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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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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你要学骑马?”
“彨日国的女人是不是都会骑马?”
“是这样没错……”他有些迟疑。
“那么我也必须要学会,你教我吧。”
“骑马太危险了……”
她横他一眼,自有破解之道。“那我请别人教我。”
“你……”开什么玩笑,他的女人干么让别的男人来教。“好,你一定要学,我就教你。”
于是,滕冥牵着他的爱驹过来。
“它的个性很温驯,不过要骑它之前,得先花点时间跟它培养出感情,这样它才会让你骑。”
“它好漂亮!”潋滟抚着它一身黑亮的皮毛,然后喂它吃草。
就这样,喂马的工作也落到她身上,连续几天下来,这匹黑色骏马已经习惯她的接近。
“拉住缰绳……”
大家都围过来,兴致勃勃的看着她有些狼狈困窘的模样。
滕冥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上提高。“你爬上去坐看看……别怕,我会在下面接着……对……两手要抓住……”
“你……你先不要放……”她抖着声音叮咛。
他比她还紧张。“我不会放……就是这样,抓好了,接着把右脚跨过去……”
潋滟照着他的话做,果然顺利地坐在马背上了。“我办到了!你看到了吗?我办到了!”
响亮的掌声不绝于耳,所有的男人都很佩服她的毅力,可不敢再小看她了。
“我现在要让马慢慢地走……”
滕冥发现她离开熟悉的故乡后,来到陌生的环境,似乎也抛去了某些东西,什么矜持、礼教都不去管了,恍若脱胎换骨似的,性子也活泼了起来。这是滕冥看出她最大的转变,而且有说不出的喜欢。
“好。”她用力点头。
他牵着马绕着圈子,让她适应坐在马背上的感觉。
这是个前所未有的经验。潋滟坐在马背上,看着高度不一样的风景,心胸似乎也跟着开阔起来……她来对了!若是错过这样的经验,她会万分后悔,这一路来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已经很晚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其他人都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不然明天还得早起。
她已经可以自己下马,又和它亲热的说几句话。“你好乖……这个给你吃……”先喂它吃了燕麦,又帮它刷毛。
“轮到我了吧。”他都吃起自己爱驹的醋了。
“什么?”
滕冥将她打横抱起,走向离其他人较远的地方,那儿已经铺好了毯子。“现在该好好慰劳我一下了。”
“那就过来。”潋滟觑着他喝了醋的神情,轻笑一声,勾下他的脖子,主动献上红唇。
他张嘴吮吸着她的唇瓣,不忘伸手拉起另一条羊毛毯子,覆在两人身上。“我想要你。”
“好……”她娇喘一声,感觉下身的裤子被往下一扯,粗糙的大掌爱抚着腿间的私密。“呃……”
跟着,他也弓身脱下自己的,雄腰一挺,将胀满昂挺的欲望滑进依旧紧窒的花径,差点亢奋得大叫出来。
潋滟拱起粉臀,渴望他进得更深,随着他的律动摇摆……
若是以前她铁定羞得不敢乱动,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不想当个拘谨守礼的傅家大小姐,她要当他的女人,一个可以满足他的女人……
“要是受不了,就咬住我的肩头……”大手滑进她的衣摆,握住未着肚兜的胸房,将它逗弄得敏感而膨胀,盈满他的掌心。
“我……我爱你……呃……我爱你……”小脸上布满红潮。
原来男人也爱听这三个字,就是说再多遍也听不腻。
他动作变得更狂野,想要取悦她,让她为他疯狂……
许久之后,喘息声浙渐缓和下来……
“还会疼吗?”啄着她颈子上的伤疤。
她抚着他的发,要他安心。“早就不疼了,我保证不会再那么做了。”
闻言,他从鼻孔哼了哼。‘最好是这样。“
“到了彨日国,我们要先进宫吗?”
滕冥沉吟了半晌。“不,先回萨都城……那里有我的王府,我要让你看看以后要住的地方,再带你去见父王。”
“真想快点到。”她向往地说。
“睡吧。”他伸臂将纤躯揽在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
经过三个多月的路程,一行人终于来到萨都城。
这里就是彨日国?
