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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福晋瓜尔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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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晨起贪嘴,一时没忍住便先喝了。”傅恒将自己的碗放到她面前,“喝我这碗,手心凉凉的怎么行。”雨棠见公婆在座,也不好过于骄矜,便将红豆羹一分为二,笑言:“你一半,我一半。”学士公见到佳儿佳妇这样和美,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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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初为人妇(下)

傅恒又为自己妻子夹了份小笼,“蟹肉陷的,尝尝,。”“嗯,你喜欢的,必是好东西。”庄福晋心内其实也颇为满意,只是仍端着主母之态,“咳···食不言,寝不语,雨棠,一会儿去我房里,有些事要交与你做。”见婆婆有了吩咐,雨棠忙恭顺道,“是,媳妇都听额娘的。”

两位大人上朝,自家媳妇亲自打点衣帽,雨棠为他系上风袍,软语温言,“路上小心些,到了朝上方可脱袍子,可不许嫌麻烦!”傅恒瞧着眼前娇妻,甚想一手搂住,碍于父母在旁,只偷偷拢住她的手道,“竟未发觉你还是个唠叨的主,我都记下了,放心,!”雨棠轻声道,“若是着了凉,晚上回来仔细你的皮!”分明是一句教训的话,此刻于傅恒却如口含蜜饯般,“真是家有蛮妻。”

一室暖香的主母围房,庄福晋示意她在绣案边坐下,细细捻着丝线,“这是我给恒儿做的寝衣,袖口的貔貅尚未点睛,我眼神不好,你替我补上吧。”雨棠心中暗想,不就是想考绣工么,祖奶奶自小的言传身教果真不可小觑,欣然起针,一盏茶的功夫便绣完了。庄福晋用小刷子将图样梳理了一遍,“恒儿的寝衣打小便是我这个做额娘的亲手料理的,如今这一件交由你点睛,就是将这些个针线功夫都交由你做,毕竟从今日起,我这儿子便交给你了,可不能马虎。”雨棠接过寝衣,心知如此便是婆婆真正接受了自己,“不,傅恒永远是您的儿子,我是您的媳妇,都将受教于额娘。”福晋摆摆手,“富察家的规矩,儿子成了家,便该自立门户,虽说两府离得甚近,但规矩也是要讲的,今儿起,傅府便由你当家,以后不必起的这样早,磨豆子的功夫是该下人们做的,你是主子,当有主子的派头。”复又捧起了雨棠的一双手,“媳妇便是半个女儿,我可不是个恶婆婆,一会儿回房让霁月帮你上药。”

听此一席话,雨棠眼圈便红了,“我父母早逝,难得额娘不嫌弃肯如此待我,雨棠必当视额娘如亲生母亲般侍奉。”“瞧你这孩子,说着说着便成了兔儿眼,可不许哭了,旁人不知,还只当额娘欺负了你呢!”此时霁月捧着紫檀木匣子颤微微地进内上呈,福晋打开匣子看了眼,面色便有些不济,仍轻语问雨棠道,“既是自家人,便没什么不可以对额娘讲的是不是?你实话说,你与恒儿在昨夜前,是否已有过夫妻之实了?”

雨棠闻此惊诧莫名,“不,绝无此事,媳妇与傅恒一向以礼相待,未越雷池一步。”庄福晋此刻脸色方大变,将紫檀木匣子推向她,“我虽疼惜你,可是以不洁之身入我富察府,乱我门楣,我是万万不会准许的,早前宫中已是流言四起,我瞧着你还像个端庄的人,便不大信,如今这可不是往我脸上扇大耳刮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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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流言蜚语(上)

忽然而至的晴天霹雳,直令她缓不过劲来,“不是,不是这样的,!”雨棠伏在福晋膝上,“额娘请听媳妇解释,其实昨日···昨日我与傅恒并未圆房。”

庄福晋一脸不可置信,“你是说自江南至今,你二人都未···这不可能啊,我自己的儿子我怎么会不了解!雨棠,你莫怪额娘为难你,女子贞洁乃大事,你可愿让府中嬷嬷为你验身,以正清白?”雨棠哽咽道,“诚如额娘所说,女子名节至关重要,雨棠一向洁身自好,今日,却因此事而遭人诟病,我愿意一验,以保富察家之门楣,!”

