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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福晋瓜尔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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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羞怯出声,傅恒为她拢了拢领口,凑近耳边小声道,“我知道,你知道。夫人,你觉得为夫今日表现如何?”她转过身向马车走去,“不想理你!”傅恒在身后紧跟着,“那我今天睡床还是睡榻?你不说,我就睡床喽!”“你想得美,今天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回去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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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殿前斗舞

每月十五,阖宫家宴,按例在皇后的长春宫摆席,。帝后端坐上首,位份最高的慧妃位于次座,和亲王与其相对而坐。内务府安排了最新的歌舞班子献艺,众歌舞伎皆使尽了浑身解数,盼能邀得圣宠,乾隆帝初初掌政一年,后宫主位大多空悬,自是引得宫中女眷飞蛾扑火般争艳。

只是新晋得宠的慧妃高氏倚仗其兄长之军功打压一众女眷,更下令宫女不得涂脂抹粉,一时间宫中稍有姿色的女子人人自危,皆不敢在慧妃眼前露面。圣上闻此却并未降罪,反而对其恩宠更甚,于是今日这支歌舞班子便成了这位跋扈皇妃的眼中钉肉中刺,。

园中上演的是一出敦煌舞,舞姬为求重现西域风情,皆身着露脐舞裙,头罩面纱,身缠金铃。领舞的是首席舞姬绿翘与红绡,两人一刚一柔,配合的天衣无缝,令在场皇室贵胄神魂颠倒,和亲王更是进到舞池与二美把盏同游。乾隆帝见亲弟如此不羁,心下甚是受用,“五弟还是一如当年,风流不减啊!”弘昼单手托起绿翘,一袭绿色纱衣的柔美肢体于风中翩舞生姿,一如三年前在宝亲王府的那一夜,同是敦煌飞天舞,只是而今已物是人非。

见弘历痴痴望着舞姬,满饮了一杯又一杯,高氏醋意顿生,一双凤眼几欲将绿翘撕成碎片,“真是狐媚惑主的妖物!本宫岂能任你在此独领风骚!”言罢举杯起身,婉婉一拜,口含娇音向圣上道,“皇上,臣妾一见此舞便不由动容,一时技痒起来,不知皇上可否容臣妾与她们共舞,博君王一笑?”弘历自是乐见。

高氏自后堂换了身纯白汉服舞衣,宽袍长袖鬓云斜,别有一番风姿。上台便将绣鞋凌空抛向上座,弘历对其一笑,欣然接下。西域乐章加上汉武雄风的战鼓,一白一绿两道身影于堂前斗舞,绿翘本是心气极高的女子,见高氏步步紧逼,自是愈加不肯退让,拿出了看家本领,使出眼色命一众舞姬将大鼓高高举起,红绡会意地将剑鞘插入鼓中,绿翘自她肩头而上,脚尖立于剑鞘之上,一脚向后跷向头顶,宛若一只开屏的孔雀。高氏也不甘示弱,命宫人抬上四口水缸,赤足翻上水缸,作贵妃醉酒之姿于缸边凌空跃起,带出丝丝水滴,轻盈落在缸边,犹如出水清莲。

弘历见两位佳人相争不下,便出言制止,“爱妃若再如此舞下去,濡湿了衣裙,朕可是要心疼了。”荣儿使了个眼色,命身边宫人奉上锦袍为慧妃更衣,高氏方一下台便投入天子怀中娇嗔,“皇上,是臣妾跳的好还是那名绿衣舞姬跳的好?”弘历点了点她的秀鼻,“你是我大清皇妃,岂可与乐坊女子同日而语,自是爱妃气质更出众了!”慧妃听此方才咽下口气,斜眼睨向台上,一副高傲之态。绿翘见此,心中甚是不甘,只好暂且咬牙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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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绿翘红绡

宴饮罢后,弘历哄着荣儿睡去后方离开长春宫,前脚方至乾清宫,小允子便近前禀报,“皇上,慧妃娘娘跟前的穗香来了,说是娘娘晚间有些着凉,想请皇上过去瞧瞧呢,!”弘历冷哼一声,“朕过于宠溺她了,今日竟在朕的叔伯兄弟面前脱鞋,越发没有规矩了。”小允子见此便悻悻退下去回穗香的话,弘历一时想起了那道翩然绿影,“等等!一会儿你亲自去趟司乐坊···”小允子心下已明白自家主子话中之意,“喳!”