那是潋滟完全想象不出来的景观,所有的建筑物都是用大石或土坏所筑成,看起来朴拙伟大,很自然的与蓝天白云合而为一,百姓们喜欢穿着的服装都有着鲜艳的色彩,就和他们的性格一样热情爽朗、朝气蓬勃,一群孩子赤着脚,嘻嘻哈哈地跟在马车后头跑,每张小脸上都漾着大大的笑容。
队伍穿过大街,往府邸的方向前进。
“王爷回来了……”
“是王爷!王爷回来了!”
百姓们不断地挥手,兴奋地嚷着、叫着,将附近的街道都挤满了,显见啸王有多受到爱戴,简直把他当做天神般崇拜,大家夹道欢迎,一张张的脸上挂着景仰敬爱的神情。
待他们穿过一座高耸巍峨的城门,里头同样有不少人正等着迎接啸王到来,站在前头的是个穿着官袍的中年男子。
“下官参见王爷!”萨都城的主事官早在他们一进城便得到通报。
滕冥把缰绳交给其他人,看着萨都城的主事官。“昆达,半年不见了,城里一切都还好吧?”
“是,王爷辛苦了,下官已经备好了食物和水酒。”
他颔了下首,接着旋身往队伍后方走去,接着便牵着一名身材纤细的……虽然穿着男装,不过披着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明眼人看了都知道是个女的,两人的姿态还相当亲匿。
“呃……王爷……这位是……”主事官猜测着她的身分。
滕冥口中唤着萨都城的主事官,黑瞳却是凝睇着怀中的小女人。“昆达,今晚本王要举行个简单的婚礼。”
“婚、婚礼?”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本王要娶王妃了,当然要好好的庆祝,只要隆重,不要太铺张了。”虽然潋滟嘴里不提,不过他想要给她一个名分,让所有的人知道她属于他。
闻言,潋滟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的王妃,我们进去吧……”两人的十指交握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潋滟脑中突然浮起这两句。
中原男子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出自己的感情,即便是夫妻,在外人面前也是守之以礼,不过,她却喜欢这样豪放不拘的他,而其他人也不会大惊小怪,就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当天晚上,她沐浴之后,在几位侍女的教导服侍之下,穿上彨日国的传统服饰,同样一身的喜气,不过新娘服的样式却截然不同,裙摆较短些,里头还要穿一件裤子,全身上下有许多精美的刺绣,一些不曾见过的图腾,后来才知道是彨日国的百姓所敬畏的诸位神祇、天鸟、仙花和仙果,以此来表示这段婚姻是受天界所护佑,最特别的是不用覆盖头巾。
“新娘子来了!”
在侍女的簇拥之下,潋滟满脸娇羞的来到大厅,觑见同样一身红的高大男人,正用赞赏炽热的目光望着自己,让她全身发烫。
接着新郎和新娘在铺着红毯的首位上席地而坐,前面有张矮几,放着食物和水酒,接着悠扬愉悦的乐声响起,众人吹奏着各种乐器,让气氛充满喜庆和欢乐,还有十几位舞姬表演着传统舞蹈让所有的人欣赏,就连在厅外观礼的百姓也开心地手舞足蹈,跳着传统的舞步,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潋滟觉得恍如在梦中。
“喝点酒……”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啜了一小口,热辣的液体一灌进喉头,妆点美丽的秀颜更加嫣红了。
“这一切好像在作梦……”她微笑道。
滕冥又喂了她一口。“当然不是。今晚之后,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了。”
“谢谢……”她有些醉了,不是不胜酒力,而是醉在他眼底的柔情里。
“谢什么?”他亲着她酡红的脸蛋。
“谢谢眼前的这一叨……”让她想哭。
接下来,每一个下属和萨都城的大小官员全都过来敬酒。潋滟只是沾了下唇,意思意思,其他的全被身旁的新郎给挡下了,直到他醉得不醒人事,大家才放他一马。
喝醉的新郎被搀回新房,倒在用一块块石头砌成的床铺上。
“王爷让我来伺候就可以了。”潋滟连忙拧了条湿手巾过来。“你们去吃东西,也早点休息。”
“王爷就劳烦王妃照顾了。”巴蒙和鲁西态度是出于真心的恭敬,因为这一路上她的表现已经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是个只会依赖男人保护的女人。
潋滟因他们称呼她为“王妃”而有些难为情。
待房门也关上,原本应该醉倒在床铺上的新郎却生龙活虎般的翻身坐起,脸上哪还有半点醉意。
“你不是醉了?”她早就猜到了。
他邪邪一笑,顺手将她拉到喜床上。“若没有装醉,可能要等到半夜才进得了房……你好香……”