由专事嬷嬷带至内堂,一件件衣衫褪尽,雨棠躺在冰凉的榻上,任由嬷嬷探手检查,强忍着羞耻之心紧闭双眼,泪水仍止不住自眼角滑落。不知过去多久,“少福晋,奴婢已检查完毕,霁月,为少福晋更衣。”嬷嬷一路疾行向围房去报信,霁月心疼地扶起她,“奴婢为您更衣。”雨棠拂开她的手,避至一边,“不用了,你下去吧,我自己来,还有,帮我回了额娘,就说我回房休息了。”拾起衣衫的手微微发颤,长久来的委屈在此刻一股劲钻了出来。

一大早起来,小沪便换上了一身水粉色素衣,上了淡妆。吩咐绣娘将这几年早已备好的各式花色衣裳整理停当,带着绣馆工人,至富察家府邸请安。年年往府中送东西,门前的家仆是认识她的,“哟,小沪姑娘,又来给咱们府上送布料来了,今儿巧,咱们少福晋回府了,您啊往关雎园里去准没错的!”小沪冲二人爽朗一笑,“我今儿正是为了主子来的!”

关雎园乃是傅府内宅,伉俪居室,门前牌匾乃傅中堂亲手所书,取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意。时过境迁,来到这座新建的园子,心知自家主子便在里边,一时竟有些情怯,霁月见她来了,急赶急的便迎了上来,“姑娘这次带了些什么好花样来,也给我留些吧!”小沪掩帕笑道,“月姑娘喜欢桂花点点的样式,早已差工人送到你房里去了,主子,还好么?”霁月立时便有些吱唔,面带愁容,“连我见了,也觉得少福晋这日子难过,早些年的流言蜚语,福晋也有所耳闻,今早见新人床榻未有见红,便说了些重话,还命专事嬷嬷···为少福晋验了身方还了清白。”

“太过分了!我家主子才回来就都给她委屈受,要实在容不下咱们,我带主子回绣坊去,再不同她来往便是!”小沪气不打一处来,霁月按住她劝慰道,“少福晋这会儿正在房里伤心着呢,姑娘且去劝劝,可千万别提这件事儿!”一肚子怒意愤愤难平,及进内苑,远远瞧着自家主子凭栏而坐,全无新妇该有的颜色。小沪推门轻唤,“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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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流言蜚语(下)

熟悉的声线入耳,雨棠蓦然转身,见到昔日姐妹近在眼前,忙不失地起身相迎,两人抱在一处,“主子,奴婢找得你好苦,!”雨棠:“我也好想你,回京时傅恒便说你在京城开了绣庄,生意还不错,说好了今儿去看你的!”小沪为自家主子抹了把泪,扶至桌边坐下,“你在这儿,过得还好么?若是住不惯,咱们回四合院去。”雨棠勉强笑了笑,“傻丫头,说什么呢,我已为人妇,自当住在夫家。何况阖府上下之人都对我很好。”小沪心知自家主子从前是何等性子,阔别重逢,竟变得这般忍辱持重,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只得顺着她道,“恩,主子舒心便好,既然如此,那我今日便去将绣庄的活计安排好,仍旧回来伺候主子,。”

两人姐妹家常般手握着手促膝相谈,雨棠见她如今出落的甚是水灵,老板娘的气派十足,“你既在外绣庄开的好好的,我便也放心了,原来我就说了,咱们是姐妹,并非主仆,你有今日我很欣慰。”小沪听出她话中之意,“咱们满人家最讲究的便是主仆情分,即便奴婢今日再如何出息,也是主子的奴婢,若主子嫌弃我占了地,我便仍住着四合院,每日过来陪伴主子,你当我是奴婢也好,姐妹也罢,左不过我是赖定你了!”见她执意如此,雨棠便捏了捏她的脸,“好,都随着你!姐姐倒是对你的一门生意经甚是好奇!”