“姐姐的舞技远胜于慧妃,只因她是皇妃,皇上便偏宠与她,!”红绡在屋内打抱不平道。绿翘拉了她坐下,“王爷在此,这般手舞足蹈的像什么样子!何况我根本无意与她争圣宠。”弘昼只是一笑,“不,你必须争,本王安插你们进乐坊,便是为了这一刻,岂可半途而废。”绿翘别过头,“绡儿,你去帮我备些香汤来,我要卸妆。”

支开了红绡,绿翘在和亲王个近旁坐下,“你明知我是不愿意卷进内庭争斗的,王爷有恩于我,绿翘今生今世只想留在王爷身旁,为奴为婢皆可!”弘昼转过头背向她,“本王府中女眷众多,不缺你一人,翘儿,一直以来,我以为只有你最懂我,不要任性。”小允子带着敬事房的小太监侯在门外,“绿翘姑娘,您今晚有褔了!”弘昼急忙退至屏风后,绿翘依礼拜谢,“奴婢初次侍奉圣驾,可否容公公通融片刻,让奴婢做足准备!”小允子对她一笑,“公公我明白,你们几个,在门外候着伺候姑娘,咱家先去回了皇上!”“谢公公!”

绿翘未料到这一刻来的这样快,双拳紧握,倚着桌案坐下,悠悠出声,“王爷的计谋,果然高明!”弘昼自身后搭上她瘦削的肩头,“翘儿,初识你,本王便知你不是一般女子,本王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过了今夜,在皇上身边便有了耳目,做起事来便更顺风顺水了,一旦成事,本王便接你出宫,我们再也不分开。”绿翘明知面前的男人是在哄骗自己 ,却仍说服自己相信他的话,“好,事成之后,你我永远都不分开,就为了这句话 ,绿翘必定倾尽全力!”

轻解罗衣,露出腕上的守宫砂,她自嘲道,“都说女子最珍贵的一夜应当留给自己真心爱重的男子,如今却即将沦为工具,真是可笑!”红绡为其擦拭身体,“姐姐,得蒙圣宠,可是值得高兴的事,许多姐妹盼还盼不来呢,姐姐为何愁眉苦脸的呢?”绿翘苦笑,“皇上是天子,心系天下百姓,坐拥后宫佳丽三千,又岂会是良人。”红绡似懂非懂,只是一味笑道,“寻常人家何尝不是三妻四妾,世间男子大多如此,又有几人能如傅中堂般只取一瓢饮呢!”“你这小妮子,从哪里听来的,你我若是有如纯懿福晋一般的出身,又岂会沦落至此,真真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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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攀附龙床

冶艳的红绸将玉肌层层包裹,一头垂柳青丝带着水珠披散在外,一双明眸紧闭着,四名小太监将这位新宠抬进凤鸾春恩车,银铃叮当作响,似恭贺新人得宠,可此刻在绿翘听来,却是无比讽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竟不得不攀附龙恩,爬上龙床,。

独坐富丽辉煌的乾清宫寝殿,细细摸索着榻上描金团龙,隔着重重纱帐,一双明黄色长靴缓缓走近,绿翘举起一只手描画着床顶的金龙,“茶名龙凤团,香字鸳鸯拼,玉局类弹棋,颠倒双栖影。”这一阙纳兰词是和亲王第一次为她谱曲时所合的,此时此刻不禁脱口而出,。天子垂首一笑,掀帘而入,一指便绕上美人倾泻在榻边的青丝,“脉脉逗菱丝,嫩水吴姬眼,齿膝带香归,谁整樱桃宴?”言罢便吹灯欲吻下,绿翘侧首避开,身上红绸被一把扯下,佳人回手一拉瑟缩退向墙角,“你不愿意伺候朕?”

