……”
“段姑娘?!你说宝珍?!”云中翔直觉的反应叫道,一脸焦急。
“应该是吧!”沈致谦点点头。
“这怎么一回事?你遇到宝珍了?你在哪里遇到宝珍?她留了些什么字?”云中翔焦急的扯着沈致谦的衣袖,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别急。别急!你听我慢慢说!”沈致谦安抚着云中翔。
他又怎么能不急呢?他爱宝珍更甚于爱自己,这怎么可能不令他心急呢?沈致谦的话依旧缓和不了云中翔的情绪。
沈致谦见状,便缓缓的开口道来,“这一年来,我一直把寻找失散手足的心力放在大漠的几个城市,但却是一无所获……”
云中翔静静的聆听着沈致谦的细说从头,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前天,我带着失望的心情,越过高昌,准备离开大漠,再循另一个方向前进继续奋斗……”沈致谦说到这里时,定了定神后才又接着道:“当我穿越高昌城郊外的大漠时,一个不小心,我竟差点踩了空,整个人陷入流沙堆里……”
流沙堆!喔,那可是沙漠中致命的陷阱啊!那是个令人为之丧胆、为之色变的死洞啊。据传说,不幸身陷流沙堆的人,很少能够生还的……想到此,云中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沈致谦又接着说:“可能是我命不该绝吧,在千钧一发之际,竟卷起了一阵狂风,那狂风的威力竟然强烈的把我整个人卷到流沙旁,让我豁然得救……真是生死一线问啊!”他说到这里,神色忽然黯淡了起来,“但,我却在流沙旁看见了一排字……”
“什么字?”云中翔急急的问,这是他最渴望得知的讯息。“大理云中翔,我命丧高昌,你却逍遥古意庄,我段宝珍做鬼也不饶你!”沈致谦一字不漏的念出。
云中翔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骤时,他整个人一震,像是跌落万丈深渊一般,万劫不复。
“我想那个段姑娘该是凶多吉少了吧……”沈致谦家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沈致谦的自言自语却像是千刀万剐似的,重重的划过云中翔的心,鲜红红的血霎时泉涌而出……
“带我去,带我去高昌城郊宝妹妹跌人流沙的那个地方……”这是云中翔极度哀戚后,理出头绪的第一句话。
“云贤弟,你这又何必呢,就算你到了高昌,就算你亲自到达了段姑娘跌入的流沙之上,那又代表什么呢?那些字,早就被滚滚黄沙淹没了吧。你若执意要去,也只是多此一行罢了,这又何必呢?”沈致谦企图劝退云中翔,但表情却是不太自然。
“不,我不管!不管宝妹妹是生是死,我都要到高昌去一趟,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宝妹妹已经死了,我也要亲自见她一面,这样,我才心甘情愿!”云中翔嘶吼道。
“唉!真是多情种!”沈致谦感叹道。
在劝阻无方下,沈致谦只好带着云中翔,两人骑着小豆子所准备的千里良驹往高昌古城前进了,一路上黄沙滚滚,蚀得人心都快碎了!
第八章
云中翔的马紧紧的跟在沈致谦的马后,两匹马一前一后的在滚滚大漠前进,而马上的两个人却又着截然不同的心境。
云中翔简直是难过得无法用文字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宝珍若是真的早已命丧高昌流沙堆里,那么,他的情、他的爱、他的心扉也将不再为任何人而开启,宝珍是他的最初,也是他的唯一,更是他的执着,失去宝珍,这人生将无任何风与月了。云中翔的心情已哀戚到了极点。
骑在前方的沈致谦则是怀抱着不忍的心情,不时频频回顾,望着云中翔,看云中翔这么的痛苦、这么的哀戚,他实在是于心不忍再欺骗下去了,他扯了扯马匹缰辔上的绳索,千里良驹也很听话的停下了脚程。
云中翔见状,十分纳闷的也跟着扯了扯马匹缰辔上的绳索,让马匹停下脚程,“沈兄,怎么了?”
迎着骄阳,他的眼睛略吃力的张着。
“云贤弟……”沈致谦涩涩的顿了顿,然后才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说: “我们不要去高昌了!”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怎么又忽然反悔了呢?”云中翔一声急似一声的逼问。
沈致谦一言难尽的重重叹了一口气后,才又道,“我们去敦煌吧!”