谈及此处,小沪下意识摸了摸腕上的镯子,素银的镯子并无特色,同一身的云锦相比,显得格格不入,“主子还记得奴婢去查耿佳贵妃一案么,这只素银镯子便是在当时弄丢的,后来姻缘际会之下,这镯子又回来了,奴婢得以将绣庄开得如此红火,皆是这拾得镯子之人相助的。至于此人是谁,日后若有合适的机会,再说与主子你听。”雨棠见她有所避讳,遮遮掩掩,便以为是小妮子害臊,未再细问。

这边庄福晋屋里听了专事嬷嬷的回禀,心下便生出几分愧意来,“那样端庄的一个姑娘,我今儿怎么就犯糊涂竟对她也疑心了呢。”橙儿也甚是怜惜这位新福晋,“主子您大抵是听多了些流言,难免乱了心神,要说咱们这位新主子,也是位明理的,缓缓就好了。”庄福晋叹道,“自幼失了父母的孩子本就艰难些,想必以往在宫中的日子也不好过,我真是糊涂,若因此失了一个好媳妇的心,真真是罪过了。橙儿,你到我的小库房里挑些好东西送去关雎园,打听打听她爱吃些什么,晚上就捡她爱吃的做!”

橙儿笑了笑,“谨遵福晋的吩咐!这是不是就叫做打个巴掌揉三揉啊!”话一出口方知失言,只好捂住嘴默默退出围房去,只余庄福晋独自在里间懊恼,“儿子这样看重她,必得想个法子哄哄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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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假凤虚凰(上)

主仆俩似有说不完的话,“天色不早了,一会姑爷回来,我岂不是成了拖油瓶子了,姐姐哪日得空了去绣庄转转,记住 ,金兰绣庄,!”雨棠披了件对襟褂子出门送她,临行前还悉心叮嘱着,“小沪,见到你有今日,姐姐真的很高兴!且把袍子拢紧些。”

小沪前一刻方离开,富察府两位大人的官轿便到了门前。“雨棠恭迎阿玛!”学士公慢条斯理地下轿,见儿媳孝心如此,一片赞许目光,“别在风眼里久候,进去吧!”傅恒见她薄薄的衣衫上只套了件对襟褂子,即刻便解下身上袍子为她披上,“方才我见小沪离开了,你们聊的可还舒心?”雨棠任由他拢在怀中,“恩,她如今成了大姑娘,越发出息了,。只是你眼头太过厉害,真真是无趣。”傅恒低笑出声,“你若当真在门口候着,我可是要生气了,平白的站在风口里,故意叫人不省心不成!”

美人巧笑倩兮,倚在君侧,俏皮言道,“我几时又让你省心过,一路走来,都只有你在为我,我也该做个好妻子,整天黏着你黏着你!”抓住傅恒胳膊的手被回握住,“一个好妻子可不是黏着为夫便够的,还要···”雨棠好奇,“还有什么呢?”身旁之人耳畔轻语,扰人心弦,“还有···”霁月莽撞地小跑而来,“少爷,少福晋,福晋请二位偏厅用膳!”傅恒低首一叹,“真是扫兴,不知礼数的丫头!”

头等大员的家宴按例当有十八道珍馐佳肴,更遑论富察府内住着两位一品大员,围桌上的菜式更是花样百出,两旁立着四名布菜婢女,其排场仅次于天家宴饮,雨棠初初见此,顿觉奢靡。例行请安后,四名主位方入席,第一巡茶水乃是西湖龙井,味清而淡雅,用于漱口,第二轮金盏花茶盛于盆内,用于净手。李荣保如往常般询问了些家中事宜,便谈及朝中之事,“今日我与恒儿上朝,鄂中堂提及我父子二人同朝为官,且居高位,理当避嫌,皇上虽未明言,想必心中亦早有此意,夫人,自明日起,便让他们两口子在自个儿府中用膳吧,落人口实终归不是长久之事。”庄福晋面上有些忿忿,放下手中象牙筷子,“真是天家规矩多,一家人还要避这避那的,得!咱们遵旨!”