绿翘细语道,“奴婢有个请求?”弘历收回手,“说吧,是金银珠宝还是封号品级?”她摇头笑了笑,对面前男子伸出手,“奴婢想皇上陪奴婢看月亮,今天是十五。”他有片刻的迟疑,顺手将美人连被子横抱至窗前榻上,绿翘倚在天子肩头,“奴婢从小与家人离散,被卖进乐坊,每月十五登完台后姐妹们都可以回家和父母家人团聚一日,可是奴婢只能守着一轮圆月独酌,今晚有皇上您相陪,奴婢觉得很开心。”

想起心中之人与她同是孤女,弘历不禁抚上她的鬓角,柔柔抚摸向额际,“朕答应你,日后每逢十五便来陪你,恩?”绿翘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奴婢所学诗词不多,但此刻却想起一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忽闻此句,弘历立时情动,“多年前,也有名女子同朕说过这句话,只可惜已物是人非了。”“那位姑娘想必对皇上很重要。”话中泛酸,弘历倏地扯下锦被,倾身压下,女子娇嫩的容颜肌肤在月光下细滑诱人,一口咬下,“不,她不及美人万分之一!”随即便是女子的吃痛嘤咛,弘历在其耳旁安抚,“别怕,一会儿就好了,朕会好好疼你的。”

榻上女子不由将他的后脑按向自己,轻轻对着身上男子轻吐兰香,眼角眉梢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我绿翘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不就是做旁人的影子么,我一定让王爷你对我刮目相看!“恩···皇上,轻一些,奴婢,疼···”耳畔的勾魂之音令弘历愈发癫狂,扣紧了身下温香软玉,直到热汗淋漓,“棠儿···”

红日已高三丈透时,年少天子方恋恋不舍地起身,敬事房小太监在外窃窃私语,“皇上昨日临行了绿姑娘三次,也不知留是不留。”小允子一拂尘打向小太监头顶,“一点眼色也没有,如此哪能不留,还不赶紧记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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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常在绿氏

小允子偷偷向寝殿内瞥了眼,见绿翘正为圣上更衣,便领着宫女进内伺候,。内务府与敬事房向来唇齿相依,一早便巴巴地送了答应位份的服制至乾清宫,小允子机灵地问道,“皇上,这是内务府送来给绿翘姑娘替换的衣裳,您看?”

他对着铜镜整理好朝珠,只瞥了眼便摆了摆手,“换!朕要赐绿翘常在的位份,封号‘嘉’,替朕拟旨!”“喳!奴才这就去办!奴才恭喜嘉主子。”绿翘向他点头回礼,一手挽着弘历,“皇上,咱们一会儿去哪?”“朕带你去咸褔宫,以后你便住在那里,离皇后的长春宫近,你若有何不懂的问起来也方便,只记住一点,她是中宫,你要敬重她!”绿翘恬淡一笑,“臣妾知道的,。”

十一月十六,雨棠回京月余,一早便同傅恒进宫向皇后请安,见着二人伉俪情深的模样,荣儿一颗心才真正放下,“月余未见,棠儿的面色比刚回来时好了许多。”她捏了捏自己的脸,“在家额娘日日煨了汤水让我进补,姐姐是说我胖了么?”傅恒忙不失地道,“哪里胖了,是从前太过清瘦,如今方是正好。”荣儿掩帕笑了笑,“你瞧瞧,我还未出声,这个傻弟弟他便急了,在他心里,你始终是最好的。”

乳母抱着大阿哥进殿,雨棠远远见了便站起身来接过阿哥襁褓,“上回来的急,都没见着小外甥,天庭饱满红光满面的,小鼻子小嘴像姐姐,眉眼倒甚似皇上呢。”荣儿四个月的身孕已略显怀,却仍支起身子来逗大阿哥,“乖永璜,在舅母怀里好听话呢,棠儿,你若喜欢小娃娃,赶紧自个儿怀上一个,还能跟咱们永璜做个伴儿。”雨棠一时羞红了脸,退向傅恒身旁。乳母也奉承着,“是啊,六爷跟福晋一对璧人,若有了孩儿必是顶好的!”