“为什么?为什么要去敦煌?沈兄,你究竟是怎么了?”云中翔真的很纳闷,情绪也跟着焦躁不安了起来。
“云贤弟,我很抱歉……”沈致谦一脸内疚。
抱歉?!为什么?云中翔将纳闷清楚的挂在脸上,尽量的控制内心焦躁不安的情绪,屏息静候沈致谦的表白。
“其实,段姑娘并没有死……”沈致谦终于还是将难言之隐说了出口。
“什么,你说什么?”云中翔希望自己没有听错,除了喜出望外之余,他的欢喜诧异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我说,段姑娘并没有死,她被我救起来了,她在灭顶前,千钧一发之际,及时被我发现了。”沈致谦据实以告。
“噢!沈兄!”云中翔真的不晓得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要不是碍于人在马鞍上,他真的很想抱起沈致谦,向他致上十二万分的敬意与谢意。
云中翔一脸感激与欣喜的望着沈致谦。
沈致谦见状挥挥手,表示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宝妹妹现在人在哪里?在敦煌城里吗?”云中翔恢复理智后,便急着问他亲爱的宝妹妹下落。
“唉!”沈致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沈兄,你又怎么了?”云中翔快被沈致谦搞得心脏病发作了。
“其实我不该告诉你段姑娘的下落,我答应段姑娘的,她要我跟你说,她已经死了,结果我却食言了!”沈致谦涩涩的表示。
“喔,是宝妹妹要你向我谎称她已死的消息!”
原来如此,原来宝妹妹还没有原谅他!云中翔的神色渐渐的黯淡了下来,头也跟着重重的往下垂……
沈致谦每看见云中翔这般颓丧的神情,就感到于心不忍,谁教他是云中翔患难与共的兄弟呢。
“可是,我看你这般的用情至深,又见你几番欲哭无泪的神情,就不忍心欺骗你,唉!实在是于心不忍啊!”这是沈致谦最真诚的内心话。
“沈兄!”此刻云中翔的心情是五味杂陈,一切尽在不言中。
“唉!云贤弟,有什么话你就留着向段姑娘解释吧!祝福你了!”沈致谦语重心长的表示。
“沈兄,谢谢你!”云中翔由衷的感谢。
“唉!兄弟!”沈致谦哀叹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敦煌城悦来客栈厢房内,云中翔正坐在宝珍的床榻前,静静望着熟睡中的她,内心的满足与甜蜜无可言喻,是一种失而复得愈加珍惜的感受。
云中翔用手拾轻轻触抚宝珍略显憔悴的粉颊,疼惜与自责的心情溢满心头,望着宝珍,睡得如此沉静,像个天真的小女孩似的,他的内心燃起一股想保护她的欲望,他绝对不能让宝妹妹再吃苦、再受难了,女人是生来让男人疼的,生为泱泱大男人的地,更有责任与义务来保护宝妹妹,疼爱宝妹妹!
云中翔几乎是望着宝珍的漂亮脸蛋出神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好好疼她一生一世……
宝珍一觉醒来,睁开惺忪的双眼,便发现她魂萦梦系的云中翔竟就出现在她眼前,忽远忽近、似幻似真,一时竟难以分辨!
难道这是她过度思念之后产生的幻影吗?但这幻影为什么又如此的真切?宝珍用力的揉揉双眼,想更次确认云中翔的身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其实的情境里。
云中翔见她一脸迷惑,便抢先的握住了她的手。
透过指尖传来的温热气息,宝珍可以确认眼前的人儿是真的,她已经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温柔了。
“宝妹妹,你醒了!”云中翔欣喜柔声道。
云中翔低低切切,再温存不过的声音传到宝珍的耳畔,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竟惹得她感动的泪涟涟。
他还是来了,他终究还是来了!望着他这张熟悉的脸孔,宝珍整个人感到安全,像是汪洋大海的孤舟找到泊岸似的,既安全又安心!
是沈大哥通知他的吧!沈大哥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不但救她一命还救了她的心,沈大哥的大恩大德真是无以回报啊!宝珍感激的心想。在百感交集的心情下,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潸潸而落,无法停止。
“宝妹妹,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呢?”云中翔焦急的问,见宝珍流泪,他的心比她更痛。
宝珍并没有理会他,径自则过头,轻轻拭去泪水,稍稍整理了情绪,才开口道:“你来干嘛?”她一出口,便感到懊悔,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对于自己愈是亲密的人,嘴巴就愈是不肯放松。
“我来忏悔的啊,宝妹妹!”云中翔的表情十分认真。
“哼!”宝珍冷哼了一声,是赌气也是撒娇。
“宝妹妹,我错了!我真的是瞎了狗眼,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宝妹妹就是我的未婚妻,居然还兜了一大圈,不但辜负了浩荡皇恩的美意,更辜负了宝妹妹的一片情意,我真的该死,真该死啊!”云中翔唱作俱佳,一边说还一边掌打自己的耳光,以示真心的忏侮。
“哼!”宝珍起身坐了起来。
“宝妹妹,你大人大量,就原谅我吧!”云中翔作势欲下跪,打算重施故技,再献苦肉计,希望能打动宝珍的心。
但宝珍却抢先开了口,阻止他下跪的动作。
“你别再跪了!”她有点拘束的说。
其实宝珍是心疼他下跪,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容轻易下跪,但他却对她一而再的低声下气,一而再的下跪求饶。这样的情意,她又怎会不知道呢?知道他对她的一片真诚,但她却更是担心他跪成了“残废”,那可就不太好了!