婆婆置气,小夫妻俩自是殷勤侍奉,雨棠盛了碗嫩鸡煨的栗子羹亲手端给福晋,“额娘,您先消消火,那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两府离的这样近,媳妇自会细心侍奉额娘的。”庄福晋瞧见她,本就有些理亏,只好收敛住怒意,轻轻拍了拍媳妇的一双手,“还是你孝顺,傅府内的家丁婢女若是不够使了,只管在额娘这挑些好的去侍奉,你如今也是正经福晋了,身边是断断不可缺了人手的,霁月,晚上该安排小丫头们守夜了,打今儿便由你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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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假凤虚凰(中)

此言一语双关,雨棠想起晨间发生之事,心下立时冰凉一片,婆婆机心至此,竟在新房外公然安排下了眼线,岂不是逼自己圆房么?

一顿饭吃的雨棠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方下席,。傅恒携着娇妻在回廊间漫步着回房,“棠儿,你知不知道这一刻我等了多久,与你这样携手走在水榭铃廊里的场景,在我心里徘徊了不下千百回。”绵绵的情话在夜风里勾起一阵暖意,连池里的鱼儿都在附耳倾听,雨棠却心不在焉,傅恒:“棠儿?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手怎么这样凉。”“哦,有,我有在听,只是自明日起府中上下都要由我一人打点了,有些担心,我还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有些什么样的习惯,我怕做不好。”

“傻姑娘,你我日后朝夕相处,这些迟早都会知道的,至于府中的事,不急慢慢来,我会教你,明日按惯例,朝上不会叫大起,我陪你四处逛逛,。”雨棠微笑着点点头,“嗯,我们去金兰绣庄,上回瞧小沪送来的衣裳都不错,虽不及宫中绣娘的手笔,却别有一番韵致。”傅恒搂住她双肩,转了一圈,蹙眉思忖了片刻,“你穿什么都很好看,现下倒有些想念在陆府时,你着汉装的模样了。”“你就会贫嘴!”

每日酉时,傅恒便会至书房处理例行公事,身在军机首辅要职,犹如把握着大清命脉,纵是新婚燕尔,也不得懈怠,况当今圣上自雨棠回京后便着意多了许多差事与他,其心可见一斑。

霁月站在主屋内,细数着自家少主的喜好,“少爷最喜欢的香料是沉水香,喜欢吃八宝鸭子,绍兴醉蟹,吃肘子的时候喜欢蘸乌梅酱···”雨棠梳洗完毕后便拿了本小册子伏在案边悉心做着笔记,“等等,你说的慢些,有好几样我都没记全呢!”一番对答下来,霁月已绞尽脑汁,显出疲态,此刻傅恒冷不丁回房来,打着手势示意她噤声退下。雨棠:“你方才说的,他惯用哪种颜色的发穗,我给记漏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至正专心致志的妻子身后,蓦地拿过手札,撩起了自己的辫子道,“今日我用的靛蓝,不过若是夫人为我梳的,就算是钛白,我也喜欢!”雨棠被抓了个正着,有些发窘,“好好的不学,在哪里学的些登徒子习惯,止步扬声的道理,中堂大人不懂么?”傅恒凑近软榻,将她圈进臂弯,“以后想知道些什么,直接问我便是了,何苦为难她们。”她一溜滑出臂弯,“中堂大人忙了一日,想必也累了,来人,为少爷备香汤沐浴!”

一行侍女依次捧着洗漱用具步入阁中里间,纱帐内热热的汤泉香气缭绕,侍婢轻唤,“请少爷入浴。”雨棠斜睨着他,“如此多的佳丽伺候,少爷怎地还不去呢?”今日之前,傅大公子沐浴向来是如此排场,由数名侍婢搓背更衣,只是如今娇妻在侧,只好悻悻道,“都下去吧,无需你们在此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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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假凤虚凰(下)

侍女们面面相觑,忍住笑意退下,。雨棠上前合上阁门,待转身时,傅恒已将上衣褪下置于一边,眼见着就要解下腰带,她慌忙捂住脸背过身去,“你···你干什么?”身后之人停下手中动作,邪魅一笑,甚是无赖道,“她们都走了,无人伺候我沐浴,只好有劳夫人你了。”