“等一……嗯……”潋滟的话被他吻得断断续续。
滕冥用最快的速度剥开那一身的红,赤裸的雪躯只剩下他送的青金石坠子,这副诱人的模样让他发狂。
低吼一声,他用唇舌膜拜着每一寸柔腻的曲线,感受她一次又一次动情的娇颤和轻吟……
即便之前已经有过数次的欢爱,这具纤细的身子还是让他着迷不已,让他冲动,让他想一再地占有……
“嗯……滕冥……”她难以自已的弓起身子,渴求更多的怜爱。
他如出柙的猛虎般,一声闷吼,同时进入她、充满她……
一路上总是无法尽兴,今晚他要好好看着她在身下娇喘、扭动,注视着她达到高潮的娇态……
要彻底地宠爱她……
第二天,当她醒过来,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潋滟决定趁这机会好好地熟悉这里的环境。
她用简单的字句,要求侍女带自己在王府里到处走走。
侍女知道她会说一点彨日国的话,都很惊讶,原以为她是中原人,而中原人自以为是礼仪之邦,总把大漠诸国的百姓当做蛮人看待,心里还有些排斥,不过这会儿见她这么的用心,也都愿意接受她了。
就这样,连着几天下来,侍女们都喜欢上这个亲切的王妃,还很好学,喜欢问东问西的,看到不懂的东西就非找人问个清楚不可,虽然话老是说得怪腔怪调的,让大家听了都捧腹大笑,不过都很佩服她的决心。
“不对、不对……应该这样念……”
“这样念不对吗?”潋滟很有求知欲的又试一次,笑坏了她们,让她糗得脸都红了。
“应该是……不是这样……”
她很认真的又发一次音,这次总算对了。
“王妃学得好快,一下子就会说了。”
“没错、没错。”
闻言,潋滟更有成就感了。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而且不是很善意,忍不住回头寻找视线的来处。
其实也不用太费力寻找,潋滟一下子就看到她了,那是个健美丰满的女人,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大一点,正很不友善地盯着她瞧。
“那是什么人?”
侍女看过去,回道:“她是努娜。”
“努娜?”
另一个侍女也开口。“她是王爷的侍妾,王爷原本有好几个侍妾,不过都把她们送给有功的部属,就剩下努娜还在王府里。”
侍妾?
潋滟虽然早就猜到或许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不过亲眼看到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她……她都住在这儿?”
“是的,王妃。”
她想过去跟那个叫努娜的女人说话,不过对方马上转身走了。
“她跟王爷很久了吗?”她不想知道,还是忍不住问了,女人真是矛盾。
侍女扳指算了算。“应该有六年多了,记得努娜是十四岁那年进了王府,现在都二十了。”
“已经这么久了?”潋滟心口一沉,不过她不会输的,要有信心,也相信滕冥的心都在自己身上。
“原来你在这儿。”滕冥快把王府翻遍了,总算找到她。只见潋滟除了五官与体态过于秀雅纤细,从头到脚的打扮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彨日国女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就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王爷!”侍女们福身。
滕冥使了一个眼色,要她们退下。
“还习惯吗?”他牵着她的柔荑边走边问。
她浅笑盈盈地看着滕冥一身彨日国王族的装扮,有着王者的霸气,不禁怦然心动,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没什么习不习惯的,这里的人都对我很好,多亏有他们,我才能很快地进入状况。”
“本王的王妃这么聪明,一定没问题的。”滕冥谄媚地笑说。
潋滟爱娇地斜睨他。“不是骂我笨,怎么这会儿又承认我聪明了?”
“本王有这么说过吗?”他索性装傻。
“这会儿又不承认自己说过什么了?”她好气又好笑。
“哈哈……”滕冥俯下头偷香,而她自然也热情地回应。
在石柱后头,努娜一双嫉妒的眼睛死瞪着他们。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胸部又小,也不够健壮,怎么能帮王爷生下子嗣?为什么王爷宁可要她?为什么?
第六章
酉时刚过——
“……鹂贵妃现在变得相当迷信,也十分依赖巫觋,两个月前,巫觋建议她要大肆修筑历代先王的陵墓,如此一来便可获得天神庇佑,王上的病也会早日痊愈,为了这个原因,居然私自下旨,要各城加重赋税。”
主事官正为这件事烦恼着,百姓的日子已经不好过了,再这样下去,不是逼着他们去死……
滕冥盯着案上的烛火,片刻后才开口。“那么父王的病有起色了吗?”