乾隆携新晋的嘉常在至长春宫外,见到一副其乐融融的温馨景象,她竟笑的那样甜,立时便有些不快。小允子率先在殿前通报道,“皇上驾到!”殿中众人听此皆敛住了笑意,齐呼圣上金安,看着跪满一室的人,都对自己这样疏远,方真正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幸而身旁还有美相伴,便愈加搂紧了绿翘,携她一同位于上座。皇后一早便听到了消息,甚是大度道,“恭喜皇上喜得新人,嘉常在,你可要恪尽本分,用心伺候好皇上。”“嫔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大阿哥似是知道皇上驾临,哇哇啼哭起来,乳母:“瞧瞧,大阿哥想让皇上抱了呢!”弘历看向此处,雨棠缓缓上前将襁褓中的永璜小心地交托到弘历手中,衣袖相触的刹那,闻到她袖中暖香,一时有些不愿离开,弘历手上动作便慢了半分,绿翘见纯懿福晋上前,正欲起身行礼,被他出声制止,“诶,翘儿,快来看看朕的大阿哥,是像朕多些还是皇后多些?”雨棠识趣退至傅恒身旁坐下,二人相视一笑双手在袖笼内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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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慧妃丽筠

绿翘轻抚了下阿哥的脸颊,又看了看皇后,“这孩子是皇上您的嫡长子 ,自是像皇上更多些,长大了定是如皇上般睿智英明,皇后娘娘般仁德大度了,。”皇帝握住她的柔荑,“爱妃早上莲子羹用多了么,嘴这样甜。”绿翘羞怯地挽住他的臂膀,柔情万种。

皇后吩咐曲如道,“嘉常在容颜俏丽,名中又带绿字,你去库房将那对老坑翡翠镯子取出来赠与她吧。”“奴婢这就去办!”绿翘起身拜谢,礼数周全,荣儿示意她起身,“皇上,嘉常在乃是越级晋封,论理更当妥帖行册封之仪,所需费时,最快也需十日,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弘历略想了想,“不若便定在月尾冬猎时同日行礼吧,也好取个彩头。”“臣妾谨遵圣旨!”

殿外忽起聒噪之声,“你们让开,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妖精狐媚惑主,!”“娘娘,皇上在里边,先容奴才进去禀报一声!”慧妃将两名小太监推至一边,急匆匆地便冲进殿内。夫妇俩见情势不妙,忙起身道,“皇上,皇后,臣与福晋在宫中逗留了半日,此时也该回去了,就此告退!”座上天子瞥了眼慧妃,“嗯,去吧,得空多来宫中走走,陪陪你阿姐!”傅恒点头称是。

慧妃一见没了外人,即刻便至皇帝身旁坐下,娇嗔道,“皇上,昨儿夜里臣妾好生难受,皇上却不怜见,反而宠幸旁的人,臣妾不依!”皇后闻此不禁轻咳了两声,“今儿晨起穿少了些,皇上,臣妾先去更衣。”步入偏殿,曲如不禁发笑,“主子,慧妃娘娘可真没眼色,竟当面下了皇上的面子!”荣儿亦微笑着作噤声的手势,“本宫同你说过多回了,皇上登基近一年,宫中只有本宫与慧妃,仗着她父亲的威望,她在宫中已跋扈惯了,如今冷不丁多了个人出来夺宠,她自是不依不饶的,且让她闹着,本宫可不趟这浑水!”

绿翘甚是知趣,瞧着眼色便不再与皇帝做亲密状,“爱妃怎的离朕这样远了,你昨日不是还与朕说手寒么?”慧妃双目灼灼对着她,恨不能卸肉拆骨,咬牙强忍道,“皇上,臣妾才从风眼里进来,手也冷得紧呢!”弘历凑近她,勾起精致的下巴,“可朕却记得爱妃一向不是手汗的么?”