“宝妹妹?”云中翔没听清楚宝珍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别再跪了。”宝珍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
什么?他应该是听错了吧?宝妹妹要他不要跪了。
那就表示说,宝妹妹原谅他了!云中翔喜出望外,有点口吃的说:“宝妹妹,你原谅我了!真是太好了!”
“哼!”宝珍又哼了一声,但口吻则是缓和了许多!她偷偷的睨了云中翔一眼,心中呐喊云中翔啊云中翔,你就是这样的憨与纯、这样的真与诚,让人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宝妹妹,既然你原谅我了,那就请你嫁给我吧!”机会难得,云中翔顺势推进。云中翔要不这么说,宝珍的情绪还算满稳定的,经他这么一说。她“新仇旧恨”的复杂情烧再度涌了起来,“你不是说,谁要是娶到宝珍公主的话,谁就要倒大霉了吗?你怎么还‘敢’跟我求婚啊?你不怕倒大霉吗?”
她用手指尖指着着他的胸口道。
宝珍问得云中翔哑口无言,也戳得他心口阵阵作痛,他用手轻轻的抚着胸口。
“嗯?无话可说了吧?亏当初你还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哼,真是够没水准!”宝珍连珠炮似地说完了,顿时有种泄愤后的快感。
云中翔只是静静的低着头,聆听“痛骂”。
这是他的惯性,也是他的特性,他云中翔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从不与人正面冲突,修养更是练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境界,可是这回他可没打算继续沉默下去……
沉吟了半晌,见宝珍没再发动“攻势”,他便开口道:“是,宝妹妹骂得好,宝妹妹骂得句句属实,宝妹妹骂得有如醍醐灌顶一般,把我昏睡了多年的人生都骂醒了,感谢宝妹妹!”他差点没跪下来亲吻宝珍的脚丫子,以表示内心十二万分的真诚感谢之意。
“天!真是被打败!”宝珍拍额轻喊。
云中翔又继续道:“是,我是没水准,但宝妹妹如果你不肯答应嫁给我的话,我的下场就会比没水准更惨……”他一脸惨状。
“喔!”有这么严重啊?宝珍感兴趣的洗耳恭听。
见宝珍一脸的兴致盎然,他更是燃起了热力,卖力且用心的演出,“宝妹妹如果不肯答应我的求婚,我就会因此而失去了生存的意志;而一旦我失去了生存的意志以后,将不再致力于学术闻达的领域继续钻研,也就当不了大学士;如果我无法成为大学士,我爹娘肯定会把我赶出学士府,我将无家可归,露宿街头。而我又无一技之长,只好沦入市集当个小混混,然后,为了钱、为了生活,我就会做出许多不可控的更没水准的行为,整个人生将会是灰暗无光,一片的凄惨。宝妹妹,你愿意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就因为你的拒绝,造成了我一辈子的黯淡,宝妹妹,你舍得吗?”
云中翔说得是哀怨动人,又无限凄楚!就算是铁石心肠者,也会因此而动容的,更何况这是她心之所系的爱人。
“你……真是巧言令色!”宝珍娇嗔的责怪。
察言观色一直是他云中翔的看家本领,由宝妹妹的肢体反应,还有她唇角微微扬起的笑意,太清楚了!这一切都在他完完全全的掌握之中!