主事官摇了摇头。“不过,听叄剿的壳坝斜冉衔榷恕!
“本王上回从中原带回来的药,不是要你送进王宫去?”那些药材相当珍贵稀少,费了不少功夫才买到的。
“下官让人送去了,不过全让鹂贵妃拿走,还说王上的病非同小可,不能随便吃来历不明的药……这种说法更让人怀疑。”主事官不禁要这么猜测。
滕冥两手抱胸,表情凝重。“本王和叄较嗍抖嗄辏蚕嘈潘囊绞酰绻竿醯牟∈侨宋囊蛩卦斐桑豢赡芑岵恢溃还抗箦靶牟艘苑劳蛞唬就踉缭谇薰诎膊辶思父鋈耍腥魏巫纯龅幕八媸笨梢杂Ρ洹!
“王爷考虑得周到。”
过了半个时辰,待主事官起身告退,在外头等待机会的努娜便大着胆子未经通报就进去,虽然这里不是她的身分能来的地方,不过她可不想等着被人送走。
“见过王爷……”
他皱着眉睇睨跪在地上的侍妾。“谁让你进来的?”
“没有人,努娜只是想来伺候王爷。”她抬起头,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
“不用了,你回去吧。”滕冥看也没看一眼,直接越过她往外走。
“……是。”努娜不情不愿地遵从。
不过恋慕的目光还是尾随着走在前头的高大身影,她跟着王爷最久,应该是最有感情的才对,其他侍妾都被送走了,就只剩下她,一直让她以为自己是最有希望成为王妃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蓦地,跟在滕冥身后的侍卫冷不防地拔剑刺向他——
滕冥的反应也极快,直接用右手握住挥来的剑锋,刹那之间,鲜血就从掌中不断地滴在地上……
“你!”他没想到是自己信任的侍卫。
侍卫被他凌厉如刀的瞳眸瞪住,心头猛地抖了一下。“请王爷恕罪……”他也是万不得已的。把心一横,使劲地将剑抽了出来,将滕冥的右手掌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
“王爷!”努娜抽出腰上的短刀。
“不准插手!”他要亲自来。
闻言,她不敢再往前走,在附近巡视的乌都里等人也赶了过来。
即便是空手赤举,侍卫还是被他那股威猛强悍的气势给震得连连败退,却不能就此罢手,举剑又杀了过去。
滕冥瞳眸骤瞠,偏身闪开,顾不得右手手掌鲜血直流,一个手刀打上对方的手腕,剑“锵”地一声掉了。
“为什么要行刺本王?”竟然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被收买了?!
侍卫听了,知道大势已去,便把藏在袖口内的东西丢进嘴里。
“你……”滕冥试图让他把毒药吐出来。
他“哇”地一声,喷出几口鲜血,用尽最后的力气撑住。“请王……王爷……原谅……卑职……的……爹娘……还有妻儿都被鹂……鹂贵妃……”话还没说完便断气了。
“羊古?”乌都里一眼就认出他。
“怎么会?他怎么会行刺王爷?”
“他居然会背叛王爷……”其他人也是难以置信。
“王爷受伤了!”努娜惊呼。
滕冥只是看了手掌一眼,虽然伤口很深,不过这点痛还挺得住。“把尸体抬走,想不到她居然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不能饶恕。”
逮到机会可以待在他身边,努娜可是力求表现,马上使唤侍女端来煮过的开水,帮滕冥清洗伤口,再帮他上药包扎,这个工作可不想让给别人。
这一折腾下来,已经是深夜了。
因为连灌了好几碗烈酒,好减轻伤口的疼痛,滕冥没多久便醉倒了,努娜搀着他来到之前的睡房,虽然她不喜欢这种小把戏,彨日国的女人一向都明着来,抢男人也是一样,不过,再这样下去,她永远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努娜想到这里,便脱光衣服,全身赤裸的钻进被窝里,只要王爷抱了她,就有希望怀上孩子,起码侧王妃这个位子她非得到不可。
而潋滟也在寝房里等了一整夜,直到接近卯时,天都要亮了,还不见滕冥回房休息,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寻常,因为之前他若有事,都会遣人来通知一声,要她先睡,不必等他的,今晚却连说一声都没有……
想到这里,潋滟便让侍女去打听一下,这才知道昨晚的事,滕冥也因此受了点伤,她再也坐不住的往外走。
“王妃!”轮班的侍卫见到是她,上前一步,行礼。
“王爷还没醒来?”