一句话令高丽筠恼羞成怒,蓦地站起来,“臣妾就是见不得皇上你偏宠这个下贱婢子。”弘历粗暴地扯过她的手,声声凉意,“他是朕的女人,你说她卑贱,将朕置于何地!你倒是尊贵,却远不及她明理懂事!马上给朕回你的景仁宫去好好反省!”慧妃丽筠从未被天子如此怒斥过,心下怯怯,哭丧着一张脸跑出大殿。

天子余怒未消,“真是越发放肆了,朕从前太过偏宠于她了。”嘉常在趁此良机尽现其温婉贤淑,心知似乾隆这般的少年帝王心气甚高,或许能欣赏女子偶尔的乖张,却不可能容得下长久的恃宠生娇,更何况是倚仗外戚,如此只会令他感到如鲠在喉,意欲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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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一章 漪澜失踪

绣庄的雅座只为大主顾开放,和王弘昼自是最有资格入座之人,每月下的订单能让绣娘们忙个十来日不消停,每每见了他,皆是满面的笑颜,当然,除了铁石心肠的老板娘···

和王躺在她的绣榻之上,小沪不情不愿地替他揉着肩,“不知王爷觉得民女力道如何啊?”他只闭着眼作享受状,“甚好,甚好,!”佳人闻此冷不丁加重了力道,两指扣向锁骨处,“那这样呢?”他仍是处变不惊,任由身上被掐得青紫,“嗯,沪老板口味甚重啊!”小沪撒开手道,“民女不明白,王爷这样隔三差五的来折磨民女,觉得可有意思么?”弘昼这才坐起身,“这道奇了怪了,本王与你生意做,只消费你一回推拿的功夫,怎地就折磨了?我想怎么样,你心里明镜似的,!”

小沪一跷腿,坐向绣榻之上,“我做不到!”“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进王府?本王保证,绣庄你照开,本王决不干涉。”她只笑了笑,双瞳轻慢地瞧着他,“好啊,你若能依三书六礼,八人大轿迎娶我做嫡福晋,我马上就嫁,决不拖延半刻!”弘昼眸光顿时黯淡,“你这分明是有意为难,你若愿意,我可以让你做侧福晋,如今依旧是当家主母。”小沪心底早已知道,这样的天潢贵胄决非良配,他一个王爷,又怎会娶一名来历不明的市井女子为嫡妻。自家主子那样的身份,所历坎坷已是够够的了,她自认无法于高墙下整日与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那便没得谈了。”

两人正在僵持之际,楼下绣娘上楼奉茶,小沪正色道,“今日怎么是你,漪澜那丫头又上哪躲懒去了,让她上来招呼和亲王!”绣娘见王爷面上甚是不济,心知定是又与老板娘起了争执,这样的事每月总会发生一回,自个儿只好支吾着想就此蒙混过去,“漪澜她,她昨儿说有些不舒服,想是,想是抓药去了。”小沪一听便觉得有问题,“抓药?你马上出去找,若是找不到,你便也不要回来了!”绣娘绞着手中帕子,一副窘态,“小沪姐,我说谎了,漪澜她,自昨儿下午出去了,便没有回来。”

心中本就不痛快,此刻越发的火大起来,“绣庄规矩,每晚酉时必须回来就寝,昨晚查房的是谁,为何没有上报,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谁能担得起责任!”绣娘见事态严重,只好全盘托出,“是碧沁姐姐查的房,昨晚漪澜说有位公子约了她,她出去见一面就回来,姐姐你也知道,她做事一向不太端庄,碧沁姐姐怕您知道了又生气上火的,便让咱们都瞒了下来。”

这样的厉害关头,弘昼只好先将两人的事放到一边,“如今之计,只能差人出去寻了,若是过了午时还不见人,便报官吧,你可知她素日与谁走得近些?”绣娘只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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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二章 香闺暖情

小沪愈发怒气冲冲,石榴裙一撩便要下楼找碧沁,那小绣娘从未见过老板娘如此大的脾气,双眼通红,。弘昼看不过,伸手将小沪拽回,“你此刻去问她,除了平白令她内疚自责,还有何用?”“我金兰绣庄的事不用王爷插手!”

“好!你就知道逞能!本王不管了,随你闹去吧!”言罢气急离去,小沪一脚踢向他坐过的绣榻,随即吃痛地跳脚。“老板娘,我,我去给你拿药!”绣娘正向楼梯口处跑去,又被她叫住,“等等,带我去漪澜房中去瞧瞧,吩咐众姐妹一起来!”