烟雾缭绕的暖阁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雨棠握着浴巾的手浸在汤泉中,秀首低垂,不敢直视裸露在水中的男子,缓缓探手隔着浴巾揉搓着他的后背。水中之人微合着双眼,伏在浴盆边一副享受模样,“请夫人略重一些。”一会儿又道,“夫人这样,是想谋杀亲夫吗?”雨棠又急又羞,将浴巾向水中一掷,“傅大人倒真难伺候,既不满意,你便自己想法子搓背好了,!”似是吃定了她一般,“夫人的手艺还需继续锻炼啊,好了,为夫也洗的差不多了,更衣吧。”言罢展开两手,“要穿你自己穿,我可做不来这些事!”傅恒:“那我便自己起来穿了。”见他欲赤身自浴盆中站起,雨棠忙自架上随手抓了件寝衣递给他,“你,你赶紧穿上!我先出去了。”

在妆台前假作镇定地卸下钗环,镜中人的面上红霞纷飞,傅恒着寝衣而出时正瞧见雨棠解下盘发的一幕,如云青丝自耳畔倾泻而下,微风拂面,沉水香伴着女儿家独有的清冽气息,令人迷醉,“夫人还不就寝么?”雨棠闻声,透过窗扉,瞧了眼门外当值的丫头,默默放下玉梳,一步步向绣着戏水鸳鸯的床帏走来。未及走近,傅恒便一把将其拉入怀中,顺势压向床榻之上,手指抚过佳人粉面含春的脸颊,鼻尖,樱唇,呼吸渐渐浓重。雨棠羽睫不断闪动着,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自己夫君的手,“我···我自己来。”

纤纤玉手按上锦衣盘扣,稍一用力,颈间冰肌便显露了出来,紧接着第二粒盘扣也在指尖绽开,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暖香中隐隐可见胸前亵衣与沟壑。许是因天气所致,雨棠手指冰冷,触及他的颈畔时,竟有说不出来的极致快感,傅恒倾下身体,两人拢上被褥紧紧贴合在一处,傅恒只深吸着怀中人颈间的气息,并未继续,雨棠在身下只觉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胸前小鹿乱撞,良久,傅恒方侧过头与她耳语,“你放心,在你的心没有完全属于我之前,我不会碰你的,这个时辰,门外的暗哨也该睡了,你也早些就寝吧。”言罢便拉过一张薄毯,在床侧的软榻躺下。

一番撩拨下来,两人皆无睡意,却甚是默契地假寐着。听见榻上之人翻了个身,雨棠也按捺不住开口,“是榻上睡的不舒服吗?”傅恒有些尴尬,“第一回睡这张榻,许是它同我还不熟,等睡上一段时间,习惯了就好。”她不由有些好笑,“嗯,日后它恐怕就离不开你了呢!睡吧。”傅恒听此心下不由得有些落寞,难道自己只能长久与这张冷榻为友了么,真是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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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沪娘绣坊

紫禁城的初冬来的尤其早,天一冷,金兰绣庄的生意愈发红火起来,一早前来订制冬衣花样的顾客们已将绣庄围了个水泄不通,。小沪在二楼摇椅上跷起腿喝茶,面带笑意,绣娘漪澜捧着新到的蜀锦上前请示,“小沪姐,今年蜀地薄收,大多蜀锦都作了上供之用,咱们就只收到了这几匹,姐妹们都不知道绣些什么好。”

放下茶盏,俨然一副老板娘的派头,“全部都绣海棠,让最好的绣娘用与蜀锦同色的丝线来绣,用银线点缀勾边,主子喜欢古朴考究。”漪澜有些迟疑,“沪姐,你就不给自己留一匹么,这蜀锦穿在身上触手生温,王爷见了定然会喜欢的,。”小沪手中动作立时僵住,眸光黯淡,“咱们这样的女子,那些皇亲国戚哄上两句是抬举,千万不可存了非份之想,做些不着分寸的事,漪澜,你我是一样的人。”