她听完便要进房。
“王妃……”侍卫想要阻止。
“我不会吵醒他的,只是看一下伤势严不严重。”潋滟没有注意到两名侍卫交换一下眼色,像是有事不知该如何启齿,直接推开房门。
她往里头走了几步,看到的景况却让她僵在原地……
只见一个女人就这么一丝不挂的伏在滕冥身上,两人只有下半身被毛毯盖住,那亲密的姿势让她红了眼眶。
“原来是王妃……”努娜早就听见外头的说话声,就是故意要让她误会。“王爷好不容易才睡着,可别吵醒他了。”
潋滟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面对这种状况的一天,眼眶渐渐湿润了,不过现在不是嫉妒的时候,得先确定滕冥的伤势没有大碍她才能安心。
“王爷的伤要不要紧?”
努娜回道:“幸好只是一点小伤,不过王爷还是担心王妃会被这么多血给吓到了,所以才没有让人通知你,而是要努娜留下来,毕竟我们彨日国女人的胆子可是大多了。”
就在这时,还睡着的男人感觉到贴在身上的柔软女体,以为是潋滟,他下意识地伸手抱住……
“王爷……”努娜可不放过眼前的机会,更加紧贴着滕冥。
纤足倒退一步,又一步……再也看不下去,潋滟捣住嘴,然后转身夺门而出。
就不信她会不在意!努娜发出胜利的笑声,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趁着王爷酒醉还没醒,在她体内落种,这几天她正好适合受孕……
“王妃!”侍女在后头跟着跑。
潋滟抿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只想抹掉脑中看到的画面……
一定要冷静,可是心还是好痛……
潋滟走得好急、好快,后头的侍女都快跟不上了。
侍女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妃要去哪里?”
“我想到王府外头走一走……”潋滟才回到寝房内,又马上出去了,在这里她无法思考。
以为可以喘口气的侍女只好又跟上。
心……痛到无法呼吸了……
潋滟用手捂住唇,不愿意让别人听见哭声……
你会是我唯一的女人……
这是我的承诺……
脑中冷不防的又响起滕冥说过的话,知道他不是个随便许下诺言的男人,一n。说出口就会办到,这么一想,她便慢慢地冷静下来了。
如果他们之间一旦失去了信任,又该如何维持下去?所以至少要听他亲口说出来再做判断……没错!要对他,也对自己有点信心。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叫努娜的女人脸上的炫耀神色,眼底带着挑衅,让她回想起二娘以前总喜欢故意跑来娘面前诉说着爹是如何宠她、疼她的,娘每每听了伤心欲绝,只能天天以泪洗面……
有没有可能根本什么都没发生,是努娜刻意安排的?
其实就在潋滟冲出房门的那一刻,因为宿醉而意识不清的滕冥,这才看清自己抱着的女人居然是努娜,整个人立刻清醒过来。
“怎么会是你?”他将她推下床榻。“滚开!”
“王爷……”眼看就要成功了,努娜很不甘心。
“谁让你待在这里的?”滕冥支着额头呻吟。
“既然王爷不想让王妃担心,那么努娜当然要留下来伺候了。”刚刚他明明抱着她,为什么现在又推开她了?
“出去!”忍着头痛,他在嘴里低咒一声。
“王爷已经不喜欢努娜了吗?如果不喜欢,应该早就把努娜送人了,但王爷一直留着努娜,没有送人,还以为王爷对努娜是有感情的……”
闻言,滕冥皱起两道浓眉。“因为你是父王赏赐的,要把他赏赐的东西送给别人,那可是大不敬的行为。”
努娜脸色发白。“不……努娜不相信……王爷该不会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她有哪一点好?努娜跟着王爷最久了,王妃的位子应该是我的才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怒声问。
她依然执迷不悟。“王爷要娶的应该是可以和你并肩作战的女人,而不是像她那样只会要人保护……”
“住口!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身分……”
“没有人比我更爱王爷……”努娜扑到他的脚边。
滕冥咆哮。“来人!”
“王爷?”外头的侍卫惊疑不定地冲进来。
“把她关进房里好好反省,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让她出来!”