金兰绣庄虽开张才短短两载,后院的闺阁装潢却甚是精细考究,堪比名门闺阁。漪澜出自风尘,卧房自是更为艳丽些,紫檀木的妆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首饰盒子,还有一盒未及盖上,红绒映衬下,露出玉佩一角,。小沪拿起缀有殷红流苏的白玉龙佩,触手生温,雕工精湛,一看便知是出自内庭,且上隽龙腾,必是皇亲所有,如此一想,心内便有些没了底气,“你们可知这枚玉佩是何人赠与漪澜的?”一众绣娘皆默默地摇头,不敢出声。

真是气恼,对内庭之物最为熟悉的便只有那位荒唐王爷了,偏生自己方才又赶走了他,如今之计,只有···“来人,备车,去傅大人府上!”和亲王嘴上虽不饶人,一回到府上,立刻就吩咐了纳兰总管调派人手出去找寻漪澜,“这个女人,本王事事为她着想,她竟半点油盐都不进!真气人!”

自宫中回来,雨棠便有些闷闷,今日的尴尬局面,傅恒看得出当今圣上是故意在她面前作风流姿态,想要捂暖自己妻子的一颗心,也绝非一朝一夕之事。“去拢个汤婆子来。”他细心交待,打发了霁月去了。又静静走至雨棠坐榻前,半蹲下捧住她的一双手,呵着暖气,“在路上这会儿,冻坏了吧。”雨棠回过神,“恩,有你握着便不冷了。”一面说一面欲起身拉着他一道坐下,膝上忽地一阵酸痛,下意识地摸了摸痛处。傅恒扶起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无妨,是老毛病了,之前从马车上摔下,磕伤了关节,虽是好了,可每到天冷湿气重,又会泛起酸来,坐坐就好了。”见她虽如此说,面上吃痛地表情却是瞒不了人,傅恒将她抱至软榻上,用虎皮毯子搭在双膝之上轻轻为她推拿着,“这样可有好些,一会儿我让人去请杜大夫来,骨风一科的圣手定是好的。”看着他忧心忡忡的专注模样,雨棠心中一阵暖意,把玩着他脑后的辫子,笑言,“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啊。”

虽是笑语,傅恒已是十分动容,成婚至今,她倒从未对自己说过情话,“你说什么?”雨棠作无辜状,“恩?我有说什么吗?”傅恒捏了捏娇妻的鼻子,“小人精,都生着病还不消停!”她倚在他的肩上,嗫嚅着,“让我躺会儿,就这样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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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三章 逼娼为良

闻着肩上佳人吐出的阵阵暖香,傅恒也不禁有些犯困,搂着柔肩,正欲睡去,霁月毛躁地推门进来,慌忙捂住了脸,“少···少爷,福晋,我什么也没看到,!小沪姑娘来了。”

傅恒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吩咐二人在厅中等候,轻轻将已睡去的雨棠抱至床上安置妥当方出卧房。“小沪坐吧,棠儿方午睡下了,可是有何事么?”小沪屏退了左右,方自袖中取出白玉龙佩呈上,“绣庄有名叫漪澜的绣娘,日前姑爷也曾见过,她作夜出门后至今未归,房中留下这块玉佩,不知姑爷可有印象?”

白玉龙佩呈环形,上隽祥云图案与福寿康宁的满文,一看便知是亲王贵胄所佩之物,傅恒仔细端详了会儿,方想起来,“这仿佛是盂兰盆会当日,当今圣上赏赐给慧妃娘娘胞弟之物,如何会在漪澜手中?”小沪垂首,言语间有些回避之态,“她素来爱结交权贵,想是识得娘娘的胞弟也未可知,既已知道玉佩出处,奴婢便知从何找起了,奴婢先告辞,!”因事关人命,总算与漪澜相识一场,傅恒便吩咐护院一同前去帮手。

待小沪回到金兰绣庄时,得知漪澜已经安然回府,一颗久悬的心霎时放下,却又气不打一处来,“叫她上楼,我有话问她!”漪澜回来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听到老板娘在前院发火,碧沁匆忙帮她挽了髻,换上干净衣裳,“赶紧去吧,小沪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漪澜绞着手中罗帕,抹了抹面上泪珠,“我正是知道她的脾气,所以不敢见她,今日之事,不要同她提半个字,答应我!”“嗯,我知道的!”