水漪澜本是青楼女子,一年前得和亲王眷顾赎身,因有一手好绣活被小沪收留,妆容艳色,常倾旋于朱门豪客之间,一心盼望嫁个金龟婿,经小沪提点,她吐了吐舌头,“知道啦,老板娘!”小沪笑了笑,“上个月还多出了一些上好的锦缎,一会儿让姐妹们分了做些小衣吧,贴身的东西用些好衣料穿着舒心。”漪澜听此满脸喜色,小跑着向库房去了。

红顶车驾默默在绣庄附近停下,傅恒欲扶娇妻下车,赶车的家丁拍了拍后脑勺,慌张道,“少,少爷,垫脚凳子奴才忘带了,请主子责罚!”傅恒拂了拂手,“无妨,棠儿,我抱你下车。”雨棠探出头两边看了看,“这么多人,我不要···”自己的妻子一惯娇羞,他也无可奈何,只半蹲下身,伸出手,“夫人请!”雨棠羞怯地握住他的手,脚尖在傅恒膝上借力下车,“没想到绣庄这么热闹,我们从后门进去吧。”

几名绣娘在阁楼上见到这副恩爱场景,一阵艳羡,“这位夫人好幸福啊,试问天下间哪还有男子愿为女子屈膝呢。”“是啊,还是位红顶车驾的大人,官职可不低啊。”来送锦缎的漪澜听到耳风,“是哪个哪个,指给我看看!”“就是那位穿蓝蟒袍的大人,往咱们后门去了。”

“好俊俏的老板娘!”夫妻俩携手走上阁楼,小沪万分惊喜地起身,“主子,姑爷,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这边请坐!姐妹们,上茶点!”雨棠瞧了瞧绣庄内的装饰摆设,甚是欣慰,“京城第一绣庄,果然是实至名归。不知道老板娘能不能传授些生意经呢?”小沪古灵精怪地自袖中掏出一面金箔,“其中的奥妙就在这里,每一季我们绣庄都会发放一些这样的金箔卡片给光顾的客人作为回礼,然后在下一季的时候顾客就能凭借这张金箔得到优惠,金箔越多,优惠自然就越大,这样一来既有了稳定的客源,又能用楼下的场面吸引新客人,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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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祸水漪澜

见两个女人聊得正起劲,傅恒便接过绣娘端上来的茶点,亲自为二人斟茶布菜,一旁的漪澜曾与这位年少有为,潇洒俊逸的公子有过一面之缘,自是上赶子地借机献媚,。

“这些事何需劳动公子,让漪澜来伺候两位贵客吧!”红袖添香在侧,傅恒是见惯了风月之人,这样明艳的佳人主动示好,况又是曾是旧人,自是明白她的心思,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伸手挪回自己的杯盏,“诶,不必劳烦姑娘,我自己来。”此举惊动了小沪,她清了清嗓子,“漪澜,我不是让你去分配绸缎么,怎么,各处都分配齐全了?”“是的老板娘,才分完,姐妹们都说要谢谢小沪姐,这不,一听来了客人便巴巴地泡了好茶让我端上来呢,!”

雨棠啜了口浓浓的茶,点头赞道,“确实不错,早前我翻阅茶经,有一则曾记载,最好的茶叶是由年方十五的处子以唇瓣采摘,所炒出的茶才能芬芳四溢,历久回甘,今日经众位绣娘巧手冲泡的茶水,更是上品了。”漪澜见老板娘身旁的女子衣着不凡,气质清雅出尘,恍若谪仙,衣领上的白狐裘更是价值不菲,言谈举止与众不同,“这位小姐仪态万方,想必就是小沪姐经常同咱们提起的主子了,身边这位公子便是小姐兄长了?”言含试探之意。