“宝妹妹!你就行行好!答应嫁给我吧,也算是行善做好事嘛!”云中翔低声下气外加苦苦哀求,像个小可怜似的,让人不忍也舍不得拒绝。
“你最讨厌了!”宝珍终于点头首肯了。
云中翔闻言,兴奋的弹跳了起来,然后又开心的将他亲爱的宝妹妹紧紧的拥人怀中,“天啊!我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他低喃,轻吻着宝珍的发梢,并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那弧度优美的红唇上,印了一记他最真诚的爱恋,骤时,两颗心剧烈怦跳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了彼此的心坎里,印证了彼此最真诚的真情与挚爱。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这是云中翔满足的离开了宝珍的红唇后的第一句话。
“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你!”这是宝珍最真心的告白,远远胜过凡夫俗子最常用的“我爱你”三个字。
“我懂!我懂!”云中翔点点头,此刻,无声胜有声,唯有将他的宝妹妹揽得更紧,静静聆听彼此心跳的声音,就是真善美的境界了。
他们两人认真又惬意的陶醉、并享受这种难能可贵的气氛……
云中翔望着他亲爱的宝妹妹端坐在梳妆台前,整梳发饰及淡扫娥眉的无限娇媚姿态,一时诗兴大发,忽然想起这样一首词:
洞房昨夜停红烛,
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眉问夫婿,
画眉深浅入时无。
这真是闺房乐的最高境界!虽然他和宝珍的关系仍是停留于发乎情、止乎礼的道德礼仪范畴里,但两人昨夜秉烛夜谈,低低切切的诉了一夜的情衷,这种甘美的情愫,真是耐人寻味!
望着她淡淡的轻扫娥眉,整张清秀的脸庞亮丽而璀璨了起来,真是令人不得不赞叹她的浑然天成之美啊!
宝珍的双颊略略透着红晕,那粉红的皮肤像是吹弹即破似的健康、健壮又健美,真是天上人间少见之美人啊!云中翔正陶醉的陷人无法自拔的迷恋中……
“发什么呆呢?”宝珍已梳好装扮,轻轻凑近他身旁,并用手指轻画他的脸颊问。
嗅着宝珍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云中翔好是满足的答:“被美女所迷恋得呆住了!”
“哼!巧言令色!”话虽如此,宝珍却是满足的在她云哥哥脸颊上啄了一下,以兹鼓励,鼓励他巧言令色得这么恰如其份。
“我实在很好奇段飞表哥究竟从哪里听来的传言……”云中翔突地天外飞来一笔的说。
“嗯?”宝珍双手搅着他的肩,淘气的在他脸上吹着气。
云中翔笑了,笑得好满足,但仍不忘把未讲完的话接下去,“我是说,宝妹妹这么的健康、健壮又健美,段飞表哥究竟是去哪里听来的消息,说什么宝珍公主弱不禁风,随时会喷一口血出来吓人……唉!真是乱乱说!”
那可不!宝珍闻言,皱了皱鼻头,“谣言止于智者,但智者并不多,人们总是被‘听说’这两个字给害死。”这是她这阵子领悟。
云中翔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我就是那个被‘听说’给害死的受害者!”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宝珍转动她灵活的大眼睛低喃道:“也许是我偷练一阳指神功时,一时气血攻心,造成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结果被有心人士撞见,就这样以讹传讹误传下去的吧!”她一副若有所思。
滇南大理国平西王府内苑红霞轩
“你今天好像很开心!”古甄凑近甫进屋的相公段飞身旁亲昵地问。
“答对了!我今天是很开心!”段飞先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才由衣袋内取出一只信笺。
“因为这封信?”古甄问。
“是的。”段飞开心的将信笺拿在手里,脸上漾着是再得意不过的笑容。
“是哪‘仁人君子’有这么大的功力,能让我的相公阴霾已久的心情顿时拨云见日?改天得要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
段飞自从云中翔“绕跑”以后,在诸多怪罪的压力下,他的心情一直没好起来过,现在他忽然一下云开见日,古甄整个人也跟着喜滋滋了起来。
“你说的那个‘仁人君子’啊,就是始作俑者让你相公我陷入心情阴霾的人!”段飞顺势将古甄拥人怀中,抱在怀里。
“你是说云中翔?”古甄直觉的反应。
“答对了。”段飞开心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这是云中翔寄来的飞鸽传书。”他再度扬了扬手上的信笺。
喔,原来如此,古甄点点头,并顺口问:“云中翔那家伙有消息了啊?知道他的下落了啊?”
“嗯。”段飞点点头,然后又喜形于色的补充说:“不但是中翔表弟有了下落,就连宝珍公主的下落也一清二楚了!”