及上阁楼,漪澜见着老板娘的模样,顿时便吓得不敢上前一步了。小沪身着嫣红立领的汉家衣装,手持藤条倚窗而立,“你还知道回来!”“小沪姐,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保证,下次决不再犯!”小沪怒气冲冲地上前,“还有下次?说,昨晚到哪鬼混去了?”漪澜啪地一声跪下,嗫嚅道,“你就打我吧,我不能告诉你。”

她本想装腔作势吓吓这不知进退的丫头,这样一激,倒真生了大气,握着藤条的手捏得吱吱作响,“好啊,你真是出息了!若再不说,休怪我狠心!”静默片刻,漪澜仍是不语,小沪一藤鞭抽在她身上,她只是闷哼一声,就是不松口。接连着又是几鞭,碧沁及一众绣娘皆上前相拦,挡住藤条,“小沪姐,就饶了她这回吧,她知道错了的!”“你们让开,谁帮她求情,我照打不误!她这样不学好,留着也是祸害!”

几鞭下来,她背上已隐隐露出血痕,碧沁实在看不过眼,“不要再打了!她出去并没有做坏事!”漪澜忍着痛,“不要说!”小沪停下手中动作,“碧沁,你知道她昨日是同谁出去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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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四章 别苑受辱

碧沁望了眼半跪在地上的漪澜,终下定决心,“澜儿昨晚是被大学士府的高公子骗出去的,还···还受了欺负,姐姐你不能再打她了,!”复又上前扯下漪澜左肩,满布着青紫淤痕。小沪蹲下身仔细瞧了瞧,见她背上更是不堪入目,“禽兽!简直太过分了!你告诉我,是谁?”

漪澜紧咬着牙关,只是伏在地上捂着头,“我不想说,小沪姐,你打死我吧!他是个魔鬼!”小沪无法,只好先吩咐绣娘将她送回卧房,只留下碧沁一人,“记着,要上最好的金疮药!”手中藤条被甩到一边,静默了半晌,她撩起袖管问道,“我只留下你一人,怎么,还不对我说出实情么?”碧沁四下打量了一番,方小心出声,“澜儿回来的时候,妆容散乱,我替她更衣,发现亵裤上全是血,追问之下她方告诉我,昨晚高公子差人来传话说要邀一众好友宴饮,让澜儿去作陪,可是澜儿到的时候,别苑里根本没有设宴,她本想回来,却被高公子留下一杯杯地灌酒,然后,然后就···”

小沪一掌拍在桌案上,“明知有古怪,却不果决些赶紧回来,一心想要攀龙附凤,如今受此凌辱方才知道后悔,!”“姐姐就别再数落她了,她在别苑被那禽兽玩弄了一晚上,回来却一个字都不敢在大家面前提起,就是怕小沪姐你担心,也知道姐姐你嫉恶如仇的侠义性情,咱们都是小人物,吃了苦受了罪也只有往肚里咽的份,姐姐只知她爱攀附权贵,却不知她从小被买入青楼受尽旁人欺凌,只是想要托身富贵人家,让人不会再瞧不起她啊。”

是啊,同是天涯沦落人,只是半角丝罗渴望托与乔木罢了。念及此,她便打发了碧沁下去,自己则来回摸索着藤条,生出一计来。

所谓锦衣夜行,便是小沪如今这副装扮了,身上墨色锦衣腰身紧束,一看便知是好料子了,加之一双同色长靴,端之巾帼不让须眉,如此走在夜黑小巷里,既隐匿却也俏皮不似寻常鸡鸣狗盗之徒。大学士高斌的别馆坐落在城北京郊,其长子高詹砚与傅恒一般的年岁,却整日躲在这行馆中沉溺于声色犬马,只倚仗慧妃恩宠赐了个翰林院行走,也只是挂了个虚衔。

今夜他许是饮多了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之上,两边各搂着名妆容艳色的女子,衣衫半褪,俨然方行过**之事。小沪自檐上穿行而下,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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