傅恒把盏斟茶,顺势抚上娇妻手腕,“旁人的茶纵使煮的再香,也不及家中妻子奉上的一杯清水甘冽,令人回味无穷。”二人相视一笑,漪澜尴尬道,“原来二位乃贤伉俪,都怪漪澜眼拙。”小沪原知她是何心性,此刻又不知进退,面上便不甚好看,“厅中正忙得不可开交,你若无事便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漪澜走前,剪水双瞳仍不忘对傅恒含情一望,雨棠立时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心内竟有了些许不快。小沪笑言,“漪澜出身青楼,言谈难免沾染了些习性,不过一手绣活不错,绝没什么坏心眼,主子,我为你准备了几件冬衣,我们去里间试试,看看哪里还需要改动的。”“嗯,好啊,几年不在京城,也不知近年有何新鲜款式。”

一番叙旧,原该尽兴而归,却因不速之客而扫兴。夫妻俩在马车内出奇地安静,途径市集一片喧嚣,“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傅恒听到叫卖,命家仆停下车,雨棠心知他想哄自己,先一步道,“不用买了,我没味口!”心下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包裹中取出一件粉色对襟褂子,“你觉得这件衣裳花色如何?”傅恒见她发酸,接过衣服自是往好里哄着,“海棠栩栩如生,做工精致,衣服料子也甚是水滑,若穿在夫人身上,必定是惊艳极了。”

雨棠将粉衣往他身上一推,“傅大公子不愧是阅历丰富之人,衣裳上的海棠太艳,我不喜欢,留给你做个念想好了,我下车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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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动情之吻

掀开车帘,一阵冷风灌进来,吹得人浑身发冷,。可是话已出口,只好硬着头皮跳下车,脚心一阵生疼。从热闹的人群里穿过,可是所有的热闹喧嚣仿佛都只属于别人。

不知随人群走了多久,来到了御河边,河的对岸便是紫禁城的红墙绿瓦。抬眼望去,过往种种历历在目,从前一直以为青梅竹马的感情难以忘却,自己已不会再爱了,可是今日,却会为了他而心中泛酸,难道心若古井仍能再起波澜么?

沿着御河一直往回走,见到一名小童拿着糖葫芦从自己身旁经过,吃的十分香甜,自己也不禁馋嘴起来,“小丫头,姐姐用这支珠花跟你换糖葫芦好不好?”那小丫头犹豫了会,摇摇头,“这是我娘亲买给我的,我才不换,。”雨棠拉住她不肯放手,“那两支珠花够了吧,这都能买下糖葫芦摊了!”小丫头看到她的模样,吓得哭了起来,“我不换,我要娘亲,娘亲!”

傅恒在街角看到她滑稽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堂堂傅中堂的福晋竟当街跟小孩子抢糖葫芦,若要让人看见,可要笑掉大牙了。”雨棠见了他,面上一讪,尴尬极了,“不用你管!”他走近变戏法般拿出一串糖葫芦,“那它你要不要呢?”雨棠伸手去抢,却扑了个空,置气道,“不给算了,让人觉得傅大公子小气!”那小丫头在一旁帮腔,“小气小气!”

雨棠听了忍俊不禁,看到她笑了,傅恒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下,方才见她在马车内无理取闹,初初令他一头雾水,细想一番后便喜上心头,自己的棠儿是懂得吃味了,那就证明自己在她心中已有了一点点的小小位置。傅恒双手捧起糖葫芦,“让夫人不开心,是为夫的错,特地奉上糖葫芦一只请罪,还望夫人笑纳。”雨棠欣然接过,“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这次,下不为例!”一口正要咬下,“等等!”傅恒握住佳人玉手,拦腰将其扣住,顺势含住半点樱唇,“羞羞!”小丫头捂住眼睛小跑出巷子。

雨棠只觉脑中一片混沌,唇齿间的温热触感令她脸颊微热,一手下意识抚上他的胸口,嘤咛出声,傅恒似得到了鼓励般更加深入地吻下,将怀中人越勒越紧。炙热的舌尖探入,雨棠一阵酥麻,躲避着他的追逐,却被步步紧逼,直到两人都几欲窒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微微喘起气来。“棠儿,今天我很高兴。”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羞怯出声,傅恒为她拢了拢领口,凑近耳边小声道,“我知道,你知道。夫人,你觉得为夫今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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