“喔?他们两人凑在一起了啊?”古甄问。
段飞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疑问,只是直截了当更进一步的说:“他们两人不但是有缘千里凑在一起,而且呢,还打算在古意庄先行举行别开生面的山寨婚礼,这飞鸽传书就是云中翔写来邀我们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天啊!他们两人还真的是有缘千里啊,虽然是不约而同的‘绕跑’,但结局仍是注定在一起,这真是天意啊!”古甄为云中翔以及宝珍公主的千里奇缘喝采。
段飞和古甄开始兴致盎然的讨论着云中翔和宝珍公主这段千里奇缘的点滴,完全没留意到素有捣蛋专家、破坏大王之称的段灏已站在红霞轩廊外的窗棂下许久。
关于他们夫妻俩的对话,段濒已听得一清二楚。她如获至宝似的贼贼的漾起了笑容,她灵活的一双大眼睛也随着脑袋瓜的思绪左右灵活的转动着……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更没有人知道她下一步又会是要搞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她自己清楚的知道她的下一步将要做些什么,她已经作了决定了,并要开始行动了,她脑袋里的鬼点子像是小精灵似的,窜得齐乱纷飞。
红霞轩屋内的段飞和古甄夫妇,仍是持续着高昂的兴致,谈论云中翔和宝珍公主这对有缘的神仙眷属的千里奇缘,半晌后,他们的话题才转到参加婚礼的行前准备。
“那我们也该动手收拾一下简单的行囊,好准备出发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了!”段飞迫不及待的神情溢于言表。
古甄点点头,无异议的同意,但眼底却隐约的透露着似乎她还有话未说。
“娘子,你还有话没说?”段飞察觉的说。
“嗯!”古甄点点头,还是相公观察人微。
“什么事呢?”段飞用手轻触她的粉颊。
“喜事。”古甄娇滴滴的回答。
“喜事?什么样的喜事?我们的喜事?”段飞直觉的反应,有半晌眼球无法自主的转动。
相公真是太聪明了,一猜就中!古甄点点头。
这是属于她和相公的喜事,喔,应该是整个平西王府的喜事吧,平西王府即将要有第三代了!
“喔,娘子,你怎么不早讲呢?我……我真是太开心了,我太高兴了!”段飞的笑容漾得比刚才还更璀璨,他紧紧的抱着古甄,吻遍了她的唇、她的鼻、她的眼。
古甄被他亲吻得好开心,两人开心的程度旗鼓相当。
“娘子,你现在有身孕了,那我们还去古意庄参加云中翔和宝珍公主的婚礼吗?”段飞忧心仲仲的道。
“去!当然去!”古甄不假思索的喊道。
但段飞仍是一脸的忧心。
“相公,有你在我身旁,我一定会很安全的!”
说完,古甄将整个脸埋进他的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满足表情。
娘子对他这么的信赖,那他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好吧!我们依照原计划出发,去参加云中翔和宝珍公主的婚礼!”段飞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宣布。
第九章
古意庄山寨上上下下洋溢着一片喜气洋洋的和乐景象,不但是处处张灯结彩,“喜”字更是贴得四处泛滥。
门窗、家具、厨柜,就连马厩里的每一匹马,也都十分“无辜”的被贴上了“喜”字,看来就像普天同庆,举国欢腾一般!
看样子,这一定又是小豆子得意的杰作!
古甄绕着睽违一年的古意庄山寨,上下走了一趟,不禁深深的感慨。
“怎么?感触良多?”段飞轻轻凑近老婆身旁问。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像小豆子这种人才实在是不多见了!”古甄摇头轻叹,一脸的佩服表情。
“那表示你这个主子,教导有方啊,否则他怎么会这么杰出呢!”段飞揽着她的腰,半揶揄的反应。
古甄一听,便停下脚程,则过头,正色的问:“你这是褒还是贬呢?”她獗起嘴巴,故作生气状。
“唉唷!娘子,冤枉啊,我怎么会贬你呢,我既不是欠扁更不是皮痒,哪敢这么嚣张呢!”天啊!非常时期,这玩笑是开不得的,娘子大人现在可是怀着身孕,不但是地位崇高而且还伟大得很呢,得小心服侍才是!
“你少贫嘴了!”古甄开心的笑了,笑得很幸福。
见娘子笑颜逐开,段飞这才敢轻轻的拭去额上冒出的冷汗。
两个人的脚步继续由古意庄山寨前庭,缓缓绕进后花园的别苑,云中翔、宝珍以及沈致谦正在别苑等着他们共进晚餐,为他们远道而来洗尘。
别苑是由三幢呈口型的庭阁建筑所组成的厢院,绕进厢院前,得先经过曲折的花园小径。
“娘子,小心一点喔!”段飞是说起小心翼翼的馋扶着他亲爱的娘子,走进别苑的花园小径,一脸的诚惶诚恐,深怕有什么闪失似的。
段飞温热的体温借着搀扶的手臂轻轻的传到古甄的身体,更是轻轻的触叩着她的心弦,她知道相公对她的关心与爱护之情是无法言语。可是,有些情形还是得要让他清楚的,免得他过度紧张,弄得草木皆兵。
“相公!”古甄撒娇的叫了一声。
“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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