虽然不晓得发生什么事,但他们可不敢多问,一起拖着努娜出去,她大声哭叫,万分不甘心。
“昨晚真的喝太多了……”原本只是为了减轻疼痛,不料却发生这种事,可别传到潋滟耳里,她铁定会误会的。
抱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许久以后,才让巴蒙进来伺候他更衣。“昨晚怎么会睡在这儿?”
巴蒙取来干净的衣物,为他穿上。“因为王爷在醉倒之前说不想吓到王妃了,所以卑职才让王爷睡在这儿。”
“嗯。”他按了按眉心,都想起来了。
“卑职是想努娜原本就是王爷的人,就算待在这儿伺候王爷,王妃知道了应该也会谅解才对……”
“你说什么?”滕冥愣住。
“卑职听轮班的侍卫说,王妃好像……哭着跑出去……”
“她来过了?”滕冥瞠目结舌。
“是……”巴蒙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
“你说她哭了?”他用力地拍了下额头,最不想让她撞见,却还是看到了。
巴蒙回想一下。“听说王妃眼睛红红的……”
“可恶!”滕冥自己系着腰带,人已经往房外冲了。
来到寝房,只有一个侍女在整理东西,却不见潋滟的人影。
“王妃人呢?”他焦急地问。
“王爷……”侍女慌忙起身。
“别让本王再问一遍!”
“王妃……王妃……她走了……”被他一吼,侍女吓得话说得结结巴巴。
“走了?走去哪里?”
她缩了下脖子。“王妃只说要走……好像离开王府了……”
“她胆敢这样就走了?”滕冥气吼吼地咆哮。
也不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就这样一走了之……
那个女人别想这样就把他打发了!
滕冥脸色铁青到了极点,像尊愤怒的战神,即将大开杀戒似的,几个经过的侍女吓得跪倒在地。
“给本王备马!”
“王妃要走去哪里?”侍女看她越走越远,很是担忧。
潋滟直到走得脚都酸了,整个人也冷静下来,决定回去把事情弄个清楚,于是看了看陌生的四周。
“这儿是什么地方?”
“我们好像迷路了。”侍女东张西望,也不认得。
“你去问问看怎么回去。”潋滟交代,瞧这儿还挺热闹的,人来人往,有点像市集。
“好心的姑娘……给点吃的吧……”
裙摆被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掌给扯住,让潋滟不得不低下头来,那是个坐正路边的乞妇,身上的衣裙早已破烂污秽,用一块已经看不出花色的布裹住了脸。
“好心的姑娘……”乞妇的声音异常的粗嗄,像是喉咙曾经受过伤。
“我身上没有吃的东西……”刚才离开得太匆忙了,她根本什么都没带。
“那就赏点值钱的东西吧,我好几天没吃了……”
她起了恻隐之心,于是看了下自己身上佩戴的饰物,取下手腕上的一只银质手环,便蹲下身来。“我只有这个,你拿去吧。”
“谢谢好心的姑娘……”乞妇伸出脏兮兮的手心,接过手环。
“你快去换点东西来吃……”
才这么说着,乞妇突然像中了邪似的,瞪着垂挂在她胸前的青金石坠子。“这个……这个是……”
潋滟才发现原本贴着肌肤戴着的坠子不知何时跑了出来。“这个不行给你……”她连忙要将它藏回衣服内。
“这……这是……”乞妇一把抓住坠子,脑中的混沌似乎清明了,她想起来……
正巧侍女回来了,连忙将潋滟拉开,把坠子从对方手中夺回来。“喂……你想干什么?王妃,这个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她摇了摇头。
“你是王……王妃?”乞妇急促地喘着气,变得十分激动,好像想要扑过来似的。
侍女警告地一瞥。“没错,她就是啸王妃,要是你敢对她无礼的话,可是会受皮肉之苦。”
“别吓她,她没对我怎么样。”潋滟连忙解释。
啸王妃……乞妇想着,绝对不会错的,这条链子就是当年王后从娘家带过来的首饰,只有亲近的宫女才认得,也是在两位王子被掉包之前,她亲手帮大王子戴上……这是唯一的证明!能够拥有它的人,就是王后的亲生骨肉……
“王妃,我们快离开这里……”侍女催促着她离开。
潋滟回头看着乞妇,总觉得老妇人似乎拚命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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